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和亲王子()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物,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子一口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子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下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那夕国的王子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挺喜欢这个常出美人的民族。
在强上了那梅谢王子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强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子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处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点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眼看着他愤恨的样子,那双宝石般的绿眼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干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进行威慑。可在他身下,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腿之间,一团蜜色的物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头,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根涨大的肉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身体的下贱,梅谢瞪着温雅的眼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子就会送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仿佛”的事情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身子,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颇大。温雅只是体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进那紧窄的穴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蜜色肉棒,即使被毫无前戏的操弄蹂躏得发痛,却还是谄媚地顶着温雅穴里的压力涨得更大了。那颗圆润的粉果热情地颤动着,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妻君的子宫接吻。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疼,还有奇怪的难过,疼痛、悲伤和恐惧顺着那处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腹部,再从他被绳索捆绑的肌肤传到胸腔,让他难过得喘不过气,只能靠着呜咽的哭来呼吸。
温雅没料到这夕国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坐下去的动作快了点,就让他自己哭得满脸绯红,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厉害。甚至像是若她操得再狠些,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过去。
不过让温雅体谅一个被送来和亲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刚刚把这根诱人的肉棒吞得急了些,她的穴里也有些干涩不适,此时套着那肉棒的顶端的小半节转了转腰,顿时感觉穴里的燥热被这温凉的肉棒安抚了些许,流出了一小股水来。
温雅立刻就着这润滑的作用,直接在这小王子怀里坐到了最底。那颗涨硬敏感的粉果顷刻间亲到了软弹的子宫,可还没等梅谢反应,便又紧紧贴着那个小口,把整个软滑的子宫都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怜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骑在他身上的是夕国的仇敌,他那根谄媚下贱的肉棒也还是颤动着献了出去,粉果顶端娇嫩的小口被温雅的子宫口亲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连着吐出了几小口浓稠的白乳。
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操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肉棒被夹着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子宫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肉棒比温雅的穴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子宫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操弄,也都不会让那肉棒顶端的粉果和子宫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穴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子宫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肉棒身的套弄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子宫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操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操得身上蜜肉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精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肉棒里献出又一股白乳。
“嘶……”温雅操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乳喂到了她的子宫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臀,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子宫被下面注进来的白乳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挣扎着向她伸过头去。
温雅以为这小子要咬她,顿时有些后悔离得这么近躲闪不开。然而梅谢却闭上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绿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接时,温雅感觉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实的蜜肉在她手上软化,而那根还在断断续续射着白乳的肉棒反而又涨大了一小圈,愈发坚硬的粉果颤动着和她的子宫口缠吻。
虽然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但温雅仍然从善如流地抬手插进梅谢的棕发里,抓着他浓密光洁的卷发深吻下去。
梅谢因为高潮而通红的唇瓣更加柔软可口,刚刚哭叫得沙哑的嗓子被吻得又发出一阵带着沙哑的低喘声。
这轻软的娇喘又勾起了温雅的欲望,只是她发现对于这被操到脑袋发懵的漂亮小王子还有比强迫更合适的玩法。她一边吻着梅谢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绑着梅谢手腕的皮带。
梅谢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都不顾他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连忙用双臂把温雅抱在怀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处极度敏感涨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
温雅的身子往前挪时,被撑满紧绷的穴壁与肉棒娇嫩的肌肤相对滑动,又把这小王子弄得哭了一声。不过梅谢忍着疼,还是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揽,直到两人的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操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
好在梅谢只是短暂地昏了过去,不一会就醒了。而释放完欲望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解开捆绑梅谢的绳索,连拉带拽地把他扶到了床上。此时快感盖过身上的不适,尚且能正常走路,而如果再等一会,估计梅谢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温雅也不想把他玩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送来和亲的王子,而夕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没被灭国,只是成了本朝的附庸。日后通商,还有用得上夕国王室的地方。
梅谢躺在床上,甚至都无力再开口了,却仍然努力去拉温雅的手,见她并没有反对,才小心翼翼地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那一身原本蜜色的肌肤还泛着粉红,身上紧实的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格外温热,倒是又让温雅产生了一丝欲念。不过在她要向梅谢的腿间伸手时,却有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温雅的手腕。那夕国的小王子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国家的王权、还导致他沦落到和亲的罪魁祸首,就只仗着自己刚刚把她伺候得快乐了,现在还在妻君面前撒娇。
温雅本来就对夕国没什么恶意,见梅谢已经被骑得顺服,也不再折腾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梅谢听见有人开门,连忙拉紧被子把他和温雅都裹得严严实实。而进屋的是温雅的其中一名禁卫,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汤。
因为主帅在场,那禁卫放下碗便走了。而温雅挣开梅谢的手臂,拿了汤碗要给梅谢喝,转头却看见那小王子睁着一双莹绿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她,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落。
温雅意识到他是对这汤有什么误解,不得不解释道:“这是柳皮煮糖水,用来镇痛的。”
然而梅谢本就听不懂几句周语,在悲伤的时候更无法分辨,只觉得刚刚对他如此温柔的人此时却还是叫他喝下避子汤,她那些亲吻宠爱全是假的。可梅谢面对她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就算是控制不住眼泪,也只能乖乖就着碗沿,一点点把那“苦涩”的甜水咽下去。
喝完那汤药之后,梅谢再也忍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绝望,趴在床上凄凉地哭起来。
温雅有点诧异地拍了拍他,这自幼娇惯的小王子却并没有回应。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起身要走,此时梅谢却连忙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慌乱地献上红唇,一边流着泪珠一边努力地讨好,像是害怕她这一走便不再回来。
温雅和这可怜巴巴的小王子亲吻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是该给你找个语言老师了。”
梅谢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连忙带着哭腔点头:“好、好……”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罕见,和之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温雅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这小王子漂亮的棕色卷发,带上了些安慰的笑:“先休息吧。明日休沐,我再找人教你。”
梅谢立刻点头,像是听懂了的模样。然而当温雅满意地起身穿衣时,梅谢却又连忙抓住了她外裳的袖子。
温雅看了一眼,那修长的蜜色手指便缩了回去。可梅谢虽然不上手,却还是望着她流泪,呜咽地说着一串夕语。
见此状着实无法沟通,温雅只好强行又按着他骑上去,把梅谢操昏过去之后再离开这间屋子。
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阴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操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精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肉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伦无甚区别了。
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肉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吟从唇间溢出。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为了不让青荬发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发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发涨硬的肉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还是说,小贱奴要发浪就得专门在屋外?”
青荬被她操弄得要哭,听到她这么说羞愧得清醒了一个刹那,随即又从心里生出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原本要哭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媚叫,就像冰雪化成了水:“呜……奴不是……”
“狡辩?”温雅故意拍了一下他紧致的臀侧,“小贱奴不认错,该不该打?”
“该、该打……”青荬已经没法思考,只会顺着她说,又或者其实是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小贱奴该打……求小姐、轻轻打……”
“为什么要轻轻打?应该狠狠打!”温雅虽然嘴上说着,却只是用巧劲在青荬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发出了很大的清脆的一声。
马车都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京城的路况,还是司车被车厢里的动静吓到了。
“呜——”青荬虽然没有多疼,但还是被刺激得哭出声,肉棒上那颗顶端尖尖的粉果也因此更加硬涨,卡着温雅的子宫口溢出一小股白乳来。
这下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青荬以为是司车误会了什么,顿时羞愤得想直接死了。然而前面的司车却向温雅通报道:“殿下,是府上的人。”
温雅没有从青荬身上下来,只是拉开车门上的玻璃窥视窗看了一眼,却不免惊讶。外面遇上的既不单纯是公主府的下人也不单纯是温雅的禁卫,而是裹着裘皮的梅谢,身旁还跟着温雅的两个禁卫和好几个下人。
温雅把车窗拉开一个缝,对她那两名禁卫问:“怎么给他放出来了?”
小赵摊手,而小高解释道:“主帅,梅谢公子翻墙出了府,我们哥俩又不好在外面动手,就只能领他来找您。”
温雅的目光扫过梅谢,只见那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裹着周朝风格的裘衣,碎雪落在他身上,倒是颇有异域融合的风情。
“过来。”温雅对他命令道。
这句话梅谢都不用听懂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欢快地跑过去。马车的门开了一点点,梅谢很费力地挤进去,却看见青荬把温雅抱在怀里,一条大氅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拉上门,外面冷。”温雅对他嘱咐道,又意识到他听不懂,就拍了拍青荬的脸颊,“你跟他说。”
梅谢惊得目瞪口呆,不用青荬开口就连忙拉紧了车门。再看那貌美脱俗的小郡王,此时跟他的亲姐姐贴在一起,那双清冷的眼睛含着泪,原本如雪般莹白的脸颊也泛起浅粉。
如果是别人此时在马车里和温雅云雨,那梅谢多半会很吃醋。但这人竟是青荬,梅谢在惊愕之后又不禁感到害怕,他撞破了温雅和小郡王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
然而温雅并不遮掩,见梅谢乖乖坐下了,便接着骑起青荬来。
青荬原本还对于在其他人面前做这事万分羞涩,可被温雅操弄的时候却是一点别的事情都顾不上,只能被迫与温雅一同在爱欲中沉浮。
梅谢坐在旁边刚开始偏过头不敢看他们,可没过几秒就忍不住转过眼偷偷观摩。只见他的公主妻君一下下地起坐,把那清冷脱俗的小郡王骑得又哭又喘。
两人还说着话——梅谢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学习,如果他当初好好学了周语,就能像那小郡王一样跟温雅调情了。
就像温雅快要把身下的人骑上高峰时,青荬的一双莹白的手紧紧地插进裘衣的绒毛里,也顾不得会被前面的司车听见,只得用已经叫得沙哑的嗓子哭出来:“求求小姐慢些……奴要、要死了……”
温雅一边往青荬的怀里坐,一边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青荬用那双溢满了泪的琥珀色眼眸和她对视:“小贱奴如此可人,小姐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她故意抬起臀,露出一段截面颇粗的肉棒,原本莹白的细嫩肌肤已然被揉搓得粉红,上面沾了一层晶莹的体液:“好好看看你的贱东西,都已经怀上了还在这发浪……可怜你的孩儿,竟要从这贱东西里面生出来,该有多羞愧呢?”
青荬模糊地觉得委屈,明明是长姊让他脱了衣服要弄他,怎么倒成了他发浪?不过在被干得丧失神智的时候,青荬也只会顺着心上人求饶:“呜……都是奴的错……小贱奴再也不浪了……”
“又错了!”温雅稍微使劲拍了一下青荬紧实的臀侧,“小贱奴是天生的贱,怎么会改好?”
“啊——”青荬被打得惊叫出声来,从裘衣里露出来的一双肤色极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颤抖,“是、是……奴就是天生贱……生来就为了给、给小姐弄……呜……”
“小贱奴,呵……”温雅轻笑出声,再度狠狠往下一坐,把那段刚吐出来的肉棒又夹着吞了进去,甚至还更往里面进了一小截。
“小姐、呜——小姐——”青荬只感到身下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尖结结实实地顶进了湿滑小口的窝里,满溢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将他冲上了高峰,也把一大股白乳尽数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而梅谢以前所未有的好学精神观摩了整个过程,终于听明白了那三个出现次数最多的字,“小贱奴”。
马车早已到达公主府,只是司车不想抚了温雅的兴致,没有中途贸然打断。
而青荬下车时腰腿都接近脱力,还是梅谢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结果刚下车便遇上了雨沐带着云奴。
青荬见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虽然他和长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许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还是在……在马车里,属实是过于放荡了。况且青荬对雨沐还是有些畏惧的,就因为雨沐喜欢管温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称呼,自觉地改叫了“长姊”。
不过雨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为了治谁的罪,他见到温雅还有些委屈:“姐姐,你怎么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个限度吧。”
温雅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电机打出的墨点,用简化行书写着:监国当值。
“公主府专门拉到工部官署的电报,是给你查岗用的?”温雅不咸不淡地责备了他一句,却也顺着雨沐被他搂进怀里,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云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暖袋呈给她,温雅接过来,又提道:“这个梅谢,我打算让青荬教他周语。”
雨沐面色平和地对青荬笑了一下,转向梅谢时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也好,我有空也会去看看。”
而后他连忙挽着温雅进屋取暖去了,青荬也随他们进屋。而梅谢啥都听不懂,摸不着头脑地跟了进去。
屋里燃了炭火炉,榻上放着厚厚的靠枕,下面的地上也铺了柔软的羊毛垫子。温雅和雨沐坐在榻上,青荬就在旁边找了把座椅。而云奴去取了温在炉子上的果茶,倒在茶几上的一套黄瓷杯里,才走到温雅身旁,跪在她右侧的羊毛垫子上,那漂亮的小脸亲昵地贴着她的腿。
梅谢正愁他不知道坐在哪好,见那个唯一他不认得的小哥哥靠在温雅的脚边,感觉这个位置不错又离着妻君近,于是有样学样地过去要跪在温雅左侧。
然而雨沐本来坐在温雅左边,见那夕国王子敢来挤他,就直接轻踢了他一脚:“长没长眼睛?!”
