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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

 

第二天9点出发去印染坊,从住的地方大概要走20分钟,经过一片小池塘,随即到了目的地。走进小院看见很多浸染好的布料挂在长杆上晾晒,隐约可以闻到一gu草药的味道。

四处观摩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上前招呼我们,他介绍道自己之前跟我们公司联系过,是印染坊的负责人,名叫刘诚。

刘诚领着我们在工坊里面参观,同我们介绍了几种当地特se染布工艺。当地的印染方法有豆浆染、粘膏染、腊染、枫香染、蓝靛染等等,这间工坊主要做的是蓝靛染。先要采摘蓝靛草,经过4至6天的浸泡发酵后,捞出加生石灰粉静置得到蓝靛膏,最后是用蓝靛膏给布料上se。

因为植物染料目前很受市场欢迎,他们便更新使用其他的植物替换蓝靛草,从而得到不同的颜se,我们这次来就是订购这些植物染se的布料。除了确定了我们需要的颜se,孙莉要确保她设计的图案可以完美染在布料上。我之前了解过这些印染技术,便由我和工坊g0u通实现孙莉的设计。我和孙莉向印染工人交流时,陈可扛着她的摄像机去拍一些宣传影像。

时间到了中午,刘诚带着我们三个去农家乐吃饭,点了酸汤鱼、辣子j、烧豆腐,和一些当地特se菜。我喜欢吃酸口的,会让我胃口打开,于是盛了一碗汤,自顾自喝起来。陈可见我只喝汤,于是夹了些鱼r0u到我碗里。

“这么贴心,不然你嫁给她。“孙莉见状调侃说。

“我也想啊,可是竞争对手太多了。“我逗乐道。

“你是有nv朋友的吧?“孙莉突然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脸。

“长得那么好看,年纪又轻,确总是独来独往,风格又很中x。“

“风格中x确实是一个点。“我若有所思地评价。

“长得好看不是点吗?很多同x恋长得都很不错。“陈可说。

“我听别人说过:‘长得好看不要去ga0同x恋。‘”我回忆说着。

“为什么?什么恶意的建议啊!”孙莉愤愤不平。

“他们认为长得好看的人在竞争男人方面占据优势,夺得更好的男人可以让自己在附属品里拨得头筹。”

“人们不相信长相好看,身材绝美,双商在线,事业有成,x格绝佳的两个nv生可以在一起。”

“他们不敢相信,如果真有这样的例子,无形中会增加雄x的竞争力。”

“不过那样完美的两个人,哪怕是异x恋,人们也不愿意相信吧!”

“嗯,那倒是。”

吃完饭,刘诚给我们每人泡了杯六堡茶,几个人四仰八叉坐在板凳上。我先开口:

“可可,今天拍摄的怎么样?”

“拍了些染布制作的画面,下午去拍染se用的植物田,你们的进展怎么样?”

“下午去另一个工坊看染布的图纹。“孙莉答,“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好啊。“我们仨异口同声。

刘诚先把我和孙莉带到了印花工坊,然后他带陈可去了植物田。

当地传统的图文一般是鱼纹、龙纹、鸟纹、蝴蝶纹、山川纹这一类,孙莉想在传统上面创新。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中午竟然有二十多度,在太yan底下,我敞开大衣和孙莉在晾晒的布料中穿梭。感觉像是在拍摄音乐v,我悠哉地哼着歌,手伸长开,手指掠过一排排的布料。突然孙莉从布料后面跳出来吓我,我差点魂飞魄散,她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下我懂赵总那句,在公司里可以随意一些。

到了5点钟,工坊陆续下班,我们素材也都确定的差不多了,便向大家告辞。回到民宿,刚烧好水,陈可也拖着摄像机回来了。三个人坐着面面相觑,决定回家前好好嗨一把。

刘诚约了我们在附近的农家菜吃酒聊天,来之前,孙莉便给我和陈可每人灌了一瓶酸n,她嘱咐刘诚的酒量如同无底洞,让我们不要给她丢人。当我问她怎么知道刘诚的酒量,她假装听不见没有回答我。

