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
喘息了片刻以后周瑜先直起腰分开,肉棒“啵”地一声从穴中脱出。他接过仿制精液挤向穴内,营造出白浊顺着穴道流出的景象,看郑森还呆着,顺手帮他把套摘了。
下一刻镜头重新移过来,他又变回了那个痴迷老师的孩子,摸着肚子接住溢出的精液喘息道:
“感谢授课……这一次我也会好好消化知识的。”
郑森站在货架前,有一些迷茫。
把时间推回一个小时前,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高尾小姐宣布收工。伊织过来告诉他可以去洗澡走人了,这次的片酬会扣完百分比直接打到自己账户里。说完男人便马上移开视线收拾起相机准备离开,好像自己很可怕一样。
浴室周瑜已经先一步去用了,本来就是租的房间,自然没有第二个洗浴间,郑森只能挂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继续坐在床上。
高尾小姐顺口夸奖道:“郑先生今天的表现很好呢!不如说是有些好过头了,和自述的青涩完全不是一回事,该不会是在伪装纯情男人设吧?”
郑森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虽然演的是戏弄处子的老师,但实际他本人才是被破处的那一方。第一次就交代给了众目睽睽之下,某种意义上真是可悲。
虽然确实很舒服……
郑森不免又想起了周瑜的脸,双眼迷蒙着去了的脸。貌似很快乐的样子,但联系到他的专业心,不知为何郑森又不确定了起来。
正思考着,周瑜已经洗好换上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向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兀自也开始收拾东西。
高尾将屋子钥匙交给郑森,道:“我也要走了,你离开前记得锁门。”
打开水龙头,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郑森冲了个澡,又把头洗了。把吹风机开到最大拨弄着湿发,他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出门时周瑜已经走了。
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一早就大方地问起有没有伤害到对方了。但是周瑜换好衣服出来的那一刻,看着穿戴整齐的他郑森不由自主地卡壳了。那样子的问题好像只适用于穿着制服呢喃的小瑜,面对脑子里只有“才不是脱了就好”之类大计划的周瑜,他的语言能力随之死去了。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周瑜果然已经不在了,郑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诡异地有一丝失落。抱着复杂的心情上锁了屋子,驱车向超市去了。
虽然孙氏会社为他安排的工作格外恐怖,但他们还是留有了一丝人性为郑森准备了员工宿舍,总是让他剩下了一笔房租。即使破产也要努力生活!郑森尽力挑选减价区的食材,路过水果时还是忍不住顺手放进了购物车。就当是奖励自己……他心虚地想到。
提着大包小包到宿舍后又免不了一顿扫除,忙活了半天后换了新家的男大学生打起最后一点精神拎着换洗衣物走向洗衣房。
一开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周瑜是员工不错,但是员工宿舍里到底为什么会有周瑜?好奇怪,甚至忍不住问出来了。
“因为这里离公司近。”
如果您是我父亲就好了,这样绝对不会出现破产之事的……
总觉得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好眼熟啊:“这不是今天拍摄用的制服吗?居然不是一次性的吗。”
周瑜点点头:“对啊,这是我自己的初中校服改的。”
“什么?”郑森怀疑听错了。
“买下你已经把我们系列的经费花得差不多了,其他地方能省则省。我今天穿的全是我自己的衣服。”
“这么说来那……”洗衣机的节奏刚好停下,周瑜上前去拿衣服。郑森视线向下,映入眼帘赫然是一双小猫拖鞋,纯白的毛绒绒小猫,背后还有一条小尾巴。
小猫闻言转身,毛绒的耳朵抖了一下,“怎么了?”
而在郑森的心里,同样有一只小猫啪嗒一响,兀得落在地上。
周瑜有的时候会对郑森感到一阵过意不去。
自从他从古阵里召唤出了这位rider以后,吴国上下每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这位穿着华服的从者带着千年后的知识,从改进战船到培育新作物,大大小小什么活都让他包办了。
周瑜看古籍里写得清楚,从者的精力与御主的魔力供给息息相关,也仔细研究过下述的几种补魔方法。然而如此忙碌的rider却鲜少提出补魔的要求,多数时候凑过来啄了下唇便说好了。虽然平日能相见的时候都很粘人,但床事总是做过一回就推说够用,红着脸抱他泡汤去了。周瑜分明能感受到对方的下身还挺立着战斗的余裕,思来想去大概明白他是在顾忌自己,不敢全力以赴。
站在甲板上,听着郑森讲述郑家船队飞跃太平洋的故事,周瑜摸着下巴发问道可是明俨的宝具并不会飞啊?