梅谢没料到周国太子这么不客气,顿时一股逆反劲儿上来了。
夕国人是单偶制,因此梅谢潜意识里也没有正室侧室的分别。他想这温雨沐不就是周国皇帝的儿子么,那他梅谢还是夕国国王的儿子呢,这身份比起来也不差吧?无非就是因为夕国战败了,可夕国又不是被周国皇帝打败的,是监国公主收服了夕国,但监国公主又成了他的妻君,这是相抵了,所以梅谢觉得自己并没有矮人一头。
他这时候倒是想不起来自己只是个面首了,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又没有抢你的地方,凭什么不能在这?”
雨沐不懂夕语也不觉得他需要懂。他与温雅对视了一眼,得到默许之后就抄起榻上小桌的镇纸,抬手去抽梅谢的手臂。
梅谢直接躲过去了,这下倒是惹恼了雨沐。但雨沐作为太子又有孕在身,也不能满屋子追着他打,只是转头略带哀怨地望向温雅。
温雅便抽出鞭子,却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把鞭子扔给青荬:“来,帮我翻译,说一句抽一下。”
“跪下。”温雅的语气平淡,而青荬也不敢放水,一鞭子抽在梅谢的腿上。
梅谢原本很不服气,可是连妻君都向着那周国太子说话,他也只好跪了。
温雅歪头看向雨沐。雨沐原本也没想磋磨谁,看梅谢认错就觉得够了:“可以了。”
因此温雅对青荬说:“嗯,下面的你自己发挥吧。”
青荬愣了,再一想才理解这是长姊在考验他,坐到这个郡王的位置上能不能压得住阵。
于是青荬就编了些话讲给梅谢听,又再抽了他一鞭子。
“挺好,做得不错。”温雅评价道,“再讲两句就得了。”
而青荬就又编了一句,抽了梅谢第三鞭子。
说到第四句的时候,梅谢忍不住问:“她……她真是这么讲的吗?”
温雅多少听得懂些夕语,没忍住笑了一声。梅谢十分疑惑地看向她,却只见到他心爱的妻君靠在那周国太子怀里,就着他修长的手指吃了一口糕点。
此事之后,梅谢真切地认识到温雅就是偏爱这个周国的太子,因此对雨沐畏惧起来。
正好休沐日过后雨沐也要上朝,梅谢就等他走后才出屋。可这样虽然不会遇上太子,但也同样失了早上见到温雅的机会,还是令人苦恼的。
青荬不知道他这心思,只是因为长姊吩咐他教梅谢王子周语,便尽心尽力地教。又因为之前梅谢装作学不会的样子,青荬还提早去叫他。
梅谢为了讨好温雅,耐着性子认真学了两天,而且进度还颇为可观。
青荬以为他是开窍了,高兴地取了认字本教他学字。然而梅谢看了看,觉得这都不是他想学的。
“小郡王,你能教点更实用的吗?”梅谢直接问。
青荬问:“什么更实用的?”
“比如……”梅谢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贱奴’是什么意思?”
青荬的脸颊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现在该学的!”
“为什么?”梅谢不服气,“是我不该学,还是你不舍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学的东西。”青荬退一步道,“你若是想学如何与长姊相处,我可以教你别的。”
“不要别的,你就告诉我,‘小贱奴’是什么意思?”梅谢抓着这个词不放。
青荬没有办法,又对那词的含义羞于启齿,只好含混地讲了用法:“那个词……就是……床笫之欢时的……的爱称。”
“哦,我懂了。”梅谢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小郡王长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会喜欢。但他梅谢也不差嘛,而且温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又来弄他,说明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时,梅谢就迫不及待地向温雅展示了他新学的周语。
前面的几句都还正常,就是问候监国公主和太子,给监国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后称赞公主府的饭菜好吃之类。
温雅见他学得还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谢便高兴地凑过去,用刚学的周语巴巴地问:“殿下,我是您的小贱奴吗?”
旁边的雨沐险些把茶喷出来,而温雅看了眼在埋头装作专心吃饭的青荬,并没有纠正而是抬手捏了捏梅谢蜜色的脸颊,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当我的小贱奴。”
梅谢立刻点头,一双莹绿的杏眼闪烁着雀跃。
而温雅只是轻笑道:“跪下。”
这个词之前她说过,因此梅谢听得懂。虽然对于要再度在那周国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谢还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现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竞争对手面前争夺妻君的宠爱。
温雅把脚从木屐里抽出来,伸到梅谢面前。梅谢本以为这是命令自己为她按摩,却没想到那只脚直接伸进了他怀里,隔着衣物在梅谢胸前踩着,小巧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找到他那处敏感的乳首。
梅谢在马车里见识过了温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时更害怕她就这样公开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温雅抬脚踢到他脸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过头去,但听语气却只是戏谑:“小贱奴还敢拒绝主人,是不是想讨打?”
梅谢原以为温雅会拿鞭子抽他,正怕着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顿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他也听不懂周语,只知道把温雅伸过来的脚重新抱在怀里,用娇嫩的脸颊蹭着她的小腿。
这副毫无仪态的亲昵模样,不像是调教好的小奴,倒像是只寻求主人怜爱的宠物。况且这夕国的小王子一开始对温雅怒颜相向,被绑起来骑过之后却才变得乖了,还真像只需要驯服的野生小动物。
“听不懂人话的还做不得小奴,你还是当只猫吧。”温雅用脚趾抬起梅谢线条清晰的下颌,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梅谢仍然听不懂,却也“无师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放到温雅的腿上。而温雅把手指伸到梅谢的唇边,这夕国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动物似地,张开红润的唇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温雅捏住他柔软的舌尖往外轻扥,梅谢吃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强忍住了,反而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这倒是让温雅有些满意,抽回手摸了摸他头上光泽亮丽的卷发:“真是只小贱猫。”
梅谢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在温雅言语调教的帮助下,梅谢的周语学得很快,就连到公主府探望他的夕国使臣都十分惊讶。不过温雅没有给他在京城惊艳众人的机会,因为监国公主府的众人已经到了该返回边疆的时候。
温雅的预备军在早些日子便回去了,而她现在原本只用带公主府的禁卫队。不过由于她和雨沐新婚,便又决定带上雨沐,自然也会带着舅舅送给她的云奴,和她老娘安排来照顾她的青荬。而既然连云奴和青荬都带了,多带一个梅谢也没什么了。
梅谢听说周朝的边疆大营便要经过夕国曾经的领土,有些不乐意:“为什么又去那么远?我们使团之前走了很久才从夕国过来。”
“坐铁轨用不了多久。”温雅只是说,“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雨沐他们没空管你。”
考虑到之前从夕国首都赶来朝谒走了快一个月,梅谢把使团留给他的小金库都带上了,还上街采买了许多中原糕点。然而等公主府众人出发的当天,雨沐看见他这三个大箱子,不禁有些责备:“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梅谢王子是要把公主府都搬过去么?”
不过雨沐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沉了也懒得管教梅谢,只是不许下人帮他,看着梅谢自己把三个大箱子搬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来到车站,而蒸汽火车此时已经热起了锅炉,车头的烟囱里呼呼地冒着白烟,只等监国公主登车后便能挂上传动机开始启程了。
周朝的铁轨系统是由康静公主建立,现在自然是传给了温雅来管理。而每趟火车除了运送军队的人员与物资之外,也是沿途居民货运经商的必乘之线,甚至温雅自己也经营米油盐和布料的货运生意,以供给边关百姓的日常所需。
不过温雅肯定不会跟货品睡在一起。从京城到边疆路途漫长,她身为军队主帅有专用车厢,住在车上与住在公主府其实无甚差别。
只是车厢卧室里的床比公主府的小了些,仅能躺得下两三个人。雨沐是太子,自然是和温雅住在一起,而云奴也要留下照顾主人,便把青荬和梅谢安排去另一间卧室住了。
火车启动之后,车厢经过铁轨的断口处咯噔咯噔地颠着。温雅拿到了大营传来的电报,在写字台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翻阅。而雨沐原本也有些公文要看,但由于身子沉得厉害,在软榻上躺下就不想动了。
下午火车开到了京郊卫城的电报站,温雅把加密的电报指令发出去,回到车厢上便看见雨沐侧着靠在榻上,左手还无意识地护着已经能看到明显隆起的小腹。虽然他比起大婚前也不过长了半岁,但在有孕之后倒是多了几分身为人父的温柔慈爱,此时看上去颇为可人。
温雅想和他亲近一番,过去俯身吻上雨沐的粉唇。雨沐听见她的脚步声时便醒了,但能辨认出是她,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顺从地接受表姐的怜爱。
只是当温雅的手指往他腰间去时,雨沐连忙按住她的小手:“姐姐,还是不要在这里吧……”
“这车厢很隔音的,和府上的卧室一样。”温雅解释道。
但是雨沐仍然不松开她的手,犹豫了片刻才找了另一种说辞:“这车里摇摇晃晃的,我有些困了。”
温雅想了想,便知道雨沐是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舒服,才害羞不想直说。她抽出手,覆在雨沐胸前轻按:“是涨奶了吧?”
雨沐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起红晕:“我、我去找青荬开副药便好了……”
“涨奶是正常的,光吃药怎么能好得了呢?”温雅按着雨沐的肩让他平躺在榻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拉开他的衣襟。
雨沐涨奶自己都还没去医治,却先被表姐察觉到了,还被她按着查看,顿时羞得他恨不得冲下车去,一双丹凤眼也盈满了泪。
而拉开他的衣襟,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就能看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扩大了不少,而色泽却变得更淡了些,在害羞时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温雅伸手摸上去,雨沐的胸乳比之前厚实了不少,触感也不像以前那样单薄,摸得出来里面已经做好了产奶的准备。
不像女子有突出的胸部,男子产奶更像是兽类,除非是像调教奶奴那样有外力刺激,否则就直到有孕时才会发育。但也是因为平时不长,在孕期却发育得更快,于是就会有阻塞胀痛的症状,也是正常现象。
雨沐的胸乳本就胀痛,被按着更觉得酸疼,但又不舍得扫了温雅的兴致,只得求饶道:“姐姐别摸了,这里还没有奶呢……要不,我去把云奴叫来?”
