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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宴会前的准备 前X抹药 被陌生男人摸X

 

说完,特里克伸出手,他的其他两个双性人儿子,立刻一人一只,拿起位子前放的一双白手套,撕掉包装,分别跪在特里克的身侧,恭敬的给特里克戴上。

看着特里克戴上了手套,厄尔往旁边微微一退,留给特里克的操作空间。

特里克并不召回罗恩站起来,而是弯腰去捏着罗恩的穴口,然后也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塞进罗恩的穴里,就像刚刚厄尔在宴会厅中央做的一样。

因为姿势是跪姿,倒是比刚才半躺着更家方便罗恩夹着手指。

罗恩小心的夹上特里克的手指,但是又不敢使劲夹,即便他的前穴现在因为白色瓶子里的液体的缘故,恨不得夹断所有进入他的前穴的任何东西。

但是常年的调教,还是让他的理智战胜了本能,按照展穴的要求,微微夹紧,但是同时也是尽量放松自己的前穴,任由特里克进行检查。

展穴是恪叮宴会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项流程,即展示双性人的前穴给每一位与会人员。

这和进门的客人摸穴有着完全不同的规矩,首先,不论多么亲近的血脉,都必须戴上有提供的白色手套,然后全部都可以按照展穴开始,双性人的男人如何展示双性人的前穴一样对待双性人的前穴。

双性人本人必须以绝对的恭敬面对每一个检查前穴的男人,且在这一项中得到百分之九十六的满意度,才算达标。

而展穴也有固有的评判标准。

穴软不软,紧不紧,裹的好不好,这些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评判标准,而一般,主人家会将评判标准在舞台展穴的时候同样以赞美的语句说出来。

符合主人家说出来的评判标准,那么就是一口好穴。

“日安,伯德先生。”目送罗恩离开之后,格雷戈里走进伯德的办公室,轻快的跪在伯德面前,低头吻了吻伯德的鞋面,与他问好。

他和伯德很熟悉,如果从血脉上来说,伯德还要称呼他一声叔叔。

这在联邦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贵族之间大多数都会有着一些或近或远的血缘关系,只要想攀谈,百分之百能找到亲戚关系。

而且,格雷戈里和伯德的血脉关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亲近的。

当然,在斯坦德,格雷戈里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喊他“伯德先生”,没有任何情面可言。

毕竟,斯坦德是贵族学院,如果人人都攀亲戚,那么人人都有亲戚。

公正,无私,职业,这是斯坦德所有教职员的执业精神。

在入职那天,要以家族的名誉,自己的性命进行宣誓的。

“格雷戈里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距离你上次重修才刚刚过去了一年时间,你又做错了什么事情?”伯德微微抬起自己的右腿,鞋面勾起格雷戈里的下巴,语气十分不好的问道。

他是格雷戈里的直辖老师,格雷戈里这样频繁的申请重修,每一次都是对他管教成果的一种侮辱。

当然,斯坦德也不是很鼓励重修,通过考核之后再次重修要付出十分大的代价,无论是金钱还是其他方面,重修过程当中也是会更为艰辛。

昨日第四次重修的格雷戈里显然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格雷戈里眨了眨自己深蓝色的眼睛,嘴角显而易见的带着一点笑意。

“伯德先生,您见谅,格雷戈里就是一个淫荡不知羞耻,需要时刻被管教的双性人,只要您手里的鞭子稍微停顿,格雷戈里就会立刻犯错。”格雷戈里的态度很好,但是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更像是逗弄着自己炸毛的宠物一样。

与面对其他人时得体,有教养的表现不同,在面对伯德这个年轻的,管教他的老师,格雷戈里给格外显露稍微有一点恶劣的本性。

就像是如同面对他的父兄一样。

格雷戈里的年纪比伯德要大上两岁,虽然两个人小的时候并不认识,但是格雷戈里是伯德在斯坦德第一个管教的学生,更是第一个双性的学生。

他见证了伯德青涩的时期,虽然对于伯德的教导,管教他严格执行,也惧怕伯德的管教,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好关系。

当然,也可能是格雷戈里单方面的认为。

伯德或许对此并不承认,不承认他们关系如此要好。

“你很喜欢说话,格雷戈里。”伯德慢悠悠的以陈述的语气说道。

“格雷戈里,你们杰里力亚的家规是什么,需要我帮你复习吗?”

