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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勾兑假酒: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所以,也不会有羞耻感。

我恶意地认为他阳痿。

但我没说出来,我甚至能想到詹千钧会怎么回答,一定是什么根据生理构造、具备正常男性的器官,什么海绵体冠状体,什么正常生理功能完善……

我一点都不想听这些。

甚至觉得,他要是真得开了口,会变成阳痿的人是我。

“事先清理过吗?”

“在你回来5分钟前,我从附近24k的别墅中进行了清理,并驾车来到了这里,现在的时间是——”

他刚要抬手看手表,被我打断,我言简意赅地提醒道:

“手表摘下来,闭嘴。”

他立刻照做,连声「是」都很规矩地没说出口。

我真得有些怀疑自己和这两人认识了,他们与我过于契合,无论是手势、命令,总是能被很恰当地执行。

每个s的习惯都是不同的。

最明显的一点是——詹青云对我的称呼,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您」。

许多s会听着不顺耳,而我偏偏是不在意的那个。

詹千钧又是这样的性子,他不会像方峥一样,在未被纠正的前提下、主动将称呼改为「您」。

很不可思议的细节,不是吗?

方峥已经将炮机组装完成,安静地跪在了角落处。

直到现在,詹千钧依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想了想,接了杯冷水,然后在药盒里挑拣出了五颗增加敏感度的药。

对正常人而言,一颗就够了,但他们的耐药性应该是常人的六七倍。

我看着他咽下。

转身放下水杯时,方峥似乎笑了笑,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什么想说的?”

方峥的目光澄澈,似乎无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些试探:

“徐先生,如果是毒药,那么詹千钧身体的抗药性,自然能将毒性降到1/6。

“可增加敏感度,这是正向增益。

“您喂了五颗,而每一颗的药效,足以在他身上发挥出……六倍的效果。”

知道了这些,徐先生,您还要继续吗。

我似乎听见方峥这样问道。

他是故意没有提醒的,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最终,詹千钧还是在我的吩咐下,以微蹲的姿势将假阳茎吞入了后穴。

这一根不算柔软,应该是方峥特意挑选的,捣入肠道,威力不容小觑,半点儿没有手软。

炮机的高度也架得刚好。

如果换做寻常人,能坚持几分钟就很不错了。

詹千钧的小臂被横缚于背后,考量到他的身体素质强度是常人六七倍,我整整用铁铐束了三圈,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并且在他头上,套了个黑色的头罩。

我按下了炮机的控制键,毫不留情地将频率加到最大,本以为会导致撕裂、会有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但很显然,我低估了他的身体强度。

在炮机的强烈刺激下,加上那五颗药的威力,詹千钧胯间的阴茎很快有了反应。

看来不是阳痿。

相反,詹千钧爽到不行,他甚至本能地绷起脚尖,以微踮姿势试图逃离持续抽插的炮机。

他的双腿发抖,上半身却格外稳定、维持着被炮机贯穿的高度,那些细微的挣扎被逐一按死,他痛苦而沉默地承受着灭顶快感。

由于我药用得过量。

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淫荡到了极点,胯间的阴茎涨大挺硬,顶端蒙了层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粉嫩。

随着炮机的运作,阴茎跟着上下颤动。

滴滴答答延出了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的悬在双腿之间,又因为阴茎摆动的幅度,被甩在地面上、大腿上、脚踝上。

大概三分钟时间而已。

詹千钧第一次射了出来,他的身体狠狠一抖,随后白浊的液体洒出弧度,喷溅到小腹上。

色泽浓郁,估计,很久没有射过。

在射精的同时,詹千钧因为剧烈到极致的快感冲击,本能地想要逃离炮机,我看见他的手臂绷紧出青筋,后穴里的按摩棒,向上拔出了大约三厘米。

然后,詹千钧僵硬地、重新将膝盖弯下去。

将那三厘米的逃离长度,再次吞进后穴中,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如果他没被钉到炮机上,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詹千钧这么冰冷的身体,能被榨出这么多汁水。

他失禁了。

尿液喷溅得很远。

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在他脚踩的位置,各种液体狼藉地混在一起——「公狗的射精大崩溃」。

原来是这样一种景象,比我网盘里的片儿,好看多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向方峥,问道:“你不为他求情吗?”

