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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一)

 

果园

六月十七号,山间一个果园里,邹铁成这一天端着一杯茶水,搬了一把竹椅,坐在苹果树下,眺望着远方。

他是这里看守果园的,其实倒是不累,三月里果树剪了枝之后,一时没有太多事情,整天就清闲着,每天巡视几遍果园,没事就喝喝茶水,听听收音机,再看看远处的山林树木。

要说虽然是果园,也好像一个无名的风景区一样,景色很是不错,一片绿色,那山也是起起伏伏的,邹铁成以为,这里的风光倘若拍成了片子,放映在电视上,其实也很吸引人,可以当做“着名景点”来看,那些什么黄山庐山九寨沟,不也就是这样吗?有山有水,有树林有石头,都和果园这边差不多,自己每天干完了事,便可以搬一把椅子,坐在这里,远远地看风景。

这果园是在山上,站得高看得远,眼光四外一扫,那些山啦树林啦,还有下面的公路,全都看到了,有时候还会有雾气浮上来,白白的,飘飘忽忽的,简直好像腾云驾雾一般,恍惚之中有点“仙境”的意思,虽然那房屋着实破落了一些。

邹铁成“滋儿”地一下喝了一口茶水,想到前一阵自己回家的时候,家里人又在催婚:“都已经四十了呢,赶快相亲吧,那边村里有个寡妇,带了两个孩子的,你赶快去看看,一队人等着相看呢,若晚了,就没了。”

邹铁成无可无不可,随便看了看,然后再也没了下文,他也不急。

对于家里人的意见,他很是不在意,自己不过三十九岁,急什么呢?女人才会着急,女人二十几岁没找到老公,就应该急了,尤其是那些大学生,别看她们读的书多,但是倘若没有一个老公,那就什么都算不上,所以她们会着急,然而自己是男人,自己不急,“男人三十一枝花,四十也能发一发”,自己是“稳坐钓鱼台”,看着那些女人恨嫁,自己一定要沉稳着,说不定将来就能找一个大学生当媳妇。

邹铁成正在这里悠然自得,设想着以后的美景,忽然间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掀翻,邹铁成手里的搪瓷茶杯登时就落在了地上,茶水全洒了,他吃了这一吓,当即大叫起来,马上便有一条毛巾趁势塞进他的嘴里。

邹铁成叼着毛巾,当然是反抗啊,大敌当前,他一时来不及将那堵嘴的毛巾掏出来,“唔唔嗯嗯……”,声音含糊地挥舞着胳膊,与那歹徒在搏斗,于是桌子翻了,收音机也栽落地面,战况真是激烈,然而那歹徒竟然仿佛练过的一样,下手蛮厉害,不多时就将邹铁成压倒在地上,膝盖抵着他的腰眼,将他两只手扭在后面,用一条绳子左一圈右一圈,扎扎实实地捆绑起来。

然后那歹徒站起身来,吁了一口气,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哈~~总算消停了,你这老梆子还挺犟。”

“唔唔唔~~”邹铁成在地上扭着身子,不住地挣扎,睁大眼睛瞪着那人,一脸的愤恨。

那人看他满脸怨恨,不由得感觉更加有趣,伸脚踢了踢他,笑道:“行啊,不害怕,还瞪人,看你扭得这个样儿,蚯蚓似的,可真好看。”

邹铁成哽咽着就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倒不是劫匪踢得重了,而是他踢得不是地方,那运动鞋正碰到自己下面,那地方敏感啊,登时自己就一个激灵,竟然感觉有一点硬了,邹铁成一阵懊恼,我这一米七三的个头儿,浑身上下这么大一片地方,你踢哪里不好,偏偏要踢这里?

于是邹铁成便晓得,这是一个邪贼,不单单是为了偷苹果的,况且现在苹果也没熟啊,刚开始挂果的,他偷什么呢?

