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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江府小说 > 和美人舅舅做情敌做上床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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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酒店

二人刚一进房间,林羽知便被抵在了房门上,他闷哼一声,下一秒声音就被人堵了回去,唇瓣被身前的人分开,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起来。林羽知舒服地轻吟起来,胳膊攀上柏鸣月的脖颈,脊背犹如过点般窜起阵阵电流,皮带被灵活地解开,他只觉得下身一凉,那处发硬发涨的地方便被用力握住,脊背一弯,林羽知软倒在男人怀里,发出满足的低吟,喷薄而出的热气打在柏鸣月敞开的衬衫的胸膛前,男孩的乳头受到刺激敏感地颤动了一下,他手上动作不停,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林羽知的命脉。

察觉到那一瞬间的颤动,林羽知抬起泛红的脸颊,用唇瓣点在男孩的乳尖上,上面挂着二人接吻过后的涎液,仿佛不满足似的,林羽知再次张开唇瓣,用力咬上了那处,用力吮吸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

受到刺激的柏鸣月抬起头来怒视着怀里的人,那张泛着潮红的娃娃脸上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羞恼,偏偏怀里的美人对他露出无害的笑来,看着那张脸,柏鸣月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

没办法,对着这张脸,看着这个人,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以防林羽知再做出什么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来,柏鸣月蹲下身子含住刚刚一直被他的手指抚慰的东西。那根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美丽,秀美,粉嫩,保留着未经人事的样子,和柏鸣月下身那根狰狞粗壮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

阴茎被容纳进湿润温热的口腔内,林羽知腿软腰软,双手下意识寻找支撑点,攥住身下人的头发使力,头皮传来令人发麻的疼痛,柏鸣月更加卖力的舔舐着口中的阴茎,舌头一寸一寸描摹过,双手也不停歇,按揉着林羽知两侧的睾丸,舌尖停留在马眼处灵活地打着转。

“啊,啊,呜。”听着耳边传来的心上人的声音,柏鸣月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下一秒,嘴里的东西轻微胀大,知道这是林羽知哟射精的前兆,果不其然,他感到喉头一热,一股浓精被射了出来。刚刚发泄完,林羽知全身没什么力气,他靠在柏鸣月身上,嘶哑着声音说;“吐出来。”

面前的人没有听从他的话,那股子浓精被他直接吞了下去,由于速度过快,被呛到咳嗽了起来,娃娃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柏鸣月笑着凑近林羽知“哥,我好喜欢你啊。”林羽知听见却没有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附和了句,“嗯,我也是。”

男孩当即双眼一亮,就好像被充满电一样满血复活。他低下头掰开心上人的臀瓣,寻找着那处粉嫩的蜜穴。“哥,你好湿啊。”眼前的蜜穴粉嫩湿润,上面挂着的肠液水光油量,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翕动。男孩的下体早就胀得发疼,此时更是胀大了一圈。

林羽知双腿被用力张开,一条腿挂在柏鸣月的肩膀上,一条腿踮着脚尖微微抬起,肥厚的臀瓣被人用力掰开,小穴一片湿润泥泞收缩翕动渴望着被人粗暴对待,下一秒,蜜穴被狠狠刺入一件东西,穴间的瘙痒刚被缓解一二,肠道的深处却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林羽知动情地粗喘起来,只因身下的蜜穴不断被柔软湿润的舌头顶入。肥厚的舌头在小穴内横冲直撞,激起美人发出阵阵轻颤,当体内的那一点被人狠狠戳弄时,林羽知再也控制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美人难耐地扭动身躯,门板被撞击着发出声响,一墙之隔的走廊外传来人走动的声音,哪怕知道不一定会被听见,林羽知还是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但身下的人却并不如他所想,就这刚刚找到的那个地方,再次迅猛的发起进攻,不断地前进后退,小穴刚收紧,下一秒就被狠狠戳开,收紧又戳开,戳开又收紧,那一点被一次哟一次地狠狠研磨,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林羽知在短暂的压抑过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媚叫起来,前端喷射出精液,小穴也分泌出一大股蜜液来,被身下人一滴不落的吞了下去。

高潮过后,美人瘫软在自己怀里,满脸潮红双眼被泪水打湿,看着林羽知双眼失神的样子,柏鸣月颇为爱怜地吻了吻他长睫上颤动的水珠。将人抱起来丢在洁白的大床上,美人腿间被撑开的肉穴还没有完全闭合,一个挺身,肉穴与自己的阴茎完美契合,享受着那处的紧窒,与温热,柏鸣月挺腰大力操干起来,二人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羽知刚回过神来,就感到身下小穴传来的撞击,两条大腿被人抓在手里,腿间蜜穴被肉刃撑开,柏鸣月一张娃娃脸,性器却十足狰狞丑陋,青紫色的凶器破开甬道口。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肚皮被性器撑起一道弧度。

