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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在用谁的剑做这种事/剑柄捅B/被迫

 

他紧张得浑身发颤,松软的逼穴紧得像才被干一样,夹得男人舒服地喟叹一声,收起手中一晃而过的物件,啪啪狠扇了两下摇晃的臀肉:“听到你师兄声音这么兴奋,真被他操过?”

“…没有…啊啊……别干我…别再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嗯啊…求你…”他吓得要晕过去了,被男人不断操得前移,膝盖磨得生疼,肉道里还食髓知味地狂涌水液,马上又要迎来久别的高潮了,神志不清地竟说出换个地方这种话,他太害怕师兄看见了。

“你乖乖听话,我就设法让他走开,好不好?”男人的手掌停在卓沉后颈抚摸,听见卓沉迫不及待地应承声后,拽住后穴的符纸猛地一拉,被狠狠摩擦的腺体促使他前穴立即痉挛起来,鸡巴朝着地面滴水,被巨屌堵住的逼肉跳动着,瞬间大股骚水从阴阜上的孔洞里喷溅而出,淋在胀得发红的肉根上,蝴蝶效应般地引起法的动作弄得掉出女穴。

伴着清脆的落地声,林卿越才撤开的视线不可控制地被吸引驻足在剑上。哪怕此时卓沉已经拢好外袍,起码得以蔽体,可不着寸缕的下身即便不会被瞧见,难以遮掩的淫水混着精从失了剑堵着的逼口淅沥沥落下,偏生这些乌七八糟的骚水粘稠得紧,不一次流个痛快,像故意表演给大师兄看一般,极其缓慢地彼此粘连着滴落地面。

…完了…

卓沉只觉得穴口有东西流出来,急急夹紧逼肉想要阻止自己在师兄面前有更多颜面尽失的举动,可无济于事,大量的淫水被堵得狠了,此刻教训似的死活下得极慢,一阵一阵的晕厥感直冲脑门,倒不是身体受不住,是他自己不想清醒着被看光了淫态。

师兄本在看剑的情态落在他眼里成了对方故意要看着自己出丑,盯着地面大滩水液愣神,指不定马上就要出言奚落他了。

卓沉头脑发热,实在思索不出合适对策,终于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借靠在廊住上,口中呢喃:“头好痛。”而后再无铺垫地装晕过去,留下林卿越木在原地。

林卿越能想象得到师弟大发雷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装晕去逃避,顿觉倒有些可怜可爱。

不再作声,抱起作鹌鹑的师弟掐了剑诀,朝淬玉峰御剑而去。

卓沉眼睫颤动,死死闭着眼,任由师兄作为,手中衣袍紧攥,生怕被风吹开了,而身下要命的淫水还没流干净,时不时就淌出一点,湿漉漉地汪在腿间,他几乎都怀疑是不是把师兄托住他的手弄湿了,可又不敢如何动作来遮掩,只能把衣袍掐得遍布褶皱。

…怎么停了。

风刮过脸颊恍若轻拂,他不知为何林卿越停下了,才这一会儿功夫应当还没到自家山峰。

“…回师尊那吗?”

他听见林卿越轻若飘絮的迟疑问句,才想起来回自己住所万一碰上了叶渠…

将头往师兄怀里埋得更紧,闷闷的话语半晌才传出来:“别。”

好在林卿越并未多问,默契地回了自己苑舍。

卓沉在陌生的榻上支着耳朵听师兄的动静,偷偷瞧了一样,就见林卿越不着痕迹地将手上的可疑液体抹在帕上,面上立即烧红,又躺回去装死。

无论如何都先蒙混过关再说,林卿越好歹也是半个正人君子,遇到这种事情只要自己装傻充愣,他应当也不至于到处乱说…吧…

他又想起师兄似乎暗恋叶渠的事情,短短片刻,呼吸起起伏伏变个不停。

…不成,这么好的机会把我踹了给他腾地,他肯定不会放过。

一个荒诞的想法突然萌生在他脑海里。

“师兄…你怎么才来?”他不再装死,拟作才转醒的情态缓缓开口,言语中不无委屈,也确实想知晓为何林卿越来的这样晚,害得自己被作弄羞辱。

用来照夜的明珠光线柔和,柔柔地铺在林卿越面上,显得他此时分外温柔缱绻,自责难掩:“等师弟的时候未料想到宗内还能遇袭,是师兄轻敌了,料想到不对劲时想去寻你却被困在阵中…”

他矢口不提后来撞见的尴尬场面,给足了卓沉面子。

面上功夫做得足,卓沉心里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可身上还难受得紧。

“好吧…师兄屋里可有洗漱之物?”

