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龙/潢金【,!!】
他身上有种清冷高洁的气质,即便是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那张俊秀如玉的脸依旧沉静安宁,周身的气息也很高洁清渺,像是月光中从远处传来的淡淡月桂香气。
有一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指美丽的容颜能够让人忘掉饥饿,谢柏舟觉得顾如珩的容貌就有这样的威力。
然而这样的姿容也不过是让谢柏舟在将其玷污时变得更加兴奋而已。
谢柏舟最近喜欢在顾如珩的身体上拉屎。
白皙的,柔韧的,洁净的皮肤,原本应该被精心养护,却成为某种容纳污秽的容器。
谢柏舟喜欢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蹲在他的胸膛上方,直接朝着他的脸上尿,尿液打湿他白皙秀雅的面容,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精致流畅的下颔朝下滴落。
他纤长的眼睫变得湿漉漉的,颤颤巍巍地眨动时,让人想要怜爱。
少年静静地看着她,粉色的薄唇张开,让尿柱直接击打在嫣红的舌面上,水珠四溅。有时谢柏舟会故意戏弄他,控制尿的力道,让落点前后移动,少年那双眼睛就会专注地盯着尿液形成的抛物线,脑袋无意识地抬起来,让尿液能顺利落在自己嘴里。
再往下一点,温热的固体落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若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就会看到少年平坦好看的胸膛上正躺着一条脏臭的大便。
谢柏舟十分自然,就像是使用某种蹲便器一样使用着顾如珩,一条接一条的大便像是落在雪白宣纸上粗放的草书,在少年身上胡乱画下横竖撇捺,而那漂亮的两点红樱也被覆盖其下。
当然啦,也不总是固定这样,不然也很无聊,所以有的时候谢柏舟也会拉在他的小腹上,大腿上,或者是朝着他鸡巴上面拉。
鸡巴被热腾腾的大便盖住之后,谢柏舟还会让顾如珩就着大便自慰,在里面射精。
少年粉红的鸡巴埋进深棕色的大便里,修长的手指轻轻陷入柔软的粪便当中,隔着粪便按在鸡巴上,在湿润温热的大便里动情地耸动腰身,进进出出地操弄着,让粗长的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均匀地沾满粪便,最后将粘腻的白灼射进去。
完事儿了之后,谢柏舟还会要求顾如珩将混合着精液的大便用手抓着送入嘴里吃下去。
如果不是顾如珩身体的柔软度实在是不达标,谢柏舟甚至还想让他用舌头把自己鸡巴上的粪便给舔干净。
除了这些地方外,谢柏舟也会直接拉在顾如珩的脸上。
这实在是一个绝不会被遗漏的部位,只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谢柏舟让顾如珩睁着那双明净的,如午后日光下泛着浅金色波光的湖水一般澄澈通透的琥珀色眼睛,看她是如何将大便拉出来,然后一点点覆盖住那张白皙清冷的脸。
顾如珩安静地躺在地上,静静地注视着蹲在自己上方,朝着自己脸上排泄的女孩儿。
女孩儿白嫩圆润的屁股中间,浅褐色的形状可爱的菊穴蠕动着,一截截肮脏暗沉的秽物,从里面排泄出来,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臭气。
他的口鼻逐渐被粪便捂住,连呼吸都开始不畅,周围只有稀薄的空气,他纤薄的眼皮盖住琥珀色的眼睛,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白皙的脸颊因窒息而开始泛起红晕。
或许他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谢柏舟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少年一张姿容脱俗的脸完全被屎盖住,某种变态的嗜好得以满足,扭曲的快乐在心底点燃。
不过,还不够。
顾如珩迎合着她的喜好,修长的手指将还算成形的大便从脸上拿开,粗长柱状的大便被按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洗澡时涂抹沐浴露一样,仔细地将它涂抹在每一寸皮肤上。
如果闭上眼睛,忽略气味,到有些像是在把半融化略微湿润的巧克力抹在身上,介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东西被手掌按开,变成扁扁的一滩,然后将它推散,深棕色的粪便覆盖在玉白温韧的皮肤上。
头发和脸上也不会遗漏,少年将剩余的粪便像敷面膜一样在脸上敷了厚厚一层,沾满棕黄色粪便的手掌向上抹去,手指贴着头皮插进了发根里,手指夹着柔软的发丝滑动,将手上残余的粪便全部抹在干净蓬松的短发上。
少年原本修长漂亮的躯体转眼全都被棕黄色的屎覆盖,整个人像是在屎里面打了个滚一样,又脏又恶心,还臭气熏天。
这下,任谁来了,都认不出这是学校里,那个穿着白衬衣,清冷优雅,矜贵端庄的校草了。
是了,白衬衫从来不会缺席,只会来得晚一些。
