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
吊着的胃口让人抓心挠肝,于清溏的手还被他握紧。
他转动了两次都无果,隻好抬起另一隻手,“要咬手吗?”
喝酒的人没有轻重,于清溏像黏在案板上的肉,还主动提出下刀建议,“或者……咬脖子?”
这下两隻手都被按住,压进皮质沙发里。
很明显,徐柏樟想压的,不只手。
“都不咬。”徐柏樟贴得更近,呼吸就在鼻尖、唇边和下巴上游离。
于清溏偏开头,不让“恼人”的热气喷向自己,“不早了,去睡吧”
脸又让人摆正,下巴被捏紧。
徐柏樟的视线停在嘴唇,“不想睡……”
“想吻你。”
新年
于清溏全身好似缠满细丝, 末端接上了电源,每呼吸一次, 电流就启动一回。
徐柏樟喷在他鼻息的酒气很浓,但能闻到掺杂的草药味道。
如果酒精是疯狂,草药就代表克制。
徐柏樟单膝跪在沙发,头压下来,手掌用力收紧。
于清溏的下巴被人抬高,便从下巴开始,沿线性蔓延,到喉头区域停止。
“……啊嗯!”
喉结颤抖, 声带在震,挤出的喘息被人全部含进口腔里。
身体麻到僵直,于清溏能感受到的, 只有发痒的喉头、滑动的舌尖,还有想咬下去却克制住的牙齿形状。
好像十二点就要上交的水晶鞋和南瓜灯,疯狂戛然而止。手腕被人松开, 喉结也只剩凉意。
半分钟后,阴暗的空间只剩自己。似曾相识的剧情, 有人主动下线离开,像个临阵退缩的逃兵。
于清溏深呼吸, 好不容易稳定下情绪。他抚着皮肤上的潮湿, 回忆徐柏樟离开前的话。
“但我喝了酒。”
他哭笑不得。酒是什么禁忌吗?是会变身还是会爆发原形?
撩到一半不负责,
徐医生你好过分。
昨晚整夜难眠,于清溏有了报復心。他今早没起床,旷掉了每日的晨练约定。
徐柏樟固定七点出门, 于清溏专门等到七点十分才懒洋洋下床。
洗漱完毕,于清溏出来倒水喝。
“醒了?”徐柏樟的声音从厨房冒出来。
口腔里的水差点喷出来, 于清溏咽下才说:“你、怎么还没走?”
徐柏樟:“等你。”
于清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