“谨言,慎行,自律,先生。”提起家规,格雷戈里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他甚至本能的挺直腰背,即便他的姿态已经很完美了。

杰里力亚是联邦传承相当久的家族,每个成员都自觉维护自己的家族名誉,可以用生命扞卫。

“你今天的行为我会单独发邮件给你的父兄,不是你对我的出言不逊,而是,你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与其他学员沟通?”伯德重新拿起一双新的手套戴在手上,即便刚才那双手套只是简单使用了一下。

伯德对于斯坦德了如指掌,斯坦德监控头几乎无孔不入,而伯德的权限可以调出任何一个监控画面。

格雷戈里与罗恩的交流,全都在他的目光之中进行。

“抱歉先生,我以为我还没有正式开始重修,以及,我第一次在斯坦德见到双性人,我”

话还没有说完,格雷戈里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记耳光。

“你是第一天进入斯坦德吗?进入学院就是开始,不然你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的一丝不挂进来?尊贵的联邦将军之子格雷戈里先生。”伯德重新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立刻恢复姿势的格雷戈里冷嘲热讽道。

“是,谨记您的教诲。”格雷戈里低下头,十分驯服的说道。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骚逼,看看到底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人有没有管束好自己淫荡的身体。”伯德示意格雷戈里站起来。

“请您教导我。”格雷戈里如同罗恩一样,将双腿分别站在伯德的一条大腿的两侧,双手背后到腰部,向伯德展示自己的身体,方便检查。

他什么都没穿,只穿着一双平底拖鞋,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完全赤裸的状态,他的身上还带着一点红痕,看起来像是鞭子抽上去的,但是很美观,并不会看着十分凌乱。

格雷戈里整个人都是美的。

不过,显然伯德是不会欣赏这种美的。

他把手伸到格雷戈里的胯下,先是捏了捏他的精致漂亮的阴茎。

格雷戈里的身体同样很漂亮,他甚至没有佩戴任何的戒具,那只在双性人当中相当卓越的阴茎就这样自由的垂在他的胯下。

几乎捏的瞬间,格雷戈里的阴茎就立刻挺立起来,兴奋的速度很快。

伯德没有管这根东西,他只是捏了一下,然后就直奔格雷戈里的前穴。

格雷戈里的前穴形状很漂亮,被管教的也十分规矩,伯德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原本还算清爽干净的前穴立刻就分泌出一点,很少的淫液来欢迎手指的到来。

整个前穴更是迫不及待的张开了。

伯德的手指更往前伸的时候就触碰到了一个十分小巧,大概只有食指肚大小的铃铛。

这枚铃铛还是当时伯德亲自给格雷戈里戴上的,戴在阴蒂上的。

铃铛十分的小巧,并且非常敏锐,稍微一动就会响。

但是对于格雷戈里的标准是,除了双穴被插入和被惩罚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哪怕是玩弄他身体其他的部位,都不能响,否则他的阴蒂就要挨上狠狠的十鞭子。

