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牧野语气不冷不热,“怪不得那么”
余舟死死盯着他。
只要他敢说出那个字就会上去咬死他。
牧野明明很淡漠的脸,可余舟却看出了轻佻的意味,“原来后面是第一次。”
“”余舟气得浑身发抖。
“你到底想做什么?”
昨晚知道牧野想当还逼着他把药吃了后,心里产生了恐惧与退缩。
没有求饶,是商量。
他说:“我们撞位置了,不如算了吧。”
结果呢?牧野更兴奋了。
牧野长相很冷,单眼皮瞧起来很薄情,唇色偏淡,味道却很好。
“没想做什么。”他说,“昨天不是说了吗?送上门的,我不要白不要。”
余舟很想骂人。
什么叫做送上门的?
他看起来像是喜欢把送上仇敌床的人吗?
严重怀疑牧野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是想要羞辱他,看他出丑,不仅是行动上还是言语上。
“滚出去。”余舟狼狈地闭上眼睛。
当被狗咬一口算了。
牧野伫立在床边没有动,好心地提醒,“这里是我的房间。”
余舟:“”
垂敛眼眸,掀开被褥,准备起身。
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表情怔愣,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牧野。
“你”
有没有搞错。
牧野到底有没有跟别人约过?
不知道这样子不好吗?
不戴不做,互相安全追求刺激可以不戴,但绝对要坚守底线。
牧野的底线呢?被狗吃了吗?
“有没有出门约过?不知道这样子是不礼貌的吗?”平时吊儿郎当笑嘻嘻的余舟此刻愤怒到了极点,“你是疯了吗?”
牧野皱眉,“我没约过。”
“你自己想办法清理。”
说完,又捡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我有事先走了。”
没给余舟反应的机会,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
“”余舟压抑着怒火。
他从来没体贴跟过他的小男生,遇到干净的也这么干过一两次。
现在算得上是报应。
忍着强烈的不适,余舟扶着床缓慢地站起身,慢吞吞地往洗手间挪。
赛马场。
顾霜今天没有穿裙子,换了身休闲的运动服,戴着墨镜跟遮阳帽。
“纪燃他们还没来呢?”她左顾右盼,朝徐知乐走去。
徐知乐点头,“我下来顺路去他房间敲门但是没人开,以为他先来马场,没想到我是第一个到,他人去哪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