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三项原则:「公狗的大崩溃」()
最终,詹千钧还是在我的吩咐下,以微蹲的姿势将假阳茎吞入了后穴。
这一根不算柔软,应该是方峥特意挑选的,捣入肠道,威力不容小觑,半点儿没有手软。
炮机的高度也架得刚好。
如果换做寻常人,能坚持几分钟就很不错了。
詹千钧的小臂被横缚于背后,考量到他的身体素质强度是常人六七倍,我整整用铁铐束了三圈,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并且在他头上,套了个黑色的头罩。
我按下了炮机的控制键,毫不留情地将频率加到最大,本以为会导致撕裂、会有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但很显然,我低估了他的身体强度。
在炮机的强烈刺激下,加上那五颗药的威力,詹千钧胯间的阴茎很快有了反应。
看来不是阳痿。
相反,詹千钧爽到不行,他甚至本能地绷起脚尖,以微踮姿势试图逃离持续抽插的炮机。
他的双腿发抖,上半身却格外稳定、维持着被炮机贯穿的高度,那些细微的挣扎被逐一按死,他痛苦而沉默地承受着灭顶快感。
由于我药用得过量。
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淫荡到了极点,胯间的阴茎涨大挺硬,顶端蒙了层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粉嫩。
随着炮机的运作,阴茎跟着上下颤动。
滴滴答答延出了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的悬在双腿之间,又因为阴茎摆动的幅度,被甩在地面上、大腿上、脚踝上。
大概三分钟时间而已。
詹千钧第一次射了出来,他的身体狠狠一抖,随后白浊的液体洒出弧度,喷溅到小腹上。
色泽浓郁,估计,很久没有射过。
在射精的同时,詹千钧因为剧烈到极致的快感冲击,本能地想要逃离炮机,我看见他的手臂绷紧出青筋,后穴里的按摩棒,向上拔出了大约三厘米。
然后,詹千钧僵硬地、重新将膝盖弯下去。
将那三厘米的逃离长度,再次吞进后穴中,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如果他没被钉到炮机上,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詹千钧这么冰冷的身体,能被榨出这么多汁水。
他失禁了。
尿液喷溅得很远。
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在他脚踩的位置,各种液体狼藉地混在一起——「公狗的射精大崩溃」。
原来是这样一种景象,比我网盘里的片儿,好看多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向方峥,问道:“你不为他求情吗?”
要是站不稳,可是很危险的。
只要继续下去,他早晚会耗尽力气、再站不稳,炮机上那根假阳茎就能将詹千钧捅穿,即使身体强度很高,恢复起来也会很有难度吧。
方峥始终安静地跪在角落里,他似乎并不关心詹千钧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眼前的情景好像无法扰乱他的心境。
我看不出恐惧、敬畏,似乎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徐先生,我和他之间,有三项「互不」原则。”
方峥从风衣内兜里夹出刚刚那张纸条,上面是詹千钧速记的、另一半调教室器具位置,他继续说道:
“第一项,互不背叛。即在共同对外的基础上,合理竞争,我们可以合作,但就像他给我的这张纸条上,必然有故意记错、疏漏的内容,我给他的那张纸条亦然。
“能不能分辨出来,全凭各自的本事。”
詹千钧头上罩的头罩,将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需要耳机和对讲机进行沟通,而我右耳挂的耳机,可以听见他在头罩内发出的声音。
在方峥说这些话的同时,詹千钧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极度的压抑,似乎是被焊死的铁球、内部传来的声响。
我微微一笑,按下了控制键。
詹千钧的头罩气囊开始膨胀、挤压,直到最后,他将在承受炮机快速运转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
氧气被掠夺。
詹千钧身体微僵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但依然没有站起挣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因为过量用药、以及长期禁欲,而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再一次紧绷小腹射出了精液。
也正是这一次射精,让詹千钧呼吸加快了几分。
他彻底耗空了头罩内的氧气。
接下来,就是拼得忍耐力了,看他能在失去氧气的情况下,在炮机上忍多久。
他似乎非常痛苦。
我认真计算着时间,窒息这种东西,他与常人的差距不是56分钟与8分钟的差距,氧气的存量是固定的,在氧气彻底耗空后,大脑最多缺氧15秒、就会造成脑部不可逆损伤。
有变为植物人的风险。
