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灵秀很快想到:“哦,我被雁行逮到那里。”
pvc没反应过来:“哪啊?”
但他没有,所以他只能选择碰碰运气。
他先是去了弦月街的动物医院,那里的接待员告诉他capta作为重点病例在研究所住院。
“研究所不允许外人参观,所以接收住院动物的时候会登记家属名单,您可能没有来过,但是爱人把您的姓名登记上了。”
“就是你偷垃圾桶的地方。”
“你在家属名单上。”理所当然的回答。
她说完,重新打开手中厚厚的书:“管理员在来的路上了,玻璃幕墙那有凳子,你可以去那边坐着等。”
“何已知,”何已知报完名字,接着说,“我想解释一下,我没有预约……”
“等等,”何已知问,“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capta?”
“啊,不是吗?对不起我先入为主了。”女学生抱歉地笑了笑,“因为一起养宠物的都是家人嘛,登记两个人的一般都是夫妻,或者情侣。”
何已知问山竹怎么没来,侯灵秀说他在忙考试周,没法脱身。
她一句话让何已知愣住了:“爱人?”
何已知这样想着,推开玻璃门,走进建筑物。
“你好。”何已知走过去。
女学生从正在看的书上抬起头,透过眼镜片打量了他一下,似乎在判断他的身份:“你好,请问是找人还是……?”
何已知还沉浸于雁行竟然登记了他的名字的震惊中,在呆立了一会,才想起来说谢谢,脚步漂浮地朝玻璃窗边走去。
何已知问pvc和侯灵秀要不要一起去,两人纠结了很久。
“我不觉得我看错了……疑问代词的‘何’,已知条件的‘已知’对吧?真是个怪名字。”女学生把显示器转过来,向他确认。
“何已知,好的,”女学生快速地把他的名字输进电脑,“是来看接受新疗法试验的边境牧羊犬capta对吧?稍等一下,我叫负责管理住院犬的同学过来,带你去找它。”
但已经到了这,他也不可能再返回。
最终,在想见capta的感性和准备考试的理性中,后者取得了胜利,他们选择先留下来把照片拍了,之后有时间再去看capta。
他说,研究所虽然和医院合作,但更多还是属于大学,主要做疾病研究、药物开发和新疗法实验,这些关键信息都不会和他们共享。
何已知稍微松了口气:学生总比老师好说话。
入口前的标识写着“本场所是研究机构,只接待登记、预约访客”,就像是在专门阻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