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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烟(五)

 

邹铁成趴在那里,就觉得背后那人把那东西往自己肠子里就?啊,简直就好像个钻头钻水泥墙一般,是电钻,邹铁成恍惚之中竟仿佛真的听到了那种嗡嗡的钻机声,自己这肠子虽然比不上水泥墙的硬度,然而这么硬生生给破开,实在难受啊,倒是每天大号,但是跟这个不一样,那是往外出,这是往里入,而且那个头儿还挺大呢,自己方才是没看到这歹徒脱裤子的样子,此时只凭感觉,又长又粗啊,如同一根棒子一般,照着自己屁股里就掘,把那肠子全撑开了,幸好他是先在那里吐了两口唾沫,否则干咽困难啊。

就算是这样,也把自己疼得不行,毕竟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这简直是“逆天”啊,太反常了,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给人开了个口子,精气都从那里泄出去了,自己这一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了,另一面又燥热得很,搅乱如麻,还仿佛有火在烧。

那歹徒将一根长长的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略停了停,说了一声:“真紧,还真挺费劲!”

便动了起来,先向外抽出,然后狠狠地向里面捅入,他抽出去的时候倒是还罢了,每次向里面顶,邹铁成就要在喉咙深处惨叫一声,刺激实在太大。

这样的强制性交,邹铁成真的受不了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挣扎,可是他此时脸朝下趴着,不但两只手捆绑在后面,就连两条腿都不得劲儿,不方便踢蹬,只能摆着两腿,在草地上爬,却踢不到后面的人,那煞星该怎样插,还是怎样插,半点都不受妨碍的。

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浑身赤裸着,给一个匪徒压在下面强暴,两条光赤条条的毛腿在那里蹬着,原地划船,那暴徒两只爪子牢牢攥住自己的肩头,摁着自己往地上压,不让自己挪地方,然而终究是不能完全不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都在草叶上蹭,有点火辣辣,这就是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邹铁成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菜青虫,正给人的靴子底踩在地上,然而不肯甘心,就在那里蠕动。

那歹徒压在邹铁成身上,鼓捣了二十几分钟,忽然猛地向里面一冲,射精了,邹铁成登时呜咽一声,两条腿直直地一伸,翻着白眼,好像垂死一般。

歹徒从邹铁成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将邹铁成的身体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又上了他的身,邹铁成一时间真想哭了,难道还没完?

歹徒将邹铁成胸口沾着的草叶抹下去,一低头便开始嘬奶,邹铁成“哽”了一声,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就用力顶,如同仰壳的乌龟要翻身一般,歹徒吸够了奶,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又向里面插,因为方才趟开了路,这一回比方才容易些,邹铁成只觉得那东西顺顺溜溜就滑动进来,然而仍然是苦啊,他扯着脖子不住地叫,调子沉闷含混。

歹徒见他叫成这样,便拖过收音机,拧大了音量,笑道:“别难过,你听收音机吧,正放歌儿呢。”

邹铁成恨恨地望着那收音机,之前都是因为听它说话,就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这时收音机里那英的歌声传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邹铁成的后脑勺重重敲着地,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放这一首歌?

果园

当天那个歹徒折腾完了邹铁成,站起来穿好衣服,从他屋子里翻出了钱和食物,还有手机,把手机给他砸烂了,钱揣在自己口袋里,到厨房煮了一锅面吃了,又忙了一些其它的事,从外面回来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向他道别:“果然是个明白的,不费事。我走了,老家伙放心吧,我不害你的。”

邹铁成恨恨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你这还叫不害我吗?到现在都没给我解开,方才你干完了我,就将我两条腿也捆绑了,让我这一下根本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那毛巾塞在嘴里也憋气,喘得我这喉头一上一下的,而且你叫我“老梆子老家伙”,你自己很年轻吗?确实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自己要年轻十岁,不过我也并不老,还没到四十岁呢!

歹徒终于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便向外快步走去,邹铁成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衬衣也解下来,丢在一旁,掏出嘴里塞了六个多小时的毛巾,带出一丝唾沫,然后顾不得解开脚上的绳子,便对着那歹徒说道:“我不老,我今年才三十九岁!”

那劫匪的脚顿了一下,回头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乐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看出来了,老当益壮啊,这皮肉哪像是四十岁的人,不过三十出头,今天还真让我捡着了!”

