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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吻了他(扇T/不许夹/C入/羞辱)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具。”

秦彻伸手覆住了纪云铮哭红的双眼,隔着手背吻了吻,“今日是我心急了,别哭了,乖乖。”

被秦彻温声哄了一会儿,纪云铮也止了哭声,蔫蔫的伏在秦彻膝上。

秦彻抬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纪云铮的头发,粗壮冷硬的将军一头发丝却是柔软顺滑的,像动物腹部极好的皮毛蹭在手心。

两个人依偎着静了会儿,秦彻能感觉到纪云铮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膝头,再渐渐同步的呼吸中,秦彻开口:“可以不当狗的,纪云铮。”

秦彻松动了一下,但话刚一说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他估计自己很难控制住恶劣暴虐的天性,也没办法摒弃自己病态的掌控欲,更不可能给纪云铮真正的自由。

“他最好识相一点,假装没听到。”秦彻轻攥了下手里的发丝,在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抬手抱住了秦彻的腿,把头在他手心里又蹭了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秦彻算是满意,心底舒服了些,欺负人的心思就又抑制不住的滋生出来。

秦彻状似无意的动了动腿,鞋面若有若无蹭过纪云铮胯下软着的鸡吧,意料之中的感觉到脚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抬脚轻踹了一下,倒打一耙的嘲讽道:“又发什么情呢。”

纪云铮羞愧的抿了抿嘴,松了一直环着秦彻腿的手,背到身后,把腿分的更开了些方便主人玩。

秦彻又踩了两脚,见纪云铮的鸡吧完全硬起,翘在腹上,顶端还留着几滴晶亮液体,抬脚拨弄着他,把他摆弄的横着躺在自己脚下,两手抱着腿敞着露出硬挺的鸡吧和下面的穴眼。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腹上,脚下的皮肉十分柔软,忍不住用了些力狠狠踩下去。

纪云铮被踩的一哆嗦,腹部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自早上出门后就再未排泄,方才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也就罢了,如今被主人用脚踩着玩弄肚子,尿意已经带了几分肆意,几乎快要憋不下去。

纪云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默默憋着尿意。

秦彻自然发现了身下小狗的异样,用脚重点照顾了下纪云铮鼓胀的存着尿的肚子,享受了一会儿从脚下传来的细密颤抖。

纪云铮实在有些憋不住,闷声闷气的出声恳求,“主人,小狗想尿。”

秦彻一只脚变本加厉的踩着纪云铮的肚子,另一只脚踩上纪云铮的头,似是很开明的说道,“想尿就尿吧,主人也没说不许。”

“不过纪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乱撒尿的可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用鞋底来回蹭着纪云铮挺起的小腹,恶劣的开口威胁。

纪云铮自然不敢尿出来,在主人面前随地撒尿也实在太超过他稀薄的羞耻心,但被主人不停折磨的小腹不住的传来汹涌尿意,眼看就要尿口大开再收不住。

“主…主人,赏小狗堵起来好不好。”纪云铮在地上微微扭动,希望能稍稍缓解下尿意。但动作还不敢太大,不敢把小腹从主人脚下解救出来一丝一毫,只抖着身子承受着。

“自己憋着。”

秦彻算是大发善心的往下挪了挪脚,终于放开了纪云铮快要爆炸的下腹,转而踩上了纪云铮鸡吧上的那丛阴毛,用脚来回拨弄了两下。

“有毛的也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语气淡淡的开口。

纪云铮鼓胀的小腹虽然被放过,但是汹涌的尿意还是像海浪般不住的扑到身上,强打起精神回话,“小狗会刮掉的。”

秦彻松了脚,踢了下纪云铮的腰侧,“现在就刮吧,去把你佩刀拿过来。”

说完秦彻就翘起腿,倚在塌上欣赏纪云铮憋着尿抖着身子在地上爬的样子,爬两步就要在原地停一会,喘着粗气把那波汹涌的尿意忍过去。

等纪云铮终于叼着自己的佩刀爬秦彻脚下,整个人已经被汗打湿,衬的皮肤蜜津津的,秦彻只觉得分外可口。

“自己刮,刮完主人就许你尿出来。”

纪云铮攥着那把早年主人赏赐给他,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他爱不释手的弯刀,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向下腹伸去。

那刀快的削铁如泥,落几根毛发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因着纪云铮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浅浅留下几道血痕。

秦彻看着纪云铮,胯下那根东西粗壮粉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几滴小小的血珠溢出来,再上面一些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个初初怀胎的妇人。被尿意击的打颤,也乖巧的跪在原地,等着秦彻的命令。

看着他乖巧听话还骚浪的样子,秦彻胯下的鸡吧硬的爆炸,小狗听话的让人心疼,让秦彻总是忍不住更狠的欺负他。

“小狗是想去外面园子里尿,还是在主人面前尿。”秦彻贴心的给纪云铮选择的权利。

去园子里青天白日的躲在哪颗树后背着人撒尿,还是在屋子里当着主人的面进行排泄表演。

秦彻好整以暇的等着纪云铮回答。

纪云铮回答不出来,两个方式都太超过,但他实在再忍不住。

他知道主人想让他选哪个,终是带着哭腔的满足主人的想法,“在主人面前。”

