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要不然你跪下来给周少磕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经过众人的揶揄,秦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暴躁吼道:“闭嘴!再说一句小爷把你们舌头拔了!”
季钰暗地里拽了秦桑一把,对此波澜不惊道:“周少爷说的很有道理,大家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论泰安、敬安乃至整个云海市,凡事都要讲究一个‘理’字。”
周密下巴得意一挑,静静地等着他说完。
他柔和一笑:“可曲直用尺量,是非有公论。我想请问周少爷,在场有这么多人,秦桑为什么偏偏要打你呢?”
周母一怔,旋即面色不虞:“季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情你不问罪罪魁祸首,反而质疑起我儿子?”
相同,周密脸色也不是多痛快:“是啊,我也很想问你是什么意思。”
“当然没什么意思呀,既然抓罪魁祸首,那我身为半个谢家人,也要尽全力帮你们,不能让谢家平白无故受了污秽。”季钰话锋一转:
“我不是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而是认为呢,如果周少爷确实委屈,不妨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今天这么多人在,届时我就算想偏心也难偏心。”
“你!”季钰话锋转的太快,周密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没憋出来个一二三。
周母见状,甩着手绢擦眼泪哭道:“我儿可怜,被打了还要被你们冤枉啊——”
“周密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啊,别怕,我们几个给你担保。”有人拍胸脯道。
“就是,咱有理还怕秦桑那个熊疯子不成?”
那几个人撺掇着,等着周密解释,但半晌没等出了一句话,有人转向秦桑:“为了节省时间,秦桑你把前因后果说一通吧。”
秦桑翻个白眼:“还是让他说吧,不是委屈吗,让他好好说说他的委屈。”
明显并不想解释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场面僵持之际,一个气质比秦桑略显成熟一点的女孩,放下了手里五位数的高脚杯,站出了人群。
“呃、我插一嘴,我当时在旁边,秦桑确实殴打了周密,但事实也是周密嘴贱在先,说了一些……”她瞄了季钰一眼,模糊掠过:“一些不该说的污言秽语。”
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尤其是她途中看季钰的那一眼,让人难免充满浮想联翩。
“你说的什么gou——”
周密话说一半,便被她打断:“周行在场,他可以作证。”
“……”
“哈、”
周密差点笑出来:“好啊,周行,过来!”
李兔默默在季钰背后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