要是站不稳,可是很危险的。

只要继续下去,他早晚会耗尽力气、再站不稳,炮机上那根假阳茎就能将詹千钧捅穿,即使身体强度很高,恢复起来也会很有难度吧。

方峥始终安静地跪在角落里,他似乎并不关心詹千钧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眼前的情景好像无法扰乱他的心境。

我看不出恐惧、敬畏,似乎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徐先生,我和他之间,有三项「互不」原则。”

方峥从风衣内兜里夹出刚刚那张纸条,上面是詹千钧速记的、另一半调教室器具位置,他继续说道:

“第一项,互不背叛。即在共同对外的基础上,合理竞争,我们可以合作,但就像他给我的这张纸条上,必然有故意记错、疏漏的内容,我给他的那张纸条亦然。

“能不能分辨出来,全凭各自的本事。”

詹千钧头上罩的头罩,将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需要耳机和对讲机进行沟通,而我右耳挂的耳机,可以听见他在头罩内发出的声音。

在方峥说这些话的同时,詹千钧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极度的压抑,似乎是被焊死的铁球、内部传来的声响。

我微微一笑,按下了控制键。

詹千钧的头罩气囊开始膨胀、挤压,直到最后,他将在承受炮机快速运转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

氧气被掠夺。

詹千钧身体微僵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但依然没有站起挣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因为过量用药、以及长期禁欲,而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再一次紧绷小腹射出了精液。

也正是这一次射精,让詹千钧呼吸加快了几分。

他彻底耗空了头罩内的氧气。

接下来,就是拼得忍耐力了,看他能在失去氧气的情况下,在炮机上忍多久。

他似乎非常痛苦。

我认真计算着时间,窒息这种东西,他与常人的差距不是56分钟与8分钟的差距,氧气的存量是固定的,在氧气彻底耗空后,大脑最多缺氧15秒、就会造成脑部不可逆损伤。

有变为植物人的风险。

他的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六七倍。

真正的差距不是那八分钟的倍数,而是那5-15秒的倍数。

方峥将纸条收了回去,竖起两根手指,继续说道:

“第二项,互不为对方求情,保证个人节奏独立性。

“事实上,就算您将他玩废了,也只能怪他事先没做好风险评估,所以我不会替他求情。”

秒钟转到了最后一圈,正是最保守计算出的时间界限,七分钟三十秒。

我并不想伤到詹千钧。

即使他不请自来、多次冒犯、窥探隐私、擅作主张、私闯民宅、不思悔改——

但我是一个好人。

我常常因为过度心善而深受其扰。

詹千钧已经开始挣扎,本能的求生欲正在一点点攻克他的理性,他狼狈、无助,又对自己极度的残忍冷漠,他胸腔起伏无力,再加上不断进行榨取的炮机,可他依然强撑着没有在炮机上起身。

似乎在用理智,对抗求生欲。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他的双手被禁锢于背后,缠了几道铁锁,只要我不停下,詹千钧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非死即伤。

秒针走到限定刻度。

我按下控制键,停下了运转的炮机,同时,头罩的气囊缓慢减压,氧气开始注入。

詹千钧胸腔剧烈起伏着,然后缓慢从炮机上站起身,他腿软的站不住。

下一秒,安静地跪倒在那滩精液、前列腺液、尿液中。

他彻底变成了一条肮脏的狗。

我起身走了过去,将他的头向下按去,詹千钧双肩撑地,没有挣扎。

他双手的锁铐被解下,头罩也被摘去。

汗水让他的头发乱作一团。

甚至随着头罩被摘下,还有被拉出银丝的口水,他的脸被气囊挤压得涨红。

然后,詹千钧被我踩进了各种混杂的液体里,狼狈至极。

我听见方峥说道:

“第三项,互不同情。在对方狼狈不堪、舔舐伤口时,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绝不怜悯,也绝不落井下石。”

方峥笑得从容平和,似乎眼前这一幕,未曾入心。

他继续说道:“徐先生,如果您问我的态度,那么我认为,詹千钧还可以承受更多,这远不是他的极限。”

呵……三项互不原则?

这样的规则,分明是用来对付我的,这两人如果是对抗关系,则可以保持平衡。

有了这种约定,我无法驱狼吞虎,更没办法杀鸡儆猴。

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恶意挑起两人竞争,他们并不是在我的规矩下搏命,而是会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规则下,以损伤最小的方式分出胜负。

詹千钧的目光没有焦点,看起来空洞。

我鞋底用力,碾了碾他的脸侧,问道:“关于他的说法,你怎么看?”

詹千钧似乎慢慢回神。

他的目光清明了些,嗓音略带沙哑:

“抱歉,徐先生,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没有听清楚刚刚的交谈,可以重复一遍吗。”

我耐心地重复了遍刚刚交谈的内容,詹千钧确实没有受伤,他回答的速度很快,让我放心了些:

“虽然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如果我想将詹千钧逼入极限,最好的方式是,让方峥对节奏进行掌控。

反之亦然。

但我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掌控权要在我手里。

除了自己,我谁也不会相信。

我的目光落在了方峥身上,他平静地跪在那里,任由我打量审视。

“你们为什么会互相信任。”

“徐先生,我们信任的并不是彼此,而是您。”

“什么意思?”

“如果是您,则不会让詹千钧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如果不是您,那只能怪他眼光不好,认错了人。”

这两个人很不同,詹千钧是结果导向,为了达成目的,他并不在乎手段。

而方峥这个人……我仔细回忆了下,从始至终,他没犯过任何错。

无论是在酒吧里还是在我的私人住所,甚至——

他能够出现在这里,都是在我的邀请下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抬起鞋,松开了被我踩在脚底的詹千钧,抚掌称赞道:

“厉害,真是厉害,你们两个里里外外算计得够明白。”

从昨晚酒吧初见,到我被带走,从审讯室回来,不过一天的时间。

以我的多疑,如果用正常方式接近,两个月都不会让我彻底放下警惕、接纳他们的存在,而詹千钧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成功闯入了我的私人生活领域。

让我挑不出错处,是方峥的能耐。

犯错,是詹千钧权衡利弊后,以小博大、选择付出的代价。

至少目前看来,成效卓然。

这两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似乎对我非常了解,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命脉。

即使我表现得没那么心软,可他们似乎认准了,我就是个大善人。

我的心里响起了一句台词——好人就得被人拿枪指着?

【想到了个新点子,改了下故事的底层逻辑,与之前情节无相悖之处。】

侥幸拥有了近乎神明的力量,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答案是——有些无聊。

只有生命体的欲念足够强烈时,我才能够以此为契机,出现在对方面前,而神力的使用同样有多种限制。

用生命体来指代,而不说人类,是因为眼前这位,似乎不应该被称为人类。

机器人?

改造人?

