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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真香宝宜公主投怀送抱

 

:真香!宝宜公主投怀送抱

蒙怀雪自觉意志刚硬,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被‘威逼’‘利诱’,她断然拒绝了香香的新手机,搬回学校宿舍住了。

蒙政倒不是很在意。他本来就是当遗物送的,蒙怀雪现在收到还是以后收到,对他来说都没关系。

梦里,事态已经越来越紧急了。

东宫羽林卫又和蒙岳对抗了三次,他若再不回去,蒙岳这位帝王只怕要血洗羽林卫了。

蒙岳翻看了所有穿越宝典,最终觉得,能用条件和欲神谈判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他的命,重若千斤。

既然史书上记载他是回去了,那么他必是什么办法都能回去。实在不必拘泥于欲神提供的表面幻象。

蒙政并不愿如此莽撞压上自己性命。但宝宜不愿意,他也无可奈何,时间紧迫,他必须做自己的事。哪怕赌上性命,也要一试。

蒙怀雪又睡宿舍,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集体生活熙攘而吵闹,大家叽叽喳喳的热闹,蒙怀雪原本都习惯了。如今却再不能忍受。她泄气的趴在枕头上,呆呆的。

“蒙怀雪,你哥给你的。”隔壁宿舍的同学神神秘秘,遮遮掩掩夹着书塞给蒙怀雪。

是蒙政的手机。

〔宝宜〕发了消息过来:「暂时联系你用,不要闹脾气。」

蒙政用蒙怀雪手机飞快的编辑着短信,手里敲着。

〔宝宜〕再次弹窗过来,「这是作协的吴老师。以后他会让你帮忙写字,从前的功课不要忘干净了。学会自力更生。」

蒙怀雪盯着宝宜两个字,忍不住无语。她盘着腿把自己的备注改成:给大公主磕头!

〔给大公主磕头!〕又碎碎念,「你我没多少相处的时日了。回话,不许哑巴。」

蒙怀雪直接打电话过去,回:“蒙政你什么意思?”

蒙政那边水声关了,他撑着盥洗池道:“字面上的意思,蒙怀雪,我如你所愿。”

大概是被吓到了,晚上做梦极为恐怖。

轰隆隆雷雨声,宿舍关了窗。梦里,蒙怀雪看见皇宫也在下雨。宝宜的寝殿被重兵守卫,淅淅沥沥的雨声湮没黑暗,侍卫推开大门。

弟弟蒙岳,当今新帝陛下扶棺痛哭:“姐姐,你的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实在不敢相信你死了。”

皇宫停棺七七四十九日,蒙岳愿意为宝宜公主停棺这么久,却不愿意为太子停棺这么久。可东宫上下将太子守卫的严实,几次强攻不得破。

新帝蒙岳亲吻着姐姐手说:“如今太子不埋。姐姐停棺在这里,朕始终无法葬了先太子。为了让先太子下葬,朕只能少了姐姐尊容,先把你葬了。”

太后冲进来大骂,“蒙岳,自古以来非大奸大恶之人,不得火葬。你要烧了你姐姐遗体,她的身不见土,魂魄要去哪里皈依?”

蒙岳平静地说:“正是因为宝宜公主是朕的亲姐,宝宜公主火葬,太子才能名正言顺火葬。天下人都不会说朕不是。否则,是火葬太子而不火葬宝宜公主,世人都会说我是包藏私心。”

趁他病要他命。

蒙岳不过是想趁机要了太子命罢了!不管太子是真死还是假死,真病还是假病,一把火烧了干净。死人不能复生,从此他便地位稳固了。

“不,不要!我还没死。”

蒙怀雪无力的喊着,“不要!我还没死,不要烧我。娘,弟弟!岳儿不要烧我!”

贵妃如今是太后了,她对男人的示弱无用了。母子情怀也打动不了儿子,太后抚摸着像是睡着了的女儿,她哀声说:“先帝走时,我亲自扶的棺。死人是什么样我,我见过。”

“岳儿,你姐姐气色这么好。停棺这么久了也没有尸臭,她像是睡着了,中毒了,唯独不像是死了。”

“我这一辈子就生了你们一儿一女。你们之间,也要自相残杀吗?”