他的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六七倍。
真正的差距不是那八分钟的倍数,而是那5-15秒的倍数。
方峥将纸条收了回去,竖起两根手指,继续说道:
“第二项,互不为对方求情,保证个人节奏独立性。
“事实上,就算您将他玩废了,也只能怪他事先没做好风险评估,所以我不会替他求情。”
秒钟转到了最后一圈,正是最保守计算出的时间界限,七分钟三十秒。
我并不想伤到詹千钧。
即使他不请自来、多次冒犯、窥探隐私、擅作主张、私闯民宅、不思悔改——
但我是一个好人。
我常常因为过度心善而深受其扰。
詹千钧已经开始挣扎,本能的求生欲正在一点点攻克他的理性,他狼狈、无助,又对自己极度的残忍冷漠,他胸腔起伏无力,再加上不断进行榨取的炮机,可他依然强撑着没有在炮机上起身。
似乎在用理智,对抗求生欲。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他的双手被禁锢于背后,缠了几道铁锁,只要我不停下,詹千钧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非死即伤。
秒针走到限定刻度。
我按下控制键,停下了运转的炮机,同时,头罩的气囊缓慢减压,氧气开始注入。
詹千钧胸腔剧烈起伏着,然后缓慢从炮机上站起身,他腿软的站不住。
下一秒,安静地跪倒在那滩精液、前列腺液、尿液中。
他彻底变成了一条肮脏的狗。
我起身走了过去,将他的头向下按去,詹千钧双肩撑地,没有挣扎。
他双手的锁铐被解下,头罩也被摘去。
汗水让他的头发乱作一团。
甚至随着头罩被摘下,还有被拉出银丝的口水,他的脸被气囊挤压得涨红。
然后,詹千钧被我踩进了各种混杂的液体里,狼狈至极。
我听见方峥说道:
“第三项,互不同情。在对方狼狈不堪、舔舐伤口时,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绝不怜悯,也绝不落井下石。”
方峥笑得从容平和,似乎眼前这一幕,未曾入心。
他继续说道:“徐先生,如果您问我的态度,那么我认为,詹千钧还可以承受更多,这远不是他的极限。”
呵……三项互不原则?
这样的规则,分明是用来对付我的,这两人如果是对抗关系,则可以保持平衡。
有了这种约定,我无法驱狼吞虎,更没办法杀鸡儆猴。
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恶意挑起两人竞争,他们并不是在我的规矩下搏命,而是会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规则下,以损伤最小的方式分出胜负。
詹千钧的目光没有焦点,看起来空洞。
我鞋底用力,碾了碾他的脸侧,问道:“关于他的说法,你怎么看?”
詹千钧似乎慢慢回神。
他的目光清明了些,嗓音略带沙哑:
“抱歉,徐先生,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没有听清楚刚刚的交谈,可以重复一遍吗。”
我耐心地重复了遍刚刚交谈的内容,詹千钧确实没有受伤,他回答的速度很快,让我放心了些:
“虽然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如果我想将詹千钧逼入极限,最好的方式是,让方峥对节奏进行掌控。
反之亦然。
但我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掌控权要在我手里。
除了自己,我谁也不会相信。
我的目光落在了方峥身上,他平静地跪在那里,任由我打量审视。
“你们为什么会互相信任。”
“徐先生,我们信任的并不是彼此,而是您。”
“什么意思?”
“如果是您,则不会让詹千钧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如果不是您,那只能怪他眼光不好,认错了人。”
这两个人很不同,詹千钧是结果导向,为了达成目的,他并不在乎手段。
而方峥这个人……我仔细回忆了下,从始至终,他没犯过任何错。
无论是在酒吧里还是在我的私人住所,甚至——
他能够出现在这里,都是在我的邀请下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抬起鞋,松开了被我踩在脚底的詹千钧,抚掌称赞道:
“厉害,真是厉害,你们两个里里外外算计得够明白。”
从昨晚酒吧初见,到我被带走,从审讯室回来,不过一天的时间。
以我的多疑,如果用正常方式接近,两个月都不会让我彻底放下警惕、接纳他们的存在,而詹千钧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成功闯入了我的私人生活领域。
让我挑不出错处,是方峥的能耐。
犯错,是詹千钧权衡利弊后,以小博大、选择付出的代价。
至少目前看来,成效卓然。
这两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似乎对我非常了解,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命脉。
即使我表现得没那么心软,可他们似乎认准了,我就是个大善人。
我的心里响起了一句台词——好人就得被人拿枪指着?
【想到了个新点子,改了下故事的底层逻辑,与之前情节无相悖之处。】
侥幸拥有了近乎神明的力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