我们喝的白酒,没几轮我就开始晕乎乎了。孙莉和刘诚倒是很来劲,两个人猜拳可以持续七八个来回。

陈可和我停下酒杯,吃泡椒板筋,越吃越辣,越辣越想吃,我们在一旁嘶啦着x1气,孙莉白了我们一眼,让我们无聊的话先回去。

回到院里,抬头仰望着星空,月亮上的陨石坑清晰可见。小时候以为那些y影是天g0ng的树,吴刚如果能把树砍倒,他便可以永远和嫦娥在一起,所以我期望y影可以消失。

“莉姐怎么还不回来。“我喝着热茶解酒。

“她今天不会回来的。“陈可仿佛一位智者,吹拂茶杯的热气。

“怎样?yan遇嘛!“我的八卦雷达发出十级警报。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哇哦。“

“g嘛,你羡慕啊。“

“没。。没啊。“

“其实也没什么的,新鲜感是枯燥生活中的良药。“

“嗯。“

“不早了,快去睡,明天又是一天的路程。“

“晚安。“

“晚安。“

次日到家已经是晚上7点,这都周五了,算下来和友利有7天没见面了。吃完泡面坐在客厅的沙发刷手机,约09点,友利打开家门。两个人视若无睹,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洗好澡我半倚着看,友利也靠在枕头上,用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

伴随着键盘声,她开口说:

“明天我妈要来。“

“嗯,来几天?“

“后天走。“

“好的。“

说实话我的内心非常不想见到友利的妈妈,每次见她,她话里话外都要表示结婚生子才是nv人的最终归宿。身为nvx,不但不提升nvx在时代发展中不断变化的地位,还要用古老的1un1i观念稳固nv人的附属地位。身为母亲,不引导自己的孩子寻找生命的意义,而是在自己没活明白的时候把这种糊涂一代代地传承下去,我认为她是一个不值得我尊重的年长者。

不过没办法,在这个屋檐下,我似乎才是那个外人,我应该闭嘴、接受、睡觉。

舟车劳累后,第二天我很晚才睁眼,醒来后没有很快起床,而是躺着刷手机。

听到外面敲敲打打地声音,我知道友利的妈妈来了。迫不得已,慢吞吞地洗漱好,深x1一口气走到客厅,跟友利妈妈打招呼:

“阿姨早。”

“不早了,都中午了。”

对于年纪大点的人来说,9点10分就是11点了。

“年轻人还是要勤快一点,早点起来没事做可以打扫卫生。你看这个架子上,一层的灰,我的天哪!”友利妈妈抹了下靠墙的置物架,把手朝向我。

“平时上班没有时间,周末有空就会弄的,一点灰又不会si。“以前我会安静听她抱怨,但是今天的我特别想回嘴。

“哎呀,说了还不听,这个灰到空气里,最后都进入到你们的呼x1管道,没看到新闻上说现在特别多人得咽喉炎吗?“

我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回答道:“没看到。“

“说到底还是懒,回到家不肯g活,在单位估计也是这样的吧!”友利妈妈继续yyan怪气。

“那你打电话去问问我的老板是不是这样。”我不依不饶。

“让我妈在这边打扫吧,我们到卧室去。”友利过来解她妈妈的围。

进门我便坐在床上,友利关上房门生气地说:

“你跟我妈有什么好争论的,别人已经在帮忙打扫了,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是她自己要打扫的欸!有扫地机器人不用,自己擦地累得要si还要抱怨!”

“那也是好心阿,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话语上胜人家一筹?”

“难道我就要忍受她yyan怪气吗?”

“我妈讲话就是这样的阿,你以前怎么不说?”

“以前不说是我在忍让,现在不想忍让了。”

“你是不是想把对我的脾气发到我妈身上?”

“没有发脾气。”我想难道不是友利自己在发脾气冷战吗?

“你上班那么早出门,是不是故意在躲我,晚上不回家也不用告诉我了吗?”

“你每天很晚回家,那也是在躲我么?早出门是因为公司距离远,我一个成年人晚上不回家还要特地通知吗?”