新帝说:“母后!姐姐已经死了。你别执迷不悟了!”

轰一声劈雷,蒙怀雪从梦中惊醒了。

“娘!岳儿!”

宿舍有人开了台灯,小声问:“蒙怀雪,你又说梦话了?”

蒙怀雪闭嘴不言,轻轻摇头,“对不起,吵醒你了。”

:调教都受不了

蒙怀雪太过功利性的妩媚,让蒙政愣了一下,他没有硬起来,便顺从的搂着蒙怀雪,拍着她的背问:“害怕?”

蒙政猜出蒙怀雪是被刺激到了,却不知道她底梦到了什么。

蒙怀雪不知蒙政为何没有动作,她茫然不解的看向他?

蒙政解释:“宝宜,男人要有感觉才能做。”

脑海里浮现出那日清晨,对着浴室墙壁射精的紫红色肉棒。

蒙怀雪茫然不解的问:“你现在没感觉吗?”想碰觉得不合适,手抬起来又缩了。

蒙怀雪缓缓拢手,被窝里无人发觉。

蒙政枕着手臂说:“你我合作,本就是一场交易,我不强求你什么,可是宝宜,你真的情愿吗?”

她的眼底分明是不甘心,是妥协。

曾经蒙政无所谓,在他还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蒙怀雪是怎么想的对他无关紧要。两人回去要紧。

但现在蒙政已经知道,他回去是载入史册的,就坚信有无数办法。

蒙政捏着宝宜的脸,轻轻抚摸,梨腮软嫩他问:“你把身子托付给我,不是咬牙挺过去一次、两次……宝宜,你我要同床共枕十二次。你以为你中途有后悔的余地?”

蒙怀雪不喜欢被打退堂鼓,她泄气又生气,恼火的看着蒙政问:“你怎么这样?总是给人泼凉水。”

“先前你不是积极主动的很吗,怎么如今却不主动了。我都答应了,你管我为什么答应。谁告诉你我之后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半途而废了?”

蒙怀雪被蒙政压着,虎着脸面面对峙。

交汇的眼神,四目碰撞。

蒙怀雪骑在蒙毅腰上的姿势,很快就让她感受到了男人那处的勃发。欲望蓬勃增长,形状凸起的顶着蒙怀雪。

蒙怀雪瑟缩了一下,收起腿要装安静。谁知蒙怀雪被翻身压死,蒙政大掌摸进雪白皮肤,他细细掌控,拿捏着蒙怀雪说:“腿分开。”

蒙怀雪不敢动,蒙政挤进她身体。兄妹的禁忌感让蒙政手指尖有些发抖,贵妃若是知道了,她与皇后斗了一辈子,最后他们儿女却滚到了一张被子里。必然会气的发抖。

蒙怀雪颤抖的张开双腿,大腿被细细的抚摸,分开架在臂弯上。蒙怀雪没有经历过情事,蒙政不想让她太怕。一点点卷起内裤边从大腿上褪下来,蒙怀雪身上只有这么一件衣服。一脱她就偎紧了。

“宝宜,别动。”

蒙政拍着怀里的蒙怀雪,手里捻着花豆,探进去细细抚摸。他捏着那处,蜜水津津,手指描绘两下花口就开了。

勉强能插入一两根指头,拓展非常艰难。

蒙政浅浅的刺探,还未深入,蒙怀雪就在蒙政怀里受不了。“啊,恩……呃啊,政哥哥……皇兄……”

娇媚的喊声淫靡整个小小出租屋。

蒙政捂住宝宜的嘴,亲着她耳朵:“宝宜,不要喊。乖,小声一点。”