邹铁成登时将胸脯挺了一挺,别看三十九岁的人,自己的身体真是不错的呢,看守果园不是只在那里坐着,每天要巡视几遍,春秋天都要一起干活儿,所以邹铁成没有什么赘肉,都紧绷绷的,城里人的啤酒肚,他是没有的,不是那么脑满肠肥的,身材很是结实,邹铁成一向认为自己正当盛年,乃是一个男人生命中最旺盛的时候,衰老距离自己还很遥远,如今经自己提醒,这人也终究看出来了。

然而他马上便想到,什么叫“老当益壮”?还不是说自己老了?这混蛋真的是可恨啊!

邹铁成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他摸了一下后面,好在没怎么出血,然后匆忙穿起衣服,抄了一把铁锹,便追了出去,然而哪还有那人的影子?骑了自己的电动车走的啊,邹铁成只得怏怏地回来,那人说是走了,风声这么紧,想来不会再来了吧?

之后五六天,邹铁成都是风声鹤唳,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惊慌一阵,他特意把那一把水果刀带在身上,从此不离身,想着若是有万一,便拿刀对付那人,然而过了十天半月,一点动静没有,于是邹铁成终于渐渐放松下来,没事了,那家伙想来已经逃远了,这个时候他想到自己的钱,全没了啊,那人逼问了自己银行卡密码,把钱从手机上都转走了,自己也不敢不告诉他正确密码,否则那人发现密码不对,还祸害自己,只怕下手更重。

这一回自己是既失身,又失财,实在是赔得够惨,应该去庙里拜拜,去去这晦气才行。

邹铁成正想着到庙中上个香,六月底这一天,他在果园中巡查,忽然间脚上一紧,一股大力便将自己从地面提了上去,邹铁成瞬间乾坤颠倒,头昏眼花,当他再次定下神来,看到自己头朝下脚朝上,一只脚给套索紧紧拴着,正给吊在了树上。

邹铁成登时傻了眼,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记得在这里下过这样的套子,这时一个人影从树后钻了出来,于是邹铁成便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是上一次那个歹徒啊,他又来了啊,就是他设的绳套。

那歹徒抬着头对着他乐:“老梆子,行啊你,还带上刀了,你把那水果刀丢下来,我就放你下来。”

邹铁成给他这样吊在半空,根本无处用力,想要用水果刀割断绳索,可是这劫匪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倘若自己那样干,他只怕一棍就打过来,于是只得将腰间的水果刀抽出,丢了下去,然后歹徒又要他脱掉上衣,他脱了衣服,也丢到地上,对方又勒令他抽出皮带抛下去。

到这时邹铁成已经明白,这人又是要干自己,不过自己首先是要落到地上去,于是他倒垂着两条手臂,眼巴巴地望着地上那人,哀求道:“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那人笑了一笑,说了一声“你倒真是听话”,果然将邹铁成放了下来,邹铁成身体落了地,便飞快地伸手去解脚上的绳子,然而这时那歹徒已经窜到他身边,邹铁成见他来了,脚上的绳索却还没解开,惊慌之下刚叫了两声救命,那人就一张黑胶带贴在了他的嘴上,然后按倒了他,拧过他的两条手臂,又将他捆绑了起来。

然后邹铁成便满眼恐慌地,看着他又将自己的下面脱得光光的,自己已经又成为一条活肉,给人放在案板上,只等着宰割了。

果然这劫匪乐呵呵地在他身上摸了几把,邹铁成一阵头皮发麻,又见到他拾起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打开来在日光下看着,啧啧称赞:“这刀不错,用来削苹果皮蛮好,或者你打算拿它来捅我?还真别说,我虽然是武术学校出身,但是空手夺刀也危险,所以才把你个螃蟹腿吊起来,再剥出肉来。”

邹铁成眼神惊恐地看着他把玩那水果刀,难怪这么能发狠,原来是武术学校出来的,一手小擒拿,克制得人动弹不得,这就是“流氓会武术,谁也弄不住”,这人乃是个亡命之徒啊,看到自己带刀防身,此时一怒之下,要干什么?绝不会就这么白白过去的。

