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乖狗狗”
我是他随随便便就能吻到的男人?
不是!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经理的献吻,溢到嘴边的“你和约炮对象也会接吻吗?”没能问出去。
哼,关我屁事。
我一点,一点都不关心。
心情变得糟糕,手下的动作自然粗暴了起来,偏偏经理巨淫荡,一点不适应都没有,撅着屁股就开始哼叫,像猫叫又像狐狸叫,顺着我的动作难耐地起起伏伏。
我有被这给力的反应刺激到,心脏像是窜过一丝微弱的电流,血液也开始热腾,冲刷着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理智没了,嘴也就管不住了,我的手指还插在经理的屁股里,情不自禁地问:“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瘦弱个矮,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是瘦弱。个子不算矮,只是普通男人的平均身高,并不鹤立鸡群,但是身形瘦弱,再配上趋于女性化的五官和长发,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经理为什么会骚扰我。
经理瞥了我一眼,这一眼在我脸上停留许久,才给出一个窝意料之中的答案。
“因为你漂亮。”
我翻起了白眼。
“懂,你有四爱倾向。”
经理沉默了,“算不上。”
我动不了他后面,本来买了专门的药膏涂后面,结果没带来,临时将润唇膏涂上去了。
反正都是进出的口,就是位置不一样,大差不差,应该会起药效。
我意兴阑珊地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唇膏涂抹在臀缝内侧,心底的火刚燃起来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兴致缺缺地用指甲尖划过经理的臀尖,收回手坐到沙发上。
“怎么不继续了?”
我斜看了他一眼,竟然觉得落地窗外的黄昏比经理赤裸的身躯还要有吸引力。
“没感觉了。”
我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被突如其来的转折冲昏了头脑,喜欢了两年的男人居然在暗处痴汉又变态地偷窥我,我隐约产生了一个妄念,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差点发生了肉体关系。
这段关系看似是我主动,其实一切都掌控在路凌手上,他推着我向前。
经理的脸颊亲昵地磨蹭我的大腿,湿热的呼吸隔着布料喷洒在凸起上,“我给您口交好吗?”
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经理跪在地板上,将头埋在我的胯下,这是一个极其低贱且侮辱人的姿势,但他很自然,自然到给我一种感觉。
明明是他处于下位,我却有一种浑身束缚,动弹不得的错觉。
慢慢的,动弹不得变成窒息,我憋得满脸通红,宛若溺水的人即将昏厥。
我必须自救。
我该怎么拯救自己?
我推开经理,眯起眼睛说:“我要操你。”
这次来酒店,我本没有和他做爱的打算。
经理愣了一下,可能就两秒钟,“我……后面还没好。”
“你不愿意?”
“……没有。”他语气里的迟疑已经遮不住了,我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第一次主动地亲了经理一口。
亲在路凌脸颊靠近嘴角的位置,用有点依恋,有点期待,又有点委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我不会。”
示弱很有效,经理看了一眼我的胯下,宽松的运动裤都掩盖不住凸起,他犹豫地说:“我用嘴帮你好吗?”
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落,嘟嘟囔囔,几乎听不见,“可是,我不想,我想和你做爱。”说完还瘪嘴,眼皮半掩,满脸写着失落难过,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童,只能用这种无力又憋屈的方式,向父母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在抗拒,用一种弱小的方式,仿佛只要经理张口拒绝,我就会乖乖接受他的口交。
但实际上,我会立马起身离开。
经理妥协了,我强压住心底的狂喜,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是我勉强你了,还是算了吧。”
适当的示弱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奖励,经理当即同意了我的请求,我暗自得意欢喜,面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嘻嘻嘻,猎物掉进坑里了。
……
坑是掉进来了,又被人吊回去了。
我幽怨地望着经理,露着鸟儿,双腿盘在床上,身上还沾着水珠子,刚刚洗完澡跑出来,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净,心急火燎地踩着拖鞋走出来,就看见经理一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正在给自己穿袜子。
衣服正儿八经地穿在身上,连头发丝都规规矩矩地伏在头上,经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抱歉,公司临时开会,我必须立马回去。”
一句话,从天堂跌到地狱,我宛若怨夫般凝视着经理,经理承诺下周再继续。
逼太急了只会狗急跳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别提一只豹子。
我装作没看见经理手机屏幕上的“无法接通”,无奈地说:“我能留着不让你走吗?”
