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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

 

柳渡从褚玉翻身时便醒了。

他不是那么没警惕心的人,更何况,落雪气息忽然纷纷扬扬落下淹没口鼻,若不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恐怕方圆几里的alpha都会被褚玉引得发狂。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放水声和模糊的喘气声,傻子才想不明白一个发情期的oga能正在做什么。

柳渡不懂褚玉为什么不寻求他的帮助,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靠自己渡过发情期几乎不现实,他没想到褚玉宁愿到浴室偷偷自慰也不愿问问他。

敲门之后,门后瞬间安静,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动静。

“我……我,我没有……”

门后的声音结巴而心虚,不打自招。然后似乎发觉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只能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带着一些胆怯的颤音:

“……我吵醒你了吗?”

柳渡顿了一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没有,我起夜。所以要帮忙的吗?”

褚玉的声音带上了更浓重的鼻音:“不用的。”

他又在哭了。柳渡心想。

柳渡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那么讨他厌吗?

他抱臂靠在门框上:

“好吧,那你的手呢?出来包扎一下?”

“……不要、不要花积分。”鼻音更重了。

“不花。我有办法。”

门后又安静下来,过了半天,才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又是许久,门终于被极轻地打开了。

褚玉靠在门框另一边,勉强支着身体,呼吸都未平复,眼珠水润,脸颊很红,左手藏在背后,浴袍被系得有些凌乱。

他抬眼去看柳渡,下一秒却被掼到了门上。

柳渡强硬地架着褚玉的腿弯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然后把鼻尖凑到褚玉颈后。这家伙身上依然满是着清凉的落雪气息,只是不像先前那样不要钱似地拼命往外溢了。

看来自己玩得挺尽兴啊?

柳渡把他向上掂了掂,有些不爽地捏了一下他圆润的屁股:

“来吧,帮你弄完好去睡觉。”

褚玉不可置信地张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明明……明明说不用了。

“我不、不用的,真的。”

褚玉苍白地推了推褚玉,但后者没有一点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有些责怪的意思:

“你一直往外冒信息素,我也没法睡觉。”

褚玉推拒的动作立刻顿了顿:“对不起……”

柳渡垂眸看着他,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笨蛋。

“所以有需要就告诉我,别等着信息素把屋子都淹了再让我来找你,嗯?”

他说着,轻轻吻了一下oga那枚肿胀的腺体以示安抚,然后探出虎牙又咬了上去,加固自己留下的临时标记。

强势的信息素包裹住褚玉,可嗅觉迟钝地oga一无所知,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被咬得闷哼两声,彻底软在了柳渡怀里。

“……嗯。”怀里人埋在柳渡肩窝颤颤地应。

可柳渡一撩褚玉浴袍的衣摆,褚玉就又不愿意了,拼命摇头,眼泪滚烫地砸在他肩头:

“那个……太大了,好痛……我不要……”

把自己手咬得流血不怕痛,现在又怕痛了。柳渡忍耐地叹气,只能答应:“好,我不进去。”

“你上次,就是这么骗人……”

褚玉哭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一哭柳渡就愈发心痒,只能磨着牙怪自己自讨苦吃:

“都是我不好。这次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褚玉勉强收起眼泪,蹙着眉寻思了许久,最后向他点点头。

……未免太好哄了些。

获得首肯的柳渡立刻俯首吻上,远比前两次温柔得多,唇舌被柠檬与薄荷的气味轻柔地灌满,甚至很体贴地没有亲吻过久。

可被松开的褚玉懵懵地喘气,似乎习惯了被粗暴对待时的窒息感,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是又追逐着柠檬薄荷爆珠的味道,红着脸自己凑上去亲了一下。

柳渡颇为难耐地咬了咬主动送上的唇瓣,声音低哑地笑:

“说不要还来招惹我?”

可是、可是很好吃。褚玉心里想着,却被说得心虚,小声地说对不起。他想要缩回脑袋,却没想到柳渡很无奈似地叹息:

“说你一句你还真跑……”

褚玉被说迷糊了,可柳渡主动凑过来,纵容他像小动物似地又啃舔了一阵,凉凉的信息素都晕晕乎乎半融成水,像场秋雨浇在针叶林中,空气都变得清新而湿漉漉的。

柳渡把人抱回床上,一摸白皙柔软的腿根,早湿透了。

上次将褚玉抱在怀里,若不是事后清理,他都没怎么看到褚玉的下身。

那条粉色的肉缝被褚玉自己拨开过,现在还在湿润地翕动着,大阴唇在过去的一天没少遭罪,因充血而变得略显红肿肥厚。

褚玉羞涩地用手臂遮住眼睛,畸形的下体是他永远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一片黑暗中,触觉便变得愈发灵敏,柳渡揉捏他的腿肉的感触都让他瑟缩不已。

下半身被微微抬起,褚玉面红耳赤地等待柳渡用手指摸上他的女穴,可被剥光裸露的身体迎来的并不是柳渡覆着薄茧的手,而是陌生又熟悉的、会吞吐出温热空气的——

褚玉恐惧地颤抖一下,撤去手臂,却发现柳渡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在用鼻梁磨蹭他的肉缝。

“你、你……你……”

褚玉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底含着雾气,慌乱而无助地踢蹬,想要柳渡放开,可柳渡掐着他大腿肉的动作也瞬间收紧,痛得他哽咽一声。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好脏……”

褚玉实在吓坏了,声音抖得凄惨,可小花唇却十分顺从欲望地含住了柳渡高挺的鼻梁,坚挺而韧的触感紧紧贴着薄薄的肉唇,磨蹭过被他自己掐得红肿的阴蒂,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淋淋泌水。

柳渡被褚玉要求不能肏入已经够不爽了,下面吃不到,那他用嘴尝尝怎么了?