“啊啊啊”体内那点被不断顶撞,林羽知的喘息也是断断续续,到了后半程,他的阴茎再也淌不出精水来,柏鸣月才有射精的征兆。

“哥,我可以射进去吗?”柏鸣月低头凑近,声音软糯,他本来就比林羽知小上几岁,再加上一张娃娃脸,平日里有什么要求林羽知基本都会答应,除了床上内射。以往林羽知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甚至会把他一脚踹开,踩上那张娃娃脸让他滚,但这阵子林羽知出差禁欲了好久,身子格外敏感加上柏鸣月今天发了狠一般操弄他,前戏时就被弄射两次,现在整个人意识都是恍惚的,那顾得上这些,直到内穴深处被一股滚烫浇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平日里一向乖巧听话的情儿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没等他计较,一阵困倦袭来,林羽知彻底陷入了睡眠。

看着青年陷入睡眠,柏鸣月痴痴地笑了起来,他笑弯了眼睛,本来就是娃娃脸的他这样笑起来更显得可爱。在林羽知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他把人抱起来走进浴室里。

林羽知刚一醒来,抬脚就把柏鸣月踹下床,他可是清晰地记得昨天这小兔崽子对他做的事情,趁他不备把精液射在里面。林羽知约炮找情人只有两个要求,一是不能内射,二是听话不想着跟他更进一步,曾经有小男孩约炮约多了想跟他发展恋爱关系的,林羽知当下没说什么,回去就把人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后来在遇到这种情况,林羽知当即就冷脸说不必再来往。

柏鸣月正搂着美人睡得正香呢,突然就突然就被一股大力踹到了床下,不疼,但是整个人还是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脸颊肉被人狠狠掐住,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林羽知美目怒瞪,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柏鸣月眼珠子一转就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但当下他选择装傻,揉了揉那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天真地问:“哥,发生什么了?”

美人冷笑,“发生什么你不清楚?”

跟林羽知对视上的一瞬间,柏鸣月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腹稿,以防一开口就暴露自己心虚的事实,他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装傻,面上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解道:“我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脸颊上的力道一松,林羽知不再看他,转身走进浴室洗漱。柏鸣月揉揉自己的脸颊肉,面上一副懊恼,他爬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贪婪地嗅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气息。

嗯,是哥的味道,是他喜欢的味道。

林羽知穿戴整齐推开浴室门出来,提好包就从酒店房间离开了,从头到尾没往中间的大床看一秒。他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而柏鸣月作为他的下属,同样需要在上午八点半赶到公司。

林羽知约炮找情人的习惯都是,尽量不吃窝边草,尤其是柏鸣月这种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单纯小男孩,一看就不是他的菜。

二个人的关系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林羽知和公司的一位老前辈竞争项目组组长,老前辈在公司多年,人脉广阔经验丰富,而林羽知虽然名校毕业,进公司却不到两年时间,最后林羽知考核胜出,众人面上一派叫好,私心里却没几个服气的,出去应酬时也总是逮着林羽知一个人灌酒。

那时候柏鸣月刚刚进入公司,被分配到林羽知手下工作,小屁孩一看到自己的师傅被灌酒,焦急地就要冲上去帮人挡酒,结果那帮老狐狸一看是他,灌酒灌得更起劲了,换做是林羽知,还能找找借口少喝那么一杯两杯,但柏鸣月是个实诚的,别人只要让他喝酒,均来者不拒,说干就干。

时间长了,林羽知也忍不住问他缘由,小屁孩红着个猴屁股脸,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人看,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偏偏眼睛还舍不得从人家脸上移开分毫,林羽知当下就懂了他是什么意思,那之后应酬都没带过柏鸣月。

小屁孩生平被人保护得太好,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就把人家给吓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林羽知不再带他出去应酬的原因。

后来有一次林羽知出差赶回来谈项目,结果飞机晚点不能按时到达,晚上八点的酒席,众人都藏着心思不想去,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时候柏鸣月站了出来,自告奋勇带上文件打个车就一个人去了,合作谈到最后,就差吃饭签字就可以了。小屁孩想的简单,觉得自己只要让那位张总签个字把合同完美无损的带回给林羽知,就可以跟喜欢的人有更多的接触。也没去思考平日里总抢着邀功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

那位张总是个喜欢乱来的,只要是长得好看的,男女不忌。林羽知前期和他谈合作,免不了被骚扰,但他和柏鸣月不一样,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还不会把自己搭进去,这些柏鸣月就不知道了。