待秦彻的“尿吧”两个字出口的时候,纪云铮已经无暇再顾着自己的羞耻心,跪在尿口大开的排泄出来。

鼓胀的小腹一点一点消下去,尿意逐渐减退,心跳却越来越剧烈,落到身上竟转化为阵阵爽意,勾得性欲乍起,刚尿完的鸡吧就挺立着硬起。

纪云铮终于有了思考能力,低头看着自己搞出来的满地狼藉,被自己剃了毛的肉棒还不知羞的翘着,抬头看见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忍不住抖着身子哭了出来。

秦彻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一天把小狗弄哭好几次,也存了几份愧疚,把小狗带到屋后的温泉里泡着,怕纪大将军磨不开面子,自己收拾了残局。

摄政王大人哪干过活,收拾的堪堪能看,就吩咐人进来打扫,赶紧赶回去哄哄哭泣的小狗。

纪云铮眼泪都止不住,高大健壮的男人泡在水里,背对着秦彻抹眼泪。

自己那般狼狈不堪,憋不住在地上胡乱排泄的脏样子都被主人看在眼里,纪云铮羞愤欲死。

秦彻下了水,搂着纪云铮闻声哄道,“干净的,乖乖,很可爱。”

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抚上纪云铮的鸡吧,来回搓弄了两下,“你低头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纪云铮的鸡吧诚实的挺立,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穴口也蠕动叫嚣着想要挨操,忍不住扭了扭腰把屁股往秦彻身上蹭。

秦彻扳过纪云铮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轻吻着,见纪云铮止了哭,就奖励般的用舌尖扫开纪云铮的唇缝探了进去,勾了勾他呆滞的舌头,得到回应后,就动着舌头掠夺纪云铮嘴里的每一分空气。

温泉里热气蒸腾,两人裸着身子紧贴着对方,口齿摩擦间津液不停交换,逐渐同步的心跳成了耳畔唯一的声音。

“主人,小狗想挨操了。”纪云铮扭着身子求道。

秦彻用手草草扩了两下,就痛快的操了进去,一次顶进了半根鸡吧,待两人喘了喘气,就箍着纪云铮的腰,把整根鸡吧都顶了进去。

没待纪云铮适应骚穴里粗壮的鸡吧,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每次顶弄都会带着池里的水顺着穴眼钻进去些,和骚穴里不停的流着的黏腻淫水融为一体。

秦彻鸡吧每次擦过纪云铮的骚点,都会换来他隐忍的闷哼,随即把穴缩的更紧。

被狠操了几次的骚穴已然不至于紧的寸步难行,只娇缠着裹着鸡吧讨好。每次抽出都会带着穴里的骚肉吐出来些,待撞进去时再被带着回归原位。

秦彻握着纪云铮跳动着的鸡吧命令道:“等我一起。”随后就发起狠的对着骚点极快的冲撞起来,撞的纪云铮一声声媚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秦彻把手伸到纪云铮嘴里,拨弄着他软嫩的舌头,两个手指夹着向外拽了拽,“射的时候把舌头吐出来。”

不待纪云铮回应,就伸手抽上了他的屁股,“射吧。”

纪云铮一边撅着屁股接着主人射在他骚穴里的精液,一边听话的吐出艳红的舌头,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日子悠悠过着,京城空气里都带上了些冬天凛冽的味道。

拜大小三十几场战役屡战屡胜,直接把鲜卑人打回姥姥家缩着的纪大将军所赐,兵部已经无所事事了不少日子。

兵部尚书是个年过半百还拄着拐的眯眯眼老头,虽是见天的与军队里的人打交道,但是武将的雷厉风行、直接了当倒是一点也没沾上。

在兵部尚书第三次从“老朽认为”起头开始继续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秦彻终于再忍不下去,紧皱着眉头把人请出了书房。

兵部尚书出门被寒风刺的打了个寒战,暗想摄政王殿下还是这般喜怒无常,不过着瑟瑟冬日里,王爷还脸色那般红润,果然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纪将军日日都在摄政王府上,怎的也没看见人。

屋里秦彻后撤了下椅子,两腿之间的袍子下赫然跪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纪大将军。

刚被困在秦彻腿间和低矮的桌子下的纪云铮,如今正在秦彻胯下大张着嘴含着秦彻的鸡吧。

长时间未合拢的嘴角留下一缕晶亮的涎水,艳红的的双唇紧紧裹着秦彻粗长的鸡吧,被深含了大半根的鸡吧把纪云铮的喉咙顶出个凸起。

被困在主人胯下的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每一次深深吸气都是主人的味道直入肺腑,刺激的他两颊泛着坨红,目光潋滟的仰视着秦彻。身下的鸡吧硬的直流骚水滴在地上,柔软媚红的穴口不住缩着想吃些东西进去。

在外人面前躲在桌底吃鸡吧的纪大将军,既羞又紧张,水都比平日里多了三分。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把人从自己的鸡吧上拉开,嘴唇和鸡吧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色情的向下坠去,直打在纪云铮脸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毫不留情的两巴掌扇在纪云铮脸上,果然如秦彻所想的一般,有了两道指痕的俊脸更红了些,泛着一股想让人凌虐的可怜劲。

“贱货鸡吧套子都当不好?”秦彻捏着胯下小狗的下巴质问道,“乱动什么?”