小花唇那两片蝴蝶形状的薄肉水润非常,柳渡张嘴含了上去。

“啊啊……你……不,不要……呜!”

褚玉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尖叫着反复求他不要,可柳渡没有一点遂人愿的意思,缓慢到近乎残忍地吞吃褚玉湿软泥泞的花穴。舌尖从花唇扫过,最后用力地碾在肿得发硬的阴蒂上,那点蜜尖从接触到舌头便开始紧张地抽搐起来。

这还不够,柳渡叼住阴蒂,将滚烫湿热的蜜豆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弄,褚玉几乎立即挺着腰痉挛地喷出第一股淫水,腥甜的液体喷了柳渡一脸,可柳渡只是垂下眼睛,趁着褚玉抽搐挺动、把花穴往他嘴里送的动作,舌尖探进了腿心最为炙热的那处甬道。

“呜……求你,唔嗯……不要……!”

褚玉被忽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有气无力,想说的话都被捣碎,可在柳渡把舌头伸进阴道的瞬间,褚玉还是哭得不能自已,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反而把柳渡的脑袋夹进自己胯下,柳渡舌面舔舐的粗糙触感更甚一分。

柳渡将舌探入滚烫的阴道,娇嫩的软肉在舌面的磨砺下愈发殷红,褚玉哭喊着拒绝,可热烈的甬道分明欢迎似地纠缠着舌尖,受不了一点刺激地喷出更多霪水。浅腥而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如果褚玉是个cake,一定甜得令人牙痛。

明明舌头不比手指长才对,可柳渡现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他自己自渎,粗砺而滚烫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身体,像条攀附不下的湿热的蛇,四处抚慰戳弄着每一块软肉,褚玉不自觉地按着柳渡的脑袋。从腰腹到小腿都因快感而紧绷到近乎痉挛。

可柳渡还嫌不够似地,吮吸啃咬着软热的阴唇,还如同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抽插着被他舔到泥泞的小穴,褚玉哭叫着,在柳渡愈发加速的舌尖操弄下潮喷起来,骚软的媚肉喷出大股腥甜的霪水,简直要淹没柳渡的口鼻。

柳渡的脸面上粘腻腻的,可反而更加愈发口燥唇干。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水?

看到柳渡的脸被他弄得脏乱一团,褚玉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柳渡简直怀疑他会缺水晕过去。

柳渡胡乱把脸洗干净,还顺带绕路从餐厅端了杯水,强行塞到褚玉手里:

“别哭了。”

哭得他下身发硬,还不许操。

柳渡很是焦躁,但若连着说话不算数两次,恐怕这笨蛋下次连亲都不让亲了。

褚玉被舔批舔得晕乎乎的,似乎还没从余韵里彻底走出,但依然很听话。他边抽抽搭搭地往回憋眼泪,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水,马上因为抽噎而呛了一下,很是狼狈地咳嗽起来。

嫣红的舌尖藏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看起来潮湿而柔软。

柳渡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夺过杯子,掐住褚玉软乎乎的脸颊又亲了上去。

“呜……咳咳……等……嗯、咳!”

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很粗暴的吻,褚玉呛得不行,可柳渡实在硬得难以压抑,巴不得把褚玉这么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眼看又要把褚玉憋哭,才堪堪松口。

褚玉被亲得天旋地转,水润的红肿嘴唇开合着喘息,柳渡看得愈发焦炙,咬着牙重新把杯子塞回褚玉手中,冲进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淋浴的沙沙声传来,柳渡又在冲冷水澡了。

褚玉心跳得好乱,有些莫名的愧疚。柳渡让他很舒服了,但是他没有带给柳渡同样的感受。

褚玉边想着,边咬住嘴唇,抽纸清理自己湿成一片的下体。

……可是,让柳渡舒服实在太疼了,把肚子都顶得凸起来也很难受。

隔着粗糙的纸面擦拭,一想到柳渡那根东西,可怜的阴唇就又抽搐两下。

褚玉吸吸鼻子,可是,自己总不能只是索取,这也太贪心了……如果,如果明天的任务是要他们做的话,他一定会主动一点,努力……努力让柳渡舒服的。

过了许久,柳渡才面色不霁地出了浴室。

褚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餍足之后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可看到柳渡湿漉漉的头发,他还是睁开模糊的眼睛,小心翼翼问:“我可以帮你擦头发吗?”

“当然。”柳渡有些意外,坐到床边,把厚厚的吸水毛巾递给褚玉。

褚玉接过,柳渡重新注意到他的手,左手被咬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柳渡又啧了一声:“……算了,你先等等。”

他起身,离开卧房,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褚玉当然是认得的,那都是任务一的道具。

柳渡向褚玉摊开手,褚玉茫然地回视,柳渡扬扬下巴:“把手给我。”

褚玉这才迟钝地想起,柳渡貌似是以“给你包扎一下”的名义把他骗出浴室的。

手吗?褚玉有些窘迫地看向自己满是牙印的左手。

柳渡见他不动,干脆自己握住,拉到身前,那只手的大鱼际血淋淋的,柳渡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很少有人能对自己那么狠了。

柳渡又瞥了他一眼,边掰开碘伏棉签,边无声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碘伏浸润上伤口,褚玉的触觉太敏感,明明怕痛才正常,可却一声也没吭。

空气太过安静,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褚玉正愣愣地呆着,忽然听到柳渡开口:“你该对自己的身体好点。”

空气重新变得沉默,柳渡处理着手里那只被咬得模糊的手,手指很细长,触感很柔软很凉。过了半晌,柳渡才听到含糊的一声“嗯”。

“那么怕我听到吗,还是自己弄的时候也很痛?”

褚玉闻言,表情更窘迫了。

柳渡见状哼笑了一声:“知道了,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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