果然,劫匪将那水果刀在手里摆弄了几下,便握住刀柄,将刀刃凑到了邹铁成面前,紧贴着他的脸,邹铁成登时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喉头呜咽着,很想摇头表达自己的意见,恳求这煞星不要伤害自己,然而他的头却又不敢动,生怕那刀就在自己脸上划一道血痕。

却见劫匪将刀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滑,从乳头边那一大块肉略过,沿着小腹,便落到自己下面,只听这人轻轻喝令:“把腿分开。”

邹铁成在水果刀的威逼之下,不敢不听,于是便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叉开大腿靠着果树,坐在那里,然后便见到绑匪左手揪起自己的一簇阴毛,右手握住水果刀,嗖地一下便割断了那撮毛,然后捏着那一簇断毛,举在面前啧啧地看着,转头对着邹铁成一吹,瞬间那黑色油亮的毛便飘了邹铁成一脸。

邹铁成“唔唔”地叫,连连摇晃着头,将那落在脸上的短毛撇落,这是什么人啊,拿刀割自己的阴毛!

邹铁成转而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下面,本来浓密的阴毛,此时两边都还是完好的,中间少了一撮,就好像树林秃了山头一样,别提多难看了,他又看了看劫匪手里的刀,登时一脸悲催,可是这人若是将自己的阴毛全剃光,也未必就好看了,那就是一只没毛鸡,刚从汤锅里提出来的一般。

劫匪笑着将水果刀折叠起来,丢在一旁,伸手将邹铁成推倒在地,邹铁成跌了个狗吃屎,望着眼前的草叶,邹铁成想到,自己的屁股又明晃晃地翘在那里了啊,可不是由着他就?了?

果然,劫匪扒开邹铁成的屁股,把一个东西挤了进去,往里面灌水,凉飕飕的,邹铁成不住哽咽着,竭力扭转着脖子,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却见劫匪将一个白色的空塑料瓶丢在他的面前:“开塞露,真不错,可便宜了,几毛钱一管,也省了我费唾沫了。”

邹铁成:你那唾沫还挺金贵啊,既然这么宝贵,不如你别来了吧?而且我真是弄不明白,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怎么就对那个地方这么来劲?

劫匪灌完了开塞露,便是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然后就是那熟悉的龟头,打开肛门口,蠕蠕地往里面动着,邹铁成只觉得有一个特大的蛐蟮,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向自己身体里面钻,成人装一大管二十毫升的开塞露,可真是好用啊,连邹铁成也感觉到,确实比上一次用唾沫滑溜多了,也搭着自己上一次给他干开过一次,这一次便没有那样生疏,不多时就整根入了进去,仿佛一根铁棒,就杠在那里面。

然后劫匪就抽动起来,邹铁成受不了,不住地挣扎,那劫匪狠狠按着他的肩膀,见他实在动得厉害,便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邹铁成吓得身上一抖,倘若自己再反抗,只怕他就要撕下自己一块肉来,这人牙口可好着呢,张开嘴一口白牙。

于是邹铁成便软瘫在那里,只哀叫,不挣扎,老老实实地给他干了背面干正面,干到屁股开花,那劫匪今儿兴致特别高,直作了三回才罢了,趴在邹铁成身上,扯开他嘴上的胶布,捏着他的下巴跟他亲嘴,邹铁成的嘴唇就如同两片肥肉,给他啃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

劫匪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让邹铁成动弹不得,邹铁成此时两条腿还大大地敞开,劫匪的阴茎仍然卡在他肠子里,虽然发情已过,那东西软下去了,不再像方才胀得那么大,撑得人难受,但仍然是个异物,让邹铁成感觉十分别扭。

劫匪伸手就去摸邹铁成的阴茎还有阴囊,在手里揉捏着,邹铁成给他玩弄得实在受不了,很宝贵的机会,自己的嘴没给塞着,便哀求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女人?”

那劫匪听了他这句话,登时便笑道:“原来也不是个长俊的。”

邹铁成的脸马上便红了,仿佛给人打了一般,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

劫匪很耐心地给他解释:“我找女人是强奸罪,找你不好判。”

邹铁成大瞪着两只眼睛,原来是这样,你若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我要是去警察局,都没法告是吧?我这亏就算白吃了?

