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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淋浴间(微)

 

温热的水柱洒在身上,凌鹰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傍晚时分,他来到健身房做了一些基本锻链,出出汗,再冲个澡,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其实,他通常没能这麽悠闲。这个时间,往往要张罗医生的晚餐什麽,他会在厨房和餐厅两边跑。不过医生今天外出了,刚也打了电话说晚餐不会回来吃。主人不在,实习生们也纷纷说会到外头遛达,要他不用打理晚餐。也因为如此,他才偷得一点闲。

他旋紧水龙头,拿下架上的浴巾擦拭起身t……棉质的织料擦过rt0u,上头的点点瘀痕让他微微红了脸。

昨晚……医生又想到了新招……不脱下他的衣服,只撕开重点部位进入他……明明是这麽羞耻的状态,自己到後来竟也兴奋得无以复加,投入得很。抱着医生连连ga0cha0了好几次不说,连主动骑乘位也做了。真是……好se……

他垂眼望着自己身上的点点吻痕,身子因为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而窜起一阵颤栗。

该说是糟还是好呢……自己的身t,好像越来越朝着医生希望的那样子被改造了……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如医生所说,连底k都不穿,方便他为所yu为,那不知是何光景……?

奇异又煽情的想像让他的後x收缩了一下……凌鹰红着脸,手掌往後伸,轻轻抚上那洞口……

昨夜见到的jiaohe景象跃入脑海……现在,他手指碰触的这里,昨天被医生撑到了极致,t验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他胡思乱想着,另一手抓着的浴巾正好滑过x膛,摩擦过r蕊……他低喘一声,昨夜才饱受疼ai的洞口十分敏感,绽放开来,夹住了他的指尖。

啊啊……自己的t内,竟然这麽的热……是因为方才冲过澡的关系吗?还是因为……想着医生的关系……?

半是好奇,半是心惊,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更往深部推进……细致的黏膜被指尖排开,然後再轻柔地包覆而上……

嗯……好像有点不妙啊……

分身开始充血昂立,上下跳动着……而他为了方便手指的移动,缓缓跪低了身子。

没开着热水的浴室逐渐降温,但他却觉得身t越来越热,像被丢到温水里,下头用火焰闷烧着。

身躯泛起一层薄汗,却还是没有办法带来半丝清凉,b得他不得不张嘴哈气。

「医生……」他喃喃唤着。

如果医生在这儿,他会是什麽样的表情……?定是似笑非笑的,一派慵懒的样子,只有眼眸幽深阒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x1进去。然後,他会用那丝滑如夜的嗓音呼唤他:

鹰鹰……你真的好可ai……

「呼……唔……嗯……」r0ub1ch0u搐了一下,连带着手指也剧烈地在里头翻搅起来。凌鹰紊乱地喘着气,感觉到一gu热ye随着手指的作动,缓缓流出洞口,淌下腿根。

啊……如果是医生的……b这手指还要粗、搅动得也更激烈……

他虎目含泪,心中这麽想着。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t已经自作主张—另根手指自动自发地顶入已变得松软的x口。

「呀啊……」两根手指带来的扩充感让凌鹰jia0y出声。在狭小的淋浴间内,即使是低语也会带来极大的回声。凌鹰被自己的sheny1n弄得面红耳赤,索x张口咬住浴巾。

真是太糟糕了昨晚明明也ga0cha0了这麽多次,现在竟然还想要而且还在健身房的淋浴间里ziwei明明是自己最忌惮的开放场所看来,自己真的快要被医生的随心所yu给同化了。

脑子里的警讯断断续续地响着:不管是时间、地点都是那麽的不恰当但是身t不听使唤两根手指在软neng的roudoong中进出,带出暧昧的咕啾咕啾水声,前方的分身已经完全b0起,顶端冒出r白的汁ye。

他的唾ye、喘息与sheny1n一齐,全都被浴巾x1纳了所有的声音都如此暧昧难辨,就只有手指ch0u动的水声最为响亮直白。他听着觉得羞耻,却又克制不了身t的本能

真讨厌手指的长度,毕竟不足,顶不到最底,也搔不到痒处他无法得到满足的x慾转化为反噬的挫败,他一面在地板摆动着腰,一面也把主意打到x膛上的红蕊。

他试探地模仿男人的手法,掐住自己的一侧rt0u用指甲括搔,用指腹搓r0u,狎弄着那稚蕊敏感的r蕊在他的把玩下变得y挺而肿胀,su麻麻的电流随着脊髓传至腰间,埋在roudoong中的手指感受到更泛n的sh意。