纪云铮委屈的用脸在秦彻鸡吧上蹭了蹭,“对不起主人,小狗实在没忍住。”

主人只让他张好嘴挺好喉咙当个胯下暖着鸡吧的器具,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想用舌头缠一缠主人的东西,没想到稍一动,就让主人差点失态。

“纪大将军就是想让人看见你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吧的样子是不是。”秦彻又轻甩了两个耳光在纪云铮脸上。

纪云铮端了端姿势,让主人打的更顺手些,“不是的,主人。”

秦彻不答话,只挥着手拍着纪云铮已经布满指印的脸颊,让他红的更均匀些。

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没答对连忙改口,“想让人看见小狗跪着求主人鸡吧吃的样子。”

秦彻眯了下眼睛,抬高了手狠甩了一巴掌在纪云铮脸上,直接把他打的偏过头,“贱货,还敢让人看。”

怎么答都不对,纪云铮顶着被玩的可怜兮兮的脸粗喘着流着口水求着主人原谅。

他吃着鸡吧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情了,主人几个耳光更是直接把他扇的穴口吐水,穴肉里夹着的骚点一跳一跳的渴望着被人疼。

秦彻看着纪云铮眼神迷离的跪在地上,身下的鸡吧翘的老高,还不停流水的贱样子,直想把他玩的神智不清,当个流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他一脚踏上了纪云铮的肉棒,粉嫩的肉棒被压在地上,鞋底的纹路刺激着纪云铮敏感的神经。

“自己蹭。”秦彻没什么感情的命令道。

纪云铮扭起腰前后蹭动起夹在秦彻鞋底和地面之间硬的滴水的鸡吧,被主人踩在脚下羞辱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鸡吧被粗糙的鞋底磨的又爽又疼,跳了两下几乎快要射出来。

虽然明知道主人不会让自己痛快射出来,但他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求主人赏小狗射出来。”

见秦彻没反应又开口道:“求主人赏小狗在主人鞋底把贱鸡吧磨出精来。”

秦彻这才轻哼了声,脚下加重了些力道,踩的纪云铮闷叫一声,抖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叫嚣着喷出来的欲望。

秦彻玩心大起,把纪云铮拽到了自己腿上,健壮的纪将军如今背对着靠在秦彻胸膛上,两腿大大的张开搭在椅背上,整个人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大号的情爱玩具。

在书房里被摆弄成双腿大开对着大门的样子,让纪云铮羞的浑身都泛起薄红,被藏在两瓣细嫩肥软的大屁股下的穴口,如今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羞涩的缩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花,偶尔绽开一下吐出些黏腻的骚水,随后又紧紧缩起来。

秦彻环着纪云铮精壮的腰身,手指在他形状完美的几块腹肌上来回抚弄,沿着沟壑细细描绘。

把纪云铮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的姿势,让秦彻心情大好,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纪云铮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

修长白皙的手攥着鼓胀的柱身,是不是用拇指抚过敏感的龟头,用指甲在顶端不住流水的小孔上粗暴的扣弄,一点也不怜惜忍着射精忍到打颤的纪云铮。

相比于鸡吧上传来的阵阵剧烈快感,意识到主人骨节分明细嫩手指正在玩弄他,带给纪云铮的快感更大更剧烈。

一低头就能看见,主人优雅的手指攥着自己狰狞的性器,红润指腹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玷污,还不住的上下滑动带给自己快感,纪云铮鸡吧狠跳了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

秦彻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攥住纪云铮的鸡吧根部,精液没能射出来走投无路的回流,苦的纪云铮抖着身子求饶。

“忍着,我数十个数,数到一就赏你射出来。”秦彻伸着舌头来回舔舐纪云铮红的滴血的耳廓,时不时向耳孔里轻钻一记。

纪云铮耳边伴着湿漉漉的水声,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再不能进行任何思考,只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十。”秦彻双手包住纪云铮的柱身,使了些力上下搓动。

“九。”秦彻一只手滑下去扣进纪云铮缩紧的穴眼,绕动手指在穴里不住的搅着。

“八。”纪云铮的骚点被手指狠狠的按下去,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我说忍着。”秦彻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带着十足狠意。

纪云铮狠狠咽了下口水,还真就憋住了,鸡吧头已经涨的发紫,柱身上爆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下面垂着的卵蛋都突突跳着。

又是几个数艰难的挨过去,纪云铮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主人,屁股腰身在秦彻身上发疯般扭动,终于挨到秦彻嘴里吐出一个“二。”

马上就能喷出来,马上就能在主人手下去往极乐世界,只差最后一点点,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秦彻这时松了手,纪云铮被玩的烂熟的身体一朝失去所有刺激。

“高潮时候给我把舌头吐出来。”秦彻扳着纪云铮的两条腿让他分的更开,“一,喷吧”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刺激,听到主人命令的那一刻,纪云铮还是抖着屁股上用力许久的肌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关大开狠狠喷射出来,弄的胸膛脸上一片狼籍。

高潮时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艳红的舌头吐出口腔,如今高潮过去许久,舌头还脱力的挂在嘴外面,像一条昏倒的小狗。

秦彻十指扣着纪云铮的手等他缓过来。

忍了许久的精液一朝射出,实在爽的过分超过,纪云铮靠着秦彻缓了许久。

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上让纪云铮的心好像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身上心里都舒适满足的不行。

纪云铮用头蹭了秦彻两下,扭过头用嘴唇描着秦彻分明的下颌角,开口索吻,“想主人亲。”

秦彻冷哼了一声晾了他两息,还是扭过头蹭到纪云铮的唇瓣上,等着人撒娇般把口齿舌头都缠上来。

年关将至,纪云铮毫无征兆的开始忙起来。

先是南边的部族逮着汉族新年开始作乱,后又领了来年准备扩军的令,加上边关回来的几个粗壮汉子和京城的世家子弟两看两相厌,日日打架斗殴。

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事情,让纪大将军日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早上一睁眼看了小半个月冰冷空荡荡床塌的摄政王殿下,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得不到丈夫宠幸的深闺小妾。