“什么?”修行人辟谷不说,清洁更是多有术法,鲜少备下这些凡俗器具。

“…我想洗个澡。”卓沉不敢瞧他,支支吾吾道。

“附近不远设了温泉,若师弟不嫌弃…”

他哪里还嫌弃得了,该死的畜牲射得那样深,现在肚子都胀得难受,急着想要清理出来。

可到了下水时他又犹豫了,神色变幻不定,考虑之前的想法到底要不要实行之事。

林卿越倒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解了衣衫道了声:“师弟自便。”只着单薄下装入了水,朝池水另一端头游去,而后闭目静坐运气,当真留下卓沉一人发愣。

卓沉遥遥与他相对,氤氲的雾气遮挡了所有不想被人看见的龌龊痕迹,温热的池水刺痛着被亵玩后的每一寸嫩肉,他越瞧对岸人正经地修行养气,而自己却在水下抠挖自己的逼肉,试图将野男人射进去浓精导出,就越觉得不公。

好像师兄相比于自己真高洁若岩上白雪一般,不沾半点尘泥。

无论是天赋还是样貌,哪样都比自己与叶渠更相配。

哪怕此刻自己才是师尊的道侣,也始终觉得不过占个名头罢了,…人往高处走,保不齐哪一天就厌倦了自己择了更俊美更优秀的林卿越。

何况自己的丑事还被林卿越撞破过。

他知道自己的小人之心,可滋长的恶念无法控制。

…只要,把他也拉下水…

卓沉不知不觉已在师兄面前,被水打湿的发丝若水鬼一般缠绕着蜜色的躯体,他破开水面,静静地将上半身不加掩饰地裸露在朦胧的水汽中,几缕发丝尖端直指翘挺的乳尖。

林卿越似乎也感受到面前人的动作,睁开眼有些讶然地看着他,旋即欲将后退去,面上竟显得有几分冷淡。

“…师弟自重。”被隔着亵裤握住蛰伏的肉根搓揉,他喘息略重,出言提醒,却没有拂开卓沉的手。

卓沉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对方由讶然不解到难耐躲闪的神色居然叫他奇怪地兴奋起来。

两具细腻却肌肉紧实的身躯相贴,卓沉也看见了他心口处的血痕,使坏地用胸乳磨着那处不再渗血的新鲜伤口。

“师兄若不喜欢怎么不躲?”林卿越的闷哼声不全然的痛的,因为身下的硬热性器隔着衣料沉甸甸地被握住卓沉手中,竟比泉水还要热上几分。

“师弟才同旁人媾和完便如此急不可耐?”林卿越不再忍耐,质问出口。只是质问语带颤抖,摸不清是喜是怒。

卓沉脸色骤变,打定了要拉他下神坛的注意,执意地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滑腻软烂的穴:“是又如何?师兄难道未得趣?”

“淫贱!”虽早知他身体敏感,可强迫和对方主动到底不是一回事。

“假清高!”卓沉不甘示弱,猛地拽下他的亵裤,高立的肉屌弹出,溅出一小片水花后沉寂在水下。

“不是假清高被摸两下能硬成这样?”

手指被带到雌穴入口,温热的活水推着男人的手指向前,不用卓沉用力推引,中指同食指就被逼肉绞缩着咬了进去,勾了小股泉水一道入内,烫得卓沉发晕,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勾动淫虫一般,他咬咬牙催促。

“师兄不是见过此处吗,难道还用我教你做什么?”

而林卿越不解风情地顿在原地,心里想的却是真想干死这个婊子。

“如何做?”

