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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青楼花魁(微h)

 

放纵淫靡的三天很快过去,玲珑没有把自己玩坏,倒是沐星差点被她榨干了身子,她不得不用锁精环勒住阳物根部,美名其曰为了保证未来的食物质量。

兴许是这一世接触情欲太早,她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愈发强烈,还没到发情期就已经出现失控的情况。

玲珑咬了咬唇,看向身边的少年。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温柔地将她拉到怀里,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

他知道她又想要了。

无论是清秀素净的容貌,还是修长结实的身子,都让她喜欢得紧。

特别是他胸口遍布的狐狸刺青和纯金乳环,她更是爱不释手,时常窝在他怀里咬住他的乳首,惹得他情潮汹涌,勃起的肉棒被锁精环勒得又痛又爽,化作被快感支配的雄兽一次又一次地操进她的花穴,在精液回流的极致愉悦中将她送上欲望的高潮。

这厢她在享受着小情人的殷勤服务,另一边,容燕却是为难起来。

原因无他,今早邀春楼刚开门,郭怀睿的仆从就进来找她表明准备包下玲珑三天,虽然具体日期未定,但是言辞之间暗含威胁,示意她不要太过讨好镇远侯世子。

容燕只能赔笑应是,谁知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张牧就拿着银票过来,她正犹豫要不要得罪梁峥,又来了个碧娇堂掌柜狮子大开口要包下十五天,再仔细试探才知道这家伙竟是要折扣。

若不是同为生意人,她差点就被付明诓进去了。

“容姐姐,虽然付掌柜砍价不厚道,但是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些公子哥年少气盛,没有经历过女人滋味才会心甘情愿当冤大头,说白了都是图个新鲜的生客,真正愿意长久花钱的还得是身家富余的商贾之流。”

“这道理我也懂,只是我瞧着那几位公子一往情深,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些肥羊。”容燕思来想去,生出个大胆的想法,“反正他们平日各自有事,包下玲珑也不见得能来,只是醋意作怪,不肯让她服侍别人罢了。”

张嬷嬷一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您是想两头吃?”

第二天邀春楼传出消息,说是花魁玲珑身子娇弱,于城郊别院独居静养,暂时不接待陪宴陪酒等邀约。

这个消息出来,付明懵了好一会。

结果他派人一问才知道,不过是容燕想出来的新花。

一千银子就能包下玲珑一个月,在此期间,她在城郊别院随时等候恩客的到来,不会接待第二个客人。

只不过,这位恩客仅能过夜五次,从第六次开始,就要按照一夜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加钱。

付明掐指一算,他这次回京定然要歇息一阵子,少说也要去青楼六七次,虽然一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是至少可以保证玲珑在这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的染指。

于是他果断包下了这个月,催促容燕赶紧把玲珑送到盼春苑。

容燕嘴上答应得很快,实际上又耍了个心眼子,让玲珑坐着云纱粉绸的轿子在京城街道上转了一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邀春楼有个娇艳如花的姑娘。

梁峥当时就在碧娇堂的铺面,听到行人的惊呼方才注意到她乘轿而过。

微风扬起云纱,露出她绝美窈窕的身姿,只见她用手撑着下巴打瞌睡,像是慵懒的猫儿毫不在意众人热切的注视。

“咳咳。”梁夫人用力清了清嗓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世子哥哥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转身对上少女好奇的目光,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公主挑好了?”

“还没呢,我刚才问你这件浣月香的珠粉好不好看,你都不吭声。”

“在下不懂妆面粉饰,公主有何问题,还是询问家慈为好。”

瑶光公主察觉到他的回避,心中不甚高兴,碍于礼仪教养没有表露,只得吩咐侍女把看中的东西都买下来。

傍晚,回府的马车上,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脑袋,“你小子就不能收点心?”

梁峥连忙躲到旁边,无辜地摊手,“娘,我最近都不去了。”

“你确实不去,倒是会让张牧帮你把钱送过去!”

“……您怎会知道此事?”

“现在多少只眼睛盯着我们家,稍作打听就能知道张牧来自镇远侯府。你瞧瞧你今天见着她就魂儿乱飞的模样,真是生怕公主不去封了邀春楼。”

说到这个,梁峥就感觉头疼,他能感觉到这位瑶光公主同样说不上喜欢他,但是不知出于太后的指示,还是有其他的打算,竟然无视了那些流言蜚语,对此只字不提。

就连他暗示自己心有所属,她也当做听不懂那般,继续从美食甜点聊到衣裳首饰。

“娘,等事情解决,我们启程回岭南之时,能否把她带在身边?”

“想都别想。”

听到娘亲果断无情的拒绝,梁峥非但没有收敛心思,反而更加渴望见到心上的姑娘。

夜晚,他在卧房里来回走动,终于等来了张牧的消息。

“情况如何?”

“哎呦世子爷啊,您须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知道今天夫人逮着我一顿责备,说是下次再帮你送钱给邀春楼,就让我去刷恭桶。”

“大不了我替你刷就是了。”梁峥给他挪椅子,又倒了茶,“老鸨说什么?”

“那婆娘就是说玲珑生病了,最近几天不接客,但是她又退一步说,‘如果梁世子思念过重,也可以安排时间,只是具体日期难有定数,必须付了两百两银子做定金’。您瞧瞧,这妥妥的奸商!”

“既然价格不变,为何今早上我让你拿着银票去包下玲珑的时候,她又拒绝了你?她明知道我来不了邀春楼,也不耽误玲珑养病,却是不接受白送的二百两,改口择期再定。”

“估计又想出了新花样来掏空男人口袋里的钱,您还是别让我再去……”张牧正打算好好劝一劝梁峥,转眼就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放心,不是让你进邀春楼。”他又给他倒了杯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对于梁峥的脾性,张牧向来是说不过也拦不住。

罢了罢了,他刚成婚的时候,跟自家婆娘也是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姑且把梁世子当做初尝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任他不撞南墙不回头。

两天后,梁峥难得有了清闲,不必再去皇宫里唱脸谱。

他略施小计,引开府中侍卫,绕到侧门与张牧汇合,轻骑快马出了京城,来到郊外的一处山庄别院。

“这就是玲珑姑娘独居养病的盼春苑。”

“倒是个好名字。”梁峥下马观察山野小径上的车辙印,把缰绳交给张牧,“我进去看看。”

“……走正门?”

“我习惯走窗户。”

玲珑压根不知道这座盼春苑又要迎来一位客人,她此时正被付明抱在怀里,听他介绍来自碧娇堂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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