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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后的暑假/一切的开端/第一次喝尿/佣人更换被尿浸湿的床单

 

单单是站在这里便让满室生辉,让人忘记这里只是普通的卫生间,就连近在她脚下的肮脏污秽都被彻彻底底的忽视。

谢柏舟百无聊奈地站在那里,极为自然地由人侍候着,她的身体十分舒展松弛,在这种放松里又带着自小养成的优雅姿态,故而形成一种十分高级的,赏心悦目的倦懒随意。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面,刚刚才被她拉出来的深棕色大便正堆在明净的地板上,如此显眼,如此突兀,然而,她也并不因此感到羞耻,或者是不好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还在帮自己整理裙摆的竹马哥哥身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发顶,小半张白皙的脸,以及挺直如竹的脊背,明明看不到全貌,却能感受到一种清冽干净的气息,就像是初春梅花上融化的雪水。

“整理好了。”

少年抬头,朝着女孩儿漾起一个温和的笑,琥珀色的眼瞳静静注视着她,一眼万年。

谢柏舟像是看到微风拂过幽谷内的青竹,翠绿的竹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片竹叶从青竹上脱落,在空中舒展、翻腾,最后,随着风倏然远去。

宁静致远,灵秀自然。

心在此时变得无比沉静安和,谢柏舟看着顾如珩,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明灿嫣然的笑靥。

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谢柏舟若有所思地开口。

“阿珩哥哥,我们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吧?”

女孩儿白嫩精致的脸上连婴儿肥都还没有褪去,天然就带着天真纯洁的稚气,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又总是装着清澈无辜,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话时让人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顾如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淡淡的红云飘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格外好看。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在听到青梅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时,还是免不得生出许多羞涩。

“也没有太久,才大半个月。”

他们中考结束后才第一次做爱。

那是比较寻常的一个下午,谢柏舟当时好像是看了部带点儿颜色的片子,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很高的兴趣,拉着顾如珩就在沙发上面尝试了起来。

顾如珩记得那天下午阳光灿烂,窗外绿树葱郁,蝉鸣不休,他和谢柏舟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可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时,心中无比的安定幸福。

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做过几次,大多是顾如珩在陪着谢柏舟胡闹,他一向自制,对于自己的欲求是不太在意的。

谢柏舟像是没听到他的答话一样,视线径自飘向了少年的腿间,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顾如珩下意识动了下腿,想要遮掩住腿间的东西。

“这么久没做了,阿珩哥哥肯定欲求不满,很想发泄吧?”

她蹲下身来,白嫩的小手伸到顾如珩的胯间,毫不避讳地用手抓住沉睡在腿间的性器,掂量了一下分量。

被人抓住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顾如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却被他强行压制住,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谢柏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并将黑色的长裤拉至腿间,露出下方纯白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兜住下垂的性器,已经勾勒出它的轮廓,和顾如珩俊秀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十分威武雄壮,哪怕是蜷缩在内裤里分量都颇为可观。

女孩儿逗狗一样地在上面随意摸了两把,沉睡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开始抬头,抵在内裤的马眼甚至还渗出了两滴骚水,濡湿了布料,在白色的内裤上面格外的显眼。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在濡湿的地方点了点,貌似天真地问道:“阿珩哥哥,你硬了啊?”

顾如珩被她问得羞愧难忍,面颊发烫,低着头和慢慢抬头的性器来了个对视,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谢柏舟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即便是还在发育期,顾如珩的性器分量就已经足以甩开一众人,独占鳌头,又粗又长,不过颜色十分干净,是好看的粉红色,上面还有青筋盘踞,因着充血挺立起来,显得更加壮硕。

谢柏舟用手握住前端,圆圆的冠状头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显得更加粗笨丑陋,肉粉色的马眼还在不停地朝外渗着透明的黏液,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后,柱身更加激动了些,阴茎充血得更加厉害了,又硬又烫,在手中微微跳动时,恍惚间像是活物。

看着顾如珩激动的样子,恐怕即便谢柏舟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轻轻握着他的性器,都能刺激得他立马射出来。

谢柏舟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板上的动情少年。

柔软滑腻的手掌从性器上离开,那种温热舒服的感觉随之远去,垂在腿间的性器下意识跟着朝前蹭了下,却只是徒劳地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