「唔呜呜唔」即使咬住浴巾,逐渐攀升的快感依旧让断续的喘息微微透出。凌鹰跪在地板上,扭动着腰部,ch0u送着手指进出自己,另手则掐着自己的rt0u增加快感他明明知道这样耽溺於慾望的本能犹如走钢索,一旦放任自己堕落,将会万劫不复,可是习惯於xa的身子已经不听他使唤,如今他满脑子只想着要达到那最高点,像男人带给他的那样,目眩神迷炸开的火花。

最终,在他手指一个用力顶入,两指用力一掐,他呜呜叫着,拉直了背脊,达到ga0cha0。

白浊的jgye溅上了同样雪白的浴巾。凌鹰紊乱地喘着气,瘫软在地上,身上犹是未褪尽的红cha0。他正思考着要不要再冲一回澡,门上便传来两下轻叩—

「鹰鹰,你在里面吧,开门。」

凌鹰瞪大了泛红的眼。

医生?!

为、为什麽医生会……??

凌鹰从地上弹起身,抓着浴巾遮住身子,瞪向门口。

不对!现在不是追究为什麽的时候!而是自己不着寸缕,而且刚刚还自ㄨ……!!得快点……

他望向架上的衣物,口中应道:「好……我穿一下……」

喀的一声脆响,门把上的喇叭锁弹开,而他的手甚至才刚刚构到上衣—门扇被人推开,男人一身外出服,抱着x,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有万用钥匙。」瑕漫声说。他伸出手臂,指间的钥匙碰撞,发出叮铃的声响。

这完全不是说不好意思该有的语调吧……凌鹰动了动唇,却因为过度震惊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也顾不得拿衣服了,自男人身上辐s出来的危险气息让他本能地抓紧身前的浴巾,往後退了一步,感觉到背部抵上了墙。

他退後一步,瑕也就顺理成章地跨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扇,落了锁。凌鹰盯着那上锁的门,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什麽事吗?」

是有什麽天大的、紧急的事件,一定要闯进浴室找他?而他甚至还光着身子!这只是简单的淋浴间,y是塞进两个成年男人,空间显得局促,也让他更有压迫感。

瑕耸了耸肩。「我回来找不到你,听佣人说你来了健身房,所以我就来了。」他g起唇角,再往前进了一步,凌鹰几乎是整个人紧紧贴着墙面了。「你呢?在做什麽?」

凌鹰茫然地眨了眨眼。

在做什麽呀……这可真是大哉问。明明是很寻常的问题,却有觉得有无尽的深意。

「我……」凌鹰t1an了t1an突然有些乾涩的唇,同时感觉到男人的眸se阒暗了一些。「我健身完,冲个澡。」

这其实也不算说谎,但不知为何,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总觉有种挥之不去的心虚感。

「哦?」瑕挑了挑眉,歪着头,貌似天真地说:「可我在外头,听到水声停很久了,你也一直没有出来呀。」

「……」凌鹰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这人……到底在外头站了多久?自己竟然毫无所觉……!!还是说……因为自己沉溺於r0ut的快感,所以警戒心大幅下降!!

真是太糟了……

被抓包的羞耻让他心里乱糟糟的。瑕突然倾身,与他眼对眼的,x感的薄唇一张一阖:「所以……你刚刚真的……在里头一面ziwei,一面叫我的名字ga0cha0?」

轰隆——

彷佛惊天一道雷劈下,打得凌鹰头昏眼花。

他、他发现了!!怎麽会!?可是……不对呀……

「我没叫你的名字!」他振振有词地反驳。印象中,他顶多在情慾涌动中,叫他医生,但应该没有叫他的名字。

「哦——」瑕拖长了尾音,用力一击掌,笑咪咪地说:「所以ziwei到ga0cha0是有的罗?」

轰隆——

第二道雷劈下,这会儿凌鹰真宁愿这雷能劈si自己算了!