嘴上说着,手已经攀上他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唇瓣轻轻地贴到经理的脸庞,颇有些家庭主妇送丈夫上班离家时的样子。
“再见,乖狗狗。”
高手之间的拉扯向来不动声色,“那我就……”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机勃勃的大家伙,“……只能自己动手了。”
经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气笑了,看着关紧的房门,着实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这家酒店不便宜,今晚的房钱还是我咬牙拿出来,经理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干脆摇电话叫来王升,一起体验豪华套房。
王升大惊小怪地到处转悠,停在落地窗前啧啧惊叹。
“以后我买了房子,也要装修一面落地窗。”
我皮笑肉不笑地朝他伸手,“一半的房钱。”
王升溜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还要给钱?”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最后王升还是给了,恨恨地将皱成一团的现金扔我手上,很快又忘了这一遭,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开投影仪。
这晚上我俩聊到凌晨三点才睡,卧室里的大床躺两个成年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我的眼皮沉重,几秒钟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天,我和王升一合计,直奔网吧又住了一天,通宵打游戏。
再次从网吧里出来,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我虚弱地朝着王升挥挥手,“先回家补觉了,周一见。”
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升,他几乎通宵了两天,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精神奕奕地站在太阳底下,“别啊,我俩一起去吃,早饭?午饭?还是早午饭?一起去吃饭啊。”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婉拒了王升的好意,一路上恍恍惚惚,又恍恍惚惚地回到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一秒钟入睡,又打破了历史记录。
这一觉我睡了十五个小时,醒来时泪眼迷蒙,喉咙干渴,手指连手机都拿不起来。
我心里有数,肯定是又生病了。
通宵熬夜伤身体,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右边肩膀酸痛难忍,我小心翼翼地躺平,用左手抓起手机,“待会儿就上网买一个高点的枕头。”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9点了,我没有犹豫地点开经理的大号。
羊羊:【头儿,我请今天的假。】
路凌:【又生病了?】
羊羊:【嗯,发烧感冒了,干脆请一周的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逼数,小病不断,去医院看了无数次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医生还安慰我说经常生小病的人很难大病。
路凌:【好。】
这条消息后过了半小时,仍然没有其他消息。我用手指戳了两下经理的头像,说话声像是叹息一样消失在温热的棉被里。
“都不关心一下我吗?说两句好听话也行啊。”
我放下手机,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可是嘴巴呼吸又会很快导致我缺水,我想起老人交给我的一个治疗鼻塞的小技巧,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被子底下。
新鲜空气减少,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呼出的热气将这个狭小的空间烘得湿热憋闷,我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子终于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钻出被窝。
我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没有干净水可以喝,没有耐心烧开水再放凉了再喝,干脆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
喝完水没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我当真是饿狠了,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又去小厨房盛了一碗,经理以生病的人不宜吃太多制止了我盛第三碗。
但好歹肚子里有油水了,我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掰掰手指,一天24小时,我睡了22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睡美人转世。
我蠕动着钻进被子里,又探出脑袋问经理:“你要回去了吗?”
经理答非所问:“我去洗碗。”
我放心了,安心地躺回床上,浑身汗津津地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经理跪在我的脚下,除了脸,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我的视线晃荡,落在经理的脚踝上,经理凑近亲了我一口,像是深渊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他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我愣愣地感受脸颊上的温热,真实到我以为这不是一场梦。
我知道这是梦。
梦醒后,我的脑袋涨得难受,像是有人往里面塞满了棉花,将脑浆和棉花搅和在一起。睡太多了脑袋痛,脖颈痛,肩膀痛,后腰痛,哪哪都痛,哪哪都不舒服。
我闷声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张开眼睛,企图爬起来喝口水,才忽然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我动了动身体,胯部触碰到一坨温热的肉体,顺着方向看去,就看见经理睡在旁边,和我共用一个枕头,因为靠得太近,他的肩膀压住了我的胳膊。
也不知道压了多久,我的右胳膊充血麻痹,根本没有知觉了。
心尖蔓延出温热的细流,渐渐顺着血管流到后脑勺,我慢吞吞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直接拿过来喝光了。
喝完后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身体还残留着一些后遗症,但是问题不大,正在慢慢恢复,我盘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5点。
再过四个小时经理就要上班了。
经理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肚子上,腿也并拢,睡姿板正到令我啧啧称奇的地步。
他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我用眼神细细地描绘经理的五官,是男人典型的硬朗长相,我摸着下巴想,也可能跟他出生于军人世家有关系。
这些八卦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据说经理的爸爸是军人,有红色背景,妈妈是生意人,外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经理来这里工作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混资历,熟悉各部门的运作,将来好回自家公司当高层。
听说,经理来这家公司以前,是在一个电视台工作。
我莫名其妙地惆怅了起来,心里明白,经理在这个公司待不久。
我将经理摇醒,泪眼汪汪地说:“我们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啊。”
经理被我摇醒后立刻清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着鼻子说:“我要……做爱。”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移开视线。
经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主要是没往那方面想,他瞥了一眼我的裤裆,“刚生病,还有精神吗?”