顾如珩略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出了怎样淫荡的举动,一张脸瞬间爆红,讷讷不能言语。

但谢柏舟其实还挺喜欢看到自己清冷矜贵的竹马在保持不住优雅端持,露出淫靡下贱的神清,最好再将他这副洁白如玉的优美身躯一并弄得脏兮兮的。

即便谢柏舟面容稚嫩柔软,姿势随性自在,可从骨子里沁出的傲慢,让人知道,她是个和她父亲如出一辙的天生残酷的上位者。

作为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她情投意合的恋人,她愿意付出所有信任,几乎半身的存在,顾如珩能够见到那不同于外人面前的一面,掩藏在柔软甜蜜表象下,冷漠的真实,同时,顾如珩也是谢柏舟所有情感和特殊癖好的接收者。

谢柏舟对待顾如珩时从来不知收敛为何物。

顾如珩长得是真的很好,一张脸俊秀清雅,毫无瑕疵,气质也清冽干净,优雅矜贵,像是天上的月光皎洁遥远,清冷孤高。

像他永远整洁纯白的衬衣一样,他也永远矜雅自持,清皎干净。

谢柏舟就很喜欢看他这张脸上露出些别的神色来。

比如说,逼着他脱掉裤子,跪在厕所冰冷的地板上,当着她的面自慰。

少年清冷平淡的脸上一定会露出羞耻的神色,但他没有办法拒绝谢柏舟,所以修长漂亮的手指还是会搭在性器上面,听话的上下撸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就那样简单地机械地上下撸动着,可对于向来自制,很少自我纾解的少年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了。

渐渐地,他一向沉静的眼里会含着湿润的水光,漂亮的眼尾带着艳色,清冷的脸上带着欲望,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凑近了,还能听到他急促粗乱的呼吸声。

这样的少年,很好看。

等他的性器在手掌中跳动,最后抵着手掌射出浓稠的白灼后,萎靡地软在地板上,谢柏舟就会恶劣地踩上去。

她的脚掌踩在他恹哒哒的性器上,粗糙的鞋底没有丝毫容情,在肉柱上碾来碾去。

对于男性而言十分重要的部位被当成了某种玩具,即便忍耐力强如顾如珩,如此脆弱的地方被重重践踏所带来的疼痛也会难以忍耐,他会忍不住轻轻哼出来,身子痛到佝偻,又立马强撑着跪直。

双手下意识伸到身下,想要将性器从痛苦中解脱,然而还不等触碰到谢柏舟就自觉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过他始终皱起的眉头和面上时常一闪而过的痛色,能够清楚知道他到底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谢柏舟隔着鞋底感受着下面肉实有韧性的脚感,感觉踩起来十分不错,便越发来劲儿地在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还会踹上两脚,总之,玩儿得不亦乐乎。

等玩儿到一根粉红色的肉棒变得灰扑扑的,红肿不堪萎靡不振,带着伤口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大发慈悲放过了顾如珩。

此时,少年原本白皙如玉质的面色已经是一片惨然的苍白。

“舟舟,好疼。”

直到这时,顾如珩才委屈巴巴地开口,带着些许控诉。

少年不像外人所说的清冷没情绪,他偶尔也会朝着谢柏舟撒娇,虽然绝大多数,都只是玩弄某种情趣。

即便他说疼,谢柏舟也只会嘴上哄两句,可欺负对方的举动却不会停止,她一向如此,嘴甜心狠。

好在顾如珩也不在意,只要舟舟高兴就行了。

就像谢柏舟信任顾如珩能包容她的一切,顾如珩也相信,就算自己身体真的被玩儿坏了,谢柏舟也不会丢弃他。

谢柏舟性格真的很恶劣,明明顾如珩都委屈巴巴说疼了,还故意踩在别人鸡巴上,叫别人操她鞋底。

她就是想看孤傲的少年跪在她脚下,发情的狗一样操她的鞋底。

顾如珩的鸡巴疼到连碰都不敢碰,却还是要乖乖地被谢柏舟踩在脚下,耸动着腰腹,在她鞋底抽插着鸡巴。

每一下,都像是在拿粗糙的砂纸狠狠地摩擦鸡巴表面,感觉要是高速抽插几下,就会把鸡巴表面弄得血肉模糊。

他疼得要命,可听到女孩儿说太慢,还是要强忍着疼痛,加快抽插的速度。

他疼到一向笔直的脊背无法再保持,匍匐在女孩儿的膝头,上身抱住她白嫩柔润的小腿,白皙修长的手握在上面,却又害怕自己弄疼了女孩儿,努力克制自己的力道,白皙的手背上满是隐忍的青筋。