也不完全是,毕竟他的丈夫还是会在深夜回来贴着他睡一夜。

好吧那自己其实是不得宠的暖床丫鬟。

秦彻哀怨的躺了一会儿,猛然坐起来,直挺挺的坐在床上,认真想来觉得这样不行。

他要去逮纪大将军。

忙的不可开交纪云铮也很痛苦,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每一刻都黏在主人身边,现在却忙的连和主人说句话都难,每日只能在主人早已睡熟的深夜爬上主人的床,悄悄贴到主人身上,享受一时半刻的安宁。

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也不停疯狂的思念他真正的主人,夜晚刚被主人气息包裹,后穴就会叫嚣着蠕动起来,内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寸都疯狂泌水,把不断翕张的穴眼泡透,怕扰了主人睡觉,只能一动不敢动的苦苦挨着。

一边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一边又自虐般疯狂呼吸主人的味道。

实在受不住了,最多只敢夹紧自己的逼穴,企图缩着屁眼让内里的骚肉包裹按摩一下骚点。却也只是饮鸠止渴,日日凌晨起床时的鸡吧硬的滴水。

欲求不满还睡眠不足,连着好多天都没和主人说上几句话的纪云铮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变成疯子了。

纪云铮在兵部议事出来,紧接着就要去城外练兵。

被一身亮色银甲衬的更显肩宽背阔的纪大将军紧皱着眉头,虎虎生风的向马车走去,没什么好气的一边和下属说些什么,一边利落的掀开轿帘。

刚要迈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极快的一把放下帘子,扭头吩咐下属不用跟着去了。

还不等下属回话,纪云铮就钻到马车里,迎着靠在马车窗边的秦彻戏谑的视线,利落的跪了下去,爬了两步俯身吻着秦彻的鞋面。

“云铮给爷请安。”

“爷怎么来了。”纪云铮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欢快,刚还带着的一脸怒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见到秦彻的惊喜快乐,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彻的脸,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

如果真的是条有尾巴的小狗,怕是要摇断尾巴。

“我再不来找纪将军,纪将军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主人了吧。”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睁的大大圆圆,都不舍得多眨几下的眼睛,“正好路过,顺便看看。”

马车压在新雪上,伴着马蹄踏出的脚步声,吱呀吱呀的响在耳边。

纪云铮不安分的跪着,一会儿俯身蹭蹭秦彻的鞋面,一会儿又抱着秦彻的小腿把口鼻都捂在他的膝盖上,察觉到自己身上冷硬的铠甲可能会硌的主人不舒服,又怏怏的退开些,过会儿又垂着舌头舔弄秦彻的手心。

秦彻两根手指逮住不停做乱的舌头,用指节夹着向外拽。纪云铮顺从的跟着力道向外吐,伸的长长的坠在下唇上。

秦彻松开手,纪云铮也不敢收回自己被玩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

秦彻把两根手指伸到纪云铮嘴里,在口腔里搅弄了一会儿,就向深处探去,扣弄纪云铮的喉口,指腹用力压着舌面,拨弄着嗓子眼的软肉。

纪云铮被玩的干呕,头却也一点不敢动,梗住脖子大张着嘴任主人玩弄。

秦彻撤回手,捏了捏纪云铮忍得通红的后脖子,暴虐的想法几乎压抑不住。

想狠狠在这张锋利俊朗的脸上甩上两耳光,打的他只能顶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出门,想把他身上装模作样的铠甲衣物通通扒光,最好日日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等着被玩,想扇烂他穿这么多还鼓鼓囊囊挺着勾引人的骚奶子,想踩在他头上,看他顶着脏兮兮的脸伸长舌头,就为了舔上一口鞋底的贱样子。

秦彻深喘了口气,闭了闭眼压下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心思,光是在脑袋里想想,饿了许久的鸡吧就硬的快要爆炸。

这骚货还要在人前当神勇威武的大将军,现在既不能打,也不能弄脏,连弄乱衣服都不行。往城外军营走的这半短不长的路,也根本不够自己在他嘴里打一发出来。

秦彻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了,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纪云铮自然发现主人勃发的欲望,他看着自己身上穿脱都十分不方便的铠甲,束手无策的呆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用侧脸隔着衣袍蹭上了秦彻的阳物。

他用嘴唇包着沿着被顶起的巨大轮廓裹了几下,抬眼湿漉漉的看着秦彻。

秦彻眸子暗暗的垂着看下来,按住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

“给你锁在屋子里,用绳子绑在床上,每日就大张着腿等着我回去操你好不好。”秦彻手上加重力道,纪云铮连一丝胯下布料里透过的气体都再吸不上来。

被捂在胯下窒息的纪云铮,脑子发麻的费力听着主人的话,两手牢牢背在身后,闭着的双眼仿佛都能看到几个闪烁的金星。

纪云铮艰难的上下蹭动了下头,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小狗,对他主人的想法表示高度认同。

秦彻享受了一会儿手下按着的人温热的气息,看着纪云铮互相紧扣的双手的手指开始抽搐,终是放开了他。

纪云铮难以克制的开始大口呼吸,窒息了太久连气都喘不匀,边喘边咳嗽起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蜷在秦彻脚边。