“你要觉得这样的g0u通方式不错,就继续这样。”

友利说罢打开房门出去了,我往后倒在床上,刨析自己如此不爽的原因,一是不满友利妈妈挤兑我的时候友利从来不站在我这边,二是友利自己发起的冷战却每次要我收尾。

听见友利妈妈叫她吃饭,迫不得已我走出卧室,沉重地坐在餐桌上,扒拉着饭菜,听她们俩聊天:

“友利,工作还顺利吗?”

“德国公司的广告方案已经出来了,大老板很满意,接下来我终于不用天天加班了。”

“加那么多班,你看你皮肤都h掉了。还是找个好点的老公,自己可以轻松一点。”

我的怒气逐渐飙升,友利妈妈知道我跟友利的关系,号称不支持也不反对,但依据她总给友利介绍相亲对象,看得出来她就是反对的。我夹了一口菜,自我堵嘴,不想参与无意义的话题里,免得一会有人说我态度不好。

“妈!我不想说这个了。”友利瞥了我一眼,向她妈说。

“为什么不想说呢?真心为你好的人,肯定想你嫁得好一点。”

我知道她妈妈在指桑骂槐,指责我拖住了友利不让她嫁好一点。在婚姻关系中,善于发掘各自的优势才能让这段感情维持的良久,家世、收入这些是优势,提供情感价值、会增加生活的乐趣也是优势。现在的家长或者说社会对nv孩子的教导注重在物质上,还有什么nv怕嫁错郎,什么出嫁从夫,把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优势转移到他人身上,自己便失去了掌控权,所以人财两空的新闻bb皆是。上赶着作贱自己作贱孩子,活到这个岁数,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可悲。

“妈!”友利试图呵斥住她妈。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

友利妈妈的这些话我其实都听腻了,要么是家里脏乱差,要么结婚生子才是nv人的终极目标,不然就是省钱。麻木中吃完饭,便去卧室换好衣服,我想逃离这里。

出门前,我冲着鞋柜说了句约了山杉。

快速走出大门,找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山杉给我的半包烟。学山杉的样子点上了一根,先小小地x1了口,没有任何感觉,便稍微加大了吞吐量,将尼古丁深埋入肺,让它进入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递质,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午后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叼着烟坐在长凳上,我给山杉了电话:

“在哪里?”

“基东,咋啦?”

“还以为你来烟城陪滢洁了。”

“周一才来过嘛,准备下周末再过来。“

“那下周再约吧。“

“好啊,你怎么了?不会是又和友利吵架了吧。“

“是啊,好烦,下次再讲。byebye。“

“嗯嗯,bye。“

挂了电话我又点上一根烟,好像烦恼会像烟雾那样随风飘走。翻了一下通讯录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出来厮混,滑到赵日萱名字的时候,我停顿了许久。回想起她那天和一个短发nv生g肩搭背,不由得吃醋起来。我和她认识三年多来,没有这样亲密过,不像山杉每次看见我都要搂着我,也许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要好的朋友吧!想到这里我有点失落,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今晚打算住酒店,实在不想听友利妈啰嗦。住得舒服才能挽救我今天的心情,于是挑了家可以看湖景的。

打车到了酒店,在行政走廊办好入住,找了个带沙发位的角落享用起我的下午茶。遥望远方的景se,给自己倒上一杯可乐,听着二氧化碳和冰块摩擦出的悉索声,我展开了放松的笑脸。

“喝点酒吧~“

一阵清脆秀丽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转过头看什么样的人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是一位黑se直头发的nv生,穿着条纹毛衣搭一个紧身牛仔k,贴身的穿着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她的对面坐了位短发nv生,那nv生把头发夹到耳后,少年气十足,黑se的宽版t恤衬得她肤如凝脂。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顾含,闲着无聊便给她发了信息:

“在做什么?“

“在烟城加班,想我啦?“

“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等等联系你。“

餐厅的空调开得特别热,我起身去接点冰块,拿着杯子走到吧台,正好碰到刚才那个穿毛衣的nv生,定睛看,是赵日萱。

我们愕然地四目相对,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我试图打破窘迫的局面:

“萱萱,这么巧。“

“是啊。“说着她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呃,你。。。“

“嗯?“

“那是你nv朋友?“

“嗯。“

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短发nv生,想起她就是和赵日萱g肩搭背的人:

“周二我有看见你和你nv朋友在我们公司楼下。”

“是哦。“

“你先去陪她好了,我改天约你。“我从她简短的话语里读出了尴尬,被熟人撞见开房,都会有点不好意思吧。

“嗯,byebye。“

“byebye。“

下午四点,顾含问我在哪见面,我发了附近的一家炸j店位置给她,半个小时左右她就到了。

要了份韩式辣酱拼原味炸j和两瓶烧酒,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木质长条板凳上。

我把两瓶酒都打开了,她拿起一瓶帮我倒进玻璃杯里:

“你不开心吗?”