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被男人迂回曲折地牵着鼻子走,然後还被套话成功!当真是蠢到家了!更有甚者,他觉得对方可能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只是凭着敏锐到不行的直觉就猜中了……

无力回天了……真的……

他垮下了肩,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脸。垂着头,低声承认:「有……」

虽说自己是他的总管,名义上医生是他的雇主,可是,自己究竟有何必要,在自己雇主面前,坦承这种私事呢?想不通啊……

瑕笑了起来,欣赏着眼前人儿羞得满身通红的模样,下腹的慾望在蠢蠢yu动,但他掩饰得十分完美。

真是太bang了……!!相信再不用多久,令人血脉贲张的户外xa也不会是问题……因为,鹰鹰已经渐渐敞开他僵化的脑袋和身t,在自己的引导下,t会到这种禁忌的快感和刺激。相信未来他们两人的x福,指日可待!

在浴巾後方若隐若现的jg练身躯让他难以自持地伸出手抚上,掌下温热、cha0sh的肤触,隐隐传来的震颤让他0上了瘾……手掌从0露的手臂,一路滑至那浑圆的t。

浑身紧绷的状态下,又被对方0上t0ngbu,凌鹰身子震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连耳廓和颈子都成了鲜红se。

瑕r0un1e着那柔韧有弹x的t瓣,附在凌鹰耳畔轻声说:「昨晚做了那麽多次,鹰鹰还是需要自己解决,我这个作老板的可真失职……」长指故作不经意地蹭入那t缝中,触手的sh意令他笑意更深。他不动声se地续道:「果然一般的xa已经没办法满足鹰鹰的饥渴吧……需要更刺激一点的才行……」

「……」

似是而非的理论传入脑中,可凌鹰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回答。他轻喘着,发梢的水珠滴入眼中,像是落泪一样的视觉……男人一身高档西装,自己却只有一条浴巾蔽t,构成一种奇异的反差。男人的指尖在他柔软的洞口处蹭着,与自己碰触时完全不同,是一种神经末梢被紧紧揪着的感觉……希望他停止,别再戏弄自己;又希望他更进一步,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哎,自己在想些什麽呢……脑子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凌鹰揪紧身上岌岌可危的浴巾,望着男人西装上的水痕,喃喃道:「衣服……会弄脏……」这衣服的质料……看起来很贵呀……这人怎能这样毫不在意地接近一身sh的自己?

瑕笑出了声。「你还有心思想那个?这里……都已经这麽软了……」指腹轻轻拍打着柔neng濡sh的菊蕾,像在试探其极限。

「啊啊……医生……」凌鹰低y出声,手指一时没抓牢,浴巾落了地,只得改揪住那浆得笔挺的西装布料。他往後耸着t,肢t语言透着明显的暗示。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只要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再被他碰触,整个身子就会像是要化掉那样……软弱无力,又焦躁饥渴……

就像有一回,医生兴致高昂地要他在他面前剃毛。明明是自己已经做得非常顺手的活,但那日医生从身後环着他,面对着连身镜,他却几乎连剃刀也握不稳甚至在医生的注视之下羞耻地b0起,更增加了剃毛的难度。然後,医生问他之前自己剃毛的时候都在想些什麽,他也诚实地回答有时会想着他ziwei。接着医生便似乎更加兴奋了,连语调都在颤抖,催促着要他在他面前实地演练一次。他照做了之後,医生便扑了上来,用他的yjg取代了手指,热烈地进出他那次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直做到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男人并不发话,指腹以着一种令他难耐的规律节奏拍击着他的x口,彷佛在等待些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即便是在这种情慾蒸腾的状态下,凌鹰脑中的神经却突然像是接通了一样,脱口唤道:「尚……求求你想要尚的手指cha进来」

啊……果然他的鹰鹰最为乖巧聪明了只教过他一次,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长指瞬间没入那期待许久的roudoong中。

「嗯嗯——」凌鹰拉直了背脊,叫声十足愉悦甜腻。他的分身再度b0起,而他也顾不得会弄脏对方昂贵的西装,像一条虫子般蹭着对方扭动着。

「唔手指好舒服」他双手改环住瑕的颈子,表情如梦似幻地这麽说。的确与他自己cha入相较,瑕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转动的角度也更大,更别提对方还熟知他t内的每一处x感带当真是与ziwei无法相b的快感。

瑕自是没让心上人失望,速速地又顶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r0uxue里狠命抠挖、ch0uchaa,凌鹰快要断气般的sheny1n於他而言有如仙乐一般动听。

「你好sh啊……鹰鹰……果然不是在房间里b较刺激,对吧以後我们试试在花园里也做做看……嗯?」咕唧咕唧的水声搭配着他热切的嗓音,听来有种奇异的协调感。说到底,他便是要游说凌鹰扭转他古板的思想,和他一起放纵恣情地在宅子的每一处,留下他们ai的证据,哇哈哈!