最开始的时候,格雷戈里几乎每一天都要挨,伤了马上送到治疗仓瞬间恢复,出了治疗仓,走一步有声音立马就要自己掰开继续挨鞭子。

直到除了被插入被惩罚之外,他身上的铃铛不会再响一次,这场几乎能称得上,痛彻心扉的仪态授课才算告一段落。

除了操过格雷戈里的人以外,谁也不知道这位将军家的幼子,面容冒昧,金发蓝眼,行走坐卧无一不是体态标准,十分有教养的美人,前穴里藏着一只十分小巧的铃铛。

伯德的手指略过铃铛,直接去拨弄格雷戈里的穴内。

按下去就软软的穴肉让伯德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玩弄。

即便整个人已经酥酥麻麻的,爽的想要合上腿狠命的夹紧伯德的手指,但是格雷戈里依旧违背着自己的身体本能,保持着姿势。

“先生,我要高潮了。”就在伯德仔细按压着格雷戈里的前穴的时候,格雷戈里突然说道。

听到这话,伯德几乎是光速就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

伯德管教双性人,最核心的一点就是禁止高潮,大多时候都不是被允许高潮的,即便是格雷戈里这样已经性成熟多年,侍奉父兄时日如此之久的双性人也是毫不例外。

“您的规矩还是这么严厉。”格雷戈里缓了好久之后,伸手捋了捋额头被汗液粘在一块儿的头发笑着对冷眼旁观的伯德说道。

除了头发有些凌乱以外,他整个人看不出丝毫被禁止高潮的表现,十分得体,优雅。

为了方便他的父兄抓着他头发操弄他的身体,他的头发并不短,但是也扎不了辫子,属于短发长发两者之间的长度。

“今天被谁操了?为什么你的骚逼里充满了男人的精液?”伯德没有理会格雷戈里的笑言,冷声问道。

对于一个有教养,有规矩的双性人来说,穴里盛放谁的精液一定要通过自己的父兄同意才行,随便掰开腿就给人操的双性人是让人鄙夷的。

而据伯德所知,在两天前,格雷戈里的父兄就已经前往战场了。

“是我的叔叔,雷斯子爵。”格雷戈里轻声回答道。

“是谁,重新说?格雷戈里先生,你需要我教你回话的规矩吗?你在家里就是这样与你的父兄说话吗?联邦最有教养的双性人,格雷戈里先生?”伯德并不满意他的回答,还没有拿走的教鞭又让他拿起来敲了敲茶几。

“抱歉先生,我的骚逼被我的叔叔雷斯子爵插入,灌满精液,在没有经过我的父亲和兄长的同意下,我擅自与人性交,先生。”格雷戈里双手背后,双目直视伯德,大声说道。

“淫荡。”伯德的教鞭直接往格雷戈里漂亮的脸蛋上抽过去。

立刻就把格雷戈里白嫩的脸蛋抽出一条血痕。

格雷戈里的重修教育是为期四个月,而治疗仓只要不是基因病,这种小伤,两分钟不到就会痊愈。

“是,先生。”格雷戈里侧了侧脸,随即又转回来,眼睛也不眨的大声应是。

应下羞辱自己的话。

“抽你十鞭子,格雷戈里先生,你有什么异议吗?”伯德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兜问道。

“没有,先生。”格雷戈里摇了摇头。

他在与雷斯性交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后果了。

与大部分双性人可以得到足够的性爱,大多时候获得强烈的性爱不同,无论是父兄对他的要求还是格雷戈里自己,都是更倾向于禁欲。

在平时,格雷戈里可以看书,写作,读诗,打扫父兄和他的房间,在厨房亲手做一顿饭菜,在花园种植他喜欢的植物花卉,每日进行跑步,打球的一些保持身体体态的运动。

以及大量的时间用来学习和复习礼仪课。

他身上的任何性器官,除了被父兄使用都不被允许有任何的高潮,不允许私自用器具满足自己。

如果是其他人,即便是自己的较为亲近的血脉亲属,格雷戈里也会拒绝,但是那是他的叔叔,他最喜欢的叔叔,家族里最大的鸡巴,技术也相对很好,揉奶子很舒服,大大的手掌扇他的耳光就能让他高潮的雷斯叔叔。

格雷戈里没有控制住自己,再怎么自律,他也是一个双性人。

在那一刻,他臣服于自己的本能了。

“自己把你淫荡的骚逼露出来。”伯德从另一边儿的柜子里拿出一只没有开封的鞭子。

虽然医疗的进步根本不需要这样仔细,即便两个人用一条鞭子也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伯德本人的强迫症和洁癖,让他并不喜欢把一件工具用在两个学员身上。

所以,他的柜子里的工具,员工每天都会换新,并且保证塑封,以此来确定是新的或者已经严格消毒过的。

格雷戈里伸手掰开自己的前穴,将整个穴口都完整的暴露出来,那只铃铛更加的裸露出来。

如果有风,此刻怕已经吹响了。

伯德没有和他讲些什么规矩,已经重修过三次的人了,应当什么都懂得,如果不懂得,鞭子会帮他懂得。

十下鞭子,鞭鞭都抽在格雷戈里的穴口,每抽一鞭子,格雷戈里的穴口就随着铃铛的响声猛烈的收缩一下,试图想要找到个地方来躲藏,但是在他的手指严格控制下,无处躲藏。

格雷戈里一声不吭的挨了十鞭子,动作也没有变形,仿佛那不是他的穴口一样。

“好了,格雷戈里先生,陈述你重修的原因。”伯德抽完鞭子没有对格雷戈里上药,更没有任何安抚,快速的进入到下一环节。

这种程度的伤势,在重修的学员身上甚至不需要治疗,以联邦人类的进化程度来说,自己也能痊愈,不过就是会延长疼痛罢了。

这正是伯德需要的。

否则,不会只是抽十鞭子了事。

“是,伯德先生,在第三次重修之后,我深刻认识到了我的淫荡,为了更好的服侍父兄,我进行了长达半年的禁欲生活,得益于您的教导,这半年来,我严守规矩,行动自律,但是半年之后,我旧态萌发,身体发骚,思想淫荡,在父亲和兄长的管束下虽然没有犯过大错。”