“小傻子,我又不是要喝奶。”温雅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用拇指捻去他眼眶里的泪,“要是没奶就不会涨了,你且忍忍,吸出来便好了。”
她低头含住了雨沐右边的乳首,惊得他身子颤了颤,白皙光洁的胸乳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
雨沐的胸前原本是闷闷的酸疼,可表姐温热的唇覆上来时,却像是屏蔽了痛觉般一点也不疼了,只觉得他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乳首上,全部精神都被表姐小心地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但此时温雅并没有吸出来什么,想来这涨奶的阻塞也没有那么容易吸通。反倒是雨沐被吸得低吟了一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呜、姐姐……”
要是仅仅被吸到落泪可还好,但更让雨沐羞愧难当的是,他腿间的那处物什竟然也因此抬起了头。雨沐实在没料到自己竟如此下贱,表姐只是单纯地帮他通乳,可他的身子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她骑了。
温雅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就直接把雨沐的衣襟完全扯开,拉下亵裤露出那根粉雕玉琢般的硕大肉棒。她想着身为夫妻做些床笫之事是理所应当,也不管此时雨沐正涨奶难过,便解了衣物骑上去。
雨沐平时常为了表姐尽兴,而强忍着不叫得太过分,而现在他胸前酸胀,也忍不住下身那处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坐进又热又窄的穴里,顿时哭了出来。
不过温雅并不急着操他,反而放松了穴壁慢慢往下坐,直到雨沐那根涨得满硬的肉棒抵到了她穴底,能够稳稳地借着穴里紧紧夹着肉棒的力道坐稳,才又俯下身继续含住雨沐的乳首。
“姐姐……好难受……”雨沐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被她按着狠狠骑坐,此时反而被弄得不上不下。他胸前娇嫩的乳首涨得发酸,偏偏那根下贱的肉棒又像是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一跳一跳地亲着表姐又湿又软的子宫口,直弄得他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干脆哀求她快些操弄自己。
“乖,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温雅抬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哄骗道,“来,阿沐,上面的让姐姐帮你吸出来,下面的可要等你自己弄出来呢。”
雨沐睁着一双含泪的丹凤眼,朦胧地望着她,头脑已经不怎么转了,只知道表姐不会害他,便呆呆地点了点头。
“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乎乎的?”温雅笑了他一句,便又低头含住雨沐涨得挺立起来的乳首,一边吸一边用手指轻揉那乳首旁边的粉晕。
孕夫发涨的胸乳手感着实不错,而雨沐兴许是平时熏香的衣物穿得久了,连这温软如玉的肌肤也带着些淡淡的香气。
温雅在他的乳晕上舔了两口,见还没有要出奶的意思,便又张开唇把更多的乳晕吸进嘴里,另一边也稍微用力捏住了他软涨的胸肉。
“啊、啊嗯——”雨沐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痛,可叫出来的声音却带着媚意,腿间鼓胀的玉卵也抽动了一下,把一小口白乳从那根大肉棒里挤了出来。
温雅见他上面没出,下面倒先出了“奶”,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含着乳首不好说话,便伸手去在他臀侧拍出了清脆的一声。
雨沐知道表姐这分明是笑他的身子,不禁羞愤起来,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要生下表姐的孩儿了,可她却还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教训。
雨沐因此突然犯了孕夫脾气,用手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乳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把那肉棒上小口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顶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干出了哭音,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表姐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吸出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出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含着泪点了点头,心里万分愧疚。他有孕之后表姐一直对他颇为体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情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明明有孕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身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子。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抽泣得身子直颤,那根肉棒也在温雅的穴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道他这又是孕期情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含着雨沐一边的乳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他的乳晕。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种奇特的舒服,胸前和下身的敏感处同时被心爱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姐身下的一副乐器,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声。可坏心的表姐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吸一吸他的乳首,一会骑两下他的肉棒,偏偏不能坚持在一处把他推上高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喘着哀求温雅快些弄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胸乳里流出的东西污了表姐的唇齿。
可温雅却按着他用力吸了一口,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吸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乳首里挤出一小股初乳。
见自己竟然被表姐生生吸出了奶,雨沐顿时羞愧得想死,也顾不得自己下面的那处还在温雅的下身里面被夹得又痛又胀,连忙捧起她的脸:“姐姐……初乳有毒,快吐出来……”
而温雅却当着他面咽下去,有些无奈地捻了一把他眼下的泪痕:“别听人瞎说,初乳怎么会有毒呢?你不信就去问青荬。”
但就算初乳没有毒,被她这样一边操弄一边吸,还是让雨沐羞涩异常。好在是吸出来了,他终于松了口气,要起身去拿旁边搭着的披风给温雅防寒,却被温雅再度按在榻上。
“别急,还有另一边呢。”温雅稍微收紧腿间的穴,把雨沐夹出了一声惊叫,而后俯身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首。
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高峰,从下面那根大肉棒里涌出了比初乳多得多的白乳。
当温雅从他身上起来后,雨沐腿间那根被套弄得红肿的肉棒迟迟无法恢复,一身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雨沐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赤裸着面对心爱的表姐,也只感觉到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爱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云奴也进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水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下午的奶。
雨沐撑着酸软的身子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身,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奴怀里像个小孩子般吸奶,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胸前又吸又揉,真是十分可爱。
但温雅吸雨沐的奶两口就没了,而吸云奴却可以吸出好多。这让雨沐有点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下孩儿,奶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奶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奴虽然也是奶奴,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子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在吸通奶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情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吸去了里面堵塞的初乳,现在摸起来又软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奶的能力:“姐姐,我出的奶是不是有点少了——哎,小云,你知道有什么增加产奶的办法么?”
云奴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道:“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子初乳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奴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出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子早些。”
云奴喂温雅喝了奶,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内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下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下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奴一个小奴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奴有孕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部明显地凸了出来,平日穿的长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肚子。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管内务组要壶热水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情泛滥,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不仅知道云奴对公主府绝无二心,也渐渐察觉出了云奴的身世真相。
云奴是曾经一任礼部侍郎的儿子,而当年那位杨侍郎被安了一桩冤案而获刑,家眷全部被流放。但雨沐也知道他爹爹是什么人性,为了铲除先朝权臣党羽都可以在朝堂上把人拖死,而云奴倘若只是一个无辜侍郎的儿子,并不足以让他爹爹如此重视,还把他安排到监国公主府作为补偿。然而雨沐去问他爹爹,每每都被搪塞过去。
因此雨沐自己去调查了,发现那杨侍郎的夫人姓郑,曾是他爹爹年少时的伴读。原本康静监国公主是要赐婚给这对青梅竹马,但那郑姑娘却突然嫁了当年名冠京城的探花郎。在郑姑娘和杨侍郎婚后不久,年轻的皇帝便生下了雨沐,以至于朝中传的风言风语,都说那郑姑娘是早就知道小皇帝行为放荡,而监国公主要逼她接盘,才致使郑姑娘连忙随便嫁了。
可后来无论是杨侍郎年纪轻轻却数次被皇帝破格提拔,还是在他因冤案落马后唯一的小儿子却被带到皇宫保护,都隐隐指向了一个猜测:当年的郑姑娘应是他爹爹在民间的代理人,实际上也是雨沐的娘亲。当郑姑娘被政敌陷害时,爹爹为掩盖她的代理人身份而舍了无辜的杨侍郎,所以之后对杨侍郎留下的儿子格外关照。
而这样论起来,云奴是雨沐小半岁的弟弟,也难怪雨沐越看他越觉得亲切。只是由于雨沐的长相随他爹爹多些,而云奴又长得更像那位杨侍郎,之前才一直没有被怀疑过。
但关于云奴的身世真相,雨沐还没有告诉温雅。
一方面是他知道表姐年少时便执掌军权,对文官集团的斗争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这其中前因后果要讲明白还得费一番功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爹爹的做法着实不算磊落,雨沐也怕让表姐知道了,会影响他们舅甥关系。
但无论如何,雨沐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让云奴被别人轻易欺负了去。也是因此,他一直安排云奴和他与表姐睡在一屋,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云奴虽然身份上只是仆侍,但他也是监国公主的房里人,但凡是长了眼的都不敢上来招惹。
在火车上的第一夜,雨沐早早地睡了。而温雅拉了云奴到床上,吸过奶之后再洗漱了一番,就也趴在云奴厚软的胸乳上睡过去。
火车在半夜到达了望楠关,到凌晨便又启动了。
望楠关曾是周朝的边关,曾经过了这里便不再是大周的领土。然而温雅的太姥姥,长青监国公主在上任的第一仗灭了望楠关以西的蛮族,之后这里便充当了中原商贸通往西部的枢纽,发展成了周朝西域第一城。
可是康静公主却又把周朝的边疆向西推进了更多,西域广袤的平原也铺设了第一条铁轨,望楠关的贸易枢纽功能因此又被替代。到了现在,甚至温雅这趟满载着商贩与货品的火车,也只会在望楠关停留区区两个时辰了。
雨沐儿时听过不少先朝长青公主的故事,还想着要在望楠关下车走走,可等他醒来时,火车却已经离开了百余里。
不过由于昨日通了初乳,胸前的郁结终于消了,雨沐这一晚睡得极安稳,起来后心情颇好,便亲自泡了一路带来的御茶,与温雅一同带到起居室去,打算给大家都喝点热水。
谁知进了起居室,却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色点心,还泡了四壶不同的茶,另有一大桶用乳粉冲泡开的热奶。梅谢正抱着个点心匣子,而青荬还在往一杯青茶里加冰糖。
“你俩是把内务组的仓库搬空了吗?”温雅不由得惊讶,这趟车停留站少时间也短,按理来说内务组并不会准备如此多的糕点和饮料。
青荬见长姊来了,吓了一跳:“这些是……是梅谢带的。他是第一次坐车,以为路途长久就带了许多点心,也是好意。”
温雅并不知道梅谢带了多少行李,而雨沐想到他那三个大箱子,不仅笑出来:“原来梅谢王子那三大箱行李,装的都是点心?该早些说明,车上是提供餐食的。”
梅谢正气愤小郡王怎么把自己给卖了,见到这周国太子不禁又有些畏惧。然而看雨沐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才连忙拎起奶壶要往他的茶壶里加:“太子殿下,加些奶?”
雨沐本来心情好,连带着看梅谢也顺眼多了,但见他拎着奶壶就要倒,还是把自己的茶壶收了回来:“这是年产仅十斤的雪顶白毫啊!”
而后一想,他是该对来本朝和亲的夕国王子和蔼些,补救道:“呃……再稀有也是用来喝的,你愿意加就加吧。”
梅谢也听不懂什么年产十斤,见他同意就直接抄起奶壶往茶里倒。雨沐对他的茶十分心疼,但尝了一口这雪顶白毫冲的奶茶后,竟觉得还不错,再配上从京城带来的绿豆羹,口感更是丝滑。
于是雨沐便安心地坐下,跟青荬和梅谢一样喝着茶吃心来。
他现在格外随和,让温雅有些意外:“你今天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雨沐想到这是因为昨天吸通了奶,不禁脸上发热,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啊,出来游玩,心情肯定是好的。”
温雅有些无奈,她这宝贝表弟是把去军营巡视当游玩了。不过这也无碍,原本太子巡视也就是去转一圈,军队里的事情也不是外行轻易能看明白的。
雨沐吃到一块枣泥酥味道不错,便拈着剩下的大半块喂给温雅,待她吃了一口后,又去吻掉她唇边的酥屑。
温雅歪头见他笑得格外甜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都弯成了月牙,不由得调侃道:“你这算是撒了欢了。然而舅舅发来的电报,你可一个字都没回呢。”
雨沐美滋滋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放下茶杯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装作柔弱的样子:“姐姐你快别说了,我现在听不得‘公文’两字。”
他斜过眼给对面的青荬使眼色,青荬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忙:“哦……对、对,孕期不宜过度操劳,尤其是……在火车上又是新的环境,还是要多休息。”
雨沐和青荬、梅谢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个白天。
火车经过电报站,温雅收到了大营的回信,便自己到书房去整合战报了。而雨沐让云奴也在软垫上坐下,和他们一同玩了几局纵横棋。
青荬和梅谢从小不在中原长大,自然是不怎么会的。可云奴下棋竟然相当厉害,带着连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谢,也能在雨沐和青荬的联合防线里杀个七进七出。
后来青荬和梅谢跟不上了,只剩下雨沐和云奴在棋盘上单挑,却也分不出胜负。还是云奴身子沉了,困倦也来得快些,在犯困的时候不慎走错了两步,才最终认输。
梅谢见云奴输了,不禁有些不服气:“不对,是主君吓他——我要重来!”
他这话也说不清楚,不过雨沐还是听得出来,意思是他主君的身份让云奴顾忌了,才故意走错认输。可实际上若是云奴顾忌他主君的身份,怕是也不会熬到现在才认输了。
青荬看得懂棋,尴尬地去拉梅谢,但梅谢仍然坚持要重来。
云奴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劳累,可出于身份也不好拒绝。而雨沐自然要护着他,当即起身:“本宫乏了,恕不奉陪。”
看着雨沐在云奴的陪侍下回了卧室,梅谢终于能用夕语对青荬抱怨:“哼,他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负云奴!”
青荬对他很无奈:“梅谢王子,你还是多动动脑子吧,太子殿下分明是护着云奴。云奴是六个月的孕夫,你还非要让人家带你下棋?”