看到他这一副神情,那劫匪笑吟吟还继续和他谈心:“其实我是喜欢女人,不过这一阵不是很顺,便先拿你凑合着,也能爽。”

邹铁成心里更憋闷了,合着你还挺委屈啊?我给你逼着插了屁股,你还嫌我不是女人,这到底是你吃亏,还是我吃亏?你们这些黑社会,果然是不讲道理的。

果园

劫匪这一天在山头果园干完了邹铁成,又离开了,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当即就想这次必须得报警了,果园里没有安装固定电话,手机倒是新买了一个,只是山上信号不太好,他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拨通,最后一次拨通了,接线员问:“你有什么事?”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对方不耐烦,再三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报假警犯法,警察局不是开玩笑。”

于是邹铁成就干嚎一声:“我给人家强奸了,两回!”

对方立刻便问道:“是女的还是男的?”

“男的啊,女的怎么强奸我?”

“……我们是例行询问,不过你也别完全大意哈。我们马上就派人去你那里取证。”

警察局很快来了人,邹铁成验伤做笔录,警察拿了一些照片给他看,邹铁成一看,丁艺啊,到山上来搞自己的那个人,果然就是黑社会逃犯丁艺,警察当时就来了精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好这一口儿,你放心,等我们抓到了他,按人身伤害给他判刑,他在你那里,有没有说什么?”

邹铁成仔细回忆:“有,他说要去广东那边,在那里有朋友,以后就在广东混了。”

是丁艺

果园

丁艺这一次来,好一阵不走,将邹铁成脱光了锁在屋子里,每天监守。

这暴徒此一番带了完备的工具,有一副手铐,一天到晚给邹铁成戴着,吃饭上厕所都不能摘,邹铁成要上大号啊,这种时候特别耻辱,是丁艺给他擦屁股,邹铁成简直感到丁艺是跺着自己的脸皮,将自己往泥坑里面踩,简直透不过气来。

邹铁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一只不锈钢手铐,圆圆的,亮晶晶,如同两个手镯,然后转头又望了望丁艺,他这是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手铐不是用来铐犯人的吗?怎么丁艺这个逃犯兼现行强奸犯没戴上,倒是给自己戴上了?自己没犯罪啊,这世界整个颠倒了!

此时已经是九月,丁艺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听收音机,果园里网络信号比较差,但是广播信号还行,丁艺逐渐习惯了听收音机,至于邹铁成的新手机,当然是已经在丁艺的手里,决不允许邹铁成与外界联系。

过了一会儿,丁艺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爬到树上摘了两个苹果,苹果园吃苹果方便,绝大多数苹果都已经在七月成熟,摘了去卖,也有少量苹果到这个时候才熟透。

丁艺将苹果洗干净,放在桌面上,取出邹铁成的水果刀,将苹果剖为两半,然后并排放在那里,转头对着邹铁成就笑。

邹铁成看着那两半苹果,都是平面朝下,圆面向上,红通通油亮的皮,非常饱满,没有半点皱缩,好像自己的两瓣屁股,鼓鼓溜溜的,两半苹果之间的那一道缝,就是自己的屁股缝,丁艺再往里面一掏,那就是自己说不得的地方了。

邹铁成登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丁艺咯咯地笑,将苹果削了皮,一口一口地吃起来,还喂给邹铁成吃,邹铁成不敢不吃,只能张开嘴,把那片苹果吃进去,吃到嘴里这个不是味儿啊,自己看果园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苹果,好像婆婆丁似的,一股苦味。

丁艺吃完了一只苹果,从椅子上拖起邹铁成,让他跪趴在那里,两只手撑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又“啪啪”响亮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摸着他的屁股,笑着说:“我们来洗个热水澡吧。”

邹铁成四肢着地,如同卧槽马,马趴在那里,自己如今的这个姿势,让他满肚子“卧槽”,然而却又有什么办法?两只手都给这钢圈牢牢铐着呢,没法反抗。

要说自己自从戴上了这连在一起的手镯子,当然是很不方便,唯独一件事却意外地便利了,就是作这样的姿势,从前丁艺都是将自己反绑了,放在地上,虽然也能从后面插进来,但自己都是脸贴着地趴在那里,如今有了手铐,不一样了,两只手拴在前面,能撑住地了,所以就可以这样跪趴着给丁艺插。