“父兄前往联邦与星际的战场,无人管束我,经过几经思索,还是选择重修,希望斯坦德严格的校规校纪,伯德先生严厉的管教能够约束我,并且可以让我恢复上半年的规矩。”格雷戈里一板一眼的说道。

虽然他与伯德关系还不错,但是一旦涉及到正式情况,格雷戈里比谁都正经。

他是极度自律的人。

这是重修学员的规矩。

在斯坦德,重修学员要比一次学年的学员规矩更加严苛。

大部分禁止衣物蔽体,没有宿舍进行休息,只能在直接管辖他们的老师的办公室休息,严谨与除了直辖老师以外的任何人进行交流,每天要承受很多惩罚,很多个人应该有的自由都会受到严格限制。

至于格雷戈里,因为是双性人,受到的规矩,只多不少。

“格雷戈里先生,规矩你都清楚,你是第四次重修,势必要面临更加严苛的处境,现在根据斯坦德校规校纪,请问你,是否自愿接受斯坦德学院,伯德教管的管束。”伯德站的笔直开口询问道。

“是的,先生。”

“你是否受到胁迫?”

“没有,先生。”

“重复,你是否自愿,是否受到胁迫?格雷戈里先生,你在完全自由的环境,一旦你确定被胁迫,并非自愿,立刻会有联邦最高法院与你通话,保证你的合法权益,联邦独立律所同样为你提供帮助。”

“格雷戈里完全自愿接受您的教导,从未受到胁迫,以家族名义起誓。”

“好,格雷戈里先生,我要通知你的是,因为你是第四次重修,你的不规矩让我很不满意,这也是对我教学成果的侮辱。”在完成必要确定自愿环节之后,伯德再一次开口说道。

“先生,请您宽恕自己,这实在是我的淫荡,不知羞耻。”格雷戈里连忙说道。

伯德的教学没有任何问题,认真负责,十分的优秀。

之前格雷戈里有一个坏毛病,他特别不喜欢锻炼身体,经过伯德管教之后,现在他风雨无阻每天坚持五公里。

“无论是谁的问题,你都要先受到一些警告,毫无疑问,你的父兄对你过于宠溺了。”伯德下达了定论。

说完,他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副比较轻的脚镣,一只项圈和一只检测棉条

“从今天到你的学年结束,你必须佩戴脚镣和项圈儿,项圈儿是方便对你进行电击惩戒,脚镣则是对你的行动进行限制,当然,每天的运动绝对不许少。”伯德亲自给格雷戈里戴上两种束具,他甚至不介意告诉格雷戈里这些用具的作用。

“是,先生,多谢您的教导。”格雷戈里笑着感谢伯德。

他已经很久没有佩戴戒具了,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随即就接受了这一切。

“这是检测棉条,每天都要放在你的骚逼里,一旦晚上九点钟我取出来的时候,你的淫水超过了这个刻度,你就会受到惩罚,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格雷戈里,管好你的骚逼,不许随时随地像个畜生一样发情。”伯德把一次性检测棉条递给格雷戈里让他自己佩戴。

“是,先生。”格雷戈里轻声应下,然后熟练的把检测棉条塞进自己刚刚挨过鞭子的前穴。

这东西他熟,他严格要求自己禁欲,即便他的父兄不要求,在家里的时候他就会经常佩戴这种棉条,不过他可没有伯德给他设置的这么少。

看到刻度,格雷戈里就知道自己头一个星期怕是要挨不少打了。

“现在去屈辱室十六号,跪到明天晚上六点钟回来,禁食禁水禁排泄到明天。”伯德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是,先生。”格雷戈里有些诧异,但还是应下了。