少年修长的脖颈高昂着,像是濒死的天鹅,清冷俊秀的面容带上些鲜见的柔软脆弱,却始终注视着,他心爱的女孩儿。

肉棒在鞋底下摩擦的很疼,他一直操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射了出来。

肉棒萎靡地缩成了一团,像条软软的大虫子。

达到女孩儿要求后,顾如珩终于松了口气,一直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背后全是冷汗。

让顾如珩舔过一次屁股之后,谢柏舟就像是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在暑假要结束的最后这段时间里,有事没事让对方给自己舔屁股。

比如说在玩游戏的时候,谢柏舟以前总是歪在床上,即便被顾如珩说过无数次这样对颈椎不好,也从来没有改过,可现在,她倒是每次都正儿八经地坐在了椅子上,只不过,屁股下面还坐着个顾如珩。

谢柏舟在上面专心致志地打游戏,顾如珩就在下面聚精会神地舔她的屁股。

他的舌头在这段时间的锻炼中越发灵活了起来,亲着谢柏舟的菊穴时,温柔缠绵到像是在和最心爱的人接吻。

因为最近天气很干,谢柏舟有些便秘,顾如珩光是舔穴口都会舔上很久,还会用自己口中的唾液将穴口泡进去,像是进行了一次清洗,直到穴口水润湿软。

这时,他就会用舌尖试探性地朝中间钻,不过因为这里很干,这个过程一般会持续很久。

顾如珩用远超过旁人的耐心,一点一点将干涩的肠道变得湿软,几乎每一寸肠壁都被他的舌尖舔过无数遍,连那些褶皱都要反复地舔,将它舔的干干净净。

一开始舔到一些颗粒物,他虽然会强忍着吞下去,可心中到底还是会觉得有些恶心,可渐渐地,他就像是寻宝一样,有时能从中找到一个大的颗粒物,反倒会感到惊喜。

他的舌头沿着肠壁旋转着进入,先清洁,再湿润,反反复复,靠近穴口的这段像是被泡在他口水里洗过一样。

当然,有的时候被他舔的太舒服了,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便意。

顾如珩舔着舔着,舌尖就在肠道内碰到一截硬硬的东西,有时谢柏舟会从他脸上起来,立马去卫生间,但有时打游戏打到正关键的时候,就不会理他,任由他的舌头插进那截粪便当中,等她终于打完游戏,记起他来时,他的舌头已经被粪便和肠道夹在一起,夹得动弹不得了。

像今天,谢柏舟游戏已经打完一局了,却还是不愿意从他的脸上起来。

顾如珩感受到肠道的蠕动,还有不断朝外推进的粪便,察觉到谢柏舟的心思之后,心中慌乱了一瞬,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想,舟舟的大便,他已经闻过很多次了,也尝多许多次,早就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滋味,对于这一天,其实他心中也早有预料,如今担心的也不过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多粪便,能不能做好,会不会和第一次喝舟舟尿一样,弄得到处都是,最后还惹得舟舟不高兴了。

粪便且进,舌头且退,直到最后舌头退出了菊穴,退回了口腔,而那截粪便也在菊穴外面冒了头。

顾如珩张大了嘴巴,将整个菊穴连同那截粪便一起包住,静静等待那截粪便掉落。

一片黑暗中,秀挺的鼻子能够嗅到从中泄露出的一丝臭气,顾如珩的面容平静,安静地将那缕臭气吸入肺里。

谢柏舟到底还是顾忌到顾如珩是第一次,只拉了一小截出来,就用菊穴周围的肌肉将粪便夹断。

粪便塞满了顾如珩的口腔,他用力地咀嚼着,洁白的牙齿被粪便裹满,艳红的舌头在粪便里搅来搅去,像是一块融化的巧克力,糊了他一嘴。

太多了,太干了,顾如珩只能拼命地嚼着,拼命地朝下咽,直到吞完口中粪便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吃屎了。