两边世界流速不一样。蒙政有足够的耐心。

蒙政抚开蒙怀雪花瓣,动作温柔,蒙怀雪并不感到难受。蒙政一点一点用手指捻着那处敏感,他手指轻轻刺激,花豆子就颤抖的缩回去。再用指腹轻碰,那花束就缓缓绽放开来。

蜜液汹涌而下。

蒙政满手湿滑,他按在床头找纸巾下去擦。正趁手用了她内裤,床头不见纸巾,蒙政匆匆抹干净手里的湿滑。奶黄色巴掌大的小布料都被擦的黏腻。

蒙政轻轻屈起蒙怀雪一条腿,压在胸口弄她下面,双腿大张的姿势非常羞耻,刺激感格外强烈。蒙政掏出自己描绘在穴口外面,缓缓的贴蹭,圆蘑菇头的形状,花瓣滑过龟头,蒙怀雪感觉不一样呻吟了一下。

蒙怀雪紧紧抓着床头,“皇兄……”

她头昏脑胀的喊,并不是扫兴。高潮让她失去了意识,只剩本能叫喊皇兄。蒙怀雪依赖蒙政,贴在他胸口,双腿间贴着的巨物让她害怕,呜呜哭泣:“好大,嘤嘤嘤,皇兄我怕。”

蒙政抚着颈间寸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他保证说:“宝宜不怕,我不进去。你先熟悉熟悉,下次我再进去玩。”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那棍上面,汹涌粗长的男性巨硕让人害怕。她不肯靠近他,捏了一下就松开。蒙政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她小手,柔软的小手被迫贴在那根上。

蒙怀雪抓住了手里烫的厉害,好粗的一根。蒙怀雪眼睛滴溜溜乱转儿,俯在她身上的蒙政看了喷笑,亲吻她的眼皮,埋在颈间问:“宝宜,你可以不用这么安静。”

吻了吻脸颊,蒙政轻轻啄吻在上面,咬着她软肉说:“宝宜,和我说说话。”

蒙怀雪气息紊乱,慌不择路,“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蒙政双手撑在她左右,缓缓抱起她的背坐起来。蒙怀雪光洁的贴着蒙政粗大的那根,他没有弄进去,蒙怀雪只是轻轻坐在上面。

蒙政拍抚着背,安慰蒙怀雪道:“随意说,比如……政哥哥这样弄的你舒不舒服?”

他缓缓的在外面蹭。蒙怀雪可爱的紧,皱巴巴着小脸细细感受,实在说不出舒服两个字。她只感觉情乱意迷。

蒙政引导她,“你可以说,不要碰这里。”

龟头贴在花豆子上,蒙怀雪哭着喊:“不要碰这里!”

蒙政手指缓缓探进九曲十八弯的阴径褶皱里,每一处都暗藏着敏感点。蒙政并起两根手指慢慢操弄,缓缓捣进。

“啊!!!啊啊!!!!”

两手抓住蒙政手腕,蒙怀雪死死哀求:“皇兄别进这里,别按。”

蒙政从善如流停下,蒙怀雪越发空虚。蒙政装作视而不见,只是下去含弄那处,他不赞同的叹气:“宝宜,你这样怎么容得下我?”

“连调教都受不住,将来我进去了。你还不疼的哭死,闹着我。恨着我。”

蒙怀雪稀里糊涂的蹬着雪白的腿,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蒙政捧起雪臀,嘴轻轻含住茱萸色的花蒂,舌头拨弄。交相辉映的粉色看不出哪个动作更快,蜜润的穴里很适合肉棒的捣入。

蒙政给蒙怀雪穿上裤子,找湿巾擦了擦外面的水。搂着她睡了,临睡前还贴心对蒙怀雪说:“想着这个感觉,梦里克服恐惧。”

“宝宜,明天买了避孕套。我们就开始回家之途。”

蒙怀雪瑟缩了一下,还没有蜷住身子就被蒙政抱住,手熟练的伸到雪团上。像是做了千百次那样。

蒙怀雪被拢住一团雪乳,呆呆抬头。

蒙政闭着眼捏了柔软嫩滑,平静地说:“莫紧张。我和你亲近亲近,平复下欲望。否则生忍太难受了。”

蒙怀雪不明所以,呆呆听从。

手被抓着也放在了蒙政胸口上,蒙政闭着眼睛说:“太生分了。你也过来熟悉熟悉。”

蒙怀雪踉跄一下,在床上都被拽的不稳。她呆呆的想了想,突然提出一个大胆又好奇的问题:“皇兄,我可以看看小政哥哥吗?”

