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夜的客人们
【副本名称:菲尔曼庄园】
【副本介绍:你是一名游客,目的是参观坐落于一处荒僻山上十九世纪的古典教堂。可惜大巴车在路上坏了,天色已晚,你和游客们不得不寻找一处落脚地。你们看到了一处灯光昏暗的庄园,恰好暴风雨来临,你们征得庄园主人的同意,入住其中。
然而,庄园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任务:找出庄园隐藏的真相。】
【难度等级:a】
【投放中……投放成功。】
【祝玩家游戏愉快。】
“大巴车坏了,大家别急,现在太晚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暂时休息一下。”
“这里山太偏了,晚上可能有猛兽,不能在外面过夜,看看你们带的有没有照明物品。”
四只手电亮起,导游表示留一个光源就行,他们要省点电。
四个学生打扮的人互相看了眼彼此,心里有了点数,没有人在状况外,那么都不是新人。
他们迅速眼神交流表示先就近两两分组,避开导游之后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朝程恪伸手:“你好,我是秦绯。”
程恪礼貌握了一下:“程恪。”
秦绯问:“你的第几次副本?”
程恪眼神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分神回答她:“记不清了。”
秦绯微笑捧场道:“大佬啊,希望合作愉快。”
面前的黑衣男人没解释什么,向她点了下头就往其他方向走了。
导游npc提议自己去捡点干燥树枝来烧,进了树林后慢慢身影消失,剩下四人明白,副本正式开始了。
他们往山上走,其他三人还时不时聊一下天,黑衣男人在和秦绯搭几句话后就一直维持沉默,另外两人看样子也不太敢和这个冰块说话。
没走多久,几人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庄园。
实在是如副本介绍的那样,天已经快黑了,庄园从外面看几乎没有光亮,周围树木颜色很暗,衬的四周阴森森的,看起来不像是活人的住所。
另一组中的瘦小男人打了个哆嗦:“这不会是鬼屋吧?也不像有活人住啊?”
秦绯接话:“应该是副本场地,过去看看吧,这天感觉要下雨了。”
四人靠进,发现大门上有很陈旧的痕迹,锁也有点锈迹斑斑,真的有点恐怖片的风范。
秦绯推了几下没推动,拍了几下铁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另一个穿着夏裙的小姑娘小声喊了句:“有人吗?”
一个女仆打扮的人无声无息走过来,嘶哑着嗓音询问他们:“有事吗?”
小姑娘被她吓到躲到后面,瘦小男人手里的手电往上抬了一点,照出女仆的样子。
看起来正常,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秦绯站远了一点隔着铁门问她:“我们是走丢的游客,看起来暴风雨要来了,可以在贵庄园借宿一晚吗?”
那女仆听完了她的请求,一板一眼地回到:“稍等,我去请示主人。”
女仆离开,门后再次空无一人。
小姑娘拍着胸脯说:“刚刚吓死我了,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副本说庄园里有怪事,不会是有人死吧?或者闹鬼?我看她不太像活人……”
程恪:“她有呼吸。”
“呀,你会说话呀……”那个小姑娘又贴近秦绯躲到她后面去了,只露出一点脑袋听他们说话。
秦绯:“现在咱们手上也没什么信息,进去再说吧。”
女仆不一会儿又提着那盏看着快烧完的油灯回来了,大锁咔啦晃动几下,门“吱呀”一声打开:“主人同意客人进入,请跟我来。”
几人跟在女仆身后进了这座占地不小的庄园,复古繁丽的厚重大门被从外推开,四人被引着坐到了一楼大厅的布艺沙发上。
“请稍等,主人马上会来接待客人们。”
程恪打量大厅的环境,发现一些相对违和的地方。
总体是古典华丽的内饰,但有些俏皮活泼的东西夹杂其中,打破这份庄重感。
很明显的……
他身边这只做工精良的小狗布娃娃。
一行人在楼下东张西望许久等的有点昏昏欲睡,身后楼梯上才传来一点动静,夹杂着不大的说话声音。
屋舍的主人,菲尔曼公爵,施施然下楼,白金色长靴的硬橡胶底磕在阶梯上,一步步声响清脆,步调透露着贵族的良好修养。
只是他走的不快,像是刻意迎合着什么人的步伐,另一位的脚步声轻轻的,很难捕捉。
直至一片黑色蕾丝边裙摆出现在众人视野间,公爵年轻俊逸的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笑容,长臂揽着美人纤细的腰肢,小心将他安稳带到大厅的白纹瓷地砖上。