“明显吗?”

她耸耸肩,咬了口jr0u:”知不知道我今天g嘛了?”

“嗯哼?”

“上个月给客户做好的装修,一个月不到全被水泡了。”

“怎么会?”

“楼上的人家违规使用煤气罐,发生爆炸把水管炸了。”

“og!那岂不是要赔si。”

“是啊,客户昨天打电话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和保险公司确认损失细节。”

“那你期待后续的装修会找你咯~”

“不然我白费一个周末。”

“这不才一天。”

“本来我周五就可以出去玩,周日回来,他把我周六毁了耶,等于一个周末都毁了,很可惜欸!”

我转动手腕看表,时间快到5点30分,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拉起顾含的手就往酒店方向走:

“跟我来。”

我们一路狂奔,终于在日落的最后时刻赶到了,红se浸染在这条石子铺成的码头上,火光在面前随湖水闪动着,像是要把我们俩融化。

“好漂亮。”顾含看着夕yan的余韵感慨。

“今天办入住酒店的时候看见介绍,说这个位置是整个烟城最佳日落景观点,本来没打算来,不过你说得对。”我转过头看她,”好好的周末被毁很可惜,需要做点什么才行。”

她转过身朝我靠近,嘴巴几乎凑到我的耳朵上:

“这点似乎不够。”

两个人回到房间,刚刚关上门,便接起吻来。

“我先去洗澡。”

说罢她推开我,走进淋浴室,待她吹头发的空隙,我也洗好了澡,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她。

顾含吹好头发从床尾爬向我的身上,侧躺在我的右手边,解开我的浴袍,指尖像一把手术刀似的在我的侧腹上滑动,好像稍有不慎,皮肤就会被割破。

“看够没?”我问她。

“怎么,不想光被看吗?”

接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用舌头t1an舐我的腹部:

“好痒。“我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她的头。

“不可以动。“

她的舌头慢慢上移到了我的x部,故意地x1起我的x,又放下,她停下动作看着跳动的x部:

“好可ai,rt0u不自觉起立了耶。”

之后又继续用舌头在我的rt0u周围打圈,却始终绕过中心点,如此反复,弄得我心痒难挠,本能地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示意她停下无止境的挑逗。

“都说不能动了,既然这样,只好绑起来了。”

说完她ch0u下浴袍的腰带,将我的两个手腕放在头顶捆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x部更加直挺,对于顾含来讲,也更加诱人。总算,她把舌尖落在了y挺的n头上:

“rt0u完全b0起了,很敏感呢。”她的指头弹跳在rt0u上,“你舒不舒服呀?”

她的左手撑住头,玩味地看着我,另一只手在我的y部上下拂动。

“舒服又不舒服。”

“让我检查一下。”她褪去我的内k,上面竟然全是粘ye,“骗人,明明很舒服。”

说罢她从右侧下床,跑到浴室不知道做什么,我奋力抬了些头,看她玩什么花招。只见顾含取了根皮带捏在手里,径直朝我走来。再一次她两腿岔开坐在我的胯骨上,在我眼前用力张弛皮带,似乎在表示某种威胁。

“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才行。”然后拿皮带用力ch0u了一下我的x部。

“啊。“我轻叫了声。

“很疼吗?我都没用力。“

“不疼。“

“那你叫什么!?“她又用皮带ch0u向我的rt0u。

“太凉了,就像突然放一块冰到你衣服里,你叫不叫?“我打了个b方。

“多打几下就不觉得凉了。“说着她不停地在我的两x上鞭打着,一边用yhu在我的身上摩擦,我起伏着配合她的节奏,这样的刺激让她发出y1ngdang的叫声,“啊,你怎么那么坏。”