原令卓沉头疼的画面此刻回忆起来却让他觉得刺激异常,想起师兄的望舒剑,他眨眼凑近开口道:“劳烦师兄捏作剑指,像你的剑那样…”

声音被刻意压低,却无端尤为蛊惑:

“插死我。”

林卿越好像听到某根弦崩断的声音,呼吸粗重着压下翻涌的气血,吐出一个已算得上克制的词汇:“骚货。”

手指却依他所言地绷起,大开大合地捅进甬道,还未完全兴奋的子宫轻易地被戳得发颤,瑟缩地向里躲去。

卓沉今日被连连操开宫口,这点刺激已经不能让他哭叫不已,反而极为爽利,酥麻的胀热感从被捅到的宫颈传来,热液混着被搅进的泉水倒灌进宫腔,爽得卓沉瘫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这是被捅进子宫了。

“嗯啊……哈…师兄好会插…望舒和师兄相比……啊…我肯定选师兄…”很快他又不满起来,后缩的子宫躲在深处,手指无法顾及到,体验到被细长硬物温柔宫交的快乐,哪里还愿意将就。

“…嗯…师兄是不是偷懒…插不到了…”若隐若现的高潮吊得他不上不下的。

“是师弟太骚了。”林卿越温润的声线早维持不住,哑着调子回他,抽出真被泡得发皱的手指:“还是用望舒操师弟吧?”

“我瞧见师弟的时候,师弟下面都快被望舒捅烂了还在插,当真喜欢得紧。”他若有所思地回忆,又故意说给卓沉听。

青年被他说得浑身燥热,也是想起被冰凉硬物操穴的感受,逼肉蠕缩,急急地想要吃些什么。

水下的硬物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腿根,旋即离去。

“贱货!故意勾引我!”

卓沉勾着他的腰将对方的肉屌往自己穴前送了一送,低骂着用烂熟的逼穴把上翘的龟头整个吃了下去。

“好,师兄故意勾引你。”林卿越哑着嗓子也掩不住笑意,托住对方的肉臀,猛地把剩下的柱身全顶入湿热的肉道,又停下动作趁着对方被乍然操开孕腔失神喘叫时,享受此刻难得的温存。

…终于,吃到你了。

完全意义上的。

颈项交缠的两人亲密若一体,卓沉扒着男人不住呜咽,他话放得狠,此刻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的,强耐着不发出声,水花翻涌,恒温的泉水却若沸腾一般漫卷纷飞,剧烈的操干动作牵引起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住肉体相撞的淫秽响动。

“呃……啊…你要死…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轻点…啊啊…”卓沉被干得脑子一片混乱,不加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他只是打着玷污堂前白雪的主意,不是想被干死在这里。

虽说他已经略微可以接受宫交的快感了,可远远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龟头无视湿软穴道的任何推阻,一往直前地直捣黄龙,唯有撵着肉套口往前推时才肯停一停,却不是想要照顾卓沉的感受,而是为了延长他即将被操开孕腔的恐惧感。

卓沉往往难受得用细软的发顶蹭他的脖颈时,林卿越才肯稍微往前动一动,用巨屌揉开狭窄的孕腔入口,随后猛地干进子宫,只在这一方狭窄若灵台的方寸地驰骋。上翘的龟头宛如弯刀,就连退出来对卓沉都是甜蜜的折磨,娇嫩的子宫被勾得外翻,还没来得及回神又被鸡巴捅开,潮热的爱液溢满淫穴,青年绷直的脚尖几乎都快爽得抽筋了,再没弯过哪怕一下,隐隐约约的痛感从足底显现。

”…哈…嗯…没操过…”林卿越此刻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的,喘息着回他:“…当然没有操过师弟这样的淫穴。”

他话未过半,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操的穴世间少见的骚浪,越加猛烈的操干把子宫捅得若只会泄水的肉球,被鸡巴勾着在阴道尽端上上下下,艳若桃李却红肿不堪。

“啊啊啊…滚…坏了…嗯操坏了…谁许你…”卓沉断断续续的哽咽夹着喘息清清楚楚地砸进男人耳朵里。

“…唔…谁许你这样操我的…嗯啊…”他磨了好久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被奸透的子宫完全沦陷,成了精壶的备选。