梅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下棋时云奴一言不发,并非怯懦却反而是由于困倦。意识到他是误会了那周国太子,顿时感到尴尬羞愧。
雨沐和云奴不在,梅谢和青荬也下不起来棋,便又变着法儿冲泡饮料消遣时间。可梅谢把果茶和奶茶兑到一起,刚要尝尝味道,却在闻了一下之后就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连忙放下杯子:“好怪的味道。”
青荬想到什么,连忙拉住他把了把脉:“果然是有孕了。”
梅谢并不相信,反而嘲笑他:“小郡王,你的医术可不怎么精通。”接着颇有些泛酸地说,“她每次弄完之后都给我喂药……”
青荬像看傻子一样:“那不是药,是用来消肿解热的柳皮汤。长姊是怕你从夕国来水土不服,才让你多喝了几次。”
这回轮到梅谢震惊了,他原以为温雅嫌他是战败国的赔礼,轻视他才不让他怀上孩子,又放任身份高一等的周国太子欺负他——可现在才知道那都是自己误会她了。
于是当温雅处理过战报,从书房出来经过起居室,便被突然冒出来的梅谢扑上来搂进怀里。
温雅不知道这夕国小王子为何如此热情,只当他是太闲了想被玩弄,于是把手从梅谢领口的侧边伸进去,探进亵衣里抚上他胸前光洁温软的肌肤。
梅谢本想把他有孕的好消息告诉温雅,却还没开口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掐住了他左侧的乳首。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语气不由得有些埋怨:“我有孩儿了……”
温雅挑眉,手往下拂过他平坦的小腹:“好啊,那你可好好学语言,别到时候连自己的孩儿都教不了。”
梅谢连忙点头,抱着她傻乐,于是被温雅直接推倒在起居室的榻上,抽出手轻巧地勾开他外裳的搭扣:“最近学得怎么样,不如让我来考考你。”
梅谢本来期待着温雅疼爱他一番,可温雅领着他进了次卧,却没有立刻对他下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温雅让青荬拿来纸笔,先让梅谢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她坐在青荬怀里,对梅谢说:“放轻松,我只考你平时用的字,让你写什么就写什么。”
梅谢刚好对自己的周语学习信心满满,以为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现的机会,自然十分得意。一开始温雅考的字句确实都很基础,无非是些桌椅碗筷之类的常见物品,梅谢都心有成竹地写了。
然而当温雅让他写出“鞋”这个字时,梅谢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写。
他想蒙混过关,偷偷抬头却看见温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手里的墨笔在纸上抖了抖,落下一个偌大的黑点子。
“写不出来就脱衣服。”温雅淡淡道。
于是梅谢就因为“鞋”字脱了鞋,然后因为“榻”字脱了外裳,又因为“缝”字脱了袜子,再脱就轮到亵衣了。
梅谢此时快急哭了,已经忘了自己本来就是来给温雅骑的,只想着他已经写错了三次,再写错一次就脱得不能再脱了。
温雅靠在青荬的怀里,随口亲了一下他肤色莹白的脸颊,却换了种题型考梅谢:“如果要表达公主府有车,应该说公主府有十‘什么’车?把这个量词写下来。”
这个问法有点超出梅谢的认知了,夕语里是没有量词的。不过青荬此时尚且没有完全被长姊的温柔迷惑,在被温雅摸得抑制不住低喘的同时,还是余出了些神智对梅谢做了口型。
“辆!十辆车!”梅谢读了出来,连忙在纸上写下,并为自己竟然能猜出写法而沾沾自喜。
不过温雅并没有表扬他,而是忙着玩弄青荬。虽然表面上两人还穿着衣物,但她跨坐在青荬身上,手指已经伸到他的腿间。而青荬虽仍维持住抱着她的姿势,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却早已盈起了泪花。
梅谢不禁对妻君的忽视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观察温雅玩弄青荬,也觉得颇为有趣。
但温雅并不打算放过他:“写完了?下一题,每辆车要么套三匹马,要么套四匹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马,那该有多少辆马车套四匹马?”
“这不是语言题了吧?!”梅谢抗议。
“怎么不是语言,你听懂了不就会写了?”温雅反问。
也不知梅谢是没听清楚还是算术不灵,竟在纸上满满地写了七八行,才把那纸拿给她看。
温雅本想考完他这一题就专心骑青荬,一看他这答案不禁气笑了:“你不会用代数也就罢了,怎么连算式都是文字写的?不会写数字吗?”
“什么是……数字?”梅谢像是完全没听说过。
温雅倒是忘了,数字符号是在周朝推行的写法,而夕国人确实是不会用的。
因为文字的笔画颇多,最初是商贩记账时做了简化,之后这套简化方法又被工匠学去,很快便风靡朝野。温雅从小也学的是用数字符号记录算式,这符号可比挨个写字简便多了。
“没学过不打紧,我可以教你。”温雅翻过纸的背面,写上了从零到九的十个数字,“看清楚了?”
梅谢对着那十个符咒般的图形,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脱吧。”温雅命令道,在梅谢露出疑惑之色后,又附带解释,“你这题答案错了,本来就该脱的。”
梅谢只好委屈地把亵衣也脱了,露出一身色泽如蜜的肌肤。
他还以为脱了衣服是为了上鞭子惩罚,可温雅却从青荬的身上起来,跨坐在梅谢修长紧实的大腿上,解下腰带蒙住他那双莹绿的眼睛。
失去视觉让梅谢不禁有些不安,随后便感觉到妻君柔软的手指触到了他胸前的乳肉:“呜——”
“这就要叫了,还真是只小贱猫。”温雅轻笑,“我问你,刚才写的是哪个数字?”
可梅谢只顾着对抗自己下贱的身子对妻君的渴望,根本没注意那手指在他胸前描画的图案。何况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张纸上数字与文字的对应关系。
温雅见他答不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手挤到他两腿之间,托住了那对圆润可爱的蜜色玉卵。
“啊嗯!”梅谢被蒙着眼睛,吓得惊叫了一声,腿间那处却迫不及待地撑起了硕大的肉棒。
“换一个考你。”温雅又在他胸前写了个数字,“这是什么?”
梅谢根本不知道,但被她托着腿间那处,不得不胡乱猜道:“是、是五?”
“哎,终于对了一次。”温雅把手指从他腿间抽回来,又在他胸前写了第三个数字,“那这个呢?”
“是八!”梅谢连忙瞎猜,被温雅一巴掌拍在臀侧:“错了!”
“是、是……是六!”梅谢又猜道。
“看来是真忘了。”温雅在他胸前拧了一把,“记不住数字的小贱猫,可就要挨操了。”
“呜——”梅谢被蒙着眼,只听见身前的声音窸窸窣窣,而后他那处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地方,便被突然含进了两片温热的肉瓣里。
“妻君,不、不要……”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他腹中都有了孩儿,但要是被蒙着眼骑上去,还是让梅谢十分害怕。
温雅没有直接骑他,反而又在梅谢蜜色的胸肉上画了另一个数字:“这是哪个数?”
“是……是……是七?”梅谢吓得眼泪都从蒙着眼睛的腰带下面流了出来,可恰恰是因为紧张畏惧,下面那根蜜色的肉棒却涨得更硬了。
“又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温雅拍了拍他的臀侧。
梅谢不敢再乱猜,颤着声音求她道:“那、那您再写一遍好不好?”
“还敢讨价还价了?”温雅又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下,不过还是重新画了一遍那个数字在梅谢的胸前,“你可想好了再答。”
梅谢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温雅的那手指牵住了,只是贪恋地感受着胸前轻柔的触感,一点也组合不起那手指画过图案的形状。
温雅见他好久都没回答,便猛地往下一坐,腿间的穴将那根涨大的蜜色肉棒吃进去半颗粉果:“看来小贱猫是想直接挨操了?”
“呜啊——”梅谢惊叫出来,连忙求饶,“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温雅气得狠狠在他臀上打了一下,“刚才不是考过五吗,合着刚才你答对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刚才也蒙对了,怎么这就又忘了?!”
“呜……呜呃……”梅谢听她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蠢得要命,还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会……”
温雅完全不理解,这么简单的内容怎么可能学不会:“看来你就是想挨操,那也好,什么时候操到你受不了就该学会了。”
梅谢只希望她别再考自己让他再露怯,一时间丧失理智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小贱猫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时竟是温雅一下在他怀里坐到了最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棒还没来记得适应被紧紧挤压的痛苦,顶端那极为敏感的粉果便直接抵着子宫被顶到最里面,干得梅谢几乎直接昏厥过去。
不过温雅自然不会让他立刻就昏过去,否则就失了惩罚的效果。
她收着劲儿略微抬起臀,让梅谢涨硬的粉果在她穴底滑动了一下,顶端的小口正好与子宫口贴合在一起。
梅谢此时的全部脑海都被自己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的感觉占满,只觉出他下面的小口亲到了妻君温热的子宫口,内心深处的本能便驱使他的身子谄媚地颤动起来。
虽然从腰间到小腹已经酸痛得动不了,可他那双赤裸的蜜色长腿仍然紧绷着,甚至坐在榻上都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抬着大腿,让温雅能操得更深。
而梅谢的理智上并不排斥这本能,反而顺从着自己身子下贱的邀宠动作,即使被蒙着眼睛也摸索着向前探头,微张着那兴奋而显出艳红色的软唇去索吻。
“小贱猫……”温雅看着他这被按着惩罚却还只会单纯地讨好自己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动情,抬手握住梅谢线条分明的下巴吻上去,然而腰间却是用力狠狠在他那涨硬的肉棒上套了三套。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高亢的哭音,却被揉碎在这个吻里,修长的身子无法控制地跳了几下,也只是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徒劳挣扎。
他的哭声倒让温雅更兴奋了,堵着梅谢的唇,将手指伸进他那光洁顺滑的卷发里,夹紧穴壁却在腿上用力抬起,再借着自重毫不留情地坐下,操弄得又狠又快。
梅谢被如此肆意地骑乘,全身上下的蜜肉都颤抖到脱力,哭声从胸腔里溢出来,却被心爱的妻君堵在喉咙里,只能化作一阵急促的喘息。
温雅听他的喘声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了梅谢艳红的唇。然而这快被操得昏死过去的夕国小王子,重获声音后的第一句说的竟然不是求饶,而是在全然失了理智之后用夕语哭着:“爱你……梅谢好爱你……”
他这反应也让温雅愣了片刻,但随即她便又在那紧实的蜜色翘臀上拍了一下:“叫得很好,下次记得用周语!”
可梅谢此时脑海里只剩下爱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听见心爱的妻君说话只会反射性地点头:“嗯、嗯……呜——”
此时是温雅忍耐不住,再度狠狠往他怀里坐下去,把梅谢那根已经被从蜜色蹂躏得通红的硕大肉棒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嗯——”梅谢已经哭得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出来,腿间那对鼓胀的漂亮玉卵却是猛地一挤,肉棒顶端涨硬的粉果终于借着这股力抵抗着穴壁的强压张开小口,把这一大段白乳尽数送了出去。
“嗯……”温雅挺直腰接了满满一子宫的白乳,随着欲望得到满足,也终于骑着梅谢登上高峰。
温雅骑过梅谢之后,又以学生成绩不好应当连带老师一起惩罚为由,把刚刚在旁边观战的青荬也骑了一遍。
在玩弄过两人后天色也晚了,温雅洗漱后去主卧室看了一眼,雨沐和云奴已经熄了灯睡下,便回到次卧与青荬和梅谢歇在一处。
温雅与雨沐和云奴同屋时,云奴通常是睡在榻上的,毕竟他的月份已然不小,单独睡也更稳妥些。但轮到青荬和梅谢时,梅谢却非要睡床,而温雅自然不能让她的亲弟弟被梅谢欺负了,于是三人都睡在床上。
谁知这一夜梅谢倒睡得很老实,反而是青荬无意识地把温雅往怀里揽,紧贴地搂着她睡了一夜。
于是温雅第二天早上醒来,便感觉到一处颇为硕大的硬物隔着布料贴在她腿上。
她自是知道这是男子身上正常的现象。所以平日和雨沐睡在一处时,她那自诩庄重的太子表弟就算再黏人也会在睡前躲着点,免得第二天早上显露出自己身子的下贱之处失了仪态。
然而青荬没受过这种教导,此时被温雅拍醒,只是睁着那双琥珀色的杏眼迷蒙地望着她。
温雅见他竟然还无察觉,轻笑着在被子里伸手到青荬腿间。而她的手还没碰到青荬的肉棒,那色泽浅淡的漂亮少年便惊呼了一声,顿时羞愧到盈起泪光。
温雅装作不知道这只是自然现象,故意去扯他的亵衣:“昨晚弄得还不够,这么快就又想被骑了?”