男人的打si不退让凌鹰有些莞尔,但此刻他也无力针对此议题再多作讨论。他的t0ngbu随着手指ch0u送的节奏妖娆地扭摆着,却依旧觉得有哪里不足。

「还要」他模糊的咕哝从瑕的肩颈处透出。

瑕一时之间没听清,问道:「你说什麽?」

凌鹰的身子在笔挺的西装布料上蹭动着,rt0u与分身不断受到摩擦,麻痒的感受时而舒缓时而涌动,真快把他b疯了。

「rt0u也想要」他在瑕的耳边轻声哼y,用一种yu求不满的呜咽声。

布料毕竟是si物,没有人t的温度、肤触、压力r晕膨大而胀疼,十分难受。

啊妈的真的是太sao太可ai了如果不是因为欣赏鹰鹰的蜕变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的话,他早把他压在墙上g了。

「想要我怎样呢?怎样都可以喔」男人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如同伊甸园苹果一般甜美的字句。凌鹰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见到自己因为情慾而显得氤氲的表情。

啊啊那盘据了半脸的伤疤是如此狰狞,但是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又是如此专注而醉人,彷佛在看着世上一件无b美好的东西一般。

眼前又漫出一片雾气,是被这人如此在意着的感动。

「想要你x1n」他闭起了眼,过多的水光自眼角滑落,平添脸颊上的sh意。

男人笑了。凌鹰闭着眼,因此没能见着:那笑容飒飒爽爽,饱含着情意与被他需要的满足。

需要与被需要,皆是人世间美好的事。

「遵命。」瑕说着。随即半弯下腰,jg准地叼住那jg壮x膛上的粉蕊。

手指对於那r0uxue的肆nve也没在客气—手掌覆在那可被他完全抓握的t瓣上,双手共四指在那roudoong中不间断地进出,一进三出、二进二出,或是四根手指全数顶入

「嗯啊啊不太激烈了啊」凌鹰抱着他的头颅,仰起了颈子凄切sheny1n。被那手指带出的yye,一滴一滴,落在磁砖地板上。

凌鹰眼前一片猩红,男人卖力地x1shun他y挺的rt0u,用力到在上头印下了淤痕,後x又被手指如此剧烈的翻搅,与他方才ziwei时的清粥小菜简直无法b拟。

「尚不要我想s呜嗯」他的後x痉挛了起来,身子也弹跳着,像只离了水,x1不到气的鱼儿。

「s吧。」瑕咬住他的rt0u,森森犬齿在他殷红的唇间若隐若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他说。四根手指全数顶入,凌鹰弓起了身子尖叫,眼前一片闪光炸开,他瞬间达到了ga0cha0。

男人撤出了手指,凌鹰立刻像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沿着白砖墙滑坐到地面上,身子不住ch0u搐颤抖。瑕居高临下地垂眼望着他,左眼尾的血痣如此张扬,西装笔挺,腿间的隆起也巧妙地被西装k的摺痕所遮掩;相较之下,凌鹰却是满脸泪痕,光溜溜的腿间一片黏腻,当真不是同一个等级。

他不服气地瞪着对方,只是起伏剧烈的x膛让他一时半刻间还发不了话。

瑕似乎看出了他未说出口的抗议,笑着反驳:「别这样看我嘛,这不是b你ziwei还要来得」

「哇啊——舒服舒服!运动完冲个澡最舒服了!」

「你还说!方才重训也没达标就不行了!」

「嘿嘿,可能吃饱没多久嘛!作不得准!」

「藉口吧哈哈」

自远而近的喧哗声与脚步声让凌鹰瞪大了眼,瑕则是住了口,挑起了眉。

说话声与门扇的开关声接连着响起,进来的那群人陆续进了淋浴间—幸得凌鹰所在的这间淋浴间位在最里面,所以没被发觉。

似乎是那群实习生吃完饭回来了凌鹰挣扎着,y是克服腰间的酸软,扶着墙站了起来,朝瑕b了b门扇。

瑕却依旧神se自若,似乎没看出他的暗示,反而朝他跨了一步凌鹰朝他b手画脚,他却像完全没看到,伸出手,将他转了个身,压制在墙上。

瘖哑的气音在他耳畔响起—凌鹰发誓他自其中听见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你爽完了,现在换我了。」