于是等林羽知刚一回来,就被人告知那傻小子竟然一个人跑去谈合作。急匆匆和下属闯进包厢,就看见柏鸣月低着头爬在酒桌上,那位张总的大手游曳在他的脊背上,满脸猥琐。

“张总,您这就不厚道了吧,说好了和我谈合作,却让这小子优先抢了我的功劳。”林羽知双手抱胸,佯装嗔怒的样子。

张总和他前期和他谈了多少次,哪次不是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话说美人冷着脸也是赏心悦目,但这副表情生动的样子倒是少见,张总大喜,酒意上头的脑袋让他以为林羽知只是单纯怕新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一只手还搭在柏鸣月身上,一只手拉过美人的手,感受着手心细嫩的肌肤,面色淫邪。

林羽知瞬间只觉得手心像被毒蛇爬过一般,粘腻恶心。

老东西,这是想两头都吃啊。

心里想着这些,林羽知没有抽回手来,低着头神色为难。

张总刚美人在怀呢看着人这副样子,以为是有什么要求,大发慈悲地开口,“怎么了小林,有什么要求都好说啊。”

低头咬了咬唇,林羽知脸色勉强,仿佛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抬头开口道,“您知道,我是没什么想法的,今天来谈合作也是为了和张总您有更深入的交流,只是小柏这孩子就不一样了,您也知道我们董事长柏彰嘛,欸,为了历练他儿子专门把人放在我这边,对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小少爷多历练历练,话是这么说,但我也就是一个苦命的打工人,哪敢苛待小少爷啊,毕竟这可是柏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张总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子,酒气上涌原本还有些不清醒,林羽知这么一通话下来,满脑子都只听见唯一继承人这几个字,打着圈的循环放在在他眼前绕啊绕。

那边林羽知还在滔滔不绝,“我们董事长柏彰的脾气您也知道,说话做事说一不二,但对老婆孩子却是没话说,结婚这么多年了媒体一点消息都挖不出来,我今天给您透露这么多也是因为和贵公司合作的诚心,换别人来我哪会说这些呀。”

张总越听冷汗越往外冒,原本搭在柏鸣月脊背上的手也颤颤巍巍地落了下来,听见林羽知最后一句话,连忙两只手都攥住人的手,神色慌乱,“小林,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能和柏氏这样的大集团合作,自家公司本来就求之不得,借助职务之便骚扰骚扰小美人也就算了,怎么会招惹到柏小公子。柏彰这个人他不是没听说过,早年做生意黑白通吃,为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还是出了名的护短。虽然近些年明面上的生意洗白,但业内说到最不敢惹的人还得是柏彰。他的公司虽说近些年发展不错,但和柏氏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他的公司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小职员得罪柏彰那样的大人物。

还好还没对柏公子做出点什么,越往深处他越不敢细想。

林羽知一只手被他攥得发疼,听到这,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张总,“先放开。”

张总会意,手一松就要弯腰给林羽知拉出张凳子来坐,被人摆手示意不用了。

“柏小少爷喝醉了,只要您把合同一牵,

清丰市机场

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林羽知率先去寻找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目光迅速在人群中逡巡,恰好和一个陌生男孩对上目光,冷峻的一张脸,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双眸很黑很沉,一错不错的紧盯着自己。

一个极品帅哥,但他现在没兴趣去看,和男生错开目光,林羽知四处寻找,却总能感受到从那边传来的,不容忽视的注视感。

就在林羽知打算转身离开之际,男生上前一步率先走近他,犹豫好久喊出了两个字:“舅舅。”

声线冷冽,带着轻微的暗哑,和他的外貌给人的感觉一样,在脑海里反复确认许久,林羽知才确定这人是谁,“小羡。”这就是姐姐当年哪怕离开林家也要抚养的那个孩子,那个男人的儿子——盛羡。

盛羡点点头,解释道,“我妈去厕所了,她让我先找到你。”

“多年不见,长这么高了啊。”林羽知伸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发现盛羡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来。

初次见面的时候林羽知也才十二岁,盛羡就更小了,还是个奶团子,一个玉雪可爱的奶团子。

被林云晴抱在怀里,不哭不闹,脸颊摸起来软软的,冷着一张小脸,眼睛和现在一样黑亮。

“嗯。”话也很少。

“小羡明年是不是就要高考了?”

“嗯,开学就高三了。”

两个人聊着天,基本都是林羽知提问,盛羡回答。

“知知—”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

听见声音,林羽知迅速转身,女人身姿窈窕,秀发乌黑油亮,一身墨绿旗袍衬得人肌肤赛雪,朱唇一点红,优雅十足。相较于年少时的秀丽青春,中年时期的女人有着成熟的韵味,气质沉静恬淡。