“不、不是……”青荬试图向后缩,可他的亵裤已经被温雅扯开,俨然能看见那处颜色极浅的物什,因为本没动情而并未完全涨大,那颗漂亮的粉果只是从正面才能见到露出的一点,中心的小口紧紧地闭着。
这边的动静也把旁边躺着的梅谢惊醒了,不过他见到温雅要骑青荬倒是并不意外,甚至幸灾乐祸地专门侧过身来看。
青荬感受到梅谢的目光,虽然下身还由被子遮着,却也不由得羞耻得头脑发昏。偏偏他腿间那处物什就是贱得厉害,竟然在此时仍然无法控制地涨大起来。
“长姊……我不、不……不要在早上……”青荬语无伦次地嘴上说着拒绝,可身子却像是定住了一般,完全没有拒绝的动作,任由温雅把他的亵裤褪到一半就翻身骑了上去。
她这一骑,被子自然也被掀开了,让梅谢清楚地看见温雅腿间的穴瓣压上青荬的肉棒,可甚至她还没有往下坐,那肉棒刚刚触碰到穴瓣便自己又猛地涨大了许多,像是主动般地把那颗男子身上最敏感的粉果送到了妻君的穴口处。
“啊、啊嗯……”青荬羞愧难当,只得闭上眼落下了两行泪,莹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温雅见他现在的模样像是不情愿,却也并不在意。毕竟她这同母异父的弟弟继承了他那医师爹爹的性子,不管平日的模样多么克己复礼,被操两下便浪起来了。
果不其然,当温雅直着腰往他腿间坐下去时,青荬低喘着哭叫了一声,却是不自觉地变了称呼:“小姐……求小姐轻、轻点……”
“亲?”温雅装作听岔了,俯身在他泛起浅粉色的唇上点了一下,“是要这样亲?”而后猛地把他那根莹白的硕大肉棒坐到穴底,“还是这样亲?”
“啊——”青荬哭得破了音,可是已经被操弄熟了的身子却自然而然地迎合心上人的疼爱,那两条如玉雕般修长优美的腿就这么在床上自己曲了起来,莹白的脚趾抓紧床单主动限制了自己的挣扎,“呜……奴、奴要死了……”
梅谢看着那小郡王原本清冷的脸上泛起粉色,双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低喘,便知道他腿间的那处已经深深顶进了妻君的肚子里,亲上了妻君的子宫。
他不禁感到妒忌,可转念却想到这份疼爱若是天天承受也可受不住。何况梅谢昨日得知自己已经有孕,而现在让小郡王献出身子,反而是救了他自己。
梅谢便殷勤地坐起身,趁着青荬被干得直哭的时候,向温雅送上粉唇。
温雅对这夕国小王子的热情自然照单全收。而梅谢此时又没有下身的拖累,更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接吻之中,两瓣柔软饱满的粉唇青涩却认真地在温雅的唇间摩挲,不时张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把温雅的唇含在口中,用温热柔软的舌尖轻舔。
不得不说,这夕国小王子虽然正事上不用心,可在讨好人的功夫上却颇有悟性,成功地勾起了温雅的欲望。
温雅被梅谢挑起了心底的火,不由得轻咬住那柔软的舌尖,腿间用力快速地起落了几下,把身下那根硬胀的肉棒狠狠吞进穴里摩挲。
如果是在一般时候,这恐怕得把梅谢弄得哭个不停,但此时挨操的是青荬,自然不会影响到他。
而若是青荬还神志清醒,想必会把梅谢推到一旁。可他已经被骑得只会哭着低喘,在泪眼朦胧间看到心上人正和那梅谢王子亲吻得不可开交,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委屈,带着哭音哀求起来:“呜……小姐……小姐也疼疼奴啊……”
他这么一叫,倒是让温雅意识到了这夕国小王子想做什么,无非是昨天青荬眼睁睁地看着他挨操都不帮忙,他现在也要加上一倍还给青荬罢了。
不过这种小把戏温雅是不会管的,她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梅谢柔软的唇瓣上咬了一下,让他吃痛松开嘴。
梅谢正吻得投入,突然被咬了,睁着那双绿莹莹的眼睛迷茫地望着温雅,竟然还有些委屈。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青荬便强撑着手臂抬起上身,努力凑近了温雅可以吻到的位置。
“啧,下面亲了还不够,还要用嘴亲么?真是贪心的小贱奴啊。”温雅把梅谢推开,却没有立刻俯身吻青荬,而只是抬手捏住他精致的下巴,有些粗鲁地掐了掐他脸上白得半透明的软肉。
“呜……”青荬被掐得闭不上唇瓣,而温雅便把手指伸进他口中。青荬似乎是被操弄失了理智,竟用舌尖和她的指尖舔吻起来,又合上唇含着她的手指吮吸。
青荬的唇瓣颜色浅淡,可他口中却是颇为温暖。温雅见他这么会吸,不禁心生一计,便从他身上抬起来些许,夹紧腿间的穴含着那膨大的粉果坐在青荬的肉棒上,挺直身子用手握住自己一侧的胸乳,把乳首塞进青荬的唇瓣间。
青荬含着她的乳首,两片唇瓣都被女子丰盈的乳肉堵住,只能睁着泪蒙蒙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温雅。
“吸呀,你不是会吸么?”温雅拍了拍他的脸颊,“小贱奴给小姐吸痛快了,我便轻点操你。”
别说是为了被操弄得轻点,此时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青荬都会去做。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温雅的乳首,也不敢用舌尖去碰,只是慢慢吮动着柔软的唇瓣,不自觉地把整片乳晕都含进了口中,还包进去一小圈乳肉。
温雅往往都直接把男人骑得神志不清,还没怎么被伺候过上身,此时只觉得乳首被含着颇为舒服。而看着这漂亮的少年张着口,唇间完全被自己的乳肉填满,让她的征服欲得到了些许满足。
不过青荬光是含着也不吸也不舔,让温雅有些不爽,便又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脸侧:“小贱奴倒是吸啊?不好好吸,我可要操死你。”
青荬吓得倒吸了一大口,直把那柔软的乳肉吸进口中去好些,温热柔软的舌尖也触到了温雅的乳首。
他在泪眼朦胧间看到温雅微微眯起眼,便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做对了,心里顿时被爱意与得意涨满,连忙又献上舌尖从那乳尖舔吻到乳肉,甚至用温热的舌覆住心上人整个乳晕。
青荬舔吸得全情投入,闭着眼睛努力张开唇,尽力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口中的同时,又把温雅的乳首和乳晕舔得发出渍渍水声。
他是以为只要好好吸,让心上人高兴了就可以免得被骑,可温雅被舔得舒服,反而突然用力坐下去,又把他那根已经从莹白色的肌肤中涨出青筋的肉棒吞到最底。
“呜——”青荬被干得仰过头去,却也忍住了没舍得咬上温雅的胸肉,只是更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而梅谢却一点也不帮这位平日教他周语的小郡王,反而像是悟到了诀窍,学着青荬之前的样子含住了温雅另一边没被吸过的乳尖。
如此单纯地服侍妻君,并不会激起他自己的快感,因此年轻的小王子只是玩闹般含着温雅的乳尖吮吸,像吃糖块似地把那颗乳首含在唇齿间用舌尖搅动。
可他这样害惨了青荬——温雅被他如此玩闹地吸而无法满足,又不能立刻舍了青荬去操他,只得更用力地在青荬那根已经涨大到极致的肉棒上骑坐。
于是梅谢每舔一下温雅的乳尖,青荬涨硬的肉棒便被坐了一下;梅谢湿软的舌尖与温雅的乳首玩笑般地轻轻亲吻,而青荬那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口便和温雅的子宫口重重地相撞;梅谢一边吸着温雅的乳尖一边拉着她的手,眷恋地五指相扣,羞涩的小脸贴在她胸前摩挲,可青荬却被干得神志不清泪流满面,腰腿已经颤抖得脱力,手指和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被单,却只能张着唇发出一声声带哭腔的浪叫。
“小姐……小姐……”青荬已经被骑得触到极限数次,偏偏这回温雅被梅谢侍弄着,一点也不想按往常时候放过他,“奴……呜……奴要死了……”
“是么?”温雅捏住他的下巴,手指触碰到的肌肤上都覆了一层泪,“可你这根贱东西还硬得很呢……”
她说着又把青荬干出了一声哭叫,这时候梅谢才终于有了点良心,松开温雅的乳尖去吻她的脸颊:“到我了,该到我了!”
梅谢去亲温雅的脸,让她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应付他,从而给了青荬一点喘息的机会。但青荬被骑得脑袋发蒙,只想着把自己身心全部都献给心上人,见温雅停下去亲梅谢,却反而主动撑着颤抖的腰直起上身,也要争着索吻。
温雅吻过了梅谢,就从善如流地转头又去吻青荬,腿间也接着向下用力,挺着腰把那根已经肿成粉色的硕大肉棒吞到穴底。
“啊、啊嗯——”青荬下身那处涨硬的粉果,尖头上最敏感的小口卡在温雅的子宫口处,软弹的子宫口把那处紧紧裹着,即使颤抖挣扎也只能卡得更深。
眼看着青荬被操得支撑不住腰又向后倒,梅谢连忙坏心眼地扶住他的背,让他无处躲闪只得被温雅直直地骑,却又同时越过他的肩与温雅吻到一起。
而温雅骑在青荬的肉棒上却被梅谢索吻,多少也知道那夕国小王子的坏心思,但也并不阻止,而是伸手捏住梅谢胸前蜜色的肉,一边按着他的乳首揉捏,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在青荬的怀里叠了六七叠。
最后温雅抬手搂住梅谢的颈,从他唇齿间深深吻进去,而身下的穴也把青荬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让那红肿的粉果尖端顶进了子宫口里。青荬这才彻底被操昏过去,从磋磨成粉色的肉棒里挤出一大股白乳,在同温雅登上高峰时,也尽数涌进了她的子宫里。
在将青荬操昏过去之后,温雅自然是又把这不知死活的梅谢王子骑了一番。
闹够了之后洗漱穿衣,温雅进到起居室里,而云奴已经早起来等着给主人喂晨奶了。
温雅以前因为体弱的缘故,早上起来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不过在有云奴喂奶之后,这毛病倒是好了些。只是云奴随着有孕的月份增加,产的奶也多了许多,原本她几口就能吸完的,现在也要吸好一会,还会剩下不少。
云奴服侍温雅吸奶时,就半靠在榻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可以在含着自己乳首的同时用手揉着他饱满的胸乳。之前温雅揉他的胸乳算是为了挤奶,而现在连挤都不用挤,轻轻一吸便有充足的奶汁,她再捏云奴的胸乳便是为了好玩了。
云奴还当主人是在挤奶,便也自己抬手帮着去揉。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抚在色泽如玉的饱涨胸乳上,衬得那浅粉的乳晕更诱人了。
温雅其实已经喝饱了奶,于是松开口中的乳首,观赏了一会漂亮的小奶奴揉捏自己的胸乳,却发现他抚摸自己时没带一点情欲,不由得有些不满。
她便从云奴衣裳的下摆里伸手进去,本意是想摸他那对玉卵,却先碰到了云奴圆鼓鼓的孕肚。
云奴有孕前并不瘦弱,身上的肉颇为紧实,而此时这近六月的孕肚摸起来也是硬硬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安稳地护着里面的胎儿。
温雅不禁想知道,若是趴在这圆鼓鼓的肚子上是不是骑起来更爽,正用手覆着云奴的孕肚,抬眼却看见她家的小孕夫靠在榻上,湿漉漉的桃花眼盈满了爱意望着她,不由得对自己有些过分的邪念产生了一丝愧疚。
云奴被主人柔软的小手贴着孕肚,以为她是怜爱自己的孩儿,心里爱意胀得酸软,只想着他腹中的小主人已经会动了,再过四个月便可以出来与娘亲相见。
他自从显怀之后容易困乏,却因此反倒胆大了一些,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忘了主仆之别,被爱意驱动着放下自己揉捏胸乳的手,覆在主人抚摸他孕肚的小手上。
主人的手很软,贴在他的孕肚上时暖暖的,而他肚子里的小主人,也像是感受到了娘亲的爱抚而醒来,慢慢动着做出回应。云奴感动得不禁落泪,却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扰了主人母子的交流。
而温雅也感受到了手底下云奴的肚子在动,不禁觉得神奇。原来胎儿未出生时就会动了,可人们竟在出生之后,却半点也记不得出生前的情状。
只是云奴肚子里的孩儿动了一会便又沉睡了,想来是在爹爹腹中挪动也很耗费精力。而温雅见孩儿睡了,便真正开始动作,把手向云奴那双长腿之间探去。
云奴惊叫了一声,完全没料到主人在安抚了他腹中的小主人之后还要骑他。可他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却一点不能理会他的哀怨,在被揉过玉卵之后就立刻谄媚地涨大起来,让云奴羞愧得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乖云奴,别紧张。”温雅顾及他的身孕,护着他的孕肚慢慢坐在了还在涨大的浅粉色肉棒上,“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孩儿。”
云奴红着一双桃花眼,顺从地点了点头,乖乖在榻上仰躺下去,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却是在迷糊之中握住了温雅的手,与心爱的主人十指相扣。
云奴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意,可是真的被主人紧窄的穴坐到那根硕大的肉棒上,还是干得他眯起眼哭喘出来,腰腿处的紧实的肉颤抖着,圆鼓鼓的孕肚也起伏个不停。
可温雅自认为已经动作很轻了,见身下漂亮的小奶奴还没怎么就是一副要去了的样子,才知道六个月的孕夫确实是不禁操的,只得腿上撑着再放慢了坐下的动作,右手捏了捏云奴与她十指相握的手掌,左手贴在他的孕肚上安抚。
“呜……主人……”云奴只觉得他的感官都聚集在自己腿间那处。他那处被爱意充满涨大涨硬,而主人温热湿滑的穴紧紧地夹着他,两人的爱细细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能让他忽略掉所有痛楚。
温雅慢慢地往下坐,费了不少时间才坐到底,因为过程慢了,便清晰地感觉到这根硕大的肉棒先是进了顶端那颗圆圆的粉果,渐渐地完全撑开了她已经润滑的穴。
在肉棒顶端触到她降下的子宫时,胯下漂亮的小孕夫全身都颤了几下,桃花眼里溢出两行泪,可脸颊上却浮起粉色,看着倒不像是痛苦。因此温雅也就放心地继续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着弹滑的子宫一直进到了最里面。
不过在触底之后,温雅便不继续起伏操弄,而是放松了穴肉坐在云奴的肉棒上慢慢摆动,让那颗硬邦邦的粉果和软滑的子宫口亲吻缠绵。
以往温雅常在雨沐求饶时这样爱抚他,倒是鲜少如此善待云奴。倒也不是她区别对待,而是雨沐仗着身份会拒绝她,而云奴在她来了兴致时不敢有异议,便每次都被按着狠操。
如今主人竟然对他如此温柔,云奴心里被涌上来的爱意涨得发疼,腿间那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股小股的白乳从顶端的小口里涌出来,随着肉棒与主人的子宫口亲吻而一点一点地渡到了主人温热的子宫里。
“主人……嗯……主人……”爱意搅着缠绵的动作,云奴随之哭出了细碎的低吟,右手抓着榻的铺面,而与主人相握的左手,也用指尖眷恋地摩挲着温雅的掌背。
“啊……”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主人动了一下,高兴得惊呼了一声,竟不自觉挺了一下腰,把自己的肉棒往主人穴里送得更深。或许是感知到了爹爹的处境,云奴腹中的小胎儿竟又挪动起来,和他的娘亲内外相应,把云奴弄得哭出声来。
温雅也摸到了云奴孕肚里的动静,顿时觉得有趣:“呦,这小鬼还挺有坏心眼。”
谁知云奴刚刚被腹中的孩儿弄哭,听她这么说却呜咽地为这孩子说情:“主人……不要怪孩儿……呜……他什么都不懂得……”
温雅见他把随口一说的调侃当真了,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慢慢操弄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孕肚说:“谁说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个,那他今后生下来,怕不是天生如你这般浪?”