他很自律,他要求自己禁欲,快速执行命令。

按照规矩,格雷戈里跪下轻轻给伯德磕个头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前往屈辱室。

屈辱室大多数都是重修两次以上,并且本身犯有虽然不构成违反联邦法律但是实际上很违背道德的,自愿接受斯坦德的极端惩戒式管教的学员。

位置在斯坦德学院的最深处。

格雷戈里之前一直都是只闻其名,并没有进入到里面,他按照指示图来了位置。

这里没有一个工作人员看守,甚至大门都没有关,他轻松的走了进来。

门口是一号,以此往里排序。

据格雷戈里的观察每一间号室的空间都不大,只是犹如一个大型犬狗笼的大小。

但是他从前面路过,一间号室都要挤上两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独占的情况,即便看着大小,一个人也很难舒展开。

而每一间号室的铁门都是很矮的,甚至没有锁,但是没有一个门被打开。

即便没有人看守,所有学员都极其自觉。

格雷戈里就伴随着一声声重重的喘息声找寻自己的号室。

十六号在几号是尽头了,再里面就只有四个号室了。

格雷戈里打开矮矮的铁栅栏,原本里面跪着的壮硕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进来的格雷戈里。

“您好,我是格雷戈里,重修学员。”进入屈辱室的学员允许交流,这是校规册子上就写的。

否则,给格雷戈里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您好,我是克里布洛,重修学员,您请进。”克里布洛的声音很低沉,和他体型很符合。

格雷戈里这才进去,里面的空间确实和他观察过的一样很小,甚至顶棚也不高,克里布洛一个人跪着都有些施展不开,更何况又加上了一个格雷戈里。

“您跪在这里吧。”克里布洛给他稍微让了一小块儿地方。

“感谢您,克里布洛先生。”格雷戈里先是道了谢。

随即就跪在那块儿位置,他只能和克里布洛贴在一起,是拥抱的姿态,但是两个人的手臂都默契的背到身后。

脑袋交叉的放着,否则两个人就要脸也贴在一起了。

“克里布洛先生,您为什么在这里呢?”格雷戈里开口问道。

他很爱交朋友,虽然他不经常出门,但是只要和他认识,没有人想拒绝和他做朋友,他是那样好的朋友。

而且,好不容易能在允许交流的地方,要知道他明天六点钟才能出去,不说点话实在太无聊了。

再有就是也是稍微缓解一些尴尬,克里布洛的胸肌很大,他只是贴一贴自己的前穴就有一点流水了,如果不是有检测棉条,他怕是要在刚刚认识的朋友面前就表现自己的淫荡了。

“我犯了错,在我二十一岁那年,我参与了群架,我几乎打废了一个伙伴儿的阴茎。”克里布洛毫不迟疑的说出自己的原因。

“虽然联邦医疗可以完成修复,但是对于心里的伤害是难以磨灭的,我在之后报了警,选择了接受处置,不过联邦法院认为只是一场意外行为。”

“最后我只被判处三个月的监禁,这让我不能接受,于是我申请了斯坦德学院,希望用我的痛苦来缓解可怜的男孩儿的阴影,他足足过了一年半才抛去心里阴影让阴茎功能恢复正常”

“我每年都会重修十一个月,留下一个月任由男孩儿去处置我,无论是怎么样对待我,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在第三年的时候,他就原谅了我,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

“我给一位儿男孩儿造成了心理阴影,我给我的家族蒙羞,我必须受到严酷的惩罚。”克里布洛声音依旧低沉,但是他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有所愧疚。

“您确实应该受到惩罚,如果不介意和我说说您受到的惩罚吧,对我也是一个警示。”格雷戈里面色严肃的说道。

“当然,莫里斯先生要求我面对每个人的询问必须如实回答。”克里布洛点了点头。

“申请到斯坦德之后,我的老师是莫里斯先生,他是一个很负责的先生,在经过他一年的教育之后,我的阴茎永远无法自主勃起,必须被人狠狠操入后穴才能射精,我的日常会佩戴阴茎电击器,每过五分钟我就必须承受电击,惩罚让我很满意,我不配再勃起,我的阴茎不配再进行任何性爱。”

“除此之外,我面临严酷的屈辱教育,我必须学会憋尿,每次排尿必须在失禁的情况下进行,我不再被允许使用厕所,我的后穴必须时刻保持清爽,大多数时刻要放入震动棒,在学院里,只要有人想要操我,我必须撅起屁股,甚至我每个月都要接受一斯坦德卫犬的操穴,我不被允许使用餐桌,刀叉,不被允许进食新鲜的饭菜,只能食用劣质营养剂和剩余的饭菜。”