劫匪扶起那只小桌子,将收音机和茶缸都重新摆在上面,邹铁成这才注意到,收音机此时依然在响着:“本市刚刚侦破一个黑社会团伙,目前丁艺等三名案犯在逃……”

邹铁成将目光慢慢移到那劫匪脸上,不会就是你吧?黑社会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小偷可比。

这个时候那劫匪仿佛是恢复了力气,弯下腰将邹铁成翻了个个儿,让他仰面朝天在地上躺着,便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此时正是六月,大夏天,天气热,因此邹铁成没穿太多衣服,就是一件蓝格子衬衫,解开来便露出胸脯的肉,然后那人的手便伸向他腰间的皮带。

邹铁成这时候可慌了,脑中大声呼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打劫就打劫,解人家皮带做什么?逃得太匆忙,没带腰带么?我这皮带虽然号称是牛皮,地摊货毕竟不贵,你拿了去系在自己腰上,也未必怎样体面了。”

再之后,那人就扯着他的裤子往下脱,夏天的裤子薄啊,只是一条单裤,那人拽下他的长裤,又不顾他的挣扎,将那一条三角内裤也剥下来,然后揪着他反绑的膀子,将他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又将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往下捋,一直捋到捆绑着的两只手腕那里,凌乱地在那里堆作一团,露出大片膀子。

邹铁成的脸贴着草地,因为有草叶戳着,一时睁不开眼,他只觉得头顶的阳光白花花地撒下来,正照射在自己肉墩墩的屁股蛋上,从前没觉得这太阳光如此的烤得慌,这时感觉仿佛有蜡烛贴着自己的屁股烧,脑子一转才想到,裤子没了啊,一片光溜溜,当然是这个样子,这就是“阳光直射”啊┓?′??┏

邹铁成正在心乱,忽然间听到后面“呸呸”两声,有一点液体落在他的屁股上,确切地说是肛门口,那劫匪掰着自己的屁股,正往粪门那里吐口水,邹铁成登时就有一种“遭人唾弃”的感觉,一颗心愈发憋闷,暗道你一个劫匪,有什么脸面对着我吐唾沫?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然而下一刻,邹铁成便如同给一个重锤砸中了头,脑子里嗡嗡直响,那劫匪竟然将阴茎插进来了啊,邹铁成是个男人,对于男人的身体相当了解,知道刚刚钻进来的那软弹的圆头是什么,龟头啊!

而且他还在往里,还在往里,要将整根鸡鸡都插进来,他这是要鸡奸啊!

于是邹铁成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罪犯,这是一个强奸犯,专门摸进果园子里来强奸,而且还是强奸男人,这得是多怪癖的人,才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难怪这一阵打击犯罪,确实是得打击啊,从前自己还以为,黑社会挺威风的,是真男人干的事o╥﹏╥o

邹铁成趴在那里,就觉得背后那人把那东西往自己肠子里就?啊,简直就好像个钻头钻水泥墙一般,是电钻,邹铁成恍惚之中竟仿佛真的听到了那种嗡嗡的钻机声,自己这肠子虽然比不上水泥墙的硬度,然而这么硬生生给破开,实在难受啊,倒是每天大号,但是跟这个不一样,那是往外出,这是往里入,而且那个头儿还挺大呢,自己方才是没看到这歹徒脱裤子的样子,此时只凭感觉,又长又粗啊,如同一根棒子一般,照着自己屁股里就掘,把那肠子全撑开了,幸好他是先在那里吐了两口唾沫,否则干咽困难啊。

就算是这样,也把自己疼得不行,毕竟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这简直是“逆天”啊,太反常了,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给人开了个口子,精气都从那里泄出去了,自己这一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了,另一面又燥热得很,搅乱如麻,还仿佛有火在烧。

那歹徒将一根长长的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略停了停,说了一声:“真紧,还真挺费劲!”

便动了起来,先向外抽出,然后狠狠地向里面捅入,他抽出去的时候倒是还罢了,每次向里面顶,邹铁成就要在喉咙深处惨叫一声,刺激实在太大。

这样的强制性交,邹铁成真的受不了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挣扎,可是他此时脸朝下趴着,不但两只手捆绑在后面,就连两条腿都不得劲儿,不方便踢蹬,只能摆着两腿,在草地上爬,却踢不到后面的人,那煞星该怎样插,还是怎样插,半点都不受妨碍的。

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浑身赤裸着,给一个匪徒压在下面强暴,两条光赤条条的毛腿在那里蹬着,原地划船,那暴徒两只爪子牢牢攥住自己的肩头,摁着自己往地上压,不让自己挪地方,然而终究是不能完全不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都在草叶上蹭,有点火辣辣,这就是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邹铁成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菜青虫,正给人的靴子底踩在地上,然而不肯甘心,就在那里蠕动。

那歹徒压在邹铁成身上,鼓捣了二十几分钟,忽然猛地向里面一冲,射精了,邹铁成登时呜咽一声,两条腿直直地一伸,翻着白眼,好像垂死一般。

歹徒从邹铁成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将邹铁成的身体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又上了他的身,邹铁成一时间真想哭了,难道还没完?

