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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樟的嘴黏在于清溏身上,衣服没法脱掉,脖子以上不能乱咬,隻好将重点放在胸前。
眼下漆黑,视线受阻,拆解包装本就艰难。身边还有个到处惹事的“麻烦”,手兴奋得出了汗,撕扯包装变得越发困难。
于清溏急得用牙,终于拿了出来。非常淡的玫瑰味,触上去,像打翻了一整罐精油。
四下漆黑,如同盲人摸象。于清溏托着它裹上去,顺畅丝滑,有点出乎意料。
至于徐柏樟的手,显然没闲着。
结婚半年多,徐柏樟基本摸清了他的愉悦点,报復似的在特定区域,乐此不疲。
于清溏是特殊体质,他不仅弄脏了自己的裤子,也包括徐柏樟。
他想拿纸擦,被徐柏樟拦住。
蛙声在窗外,吵得人心烦意乱。
于清溏没了耐心,一刻都等不及。
坐下的瞬间,他听到了徐柏樟的阻拦,“等等,别。”
兴奋传递至大脑,于清溏按在他肩膀,还在努力适应,“怎么了?”
可坐都坐了,再说也来不及了。
徐柏樟没动,表情不太自然,“你那边,没感觉?”
于清溏云里雾里,甚至收缩了一下,“什么感……嘶,这是什么?”
徐柏樟被他的反应弄笑,“是你抽的盲盒。”
于清溏点亮手机屏,去照包装说明。
午夜惹火小玫瑰。
超薄亲肤定向渗透
给你不一样的奇妙体验。
“但这你是买的。”于清溏额头冒了汗,俯下身隔着衬衫咬他肩膀,“怪你。”
徐柏樟揉腰帮他放松,“要出来么?车上有湿巾,擦擦会好点。”
于清溏抬头,蹭他鼻尖,“你觉得呢?”
“适应了一会儿,还不错。”徐柏樟像迫不及待把人抬起,“很薄,能感受到你。”
“我也是。”于清溏试着往上,“隻想开始,不想结束。”
“那就开始。”
“你嗯、慢点。”
……
回去的路上,车开着四扇窗,空气里仍能闻到玫瑰精油的味道。
好闻是好闻,也很恼人。
于清溏额角还有汗,衬衫领也湿透了,脱落的纽扣从一颗变成两颗,胸前半敞着,红痕若隐若现。
徐柏樟也好不了多少,喉结上的一大块,全是于清溏吸红的,也就是想到他最近休假,才敢这么放肆。
于清溏把用过的物品拿纸包好,卷进垃圾袋里,又把那盒“惹火小玫瑰”塞进储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