“…怎么样操你?”林卿越自己都不敢保证这话不是别有深意。停下动作,撤至宫口的鸡巴一退再退,触碰到上壁软滑的凸起才止住,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整个肉道,哪怕不刻意去顶,光靠呼吸带起的起起伏伏,也磨得那块淫肉欲生欲死。

“…嗯…装什么清高…”

“…你动一动呀…”卓沉习惯了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恐怖快感,这点刺激若有若无,搔得他心痒逼更痒,又拉不下脸来,只得小声催促。

林卿越笑了一声,颠着他的臀往上托了一托,肌肉绷紧的腿立即就接受到了卓沉害怕掉下去的信号,勾着男人的腰,整个人都宛若八爪鱼一般挂在师兄身上。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下陷,被鸡巴一路顶穿孕腔,久旱逢甘霖的逼肉裹着肉屌抽搐,居然就这样被顶泄了。

尿孔里湿热的骚水滋了他师兄满腹,而卓沉还毫不害臊地紧紧抱着对方,比女穴抖得还厉害的身体久违如此荒唐的高潮,青年失了力气的手指浅浅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抓挠的红印。

“…啊啊嗯呃…别操了…嗯啊…已经尿了…”

两人身体夹得如同连体婴孩,被撑大的逼缝里插着尺寸骇人玉色肉根,阴阜这点逼仄的角落哪还有尿孔的容身之所,被鸡巴和肿大的淫核上下夹击,挤得几乎看不见,潮吹的骚水挣扎着从里头滋出来,被阻断去路只能分作多股,一点点喷在对方的腰腹上,到了最后真如尿了一般,只能从泄得发红的小点里淌出来。

“…用哪里尿的?这里?”林卿越摸着卓沉即将迎来射精的马眼,又去抠缩得看不见的女穴尿孔:“还是这里?”

“…别抠…疼…啊…”他只觉得身下发痛,尿出骚水的放松感却还在持续,估摸着又呕出一口水液来。

“还没告诉师兄用哪里尿的,自然得帮师弟检查一下。”

林卿越似乎真的要检查一般,捻住肿得荡在尿口的阴蒂,用力向上拉扯,余下的中指又重重抠挖重新露出小缝的孔洞,骚水立即又涌了出来,只是不多,仿佛真的已经快喷得缺水了。

“…啊啊…我的逼…坏了…”尿孔的失控漏水吓得他脸色发白:“别抠了…是用…嗯啊…女…女穴的尿孔…”

“刚才骂师兄的时候怎么什么话都会说?女穴?我怎么听不懂?”

“是…是我的骚逼尿的…嗯…别抠…真的会坏的…都肿了…”他恐慌得口不择言,因为林卿越始终不肯放弃亵玩他发胀的孔洞,而且说不上来的层层叠叠夹着痛意的快感不可作伪,他真怕就这样被师兄搞坏了女逼的尿道,以后碰一下都会漏水。

“师弟没看过怎么知道肿了?”

还不等卓沉反驳,他就被捞起压在岸上操干,用来搁置衣物的巨石被卓沉倚在身后,搭在男人肩上的双臂自然而然地被顶得松垮下来,林卿越握着他的双膝向外打开,猛烈的捅插下卓沉几乎蜷着身子在被操。

他眼睁睁看着林卿越拨开自己挡住女穴的鸡巴,怜爱地摸了摸还时不时漏水的孔洞,操他的动作却一点没轻,恨不得把卓沉就着雌穴整个捅穿了。

他面上浮现懊恼:“…真的肿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嗯…你…无耻……嗯啊…呃…”

“那师兄替师弟揉揉吧?”

林卿越抽出微微胀红的巨大鸡巴,被泡得水亮的龟头磨在尿孔上,就像用巨物去捅蚂蚁逼一般荒谬。

卓沉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林卿越还能玩出这种花样,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过好在磨逼总比林卿越不知轻重地狠干他的子宫好,他勉为其难地不再计较,别过脸去双目紧闭,陆陆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被水汽蒸得红润的唇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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