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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 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 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捏。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復冷静。他松开于清溏, 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
于清溏坐在沙发, 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惫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高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抿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
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
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
于清溏偏头,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
随之迭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
身体上的“折磨”会触发生理反馈,肢体不想拒绝,声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受害人”越急促动听,“实施者”就越疯狂进行,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