“我罪有应得。”克里布洛最后给自己总结。

“您虽然行为上是有些许错误,但是您的思想是有进步的。”格雷戈里谨慎的给了一个评价。

“很感谢您的宽慰。”克里布洛带着笑说道。

“格雷戈里先生。”克里布洛又开口说道。

“您的阴茎翘的太高了,据我所知,双性人,有规矩的双性人,您这个样子已经是错误的了。”克里布洛一把抓住格雷戈里的阴茎,语气带着一丝闷笑。

他也是难得能与人交流,自然高兴讲话。

“抱歉,我冒犯到您了,您直接掐软就是,顺便,如果您愿意,您可以拍打我的屁股作为惩戒。”格雷戈里更加贴着克里布洛的胸膛示好。

身为双性人,格雷戈里严格要求自己,绝对不会像有的双性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分开腿,更不会虽然在大街上是个男人就分开腿但是在家里,只要有点血脉关系都可以操双穴一样。

他的双穴,他大多数要求自己必须经过父兄的同意,性成熟以来,他只有三次没有经过父兄同意被人操了。

至于身上的其他器官,倒是会成为他对于朋友,或者是有身份的人,礼貌的进行社交,示好的道具。

就比如皇室的太子就很喜欢把玩他的奶子,每次进入皇宫宴会,他都会恭敬的跪在比他小了三岁的太子面前,供其把玩。

克里布洛没有拍打格雷戈里的屁股,他只是掐软了格雷戈里的阴茎之后,双手放在了格雷戈里的屁股上,然后两个人继续脑袋贴着脑袋小声的交流着。

两个人对对方都很有好感,朋友的好感,觉得对方很适合交朋友,自然也聊的欢快,在这无尽的屈辱室当中以此打发时间。

屈辱室的时间过得并不快,即便格雷戈里和克里布洛格外的投缘,也被允许互相交流,但是还是难熬。

格雷戈里被禁食禁水禁排泄,克里布洛也同样被如此的禁止。

两个人能感觉到彼此的小腹开始慢慢的鼓起来,这样紧紧的贴合能让他们充分了解到对方的身体状况。

逼仄的空间只不过是屈辱室的其中一项,还有其他的日常惩戒。

每隔上两个小时,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走到他的面前。

格雷戈里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克里布洛却习以为常的仰起头来。

然后格雷戈里看着工作人员掰开克里布洛的下巴,用手指一颗颗去摸克里布洛的牙齿,然后拽出他的舌头,直到克里布洛的口水滴到地上,才把头转向格雷戈里。

“谢谢,先生。”克里布洛沙哑的声音响起。

本来无所适从的格里戈里迅速调整状态,即便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还是和克里布洛一样顺从的任由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工作人员抚摸他的牙齿,玩弄他的舌头。

相比他过往所受过的管教与教育,这样几乎能算得上轻松与优待。

“请问为什么这么做。”与克里布洛一样道了谢之后,在工作人员离开,格雷戈里才小声询问克里布洛。

不过短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与克里布洛建立了初步的友谊。

“这是上古用来相牲畜的办法。”克里布洛只解释了一句。

格雷戈里瞬间整个羞耻感蔓延全身,还不等他继续说什么。

马上就有第二波工作人员进来,将他与克里布洛每个人抽十二个耳光之后,转身离开。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结束了,两个小时之后会再来。”克里布洛安抚着已经被羞耻折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的格雷戈里。