我:“有!”
我说得很大声,像是生怕经理反悔了,经理不慌不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说:“要开灯吗?”
我犹豫了一下,摸到自己满脸的泪花后,拒绝了经理开灯做爱的建议。
“你家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吗?”
“……没有。”
我家怎么可能常备那种东西,可是没有这两种东西,好像,似乎,不能做爱吧?
虽然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看过的gv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丰富的理论值让我两眼迷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难不成,要现在去便利店买润滑剂和避孕套?
我满心不情愿了,蠕动着身体在被子里郁闷嘟囔,“为什么我不能破开时空,拿到便利店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经理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我,一个成年男人,他也毫无负担地伸手摸我的头发。
“可以不用。”
“啊?”我抬起头,目光涣散了一秒钟又立刻凝聚,“厨房里有一瓶打折买的橄榄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橄榄油在古罗马很盛行,相当于现在昂贵的护肤品和身体乳,当我倒出一滩橄榄油,涂抹在经理的小腹上,我神色恍惚地想。
千百年前,古罗马人也会这么使用橄榄油吗?
经理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不要走神。”
我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抠挖了两下,经理就软了骨头,脚控制不住地滑下来,砸在床上,喉咙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头儿,你……怎么敏感吗?”
至少在我看过的数以万计的gv里,还没有哪一个0,会在这一步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我不说,我就憋着,自己摸摸消化。
昏暗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经理,经理也看不见我。
黑暗,似乎放大了我所有恶劣的贪念和欲望。
“头儿,听说……”我征求经理的意见,“……听说从后面进去,你会更轻松些,要不,我俩,那啥?”
经理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时开口说:“后入?”
“对对对。”
我跟一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凶器,无害地表示:“对新手很友好,还能方便找到敏感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经理像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跪在床上,将后背对着我,犹豫再三,还是将枕头垫在腰下。
“可以了。”
我捂住得意扬起的嘴角,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我进来了,头儿,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经理的屁股不大,但是他的腰特别细,衬得屁股有点大,但我一只手就能握住,然后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屁眼。
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想象。
光是想象出经理是如何如何撅起屁股求操,我就快要高潮了!
为了防止体外射精的可能性,我心有余悸地扶住鸡巴向洞口送,括约肌的收缩力太好了,我几次三番都没能捅进去。
三过家门而不入,这都不止三次了!
我急得牙痒痒,龟头刚进去一丢丢,又被挤了出来,像是小孩子吸吮奶嘴一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油瓶往交合处倒橄榄油,然后指挥说:“头儿,不行,进不去,你放松点。”
一边指挥,一边借着大量便宜廉价的橄榄油使劲往屁眼里塞,一鼓作气,结结实实地用鸡巴对准屁眼,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这一点,鸡巴缓缓地陷进去,消失在臀缝之间,我忍着酥麻到几乎掀翻天灵盖的快感插到底,鸡巴完完全全地进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经理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肠道蠕动,一泻千里,我铁青着脸不肯说话。
经理毫不在意,“继续。”
看我良久没有动弹,仿佛是僵化了,他才抽出空来,艰难地转头企图看我的脸,然后发现根本看不到,就放弃了。
“怎么了?”
早泄啊啊啊啊!!!!!
他问完就停住了,心里多半秒懂了,还开口安慰我。
“不是多大的事,这次早泄不代表一辈子早……唔!!”
我听不得那两个字,拉着脸往后退了一点距离,羞愤欲死的浓烈情绪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咬牙切齿,“不要再说了!!!”
我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捅进去,听见经理抑制不住的闷哼,消失在喉咙里,根本不会溢出嘴皮子。
我努力努力再努力,经理都憋着不肯泄声,就连射精都是悄无声息的,要不是我感觉到有液体溅到腿上,我都不知道经理高潮了。
“头儿,你怎么这么能忍?难不成,上辈子是间谍?”
经理没说话,夹紧屁股逼得我狼狈不堪地射精。
很奇妙的感觉,冰冰凉凉的精液在肠道里乱窜,裹在鸡巴上像是一层冰凉滑溜的套子,我顶着一张古怪的脸色,红着耳尖抽出自己的命根子,响起了像是拔出红酒瓶塞的声音,啵的一声,经理剧烈急促地喘气,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遮住自己狼狈又不受控制的声音。
我推了一下,没推动。经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宛若古希腊石塑雕像,凸起的每一块肌肉都流满了汗,在我没看见的时候,经理像是从水池子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床单都湿了一块。
“头儿,要喝水吗?”