:皇兄破处很疼

蒙政被问的一激灵,险些激动射了出来。

宝宜素来胆小害羞,她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大胆了?

蒙怀雪却觉得先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既然已经亲近,上次她没看清蒙政的那根东西。如今他要弄她,她总想知道欺负她的那根到底是什么。

蒙政枕臂床头,掀开让蒙怀雪一览无余。

胯上的紫红肉物可怖丑陋,算不得漂亮。

蒙政搂住害怕的蒙怀雪,带着她的手点了点,拨弄调戏。他沉哑说:“别怕,小政哥哥不过是生的不可爱。他很温柔。”

手里的粗长陡然跳了一下,粗狂奔放,顶端的浑浊滚滚落下。流淌蒙政一手。带着雪白小手都沾染了些许,蒙怀雪想躲,手被握的紧紧的。

蒙政引导蒙怀雪,“你这样害怕将来怎么办?”

蒙怀雪觉得慢刀子割肉很痛苦,对蒙政说:“你不如一次性来的痛快。”

蒙政撑在床头,琢了蒙怀雪一口,低头说:“我下去买避孕套。”

蒙怀雪拥着被子,蒙政坐在床边穿衣服看着她有些不舒服。她也起身穿衣服,草草用湿巾弄干净自己。

蒙政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粘糕,问她:“这也要跟着?”

蒙怀雪只是不舒服蒙政穿上裤子就走人的样子,她抱怨:“你喊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早会准备呢。”

蒙政一愣,片刻后才说:“钱要租房,没必要花在没用的地方。”

蒙怀雪没听懂。

她不知道蒙政为什么这么执念租房。

蒙政没有解释,拢了蒙怀雪耳发给她带上口罩:“也好。你也去,反正是给你用,挑个自己喜欢的,你也舒服些。”

蒙怀雪呆呆的,蒙政牵了她的手。

避孕套口味分很多种,薄翼的波点的螺纹的。

蒙怀雪看不懂也不会挑,缩在蒙政怀里头都不敢抬。原本买避孕套没什么,她这么羞答答的样子反而引起别人侧目。

蒙政搂住蒙怀雪两个臂膀,“乖,宝宜别这样,大家都看你。”

蒙政让蒙怀雪随便挑一个,蒙怀雪指了个包装最好看的。她也分不清要挑什么。蒙政笑了笑,翻找了自己的型号,拿去结账。

蒙怀雪站在超市外摇摇晃晃。

蒙政提着一大包东西拎出来,蒙怀雪一愣,竟脱口而出:“你怎么买这么多?”

蒙政哑然失笑。

蒙政牵着蒙怀雪的手慢慢往出租屋走,他慢慢说:“是零食。”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斜长,合作也看出来亲密无间来。

蒙政说:“宝宜,我们纵然是合作,但也不必生分的界限分明。”

蒙怀雪装作没听懂。她手从蒙政掌心里溜开,去翻零食袋子,“有酸梅吗?”

“有半梅果脯。”

买东西回来气氛就不对了。出租屋里没办法再继续刚才的事。

蒙政悠闲不着急,他拆了零食摆盘,方便蒙怀雪拿。蒙怀雪盘腿坐在茶几地毯上,斜臂一枕,倒有些曾经宝宜公主的样子。

蒙政搂着蒙怀雪,拆了避孕套和她研究。两个人看视频研究怎么戴,扫二维码用来演示的是橡胶棍状物。

蒙怀雪好奇,也拿着拆开的避孕套跟着翻,她找不到东西可以套,回头盯着蒙政。

蒙政大方解开裤子,小政哥哥半软半硬,看着蒙怀雪玩避孕套就有些硬,但还不足够。

小政哥哥不够坚硬,蒙怀雪套了半天没弄上去,手都弄酸了。

蒙怀雪着急,“皇兄,你看它!”