“那、那是因为我没有在全盛状态啦。”从者如是说道。
“这样吗……”周瑜更加过意不去了,“如果有需要还请不要客气呀,明俨。这是我作为御主的责任,在这一点上,尽情地差使我也没关系哦?”
“aster!”郑森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刚好有士兵来报告战况,他慌不择路地跟着对方跑了。
虽然也很着急从者的魔力问题,但是每天总是有更紧急的事情分散周瑜的精力。强盛带来扩张,扩张意味着更多的事务。当利箭刺穿他的右肩时,周瑜几乎感到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受伤了。
箭头没淬毒,伤的也不深,屏退了担心的众人,他唤来侍女去郑森屋里取药煎服。郑森的药方远比三国人的先进许多,只是许多的药材都还没种植开来,配不成量产。眼下他的伤其实用不着浪费,但是为了使众人安心还是喝了,才放下碗,就看见郑森急急忙忙地冲进来。
郑森一进来就左右翻看起周瑜的伤势,皱着眉吓人的很,没人敢拦他。
周瑜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们这火急火燎地样子反而乱了军心。”
他如同没听到一般仍黑着脸攥着周瑜的手,突然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药吃过了没。周瑜吐吐舌头说吃过了,舌根现在还发苦呢。
从者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又匆忙地起身说我给你拿冰糖去,周瑜反手将人拉回来,只说你陪陪我,比什么都强。
郑森当真伏在床边不走了,周瑜又是好笑又是奇异,伸出手指理了理从者乱糟糟的头发:“你今天怎么发起痴来了。”
郑森不做声,只是由着他动作,眼睁睁看着御主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傍晚,却见周瑜的身体越发滚烫了起来,口中也说起胡话。伤口不见发炎,人却烧了起来。侍女们都慌张不已,郑森却想起了什么般,问百日里负责取药的取的是那一包,果不其然是他桌上新配的那一包。
坏了,他心底一惊,那一包装的可不是伤药。前两天刚好院里试种的淫羊藿长好了,他收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大乌龙,淫羊藿药如其名,最是催情,难怪周瑜要浑身发热呢。
他佯装严肃,吩咐众人退下守门,没有命令,谁也不能放进来。待房门关上,他才总算放心下来。怀里的周瑜烫得像块烧炭,郑森扒下衣服时花穴果然已经在一张一合地吐淫水,他顺手摸了两把在肉茎上权当润滑,抵住屄口一狠心便没了进去。
“啊……哈啊……明、明俨?”周瑜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手背贴在额头上,“好热……”
郑森俯下身来,咬着御主的耳朵慢慢地说明了情况。本以为周瑜早就被药烧坏了脑袋,谁曾想少年听完后揪住身旁人的小辫,逼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特地配了春药,莫不是想去烟花酒地消遣寻乐?一边说着,边示威般绞紧了小穴。
郑森上下两根命根子都落到了他手里,只得御主公瑾来回叫唤个不停,期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周瑜难得不顺应他的撒娇,摇着小穴就要退出来,手上却捉得更紧,拉得郑森不得不偏过头来直视他:“……你不说,那我也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说我说!”郑森被周瑜的话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是想拿来试给你看看的……”
高大的从者幼犬般垂下头坦白着,但周瑜的玩心还未消,故意拖长音调道:“哦——”
“我说呢,明俨一直都只肯做一回,原来是在嫌弃我不够能干吗?”
“aster——!”郑森的脸快红过了真正被下药的周瑜,他索性直接堵上了御主的嘴,犬齿泄愤般磨咬着下唇。周瑜被他的气急败坏逗得想笑,一张嘴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他由着郑森攻城略地,松开辫子安抚般呼噜起男人蓬乱的后脑勺。
嘴唇分开时两个人的心绪都平静了很多,周瑜喘了两口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明俨是为了我着想……”
“……只是你有时候是不是过于、小瞧我了呢?”他说着,翻开褥子打开了床下暗格。郑森凑过去一看,小盒里竟然全是缚绳玉势一类的淫具。
御主从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气扑在颈侧:“明俨今天,要好好帮我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插入进御主大人小小的滚烫躯体里了,身下的人不断发出了啜泣般的吟叫,像受伤小兽一般蜷起身体呜咽起来。让他如此欲仙欲死的源头除了没入体内的肉刃,还有套在那器物根部上的羊眼圈。
“呜、呜啊,好痒……呜!”