快步走过去弯腰抱住来人,“姐姐。”闻着颈侧的气息,林羽知情难自禁地抱紧了怀里的人,一刻也不愿意松手。

“让我看看,知知不会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红鼻子吧。”林云晴笑着道。

“我没有。”林羽知埋着头声音闷闷的。

听见声音,林云晴摇头失笑,轻轻拍着林羽知的背,十几年过去,他也从一个小男孩长成了一个男人。

印象里林羽知的身高还只到她的腰,平日里遇到什么事总喜欢躲在身后抱着她的大腿,总是掉金豆豆,林父林母一吵架就跑去跟林云晴睡,把自己埋在人怀里一边哭一边喊姐姐姐姐。

想到这些,林云晴也有些眼眶泛红。

两个人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旁边有一个一直等着的盛羡在,拿上林羽知的行李,打车前往林云晴和盛羡的家。

“知知,时间太晚了等下到家我给你热些饭菜,你也别出去住酒店了,我和小羡说过了,晚上你和他住一间房。”林云晴出声询问。

“好,正好我也想念姐姐做的饭菜了。”抑制不住眼里的笑意,林羽知转头对着副驾驶座位上的盛羡,“也麻烦小羡了。”

恰好和后视镜里的舅舅对上视线,男人唇角含笑,两人对上目光后,他唇侧笑意加深,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笑容明丽而生动。

盛羡很快收回视线,盯着车窗外愣神。后座的二人还在轻声交流,多年未见,林云晴原本还有些担心没话说,事实却完全相反,比起小时候的安静,林羽知倒是很会接话,和他聊天基本不冷场,故而两人很快就找回小时候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等下车的时候,二人已经从过去的经历聊到了明天的早饭吃什么。一停车盛羡就下车拿行李,刚拖好行李箱,姐弟俩就从车上下来了,林羽知还牵着林云晴的手,见盛羡过来,才松开手去帮盛羡拿行李。

房子是林云晴前几年买的,普通的三居室,原本一间充作书房,现在林羽知来了,收拾出来给他做了房间,时间仓促有些东西没备齐,林云晴才让林羽知和盛羡凑合住几晚。

坐飞机简单吃了些东西,林云晴又给林羽知下了面条,吃过后就到了洗漱睡觉的时间。

两人房间都有单独的浴室,林羽知则是用的客厅的浴室,穿好衣服去敲房间的门。

听见声音,盛羡起身将门打开,门外林羽知刚洗完澡,全身还带着一股水汽,脸颊是被浴室水汽闷出来的粉红,和唇瓣的颜色一样。

男生的房间很大,摆放着一张大床,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小阳台,有白色的吊床和原木的桌几,上面还铺有蕾丝桌布,装修很简洁,也很温馨。

房间里东西不多,却都摆放整洁,大床的一侧有坐过的痕迹,林羽知自觉去另一侧躺下。

“要睡觉了吗?”盛羡开口道。

林羽知点点头,盛羡关上了灯。

现在正是暑假,平日里盛羡除了在家学习,偶尔外出基本没什么活动。林羽知不同,刚来清丰没多久就上任分布总经理,开始是最忙碌的时候,每天除了晚上回家,都是在公司度过。一个星期后林羽知的房间被收拾了出来,两个人同床共枕期间基本没讲过什么话,都是各忙各的,林云晴公司也一样,三个人晚上才会在饭桌上见一面。

晚上下班的时候林羽知会碰上从房间里出来的男生,上身黑色短裤下身长裤,到客厅倒水喝,这个时候林羽知会跟他聊会天,无非是中午吃了什么,今天又写了哪门课程的作业。有时候回来晚了,盛羡会做在客厅一边斜体一边等他,厨房里热着林云晴熬好的汤,喝汤的时候也会讲话,照旧是一问一答,但今天有些不同。

“舅舅,下周六学校要开高三动员会,需要家长到场,我妈正好出差,你有时间去吗?”

身旁的男生还是那一身搭配,脸庞侧面轮廓分明,客厅的暖光打下来,映照着那双黑亮的瞳眸,眼神和以往平静无波,微微倾身看着林羽知,不同平日的冷峻,气质有些温和。

看上去就是一个脸色很冷但是乖乖的小男孩。

林羽知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忍俊不禁,染着笑意的眸子回看他,“好啊,下周六我刚好有空。”

“我还没开过家长会,需要穿得正式一点吗?这样才能看得出我是你的家长嘛。”林羽知双眼跃跃欲试,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不需要,这只是把你们加过去打打鸡血罢了。”

“好吧。”林羽知有些失望,眼睫微微垂下去。

看着那双眼睛在自己面前黯淡下去,盛羡莫名其妙补充了一句话,’“你穿什么都可以。”

“好。”没垂下来的眼睫瞬间直立起来,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盛羡突然就有些后悔刚刚说的那一句话了。

后悔是来不及了,因为林羽知已经丢下碗筷,去找自己到时候要穿什么衣服了。

“班长,你的家长还没来吗?”女孩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盛羡转身摇摇头,下一秒又补充道,“他会来的。”

“那我先和我爸爸进去啦,等会实在不行可以让他装作是我们两个人的家长。”女孩子指指远处自己老爸的方向,冲盛羡挤了下眼睛,看上去格外可爱。

盛羡对她礼貌道谢,女生摆摆手离开了。

“那是小羡的女朋友吗?很可爱的女孩子。”