明明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眼泪还是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可现实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来面对他突然就敏感起来了的心,谢柏舟估计着时间已经足够他咽下口中粪便后,就开始拉出来第二条粪便。

顾如珩不得不再次大口吃了起来。

如果不看他口中事物,光听他咀嚼的声音,估摸着旁人还会以为他在吃多么美味的佳肴,以至于一向举止优雅的顾如珩吃得这样着急。

一口接着一口。

谢柏舟拉完最后一点,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顾如珩来舔干净,而是自己用纸巾擦拭后,先行站了起来。

日光突如其来地照射在了眼睛上,顾如珩一直被坐在谢柏舟身下的脸重现天日,他所有的举止全都暴露于人前,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身体彻底僵住。

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掩耳盗铃一般,嘴巴机械的蠕动着。

谢柏舟靠在书桌边,看着仰在椅子上的少年,他粉色的薄唇上沾着些深棕色的残渣,嘴巴不是很优雅地包着过多的事物,有些艰难地咀嚼着。

“张开眼,看着我。”

即便不想面对,顾如珩依然下意识听从了她的命令,睁开那双水洗般的眼睛,看向她时带了些脆弱,像是一戳就会碎掉一样。

等他咽下去后,谢柏舟才再次开口,“为什么不想看我?”

顾如珩安静了一会儿,才小声回答:“怕你嫌弃我,觉得我恶心。”

少年的脸依旧清冷好看,可一张嘴,洁白的牙齿上都是棕黄色的屎渣,甚至,顾如珩自己都能闻到自己嘴巴里散发出来的臭味。

他心里依旧信任无论何种情况,谢柏舟都不会丢弃他,可这种局面下,他难免会生出一些负面的心绪。

谢柏舟觉得他的想法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嫌弃你,因为你吃屎吗?”

如此清楚直白地从女孩儿口中听到这两个字,顾如珩一瞬间羞耻到无地自容。

他闭了闭眼,借以躲避女孩儿清澈明亮的眼睛,他怕从女孩儿眼中看到肮脏的自己。

“舟舟”

“你并不是自己想吃的,是我逼你吃的,就算是恶心,那恶心的人也是我才是。”

谢柏舟思路清晰,平铺直叙。

“不,不,舟舟才不恶心。”

明明消沉到不行的人,偏偏在听到谢柏舟说自己坏话时又精神起来,情绪激动地反驳,顾如珩没有办法听别人说谢柏舟的坏话,哪怕是她自己都不行。

“顾如珩,你不想听别人说我的坏话,我也和你是一样的想法,没有办法听任何人说你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你。”

谢柏舟看着他,冷静道。

闻言,顾如珩怔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拉住谢柏舟的衣角,小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和以前喝尿,舔屁股一样,吃屎不过是讨舟舟高兴的一种方式而已。

舟舟喜欢自己吃她的屎,喜欢自己吃屎,那自己做就是了。

如果自己非要钻牛角尖觉得吃屎的自己恶心,那质疑的其实是舟舟。

和以前的所有事情一样,这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只要他们彼此觉得高兴就足够了。

顾如珩想清楚后,就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了谢柏舟脚边,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微鼓的肚子,抬头朝着人笑,“谢谢舟舟,还没到晚饭时间,就提前喂饱了我。”

“舟舟的屎真好吃,下次还要喂给我吃。”

见人面色终于没那么冷淡了,顾如珩才用手抬着谢柏舟的脚踩在自己腿间的鸡巴上,哄人高兴。

让顾如珩吃过一次大便后,谢柏舟像是被解锁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时间乐此不疲玩弄各种重口的花活。

谢柏舟会让顾如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脱光衣服,平躺在卫生间冰凉的地板上。

顾如珩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好看,身形欣长,四肢修长,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泽,身上还分布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肌肉线条流畅好看,胸前的两点红樱也是粉粉嫩嫩的,看着就让人很想吸。

他身上有种清冷高洁的气质,即便是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那张俊秀如玉的脸依旧沉静安宁,周身的气息也很高洁清渺,像是月光中从远处传来的淡淡月桂香气。

有一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指美丽的容颜能够让人忘掉饥饿,谢柏舟觉得顾如珩的容貌就有这样的威力。