我挣脱掉捆带,坐起身来,渴望地t1anx1她的n头,两只手用刚刚挣脱的绑绳将她的手捆在了背后,然后扒下她的内k。昂然挺立的y蒂展露面目,我的拇指摩挲着它,顾含被我弄得受不了,摆动起下身。乘她不备,我翻转到上面,两只手压住她的大腿,这下,她的整个下t一览无遗,我看着那垂涎yu滴的y舌,不禁发出了评论:

“下面的舌头是不是跟上面的舌头一样软?“

“流氓!“

“你说什么?“我加大了力度,把她的大腿又向下压了些许。

“啊,不要这样。“

“流氓就是会做这些不尊重人的事。“

“你不是流氓,我错了。“

“嗯,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她用双手固定住大腿的位置,像是一个接受惩罚的孩子。我看着她的眼睛,仿佛紧盯任人宰割的猎物,同时我的舌头盖在她的y蒂上,还没怎么t1an动,她就ga0cha0了。

“你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刚走进家门,友利便开始清算我的“罪行“。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我有些慌乱。

她冷笑了一声:“你和顾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还不想承认是吗?一直以来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原来是你有了新人,所以显得我连吃饭喝水都是错!”

“我们最近总是吵架,我需要有地方抒发这些不好的情绪,x恰好可以帮我发泄。”我拉住友利的手,想让她站得离我近一些。

她却一把甩开我,以及其厌恶的眼神看向我:“我们没有x生活吗?“

“通过刺激器官而获得愉悦的感觉,这样的行为和吃饭和挠痒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和你玩电脑游戏不尽兴,我可以找山杉玩,你不喜欢吃辣的食物,我找别人一起吃饭,我认为这些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和我za做腻了,所以你找了顾含。“友利平静地说着,”出轨就是出轨,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如果这样做可以保持双方的新鲜感,我不认为出轨有错。“

话音刚落,脸上随即迎来了友利的巴掌,那种若有若无地刺痛使我本能地用左手捂向我的左脸。

“你醒了。“

顾含的声音告诉我,刚刚那一切都是梦。

我嗯了声,没有再理她。

“喂,虽然你没有d,但我还是想形容你拔d无情。”

她侧身朝向我,手捏着我的脸蛋,又让我想起刚刚的梦。

“我刚刚梦见友利指责我出轨。”

“如果你们俩因为这个事分手,你不要来找我啊!我拔d无情的。”

“你也不是我喜欢的nv朋友类型,我只是好像喜欢和你shang。”

“我也是啊。”她用手指划弄我的皮肤,“等等我有事,要先走。”

“早饭也不陪我吃吗?”

“不陪。”

“你怎么这样?“

顾含梳妆打扮好就离开房间了,我躺在床上,ch0u完仅剩的一根烟。检查了手机,没有友利的信息。

到提供早饭的餐厅,拿了一碗鲜r0u荠菜馄饨,一共六颗,吃完连肚子都没垫着,接着又拿了几根烤肠。要是友利在,一定会说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然后她就会帮我倒上一杯热豆浆,再拿些水果给我。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本来可以两点退房,但我实在想要ch0u烟,又不想买了烟再走回来,于是提早退了房。

在便利店买了一包七星,叼了根烟点上,双手放口袋里,往友利住处走,看了下地图,走回去要两个小时。

到友利家附近是下午三点,坐在附近的公园看往来的人群,等到下午5点钟,我猜想友利妈妈应该回去了,便打道回府。

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家门,友利正在客厅开视频会议,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声se不变地继续工作,我看她情绪如此稳定,也气定神闲地走到厨房拿了酸n躺在床上喝。

没过多久,友利走进来说要和我聊聊,我还没回复,她便从工作的事情数落至我对她妈的态度,听得我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和她争论:

“你这也不是聊聊,是单方面造谣及指责!”

“我造谣?为什么之前让你来烟城你从不愿意,现在却愿意来赵日萱爸爸公司上班?在你心目中她很重要是吗?”

“拜托,是我先辞职决定来烟城上班,人家赵日萱才好心介绍工作给我的。”

“她就是好心,我就是恶意揣测是吗?”