纪云铮半躺在地上,盯着秦彻的腿弯,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就哑着嗓子开口,“那到时候主人要多来看看我。”

“不看,就晾着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纪云铮闻言突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支起身子跪好,“主人才舍不得。”

秦彻盯着他没说话,半晌错开了眼睛隔着帘子盯着外面,“想抽你。”

外面已经逐渐退了人,越走越带上郊外的荒凉。

纪云铮自己也馋的不行,想被主人狠狠抽一顿,再操烂他饥渴的水流个没完的骚穴。

狭小的马车里只剩两人都很沉重的呼吸,带着空气都黏腻起来,深冬的冷气一点感觉不到,只剩下恼人的燥热。

纪云铮抓着秦彻的手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主人赏两耳光没关系的。”

秦彻翘着指腹敲了两下掌心柔软的脸肉,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纪云铮默了一会儿,退着膝行了两步,把手贴上秦彻的鞋侧,试图往鞋底和地面中间挤去。

终是把两只手都塞到了秦彻脚底,纪云铮一头磕在地上,俯着身子道,“求主人玩。”

秦彻感知着脚下的软肉,忍不住的多使了几分力向下碾着,无处安放的暴虐欲望终于在纪云铮的纵容下缓解了几分。

等到马车悠悠停下来的时候,纪云铮的手掌已经脏兮兮的红肿起来,他抱住秦彻收回的脚,凑上去吸舔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告退。”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双眼上。

他甚至不用再多回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寻常看去总觉得是浓郁沉重的黑色,细细盯着才会发现里面浅淡的漾着些透亮的微褐,平日里总是落着眼皮,叫人看不清里面酝酿的情绪,睫毛在眼尾收成窄窄的一条线,像被淬的锋利的刀刃。

不过看着他的时候倒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睨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带着点假装的愠怒,眸底却装着满满的恶劣兴味,欲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时还带着遮不住的餍足。

每次只要得幸能被那样的目光在身上绕上几息,就会让他兴奋得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纪云铮的目光贪婪的在秦彻身上留连了一会儿,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拢的漆黑的被子里,摸索着爬到秦彻两腿中间跪伏着,用鼻尖探头触了触秦彻胯间鼓鼓囊囊成一团的阳物。

沉醉的深深呼吸几下,就伸手解开了床上熟睡的人的里衣带子。

早上正精神的小主人刚被释放,就啪的一声抽在了纪云铮的脸颊上,直把纪云铮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没再让主人等,纪云铮利落的吞了大半根进嘴里,鼓胀的大鸡吧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静默的在被子里叼着鸡吧暖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吐出来,两只手举着捧在掌心。

纪云铮一边用舌头从鸡吧根画着八字缓缓的一路舔到顶端,一边含糊的开口,“到时辰起床了,主人。”

秦彻动了动身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还要起床处理政务,让他周身都散发着浓厚戾气。

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殿下自然是全年无休,年节也不例外。

他抬手抓住纪云铮披散的长发,挺身把鸡吧送进他嘴里,手里上下用力,毫不留情的捅入纪云铮的喉咙里抽送。

纪云铮的头发被拽着,鸡吧被连根抽出顶在唇边,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连根没入,直把喉咙都插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强忍着本能接受着来自主人的酷刑,舌头还一刻不停的缠在柱身上讨好谄媚。

直到感觉主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龟头也又涨大了一圈,把喉口塞的满满当当,纪云铮意识到主人终于要到达欲望的巅峰。

他双手抚上秦彻的卵蛋,指节与自己包在主人鸡吧根部的嘴唇相触,每一个部位都争相讨好身上的人。

秦彻拔出被伺候的舒爽的鸡吧,收回按在纪云铮头上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随意的撸动几下,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紧盯着纪云铮带着潮红的脸,把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看着小狗乖乖的跪在腿间,迷离的眼睛里都是他,脸上也挂满了他的味道,让他大早上无处安放的起床气被缓解了些许。

秦彻动作太快,待精液挂的纪云铮满脸都是,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时,在被子里窒息了很长时间还晕乎乎的纪云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再张嘴时,也只接住秦彻射精尾声时的零星几滴精液,落在嘴里甚至都不再能看到。

纪云铮跪在原地,半晌都没说话。

满心以为主人绝对会射在他喉咙里,最后却只吃到两滴精液的小狗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

秦彻坐直了身子半倚在床头,抬脚踩在纪云铮宽阔粗壮的肩膀上,“委屈了?”

纪云铮侧了侧头,耳朵碰上秦彻的脚面,随即转过脑袋快速的伸着舌头舔了一口,“没有。”

秦彻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狗一边做着些乖乖动作,一边嘴硬不说话闹脾气。

“没有?”秦彻收回脚落在床上,“那去把脸洗了。”

闻言纪云铮原本还绷着没什么表情的脸,直接带上显而易见的委屈。瘪着嘴挪了挪腿爬了几步,两只手捧着秦彻的脚又放回了肩膀上。

自己的肩膀皮肤黝黑,疤痕错乱密布,更衬的上面的裸足白皙细嫩,裤子下露出的一节脚踝也精致优雅,只看一眼就勾的纪云铮咽着口水立了鸡吧。

“主人不高兴就一直欺负我。”纪云铮委委屈屈的开口,两只手乖乖的搭在腿上,粗壮结实的将军跪的像个被家长罚跪的小孩子。

“不能欺负?”秦彻端起床头的茶水,啜饮了一口,“那欺负谁?”