鸡巴还在两腿之间甩着,我担忧地抹平经理身上的汗,经理身上还在痉挛抽搐,跟发羊癫疯了一样,又很快平息下来,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么爽吗?”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下流又猥琐地抚摸经理的屁股,总是“不经意”地划过臀缝,手指戳到屁眼,轻轻松松就能戳进去三根手指。
娇嫩多汁的屁眼外翻,我啧啧称奇,手指甲擦过外翻的肠肉,经理抖一下,碰一下抖一下,跟开关一样。
“不要……碰那里。”
经理哑着嗓子说话,憋太久容易伤气管,他几乎是用鼻音发声,凌乱的头发汗津津地趴在额头,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我挤过去和他接吻,一开始像啄木鸟一样啄吻,渐渐的不满足了,就贴着嘴皮子伸出舌头,敲击他的牙齿,心里念叨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经理十分配合地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去,湿热的口腔让我局促紧张。
我闭着眼睛这里碰碰,那里舔舔,沉浸在舌吻里不可自拔,身体却自动摆好姿势,挺着鸡巴跪在经理身后,鸡巴滑开臀缝轻松地插进去,我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久久的叹息,更加激烈地热吻,抢夺经理口腔里的空气,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最后是经理喘不过气了,推开我要翻身,他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小腿磨蹭过我的后腰,这个姿势更方便我亲吻他了,上上下下我都要拿捏,一边热吻,一边做活塞运动。
经理头发湿漉漉的,“好涨。”
我嘿嘿一笑,猛地撞了一下,在经理惊呼挣扎时说:“涨就对了,我又不是牙签。”
屁股前进耸动,我终究是不能两头兼顾,不满足于磨磨蹭蹭的做爱,于是松开了经理满是口水的嘴皮子,手臂撑在经理身体两侧,半跪在床上。
这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要摸一下吗?”
他稀里糊涂地回答:“摸什么?”
我手把手带着他去摸交合处,经理立刻缩回手,我可乐呵了,按住他的两条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摆动腰部。
经理的屁股十分给力,舒服到我想要爆粗口。我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各种脏话乱飙,还在经理耳边说荤话。
“艹,你屁股太他妈紧了。”
“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是女人吗?这么能流水。”
“你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我想听。”
经理听不得脏话,又奈何不了我,伸手要捂我的嘴巴,我就甩头,我就疯狂地肏,大开大合地肏,让经理翻着白眼射精。
这一番粗暴下流的荤话弄得经理浑身瘫软,我抓住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俯身啄吻他的乳头,乳头小小的,经理捂住不准我亲,我就逮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
经理手心痒,挣脱开要来推我,我就压住他的两条腿。
男人的身体硬,筋骨也硬得像是钢筋,膝盖压不到胸膛,只能大喇喇地敞开,经理痛苦地说:“痛……别压了。”
我无视他的痛呼,非要给他开开筋骨,提腰猛地肏进去,简直要捅破肠道,直直地戳到胃里去。经理仰头剧烈地喘气,哗啦啦地流汗,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铁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摩擦声,我拥抱经理汗湿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经理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我耳鼓震动,耳道发麻,泄了后软趴趴的宝贝滑出来,夹在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精。
“舒服吗?”
我用气音问经理,经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拨弄我的头发丝。
“……舒服……真厉害。”
我乐不可支,嘴皮子贴着他的脖颈吸吮,然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那再来一次?”
经理叹了一口气,“好,再来几次都行。”
我缠着经理黏黏糊糊地接吻,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我将它团成一个丸子头,用五毛钱一个的黑色发圈绑起来,凌乱的发丝从我脸侧垂落下来。
头发没绑好,揪着头皮有点痛,我和经理热吻,黏黏糊糊地吻,像一团米麻薯,黏在经理身上,哼唧着说:“路凌……路凌……”
什么都不想做,真想趴在经理怀里。
这叫什么?
事后的贤者时间?
我的心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经理没问我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你头发为什么要留这么长?”
我说:“我不能剪头发。”
一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有倾诉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我从小身体不好,尤其是6岁以前,说是天天生病吃药也不为过,虽然小孩子的免疫系统发育不完善,但是我这种情况的也属实罕见。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求助于非科学的手段了,花钱请神婆,神婆说我是男身女相,容易招惹脏东西,破解办法就是当成女孩儿养,留长发,穿裙子,名字也改成了性别模糊的秦明。”
经理认认真真地听我大吐苦水。
“大学时迟来了叛逆期,我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结果好家伙,剪了头发的第三天我就因为流鼻血进了医院,后来又是摔断腿骨折,又是查出肾小球异常,可能要动手术,吓得我连滚带爬地买了假发戴上。”
说起这些年的心酸眼泪,我简直要哭了,经理拍了拍我的背,手指揉搓我的耳垂,安抚我的情绪。
“长头发,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