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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顾如珩单膝跪在地上,认真地为谢柏舟整理裙摆。

谢柏舟今天穿的是一条嫩黄色的裙子,颜色娇嫩,裙摆层层叠叠,从远处看来,很像是春天枝条上的一朵迎春花,颇为清新可爱。

裙摆下是女孩儿白嫩的小腿,皮肤白皙光洁,细腻柔软,小腿肚是一条柔和的弧线,用力时会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透着种健康的美丽。

谢柏舟一身整洁干净,光鲜亮丽,精心养护的黑色卷发海藻般散在身后,白嫩娇妍的小脸儿上是与生俱来的骄矜贵气,高傲地像是宴会中闪亮登场的小公主。

单单是站在这里便让满室生辉,让人忘记这里只是普通的卫生间,就连近在她脚下的肮脏污秽都被彻彻底底的忽视。

谢柏舟百无聊奈地站在那里,极为自然地由人侍候着,她的身体十分舒展松弛,在这种放松里又带着自小养成的优雅姿态,故而形成一种十分高级的,赏心悦目的倦懒随意。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面,刚刚才被她拉出来的深棕色大便正堆在明净的地板上,如此显眼,如此突兀,然而,她也并不因此感到羞耻,或者是不好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还在帮自己整理裙摆的竹马哥哥身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发顶,小半张白皙的脸,以及挺直如竹的脊背,明明看不到全貌,却能感受到一种清冽干净的气息,就像是初春梅花上融化的雪水。

“整理好了。”

少年抬头,朝着女孩儿漾起一个温和的笑,琥珀色的眼瞳静静注视着她,一眼万年。

谢柏舟像是看到微风拂过幽谷内的青竹,翠绿的竹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片竹叶从青竹上脱落,在空中舒展、翻腾,最后,随着风倏然远去。

宁静致远,灵秀自然。

心在此时变得无比沉静安和,谢柏舟看着顾如珩,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明灿嫣然的笑靥。

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谢柏舟若有所思地开口。

“阿珩哥哥,我们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吧?”

女孩儿白嫩精致的脸上连婴儿肥都还没有褪去,天然就带着天真纯洁的稚气,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又总是装着清澈无辜,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话时让人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顾如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淡淡的红云飘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格外好看。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在听到青梅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时,还是免不得生出许多羞涩。

“也没有太久,才大半个月。”

他们中考结束后才第一次做爱。

那是比较寻常的一个下午,谢柏舟当时好像是看了部带点儿颜色的片子,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很高的兴趣,拉着顾如珩就在沙发上面尝试了起来。

顾如珩记得那天下午阳光灿烂,窗外绿树葱郁,蝉鸣不休,他和谢柏舟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可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时,心中无比的安定幸福。

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做过几次,大多是顾如珩在陪着谢柏舟胡闹,他一向自制,对于自己的欲求是不太在意的。

谢柏舟像是没听到他的答话一样,视线径自飘向了少年的腿间,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顾如珩下意识动了下腿,想要遮掩住腿间的东西。

“这么久没做了,阿珩哥哥肯定欲求不满,很想发泄吧?”

她蹲下身来,白嫩的小手伸到顾如珩的胯间,毫不避讳地用手抓住沉睡在腿间的性器,掂量了一下分量。

被人抓住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顾如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却被他强行压制住,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谢柏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并将黑色的长裤拉至腿间,露出下方纯白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兜住下垂的性器,已经勾勒出它的轮廓,和顾如珩俊秀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十分威武雄壮,哪怕是蜷缩在内裤里分量都颇为可观。

女孩儿逗狗一样地在上面随意摸了两把,沉睡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开始抬头,抵在内裤的马眼甚至还渗出了两滴骚水,濡湿了布料,在白色的内裤上面格外的显眼。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在濡湿的地方点了点,貌似天真地问道:“阿珩哥哥,你硬了啊?”

