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开始磕磕绊绊的背起来,他背着背着老脸一红,因为他错了好多次,温寺儒每次都温声纠正他哪里错了,没有一点儿不耐烦。
他开始摆烂:“哎呀,不背了,我们现在中场休息一下,聊会天呗?”
温寺儒一边写奥数,一边听任以恣背,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抬头停笔:“好啊,你想跟我聊什么?”
任以恣很再次确定一下温寺儒对他那么好到底是不是因为暗恋他这个大直男。
这可不是他任以恣普信哈,他的十七年人生里,喜欢他的男女老少数不胜数,他很不想失去温寺儒这么一个朋友,所以要确定一下他的底细。
任以恣諵凨想着温寺儒那张乖乖的脸,就怀疑他到底懂不懂这些,开始小心试探:“你知道什么是基佬吗?”
温寺儒愣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的说:“知道啊,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那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我们两被全校炒cp了?”
温寺儒没有犹豫:“当然。”
“那你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是什么?”
“这有什么?工商银行和建设银行都能组cp,我觉得他们这样很好玩也,但不会当真,你会当真吗,恣哥?”
温寺儒的眼睛忽然睁大看着任以恣,瞳眸隔着手机都纯净的如净几明窗,一尘不染。
“当当然不会!”任以恣被温寺儒忽然的反问给打个措手不及,他被那无辜般的纯情大眼给盯着莫名心颤了一下,强调般的越说越大声,“笑话,谁不知道我任以恣前不久才骂过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基佬,远离这些还来不及呢。”
温寺儒低眸轻笑,少年人独有的清爽嗓音回荡在这个老屋里:“你不像是会骂人的样子。”
“谁说的?我骂人嘎嘎狠!”,任以恣越聊越起劲,他把一只脚架到椅子上继续,“你是不知道,我可以揪着那些人,以他们的祖宗为中心,父母为半径,疯狂输出一顿国粹,骂到他们自闭”
温寺儒听着,忽然十分真诚的问:“那哥,你会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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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听到个问题呆了一下,才笑骂:“傻崽,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又没有惹我,我莫名其妙的骂你干什么?吃饱了撑着啊?”
温寺儒继续追问:“那我要是惹了你,你会吗?”
任以恣觉得这问的有点让他摸不着头脑:“你这样的人在家里肯定爸妈都不怎么说你吧?怎么会来招惹人呢?就算你惹了我,我也大概会因为你之前帮过我功过相抵了。”
温寺儒乐得不行:“恣哥,我开玩笑的啦,你怎么就这么认真的分析起来了,真的很可爱也。”
任以恣此刻起了无数鸡皮疙瘩,他立刻纠正说:“不要用这个娘唧唧的词形容词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