歹徒将邹铁成胸口沾着的草叶抹下去,一低头便开始嘬奶,邹铁成“哽”了一声,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就用力顶,如同仰壳的乌龟要翻身一般,歹徒吸够了奶,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又向里面插,因为方才趟开了路,这一回比方才容易些,邹铁成只觉得那东西顺顺溜溜就滑动进来,然而仍然是苦啊,他扯着脖子不住地叫,调子沉闷含混。

歹徒见他叫成这样,便拖过收音机,拧大了音量,笑道:“别难过,你听收音机吧,正放歌儿呢。”

邹铁成恨恨地望着那收音机,之前都是因为听它说话,就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这时收音机里那英的歌声传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邹铁成的后脑勺重重敲着地,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放这一首歌?

果园

当天那个歹徒折腾完了邹铁成,站起来穿好衣服,从他屋子里翻出了钱和食物,还有手机,把手机给他砸烂了,钱揣在自己口袋里,到厨房煮了一锅面吃了,又忙了一些其它的事,从外面回来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向他道别:“果然是个明白的,不费事。我走了,老家伙放心吧,我不害你的。”

邹铁成恨恨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你这还叫不害我吗?到现在都没给我解开,方才你干完了我,就将我两条腿也捆绑了,让我这一下根本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那毛巾塞在嘴里也憋气,喘得我这喉头一上一下的,而且你叫我“老梆子老家伙”,你自己很年轻吗?确实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自己要年轻十岁,不过我也并不老,还没到四十岁呢!

歹徒终于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便向外快步走去,邹铁成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衬衣也解下来,丢在一旁,掏出嘴里塞了六个多小时的毛巾,带出一丝唾沫,然后顾不得解开脚上的绳子,便对着那歹徒说道:“我不老,我今年才三十九岁!”

那劫匪的脚顿了一下,回头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乐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看出来了,老当益壮啊,这皮肉哪像是四十岁的人,不过三十出头,今天还真让我捡着了!”

邹铁成登时将胸脯挺了一挺,别看三十九岁的人,自己的身体真是不错的呢,看守果园不是只在那里坐着,每天要巡视几遍,春秋天都要一起干活儿,所以邹铁成没有什么赘肉,都紧绷绷的,城里人的啤酒肚,他是没有的,不是那么脑满肠肥的,身材很是结实,邹铁成一向认为自己正当盛年,乃是一个男人生命中最旺盛的时候,衰老距离自己还很遥远,如今经自己提醒,这人也终究看出来了。

然而他马上便想到,什么叫“老当益壮”?还不是说自己老了?这混蛋真的是可恨啊!

邹铁成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他摸了一下后面,好在没怎么出血,然后匆忙穿起衣服,抄了一把铁锹,便追了出去,然而哪还有那人的影子?骑了自己的电动车走的啊,邹铁成只得怏怏地回来,那人说是走了,风声这么紧,想来不会再来了吧?

之后五六天,邹铁成都是风声鹤唳,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惊慌一阵,他特意把那一把水果刀带在身上,从此不离身,想着若是有万一,便拿刀对付那人,然而过了十天半月,一点动静没有,于是邹铁成终于渐渐放松下来,没事了,那家伙想来已经逃远了,这个时候他想到自己的钱,全没了啊,那人逼问了自己银行卡密码,把钱从手机上都转走了,自己也不敢不告诉他正确密码,否则那人发现密码不对,还祸害自己,只怕下手更重。

这一回自己是既失身,又失财,实在是赔得够惨,应该去庙里拜拜,去去这晦气才行。

邹铁成正想着到庙中上个香,六月底这一天,他在果园中巡查,忽然间脚上一紧,一股大力便将自己从地面提了上去,邹铁成瞬间乾坤颠倒,头昏眼花,当他再次定下神来,看到自己头朝下脚朝上,一只脚给套索紧紧拴着,正给吊在了树上。

邹铁成登时傻了眼,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记得在这里下过这样的套子,这时一个人影从树后钻了出来,于是邹铁成便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是上一次那个歹徒啊,他又来了啊,就是他设的绳套。

那歹徒抬着头对着他乐:“老梆子,行啊你,还带上刀了,你把那水果刀丢下来,我就放你下来。”