顾如珩被她问得羞愧难忍,面颊发烫,低着头和慢慢抬头的性器来了个对视,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谢柏舟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即便是还在发育期,顾如珩的性器分量就已经足以甩开一众人,独占鳌头,又粗又长,不过颜色十分干净,是好看的粉红色,上面还有青筋盘踞,因着充血挺立起来,显得更加壮硕。

谢柏舟用手握住前端,圆圆的冠状头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显得更加粗笨丑陋,肉粉色的马眼还在不停地朝外渗着透明的黏液,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后,柱身更加激动了些,阴茎充血得更加厉害了,又硬又烫,在手中微微跳动时,恍惚间像是活物。

看着顾如珩激动的样子,恐怕即便谢柏舟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轻轻握着他的性器,都能刺激得他立马射出来。

谢柏舟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板上的动情少年。

柔软滑腻的手掌从性器上离开,那种温热舒服的感觉随之远去,垂在腿间的性器下意识跟着朝前蹭了下,却只是徒劳地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

顾如珩略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出了怎样淫荡的举动,一张脸瞬间爆红,讷讷不能言语。

但谢柏舟其实还挺喜欢看到自己清冷矜贵的竹马在保持不住优雅端持,露出淫靡下贱的神清,最好再将他这副洁白如玉的优美身躯一并弄得脏兮兮的。

即便谢柏舟面容稚嫩柔软,姿势随性自在,可从骨子里沁出的傲慢,让人知道,她是个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天生残酷的上位者。

作为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她情投意合的恋人,她愿意付出所有信任,几乎半身的存在,顾如珩能够见到那不同于外人面前的一面,掩藏在柔软甜蜜表象下,冷漠的真实,同时,顾如珩也是谢柏舟所有情感和特殊癖好的接收者。

谢柏舟对待顾如珩时从来不知收敛为何物。

顾如珩长得是真的很好,一张脸俊秀清雅,毫无瑕疵,气质也清冽干净,优雅矜贵,像是天上的月光皎洁遥远,清冷孤高。

像他永远整洁纯白的衬衣一样,他也永远矜雅自持,清皎干净。

谢柏舟就很喜欢看他这张脸上露出些别的神色来。

比如说,逼着他脱掉裤子,跪在厕所冰冷的地板上,当着她的面自慰。

少年清冷平淡的脸上一定会露出羞耻的神色,但他没有办法拒绝谢柏舟,所以修长漂亮的手指还是会搭在性器上面,听话的上下撸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就那样简单地机械地上下撸动着,可对于向来自制,很少自我纾解的少年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渐渐地,他一向沉静的眼里会含着湿润的水光,漂亮的眼尾带着艳色,清冷的脸上带着欲望,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凑近了,还能听到他急促粗乱的呼吸声。

这样的少年,很好看。

等他的性器在手掌中跳动,最后抵着手掌射出浓稠的白灼后,萎靡地软在地板上,谢柏舟就会恶劣地踩上去。

她的脚掌踩在他恹哒哒的性器上,粗糙的鞋底没有丝毫容情,在肉柱上碾来碾去。

对于男性而言十分重要的部位被当成了某种玩具,即便忍耐力强如顾如珩,如此脆弱的地方被重重践踏所带来的疼痛也会难以忍耐,他会忍不住轻轻哼出来,身子痛到佝偻,又立马强撑着跪直。

双手下意识伸到身下,想要将性器从痛苦中解脱,然而还不等触碰到谢柏舟就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过他始终皱起的眉头和面上时常一闪而过的痛色,能够清楚知道他到底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谢柏舟隔着鞋底感受着下面肉实有韧性的脚感,感觉踩起来十分不错,便越发来劲儿地在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还会踹上两脚,总之,玩儿得不亦乐乎。

等玩儿到一根粉红色的肉棒变得灰扑扑的,红肿不堪萎靡不振,带着伤口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大发慈悲放过了顾如珩。

此时,少年原本白皙如玉质的面色已经是一片惨然的苍白。

“舟舟,好疼。”

直到这时,顾如珩才委屈巴巴地开口,带着些许控诉。

少年不像外人所说的清冷没情绪,他偶尔也会朝着谢柏舟撒娇,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玩弄某种情趣。