蒙政没有拢着蒙怀雪的手,他大掌一包,上下套弄着肉棒。飞快刺激着敏感处,肉棒肉眼可见的硕大起来。

蒙怀雪没躲来及,这次近距离亲眼看着,脸情不自禁烧热起来。

“过来。”

蒙政把蒙怀雪抱到腿上,从蒙怀雪岔腿分开处露出的猩红肉棒炙热如铁,“套上去。”

蒙政把着的双手,教她一点一点套。

蒙怀雪手指嫩,无意中触碰到小政哥哥,小政哥哥便打了鸡血。好不容易把整根套上,蒙怀雪一下子埋在了蒙政怀里。

她连头也不抬。

蒙政轻拍着她:“不想做?”

蒙怀雪不想这么清晰的跨越那道界线,她害怕地哭:“皇兄。”

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蒙政叹气,他来做这个坏人。他来帮蒙怀雪迈过心里这关。

“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蒙政撩开长裙拨开内裤,薄薄的布料早就湿透了。粉嫩花肉手指一探就进去了,蒙怀雪动情厉害,蒙政轻轻一送,硕大的龟头就插进去捣弄。

“恩啊……呃啊……恩!!”

蒙怀雪坐在蒙政腿上,这个姿势入的不深,蒙怀雪尚没有那么难受。她腰酸,软在蒙政炙热的怀里,他抱着弄。浅浅拓开,就想换个更深的姿势。

蒙怀雪被从蒙政腿上抱下来,穴口含住的粗长滑落,紫红粗胀,蒙怀雪呀一声不舍。她脸红的埋下,不肯面对。

“宝宜,别着急。”

蒙政搂住蒙怀雪的腰,不住地笑,翻转过来面对的姿势可以更深的交合。蒙政重新对准,缓缓试探了几下,全根撞进去。

“啊!!皇兄……啊恩,你啊!!”

蒙怀雪环紧脖子,勒的蒙政几乎喘不过气,蒙政笑着含咬她胸口,“快送松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蒙怀雪连衣裙没脱,布料咬湿。裙子盖在两人腿上,淫靡的交合处不被外人瞧见。

处子血骤破,鲜红滴下来。落在避孕套上,蒙政抱着疼的受不了的宝宜,小穴不受控制的反复夹紧抽搐,小政哥哥被咬的畅快生疼,他揉着宝宜屁股哄,“宝宜乖,宝宜放松。”

“呜呜呜,啊,别捣!别弄了。”

蒙怀雪推搡着蒙政,痛苦难当。破处太疼了。她混混噩噩不知怎么缓解痛苦,耳垂突然被湿热包围。

蒙政撕咬,舔在嫩嫩的耳廓上,蒙怀雪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像不那么疼了。

蒙政插入最深,狠狠捣弄,把蒙怀雪高高抛起又狠狠落下。蒙怀雪娇媚婉转,叫的蒙政腿软。

蒙政翻身,把蒙怀雪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插捣,裙子无意中被掀开盖了蒙怀雪脸上,潮红高潮的小脸陷入黑暗,蒙政为她掀开。强势吻住,勾缠着她的舌尖,交替亲吻。

:和皇兄晨起擦边do

蒙怀雪被弄的受不了,推开蒙政。

交合处停了下来,硕大清晰轮廓明白,蒙怀雪被空虚困住。她挣扎的动,蒙政笑着亲她鼻子,低沉地问:“真的不想继续?”

蜜液落下来,卵囊沾了些许,套着避孕套的肉棒精神抖擞。

蒙政抽插耸动,缓缓推近,粗长咬人。蒙怀雪哭着喊要,“呜呜呜,皇兄你不要欺负我。”

蒙政只会欺负的她更狠。

“宝宜,别怕小政哥哥。你温温柔柔的,它不弄疼你。”

蒙政啄吻,故意骗蒙怀雪什么都不懂。蒙怀雪竟然还真以为小政是活物,有脑子的。垂着满腮盈泪,乖乖的对那物说:“小政哥哥,你对我温柔点。”