邹铁成给他这样吊在半空,根本无处用力,想要用水果刀割断绳索,可是这劫匪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倘若自己那样干,他只怕一棍就打过来,于是只得将腰间的水果刀抽出,丢了下去,然后歹徒又要他脱掉上衣,他脱了衣服,也丢到地上,对方又勒令他抽出皮带抛下去。

到这时邹铁成已经明白,这人又是要干自己,不过自己首先是要落到地上去,于是他倒垂着两条手臂,眼巴巴地望着地上那人,哀求道:“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那人笑了一笑,说了一声“你倒真是听话”,果然将邹铁成放了下来,邹铁成身体落了地,便飞快地伸手去解脚上的绳子,然而这时那歹徒已经窜到他身边,邹铁成见他来了,脚上的绳索却还没解开,惊慌之下刚叫了两声救命,那人就一张黑胶带贴在了他的嘴上,然后按倒了他,拧过他的两条手臂,又将他捆绑了起来。

然后邹铁成便满眼恐慌地,看着他又将自己的下面脱得光光的,自己已经又成为一条活肉,给人放在案板上,只等着宰割了。

果然这劫匪乐呵呵地在他身上摸了几把,邹铁成一阵头皮发麻,又见到他拾起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打开来在日光下看着,啧啧称赞:“这刀不错,用来削苹果皮蛮好,或者你打算拿它来捅我?还真别说,我虽然是武术学校出身,但是空手夺刀也危险,所以才把你个螃蟹腿吊起来,再剥出肉来。”

邹铁成眼神惊恐地看着他把玩那水果刀,难怪这么能发狠,原来是武术学校出来的,一手小擒拿,克制得人动弹不得,这就是“流氓会武术,谁也弄不住”,这人乃是个亡命之徒啊,看到自己带刀防身,此时一怒之下,要干什么?绝不会就这么白白过去的。

果然,劫匪将那水果刀在手里摆弄了几下,便握住刀柄,将刀刃凑到了邹铁成面前,紧贴着他的脸,邹铁成登时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喉头呜咽着,很想摇头表达自己的意见,恳求这煞星不要伤害自己,然而他的头却又不敢动,生怕那刀就在自己脸上划一道血痕。

却见劫匪将刀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滑,从乳头边那一大块肉略过,沿着小腹,便落到自己下面,只听这人轻轻喝令:“把腿分开。”

邹铁成在水果刀的威逼之下,不敢不听,于是便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叉开大腿靠着果树,坐在那里,然后便见到绑匪左手揪起自己的一簇阴毛,右手握住水果刀,嗖地一下便割断了那撮毛,然后捏着那一簇断毛,举在面前啧啧地看着,转头对着邹铁成一吹,瞬间那黑色油亮的毛便飘了邹铁成一脸。

邹铁成“唔唔”地叫,连连摇晃着头,将那落在脸上的短毛撇落,这是什么人啊,拿刀割自己的阴毛!

邹铁成转而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下面,本来浓密的阴毛,此时两边都还是完好的,中间少了一撮,就好像树林秃了山头一样,别提多难看了,他又看了看劫匪手里的刀,登时一脸悲催,可是这人若是将自己的阴毛全剃光,也未必就好看了,那就是一只没毛鸡,刚从汤锅里提出来的一般。

劫匪笑着将水果刀折叠起来,丢在一旁,伸手将邹铁成推倒在地,邹铁成跌了个狗吃屎,望着眼前的草叶,邹铁成想到,自己的屁股又明晃晃地翘在那里了啊,可不是由着他就?了?

果然,劫匪扒开邹铁成的屁股,把一个东西挤了进去,往里面灌水,凉飕飕的,邹铁成不住哽咽着,竭力扭转着脖子,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却见劫匪将一个白色的空塑料瓶丢在他的面前:“开塞露,真不错,可便宜了,几毛钱一管,也省了我费唾沫了。”

邹铁成:你那唾沫还挺金贵啊,既然这么宝贵,不如你别来了吧?而且我真是弄不明白,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怎么就对那个地方这么来劲?

劫匪灌完了开塞露,便是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然后就是那熟悉的龟头,打开肛门口,蠕蠕地往里面动着,邹铁成只觉得有一个特大的蛐蟮,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向自己身体里面钻,成人装一大管二十毫升的开塞露,可真是好用啊,连邹铁成也感觉到,确实比上一次用唾沫滑溜多了,也搭着自己上一次给他干开过一次,这一次便没有那样生疏,不多时就整根入了进去,仿佛一根铁棒,就杠在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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