云奴此时思绪已经不转了,只是顺着主人的话想着,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这下贱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个发浪的贱奴。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着他怎么能这么浪,让无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个下贱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温雅见他哭了,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抚摸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找补道:“不过孩儿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发出来,他便不会被遗传了。乖云奴,好好地发浪,否则你的孩儿要变成小浪娃了。”
而云奴在迷蒙间对主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信任,便连忙认真地努力发浪,忍着腰间的酸痛绷紧了一双长腿,原本抓着榻面的手也勉强撑在腰后,帮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温雅看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挺着孕肚却还在向自己邀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扶着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肿胀的腰,收着力在那根肿胀得粉红的硕大肉棒上叠了几叠,便带着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肉颤了两下,随着那根谄媚涨硬的肉棒把剩下的白乳尽数喂进主人的子宫,他上身的饱涨的胸乳也随着孕肚起伏了几下,竟从两颗粉红的乳首处喷出两小股奶来。
当雨沐和青荬、梅谢更衣完毕,不约而同地到起居室吃早点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心上人正要从云奴身上下来。而云奴此时已然半昏过去,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色,圆鼓鼓的孕肚还在抑制不住地起伏,更惊人的是他胸前竟还有奶渍,俨然是被骑到喷奶了。
青荬和梅谢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红着脸转过身,相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反应相同,都想着若是自己的身孕到了如云奴的时候,怕不是也会这样挺着孕肚被温雅弄到出奶。
尤其是青荬,原先就从医学的角度知道自己到了显怀出奶,依照长姊那样凶猛的方式肯定是会把他弄到溢奶的。青荬原本觉得这会十分尴尬,还想着如何避免,可如今看见云奴被骑到喷奶,却竟然内心产生了些许期待。
倒是身为主君的雨沐,看见表姐直接在起居室里弄了他六月身孕的弟弟,不禁有些埋怨:“姐姐,不是说快到站了么,还在起居室里……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站奥萨城是沿途最重要的大站,进站时车速也会降一些,应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到达。”温雅系上外裳的腰带,又体贴地伸手去拉云奴。
雨沐心疼表姐,自然不会让她受累,主动去扶了云奴从榻上坐起来。而云奴起身后腰软得只能靠着榻背才勉强坐稳,用棉巾擦掉胸前的溢奶时手都在颤抖。
雨沐拿了披风替他遮住身子,接着对温雅劝了一句:“姐姐,你想玩就玩那两个去嘛,小云都已经快六个月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丝毫没考虑过从身份来讲青荬是温雅的亲弟弟,而梅谢也是公主府有名分的面首,寻常人都不会为了护着一个贴身小侍而磋磨府上的妻弟和侧室。
这下梅谢是真的相信,这位周国太子确实护着云奴,又不禁心里生出些许羡慕。进而想到他一个亡国王子,又被送到周国监国公主府和亲,妻君虽然也、也算是喜欢他吧……却也没有特别偏爱。虽然他是有名分的郎君,但这样看来还不如主君从皇宫里带来的小侍。
然而在梅谢暗自幽怨的时候,雨沐看了他和青荬两眼,却又说道:“我看车程上讲这站奥萨城会停留半天。安和郡王和梅谢王子,到站之后你们俩若是愿意,可以下车去城里转转。”
“哦、哦,好。”青荬有些意外,太子殿下还会管他俩的娱乐活动。
雨沐掏出一沓银票放在茶几上,又嘱咐道:“姐姐有公务,我和小云也不去了。你们可以带上两个禁卫,但别买太多东西。”
梅谢看着那银票的厚度,有些不服气地想把这周国太子的财力和夕国王室比较一下,而后却想到他现在已经尚进了公主府,而夕国王室的财宝几乎都被献给了温雅做战争赔款……不得不熄了比较的心思,梅谢只好伸手去拿那“嗟来之款”。
而后他的手就被雨沐拿筷子柄打了一下:“让安和郡王管钱。”
青荬把银票拿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分几张给梅谢。
午时之前,火车停在了奥萨城车站。
前面的贵客专用车厢先开了门,青荬和梅谢由监国公主的禁卫领着,下车去逛街了。而温雅下车后则是搭了一趟车站等客的马车,拿着一路上整理的战报和新指令去了奥萨城哨所。
奥萨城便是当下周朝边疆的第一大城,曾经是名为比耶萨的一沙漠蛮族的首府,被周朝监国军所征服而收为领土后,便成了沙漠地区的贸易枢纽。
奥萨城再往西,便是香国与纳米里国这两个同样是被监国军征服的附属国,以及向南还有刚被收为附属国的夕国。
温雅没有把这些地方划入周朝的领土,其一是由于管理不便,其二是这些地区原先的统治者已经被她推翻,新上任的管理者无论从经济还是政治文化都非常偏向周朝。由这些本族代理人实行对外族居民的教化,反而比由周朝人直接同化来得方便。
不过即使没有纳入周朝版图,香国与纳米里国也已经建立起与周朝中原的商贸通路,每年都有更多的当地人进入温雅通过铁轨建立的贸易网络,也有更多的中原人通过这铁轨网络去开辟新的市场。
当然,温雅的监国军也不是义务劳动。除了给这些边疆地区带去货品、给中原带去商机,温雅的另一个目的便是西部平原的油矿。
香国人的祖先也建立过繁盛的帝国,而他们从地下挖出黑色的油状天然燃料,被称为“香火药”,后被命名为燃油。这燃油比煤更耐烧,并且能分离出不同比重的组分,能够适配多种轮机的需求。
虽然曾经的香帝国耗尽了地表的“香火药”,但经过周朝机造阁学士的预估,香国与其邻国纳米里的领土内还有多处燃油矿脉。而在温雅征服了这两国后,便由监国军后勤部组织了对燃油矿的勘探与开采,再把采得的燃油通过奥萨城运往中原。
除了采矿事宜之外,监国军后勤部也在奥萨城建立了哨所,协助管理奥萨城的城内治安。不过要说起这里的主要管理者,倒还真是有些复杂。
奥萨城原本有三个主要族群,其中香族与帕恩族是来自邻国的父系民族,而真正最初的奥萨人则是名为泽林族的母系民族。在监国军到来之前,奥萨城是香族与帕恩族占了上风,泽林族的领地被两个外来父系民族蚕食。
然而在奥萨城被收为周土后,监国军前锋部的男兵们离开,留下后勤部的勤官们均为女子,因此也倾向于选择女子做新的管理者,便扶持了泽林族上位。而其他沙漠地区来投奔奥萨城的新居民也大多皈依了泽林族,很快便盖过了香族与帕恩族之前的风头。
而温雅此次在奥萨城稍作停留,除了到哨所的电报站向大营发布作战指令外,便是去城中心的颂苏堡与泽林族祖首见面用餐。
泽林族现任祖首维西亚是一名青年女子,奥萨城格物院出身,周语也十分流利,在诸多观点上都与温雅有所共鸣。两人平日就常通过电报书信交流,见面自然也是相谈甚欢。
餐后,这位维西亚祖首安排了马车,并自己陪同送温雅回车站。而由于有泽林族祖首陪同,温雅的禁卫便坐了下一辆车。
走在半道上路遇格物院的人,维西亚临时下车去谈话,可还没等她回到车上,这泽林族安排的马车竟撇下祖首自己走了。
温雅发觉自己是被“劫持”了,却也知道敢在维西亚眼皮子底下“劫持”她的是谁,有些无奈地朝前面的司车说了句:“可以了纳绮特,别总搞这种花活,你若是好好请我,我也未必不会应邀。”
原来“劫持”温雅的正是帕恩族祖首家的小少爷们。
帕恩族原是父系游猎民族,行走婚制。按照他们的传统,适婚男子会组队到外族的聚集处游弋,抢去心仪的女子带到营帐里婚交,再把人送回原族。之后这些男子回到族里生下孩子,自然是只知其父不知其母。
不过自从在奥萨城定居,帕恩族的走婚方式也变得文明了些,从随意抢人演变成抢过一次之后就结下婚配关系,只不过男女双方仅是做那事时见面,平时还各回各家。而奥萨城被收归周土后,康静公主为防止本地人骚扰商队禁止了明面上的抢婚行为,但私底下的抢婚还是屡禁不止。
其实这已不是温雅第一次遭遇帕恩族的抢婚小队,只不过之前被“劫持”时温雅还染着风寒,便直接让禁卫将他们喝退了。
而今天带队的这位,还是两年前“劫持”温雅的帕恩族祖首家的老二纳绮特,而他的队员倒换成了刚到婚龄的双生弟弟,比瑟尔和佩如。
温雅有所预期,这三个男孩子能将泽林族的马车夺来,多半也是得到了祖首的默许。去年奥萨城政坛出了一件大事,是帕恩族祖首第一次抛却走婚的传统,让大儿子纳维缇嫁给了现任泽林祖首维西亚。因此维西亚给纳维缇的弟弟们一些特权,想必也可以理解。
在温雅点出了劫车者的大名后,外面立刻传来纳绮特清澈的声音,说着带口音的周语:“原来公主还记得我呢?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看样子,纳绮特是打定主意要把“抢”的过程执行到底了。
这俩泽林族的马车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宏伟的石质宫殿前。温雅就在车厢里等着,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拉开了。拉开门的少年肤白貌美,身上的缎面短袄绣着京城时下流行的纹样,只有他那头黑亮的卷发标志着帕恩族的身份。
“纳绮特?”温雅问。
“公主真是的,我是佩如啊!”那漂亮的少年伸手来抱温雅,而温雅也任由他把自己抱下了车。
帕恩族少年比中原人发育得快,虽然佩如的年纪比雨沐他们还小些,可身量已经颇为修长,把温雅抱在怀里毫不费力,那劲瘦的腰曲线如一把好弓,想来也已经禁得住骑了。
而被佩如抱下车后,温雅便又看见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打扮也完全相同的少年,神情有些怯懦,却睁着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她。这想来就是佩如的双生哥哥比瑟尔,没想到和佩如却还有些性格反差。
佩如抱着温雅,正要往殿门里走,就被另一名年轻男子拦下。再仔细看,那人虽然身材已与成人无异,可那张与比瑟尔和佩如六七分像的俏脸却还带着些少年的稚气,和初熟待采的身子有种微妙的平衡。
佩如被哥哥拦住,只好乖乖地把怀里的温雅交给纳绮特。就这样,纳绮特抱着温雅,领着他这对双生弟弟快步奔向了他们的寝宫。
纳绮特兄弟三人既然要抢监国公主,自然是做好了各种准备。
新房打扫干净又以乳香块熏蒸,石质的地面全都铺上了羊毛地毯。而纳绮特和比瑟尔、佩如也是提前用圣泉水沐浴,在他们浓密漂亮的长卷发里喷了帕恩族特制的香水,在短袄和长袍下面只穿了轻薄的亵衣。
纳绮特把温雅放在床上,便和他的双生弟弟们一同脱去外衣,青涩却急切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只是兄弟三人脱了外衣之后,却又没有继续脱亵衣,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全都愣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雅坐在床上,看着面前三个漂亮的少年:“轮流来,谁第一个?”