“舅舅—她不是。”盛羡叹了口气。

“啊,好吧。”林羽知语气遗憾。

盛羡回头去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的林羽知一身正装,头发被梳上去露出额头来,其他人要是这个发型,要么显得发际线高要么看上去很老成,但他不同,搭配上那张昳丽的脸,修身禁欲的黑西装都不能很好的发挥它的作用,放到想让人撕开那身黑西装,看看被包裹在这黑色之下的,是怎样的一副大好光景。尤其是那张雪白的脸,想看着他被染上粉红,染上欲望,要是能再来几滴泪珠点缀,就更加完美了。

很美,是那种放在明面不加掩饰甚至算得上张扬的美,直击人心,在观之的醉酒后初吻,指奸后穴,插后穴射出

一直到晚上十点聚会才结束,等林羽知和盛羡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整了,全程跟在自己后面走回家门,林羽知并没有察觉到盛羡已经醉了,男生始终一言不发,刚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不说话但脊背挺直,林羽知问他喝不喝水也不回话等到把杯子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双眼无神虚虚地望着某处,这才发现他已经醉了。

和那些一喝醉酒就满嘴胡言乱语或是发酒疯的人不一样,盛羡全程都很安静,安静到要不是凑近了去看,林羽知完全不会发现他已经醉了。

将酒杯凑近他的唇边,“张嘴。”林羽知命令道。

听见声音,盛羡抬眼仔细去看,视线中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是看不真切。

“张嘴。”影子的主人放轻了声音,语气温柔。

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盛羡听话地张开嘴,任凭一大杯水被用力灌进去,虽然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是十足的粗鲁,水被灌得有些急,呛到了嗓子里,盛羡咳个不停。

眼尾被呛出红晕来,呆呆地看了眼林羽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着他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林羽知抬手轻拍几下他的背部。

盛羡弓着背,神色没来由有些委屈,平日里冷峻高大的男生,这会低着头不言语,少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多了几分脆弱。

看着他的脑袋,林羽知难得心虚地揉了揉,发现发质很软,又上手摸了摸。

盛羡耳朵尖泛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摸出来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动作间呼吸清晰可闻,彼此的酒气勾缠在一起,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气息。

揉揉泛红的眼角,盛羡在仔细分辨身旁的人。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看着他神色有些清醒,林羽知起身要去给他拿毛巾擦脸。还没从沙发上起身,就被男生一个用力拽了回去,结果用力过度,让人跌进了自己怀里。

林羽知急着起身,动作间手腕蹭过一个东西,以为是外甥的大腿,他撑着要起来,结果那东西渐渐硬了起来,林羽知一个激灵又摔了回去。这会脸朝上正对着盛羡。

被砸得有些痛,和怀里的林羽知对上视线,盛羡的目光扫过他那张脸,美目流转眼睫纤长,鼻梁高挺唇瓣殷红。同父异母的缘故,林羽知林云晴的脸型相似,不过一个较为柔美,一个更为棱角分明。

“**”盛羡语气轻柔,手指抚过林羽知的唇瓣,目光痴迷。声音过于小,林羽知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他抬头仰视着盛羡,想用力推开人,挣扎间两瓣臀瓣磨蹭过男生的双腿。触感柔软且富有弹性,男高中生起立得更厉害了。

林羽知也察觉到了,“盛”。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唇瓣,像吸果冻一样被男生的唇瓣含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唇瓣被吸得通红,林羽知索性不再挣扎,抬起手臂环住人的脖颈。

男生给舅舅洗澡看到骚穴了

厨房的炉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盛羡独自坐在餐桌上写练习册,客厅里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半,以往这个时候,林羽知已经回家坐在餐桌上,一边喝汤一边看他写作业了,但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

确切来说,这一周林羽知都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考虑到他公司业务繁忙,盛羡都会额外等他半个小时。但直到九点四十五,门口依然没有传来解锁的滴滴声。

自从上周的同学聚会过后,林羽知和自己的交流就在变少,之前两个人还会一起喝汤,聊聊天,虽然都是林羽知主动询问盛羡回答,但至少两个人还有所交流。这一周以来,林羽知都是很晚才回来,回来就洗漱喝汤睡觉,两个人几乎无交流,盛羡不是那种会追问的性格,只当他为公司的事情烦恼。

有关上周同学聚会的事情,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被林羽知带了回来,自己还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醒来后身下一片白浊,梦中人的名字光是喊出来就足够令他遭受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辱骂了。

习题册上的练习题是写过很多遍的物理大题,解法盛羡早已烂熟于心,这套题他做过不下一百遍,用来警醒自己那些违背伦理和道德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十四年养育之恩,换来的竟是养子对自己的私有之心。盛羡并不排斥林羽知的到来,因为只要有他的存在,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自己和那个女人之间,该是怎样的关系。

