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上是一支上好的朱笔,“乖徒,今夜,我们玩这个,好不好?”
“不好。”
谢星尘阅片无数,见到那支朱笔,立即就知道祁寒之想干什么了。
他绝望了,他还没去为他顾师兄报仇,他还没去找凌千鹤决斗!
祁寒之无视他的拒绝,诱骗道:“无事,杀人的事晚些为师陪你,今夜好好享受即可。”
夜晚,屋外霜雪不止,风声渐渐。
而屋内则是谢星尘的哭泣,他哭了一夜,祁寒之都没打算放过他。
“师尊,不来了,再来要废了。”
谢星尘做到后面,连自己说什么都不清楚了,一直重复着,“不来了”、“要废了”。
祁寒之吻了吻他眼角,“不会的,为师怎么舍得让你废,心疼还来不及。”
“你……你骗人,我后面好痛,你根本不心疼我。”谢星尘像是醉了,眼尾泛红,委委屈屈道。
祁寒之含笑,吻了吻他的眉心,“很快就不痛了,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唔,是这样吗?”
“乖徒,等会不仅不痛,为师还会让你还会永远记得。”
祁寒之身心满足,“长夜漫漫,为师与你共一醉。”
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用完就丢
窗外,连着吹了好几夜的风雪,骤然停歇。
暖烘烘的阳光撒下一片灿黄,映在新雪上犹如万千亮片。
谢星尘醒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祁寒之的身影。
他抬手摸了摸身边,被褥里只有祁寒之一贯的寒冷气息,“用完就丢?”
丢就丢吧。
这几天折腾死他了。
谢星尘翻身,还想继续睡下去补觉,但祁寒之不在,心里始终有点不舒服,总像是有个小疙瘩。
闭上眼,脑子还是忍不住,想祁寒之去哪了。
最后,谢星尘实在受不了自己。
他掀开被褥,先是被窗外忽然吹进的凛冽寒风冷得直哆嗦,随即,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又赶紧把自己裹了起来。
裹成了粽子。
——祁寒之那变态,把他仅剩的里衣撕了。
谢星尘愤愤了一会,盘腿坐在床榻上。
忽然,“嘶”,他吃痛一声,盘腿时自己大腿根处隐隐作痛。
小心掀开被褥,露出皮肤,才发现他腿根处雪白的皮肤上,被画上了一朵雪花。
这雪花颜色赤红,花纹妖冶地伸展着,好似有生命般一路蔓延到后背,末了由赤红变为雪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