比瑟尔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佩如耳尖泛红有些跃跃欲试,可纳绮特抢在了他前面:“我、我是哥哥,自然该我先。”
“既然是哥哥,为何不让让弟弟?”佩如唱反调已经习惯,“我和比瑟尔在家都以二哥为先,今天就让我们一次吧?”
内向的比瑟尔此时也点头附议:“是呀……”
纳绮特有些不快,但为了给最为敬仰的监国公主留一个关爱兄弟的好印象,还是说:“也行,不过你们两人也得分个先后吧?”
佩如从床头矮桌的抽屉里摸出两枚铜钱,装乖卖巧道:“咱们谁都不吃亏,就让老天决定吧。铜钱落下若是正面,就让纳绮特哥哥先来;若是反面,就让比瑟尔哥哥先来。我是弟弟,就占两种都不是的情况吧。”
纳绮特气得戳了一下佩如的额头:“你占一正一反,比我们高一倍是吧?这点小把戏还想骗你哥!”
这样一闹,他也不好再和弟弟们抢了,但又不想让佩如占便宜,便推了比瑟尔上前:“就你先了,比瑟尔。”
佩如也不恼,反而笑着一同去“帮”和他一模一样的双生哥哥。都不用温雅动手,纳绮特和佩如便已经把比瑟尔按到了床上。两人还要帮着扒比瑟尔的亵衣,比瑟尔连忙紧紧地抓住领子:“让我自己来……”
谁知他这么说,反而也被纳绮特戳了一下额头:“什么自己,要让公主来,懂不懂?”
他挽了温雅的手腕,放在他弟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真诚中带点妒忌地推销道:“公主,你别看比瑟尔年纪小,他那里生得可大了——你先骑着试试,不满意还有我呢。”
“也还有我——”佩如刚开口,就被纳绮特推到了一边。
再看比瑟尔,本以为他会像青荬那般羞得落泪,却没想到这漂亮的男孩子虽然整张小脸都泛起了粉色,那双大眼睛却亮晶晶地望着温雅,像是对这事同样颇为期待。
温雅不禁笑了一下,看来这边疆的男子跟中原还是有所不同的。正好她便不用特别顾及身下人是初次,像拆礼物般剥开比瑟尔身上轻薄的亵衣,露出那副修长漂亮的身子来。
比瑟尔同佩如和纳绮特一样肤色很白,却不是中原人的温润如玉,而是浓郁柔滑如牛乳般的白。相貌同样的浓艳,嘴唇不点而朱,而胸前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自然也是一样的色泽艳丽。不过在他两条紧实的长腿之间,那处东西倒是粉白的颜色,一副未经人事的稚嫩可爱。
温雅把手伸向比瑟尔腿间,他竟反射性地夹住了腿,让她的手没能摸到那对玉卵,只是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倒是不错。
“呜……”比瑟尔竟连被这样单纯的触碰摸得低吟出来,被纳绮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手臂:“松开腿,别丢了帕恩家的脸。”
比瑟尔还是听了哥哥的话,况且他也想着,帕恩族的男子个个都是这样来的,想必这事也没有什么。可他腿上刚刚放松,那只柔软的小手就直接握住了他那两枚自己都不会多碰一下的玉卵,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升起,又可怕又新奇,像是要直接从他那处小口涌出来。
“啊、啊!”比瑟尔惊叫了一声,看着他腿间那处娇嫩的物什迅速膨大起来,直直地立起了一根硕大的肉棒。
旁边纳绮特和佩如也看得愣住了。奥萨城民风剽悍,尤其是帕恩族这样的父系氏族,同族里未婚的兄弟们一同沐浴也没什么隐私。可他们以为自己对腿间的东西了如指掌,却未曾见过这处物什胀得如此巨大。
比瑟尔见哥哥和弟弟都面露惊讶之色,不禁心里有些得意,红着小脸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让她亲亲自己。
谁知佩如却直接从侧面抱住了温雅,颇有些莽撞地献上自己的朱唇,却因为没对准先亲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后才被温雅抓住那一把乌黑的卷发,偏过头吻上去。
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不过还是亲得佩如双眼迷离,险些没有倒在他的双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现得如此羸弱,让纳绮特颇为不屑,挤开佩如自己向温雅献吻。
纳绮特觉得自己比弟弟们成熟许多,一定能伺候得让高贵的监国公主满意。不过温雅也知道,他虽然长得高大却还只是个少年,为了保全纳绮特在弟弟们跟前的面子,只是浅浅在他唇间舔了两下,便放开了他。可即使如此,纳绮特重获呼吸后还是双颊绯红,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几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尔光裸着身子被温雅骑在腿上,涨立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却只能看着她亲吻过他的弟弟又亲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里生出妒忌,眼眶里也泛酸起来:“公主……你也亲亲比瑟尔……”
温雅一只手被比瑟尔拉着,另一只手伸进纳绮特的亵衣里,随意地摸着他腰上温暖光洁的肌肤,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亲了佩如和纳绮特的嘴,到你这里改成亲身下这东西可好?”
比瑟尔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含着泪,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涩而期待地点头:“也好……”
于是温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硕大肉棒上。比瑟尔的肉棒不光分量硕大,样子也十分浓艳可爱,柱身的颜色是粉白的,可顶端那颗粉果却同他的朱唇般鲜红欲滴,就像一颗熟得恰好的果子诱人采撷。
可比瑟尔本人却不知道高贵的监国公主竟要将他的肉棒吃进体内,还以为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间的肉瓣轻轻亲一亲他的肉棒,就像她刚才亲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样。
而最初温雅也确实只是轻轻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尔红艳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肉瓣包住,又痛又有种奇特的刺激,让比瑟尔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嗯、啊嗯!”
纳绮特和佩如都以为这样便是被成功地骑了,听到同胞兄弟真切地发出传说中的叫床声,不由得暗暗羡慕。佩如还红着脸调侃双生哥哥:“比瑟尔怎么像个发情的猫儿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尔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那处敏感的粉果顶端被含在心上人的肉瓣间,却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间竟有一处紧闭的小穴口。虽然对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觉地猜到了那处小穴口要将他这涨大的肉棒吞吃进去,顿时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温雅感觉到双腿下那劲瘦结实的腰在颤动,便知道这帕恩族的小少爷是骗不过,于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尔的处子肉棒已然很大,而她在兴奋时穴里又紧得非常,两相结合还是颇用了些力气。好在穴里流出的水润湿了那颗红艳硬涨的粉果,润滑了肉棒被迫将穴肉向周围挤开的过程。
纳绮特和佩如压根没想到竟有什么东西能把这般粗的肉棒套入其中,只见到自己的兄弟突然发出“呜”的高声哭叫,双腿像痉挛了一般剧烈颤抖,双手同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纳绮特只以为弟弟身子不适,连忙去试比瑟尔的额头:“比瑟尔,是哪里不舒服?”
可佩如却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监国公主,已然用腿间的不知什么地方将他双生哥哥的肉棒吃进去了一截,那处穴口已然被撑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与比瑟尔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一起。因为是双生子,他和比瑟尔一直有些隐约的感应,只感到此时比瑟尔难受得想死,连带着他也难受起来。
“进、进去了……”佩如被吓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温雅亵衣的袖口,“公主……比瑟尔好疼,求求你放过他吧……”
佩如这样说了,纳绮特才突然想起来,他们的大哥纳维缇在嫁去泽林族之后曾经回来秘密找过他,是受父亲嘱托传授做那事的经验。
当时纳维缇说得不明不白,纳绮特也听得不明不白。可到现在他忽然明白了,连忙去拦佩如:“你别碍事,本来就该这样。”
佩如没料到哥哥会阻止:“可、可是,比瑟尔像是很疼的样子……”
“这有什么可疼的?”纳绮特抬手把他往边上推了推,反而去帮着温雅按住比瑟尔,“公主你别担心,我这弟弟就是娇气了些,进去就乖了。”
温雅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帮着外人操弄弟弟的,不禁觉得有趣,捏住纳绮特的下巴摩挲了一下:“你倒挺听话的,下一个就弄你。”
谁知她这么一说,刚刚还对比瑟尔的处境有所同情的佩如立刻不乐意了,凑过来将光洁温热的胸膛贴上了温雅的手臂:“纳绮特都说好了要让弟弟先,公主可不能让当哥哥的食言啊!”