唤她一声母亲,幼时是信赖,是依恋,如今是尊重,是多年陪伴早已抹不掉的亲情。只有借着这两个字,自己才有继续陪伴在她身边的资格。

指针指向十点整,起身收拾好习题册,盛羡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时,门锁传来熟悉的滴滴声,一个人径直砸在了他身上,依旧是那套修身的西装,不是以往一丝不苟的样子,领带被扯乱,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被解开,整个人醉醺醺的双眼还泛着水汽。

也不知道这副样子是怎么安全抵达的。

似乎是腿脚泛软,林羽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盛羡身上,十八岁的男生力气大,单手就能把身量极高的青年全身都抱起来,不过林羽知目前还没体会过。

青年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自己颈间,夏日室内燥热,原本背部就出了薄薄一层汗,现在被人这么一蹭,盛羡全身又开始灼热起来。

“想洗澡”说话的热气打在耳垂上,用尽全力讲完这句话后,林羽知便又垂下脑袋在人颈间蹭了起来,像是小动物讨好主人一般,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撒娇意味在里面。

盛羡觉得自己想错了。平日里的林羽知再漂亮,那也是盛气凌人的。

他把人扶进卫生间坐下,起身要去放水,还没走出一步就感到衣角被人拽住,林羽知双眼呆呆地看着他,又是这样懵懂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对他说;“别走。”

一个人醉酒前后的性格差距有这么大吗?

任凭衣角被人抓住,盛羡伸长手臂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

接下来怎么洗澡又是一个问题了,帮自己相处时间不到一个月的美人舅舅洗澡?不太合适。出去让他自己洗?看林羽知这副醉醺醺的样子,要是洗澡中途磕着碰着或是发生什么意外也不好。

盛羡沉思片刻,觉得还是先帮他把衣服脱掉再说,伸手要去解扣子,林羽知却显然误会了什么,直接拉扯衬衫把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挺着胸膛直视着他。

脸颊染上酡红,唇角微勾,双眼却是依旧迷离,头发凌乱的搭在额前,衣服松松垮垮,腰间缀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身材并不单薄,反而十分匀称且富有美感。

唯一与之不服的便是身前挺立的奶头了,乳头淫荡地往前挺立,似乎是在邀请身前人含吮品尝,乳粒弹弹软软的,一侧的乳晕周围还带着牙印。

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咬上去的,看上去色情极了。

盛羡不敢再看,垂下头要去给林羽知脱裤子。

怕再看到不能看的,盛羡速度迅疾,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了,内裤都没脱就抱着人把浴缸里一扔,急匆匆地推门就要出去。

“唔。”背后的人发出细微的声响来。

最终还是这返了回来,就见美人舅舅蜷缩在水里,抱着似乎是被摔痛的双腿,身体朝上仰着脑袋盯着他,“好疼。”

“哪里疼?”语气急促。

盛羡弯腰凑近他腿间去看,就见人抱着折叠的双腿朝上,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映入眼帘,灯光下的皮肤看上去光滑细腻,诱惑着人上手把玩。

美人眼眸湿润,眨动间波光流转,睫毛纤长抖动时似蝴蝶振翅欲飞。挺动腰身让肌肤更好地展现在人眼前,声调却有些委屈,“屁股好疼”

双腿慢慢打开,露出诱人探索的某处,饥渴地一张一合,偏偏语气还委屈极了,“你看,真的好疼,都是你摔的。”

砰的一声震天响,男高中生落荒而逃了。

确保人真正离开了,林羽知嘴角笑意慢慢放大,神色间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那双眸子里满是狡黠和恶意,与那副艳丽的容貌相衬,二者相得益彰。

继续勾引

盛羡最终还是没有不管林羽知,十五分钟过后,冷静下来的男生再次进入浴室,林羽知早已闭眼昏睡过去,要不是他刚好进来,只怕人就要淹进浴缸里。盛羡有些懊恼自己的举动,再怎么说,林羽知终究是他的舅舅。

快速替人搓洗完毕,在擦过人大腿内侧时,盛羡发现两处不太明显的指痕,看上去像是被男人用力掰着大腿做某些事情时掐出来的。

突然间撞破自己舅舅的秘密,盛羡匆匆瞥开目光不在去看,却不知推测中的那个把舅舅亵玩成这样的男人正是自己。

这一夜很快过去,睡梦中盛羡再次做起了上次的梦,他压着人亲吻,手掌对身下嫩滑的肌肤爱不释手,身下人被亲出阵阵轻吟,而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雄兽般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啃咬雌兽脆弱的脖颈,把玩蹂躏每一处,青茎迸发勃涨。

