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什么时候身体各项指标达到了,他们的使命就完成了,怎么能这么清闲?
话说有些也该上大小班、小学甚至初中了,学业不能落下,回头给陆泽然提提意见,该上学的赶紧把补习班安排上,免得精力过剩。”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孤儿院事件因为后续影响大,关注度空前,积分提示每天跟秒针一起转,时不时就爆出一个[+110]、[+333]。
即便岁笙以云朵蛋糕坊的名义捐赠了一万元,也完全没有亏损,除了系统这种不可言说的好处,明面上也给云朵蛋糕坊打了波广告,刷了波好感度。
刚刚岁笙看报纸,就是在找捐献万元爱心款的新闻,虽然板块不大,但为着一万元的噱头,也被排在了正面最下方。
发表它的报社还贴心的附上了一个小图片和店铺地址,深得她心,而且名字也颇感亲切,叫蓝祥报社。
诸如此类的小报社数不胜数,通过创作各种新闻、散文、小说等作品,递交给承办方,承办方通过就能得到稿费,多少就看当期报纸的复印数量了。
因为所有人对孤儿们的遭遇和后续进展都十分关切,所以很多报社都投递了很多相关作品,搞得承办方焦头烂额,而z市警察总局就是z市日报的承办方。
此刻警局内,所有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仅要处理牵扯在内的大小案件,还要追查没有登记户口的孤儿。
有的时隔很久的,按年龄都该结婚生子了,这些还不算,还要应付广大热心市民的来电,还有那些闻腥而来的报社记者。
这些人简直是拿出了狗仔队的精神,无孔不入,全天二十小时蹲守,只为一手信息,力压同行报社。
孙鹰守着三个座机,刚拿起一个响一个,挂断一个响两个,三个里面保准有一个骂他们尸位素餐的,剩下两个都是假装热心群众的报社记者。
现在门口花坛边保证一边蹲着好几个,还有警车,现在已经不敢停在外面了,那群人都等着他们出门好堵人。
孙鹰感觉这些天吃饭、睡觉,耳边都是电话铃的声音,他都要被搞得神经崩溃了!
“还不如跟老马出去晒太阳,我宁可被烤成全熟,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受刑!”
郭兰将头从堆积成山的信件里拔了出来:“要不你跟我换换?我上学那会都没现在‘勤学苦读’,早了五十年的老花眼都快犯了。”
其他人也是忙得脚不沾地,陆泽然从审讯室出来,就看到两个半死不活的手下,直接将响个不停的电话线拔了,丢给郭兰一个编织袋:
“将垃圾全丢进去,再有这种东西送上门,直接将邮箱拆了。”
孙鹰看着被拔掉的电话线暗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老大,警局的电话线全拔了,要是有求救电话打过来怎么办?”
他刚说完就,后背挨了郭兰一记拳头:“笨蛋,你让电话一直被那群人打到占线,报警求救的人就能打到你这?”
孙鹰揉了揉后背被锤麻痹的一块,这女人的手劲真是越来越大了:“那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做?”
陆泽然看着那堆信封道:“装袋丢出门去,让外面那些人把自家的捡走,有漏下的,全部以妨碍公务罪查封,
告诉他们,再有他们的人以各种名义打进来,直接送去跟嫌犯一起住,让他们有什么要问的当面聊。”
孙鹰、郭兰:“是,老大!”
警局众人在临近上面给出的最后期限内,一个个熬成了熊猫眼,鞋底都摩薄了一层,紧赶慢赶在最后期限完成了任务。
这些天民政局也没有消停过,因为上面突然严查z市户口登记问题,把不少隐藏在暗处的私生子给捅到了明面上。
这凭空多出了几百口人总要查吧?这一查不要紧,直接为民政局提供了三倍工作量。
但实际只有极少数流向了她们这,这会补办户口的部门可比她们忙多了,但是岁笙保证他们那绝对没有这里噪音大。
警局那边收尾工作还没做完,却不得不分两个人过来这边维持治安,免得上演全武行时闹出人命,倒不是为了以防万一,而是已经有了先例。
前天就有一个女的带着一家子堵在民政局门口,直接将男的打进了医院。
来的医生岁笙之前还见过一面,就是杨戴忠装晕被发现,给他安排最大号针头的许医生,许喜。
昨天有两对闹得凶的,不过没劳动许医生过来,两个警察发现不对,及时上前制止,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过还是带着走了一遭警局。
眼下又来了一对怨偶,岁笙跟梅姐这几天已经熟悉了整个流程,基本如下:
进来先骂再打,女的先打小三,小三一阵哭喊求饶然后男人上前劝架,然后男的和小三一起被揍。
这时已经上升到公共场合聚众斗殴了,身穿便衣的警察会出面制止,然后男女双方喜提离婚证和警局半日游。
但这次略有不同,换汤不换药的组合,但其中一位大概算是熟人?
因为她,岁笙才拿到的那间车库,让高明冉帮她租出去,每个月有四十块租金,够她每个月打车费了。
昔日z大系花,此刻已经不能用狼狈形容了,一头披肩长发被抓成了鸡窝,身上的半袖直接撕成了吊带,要不是里面还有一层打底,恐怕已经春光乍现了。
厮打她的女人块头有她两个大,胳膊都有她大腿粗,边打边骂,齐一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试图求助身边的男人,可惜男人此刻自身难保,被女人娘家亲戚围在中间,大气不敢出,别说帮齐一诺挡拳头,就是抬头瞅她都不敢。
齐一诺越叫男人的名字,女人打得越狠,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来时齐一诺终于急了,大喊:“我才刚跟这男的认识十多天,哪来的孩子?你这个疯女人!肥猪婆!”
可惜女人根本不信她这套说辞,只当她是狡辩,她更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你明知道他有老婆,还跟他混在一起,带着那个私生子去饭店吃饭,还坐车去了出租屋,那屋子里还挂着你们俩的合照!你还敢狡辩!”
齐一诺被说得一阵心虚,但更多是一头雾水,什么合照,什么私生子?
她不过听人介绍了个有钱男人,她过够了在菜市场为几根菜叶子讨价还价的日子,受够了跟新同事挤在十人的集体宿舍。
齐一诺不想放弃自己的明星梦,但又丢了工作,她也没有存钱的习惯,为了维持自己光鲜的外表,参加即将举行的海选面试,她就不能停止工作。
但随便找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她根本适应不来。
她迫切的需要钱和时间来打扮自己,比起空有外表别的一无所有,仍旧当众劈腿的前男友,她不如干脆找一个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