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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沙发上的水(耳光/T手指/69/c吹)

 

孟应星想,没有人能不爱她。

其实他本来多少还有些担心,倘若孟怀琰问他的是某种更不讲道理的问题,譬如,“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爱我吗、如果我要被你包养你还爱我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即便他也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

他明知故问:“什么?进去哪里?”眼看孟怀琰翻着白眼不想理她,才收敛了笑意,不逗她了,好声好气地解释:“水里不好。”

孟怀琰瘪着嘴,磨了磨牙,即使心里明知道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爽,草草冲了冲身上,猛地站起来:“那你就不管了吗?”

看起来像是控诉他拔屌无情,孟应星笑出声,拉她的手腕,居然没拉动,孟怀琰犟着劲,站在那里瞪他。他不禁又笑,脸上神情温和,声音却已经沉下来:“那你就站着。”

孟怀琰最受不了他这样,深吸气,小穴夹了几下。接着,孟应星也站起身,在她对面,逼近一步,迫使她下意识地后退,在脊背抵上冰凉的瓷砖墙面之前,背后被他的手托住了。孟应星依然沉着声音,命令:“站好。手举高。”

无措地抓着大腿的双手慢慢举起,交叉高过头顶,不安地扣在一起。孟应星嫌她犹豫又磨蹭,站得又不够直,左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提了提。虽说他的力气毕竟不足以单手就把孟怀琰整个提起来,但毕竟不容忽视,她低哼一声,当即挺直了,甚至踮了踮脚,仿佛真的能被他提得悬空一般。

脚下毕竟是潮湿的浴缸,孟应星低眼一扫,提醒她:“站稳,小心滑。”与此同时,右手探到她身下去,却不过分动作,食指贴上穴口,停在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缝隙上,不动了。

孟怀琰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小穴瑟缩了一下,像是怯生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看向他:“哥哥?”他垂头,亲亲她的额头,又到鼻梁和脸颊,手指却还是没动,命令她:“自己蹭。骚货小狗不是很馋吗,自己用小逼蹭我的手指。”

“嗯……小狗馋死了……谢谢哥哥……”孟怀琰几乎半点都没犹豫,前后顶腰,肉缝贴着手指磨蹭。然而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挺腰的同时,小穴也在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哥哥……”

她又磨了一会儿,看孟应星没有别的动作,就有些急了,身体偷偷向下沉,试图让那根手指没入穴口——虽然只是这一根手指的粗细在此时也根本不能满足她,但聊胜于无。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得到满足,孟应星察觉到她的意图,眯了眯眼,提着她手腕的左手用力抬高了几分:“站好。你是野狗吗,只知道发情?”

“没、没有,我是哥哥的……我是哥哥养的小狗,只发情给哥哥看,给哥哥玩……”孟怀琰声辩,顺势仰起头,讨好地亲他下颌,软软的唇轻轻摩挲,“哥哥……小狗发情了,家养的小狗发情了,要哥哥帮我……求求你了……”

“发情了怎么办?给你绝育,还是配种?”他故意说得恶劣,又屈起指尖搔刮一下阴蒂。孟怀琰惊叫一声,刺激过了,大脑才有余裕理解他说了什么,水流得更多,他的手指却又不动了。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不是、不要,要哥哥……哥哥再摸摸小逼……”

孟应星不理她,她又蹭了几下,更急,仰头亲他,连声软绵绵地叫哥哥。孟应星被她勾得心软,绷不住,绷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浪叫,问:“喜欢这个?”

“喜欢!喜欢的,还要,哥哥……”

“小狗可以这么拍吗,我要不要问问兽医,发情的小狗应该……”

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已经彻底没心情和他演小狗了,不管不顾地探头贴上他的唇,堵住还没说完的话,又急急地分开,改口:“不是小狗了,我不要当小狗了,我是哥哥的小贱货、肉玩具,哥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汁液溅开的水声,紧随其后的是她娇软的呻吟。孟应星抽完一下,又去刮阴蒂,捏着肿胀起来的肉粒揉了揉,问她:“怎么玩都可以?”

孟怀琰连连点头,虽然小穴还是空虚,但这样总比刚才只能磨他手指的好。不过她一向得寸进尺,腿有些软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进一步索求:“哥哥操我吧,小穴里面也是给哥哥玩的……”

“站好。”

孟应星没放开她的手腕,仍旧将她禁锢在这个难耐的姿势里。她虽然腿软,身体又被提了提,不得不站直了承受玩弄。指尖撩拨阴蒂,在凸出的肉核边上画圈,孟怀琰喘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勾引:“哥哥……哥哥玩得小逼好痒,受不了了……想要哥哥插进来……”

“不是说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是可以……”孟怀琰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可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孟应星没憋住笑:“我只听说有操坏的,这样怎么坏……馋坏的?”