梦中人享受般发出浪叫来,叫声媚哑,自己却像是受到鼓励般,动作愈发急切猛烈。盛羡只感到自己的脖颈被人用力绞紧,腰肢也被细蛇一样的双腿缠绕,那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叫还在身边,自己却像是被人剥离了驰骋发情的巨兽的身体,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清楚目睹着这场情事,似乎是冲撞狠了,梦中人攀在他后背的手指不断收紧,在后背抓出了道道红痕。他清楚看到那双细白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脊背,磨出红色的痕迹来,那双手上还缀着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液体。

手脚的主人渐渐收紧力道,盛羡突然感到阵阵窒息感,视线也慢慢朦胧起来,激烈交合中的一个人突然自下方抬起头来,紧紧注视着这边的盛羡,缓缓笑了起来,摄人心魄。

那张脸的主人,是林羽知。

而此时,压在林羽知身上的男人也抬起头来,略带冷意的视线扫过这边,他似乎看不见盛羡,只是不满足于身下人的走神。

那张脸,和盛羡的一模一样。

刚一睁眼,便是猛烈的天光,盛羡起身冲向浴室,脱下上身的t恤,转身去照镜子,终于看清后背的伤痕,是几道被指甲挠出来的红痕。

昨晚为了糊弄小外甥,林羽知自己跑去酒吧灌了不少酒,期间没少接收到虎视眈眈的眼神,也有直接上来搭讪的,询问今晚是否有约。林羽知拒绝了不少人,那些虎视眈眈的则是在暗中等候着,看着林羽知拒绝了一批又一批前仆后继者,等着他喝酒把自己灌醉,最后上去把人带走,完美捡尸。

可惜了,林羽知暗中摇头,长得过得去的身材差,身材好的长得难看。

都不如盛羡,都不如自己那个小外甥,那个和自己一样对姐姐有非分之想的人。

直到离开时,林羽知都没表现出半分醉意,守株待兔的人却坐不住了,急着要跟上林羽知。

林羽知对地段不熟,很快将自己绕进了胡同里,身后的人原本急切跟着美人,现在看他自己往胡同里走,顿时发笑起来,这不正往枪口撞。

手刚要碰上美人的肩膀,背过身的人却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拧,神色中根本没有醉酒后的迷茫,双眼锐利如刀,紧盯着不自量力跟上来的人。

等林羽知回到家时,脸上恰好是激烈运动过后的红晕,配上他迷茫无助的双眼以及一身的酒气,完美伪造出一副醉酒的样子。

此时林羽知靠在浴室门外,听见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买好早饭开始写题的时候,林羽知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摇晃着双腿路过客厅,整个人看上去还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应该是去厨房找水喝。

盛羡刚要起身跟上,人又摇摇摆摆转了个方向直往餐桌这边来。

只见林羽知上身套了件宽大的t恤,下身没穿衣服,走动间衣摆跟着晃动,影影绰绰引人遐想,盛羡一不小心入目就是他半个雪白的屁股。伸手要去够茶几上自己的杯子,弯腰时整个上衣都反方向滑落了下去,这下彻底是显露无遗了。

好在林羽知套了内裤,不算是什么也没穿。两条雪白的大腿背对着盛羡舒展开,隐约可见其中的掐红,瞬间让自己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盛羡站了起来,“舅舅。”

“嗯,小羡怎么啦。”林羽知转身瞧他,刚喝完水,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唇瓣饱满嫩红,看上去软软弹弹的很好亲。

“我突然想起来我同学有事找我一趟,早餐买好了在厨房你记得吃,呃我先出去了。”

目送人推门出去,偌大的室内只剩下自己。

林羽知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在路过盛羡的习题册时,翻开看了看他的字迹,都说根据一个人的字迹就能看出他的性格,盛羡走得匆忙,还顾得上把习题册合上,笔也整齐地摆放在了一边。

接吻,臀交,被打屁股

盛羡开学前一周,林云晴提议三个人去山上露营,出发时特意看了天气预报,购置不少露营用品,林羽知有过相关经验,自认为带两个小白还是没问题的。

三人规划好路线,由林羽知开车带人前往。市区到郊区三个小时的车程,恰好在中午抵达目的地。吃过午饭后,驱车继续前行。

山顶山路陡坡,到半山腰车便不能继续往上开,三个人带上装备,徒步往山顶走,后半程林云晴体力不支,林羽知正想顺手帮他拿过背包时,有个人抢先一步。

盛羡解释:“舅舅开一上午车也辛苦了。”

林羽知回以微笑,“小羡真是细心。”

到山顶时已接近傍晚,在规划好的地方搭好帐篷,晚霞恰好遍布整片天空。林云晴和盛羡原本在准备晚餐,看见晚霞时视线也不由得多停留了几秒,林羽知拿出手机抬手对着林云晴拍了张照,这一举动明显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怎么,又偷拍姐姐啊?”