蒙政心都要化了。

“宝宜。”蒙政放缓攻势亲吻蒙怀雪脸庞,嫩嫩滑滑,软软的脸颊令人爱不释手,蒙政沉浸其中,忽地一抬头,欲神欢乐佛似的卧坐在床头,含笑拈花,虚看着这一切。

蒙政不乐意,猛地遮掩住蒙怀雪的身体,含怒看着虚空。

太子金龙之气流泄,元精交欢的又是真龙之女。欲神受气滋养,含笑背身吸取,不再盯着床上。

欲神背描金线,虚光重重。

蒙政仍没有放松警惕,把蒙怀雪遮得严严实实。

被子扣的蒙怀雪离蒙政更近,蒙怀雪伸出手臂挣扎,“别动。”

蒙政一声不算温和的训斥,把蒙怀雪拉入被子。蒙怀雪不明所以,呜呜呜的哭,她下面空的难受,想缠蒙政,又羞。

蒙政抬起蒙怀雪的腿,挂在腰间狠狠一撞一捣,挤压出无数雪白泡沫,他用力一撞,花谷处整个被撑开了。小政哥哥活动在里面,一捣一弄,肥鼓鼓的嫩穴鲜红掌红。

蒙怀雪并着腿自己找爽感,泣不成声。

交合时,蒙怀雪不住发出声音。欲神显然也受这滋养,背影也能看出他正恣意享受。

蒙政捂住她的嘴,不让蒙怀雪发出声音。蒙怀雪呜呜呜的,不明白。蒙政手掌太宽阔,看起来很像要捂死自己。一股害怕涌过心头。

蒙怀雪才想起来她太蠢了,贵妃党和太子党斗了这么些年。蒙政才对她好几天,她就什么都忘了。

蒙怀雪踢他,腿一活动就被蒙政肏入的更深。

蒙怀雪呼吸不畅,她挣扎的太厉害,竟真的被蒙政捂住了口鼻。蒙政连忙松手,蒙怀雪眼泪汪汪,含怒有怨,“蒙政!”

蒙政失笑的教蒙怀雪呼吸,托起细腰放在身下承受。上下交换,视野颠倒,蒙怀雪也看到了那个欲神。瞬间她就抱紧了,“皇兄……”

花容失色的少女最是动人。

蒙政抓住细腰狠狠撞击,把蒙怀雪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拉好被子,盖好了。”

蒙怀雪听话的紧紧抓着被子。

蒙政湿咬着她耳垂,吻到腮边,含糊不清的说:“让它看。别怕,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那淫荡的混蛋,不就是想看你我如此,才这么折磨我们吗。”

小政哥哥兴奋的射精,蒙怀雪被抵的太深,精液炙热射在花宫处。蒙怀雪不住躲着腰臀,白灼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啊,嗯啊……皇兄!恩……”

蒙政吻住她的声音,舌尖交缠互相舔渎,蒙怀雪被捧着脸吻了两次就乖巧了,哼唧的声音小了许多。粉嫩舌尖微微张口,湿濡可爱。

蒙政爱不释手,强势压在枕头上。注视着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小宝宜,她眼睛明润,亮如星子。

“再来一次?”

蒙政细细抚摸,细腰柔软肌肤细腻,宝宜躲闪。

蒙政哄着宝宜再来一次。细细娇喘的宝宜不受骗,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妩媚的眼神说:“才不要!一月一次足矣。你休想占我便宜。”

现在如果还和蒙政做,那成什么了?

蒙怀雪内心不甘不愿的腹谤,情非得已和兄妹苟且能相提并论吗。

欲神久久等不到想要的,消失不见,化散成沙。

蒙怀雪被抱去洗澡,雪白小脸深深陷入软绵的被子里,蒙政剥开被子里的小姑娘,“宝宜,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蒙怀雪难受,但她不想让蒙政碰。她宁愿这么脏兮兮的睡一晚,:借你小臂打个手枪

时间不等人。

蒙政强行打起精神,把闹别扭的蒙怀雪控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套上校服推她去洗漱:“我叫了车,现在刷牙洗脸还跟得上上课。”

“宝宜,还有十一个月。我们要扮演好自己学生的身份。”

