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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来情趣酒店

 

自从二人有了实质x的关系,周声声在办公室里的行为也越发放松大胆了许多。当然,面对持续不断的工作任务,她还是会尽最大努力去完成,但约莫是中对于nv主状态的形容。

并不夸张,是真的有种在快感前濒si的状态。

更何况,这个进入她身t的人是温忱,她甚至想不到什么理由来抑制自己的行为。

忽然,温忱将人抱起,x器仍然在x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cha入其中。周声声顿时失去了平衡,将他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牢牢抓紧。

二人的身t严丝合缝,没有丝毫距离。

温忱将摄像头关掉,直播间的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片黑se。

他根本没办法完全隐藏自己的私心。

直播间的观众们已经炸开了锅,房间里的两个当事人却已经难以自拔的陷入情cha0,任由原始的x冲动驱使身t,让意识短暂逃离。

是那样如此真实地拥有着彼此。

这场x1ngsh1来得激烈又突然。

周声声法的横冲直撞,定然是很辛苦的。

他蹲下身来,对着镜子撸动x器。淡红se的r0u柱上青筋缠绕,在温忱一番不太温柔的动作下没出息地s出jgye。

他简单冲洗了身t,回到卧室查看周声声的状况。

nv人双眸紧闭,侧着身子入睡,两腿之间夹着被子,房间里响起浅浅的呼x1声。

他又从衣柜里找到了一条薄毯为她盖好,这才放轻脚步去了客厅。

从前因为一些事,温忱也住过狭小的空间,但最起码也是有床的。睡沙发,还是第一次。

周声声曾经说过,她的学生时代便是整夜宿在沙发上,只能蜷缩着身t度日。

他当时并不能感同身受,只是心疼。

现下自己躺在这小得可怜的沙发上,连双腿都只能贴着地板,温忱终于t会到她朝不保夕的那些岁月里是如何在一个个孤独窄小的夜se里t1an舐自己的伤口。

还好现在是夏季,天气热,他不觉得冷。

周声声却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个北方的寒冬。

他探过她额头的温度,并无异常。自己喝了药之后,t温也逐渐恢复,困意也随之爬上来。

温忱怀中塞着一个抱枕,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脑子里被周声声的情态填满,短暂地将白天发生的事挤了出去,换得片刻心安。

周声声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起床之后,昨夜的疯狂缠绵涌入脑海,她呼x1一滞,光着脚走出卧室寻找男人的身影。

厨房里,温忱煮了两碗面,面汤的香气顺着打开的门钻进她的鼻子里。

周声声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温总会煮饭啊。”

而后又觉得不妥,毕竟煮面并不能算得上是做饭,很多不会做饭的人通常会选择将煮面作为唯一的烹饪技能。

“我的意思是,你会亲自下厨做早餐,很勤快。”听起来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话……

温忱不置可否,将两碗面条端上了饭桌,“会做的,早些时候不是很忙,经常自己在家做饭。刚才看你的冰箱里没什么食材,就煮了面。”

他为周声声拉开椅子,后者显得受宠若惊,忙客气道,“我自己坐就好。”

温忱看向周声声的神情颇为不解,昨晚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尚且能够喘息着在他耳边落下一声声的jia0y,现在却又作出这般疏离的举动。

“周助理,”他轻唤这个平时说了千百遍的称呼,“我以为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了。”

像是苦等主人回家的小动物,满心欢喜地在门口摇着尾巴,本以为会被主人抱在怀里,却冷不防被踹了一脚,只能低低呜咽,无声控诉自己的苦闷。

周声声看他委屈的眼神,哪还管的上别的什么,立即解释道,“我只是习惯了这个叫法而已!那以后我叫你什么?温忱,还是……老公?啧,好r0u麻。”

她低头x1着面条,掩饰自己的尴尬。

温忱没有为难她,淡笑道,“叫名字,好不好?”

她得了台阶自然下,连连点头。

“嗯……我想问一下,”周声声出来的时候没拿手机,想起昨晚的事,又紧张起来,“直播后来怎么样了?你没有露脸吧?”

温忱向她陈述了后续经过,包括自己是如何关闭直播间,如何带她回到房间,甚至最后还贴心地为她的直播设备充电。

周声声一想到直播间黑屏后出现了接近十分钟的xa原声,只希望此生再也不要打开这个软件。若说丢脸倒是不至于,毕竟她做的就是这一行业,哪怕真刀实枪地在镜头前za,也不会为人诟病。

她只是觉得,自己延续了这么久的声音直播模式,突然被打断,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观众反馈。

温忱瞧出她内心的纠结,斟酌着说道,“如果担心这件事,我可以和你一起解释。”

他望着她的脸,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你……”

他为她打理好一切。

周声声真想一头扑进他怀里。

谢谢珠~

办公室恋情向来是职场忌讳的话题。通常而言,如果一家公司的上下级同事间产生恋情,如果处于热恋期,很难将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若是最后不欢而散,便更不用多说,一定会给当事人的心中增添许多负担。

周声声仔细地思考过,也守在病床前和祝瑶开诚布公地探讨过这一事情。

“你和你上司?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们两个居然连床都上了?戴套了吧!”

“他连你在做直播都知道了?你们还玩直播py?”