“是啊,拍下来留着回去偷偷欣赏。”免得你再次离开。

后面半句林羽知没有说,想来他的神色是有些落寞的,因为盛羡目光正往这边来看着他,男生脊背宽阔,双腿被拉得很长,逆着光神色难辨。

那一瞬间林羽知以为他看清了什么,因为除了最开始那两次盛羡落荒而逃外,当再次看到林羽知衣衫不整的样子时,他就表现得淡定多了。林羽知难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大大方方把手机解锁,对着盛羡咔咔来了两张,这回盛羡没再看着他,转过身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林云晴打趣他们两个:“知知和小羡关系进展还挺快啊。”

“是啊,毕竟我小时候还亲过小羡的脸蛋的,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他肯定不记得了,那会小羡还是个奶团子呢,不过他那会儿就缠你了,有时候连我都不让抱,一个劲儿地喊舅舅舅舅。”

“哈哈。”林羽知笑得眉眼弯弯。

盛羡:“”

三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将晚饭吃完,夏天夜晚山顶有些凉,林云晴早早进了帐篷,留林羽知和盛羡两个人在外面看星星。自从上次发生了那种事情,这些天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过话,现在虽然坐在一起,却是相顾无言。林羽知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搭在腿上,盛羡自顾自抬头望天。

山里的空气比起市区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星星也显得繁茂,在这片星空之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我十二岁的时候,姐姐有一天抱了个小娃娃回家,长得玉雪可爱,虽然总是冷着一张小脸,但说话的声音却奶乎乎的,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开始我是很排斥的,因为他老是哭,一哭姐姐就会花很多时间哄他。他抢走姐姐那么多时间,我可讨厌他了,所以总是提出要哄他,这样他就不会哭,姐姐就有时间和我一起了。直到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这个小娃娃又哭了,这次姐姐都哄不好他,说他哭着要舅舅。我把他软软的小身体抱在怀里,扮鬼脸逗他笑,这小孩难得笑一次,比之前可爱了不少。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小屁孩突然就吧唧了我一口。软软的,还带着奶香。那个时候起我就不排斥他了。”林羽知仰头望天,神色中满是怀念。

“据我所知,您那时候也是个小孩子吧。”

“讲了一大堆你的关注点就只有这个?”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你不相信?”

盛羡摇摇头,没说信还是不信。

“嗷呜——”林羽知突然凑到盛羡面前张大嘴巴两只手也都张开装作很凶恶的样子,好像要把人一口吞吃掉。

盛羡只是头微微往旁边倾斜,林羽知眼尖,看到他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

幼稚。盛羡心想。

攀谈过后两人便进了自己的帐篷,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三个人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林云晴做饭,盛羡和林羽知去捡了些树枝回来生火用。

露营地附近有一个湖泊,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钓了鱼。出行时已经看好天气,但晚饭开始前天空下起了小雨,草草吃过晚饭后便只能进帐篷里等待,结果林羽知的帐篷突然坏掉,只能和盛羡挤在一个帐篷里。

雨势不是很大,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两个人挤一个帐篷有些拥挤,林羽知坐着发消息让林云晴不用担心早点睡。转头看见盛羡已经躺进睡袋里睡下了。双眼却没有闭着,只是盯着林羽知瞧。

“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需要哄睡?”林羽知摸了摸盛羡的脑袋。

下一秒,盛羡起身盘腿坐好,正对着林羽知。帐篷外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帐篷内雨声变得微弱,没有光空间有限,动作间一呼一吸都十分清晰。

盛羡个子要比林羽知高上几公分,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林羽知刚好被藏进他的影子里。

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吻在了一处,密不可分缠绵不绝。

交换唾液时水声啧啧,在不大的空间里格外清楚。

这一次不是盛羡的初吻,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已经能很好的占据上风,加上肺活量有优势,林羽知很快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原本缠绕在人脖颈上的手直往胸前推。

要呼吸不过来了。

盛羡这才放过林羽知,接吻过后他的脸颊涨红,睫毛眼尾都是水汽,看上去可怜极了。

“上次的人是您吧?”虽然是问句,林羽知却确信盛羡已经知道了。

他没否认这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喝醉后和我接吻,为什么故意把骚穴露出来勾引我,为什么不穿裤子把大腿露出来给我看?”

林羽知:“……”

见林羽知沉默,盛羡继续发问:“您是故意地,故意喝醉酒露出身上的痕迹,故意很晚回来,故意露大腿给我看,故意栽进我怀里。”

林羽知:你就直接说我故意勾引你呗。

两个人彼此目光相接,一个眼神沉静,一个眼尾还带着嫣红眼神里的动情早已褪去,神色犀利,二人目光对峙,空气中似有断刃相接。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回过神来唇舌又彼此相连,吻得十分动情,小小的空间里满是啧啧的水声,帐篷外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盛羡再次将人推开,“所以,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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