丁艺将一管开塞露挤到他的肠子里,邹铁成忽然就想到,人家杀猪之前给猪灌水,都是黑心的摊贩,如今丁艺就是要开宰自己这头猪了。

于是邹铁成当时便哀叫起来。

丁艺扶住他的腰,将阴茎向他肛门里面插着,听他叫得这个调调儿,便笑道:“怎么叫成这个惨样?已经这么多回了,进去的时候还难受么?我这一阵是觉得顺当了许多。”

听了他这几句话,邹铁成可是知道了什么叫沧桑,两个月了啊,丁艺差不多天天干自己,起初见自己叫得厉害,便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两周许是看自己消停了,委曲求全,便不堵嘴,直接就这么开干。

给丁艺插屁股这种事,邹铁成以为,自己也不能叫做“形成习惯”,只是身体确实有变化,最开始的时候,进去的道儿窄啊,丁艺每一次插进来,都好像开凿山洞一样,他有一次还念了两句古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看自己一脸迷惑,还特意给自己解释,“就是李太白的《蜀道难》啊”,当时自己不住地哼哼,既然这么苦,那就别进来了吧,丁艺显然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便笑道,“我会让你这里变适合的”。

现在几十天时间,果然是“适合”了,是“适合”不是“适应”,邹铁成无法适应这种胁迫之下的性交,但是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变化了,肛门和肠道都扩大了一些,这一阵丁艺入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艰辛,自己也是不再那样勉强,不很吃力了,顺顺当当就让那肉棒溜了进来,在自己肠子里鼓捣,自己这肠子和丁艺的阴茎,倒仿佛配套的一般。

让丁艺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邹铁成感到,实在是屈辱啊。

邹铁成这个时候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张着口儿在那里哀哀地叫,丁艺见他很有点悲催,便一只手仍是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捞住他的鸡鸡,撸了几下。

邹铁成叫唤的声音登时就变了调儿,仿佛马受惊了一般,一阵慌乱。

这时便听到身后的丁艺呵呵乐道:“看来你还挺快活的,给我插着也能爽成这样,所以别再一脸好像给人强奸的样子了。”

邹铁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阴茎,越看越觉得可怜,自己恍惚间不再是人,而是成了一头牲口,一匹正给人操着的公马,那驴马的物事可不就是这么明晃晃吊着么?还不穿衣服的,自己虽然此时不戴嚼子了,但是两个手腕给拴着,跟钉了马掌似的,马蹄铁让马能走更远的路,自己的这个马掌,根本动弹不得啊。

丁艺还说自己爽了,其实没怎么爽啊,他倒是在自己肠子里爽过许多回,每天给自己“洗热水澡”,那热热的东西都浇进自己肠子里去,要说自己给丁艺这样强奸,也不是一点没感觉,丁艺有时候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让自己身上一阵发颤,跟打摆子似的,然而要射出来却不容易,就感觉明明憋了一大泡在那里,偏偏就是欠缺了那临门一脚,就只差一点点。

这种时候丁艺要是能给自己撸撸,那就最好了,差不多就到点了,可是丁艺虽然会摸自己下面,手法却十分粗疏,很潦草敷衍的,只是在他抽插得高兴的时候,顺带摸两把,给自己添一把柴,让自己浑身乱颤,却又泄不出火来,邹铁成这个郁闷啊,差不多每回都这样,自己就少有能得个痛快的。

要说虽然两只手给手铐铐着,其实不是不能摸下面,但是邹铁成盯得紧啊,自己的手若是往下面一伸,他就要冷嘲热讽:“看来方才还是没喂饱你,给我操了那么久的功夫,还嫌不够呢,所以你装的什么不情愿?明明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狗,还说我是强奸你。”

所以邹铁成心里苦啊,这两个月给丁艺插屁股的次数实在是不少,但是自己射精却少而又少,连晨勃都不敢伸手去碰,只怕给丁艺看到,又要拿话来糟蹋自己,邹铁成如今是知道,强奸的伤害不仅在身体,比如说丁艺,他那一句一句羞辱的话,就是把自己的脸皮一层一层揭下来,到如今邹铁成已经觉得,如果自己撸那里,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就证明丁艺强奸有理,自己是个贱货,天生欠操,所以哪怕偶尔丁艺的眼睛没有盯着他,他也很有一种障碍,手不愿意往那里去碰,明明是本来自然的性欲,却给弄成好像不正当了一样。

然而邹铁成毕竟不过四十岁的人,他有很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没有一个正常的渠道发泄,他就憋得慌啊,这种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所以有时候丁艺将他掀翻在地,骑上来的时候,邹铁成感受到的竟然不完全是恐惧和屈辱,居然有一点隐隐的兴奋,这一下终于名正言顺了,虽然是男人对男人,虽然是强制的肛交,但是自己看着男人的物件贴近过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邹铁成有时候想一想自己过的这种日子,其实也挺害怕,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啊,倘若丁艺在这里天长地久地住下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摆弄成个变态?