纪云铮这次答得倒是十分迅速,“能,只欺负我。”

秦彻十分满意的抬脚踩在纪云铮半张的嘴唇上,脚趾抵着下唇拨弄。

纪云铮顺从的张嘴把在脸上做乱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指肚上的软肉,直到把秦彻每个脚趾都均匀的照顾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从嘴里吐出来。

秦彻抬着脚在纪云铮的肌肉上滑动,一路滑蹭到他丰盈弹润的胸口,脚跟狠狠压着上面挺立的奶尖,把微硬的乳头压的颤抖着陷进柔软奶肉。

一大早妥帖的处理了主人欲望的小狗,自己的情欲倒是被晾的愈发猛烈。

鸡吧在胯间微微翘着,穴口的软肉也夹在一缕晶亮的淫水,正被主人玩的奶子突突的跳着,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

纪云铮双手捏着奶子根部向上托起,让主人踩的更方便些。

“小狗是不是涨奶了。”纪云铮目不转睛的低头看着秦彻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自己发骚硬挺的奶头上刮蹭,“小狗产奶给主人喝。”

一句话给秦彻说的心情舒畅,“那给主人生的小崽子喝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敏感自卑的纪云铮怕不是又要期期艾艾的难过起来。

纪云铮果然落了落眉毛没再开口,只把两边奶肉挤了挤挤出道不深的沟壑来,夹着秦彻的脚来回磨蹭。

秦彻闲适的换了只脚,靠在床头不说话。

不高兴就不高兴,难道还要哄他不成。

纪云铮胸口的皮肉已经蹭的通红一片,却也半分没放水的紧紧夹住怀里主人的脚。

秦彻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抽回脚轻踹在纪云铮的侧脸上,他的脸上还糊着粘稠腥臊的精液,脚一触上去就沾的脚底囫囵一团。

“舔了。”秦彻冷硬的开口。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秦彻一眼,他自然知道主人是在哄他。

观察两息未果,纪云铮还是没受住面前天大的诱惑,伸着舌头触上秦彻的脚底。

每一下都从脚跟舔到脚尖,没用几下就尝干净了主人赏给他的精液。

带着浓浓的秦彻味道的体液被混着口水吞咽下肚,总是能给他一些直击灵魂的饱满舒爽。

秦彻收回脚下了地,端起床边的茶水捏着纪云铮的下巴灌几滴了进去。

纪云铮乖巧的吞咽着,吐着舌尖道谢,“谢谢主人赏。”

他当然知道主人在哄他,他当然知道主人会哄他。

辰时将将要过去,秦彻已经坐在书房处理政务。

深冬刮起凛冽的寒风,带着还在天上悠悠的飘着些薄雪,书房架着的炭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满当当银丝碳。

自由的寒风总是没什么节奏的敲击在窗棂上,伴着秦彻时不时落笔的沙沙声,显得天地都寂静安宁。

只不过不能细听,不然总会觉得不知哪来的小狗似乎在吐着舌头喘气,呼吸的气音密集的在耳边若隐若现。

秦彻批阅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端起茶杯开始细细观赏被他安放在墙角的新装饰。

只见在书架旁的空地上,有个结实宽阔的身影面朝墙跪趴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对着秦彻高高撅起,腰陷的极低,带着肥厚的乳肉落在地上压的四溢。

那身影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抱住,没有一根绳子,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那一亩三分地,身影挺实不动,仿佛真是个没生命的被主人放在书房观赏的物件。

那一身蜜色的肌肉确实极为漂亮,紧实锋利圆润饱满,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不过这物件的观赏性还不止那一身晃眼的皮肉,一眼看过去肯定先会被后穴里那颗半露的翡翠珠子吸引。

那珠子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应该是个极标准的滚圆形状,塞在粉嫩的肉穴里,最粗的一圈正好卡穴口,把周围的肉褶全部抻平,像被仔细打磨成的镶嵌工艺。

只有跪伏的纪云铮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煎熬。

后穴里的珠子圆润光滑,将将只塞了一半在穴里,自己若是稍微耐不住吐一吐穴口就会让它滚落出来,若是想缩着屁眼抚慰一下子,就会直接把珠子吞进穴道。

那珠子把自己流的骚水全部堵在身体里,撑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却不碰到任何一寸骚肉,让旷的发抖的自己得不到一丝温存。

尤其明知主人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场静止的色情表演,表演者心甘情愿的被拘束起来,连翕张逼口都不被允许。

秦彻靠在椅背上,眼神一遍一遍的在纪云铮身上留连,似乎要把纪云铮身侧的空气都凌迟一遍。

他突然想到许久之前和柳太仆的一次小聚,那人看准他心气不顺,故意气他说家里义弟被摸了药罚跪流着水发骚求操的样子有多诱人。

秦彻翘了翘腿,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又肆无忌惮的在纪云铮身上过了一遍。

我的小狗不抹药也发骚流水,水流不出来被堵着也照样诱人。

诱人也不告诉你,秦彻暗暗想。

纪云铮背对着人,安安静静的阖着眸子跪着,虽然身体已经抑制不住的疯狂发情,但还是跪的稳稳当当,连肌肉都不曾抽动一下。

但是当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时,还是下意识的绷了绷臀肉,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合眼一些。

秦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纪云铮不再能听到任何声音,他迫切的需要得到主人的一点东西,哪怕只是零碎的脚步声,或者能明确的得知主人所在的位置,又或者是清浅的几道呼吸声。

什么都没能得到的纪云铮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带着上面的臀肉一摇一摇的晃动着。

秦彻见状终于上前给予一些回馈,温热的大掌覆上了抖动的臀肉,只一下就让身下人不安空旷的身体平静下来,当回了他没生命的漂亮物件。

秦彻睨着身下人,没什么语气的开口问,“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小狗。”纪云铮抖着嗓子回答。

秦彻轻笑一声,“我问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物件吗?”

