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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期C开喉管的暴力窒息

 

白色礼服被扔在地上,身材健美的雌虫跪骑在床上,屁股里插着什么东西,看不真切。

外面的喧闹声渐稀,那两只啼兽再次唱起了幽雅的歌。佩安站在窗边,望着被情欲折腾得全身通红的雌虫,从怀里拿出了那枚勋章,握紧在手里。

“雄主……”

雌虫熟悉的低呼少了几个月前的那股轻佻狎昵,佩安把勋章郑重收好,走到恳切呼唤他的伴侣身边,矮下身去抚摸雌虫英挺的眉峰,那下面的绿眸水润一片,是让虫把持不住的迷蒙。

“啊嗯……”雌虫眼含勾引,伸出舌头想去舔佩安的手指,身下一挺一挺的,被锁住的雌根随着摆动摇晃起来。

佩安视线向下,目光幽深地停在雌虫被清除标记的干净下腹。

勾勒得分明的腹肌,看不出来里面深处含着一根是佩安专门为雌虫准备的药杵,正满满当当塞在雌虫的穴道中,堪堪抵在生殖腔口。

军雌的身体固然耐玩,但是之前萨菲斯连一次正常的交配都勉强应付,更别说自己持续三天的情热期,佩安不想新婚之夜就弄得过于惨烈,虽然不知道这药是否有用,但是聊胜于无。

“乖乖含着,等我出来。”佩安知道萨菲斯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也没指望雌虫听话,见萨菲斯视线跟着自己,一副想要扑下来的样子,干脆用精神力把他压制在床上,自己缓步进了浴室。

佩安站在水流里,举着自己的尾勾送到眼前,ss级的雄虫,就连进食的东西都比其他雄虫粗壮,自己并没有准备这方面的药物,看来萨菲斯免不了要遭罪一些。

外面的萨菲斯一直哀哀唤他,大概是药物起了效,叫得又急切又缠绵,带着十足的欲求不满。

佩安也没理会,慢条斯理地冲洗烘干,披上浴袍再迈进卧室的时候正对上萨菲斯几欲滴血的眼眸。

大概是痒得狠了,萨菲斯肌肉抽动,额角有汗,却被佩安的精神力压制在床上,不能动弹。见佩安出来,萨菲斯的呻吟更加大声,穴道里的麻痒让他几欲发狂,只希望里面那药杵能动动给他解痒,但他连抬起屁股都做不到。

佩安松开了压制他的精神力,就见雌虫挺身用手去够那药杵,他沉声拦住,“忍着。”

佩安的信息素对萨菲斯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萨菲斯什么都听不懂,只有身体的本能作祟。见自己的言语没有任何力度,佩安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他使用精神力触手把乱扭的雌虫绑好,拖到床边,“还听不懂话,就喜欢我绑着你是吧。”

萨菲斯被压倒在床上,腰部高高拱起,这个姿势让药杵沉沉地压在生殖腔上,反倒让他闭口不言了。

粗重的喘息声中,佩安居高临下的视角里,雌虫的雌根颤抖了两下,小腹一片绯红。

这是佩安第一次仔细观察雌虫的精囊,饱满地坠在雌根下方,薄薄的卵皮被撑起,莹白鼓胀。他伸出手去,入手冰凉光滑,沉甸甸的手感,里面的液体十分充盈,食物浅淡的香味仿佛透过皮囊传到他的手心。

摸着便如此可口,佩安用手狠抓了一下,萨菲斯被按到柔软床垫里的头瞬间弹起来了一下,显然是疼得很了。软弹又韧性极佳的手感让佩安的尾勾从腰上滑落,隐隐在浴袍下露出尖锐的头部。

空气里只有雌虫隐晦痴缠的信息素漂浮着,雄虫的气息蛰伏在深处,山雨欲来。

佩安的手移动到雌虫的雌根上,从出生起就被可怜兮兮锁住的小虫屌正瑟缩在里面,等待自由的到来,他看向萨菲斯。

沉浸在玩弄精囊的陌生快感里的雌虫毫无祈求感念之心,只一心贪求愉悦,只知道哼叫,连句像样的淫词浪语都说不出来。

佩安沉眼,松开手改变了要让雌虫解放的想法。

这些天的以礼相待他已经做到极致了,既然这只虫子毫无新婚燕尔的自觉,脑子里只有淫欲,他还在这顾及忍耐什么呢。

哪有情热期不受伤的雌虫。

佩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异常,新婚的纯粹、感动和怜惜被躁动取代,他只是顺应内心,松开了对雌虫的钳制,冷漠地看着雌虫跪爬过来,鼻翼翕动,凑到了自己身下。

清甜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浓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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