当科技发展到极致,往往会自取灭亡,在昏暗的穹宇下,他安静地站在倒塌的废墟中祈祷:

“我们的文明正在走向灭亡,在一小时零五分之后,宇宙将热寂坍缩为奇点,文明的力量无法挽救文明自身,能挽回这一切的,只有神明。

“如果有类似神明的生物,信息传递方式,或许与最极致的情绪相关。”

他看起来很平静,但内心必然鼎沸,否则,我无法看到这一切。

随着一个响指,时间静止。

他缓缓睁开双眼,右侧瞳孔闪烁着微芒,似乎正在扫描着我的生命构造,分析着目前的状况。

他问道:

“你是神明。”

语气与陈述无异。

这颗不知名星球昏暗、破败、似乎扬起巨大的灰尘,肆虐的辐射与磁场在空间中撕扯交汇,我创造出了近似于「神域」之所用以容身。

听到他的询问,我没有点头,只是说道:

“不完全是,但可以这样认为。”

他沉默三秒,似乎在分析这句话中的信息,最后问道:

“我们的文明,是否有可以取悦你的东西,来换取帮助。”

他似乎没有正常人类的情感,所以没有敬畏,只有分析与理智,似乎只要我说「没有」,他便会转身离去。

我复制出办公室里的转椅,并不担心他分析出——我只是一个侥幸得到了「神力」的凡人。

缓缓抬起手指,我说道:

“我想要这个文明中的一样收藏品。”

“可以。”

我指尖指向的物品,是他。

他继续说道:“「要」有不同的定义,你所指的含义如果是索取、占有、得到,我会在自身程序中,刻下服从指令,控制权将归属于你,我将会服从你的一切指令,包括自毁。”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的世界并无法为改造者提供足够的能源,支撑义体运行。

“所以,你要拆除人类躯体之外、所有的改造部件。”

他回答的速度很快:

“若无强力约束,以人类自身情感的脆弱性,并不足以满足你对「占有」的需求,只要利益足够,情感的链接极为易断,你需要承担失去、背叛、分离、反击的风险。

“我会尽力约束自身行为,但风险依然存在。”

虽然我能够理解这番话的意思,但不代表我爱听。

我轻抬了一下手,示意他闭嘴,命令道:

“开始吧。”

他的执行力很强,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右手迅速转变了形态,准备开始拆卸义体,我却再一次叫住了他,说道:

“关闭疼痛抑制系统,声带摘除。”

他的动作停下,转而摸向后脖颈,进行关闭疼痛抑制的操作,这是需要手动控制的一个枢纽。

作为高强度改造者,他身体的大半部分,都被替换为金属义体。

发声器官亦然。

我想,他大概理解了我想看什么。

因为执行完我的命令之后,他改变了一开始的计划,将右手由专业拆卸义体器械,换成了泛着寒芒的刀具。

衣物全部剥离。

和我看到的一样,半数机械化。

他将刀尖刺入了金属与躯体的缝隙,执行着「拆除所有改造部分」的命令,这是膝盖部位,如果是专业器具进行拆卸,只需要切断连接处,便可以在金属接口处、更换新的义体。

但现在,他换为了更加暴力的拆除方式。

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颤抖。

他的动作非常精准,由于声带已经被拆除,做这些时,格外安静,我似乎能够听到刀刃刺入骨骼的声音。

膝盖部分的义体被强行与躯体分割。

金属义肢散落在周围,他理所应当地瘫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无声嘶喊,属于人类的部分,肌肤正在渗出冷汗。

我提醒道:“如果想要放弃,在心底重复,只要念头足够强烈,我便可以感受到。”

他勉强点了点头,给出回应。

下一瞬,右手转换为手指形态,只是指尖部分,格外锋利。

捅入了眼眶。

义眼的摘除并不困难。

困难得是——盛放义眼的金属眼眶,与面部骨骼相连,连接着半个脸部。

按照我「拆除所有改造部位」的要求,他需要将这些,一并掀去。

疼痛抑制被关闭后,我以为他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畏惧,哪怕不放弃、能够坚持,也会有犹豫,但是并没有。