然而这样的姿容也不过是让谢柏舟在将其玷污时变得更加兴奋而已。

谢柏舟最近喜欢在顾如珩的身体上拉屎。

白皙的,柔韧的,洁净的皮肤,原本应该被精心养护,却成为某种容纳污秽的容器。

谢柏舟喜欢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蹲在他的胸膛上方,直接朝着他的脸上尿,尿液打湿他白皙秀雅的面容,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精致流畅的下颔朝下滴落。

他纤长的眼睫变得湿漉漉的,颤颤巍巍地眨动时,让人想要怜爱。

少年静静地看着她,粉色的薄唇张开,让尿柱直接击打在嫣红的舌面上,水珠四溅。有时谢柏舟会故意戏弄他,控制尿的力道,让落点前后移动,少年那双眼睛就会专注地盯着尿液形成的抛物线,脑袋无意识地抬起来,让尿液能顺利落在自己嘴里。

再往下一点,温热的固体落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若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就会看到少年平坦好看的胸膛上正躺着一条脏臭的大便。

谢柏舟十分自然,就像是使用某种蹲便器一样使用着顾如珩,一条接一条的大便像是落在雪白宣纸上粗放的草书,在少年身上胡乱画下横竖撇捺,而那漂亮的两点红樱也被覆盖其下。

当然啦,也不总是固定这样,不然也很无聊,所以有的时候谢柏舟也会拉在他的小腹上,大腿上,或者是朝着他鸡巴上面拉。

鸡巴被热腾腾的大便盖住之后,谢柏舟还会让顾如珩就着大便自慰,在里面射精。

少年粉红的鸡巴埋进深棕色的大便里,修长的手指轻轻陷入柔软的粪便当中,隔着粪便按在鸡巴上,在湿润温热的大便里动情地耸动腰身,进进出出地操弄着,让粗长的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均匀地沾满粪便,最后将粘腻的白灼射进去。

完事儿了之后,谢柏舟还会要求顾如珩将混合着精液的大便用手抓着送入嘴里吃下去。

如果不是顾如珩身体的柔软度实在是不达标,谢柏舟甚至还想让他用舌头把自己鸡巴上的粪便给舔干净。

除了这些地方外,谢柏舟也会直接拉在顾如珩的脸上。

这实在是一个绝不会被遗漏的部位,只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谢柏舟让顾如珩睁着那双明净的,如午后日光下泛着浅金色波光的湖水一般澄澈通透的琥珀色眼睛,看她是如何将大便拉出来,然后一点点覆盖住那张白皙清冷的脸。

顾如珩安静地躺在地上,静静地注视着蹲在自己上方,朝着自己脸上排泄的女孩儿。

女孩儿白嫩圆润的屁股中间,浅褐色的形状可爱的菊穴蠕动着,一截截肮脏暗沉的秽物,从里面排泄出来,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臭气。

他的口鼻逐渐被粪便捂住,连呼吸都开始不畅,周围只有稀薄的空气,他纤薄的眼皮盖住琥珀色的眼睛,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白皙的脸颊因窒息而开始泛起红晕。

或许他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谢柏舟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少年一张姿容脱俗的脸完全被屎盖住,某种变态的嗜好得以满足,扭曲的快乐在心底点燃。

不过,还不够。

顾如珩迎合着她的喜好,修长的手指将还算成形的大便从脸上拿开,粗长柱状的大便被按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洗澡时涂抹沐浴露一样,仔细地将它涂抹在每一寸皮肤上。

如果闭上眼睛,忽略气味,到有些像是在把半融化略微湿润的巧克力抹在身上,介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东西被手掌按开,变成扁扁的一滩,然后将它推散,深棕色的粪便覆盖在玉白温韧的皮肤上。

头发和脸上也不会遗漏,少年将剩余的粪便像敷面膜一样在脸上敷了厚厚一层,沾满棕黄色粪便的手掌向上抹去,手指贴着头皮插进了发根里,手指夹着柔软的发丝滑动,将手上残余的粪便全部抹在干净蓬松的短发上。