他一眼就知道格雷戈里和他不一样,他是屈辱室的常客,甚至除了这些日常的惩戒性,他的直属老师莫里斯先生还会经常示意屈辱室给他加码。

但格里戈里这是他第一次见,从他不了解两个小时一次例戒就让克里布洛知道现在和他紧紧贴合的这个人怕是第一次来。

“多谢您。”格雷戈里由衷的对克里布洛表示感谢。

他微微往后仰,尽量与克里布洛拉开距离,然后捧着自己两只奶子,甩了甩自己刚刚被拽起来抽耳光导致有些散乱的头发。

“如果您不介意,请把玩一番我的奶子作为我的谢礼。”格雷戈里十分大方的说道。

他的社交一向不多,除了参见宫廷的宴会,大多数时刻他都是在家中巩固自己的礼仪课,以及做好准备,保持高度的自律,晚上好服侍父兄。

良好的教养让他对每一份友谊都十分珍惜。

而且十分不吝啬的伸出自己的友谊之手。

“十分荣幸。”克里布洛毫不客气的应下。

对于双性人的交友礼仪他是见过的,他出身不是什么太显贵的家族,但是他家里有着和皇室还不算太过稀薄的血脉关系。

当然,几乎数得上号的贵族都和皇室有着血脉关系。

不过,他的叔叔尤其受皇室喜爱,一个月总要召见三四次的,他自然也就跟着长了不少的见识。

说完,克里布洛伸手去轻轻捏了捏格雷戈里的两只奶子,然后又用自己粗糙的手掌轻轻的颠了颠。

他很克制,很懂得礼貌。

这么些年在斯坦德,他学的最要紧的就是知礼。

“嗯”许是克里布洛与他投趣,也许是克里布洛实在高大的叫他心喜。

不过短短几下的触摸,若不是长久以来的禁欲自持,格雷戈里恐怕就要当场失态了。

格雷戈里被克里布洛摸的舒服,但是体内的检测棉条不允许他放松,他只得贴在克里布洛的胸膛上。

健壮的胸膛让他十分有安全感,但是也同样让他心潮澎湃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拒绝意味太过于明显,格雷戈里显然不想这么失礼,也不想让自己与刚刚交好的朋友有什么隔阂,所以他迅速做出补救。

“唔,如果您不介意我还未洗漱,那么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请随意把玩我的屁股。”格雷戈里趴在克里布洛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拉着克里布洛的双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克里布洛的双手极大,格雷戈里拉着他的手感觉比自己父亲的手还要大。

巨大的手掌让他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不知道如何言说的安全感。

格雷戈里这样的示好,克里布洛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他的一双大手顺着格雷戈里的意思摸上他的屁股。

格雷戈里的屁股特别嫩,特别圆,是下了大力气养出来的,莫说是克里布洛这样常年禁欲的人,哪怕是皇室从不缺人侍奉的太子见了他的屁股也是想的。

曾经数次召他入宫服侍,只为把玩他的屁股。

感受到克里布洛略微的颤抖,但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的拥抱着,严丝合缝的拥抱着。

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格雷戈里到规定的时间,其中只有每两个小时的固定惩戒能让他们稍微的分开,但也只是脖子稍微分开。

惩戒结束,两个人就依旧绕颈一般的互相依偎着。

“克里布洛先生,我到时间要离开了,如果您在日后有假期,可以来杰里力亚庄园找我。”格雷戈里离开狭窄的空间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跪在门口,把头探进去,双手抚摸着克里布洛的胸膛,以极低又极其诚恳的语气说道。

“我会前去拜会的。”克里布洛点了点头,应承了他的邀请。

这是一种常见的邀请,一旦双性人对其他男人发出这种邀请就代表着他想要和这个男人发生一些身体上的友谊。

当然,原则上还是要禀报他的父亲和兄弟,得到允许才能发出邀请。

不过大部分人已经不太遵守这个原则了。

显然,格雷戈里还是要遵守的,他的邀请发出回到家势必要被狠狠的惩戒。

可他实在是太想要和克里布洛发展身体上的友谊了。

再冷静自持的双性人有的时候也不能完全抵御自己的欲望。

何况,他对于克里布洛真的很满意,他交朋友也是十分挑剔的。

规矩不好的浪荡男人他是绝对不愿意相交。

和来时可以走进来不同,从屈辱室出去的的学员必须要爬行出去。

这条规矩格雷戈里还是清楚的。

与克里布洛简单告别之后,他便屈膝跪在坚硬的地上,然后双手撑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同时,上半身也尽量打直,避免自己的奶子触碰到地面。

走起来感觉并不算太长的走廊,爬起来却让格雷戈里感觉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他已经完全顾不得一路上或是隐晦或是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的目光了。

事实上,他刚刚重修不久,这里每个人按照斯坦德一定程度的默认规则,都是有资格教训他的。

等他好不容易爬出屈辱室的时候,伯德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伯德踩在皮鞋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格雷戈里冷声说道。

“对不起,先生。”格雷戈里喘了喘气,然后跪直在伯德面前。

“对不起?你被操的双腿大开的时候有和你的父兄说对不起吗?你私自邀请克里布洛有和你父兄说对不起吗?”