公爵疼爱的恨不得抱着妻子下楼,可惜妻子一点不愿意,刚刚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白嫩的手心几乎要贴上他这张俊脸扇上几下。
公爵当然十分乐意,只是夫人被一旁立着的女仆提醒了时间,便匆匆收拾下楼了。
主位的空间被刻意留了出来,客人们挤在左右两侧,公爵满意的带着夫人坐下。
男人在他们之间扫视一番,露出一个笑容:“不必拘束,夫人喜欢客人光临,我也同样。”
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人懒洋洋歪斜着,一身布料柔软的黑裙,样式也是少见的好看,明显做工不菲。
脸被宽大礼帽上的黑纱遮去了一半,只能隐约窥见尖细的下巴,饱满艳红的唇,面容很苍白,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像只懒倦的粉足小黑猫。
玩家同公爵自我介绍,并开始商讨晚间的住所,容霓懒懒打了个哈欠,四处张望自己之前丢在沙发上的东西。
他猝不及防和一个瞳色深黑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虽然男人长得不丑,容霓还是被吓了一下缩了起来,刚刚那人盯着他的样子,有点像未知的野兽。
每日在家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很少外出的容霓,除了丈夫几乎未见过其他男人,当然他的丈夫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甚至和这些“客人”们的见面也来之不易,是容霓用某些“奖励”换得的。
可是容霓刚刚看见了,他的小狗布娃娃在男人那里。
于是他抬起头,也不去看男人,扯了扯公爵的袖口,公爵立刻面色温和的转向他:“怎么了宝宝?”
除了小狗布偶边的某个男人皱了一下眉,其他三人均目瞪口呆。
容霓显然是习惯了这个暧昧黏糊的称呼,瞪着他示意让他低头,公爵顺从照做之后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我的小狗。”
公爵压低声音:“宝宝怎么这么称呼我?要亲吗?在这里?”
容霓气的掐这个混蛋,居然以为这是调情,太不正经了,他没有这么说过!“小狗!娃娃!”
公爵笑着假装被他掐疼了似的躲:“知道了宝宝。”
他四下看了一眼锁定被程恪遮住一部分的布偶:“这是夫人的珍爱之物,请您将它拿过来。”
公爵深蓝的眼睛盯着这个黑衣男人,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的气质,总让他觉得同类相斥。
男人完全不顾队友的拼命使眼色,平静地问:“能否荣幸知道夫人的姓名?”
公爵唇角的弧度消失了,面色有些不快:“你无权知晓。”
程恪也不再追问,将布娃娃递了过去。
尽管他手臂长,还是离容霓还有些距离,容霓从沙发上微微抬起了一点身子,伸出纤细的手臂想要接过来,快碰到的时候公爵一把将他按回怀抱,伸出手接住了又给他塞到怀里。
容霓本想骂他神经病,娃娃到手后又抱住不撒手,成功转移了注意,也懒得管他有毛病的丈夫了。
觉得大起大落的另外三人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戏码结束,又小心翼翼的商量他们夜晚的住处分配。
公爵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夫人,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下一刻果然撑不住栽倒他怀里了,勾起唇角笑了笑,一扫先前的阴霾,拦腰搂起容霓打算离开:“管家会安排你们的客房。”
随后搂着熟睡的小妻子转身上楼。
秦绯看着程恪的视线随着那位小美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
大佬也被色相所惑啊。
但是谁不喜欢娇气小美人呢。
容霓本来困的要睡过去了,他的丈夫将他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后他还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公爵在床边俯身,捏住他的脸亲了一口水润微张的唇,“不是困了?”
容霓摇摇头,“有点不想睡,还没换衣服。”
公爵呼吸莫名粗重了一点:“我来给宝宝换裙子好不好?”