他们俩在这里争先后,却不顾温雅此时又将比瑟尔那根娇贵却粗大的肉棒坐进去了一截,顶端结结实实地亲到了刚刚降下的子宫。
“呜、呜嗯……”比瑟尔被亲得再度哭出了一声,只觉得夹紧摩挲的疼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腿间涌上来,从小腹蔓延到整个身子。可他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却像是天生就会讨好一般,在触到心上人软滑的子宫口后,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又涨大了一小圈。
“嗯,比瑟尔很乖嘛。”温雅拍了拍身下人泪眼朦胧却浮起媚色的俏脸,把青涩的少年变成男人,这个过程真是令人颇感满足。
“公主……”比瑟尔含着泪,忍着身子上的难过,用脸颊磨蹭着心上人柔软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欢……”
父系族群本没有什么爱情的文化,可年轻人的爱恋又怎么压抑得住。比瑟尔自己还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连着灵魂的肉棒已经替他做出了求爱的颤动。
“喜欢就好。”温雅轻笑了一声,身下放松靠着自重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端一边亲吻着子宫口,一边将她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呜——”比瑟尔直接被操得脑海里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紧绷颤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色。可他在神智朦胧间,竟带着哭腔唤出了意识深处的话语:“公主……好爱公主……”
温雅揉了揉他头上黑亮的卷发,手指又沿着比瑟尔光洁的前额向下,沾去他红艳眼尾的泪珠。不过还没等她进一步安慰比瑟尔,就被佩如从身侧抱住:“我也爱公主,公主也爱爱佩如吧——”
这已经是佩如第二次打断温雅的动作了。温雅本想呵斥,却见佩如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不禁生出些别的心思,当即从正被骑得意乱情迷的比瑟尔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在毫无防备下竟被温雅推倒在双生哥哥身旁,在他惊叫出声的同时,那根与比瑟尔形状一致的肉棒也在爱抚下迅速地直立起来。
温雅就像之前骑上比瑟尔一样,直接对着佩如那根还在涨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刚刚还在勾引挑逗监国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爷,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声,两条长腿绷紧了无法动弹,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挡温雅,动作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散开亵衣的下摆,而舍不得拦她一下:“呜……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尔刚从被骑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觉中稍微恢复。那处最为敏感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心上人的些许温度,此时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冷,心里模模糊糊的爱意和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佩如被公主疼爱,双生子的共感顿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强撑着被骑到发抖的身子坐起来,同佩如刚刚那样用自己温热的胸膛去贴温雅光裸的背。兴许是因为已经被温雅要了初次,比瑟尔发于内心的挑逗动作竟也有些无师自通,不像佩如和纳绮特只是简单凑上去,而是在肌肤相贴时缓缓摩挲。
比瑟尔身上刚刚被操弄得颤抖的粉肉散发着热气,蒸起了帕恩族传统涂抹在发间的花香精油,香气与少年清澈的气息混合,透过两人缠绕的发丝落到怀中人的耳后,勾得温雅生出一丝去亲近的欲望。
于是温雅便就着这个骑着佩如的姿势,回过头却靠在比瑟尔怀里和他接吻起来。而比瑟尔紧贴着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爱恋却也不敢多有什么动作,那根已经被温雅操弄过却没有释放的硕大肉棒硬胀着,轻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怜的佩如初次就正赶上公主兴奋时被一坐到底,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还没有任何的适应就亲进了公主温热湿软的子宫口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弄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来,可下身已经疼得只剩下颤抖,好不容易压下去哭音,勉勉强强说出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点……”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点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弄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洁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带着媚音的哭喘,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爱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身,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身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根红肿的肉棒。
比瑟尔的肉棒之前被夹着操了几下却没有释放,之后又因为与心上人接吻而盈满爱意,此时硬胀着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就这样被直接骑上,顿时疼痛混合着爱意从顶端反涌回心里,竟涨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过去。
他与佩如两双一模一样的长腿还交织在一起:佩如是刚刚被骑得双腿发颤,比瑟尔则是现在被干得双腿绷紧。
温雅骑着比瑟尔的肉棒,双手却在身前将他的腿曲起分开,这个姿势让比瑟尔腿间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吃肉棒的画面在他的两位兄弟面前暴露无遗。
在比瑟尔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骑坐他肉棒的情状,可他能看见对面瞧着的纳绮特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弟弟与监国公主身体相连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刚被折磨过的肉棒色泽浓艳,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而比瑟尔看见双生弟弟即使刚被骑到哭叫此时也要挺着肉棒直起身的媚态,便能想到自己刚刚从背后搂着监国公主求欢是怎样的下贱。
这样想着,比瑟尔竟难过地又哭出了一声。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让公主好好地骑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优秀的女人的孩儿;可现在他确实靠着下贱的引诱让公主骑了他,却反而不满足于此,而只想让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温雅是背对着跨在比瑟尔腰间,只是抱着他曲起的长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热情却又最娇嫩的东西填满她的欲望。
比瑟尔只想着公主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仅是像骑着个物件一般骑他,由此难过到一时间都盖过了下身被挤压操弄的疼痛。本能让他绷紧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爱,可比瑟尔心底的绝望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温雅背对着并没有发现,而佩如和纳绮特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们的兄弟被操弄的地方。只看见那根涨硬得突出青筋的硕大肉棒,把他们心上人腿间的穴撑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而肉棒下面那两枚粉嫩圆润的玉卵也鼓胀着,随着温雅的起坐而颤抖起来。
为了让纳绮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温雅在稍微满足之后,又动手将比瑟尔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只见温雅背对着骑在比瑟尔腰间,一开始又长又慢地套着他的肉棒上下操了几轮,接着渐渐加快速度,却也从整个吐出再吞入,变成了只吐出肉棒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刚露出来的那一段肉棒重新据为己有。
这样短程却快速的操弄方式甚至都打断了比瑟尔的哭腔,让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温雅操弄起坐的频率。
而纳绮特和佩如从比瑟尔的正面看着,便看见那对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颤抖着。每当上面的肉棒被骑到底,那两枚玉卵便会猛地缩一下,像是把里面饱含的乳液挤了一小段给身上的公主。
当温雅在比瑟尔的肉棒上叠了三十余叠后,突然有一叠高高地抬起,紧接着狠狠地朝着那已经被折磨得粉红的肉棒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尔已经沙哑的高声哭叫里,他腿间那对涨满的玉卵也随之提起来,紧绷出了青筋。
温雅满意地轻叹了一声,随着子宫被比瑟尔热情的肉棒口对口地灌得满满,她便带着身下的男孩一同达到了高峰。
在比瑟尔被操到喷出白乳的时候,佩如双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时在被心爱的公主骑着一般。可在温雅弄完了比瑟尔的下一刻,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来就硬涨得厉害,之前被开了苞又看着双生哥哥和公主共赴云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都涨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让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才行。而当温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进穴里,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爱意便涌进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里,冲散了痛的感觉,反而让他媚叫出来。
“公主……公主好厉害……”佩如的身子都紧绷得动不了了,可嘴里喘出的呻吟还在无意识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尔骑昏过去了……呜……还要骑、骑佩如……呜……公主、公主……骑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呜……”
“小贱货,你还死不了呢。”温雅拍了一下佩如的臀侧,让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声。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强健,之前还被骑得胡乱哭叫,此时情欲起来反而被操出了媚态。
旁边一直观看的纳绮特也忍不住了,见佩如被心上人骑得发贱,更恨不得公主赶快把他骑昏过去,再来骑他。于是纳绮特把还在半昏着的比瑟尔挤开,自己在温雅身后抱住她,献上了被爱欲涨得更加鲜红的唇瓣。
温雅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处子的纳绮特还没找到要领,只知道张开贝齿接受心上人的侵占,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来。
纳绮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环上温雅的腰。温雅便拉着他温热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轻按。
这一按可不得了,纳绮特的手贴在温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里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撑满。佩如原本已经适应了心上人穴里的挤压,可突然哥哥的手又从外面多了一点压力按住了温雅的子宫,让她在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时候子宫多了一点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处,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进了软滑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啊嗯——”佩如惊得哭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纳绮特会帮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就这样在微张的状态下被包了进去,敏感处竟触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刚才他双生哥哥射进温雅子宫里的白乳。
温雅再抬起身时,那股化成液体的白乳便从子宫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间,与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兴许是由于双生子的亲和性,佩如的肉棒与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搅在心上人的穴里,渐渐感觉到温暖安宁,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握住了温雅的手,轻喘的声音也透出了欢欣:“嗯……公主……好爱公主……呜……”
而温雅骑在佩如那根热情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后一下将他干出了带着哭音的惊叫,随即也登上了顶峰。
不过这还不算完,温雅接着又把和她亲吻的纳绮特推倒了在比瑟尔和佩如中间,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见时间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还未褪去时,带着比瑟尔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纳绮特涨硬的肉棒。
纳绮特刚才观看了这么久,又与温雅拥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经胀得发痛,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媚叫出来。而此时却被心上人直接坐进了高潮紧缩的穴里,顿时被干得又哭又叫,因爱欲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可温雅只想着不能耽误了火车启程,并不管纳绮特和他两个弟弟一样也只是第一次,仅是一味地骑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将自己腿间的穴塞满着摩挲。
如此粗鲁的骑坐,将纳绮特在中途就操昏了过去,但温雅仍然骑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将纳绮特那对鼓胀的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把她已经盛着比瑟尔和佩如东西的子宫填得更满。
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的?”
梅谢听不太懂,而青荬却羞得有点脸红,刚想说他还未婚,却想到自己已经有孕,再在外面以未婚示人就说不清了,于是只含混道:“不、不是,我们只是乘车途径这里。”
那掌柜听闻一愣,想起了什么:“哎呀,您二位莫不是监国军的家眷?这可得仔细招待啊。”他连忙冲里屋喊了句,“雅布卡,有贵客来了,快把床头柜里的红漆的匣子拿来!”
里屋的人没有立刻应声,掌柜又喊道:“雅布卡!”这次里面不耐烦答应了一声,他才小声嘀咕,“这懒货,也不知纳来干嘛的。”
“你骂谁呢?!”一名更年轻的男子挑了帘子出来,一手拎着匣子另一只手扶着腰,小腹可以看见隆起,是有了大概五个月的身孕。
然而掌柜也从柜台后面直起腰,抚上和他月份差不多的孕肚:“你还骂不得了?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大个肚子就想要王子待遇了?”
“嘁,你四胎也要跟我头胎比?”这年轻些的男子看样子是新纳的小郎君,可对主君却一点没有尊重的态度,“哎呀,倒也是,若不是你三次都没生出闺女,我这还怀不上呢。”
看来这家正室和侧室积怨已久,现在就要吵起来,青荬领着全程懵着的梅谢,有些尴尬地想找个借口尽快离开。
不过那掌柜的下一句却是:“好好,你有本事生闺女,没本事管住手不出千是吧?”
而那小郎君被点明了错处,还嘴硬道:“出什么千,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你自己牌运差,怪得了别人?”
原来两人吵起来竟只是因为打牌作弊。而他们吵了几句后也突然就停了,像是没吵过似地和颜悦色地从红漆匣子里拿了私藏的货品给青荬和梅谢挑选。
最后青荬和梅谢被夫侍两人连卖带送塞了不少东西,才离开了这家店铺。梅谢是没听出什么,可青荬见识过这么一遭,只庆幸太子殿下言行端庄,没有带得监国公主府上的男子这样闹腾。
当前面车厢的贵客们下车去城中闲逛时,奥萨城的商队也将货物用马车运来,又由装货工人搬进货厢里。
一时间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许多泽林族的货娘。她们有的年长有的年轻,身材纤细动作灵巧,梳着麻花辫子,穿着亚麻彩裙,如同蝴蝶般翩跹飞舞于一箱箱货物中。尽管防风的纱巾遮住了她们大部分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双双含情的眼眸,也足够勾起车上随行的监国军预备士兵们的爱慕之心。
这些刚加入监国军的年轻男子大多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此时见了这沙漠之都的异族货娘,个个都像是被勾去了魂儿一样,排着队凑到窗边往月台上瞧。
百户此时吹响了唢呐,召集新兵们在车厢中集结,发了入伍第一季的薪水。年轻的男孩们刚领到银票,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到这奥萨城的集市里花完。可在这些新兵当中,老家在山沟里的阿伍,却因为报道时来得晚了而被扣了薪水,此时只拿到了十枚铜钱。
百户解散了这一车厢的新兵,年轻人们便由此鱼贯而出。阿伍握着十文钱,也满心期待地下了车。月台上除了运送货厢的货娘,也有向乘客兜售零货的商贩。阿伍看见有商贩在卖亮晶晶的宝石,许多新兵都在那里驻足。他刚想过去,便听见有人询价,而那商贩说出的数额让阿伍顿时心灰意冷。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拦住他的去路,阿伍吓得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竟是一位穿着水红色亚麻长裙的女子,戴着浅灰色的纱巾,看样子是一位泽林族的货娘。
阿伍第一次见异族人,也顾不上看她的长相只想躲开,可那货娘柔软的手指却从另一只手腕上褪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比那商贩所卖的还漂亮的宝石长链,塞进了阿伍的手里:“这位小兄弟,帮帮忙吧,我的箱子太沉了,实在抬不过去。”
阿伍本不想生事,可这位姐姐既然把这么好的宝石送给他,倒也不像是坏人,便帮那货娘搬起了地上的箱子,跟着她去了火车的货厢。
一路上,阿伍听那货娘说了,她的名字叫丽耶卡,在这条铁轨上做了五年珠宝生意,却是一年比一年赔得多,今年已经赔光了家底,没钱雇工人搬货,只能求助于“保卫周人的监国军”。阿伍还没上过战场,对这恭维受宠若惊,越发觉得这位丽耶卡姐姐虽然不走运却心地良善。
货厢里被堆放货物的铁架分隔,而货娘们也将货物码放得十分紧凑,只隔出狭小的空位以供歇息。阿伍帮着把货抬到上层的架位,回头却见那“良善”的丽耶卡姐姐在他身后拉上了帘子。
在阿伍都没反应过来时,丽耶卡便直接将他扑倒在她的铺位上,柔软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阿伍的衣装。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孕期中生出父爱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姐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管他叫爹爹。
不过虽然被哄得高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情,连忙扶着腰直起身,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奴进卧室。
云奴端着茶进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如此下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肚子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出真相。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进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末了,雨沐叹了口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奴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云奴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身世。由于他在被贬为奴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宫培养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身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奴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感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处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为人子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奴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孕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主人。能在主人身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管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云奴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坚定了:“奴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温雅点了点头,却还是平淡道:“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奴的身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点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内情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