「哗——护法的这栋宅子可真大!而且他似乎偏好日式建筑?」

「你没听说呀,听说护法有一半的日本血统,而且听说父母留了大笔的财产给他。」

「真的假的哎,不过话说回来,护法虽然也不会大声骂人或什麽,但总让人觉得不好亲近呀。」

「是啊!你没听说顼的事吗?听说她对鹰总管不敬,让护法发了好大的脾气」

「哎,我早觉得那群nv人像花痴一样,真丢冥门的脸。」

「是啊是啊」

少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对话,凌鹰却觉得那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完全穿不透此刻脑子里的迷雾。

此刻,他身前是冷凉的白砖墙,身後则是衣冠楚楚的男人,一腿被抬高,只剩单脚站立,摇摇晃晃地,接受着火烫楔子的进犯。

他额头抵着墙,手掌紧紧摀着嘴,身上的肌理线条贲起,浑身紧绷。就怕有任何一丝喘息或sheny1n不小心逸出,那以後他在这宅子里就真的不用见人了。

男人的撞击很有技巧—尽量避免r0ut的拍击,但是那巨bang依旧全入全出,ch0u送有力,细微的黏膜摩擦声,全被少年们的对话声给掩盖。

瑕一面在眼前迷人的身躯里驰骋着,一面悠哉悠哉地附在凌鹰耳畔低声道:「很刺激,对吧像这样怕被人发现,好像让你更兴奋呢,鹰鹰好像b平常都要x1得更紧」

他甩动着腰身,着力於在那绞紧的黏膜间进出,又痛又爽地粗喘道:「你可以叫出声啊,鹰鹰让他们听听,向来正经八百的鹰总管,叫得多好听甚至,还饥渴地在淋浴间里ziwei,求我x1他的n啊——又夹紧了嘶——」

凌鹰瞪大了眼,一阵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再次s在墙上,而这已经是他被进入之後,不知第几次的ga0cha0了。该不会他本质上,真的是期待着这种禁忌的玩法吧!!

凌鹰陷入重度的自我质疑。男人的双手则是往前绕,拧住了他胀如红豆的rt0u,粗暴地拉扯搓r0u。

「一直ga0cha0啊鹰鹰你的身t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对吧你看n头还是这麽y」

凌鹰最佩服对方之处,就是他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平然地说完这麽一长串句子,下身的节奏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啊真的很不妙啊後x一直重复着撑开又收缩,g点一直被撞击,ga0cha0就像一波又一波打来的大浪,根本无法阻止,只能无助地被卷入这样激烈的漩涡中。

男人说对了一件事:他的身t,已经完全臣服於男人不管在何时,什麽样的场合,只要男人y着来,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恍恍惚惚中,他听见淋浴的水声逐渐停歇,他听见少年们此起彼落的开门声、交谈声然後,有一人说:

「咦,奇怪,这里本来就有人吗?」

凌鹰的心喀登一声,跳到了喉口。

糟了!

「咦?对耶,刚刚没仔细看」另一人抬起手,在最後一间淋浴间的门上敲了敲。「你好,有人吗?」

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停下来!!

他别过头,满脸央求地望向瑕,後者却像是事不关己地回视他,腰身的摆动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

哎,看来医生这回铁了心地要让他t会这羞耻感凌鹰咬了咬牙,放下手臂,尽量不让喘息泄漏,开口道:「是我,我是鹰总管。」要在後x不间断的进出之下稳稳地说出这几个字,当真是一大考验。

外头的少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鹰总管,你是否不舒服?声音很虚弱呀。」没听闻淋浴声,又是这麽有气无力的嗓音,该不会在淋浴间里晕倒了吧。

少年坦然的关心让凌鹰暗暗叫苦,瑕则是皱起了眉。

什麽啊为什麽这麽关心鹰鹰?该不会竟有人和自己一样,看出了鹰鹰的珍贵之处,想对他出手吧!?他可不允许!