纪云铮犯了难,花瓶摆件这样的词在脑里轮流了过了几秒,最终还是没结果的求助,“主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角度能把纪云铮大开的下体和奶子全都看在眼里,除了看不到小狗羞的满面潮红的脸和虔诚乖巧的眼睛。

秦彻伸手拨弄了一下纪云铮穴口的珠子,那珠子光滑异常,轻轻一碰直接整个没入穴口。

“别乱吃东西。”秦彻一巴掌上扇在纪云铮的臀尖上,“吐出来。”

纪云铮哪敢反驳,乖乖的吐着穴道里的嫩肉,把珠子一寸一寸向外挤。

沾了穴里骚水的珠子,光滑程度更上一层楼,又绷着腹部肌肉几个用力才堪堪要挤出穴口。

刚费劲的让它探出小半个头,就被身后的人恶劣一戳,直把人刚努力的成果都打回原形。

纪云铮呆了几息,脸颊蹭了蹭地面没说话,又控制着穴口用起力来。

这次还有一点点就要把珠子全吐出来时,纪云铮还刻意停顿了几秒,等着主人再肆意的给他戳回去。

不过秦彻没再欺负他,让那珠子辘辘的滚到地上,连带着上面包裹着的淫水一同打在地上。

秦彻伸着手指揉着纪云铮一时间还还合不拢大敞着的下贱穴口,沾着骚水打着圈摩擦,一会儿就揉的晶亮亮的反出光来。

“那主人告诉你。”纪云铮正被主人细细抚摸穴口,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性欲是被抚慰了,还是更旺盛了。

秦彻撤了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是主人的尿壶。”

纪云铮呆呆的跟着重复,“是主人的尿壶。”

秦彻满意的把自己的鸡吧头堵在了纪云铮大张的穴口,“乖乖,再说一遍。”

纪云铮连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哑着嗓子开口,“是主人的尿壶。”

不待秦彻再要求,纪云铮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又重复道,“小狗是主人的尿壶。”

好想当主人的尿壶,把主人的尿都装进身体里,填满自己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融入骨血。

秦彻满意的挺了挺鸡吧,手扶在身下人高撅的屁股上,舒舒服服的放起尿来,仿佛真的在使用一个低贱普通的便器。

尿柱无死角的打在肠道的每一个角落,击的纪云铮骚点都闷闷的传来几分爽意。

纪云铮一边感叹自己的下贱,一边又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尿液而更深的发起情来。

秦彻放完尿抽出几把,握着鸡吧随意的在纪云铮屁股上蹭了蹭,穿好衣袍,端的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看着纪云铮乖巧的缩着屁眼存好自己的尿,闭得紧紧的像一朵含苞待放小花,秦彻满意的观赏了一会儿,从架子上拿出个看起来更名贵的珠子塞了进去。

用完便器的摄政王没再分过来一个眼神,回去开始处理起政务。

乖乖用身体存好尿液的小尿壶屁股朝天的继续撅着,等待他的主人下次使用。

肠道里倒灌进去的液体暖暖的浸着每一寸骚肉,不安分的在纪云铮身体里乱窜。

他实在是忍的辛苦。

自早晨起就被主人捏着下巴灌水,只因求主人允他排泄时多扭捏了一秒,就被秦彻放着一直晾到了现在,无论后来他怎么下贱的伏在主人鞋上一边磨蹭骚穴一边哀求,都没得到可以排泄的赦令。

原还将将能忍,但是主人把鸡吧插在他后穴里肆意撒尿时,液体和肠壁撞出的激烈水声伴着阵阵爽意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实在是把他激的苦不堪言。

如今主人的尿液存在他身体里,满当当的肠道和地面一起挤压他可怜的膀胱,又怕那不算大的珠子堵不住自己骚烂的逼口,只能缩着小腹紧着屁眼给自己加刑。

纪云铮脑子已经混乱的搅成一团乱麻,身上各个部位传给大脑的所有信号都杂乱的合在一起,痛苦伴着欲望,疼痛合着舒爽,不安夹着依恋,没人能说清。

在这种境地下,纪云铮意外的获得了一丝诡异平静,像是脑袋里出现了一弯无论如何都不起浪的水,包容的吸收着杂乱的一切。

想当好属于主人的物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所以就连承受代价的荆棘之路,也是明亮幸福的。

他也说不清这一刻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排出被压的像是快要爆炸的膀胱里的尿液,还是吐出后穴里锁得紧紧的液体让身上肌肉能放松几分,还是被主人狠狠使用直到他崩溃的哭叫出来。

亦或是就这样,一直这样,这样摆在主人的书房里,下贱的呈着自己,当个乖巧的安静的永远不会被丢掉的被喜爱的物件。

秦彻估算着纪云铮似是快要到极限了,眼神搭上去却意外的发现小狗居然连颤抖都没有,除了身上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反着油亮的光,一切都和几个时辰前一摸一样。