丁艺从背后操了邹铁成一阵,便将他仰面放倒,将两根绳子拴在他的脚上,把他的两条腿高高地吊在苹果树杈上,邹铁成看着自己两条粗粗的毛腿给人这样吊起来,还大敞四开的,正露出下面的孔洞,这满园的苹果树可是给丁艺利用了个彻底,不但吃苹果,还当做个吊架,把自己吊在这里,好像新宰的猪要大开剥一样。

丁艺面对面压在了邹铁成的身上,见他两只手捧在胸前,哭丧着脸扭动个不休,便一把抓住他下面那条肉,笑道:“你乱动什么?还不安分些!你这么动,我怎么插?”

邹铁成给他攥住那个地方,登时身上一阵瘫痪,再动弹不得,仰躺在那里哽咽着,听凭丁艺的大棒又插进自己屁股里来,丁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不住地横冲直撞,手却一直攥着他的鸡鸡,也不怎样撸,就只是那样攥着,邹铁成能够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简直是好像攥着机床的手柄。

这么一比方,邹铁成想到了,自己就是正在给他操作的机床,丁艺一边操着自己,还一边数着数儿,“九六,九七,九八,一百”,原来这机床还是数控的。

当丁艺插入到第三百四十八下的时候,邹铁成终于泄了出来,不是喷发,只是泄了,精液汩汩地从马眼流出来,淌在丁艺的手上。

几秒钟之后,丁艺看着那仍然在流的精水,咯咯地乐:“你这可真是溪水潺潺啊,还流个没完,跟自来水似的,可是不花钱。”

丁艺一脸悲催,好一阵没射精了呢,这就跟水库蓄水似的,当然就存得比较多。

这一回丁艺高潮的时候,没有射在邹铁成肠子里,他从旁边取了余下的那一个苹果,剖开来挖出果核,就射在了那一个小坑里,然后送到邹铁成嘴边,笑着说:“你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邹铁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放过我吧。”

丁艺很和气地问:“你是吃还是不吃?”

邹铁成看着那苹果凹坑里面的一滩乳白色精液:“我吃呜呜呜……”

哪敢拧着呢?否则丁艺不知又要怎样糟蹋自己,于是邹铁成只得张开嘴,一口一口将那混合着精液的苹果吃了进去,这回可有味儿了,尝出一股腥咸的味道,苹果的甜味也给显出来了,丁艺虽然胆大妄为,但也挺谨慎啊,这么长时间的日夜奸淫,一直没让邹铁成给他口交,想来是怕他反击,狠咬一口也够受,所以只拣“安全性行为”来干。

可是这一回,丁艺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终于是让邹铁成吃进了他的精液,邹铁成就感到,自己这一张嘴巴火辣辣的,仿佛刚给他那肉棒狠狠摩擦过一般,舌头都要破皮了。

丁艺看着邹铁成吃自己的精液,兴奋之下又按着他干了一回,然后才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带着两腿发软的邹铁成往住房那边走,邹铁成赤着脚踩在草地上,只觉得自己屁股里正有东西淌下来,顺着大腿就流到了小腿,丁艺方才是真没少灌啊。

不多时进入房屋,那里有一个小浴室,简陋的莲蓬头支在上面,打开来不多时水便热了起来,丁艺拿了个毛巾给他上上下下地擦,邹铁成两只手垂下来,护着自己下面那显眼的地方,给头上的热水浇着,欲哭无泪啊,如今自己是真的讲究卫生了,每天必然要洗一次澡,丁艺用他那独眼的莲蓬头给自己洗完了肠子,就把自己拉到这里来,清洗身体,衣服倒是不用洗了,因为根本就不穿。

邹铁成给热水冲着,感觉自己真的成了猪,杀猪之后照例要用水冲洗表面的血水,丁艺是宰完了自己,便提溜在这里清洗现场,下一次继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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