“赵日萱不应该是我们总是争吵的爆发点,相b较而言,你妈才是,每次你妈一来,都会影响我们原本的生活感情节奏。”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她也在尽可能地理解我们。”

“我不知道你从哪方面看出来她尽可能地理解,在我看来她是尽可能地拆散!”

“你是在拿我妈为赵日萱开脱是吗?”

“总b拿张越开脱好,他既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你,就能在私底下随心所yu。”我发出邪恶的中伤。

友利瞪了我两秒,上前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她看着我说: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是吗?”

我默不作声,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友利深x1一口气接着说:“如果是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了,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嗯。”

说罢,友利走回客厅,我气急败坏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几分钟便听见友利关大门的声音。我的气急败坏上升为恼羞成怒,拿起手机就定了一周的酒店,然后叫了辆出租车一gu脑儿把所有行李带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开始ch0u烟,一根完了又点一根,ch0u多了我想吐,走到水池边g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顿觉浑身没力,坐在地上靠着水池下的柜子哭了出来。哭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哭,吃好的喝好的,没受过什么苦难,好好的却把nv朋友作没了。

洗好澡已经是2点多了,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打开咽下几口。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好像睡着又好像没有睡,醒来才5点多。

看着窗外一排排路灯,听见偶尔有车子穿行打破这寂寥,沉闷的感觉却没有办法被眼泪更改,泪水不自觉地落下,躺下又怎么样也睡不着。扪心自问,我到底为什么伤心?是遗憾不能跟友利做完我们规划好的将来?那是对孤独的一种恐惧。是可惜曾经在一起的美好经历?那是对自己青葱岁月的留恋。是抱着得过且过,人无完人的心情,为自己受害的情绪定罪。还是不想花那么多成本再去了解一个人,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是我想要的。

在酒店吃完早饭,带着通勤包搭地铁去公司。以前觉得一号线太拥挤,现在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反而觉得有安全感。

在租房软件上找了几间公寓,下班后联系中介看房,周五便定下了要租的房子。

房子的位置在雨宁,是一个高档小区,急租又不愿意住太差,只有这里是最适合我的。安置好行李,看着空荡荡的家,想着要举办一个开光大典,便打电话给山杉:

“山哥,明天来烟城吗?“

“是啊,想我了呀?”

“我和友利分手了,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今天刚刚定下了房子,你过来玩。”

“你们分手了!哇靠,你真是!”

“什么?“

“辞职、新工作、分手、租房子,好像你一天可以完成这所有的事。“

“早就想分手了。“

“早就?“

“没有。“我咽了口气,”还是很难过,但是我觉得我们没那么合适,不如彼此先冷静一下。“

“你先别想那么多,明天我就来找你,你有什么需要的?”

“有什么带什么,我都要。”

“b样。”

还是没有胃口,在房子附近找到一间酒吧,想着吃不下的话多少喝一点吧。一个人坐在吧台越喝越闷,微醺之间想到了阿森,拿起手机发信息问她要不要来,大概半小时后,她带着两个朋友出现在我身旁。

四个人换坐到散台,没什么寒暄没有游戏助兴,上桌就y喝。这个阵仗一开始有点吓到了我,后来又觉得不错,反正只是想借酒消愁,达成目的就行了。

我们先是喝杰克丹尼兑红茶,到后来也不兑了,直接喝纯酒,迷迷糊糊间记得我们玩起了掰手腕,四个人软弱无力,丧失意识,在地上翻滚,非要争出个高低。

第二天中午被山杉夺命连环call呼醒,拖着疲倦的身t帮她开门,一起来的还有滢洁和顾含。我不修边幅地坐在沙发上,让她们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山杉冷嘲热讽道这可当不了自己家,她家啥都有,这里只能喝自来水。

滢洁和顾含去超市买东西,山杉一见她们走,便要我叙述分手经过:

“你的好朋友身t抱恙,而你却想八卦她分手的整个经过。“我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脑袋挂在沙发的边缘。