他非常干脆地将手指插入下颌骨,同一瞬间,属于人类的那半张脸,那只属于人类的眼睛,因为疼痛攀上了血丝,涌出泪水。

下一秒,我看见了义体拆除后,那可怖的半张脸。

他的双臂撑在地面上,正在不停地颤抖。

我分出了心神,去感受他的情绪,想要知道他会不会选择放弃。

坦白来讲,这样的疼痛或许生不如死。

但出乎意料地是——我察觉到,他正在兴奋。

如果我想,其实能够做到类似于「读心」的事情,但这项能力会破坏许多体验。

我猜测,这是因为他确定了某些事情,比如刚刚那样的疼痛,在疼痛抑制失效的情况下,应该会使人昏阙,甚至某些过于剧烈的疼痛,能够致死。

而他现在依然清醒。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使他确定,我有影响这个世界现实的能力。

即便我已经展示出使时空凝固的能力,可这无法与他亲身体会到、试探到的可信度相提并论。

我撑着下巴,微微侧了下头。

虽说并不在意被试探,可这个人,确实有些不识趣。

“钳子,牙齿。”

这并非义体改造部分。

但他对命令的执行力非同一般,几乎在我话落下的后一秒,便开始行动。

等到余兴节目结束后,义体的拆除继续。

这其中有些麻烦的是内脏。

由于我还没有学完相关知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所以只能暂时叫停。

我在看书。

他在蜷缩着、颤抖着观测躯体重新生长的速度,失去与母网的连接之后,他的计算速度大不如前。

如果忽略血腥气,也算得上岁月静好。

只要了解大致原理,便可以强行进行模拟,之所以要看书,是因为我想到——作为一个改造人,正常躯体的强度,或许他并不能完全适应,如果他本能按照从前的惯性去做一些事情,比如从六楼跳下来,感觉比较容易死。

所以我想把他的躯体,重塑的强韧一些。

“我觉得,常人的六倍就是极限了,你认为呢?”

他点了点头,赞同了我的看法。

作为一个无法发出声音的人,他咬破了指尖,在光滑的金属表面,写下算式,同时标注了血液流速与肢体重生的关系,比我潦草的计算更为精准。

看来,他已经推测出,我并不完全等同于神明。

尤其在我从未想过掩饰的前提下。

因此,我用他所剩的半副躯体,在他的配合下,做了些实验,这没有什么危险性,因为我目前所掌握的权柄中,有一项是反逻辑的熵值逆减,可以当成复原。

在阻止宇宙热寂上,同样有奇妙的效果。

义体全部拆除,最后一项,便是被当做拆卸工具的右臂,这并不算难,只要用飞射出的刀刃,直接斩断便可。

他的左半边躯体并没有太多改造,还算完整。

右半部分,却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血糊成了一片,可见白骨,残肢断臂。

等待生长的过程有些漫长。

我忙碌于拯救世界、裁剪新衣,倒也不觉枯燥。

身为一个有收集癖的人,我其实收藏了不少藏品,但收藏活人还从未有过。

将衣服摆在那个黑色盒子前方。

不多时,他走了出来,拾起来衣服穿着妥当,问道:

“该怎么称呼你?”

“呃……徐先生就好。”

我想了想,决定给这个收藏的行为打个补丁,以备不时之需——

“看向我的眼睛。”

他并没有跪下的自觉,却很听从命令,低头与我对视。

这是催眠。

“第一,要做个有益于世界的好人,却不可以影响我所在世界的进展,不能过快推进时代科技与意识形态发展的进程。”

“第二,要遵纪守法,行为尽量符合普世道德观。”

“第三,如果某一天,我失去了能够压制你的力量,要记住,我们是等价交换,不要因为我欺负过你、就来报复我,咱们到时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大概就这三条。

既保护了世界,也保护了我自己。

虽说我想不到会有什么事情,让这莫名得到的力量消失,但不妨碍我多为自己考虑一些。

————

当时我忽视了一件事情,人类的眼睛构造极其精密,在复原重生的过程里,进度最为缓慢。

我催眠了一个视线模糊的人。

而他以为我在下达命令。

在利益足够时,命令可以违抗,所以他还是成为了一个、会擅闯民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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