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
秦淮有床不去,不客气地将他撂在单人沙发上,一下一下啄吻余楼的喉结,用牙叼着他衣服下摆一点点蹭上来,又带着几分蛮横拦住他脱她衣服的手,隻愿意将衬衫前襟解开,露出大半个背——余楼很早就发现,秦淮不喜欢身上大面积暴露的不安全感,即便是在这种时候。
他也乐得包容她,觉得未尝不是一种情趣,没再坚持,反手去摸人滑腻的背,一路顺着形状优美的脊骨滑下来,另一手去抓盈润丰满的腿根。
镜头顺着余楼修长精致的手指移动,轻抚过怀中人形状优美的两片蝴蝶骨,一副匀婷骨肉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秦淮被余楼抱在怀里,半张脸藏在男人宽厚包容的肩旁。余楼去扳她的脸,被躲过了。秦淮语气有点闹,不过又很能引人产生爱意的纵容:
“你别看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半长的黑发从耳后落出来,有几丝垂在脸颊旁,随着动作晃悠悠抚在余楼唇边上。
秦淮躲起来的眼神里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不过余楼此刻无暇顾及。
他隻想用全部的灵魂拥抱他的爱人,感受他美好的、坚强的、脆弱的、透明又小小的,秦淮。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为她做一些荒诞不经,或者是自己本不擅长的事。
余楼想,他很不擅长唱歌,但他现在愿意去学。他想为她唱一首歌。
慢歌就好,要像他做过的那个梦一样,干净、明亮、自由,才能配得上她。
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的光微醺,从窄小的窗户漏进来,在绿绿的多肉上照出一个个光斑。秦淮坐在余楼怀里,身上洇着汗,看了那些光斑一会儿,复又将手臂环在余楼脖子上,紧紧地。
余楼当然以为自己的爱人在索吻,于是偏过头去想亲她。秦淮带着颤巍巍的尾音嗯了一声,借着仰头的动作不露声色地躲开。
余楼正在要紧时候,又一次错失窥得真意的机会,转而去啃嘴边修长白皙的脖子,痴迷地将上面洇出的汗舔进嘴里。
镜头转向床边还没关掉的设备,除了秦淮无人知道,里面有一个被打包丢弃的文件,于无声处,不见天日。
镜头又慢慢转向窗边——
小小的窗口,错落排满了绿意盎然的多肉,小小的植株被夕阳晕上橙色的光晕。
“卡。”
娄雨伯虽说昨天讲戏时为捉弄明夕瑀,带了点戏谑意思,不过拍摄时还是严格地要命。一场床戏虽说需要切到身体的部分并不多,不过给秦淮的眼神特写要得尤其细,拍了好几条,前前后后快有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