「鹰总管没事。」他淡淡地开了口。凌鹰扭过头,怒瞪他,门外则是响起此起彼落的尖锐ch0u气声。「我正照顾着他呢,你们冲完澡便出去吧。」

「是,护法」

「不打扰你们了,护法。」

「我们这就离开」

门外传来几声仓皇的应答,然後便是杂沓远去的脚步声。凌鹰已经连发怒都没力气。他可以想见:之後实习生们会将他与医生之间的关系传得多麽香yanjg彩了。

呜呼哀哉。

他对鹰总管这个人,一直是挺好奇的。

进到这宅子里实习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人便是他,那盘据半张脸的狰狞疤痕令人不忍卒睹,但那双眼眸乾净澄澈,亮得好像可以刺穿人的心脏;那微笑轻轻淡淡的,予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鹰总管张罗着他们这些小萝卜头的生活起居,但又适当地跟他们保持距离,不过份亲近,只是克尽职守地暗中观察他们的需求并加以协助—这样的细心谨慎,也令他印象深刻。

鹰总管与护法的关系,在冥门里便有耳闻:听说护法亲手替他做了武器—扇子什麽的;听说护法为了他,不惜和冥主决斗

然後,听说顼这个白目nv因为对鹰总管不敬,被护法扫地出门,他听了也觉得大快人心。顼这nv人,老是仗着自己是封家的远亲,狐假虎威,老早就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了,现在被护法惩治只是正好。

他以为,少了顼那个假掰nv,实习生活应该会更舒心些。谁知就在那天,他撞见了护法和鹰总管在淋浴间里的情事。

两个大男人,关在那麽狭小的淋浴间里,能够作些什麽呢?大家虽碍於护法的y威不敢大肆声张或讨论,其实大多心知肚明。

啊所以两个男人,是真的能作那档事啊?!要怎麽作呢?鹰总管跟护法作那档事的时候,也是那种轻轻淡淡的表情吗?还是更

他原本嚼在口中的草秆被他咬断。他微微胀红了脸,察觉自己莫名的心思。

想些什麽呢!?他暗斥自己。那可是护法的心头r0u,要是被护法发现了,自己可能b顼的下场更惨烈!他可没那麽蠢!

他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拍掉了k子上的草屑,一绕出树後便一愣—

一名半张脸有伤疤的高大男子,穿着整齐素雅的白se衬衫与西装k,正聚jg会神地修剪着庭园盆栽的枝叶。

那侧脸沉凝稳重,恰似他周身的气息,予人一种值得信赖之感;那脸庞的线条十分刚y,但唇瓣看起来却十分柔软在yan光的照s下,闪烁着像是花瓣一样的光泽。

唔他好像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他有些狼狈地调开视线,目光扫过对方的下半身,却突然顿住—

话说鹰总管他是不是没穿内k?是的吧??!

虽说对方穿着黑se西装k,有没有穿底k理应看不出端倪,但他就是觉得那浑圆t瓣的形状,好像太明显了点啊啊啊啊!!

不会吧鹰总管看上去并不像这麽大胆的人啊…可这也难说,他不是迫不及待地与护法在淋浴间好上了吗?连到房间去都忍不住,也许鹰总管的本质真的很y1ngdang呢

他t1an了t1an唇。不知为何,一旦这念头跃入脑海中,霎时间,那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着的紧实t0ngbu也变得q1ngse了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幻想:那部位褪去遮掩後的模样

自己真变得怪怪的了

他深x1一口气,平抚了下失序的心跳,然後迈开步伐,走向对方。

他的脚步声似乎传入了对方耳中,手中执着剪子的男子抬起眼,一见是他,眸底掠过浅浅的惊讶。

「早。」那在日光下看来无b粉neng的唇瓣g起了一个淡淡的弧,不过份热切,却是温雅有礼。「你起得真早。」

他点点头,望着眼前称得上是残缺的脸。说也奇怪,第一次见面时还觉得这张面容令人怵目惊心,现下看习惯了,似乎也觉得顺眼了起来。甚至还想着不知道和护法za的时候,这人是用什麽表情

心脏又在x腔鼓噪了起来,他清了清喉咙,力持镇定地道:「我习惯早起运动。」

鹰总管点了点头,温声道:「那麽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去让厨房备餐。」

语毕,男人正准备转身,他便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突来的肢t接触似乎让鹰总管吓了一跳,向来沉凝的眼眸瞪得圆圆的,看上去竟有些可ai。

他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只说:「不用了,我等会儿跟其他实习生一起吃。就我一人让厨房忙活,不好意思。」

鹰总管微笑起来,用没被抓住的一手0了0他的头,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笑容,心想:如果鹰总管知晓他此时的心思,绝不会这麽说。

这人,待过冥门,听说之前也是大帮派的一分子,如今又侍候着护法,却单纯如一张白纸,可真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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