“格雷戈里先生,你告诉我,对不起有用你为什么在这里?”伯德伸出一只脚狠狠的往格雷戈里的奶子上踢过去。

胸前感到剧痛,格雷戈里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奶子倒地。

虽然他的父兄对他管束极其严格,但是他在家中的管教一向是他的兄长亚希戈斯主要进行的。

他的兄长亚希戈斯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然是皇室太子殿下的首席侍卫长了。

亚希戈斯生性严肃,就注定管教格雷戈里也十分严肃。

他只会拎着板子或者树枝,抽打格雷戈里的身体的任何部位,再不济也就是换条鞭子而已。

古板,刻板,严肃。

没有任何花样的,别致的,让格雷戈里难以忍受的惩罚。

这样几乎动辄得咎的日子,格雷戈里只在伯德面前过过,在伯德面前,他处处是问题,处处是毛病,自然不会惯着他。

在伯德面前,他要守的规矩更多了。

“请先生教导。”格雷戈里跪回原位,双手背后,语气十分诚恳。

他没有想到伯德的消息这么灵通,虽然他知道他在斯坦德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这本来就是斯坦德的校规之一。

但是,即便与克里布洛那样隐秘的对话也马上就被伯德知道。

这让他十分意外,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知道早晚会被知道,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迅速且直接。

格雷戈里原本的预计是他或者克里布洛主动说出来。

而不是这样的突然。

让他没有任何准备的。

但既然已经被伯德点了出来,格雷戈里就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辩驳,他只能希望用自己绝对诚恳的态度来让伯德对他稍微能够网开一面。

当然,这个不过是他的奢望。

伯德从来不会徇于私情。

看着格雷戈里还算诚恳,伯德也就没有再在屈辱室的门口训斥他。

也算是给他容留最后一丝体面。

伯德从口袋里掏出项圈儿,紧紧的扣住格雷戈里的脖子。

习惯性的锁紧一圈儿,直接抵在了格雷戈里的喉咙,让他呼吸变得都有些苦难。

相比于其他双性人只有单性器官发育更加成熟,格雷戈里堪称是全面发展,两性器官不相上下的同步发展。

他的喉结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即便刻板如亚希戈斯也会在每个用的一号用蓝粉亮色的细丝巾在他的喉结上系上一只漂亮的蝴蝶结。

在床上使用他的时候,亚希戈斯也喜欢将手按在他的喉结上狠狠操他的后穴

这个当初可以讨好兄长的部位却给格雷戈里带来了一点痛苦。

他不如其他双性人的喉结小,而伯德给他紧的项圈却是按照双性人的标准来,这让他更加痛苦。

当然,在其他方面的调教来说,格雷戈里也是比大众的双性人更加难过。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依旧是联邦内知名的家教好的双性人。

这其中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只有格雷戈里自己知道。

系好项圈之后,伯德把手上的链子直接缠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直接往前走,完全不顾及格雷戈里的步伐。

格雷戈里被拉扯的几乎喘不过气,但是伯德没有让他起来,他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伯德的步频往前爬。

等到了伯德的办公室,即便斯坦德已经是极为仔细的地面也让格雷戈里的膝盖手掌不免有些磨破,脖子上更是有着刺眼的圈红。

“三十秒。”伯德关了办公室的门,抬起手表冷声说道。

“是。”

格雷戈里应了一声,立刻伸手去整理自己的头发,稍微顺一顺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儿。

让自己狼狈的形象尽量减少一点。

最后再将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整个人呈现一个完全放开的姿势。

三十秒钟一到,伯德直接用鞋面贴着格雷戈里的前穴口。

“和一个男人共度那么久,里面骚的不能再骚了吧?”伯德抬起腿就踢。

格雷戈里整个人就随着伯德的动作开始往后仰。

他在家中虽然受管严肃,但他自己自律,父兄也并不会这样极其严肃的管束他。

只有在斯坦德,教导老师才会这样仔细的挑他的毛病。

“是,先生,我的骚逼充满了骚水,我在发骚。”格雷戈里没有任何选择的大声回答道。

他没有办法蒙蔽伯德。

第一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二一个则是他体内的检测棉条会清清楚楚的验证,完全没有给他任何说谎的权利。

伯德要求他必须保持诚实,他的家训同样也对此严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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