自从寻来这东西,他还一次没实验过,今天总算体会到这小小一个环的威力了。药性挥发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环上的羊睫更是刺得穴口钻心的酥痒,激得春水不要钱般直流。
羊睫被淫水打湿以后更加湿重,顺着郑森的攻势一齐被吃进穴中,又在拔出时滑过娇嫩的肉口。周瑜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系在了下身浪一般打来的酥麻上。越是感到蚀骨的刺挠,就越想求郑森快点、再快点,满足怎么也停不下的痒意。然而抽插时小屄又必然会和羊眼圈贴合,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痛快,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明俨、明俨……”败下阵来的周瑜到后面只能在嗬气间低低呼唤从者,抽去了骨头般倚在郑森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却听见那人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他环住周瑜的纤腰:“公瑾这样子黏糊地叫我名字,倒真像是小羊在咩咩叫唤了。”
周瑜闻言当真试验了起来:“明俨……咩?”
郑森顺着那羊犊般的尾音抵住花心泄了出来,缓缓退出时但见饱受折磨的穴口已是红通通一片,微微肿了起来。郑森有些心疼地对着穴口吹两口凉气,说下次不能在这样胡来了。周瑜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心想这会儿又不是你食髓知味的时候了。
郑森怕穴口破皮,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了。但周瑜体内仍像火烧一样不得趣,索性捡起小盒里的产卵器递给从者,指使他来帮忙。
周瑜两指扒开小穴,看着郑森推着产卵器的头进来,胶制成的卵被一颗颗推进肉道里。
“好冰……”小卵遇上火烧一样的母体,仿佛真的被赋予生命了一样在身体里滚动。先被吃进去的几颗更是钻进了花穴深处,随着媚肉的收缩一跳一跳的。周瑜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好奇怪,虽然吃了很多,但是小卵都轻轻的,要拼命收缩才会鲜明地感受到存在、好想要。胶被体温捂开后在里面黏黏糊糊的,好像真的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了。他慢慢爬进郑森怀里,臀瓣夹住对方早就二次起立的肉刃,顾不上害羞求助道:“帮帮我……明俨。”
郑森把尿般将御主的双腿分开,然后大手在隆起的小肚皮上安抚性地摸了摸,猛得按了下去。
“啊啊——”即使看不见脸,光听声音从者也能猜到刺激有多强烈。但如此努力的母亲才堪堪派出了两颗卵,第三颗在穴口露了个头,又被穴肉一张一合地吃回去了。郑森没办法,两只手一面施压一面开道,两指伸进小屄引着小卵走,全然不顾身下的周瑜已经要哭哑了。
又排出一颗,大半化开的卵依依不舍地拉下长长几道淫丝才掉到床褥上。郑森用食指又探了好几遍,拍拍御主的脸柔声道:“好啦,好啦。公瑾很厉害,都生出来了。”
“一、二、三……”周瑜怔怔地数了数卵的个数,“不对,不对,还有一颗。”
“兴许是已经化开……”郑森安慰着御主,下一秒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瑜翻过身来按住,小穴蹭蹭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周瑜像是要将肉茎绞断般发狠地收缩着:“……没有、真的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右肩原本结痂了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猩红渗透了纱布。
郑森这时候也不好受,肉道里灌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和融化的胶,黏黏糊糊地触感让肉棒有如被全方位包裹了起来。与此同时周瑜不断的收缩使他甚至难以拔出来,只能任由御主含着。加上伤口出流出的血,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
混乱不堪的头脑触发了惨痛的联想,他无意识地又一次射在周瑜体内,喃喃道:“archer,不要走……”
反倒是因伤口的疼痛而清醒过来的周瑜先回神,用额头蹭着从者的下巴,说我在,我在。
那人的唇边还沾着自己的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魔术回路从来没这么深刻地联结在一起。
“呀,我们的明俨真是能吃好多呢。”像夸奖孩子一样捧起了从者的脸蛋,“平时却怎么节制,太过禁欲可不好哦?”