“嗯……馋坏的,哥哥……呃、呃啊!哥哥……”

两根手指总算探入小穴,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抽送,时不时按压柔嫩内壁上的凸起,孟怀琰叫出声,旋即手腕也被他放开了,胳膊立即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浪叫。孟应星眯了眯眼,手指抽插十几次,就退了出来,她还以为是故意又要吊着自己,委屈地又叫了声哥哥,紧接着,灼烫的性器就操进穴里。

“嗯啊啊……哥哥、谢谢哥哥……小逼被操进来了……喜欢……”她馋了太久,骤然被填满,一时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肯说,“谢谢哥哥,喜欢……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插小逼,小逼喜欢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哥哥操我……”

孟应星左手扶她的腰,右手抬起她一边膝弯,操得更深,听她语无伦次爽得乱叫,太阳穴好像突突地跳了跳,深吸气,插得更深更狠。孟怀琰每每被他晾着、撩拨着,馋到了极点,就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操干,此时也是一样,穴里的软肉热情地裹着他,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汁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在肉体撞击中捣成淫靡的白浆。

“接着叫,”孟怀琰似乎是累了,光顾着喘,孟应星却还没听够,提要求,“说喜欢哥哥。”

“嗯……嗯……喜欢……喜欢的,喜欢哥哥……”她喘得厉害,不像刚才那样尖叫,但知道孟应星爱听什么,连声讨好他,“我是哥哥的,我只喜欢哥哥,只给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哥哥,呃、呃嗯……哥……”

她的手指攥紧孟应星的后背,被连续顶着敏感点,渐渐说不出话来了,又叫了两声哥,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气声,发不出别的声音。她爽得头皮发麻,偏偏孟应星一点都不减速,还要问她:“让你叫,不愿意?”

“不、没……喜……哥……呃嗯嗯……”孟怀琰被顶出眼泪,战栗着,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喜欢……哥哥……哥哥……哥……我、我在……”

她快高潮了,肉穴越夹越紧,一阵阵地痉挛,仿佛吮吸,孟应星爽得要命,其实听出她有话要说,心里也很好奇,但此时根本舍不得减缓速度甚至停下,仍旧猛烈地操干着,任由她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追问:“在什么?”

“我、我在……”孟怀琰心里想好了要说什么来勾引他,偏偏这句话有点长,对此刻的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一口气说完,但若是中途停下,效果便没那么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挣扎着两件事,两件都需要她竭力从过分激烈的操干中得到喘息的余裕,可她好像却只能一直沉沦下去,爽得眼前发黑,终于不得不求他,“哥、慢……求……求你慢点……一点点……让我、让我……”

其实孟应星从她身体的反应里已经猜出她想说什么了,很诱人,值得他缓一缓,停下来听。他确实放慢了,还是顶得又深又重,也不催她。孟怀琰又喘了一会儿,才能说出像样的句子:“我在……忍住不要高潮……哥哥夸我……夸我乖……”

后面还该有半句“好不好”,可她说不出了。孟应星又加快了速度,即使被他抱着,她的身体还是在激烈的顶撞下不断晃动,仿佛被浪潮席卷。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孟应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乖……好孩子。”接着,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尖吟一声,也跟着高潮了。

性器退出去之后,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孟怀琰无暇去管,靠在墙上喘气,背后那片瓷砖墙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热,但此时还是让她微微战栗一下。孟应星扶她靠向自己,她没稳住,站了这么久,腿终于软得彻底支撑不住自己,滑了下去,跪坐在浴缸里,仰头,正巧看见他半软的性器。

孟怀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了直上身,亲了一下。孟应星正低头看见这一幕,脑海里嗡的一声,居然又射了一股,溅在她脸上,还有半张的唇上。

她舌头卷了卷,舔了进去。

孟应星看得有点发愣,一时眼神怔怔的,有点回不过神来。孟怀琰倒是先缓过来了,故意又伸着粉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问:“我给哥哥清枪,好不好?”

