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时月当回事啊,出了方丈的禅室,一把拽住了烩面大师问道:“大师,想尿泡不?”
烩面大师都惊了,拽开秦时月的手喊道:“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个正经和尚。”
方丈并没有把我们要童子尿的事跟烩面大师说,显然是让我们自己去沟通,我拽了把烩面大师,朝他的禅房走去,轻车熟路啊,一边对他道:“大师,我们不知道你这个和尚正经不正经,但我们知道你是个五十年的老童子,有事找你说。”
禅房仍然是那个禅房,功德箱还是那个功德箱,就连上面贴着的二维码都没换,看到这熟悉的场景,我不由得有点唏嘘,这里是哥们当上小法师的啊,要不是烩面大师给了我张黄符,教了我麻痹麻痹哄的咒语,我还真不敢去陵园。
现在哥们荣耀归来,已经是个有本事的小法师了,我在唏嘘,秦时月却一把把烩面大师摁在了待客的木头沙发上道:“我知道你有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你一定很想念她吧?”
烩面大师沉默的点了点头,神情突然就黯然了下来,秦时月道:“我们需要五十年陈的童子尿,找了两个寺庙了,你是最合适的,五十年没结婚,还是个童子命,我们也知道你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根本出不了寺庙,你母亲前几年或许还能来看你,但是她年纪越来越大,恐怕这两年来看你也少了吧?”
烩面大师继续点头,秦时月继续道:“你帮我们解决童子尿的事,我们帮你解决纠缠你的冤亲债主的事,你已经五十多了,难道不想经常去看看母亲吗?”
秦时月说完,烩面大师眼泪下来了,对秦时月道:“贫僧当然想念母亲,可是不敢出门啊,缠着我的那个东西很凶,你们真的有办法吗?”
秦时月嗯了一声,摘下身后的背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大葫芦来,对烩面大师道:“这是一个交易,你帮我们,我们帮你,拿着这个葫芦,有尿了就往这里尿,知道了吗?你现在有吗?现在要有,现在就去……”
烩面大师接过秦时月给他的那个大个的葫芦,苦着脸道:“贫僧见方丈之前刚上的厕所,暂时没有,还有,这个葫芦口小了点吧?还不得尿一手?”
秦时月认真道:“尿一手怕什么?洗洗不就干净了!难道比看你母亲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