蒙怀雪很想问不上学会怎么样,想起收容所的日子沉默了一分,想到要是跟蒙政日日相处在同一个出租屋,还不知道未来十一个月有多荒唐,又沉默一分。

蒙怀雪无精打采,“知道了。”

蒙政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凉。

蒙怀雪现在看蒙政去浴室都有心理阴影了,她总觉得早上蒙政都要干那种事。想起上次,蒙怀雪磨磨蹭蹭,找了个机会踢上浴室门才肯去洗漱。

蒙政独居已久,没有关门的习惯。

门猛地合上,他失笑。

不过这次蒙怀雪还真没有冤枉蒙政,蒙政撸着小政同学正在速战速决。

龟头被捏的变形,粗根昨晚才刚享受了少女穴的温柔,今天就被男人的大老粗挤压,紫红揉到猩红闹脾气都不肯出来。

蒙政没办法,滴滴已经在楼下打电话了。

蒙政只好开门,狼狈不堪的对蒙怀雪说:“宝宜,过来帮帮我。”

蒙怀雪也分得清事态紧急,但她很生气:“我才刚洗漱完!”

蒙怀雪没有不愿意,但她是真恼。

蒙政庆幸昨晚两人已经跨过那条线,情急的时候蒙怀雪还肯配合。蒙怀雪把校服袖子高高撸起,从门缝递进去一只胳膊,“快点。”

她没有丝毫主动的意思,也不想看蒙政。全然让蒙政自己来。

细白的胳膊透着香气,手张着跟讨要东西似的。

蒙政笑了笑,温柔至极。他把小政哥哥放上去,紫红腥热贴着手,瞬间就有感觉。猩红跳乱,蒙政着急的控制住,一边扯着蒙怀雪手臂撸,蘑菇头擦蹭在小臂上。

速战速决。

蒙政对准墙上勉强射出欲望。

草草冲洗墙面,都没来得及细清理。

蒙政抓起衬衫一套,校服一拉就好了。蒙怀雪还在嫌弃的洗胳膊,蒙政给她拿了湿巾和香水说:“先走吧,车上涂。”

滴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两个人上车。滴滴难忍抱怨,但又顾忌着学生嘴最碎,好评没有再把他发网上了就倒霉。

司机生忍着说:“现在堵车高峰,不一定能把你们准时送到哦。”

蒙政给蒙怀雪涂着香水,嫩嫩的手臂被揉热了。蒙政停下来,扶着司机车背说:“你走学政南路,旁边家属院小道。五分钟就能过去。”

司机:……

一脚门把两人送到,还是觉得早上这个钱挣的窝囊。

蒙怀雪跑不快,蒙政蹲下来要背她,蒙怀雪不肯,被蒙政打脚一踢,像是武术。司机看的目瞪口呆。

蒙怀雪腾空趴下,正好被蒙政逮个正着。背着一路小跑,不偏不倚卡点赶到。

全班看过来。

蒙政从前面对文武百官都无惧色,何况同窗少年少女,他淡然地说:“蒙怀雪脚扭了。”

蒙怀雪只好装作脚扭的样子,拐着到座位上。

其实就她腿软的样子,不装也摇摇晃晃的。

一天上课混混噩噩的。大腿根又酸又疼,软的厉害。蒙怀雪满心埋怨,恨蒙政的不得了。

她理不直气不壮,又不能找蒙政发脾气。毕竟是她自己缠着蒙政做的,只能憋着气。好悬没把自己憋出火来。

到了下午:与皇兄同居的日子

搬出来住还是有好处的。

走读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大把清凉的夜晚。如果蒙政和蒙怀雪还要高考,必然很焦虑。

但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上学只是应付差事。

蒙怀雪很享受宿舍不限电不限时的清静。她和蒙政两个人住偶尔是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你洗吧。”

蒙怀雪擦着头发出来,蒙政暂停纪录片,问她:“楼下开了家烧烤,要不要出去吃?”

蒙怀雪大为沮丧,“啊,你不早说。我才刚洗完。”

蒙政笑着说:“我也是刚刷到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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