即便他说疼,谢柏舟也只会嘴上哄两句,可欺负对方的举动却不会停止,她一向如此,嘴甜心狠。

好在顾如珩也不在意,只要舟舟高兴就行了。

就像谢柏舟信任顾如珩能包容她的一切,顾如珩也相信,就算自己身体真的被玩儿坏了,谢柏舟也不会丢弃他。

谢柏舟性格真的很恶劣,明明顾如珩都委屈巴巴说疼了,还故意踩在别人鸡巴上,叫别人操她鞋底。

她就是想看孤傲的少年跪在她脚下,发情的狗一样操她的鞋底。

顾如珩的鸡巴疼到连碰都不敢碰,却还是要乖乖地被谢柏舟踩在脚下,耸动着腰腹,在她鞋底抽插着鸡巴。

每一下,都像是在拿粗糙的砂纸狠狠地摩擦鸡巴表面,感觉要是高速抽插几下,就会把鸡巴表面弄得血肉模糊。

他疼得要命,可听到女孩儿说太慢,还是要强忍着疼痛,加快抽插的速度。

他疼到一向笔直的脊背无法再保持,匍匐在女孩儿的膝头,上身抱住她白嫩柔润的小腿,白皙修长的手握在上面,却又害怕自己弄疼了女孩儿,努力克制自己的力道,白皙的手背上满是隐忍的青筋。

少年修长的脖颈高昂着,像是濒死的天鹅,清冷俊秀的面容带上些鲜见的柔软脆弱,却始终注视着,他心爱的女孩儿。

肉棒在鞋底下摩擦的很疼,他一直操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射了出来。

肉棒萎靡地缩成了一团,像条软软的大虫子。

达到女孩儿要求后,顾如珩终于松了口气,一直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背后全是冷汗。

让顾如珩舔过一次屁股之后,谢柏舟就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在暑假要结束的最后这段时间里,有事没事让对方给自己舔屁股。

比如说在玩游戏的时候,谢柏舟以前总是歪在床上,即便被顾如珩说过无数次这样对颈椎不好,也从来没有改过,可现在,她倒是每次都正儿八经地坐在了椅子上,只不过,屁股下面还坐着个顾如珩。

谢柏舟在上面专心致志地打游戏,顾如珩就在下面聚精会神地舔她的屁股。

他的舌头在这段时间的锻炼中越发灵活了起来,亲着谢柏舟的菊穴时,温柔缠绵到像是在和最心爱的人接吻。

因为最近天气很干,谢柏舟有些便秘,顾如珩光是舔穴口都会舔上很久,还会用自己口中的唾液将穴口泡进去,像是进行了一次清洗,直到穴口水润湿软。

这时,他就会用舌尖试探性地朝中间钻,不过因为这里很干,这个过程一般会持续很久。

顾如珩用远超过旁人的耐心,一点一点将干涩的肠道变得湿软,几乎每一寸肠壁都被他的舌尖舔过无数遍,连那些褶皱都要反复地舔,将它舔的干干净净。

一开始舔到一些颗粒物,他虽然会强忍着吞下去,可心中到底还是会觉得有些恶心,可渐渐地,他就像是寻宝一样,有时能从中找到一个大的颗粒物,反倒会感到惊喜。

他的舌头沿着肠壁旋转着进入,先清洁,再湿润,反反复复,靠近穴口的这段像是被泡在他口水里洗过一样。

当然,有的时候被他舔的太舒服了,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便意。

顾如珩舔着舔着,舌尖就在肠道内碰到一截硬硬的东西,有时谢柏舟会从他脸上起来,立马去卫生间,但有时打游戏打到正关键的时候,就不会理他,任由他的舌头插进那截粪便当中,等她终于打完游戏,记起他来时,他的舌头已经被粪便和肠道夹在一起,夹得动弹不得了。

像今天,谢柏舟游戏已经打完一局了,却还是不愿意从他的脸上起来。

顾如珩感受到肠道的蠕动,还有不断朝外推进的粪便,察觉到谢柏舟的心思之后,心中慌乱了一瞬,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想,舟舟的大便,他已经闻过很多次了,也尝多许多次,早就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滋味,对于这一天,其实他心中也早有预料,如今担心的也不过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多粪便,能不能做好,会不会和第一次喝舟舟尿一样,弄得到处都是,最后还惹得舟舟不高兴了。

粪便且进,舌头且退,直到最后舌头退出了菊穴,退回了口腔,而那截粪便也在菊穴外面冒了头。

顾如珩张大了嘴巴,将整个菊穴连同那截粪便一起包住,静静等待那截粪便掉落。

一片黑暗中,秀挺的鼻子能够嗅到从中泄露出的一丝臭气,顾如珩的面容平静,安静地将那缕臭气吸入肺里。

谢柏舟到底还是顾忌到顾如珩是第一次,只拉了一小截出来,就用菊穴周围的肌肉将粪便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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