少年原本修长漂亮的躯体转眼全都被棕黄色的屎覆盖,整个人像是在屎里面打了个滚一样,又脏又恶心,还臭气熏天。

这下,任谁来了,都认不出这是学校里,那个穿着白衬衣,清冷优雅,矜贵端庄的校草了。

是了,白衬衫从来不会缺席,只会来得晚一些。

虽然光着身子很能勾起人的欲望,可穿着衣服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清冷的少年穿着洁白柔软的衬衣跪在木制地板上,浅金色的日光透过剔透的玻璃照在他蓬松柔顺的黑色短发,他五官俊秀,皮肤白皙,静静跪在那里时,整个人都在泛着浅浅的柔光。

即便是跪着,他身上也没什么卑微惶怯的气息,他的周围有种安宁的沉静,肢体动作也是舒展放松的,就连日光在他身边都多了中静谧,他微微垂着头,黑发搭在秀雅的眉眼间,气质优雅清贵,不像是被人罚跪,反倒像是在佛前虔诚祈祷。

谢柏舟脚步轻盈,走在地板上像是小精灵踏过森林里的草地,虽然欢快,却奇异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而,顾如珩依旧在第一时间抬头,看向了她。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多么悄无声息,他们总能在出现的一瞬间发现彼此。

适才的疏淡出尘消弭无形,顾如珩眉眼柔和了几分,琥珀色的眼瞳如赤日熔金,暖意融融。

谢柏舟白嫩娇稚的脸上也挂着笑,一双明亮的杏眼里全是欢愉,她走到顾如珩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在了少年被黑裤包裹的柔韧大腿上。

顾如珩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因为一直在保持运动的原因,倒也可以归于脱衣有肉的那一类型当中,大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可以牢牢撑住谢柏舟的重量。

谢柏舟像是踩着台阶登向高台,踩着他的大腿,骑到了他的肩膀上面。

顾如珩的脸埋进了女孩儿柔软的腹部,眼前只看得到粉蓝色的柔软布料,他伸手从后面拖住女孩儿悬空地腰臀,让她能够在自己肩膀上面坐得更牢一些。

谢柏舟双腿垂在空中,腰臀也悬在半空,即便被顾如珩用手托住,却也没有一个十分可靠的支撑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重心不稳而摔下来,她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危险,搭在顾如珩后背的双腿还在悠闲地晃荡。

顾如珩有些无奈,他不怕谢柏舟折腾他,但不愿意谢柏舟自己处在危险,可能受伤害的境地。

“舟舟,换个姿势吧,这太危险了。”

谢柏舟跟顾如珩接触最紧密的只有大腿压在肩膀上的那一小块,本就如摇摇欲坠的高楼,谢柏舟还浑然不觉般在上面晃悠,顾如珩真怕她一不小心跌下来,自己却来不及护住她。

谢柏舟是一贯的漫不经心,或者说,越是在危险的悬崖峭壁边沿行走,脚下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会跌下去尸骨无存,就越是让她感到跃跃欲试,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谢柏舟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竹马,白嫩秀气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抱住他的脑袋。

“好啦,我抱住你了,不会有事的,你快把手松开吧。”

女孩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细软甜蜜,其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地催促着他。

顾如珩抿了抿唇,还是按照女孩儿说的慢慢松开了自己护在她腰上的手,他的动作很缓慢,离开女孩儿身体后也没有立即撤走,反而停留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女孩儿确实坐稳,不会出现意外时,才将手拿开。

他知道女孩儿想干什么,这次倒是没有再等女孩儿开口催促,先是将女孩儿被压在大腿下面的裙摆轻轻地扯了出来,露出女孩儿光裸的屁股,然后又将自己扣得严严实实地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他并没有将扣子全部解开,半露不露的衬衣让一向优雅端持的少年多了分风流不羁的气质,他伸手将胸前的衬衣抓起,在他的胸膛和衬衣之间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空隙。

谢柏舟就是想看顾如珩穿白衬衣,然后朝他白衬衣里拉屎。

深棕色的长条粪便从裙摆下坠落,擦着少年柔韧白皙的胸膛落在了他的腰间,正好被衬衣白色的衣摆垫在下面。

顾如珩今天的衬衣衣摆特意扎在了裤腰里,黑色的皮制腰带将裤腰束紧在他的窄腰上,所有的粪便全都堆积在了这里。

兜着粪便的洁白柔软的衣料被浸出深棕色的痕迹,像是雪地里开出了一朵又一朵肮脏的花。

等谢柏舟拉完,顾如珩抬手,用自己洁净的袖口给她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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