她几乎都要凑上来,孟应星却躲开了,深吸气,自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下去,转过身,看起来有点遮遮掩掩,嘴上没好气:“洗你的澡吧。”孟怀琰没憋住,诡计得逞般,嘿嘿笑出声,得意洋洋地嘀咕着总结:“不就是谁不要脸谁赢嘛!”

孟应星简直哭笑不得:她赢什么了。然而这也不重要,洗过之后,他先出去外面散落在地的快递包装,又进她房间,把水性笔和鞭子收好——这条鞭子只怕是用不上了,看孟怀琰的反应,即使是作为威慑,似乎都有些重,让她怕得没法专心致志地爽,也并非孟应星本意,还是先收到抽屉深处,过段时间再说。

他收拾完了一片狼藉,孟怀琰也从浴室出来,好像还是腿软,走路有点不稳,扑在床上,扯着被子蒙住头,哼哼唧唧地撒娇。他问:“累了?”她又嗯嗯哼哼几声,拖着声音说:“我要睡一会儿。”

“要帮你揉揉吗?”

“不用……你过两个小时再来叫我。”

她蒙着头不动。孟应星笑笑,嗯了声,把她把拧成一卷的被子铺开盖好,枕头也塞到合适的位置,轻轻关门出去。两个小时后,孟怀琰还是睡得很沉,大概是真累着了。孟应星叫了两声不见她醒,有些后悔先前没问她的安排,不知道她起来有没有事,能不能放任她接着睡,于是犹豫片刻,还是把她推醒了。

孟怀琰抱着他的胳膊,醒了,但不想睁眼,也不想动,声音因为困倦而变得软糯:“哥……”

他指尖刮了两下她的脸颊,看一眼手表,尽职尽责地报时,看她嗯了声,躺着不动,不像是还有事情不得不起的样子,也就不催她,问:“怎么这么累——最近压力很大吗?”

“嗯……”她闷声闷气地说,“孟应星,我不想读博了……”

前几天明明还志得意满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孟应星皱了皱眉,迟疑着没有说话,低眼,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叹了口气,又改口:“我就说说而已。”

“我不是反对,”他眉心的褶皱淡了一些,心平气和,“你自己决定,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等你清醒了,聊聊?”

“嗯……我再想想。”

孟怀琰嘴上答应,后来却也没跟他说什么。又过了几天,孟应星还是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的博士申请没什么进展,但拿了个挺不错的实习offer,却又不想去,推了。

对方是他的业内朋友,两年前海外博士毕业,孟应星拜托他和孟怀琰谈谈经验,却没想到这样的事孟怀琰也先拿去问别人。对方还没想到他不知道,是当玩笑话提起的,说小姑娘明明家里有矿,担心的还挺多。他也没解释什么,一笑带过话题,当晚则不免又要去问孟怀琰。

孟怀琰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交代,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起初解释不想读博,倒还像样,说她文书改了几轮,也经历过几次面试,总觉得自己在学术研究上兴趣不大,读博又不像硕士,对精力和学力的要求都太高,即便喜欢,都像折磨,何况她也不是很喜欢;至于工作,孟怀琰念念叨叨地算了一通薪资、通勤和房租,心虚地归结为不划算。

孟应星冷笑:“大小姐,你第一天知道市场价?本来也就是让你去积累经验,谁指望你拿实习工资养活自己?不能给我找点合情合理的借口吗?”

看这个态度,孟怀琰觉得他多半已经猜出真正的原因,瘪瘪嘴,也不瞒了,小声:“太远了,我不想离开哥哥,而且又只是几个月实习……”

“几个月的实习你不愿意,一两年就愿意?”

“一两年就可以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去了嘛……”

孟应星有点想笑,但还是绷住了,板着脸,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只是实习,他除了偶尔去找她,倒也不会怎样;但若是她决定以后要在大城市发展,他当然会考虑把工作室也搬过去……但这些都要另说,他皱着眉:“孟怀琰,我早怎么看不出你谈个恋爱就没法独立行走了?”

“我没有!”她顿了顿,低头,“哥哥我错了。”

“真知道错了?”

“嗯……我又没有别的更好的选项,拒完就后悔了……”她心虚,眼神乱飘,最终还是说,“哥哥你罚我吧……”

不用他多说,孟怀琰请罚的时候,就自觉在他面前跪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孟应星却冷着脸,没有说话。

这次的性质和她之前那些所谓的错误都不一样,不是情事里故意找借口的惩戒,要比那个重要的多。孟应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罚到床上去,皱眉,敲敲桌面:“起来。没跟你算完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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