小夫人发困时候更加软绵可欺,没有平常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脑子也会少转几圈,没听出来男人下流的隐喻。事实上这也并不怪他,他一直是被丈夫好好照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稚鸟。
公爵获得默许后没有立即脱去小妻子这身为见客人刚换上的黑裙,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试探着摸到了裙摆下面。
淫荡的夫人,见客的时候下身居然没穿内裤。
手指玩弄着两侧饱满的外唇,代替公爵完成他下流的性幻想。小妻子的批很软,公爵深深体会过,往里一撞就会挤出一大包汁水,被过于频繁的性事捣弄熟烂的软批很听话,内壁都是敏感地带,强硬的挤进去会把夫人弄哭出来的。
小妻子难受地扭了扭肉臀,但是批里的水漏得更欢了,他有一点舒服,就默许了丈夫的举动。
公爵手套的布料做工虽然十分精细,可是在有技巧的抠挖下,对于小妻子的娇嫩的女穴来说实在是粗糙到难以忍受。
容霓被插到不断喘息,眼角溢出来止不住的眼泪,大腿夹紧了丈夫的手,但是小荡妇贪恋快感,没有出声让这两根手指拿出去,他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小声叫着公爵的名字,甚至在被扣到敏感点时尖声叫着让丈夫快一点。
公爵裤裆鼓囊囊一团,空闲着的那只手熟练的解开皮带,手指勾下裤子,弹出一根狰狞的性器,抵着妻子的裙子蹭动着。
容霓高潮了一波,穴里喷出点黏腻的水,懒懒的抬起纤细的手臂要公爵帮他洗澡。
公爵将他举累了的手握住往下拉,贴近自己热腾腾的鼓起,“宝宝,帮我解决一下。”
小妻子甚至没睁眼,躺着就要再次睡着,被公爵湿漉漉地舔醒。
他发脾气抬手就要扇,手却动弹不得。公爵压在他身上,一手扣住皮肉细腻的腰肢,背部的轻薄布料沾上了汗液已经有点泛潮。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妻子的手往勃起的性器上摸过去,热热的贴住摩擦。
“哈……宝宝的手真舒服……”
容霓都快睡过去了,被他一通折腾弄醒,有点恼,他的手用力收紧,不给丈夫半点面子,用了很大力道。
公爵性欲上头,虽然被狠狠捏了一把下体,痛感反而激起他射精的欲望,本来已经抽插好一会还没有动静的性器上面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一道浓白的液体激射在妻子柔嫩的手心。
他压在妻子身上,半软的东西还在摩擦容霓的手心,龟头上的马眼开开合合的收缩着吸着容霓手心的软肉,粗大紫黑色的性器又有勃起的征兆。
容霓忍无可忍的又狠狠掐了把,“脏死了!”他叫着,恨不得掐死公爵当个小寡妇。
公爵这回实实在在痛到“嘶”了声,鼓起的东西萎靡不振,黏黏糊糊亲着发脾气的小妻子,“宝宝不气,我不弄了。”
他平常在外人面前那种贵族派头在小妻子这里荡然无存,像只大狗一样到处乱蹭占便宜,趁机提要求,“宝宝记得今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容霓疑惑的瞥他一眼,完全把为见客人稀里糊涂答应的要求忘掉了。
公爵脸上带着微笑,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来什么东西。
“宝宝答应过要把这个塞进去的。”
是一颗白色的珠子,但是一点也不圆润,表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形状,是一幅圣母抱子图,应该是贵族把玩的精致东西。
容霓悄悄往床里挪了挪,被公爵捉住了细细的脚腕。
公爵一脸委屈:“宝宝不能不守信用啊。”
容霓不停摇头,他今天已经被弄过一回了,不想再高潮一次。
他被按了一下腰上的敏感点,一下软掉身子倒在床上,公爵将裙子掀了上去让他咬住,打开了绞在一起的两条细腿。
容霓腿根的软肉被摆弄得冒出一点粉色,之前高潮喷出来的透明液体还亮晶晶的挂在两片阴唇上,公爵把上面粉白的小鸡巴轻轻拨开,露出一条稚嫩的小缝,两根手指把小缝撑开一道小口,内里的软肉感觉到凉意不停收缩,公爵俯身伸舌头舔了上去。
他舌尖不断往里戳刺,容霓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唇齿被刺激得彻底合不上,大张着腿唇角流出口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弱声音。
男人被揪住了略长的头发也丝毫不管不顾,卖力的服务着小妻子,女穴被有力的舌头搅出水声,肉鼓鼓的馒头穴被拍出了一点红,小口收缩咬着这截舌头,被弄得舒舒服服。
小妻子面色微红,表情控制不住的淫乱起来,他好舒服,舒服到又想要高潮了。
快要到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
容霓下陷的雪白肚皮起伏着,用力的喘气,还没有不满地抬头,穴口被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滑腻的水液润滑效果很好,没怎么使劲的往里按,就吃进去小半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