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寺儒满意的抿起奶茶,一口的香甜:“这样啊,可惜了。不过专心学习也好,我先去洗个澡,等会你哪些数学题不会的,我教你。”
任以恣的心舒缓了一点,可他还有放松多久,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他以后该以怎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温寺儒?
温寺儒这么聪明的人,会不会看出来自己对他的心思?
宿舍外吵吵嚷嚷的,让人烦躁不安。
任以恣真想锤一拳自己,让大脑失去记忆,也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后面几天温寺儒连请了好几天的假,说是家里有事情,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这样也好,任以恣又有给自己调整状态的时间了,他又出去玩了好几天。
还专门去夜店找鸭子验证一下自己到底弯了没有,他看着那些瘦弱少年的脸,简直比女人还要娇嫩,但是他一个都没有感觉。
老妈咪忽然跑出来,几吨粉重的脸上花容失色,跟他说:“先生,恕我们不能接待您,今天要歇业了。”
任以恣觉得离谱,他看了看周围丝毫没有要歇业的动静,无语的说:“为什么?”
“今天要歇业了。”老妈咪摇摇头,重复着刚才的话,她挥挥手,让那些嫩鸭子们回去。
少男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平时要接待的都是大腹便便头顶发亮的糖爹,现在有个英俊少男点他们,哪里肯舍弃这样的肥肉啊,哪怕是不给钱白嫖也行。
可是老妈咪的眼神实在可怕,他们也只好恋恋不舍的走了。
任以恣满腹疑问的离开了,不过他也没打算真的来消费,只是想要直面自己的内心。
原来根本他没有弯,真好!
但是
为什么他一想到温寺儒就浑身止不住的兴奋呢?就像易燃易爆的化学品一样敏感。
神啊,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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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华灯初上,夜幕弥漫。
任以恣跟秦扬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吃饱喝足,准备回学校上晚自习。
出了奶茶店,一群男生经过他们,在那里侃大山。
任以恣听到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人说:我跟你们说,那个温寺儒就是一个私生子,浪货生的野种来的,不知道怎么招全校那么多妹子喜欢”
有人应和:“我靠真的吗?豪门八卦这么刺激的吗?我还以为他是正妻生的呢,那么声势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