虽然光着身子很能勾起人的欲望,可穿着衣服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清冷的少年穿着洁白柔软的衬衣跪在木制地板上,浅金色的日光透过剔透的玻璃照在他蓬松柔顺的黑色短发,他五官俊秀,皮肤白皙,静静跪在那里时,整个人都在泛着浅浅的柔光。
即便是跪着,他身上也没什么卑微惶怯的气息,他的周围有种安宁的沉静,肢体动作也是舒展放松的,就连日光在他身边都多了中静谧,他微微垂着头,黑发搭在秀雅的眉眼间,气质优雅清贵,不像是被人罚跪,反倒像是在佛前虔诚祈祷。
谢柏舟脚步轻盈,走在地板上像是小精灵踏过森林里的草地,虽然欢快,却奇异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而,顾如珩依旧在第一时间抬头,看向了她。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多么悄无声息,他们总能在出现的一瞬间发现彼此。
适才的疏淡出尘消弭无形,顾如珩眉眼柔和了几分,琥珀色的眼瞳如赤日熔金,暖意融融。
谢柏舟白嫩娇稚的脸上也挂着笑,一双明亮的杏眼里全是欢愉,她走到顾如珩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在了少年被黑裤包裹的柔韧大腿上。
顾如珩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因为一直在保持运动的原因,倒也可以归于脱衣有肉的那一类型当中,大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可以牢牢撑住谢柏舟的重量。
谢柏舟像是踩着台阶登向高台,踩着他的大腿,骑到了他的肩膀上面。
顾如珩的脸埋进了女孩儿柔软的腹部,眼前只看得到粉蓝色的柔软布料,他伸手从后面拖住女孩儿悬空地腰臀,让她能够在自己肩膀上面坐得更牢一些。
谢柏舟双腿垂在空中,腰臀也悬在半空,即便被顾如珩用手托住,却也没有一个十分可靠的支撑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重心不稳而摔下来,她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危险,搭在顾如珩后背的双腿还在悠闲地晃荡。
顾如珩有些无奈,他不怕谢柏舟折腾他,但不愿意谢柏舟自己处在危险,可能受伤害的境地。
“舟舟,换个姿势吧,这太危险了。”
谢柏舟跟顾如珩接触最紧密的只有大腿压在肩膀上的那一小块,本就如摇摇欲坠的高楼,谢柏舟还浑然不觉般在上面晃悠,顾如珩真怕她一不小心跌下来,自己却来不及护住她。
谢柏舟是一贯的漫不经心,或者说,越是在危险的悬崖峭壁边沿行走,脚下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会跌下去尸骨无存,就越是让她感到跃跃欲试,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谢柏舟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竹马,白嫩秀气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抱住他的脑袋。
“好啦,我抱住你了,不会有事的,你快把手松开吧。”
女孩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细软甜蜜,其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地催促着他。
顾如珩抿了抿唇,还是按照女孩儿说的慢慢松开了自己护在她腰上的手,他的动作很缓慢,离开女孩儿身体后也没有立即撤走,反而停留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女孩儿确实坐稳,不会出现意外时,才将手拿开。
他知道女孩儿想干什么,这次倒是没有再等女孩儿开口催促,先是将女孩儿被压在大腿下面的裙摆轻轻地扯了出来,露出女孩儿光裸的屁股,然后又将自己扣得严严实实地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他并没有将扣子全部解开,半露不露的衬衣让一向优雅端持的少年多了分风流不羁的气质,他伸手将胸前的衬衣抓起,在他的胸膛和衬衣之间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空隙。
谢柏舟就是想看顾如珩穿白衬衣,然后朝他白衬衣里拉屎。
深棕色的长条粪便从裙摆下坠落,擦着少年柔韧白皙的胸膛落在了他的腰间,正好被衬衣白色的衣摆垫在下面。
顾如珩今天的衬衣衣摆特意扎在了裤腰里,黑色的皮制腰带将裤腰束紧在他的窄腰上,所有的粪便全都堆积在了这里。
兜着粪便的洁白柔软的衣料被浸出深棕色的痕迹,像是雪地里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肮脏的花。
等谢柏舟拉完,顾如珩抬手,用自己洁净的袖口给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