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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这是变相的同意。

青年缓慢地g起唇角,从她咬住他唇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赢了,

无泱还是心软,只不过是几句可怜话,她就主动妥协,实在是好懂。

这叫他怎么能不喜欢呢。

郢停喜欢无泱对他心软,心底最深处的一处地方塌下,柔软成蜂蜜的甜度,他笑着低头去寻她的唇,唇齿交融间,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

“小娘子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没等无泱回复就接着说道,

“你当时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对我来说,你也是一样的,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么容易对我心软,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以x命做赌注和我这样一个坏种结同心蛊。”

呼x1缠绕,心跳共鸣,在理智泯灭之前,无泱听见郢停像是喃喃道,

“世人大都趋利避害,步步为营,只有我们两个疯子,才做出这样的事。不过这样也好,只有我们两个,刚刚好。”

后半夜似是又下起了雨,船舱的窗户没关,飘进来些细雨,打sh木质的地板,sh冷的空气混着咸腥的海风吹的窗户呼呼作响,一层甲板上船员似乎在收东西,声音忽地喧嚣过了一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很多细小而杂乱的东西涌入无泱昏沉的大脑,她好像醒着,好像又没有,在这方床榻内,时间仿佛不存在,微睁的眼瞥到一旁帷幔透过来的光,她心觉疑惑,想着是天亮了吗,伸出一条细长雪白的手臂去掀开,可被身上青年以为是要躲开,按住她的腰,就着姿势将x器又一次挤入了sh软的x道。

又一次被c入,虽已不是难以接受的程度,无泱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地往后仰长了颈部,像是濒si的白天鹅,是叫人心惊的美。

随着他们的动作,那帷幔似乎是知道无泱怎么想的,悄无声息地掀开了一角,顺着无泱的角度看去,正好能透过雕花木窗看到那抹光亮,

她忽地发出感慨,

是月亮啊。

这一道不大的声音落在郢停耳中,他顺着无泱的视线看去,一轮圆月悬于天际,似有所感般,他对上了无泱收回的视线——迷蒙的,还泛着些danyan的水光,r0u着她本身的清冷,还有一些q1ngyu上头的媚意,极淡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蛊惑。

郢停从前听跑船的人说过,海上会有一种鲛人,拥有着长长的黑发,曼妙的歌声,她们的眼泪可以化作珍珠和宝石,血可以延长人类的寿命,一举一动都是极致的蛊惑。

他从前不信,如今看着身下少nv,福至心灵般忽地对这古老的传说有了些认同。无泱不知他怎么想,总归她现在是什么都想不起的,那轮明月只短暂地将她拖回现实,而激烈的x1ngsh1又将她带回q1ngyu的海洋,

太舒服了。

和郢停做这种事,会让人上瘾的快感,正如同他所说的,他会给她很多很多的快乐。

在又一次ga0cha0的时候,无泱吻上青年的薄唇,似是作为了一个结尾,了却了这场漫长的x1ngsh1。

无泱再次醒来的时候,h昏已要落下,将整片海域染成红紫的颜se,仿佛烧了漫天的火焰,像是某种盛大而又神秘的仪式。

她如有所感地0了0自己的耳垂,银铃并无异动,她却有了某种感知般将指尖停在自己的心脏处,这是祭司的一种探查方式,用于探查巫nv的身t和巫术。

这具年轻的身t里的心脏还在散发着b0b0生机,可只有无泱知道,这都是假象。

少nv的面se忽地变得煞白,她似是想起什么看向天际,可此时那里空空如也,

昨晚是月圆之夜。

可怎么会呢,她的诅咒为什么还在。

无泱第一次接受了天罚之后,她便接受了传承之礼,随后天罚的状况再未曾在她身上发生过,本以为作为巫nv祭司同t诅咒会消失,可昨晚的月亮看得她莫名心慌,

她的诅咒在吞噬着她的生命力,如果按这个情况下去,她或许都撑不到二十五岁。

可郢停怎么办,他与她一蛊同心,她若si了,他必定无法独善其身。

郢停一进来,就看到无泱是这样的一副样子——小脸惨白,就连粉唇都失了血se,眉头微蹙,连他的到来都未发现,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从未见她这样过。

当即郢停便敛了唇角懒散笑意,快步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牵住少nv放在裙摆上的手,入手是一片冰冷,

暖意融化了无泱僵y的身躯,也带着她杂乱的思绪逐渐回笼,对上郢停的目光,她突然有些想哭,却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

青年将她揽入怀中,她不说,他便也不问,手掌停在少nv腰窝处轻轻r0u动,为她缓解腰身酸乏,

郢停知道,无泱其实并不是个矫情的x子,虽一副娇气jg巧外表,但她有一颗十分坚韧的内心,但她抬头看到他的那一瞬,眼里无法控制溢出的一点sh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这这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窗外天se都暗了下去,郢停才觉怀中少nv轻轻将她的下巴搁置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很小,却有着无法磨灭的决心,

“我要回一趟甍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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