“你身t怎么样了?“

“昨天喝酒到很晚,我都不记得怎么回家的。“

“和谁啊?“

“阿森和她的两个朋友。“

“这么嗨,今天还去不去玩?“

“好啊,你约她们。“

滢洁和顾含买了很多食品和饮料回来,把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山杉做了一桌子的菜,她号称担心我晚上玩不动掉链子,给我单独煮了j粥和豆芽排骨汤。

吃好晚饭,我们一行十来个人到了昨天的酒吧。

今天有山杉在,我可以痛饮地更彻底。她喜欢闹哄的地方,越热闹她越疯,她越疯我越放松,哪怕不说话,光是看着朋友喧腾,我都会变得很开心。

今天玩了弹烧酒瓶盖的游戏助兴,这是一个起源于韩国的玩法,谁把酒瓶盖上的铝环弹断那就要喝酒,玩了几轮便开始加码,弹断铝环左右两个人也要喝,这样下来酒的消耗量急速上升,酒瓶堆满了我们的桌子。

“你们俩睡够没有?”

睁开眼睛,看见滢洁在床尾,她的眼神落在睡在我旁边的山杉上。

“睡够了,事实上我早就醒了,都是秦晴她赖床不让我起。“

“jianb再说一句!“我试着撑起身打山杉,头很昏沉,整个人压在山杉身上。

“喂,不过是说谎而已,你要谋杀我!”她在旁边叫嚷着。

“你们俩昨天喝很醉,我和顾含两个人把你们拖回来的,手差点断了。“滢洁甩了甩胳膊,接着问山杉,”你今天要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吗?”

“洗漱好就出去。”山杉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我怕影响山杉滢洁的约会,下午便和顾含两个人在家附近的商业街逛,她很喜欢那里商店的摆设:

“这边还挺好逛的,很多吃的,还有漂亮的小物件卖。”

“银枫街是烟城着名的约会圣地,你没来过吗?”

“我没来过不是很正常,不过也是,我很久没约会了。”

看着她落寞的表情,我说“不然我们b赛抓娃娃,谁赢谁请客吃饭!”

“谁输谁请吧!”顾含还没说完,被我拉向夹娃娃机的店。

友利以前很喜欢玩偶,我玩了不少的娃娃机,掌握了很多诀窍,不过扮输还是不难的。

吃完晚饭我在门口ch0u烟,顾含看见了也从包里拿了一根ch0u起来。

我说:“呀,山杉的辐s圈力道很大阿!”

顾含笑道:“认识她之前我就ch0u了。”

“为什么要ch0u?”

“和初恋男朋友分手,他劈腿。”

我给她点了烟,又给自己点上:“我也劈腿。”

“他是快要跟别人结婚了被我发现欸!”

“嗯,都过去了,现在过得好就行。“

“是啊。”

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异国风情的饭店,酒吧也有两三间,常去的这家叫e。来的客人都是独自喝酒的都市浪人,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自从上周末和山杉她们疯玩后,我基本上每天会去喝一杯。

这天晚上回到家,发现很久没有联系过赵日萱了,便想编辑信息,喝了酒头晕眼花地总是打错字,于是放弃信息转而打了一通电话,没响几声,她就接听了,我喘着酒气问:

“萱萱,最近怎么样?”

“b较闲。“紧接着她用了一个类似调戏地口吻说,”不像你,大忙人一个。“

我想这是因为她生气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赶忙回复道:

“我一直想约你,但是怕你没时间。”

“陪一个还是有时间的,陪两个就会变成大忙人了。”

“不然明天晚上吃饭?”

“好。”

“嗯嗯。“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昨晚喝醉了竟然直接睡在了沙发上,起身坐起来,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上。x1了几口,情绪好似平复了些,但是思绪依旧混乱:和友利的三年感情以这种不平和的方式分手,未分手前我却和别的人有了x关系,一些负罪感油然而生。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开着音响边听歌边擦地,在像素世界,好像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烦恼。

尽管如此,眼泪依旧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随着泪痕变深,从呜咽变成哭泣,进而嚎啕大哭。声浪连绵起伏间,突然有手机来电,是赵日萱,按下接听键:

“嗯?“

“喂,你在哪?“

我平复了下呼x1,吞咽着喉咙,回答她:

“在雨宁区,给你发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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