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其它任何选择了。”
柯林不明白皮姆到底在玩哪一出,他是叛逃出了第一科还是怎么回事。
“说得也是。”
皮姆脱下血衣,把行李箱扔置在一边,随后关闭了铁门,防止风雪继续渗入,他打开手电筒摆在烂木桌上,灯光朝着天花板,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有了光源,但仅能视物而已。
柯林这才看清皮姆身上的伤势,上半身全部包扎着渗血的绷带,其包扎的技艺极其粗糙,似乎是自己给自己缠上的。
柯林并没有一来就问原因,让皮姆先休息一会儿。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鬼地方的?”
柯林没有旅游的爱好,即使是曾经的蜜月旅行,也是去的知名度较高的地方,从来就没来过如此偏僻与世隔绝的地带,费了不少工夫。
“我上学的时候,是登山社的成员。”
“被困在过这里一段时间,你或许多多少少听说过九年前的事。”
“几个学生找死登山,死了两个人。”
“我是那起新闻的亲历者。”
“那时候我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若是有什么人在追杀我的话,这里会是一个绝佳的躲避地点。”
“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皮姆打量着房间内的布局,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样,那些发锈的铁铲撬棍堆积在角落,烂木板堆垒在被封上的窗户旁。
“是什么人在追杀你。”
“不能向第一科求援么?”
柯林如是问道,没想到皮姆竟然有着这样的过去,潜渊症患者的感染前提是和象征界脱轨,想必那起灾难,是成因之一。
皮姆面部肌肉抽了抽,似乎是情绪有些激动,身上的伤口也开裂,又渗出了些许血液。
“因为追杀我的人……”
“就是第一科的探员。”
“我已经杀掉两个……曾经共同作战的人了。”
“现在我已经被全面通缉,说我暗通sct,是sct的间谍。”
皮姆至今仍不明白,自己为对策局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可依旧是……没有任何解释,说杀就杀。
这席话到柯林耳边如同一声炸雷,他已经隐隐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是对策局内部的问题,但也没想到情况会如此严重。
“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对第一科来说,也算是顶尖战力之一才对。”
柯林明白这些人尽管有着公义的头衔,但也无比的势利,自己和普通探员不仅只是物质上的待遇差别,更是精神上的,很多人只是迫不得已,才加入这场比登陆战还要凶险一万倍的杀戮狂欢。
“第一科下达的指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