“……”

发出一系列惊天动地的询问,祝瑶喝了一口水,勉强压下内心的剧烈震动。

最后作结,“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哪怕是在大学时代便认识的无话不谈的朋友面前,周声声还是感觉到了外界传来的压迫感。她故作随意地将双腿交叠,低声为自己解释,“只是顺其自然就那样做了,说实话,我没有考虑太多。”

祝瑶睁大了眼睛,她原本就是浓颜系五官,此刻显得瞳孔都放大了许多,“你这哪是没考虑太多啊?刚才听你对你老板的描述,他对你的照顾可谓是事无巨细,跟电影里的十佳好男人也没差了。周声声,我看你的恋ai脑是要长出来了!”

周声声倒是坦然接受了她给自己盖上的帽子,拄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恋ai脑真是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否认。说实话,他起码到现在没有做过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当然,我也承认他对我不是透明的,b如前几天……但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押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就是了。”

“唉,”祝瑶叹了口气,“姐妹这也是替你着想。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傻子,但是现在的人都太复杂了,有时你根本看不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对了,”周声声给她拿了件衣服盖在身上,“这个陈缙似乎跟温忱认识,你要是还有什么没理清的事,我帮你问问?”

祝瑶经她这么一问,顿时说不出话来。沉默许久,她才恹恹地道了一句,“再说吧,等我出院了提这事也不急。”

“反正,我这里还有他的东西。”

看了眼时间,周声声对她说,“一会护工阿姨就来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得走了。”

祝瑶笑眯眯地抬起那只伤得不重的手臂,向她摆了摆手,“我们家的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快去吧,约会顺利哦。”

周声声浅笑一声,推开门。

医院的停车场里,温忱已经在等她。他今天没穿正装,浅se的上衣和k子,身后一辆暗se系的车,让周声声忍不住联想到一个有点罪恶的词:人夫感。

她有些后悔自己看了那么多类型丰富尺度极大的艺术作品。从前看到温忱,只能把他锁定为自己的领导,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如何做事才能不被批评,薪资上涨。而现在……目光触及男人的面容,各种该想的不该想的限制级画面一gu脑地涌了上来。

温忱见她朝这边走来,直起身来迎上去。

“今天去看祝瑶了,耽搁了些时间,抱歉啊。”上车之后,周声声率先开口。

“没事,”温忱顿了顿,望向她,“带你去个地方。”

周声声语气放松,“好啊,去哪里?”

温忱没有正面回答,“你去过的。”

回顾自己和温忱同框的地点,似乎并不多。除了平日里在公司之外,也就是一些聚会和出差的场所。

——他们在开始这段关系前,似乎没去过工作以外的地方。

周声声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别的。

她转过头问他,“可以在车里放点音乐吗?”

“想听什么,可以联网搜索。”

周声声其实并不怎么挑歌,什么类型都能听点。她想了想,还是说,“听你喜欢的吧。”

她自认为品位不高,又不了解温忱的音乐喜好,打心底不太希望自己出糗。

温忱放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和周声声想得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对像他这种事业有ren士的刻板印象,她认为温忱会喜欢古典乐和钢琴乐等等类型。

两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没什么营养,和床上的合拍相b,还是生疏得多。周声声觉得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挺割裂的,床shang下不太像同一个人。

到了。

周声声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外面,发出一声惊呼,“这里是暮se啊。”

暮se就是周声声大学时打工的那家蛋糕店。

“是。”温忱带她走进店中。

时过境迁,如今这里的装修风格jg致了许多,蛋糕的样式也随着市场cha0流变了又变,唯独没有更改的是这个颇具文艺气息的店名。

站在前台的是一个模样清秀的nv孩子,见到二人进店,热情地冲他们打招呼。

周声声看着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个时候并不多话,来人也只是礼貌应对,并没有nv孩这般活跃。

“两位想要购买什么呢?我们这里有很多种类的甜品和蛋糕,可以供您挑选。”nv孩浅浅地笑着,将周声声和温忱带到透明玻璃的展览柜前。

周声声向她道谢,又问旁边的男人,“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吗?怎么突然想起来买蛋糕了。”

“是为那件事向你道歉。当时我没能遵守承诺,只能以蛋糕作为赔礼。”温忱说得郑重其事,倒是让周声声平白生出些不忍。

她无奈开口,“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忘掉了。况且,我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温忱却没同她客套,径直让她挑选自己喜欢的风格和口味。

周声声见自己根本拗不过他,索x不再推辞,指着玻璃柜中一个蛋糕,“这个。”

这个蛋糕做工很细致,上面的内容十分丰富。一间小屋前站着个nv孩,周身被一团团ai心簇拥着,她手捧一束鲜花,笑容明媚。当然,蛋糕做得不会像绘画那般细致b真,但总归有几分意思。

临走时,周声声随口问了那nv孩,“你也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吗?”

nv孩莞尔道,“对呀,现在学习不忙就来打工啦。姐姐和哥哥也是吗?”

周声声还没回答,温忱却忽然出声,“是。”

她抬眼去瞧,却不小心撞进他眼眸。对视间,周声声忽然觉得温忱这双眸实在难得,每每认真看向自己,仿佛有万千情丝在其中流转。

就好像已经ai了很多很多年。

回到温忱家,他没让周声声起身,自己拿了刀和其他餐具,将蛋糕切开放进碟子里。

他将袖子挽到手肘处,切蛋糕的动作耐心又仔细,不像是第一次做。

“你……和家人很喜欢吃这个吗?”周声声接过碟子,用小勺挖出一口n油放进嘴里,绵密细软的感觉在唇齿间溢开,带着淡淡的甜味。

温忱握刀的手用了几分力,面上划过异样的神se,过了会又漠然开口,“他们并不喜欢,我也不清楚。”

他似乎不怎么提及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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