秦彻走到纪云铮贴在地上的脑袋旁,蹲下身拂开了挡在纪云铮面前的发丝,毫不意外的对上了地上人呆滞僵直的眼睛。

伸手碰了碰眼前人细密挺翘的眼睫,弯着指节沿着浓黑入鬓的眉毛描了几回。

“回神了,乖乖。”秦彻声音低低的响起,像在爱人耳边低语。

纪云铮安静了几息,眼睛才慢慢的聚上焦,跟着主人伸在他面前抚动的手指来回移动。

乖的不像话,秦彻不禁感叹。

幸好是我的,秦彻一边把人抱起一边止不住庆幸。

纪云铮实在是忍到极限,刚被主人搂着站起,后穴有阻挡物还好说,腹前的鸡吧微微一动就有小股尿液从尿眼钻出,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

纪云铮只觉得自己还是没管住身下没用的东西,小几步路里溢出好几股尿液,甚至还溅了几滴在主人衣袍上。

他丧着眉眼微微弯腰,想拭去秦彻雪白衣袍上那几滴违和刺眼的液体,谁料一动又管不住的尿出一股,反倒弄的更脏更乱。

纪云铮呼吸一滞,看着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一瞬间就红了眼眶,自己管不住鸡吧乱撒尿居然还弄到主人身上。

他突然缩了下身子,滑开了秦彻温暖的怀抱,整个人跪伏下去,把头磕在地上,说什么都再不肯往前走。

秦彻原本想把人送到恭房,让人前面后面都痛快利落的解决干净,也没在琢磨着怎么再欺负欺负人。

如今小狗求着要在书房尿出来,想来今天也是太过了,一会儿还是得好好抱着哄哄。

“尿。”秦彻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纪云铮后脑勺的乌黑头发。

纪云铮额头贴在地上,手稍稍向前伸了伸碰上秦彻的鞋侧,整个人安静的像是一块冷硬的石头。

水声先是淅淅沥沥的小声响起,随即像是洪水冲塌了河堤,激烈的打在地上随即四溅崩飞。

舒爽和轻松的感觉重新绕上纪云铮的心头,让他也不再轴轴的胡思乱想。

纪云铮舒爽的滩在地上,半晌都说不出话。

秦彻倒是有点不安,别是真把人玩坏了。

他俯下身子想把人抱起来去洗洗,手还没碰到人,纪云铮就猛地缩了下身子没让秦彻碰到。

“小狗好脏的,主人。”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正跪在自己的一滩尿液里,他不希望再弄脏主人。

“主人先回卧房好不好,小狗都收拾好了就去找您。”纪云铮又挪着跪的远了点,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是不希望被主人闻到污秽的味道。

秦彻伸出的手被躲开,没能如愿触碰到纪云铮的身体,他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没管地上的脏东西,也不顾纪云铮不住的闪躲,秦彻蹲下身掐过纪云铮的脖子就吻了下去。

两人的舌头勾缠回绕,交换着口中的唾液。

在一片污秽中,像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纠缠深吻。

我的爱注定是伴随着腐烂污秽痛苦的,秦彻想。

秦彻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个温柔又疯狂的亲吻,他舔了舔嘴唇,品尝纪云铮留下的香甜味道。

“你把我弄脏了。”秦彻指着自己曳地的袍角说到。

纪云铮盯着秦彻的脸,甚至都没低头看一眼。

“嗯。”纪云铮发出一声短暂清晰的气音,嘴唇追着眼神贴上了面前开合的红唇,无处安放的大手包裹住秦彻落在身旁纤细白皙的手,钻着指缝扣开,把自己一点一点塞进去,直到严丝合缝骨肉相贴。

秦彻鲜少被主动亲吻,如今也只被动回应着纪云铮的攻城略地,敛上了所有攻击性,只张着嘴承受纪云铮愈发猛烈的攻势。

亲的太猛,直到喘不上气秦彻才后仰了仰身体,给自己回了口气。

秦彻半晌说不出话,纪云铮垂着头也没敢抬头看人。

“去洗澡好不好。”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见秦彻没反驳,极快的扯过些布,三两下把地上收拾完,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快要到池子里,纪云铮才想起自己后穴里还装着主人的尿,含的太久几乎都要习惯了。

秦彻走在前面像后脑勺长眼睛一般开口,“含着洗。”

其实正合纪云铮的意,他也确实想含着。

两人下了水,并肩靠在一起,手臂上的肉紧贴着对方,没什么色情意味的依偎在一起。

“有宗室上了折子,让我选妃。”秦彻闭着眼睛开口。

纪云铮低头勾了下秦彻垂在身侧的手,“不好。”

“嗯。”秦彻睁开眼睛扭头看纪云铮,“我说我心有所属。”

纪云铮翻身和秦彻的胸膛贴在一起,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皮肉熨贴的烫在一块,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问我为什么不纳进王府。”秦彻环住纪云铮抚摸他被水打湿贴在身上的长发。

“我说他不愿意,他不想当我的王妃。”秦彻在纪云铮耳边吹着气。

纪云铮把下巴搭在秦彻的肩膀上,“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那阁老说,我不像是姑娘不同意就不纳的人。”秦彻轻笑一声,“我说我想着办法呢。”

“你说我用什么办法他会同意。”秦彻把手臂架在纪云铮肩上,搂着他的脖子。

纪云铮想了想回答到:“操一顿吧。”

“就按在浴池边,一边抽他屁股,一边操他的骚穴。”纪云铮睁圆了无辜的双眼,眨了两下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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