不知为什么对面的人露出了被刺痛的表情:“公瑾、我以后会好好说出要求的。禁欲这个词,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那要看明俨的表现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得逞了,不禁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伤势却没有起色,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但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倒也不算太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寻欢作乐后反而会变得消沉的郑大人。
“哎呀,是来请我坐大飞船夜奔的吗?”
相当闷闷不乐的神色。
“明俨看起来好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
那人端过药碗认命道:“如果公瑾是小羊,那我当然只能是牧羊犬了。”
吹了吹热气,屏气一饮而尽。从者眼巴巴地看自己喝完,从怀里掏出小小的点心送过来。很精致的样子,咬了一口后糖的甜在嘴巴里漫开,周瑜很仔细地把手心里落下的碎粉也舔了。
“这是来自东瀛的点心。小时候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郑森撑着脸看周瑜吃完,漫不经心般说道。
他明白从者的心意,那也是他期望的未来。无论如何,能召唤出他真是太好了。依偎在宽大的臂膀里,他放心地合上双眼。想望间,周瑜仿佛能看见满天的火船一直延伸到了海的尽头。
“明俨,终有一日——”
“妾身执壶,元帅行酒——”
“这么个好女婿,喜酒儿正好沏三钟。”
美人踱步应和唱道:“理会的——”她将袖一甩,玉手移壶斟上满满一杯。这曲周瑜小乔她不知道唱了几遍,才子佳人的戏码虽俗,却向来鲜受人嫌弃,逢年过节演一出,也算是图个热闹了。
花旦复又斟酒答应,转身的间隙却不由把目光投下台下的主座。分明只是一瞬,那座上宾却似有所感般,收起原本就长久噙在唇边的微笑,重新对她露出了更深一层的笑意。
她急忙把余光收回到台上的郎君身上,深切上前拜堂。眼前的小生伴作周郎的模样,她目光中又浮现那个笑容,相较之下,那分明幼嫩的脸庞似乎才流淌出了真风流。
心思到了这个地方,戏俨然失了再演的意义,索性已到了最后一折,站定念唱完最后一句,花旦缓步退下。
不久,落幕后的掌声响起,她在后台的向外瞥去,那个人也在鼓掌,而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平淡的笑。
她莫名焦躁地舔了舔唱得发干的嘴唇,接着便看见真正的大人——那位国姓爷进了门来,径直走向他。
“是我自己叫了人带我来看的。”奇怪的是,他还是这样子平淡,甚至声调里带着哄劝。
国姓爷身边没带一人,面带无奈低头道:“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守在门外不进来,怕就怕妨碍你看好戏。酸儒寒子借着你的皮做的美梦,也真亏得你看得下去……”她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呦呦邀宠的软语出自国姓爷之口。
两人越说靠得越近,只漏出一点笑声留给有心倾听者。她背后被人一拍,受惊地回过头来,是班子里的小丫头在唤她卸妆。
稀里糊涂地跟过去,一旁的小生已经把脸擦了大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说起来,”她低低开口,“今天点戏的那位……”
“啊,是国姓爷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个。”小生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看了半天也就是笑,怪不得有人猜他说不来官话呢。”
“……反正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要喉咙会唱些,怎么也比我们练几百句更强,哪里关心说不说得来话呢。”
平白生得高大又有什么意思?这等品性!随口一句,倒引过来这么多龌龊话,她将毛巾向水盆里一掷,水珠溅上戏服也不管,帘子一掀就出去了,只留下小丫头赔罪。
——然而真名士玉面锦心不假,常人不可及处,相逢遇情之时,自有莺啼恰恰,浓情款款。
“公瑾……你,”郑森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上天赐予他的美玉太娇小玲珑,大手游离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狂浪。
周瑜的喘息热腾腾扑在耳边,屄穴才吃进个头,肉道深处的蜜壶想要得紧,逼迫着周瑜央求道:“明俨、哈啊……帮我……”
得了令的手找到目标,环住周瑜的腰便向下摁去,只听着耳边爱人的吟哦自欲求不满的高昂渐渐转为了点点哀求,随着他的节奏而一长一短地发晃,只觉得飘飘欲仙,还未泄身便已要登顶极乐了。
蜜壶欢欣雀跃地吸附在硬物上,被劈开来的媚肉一缩一缩地贴着肉柱的青筋吻食,周瑜得趣了反而玩心更起,拉着郑森把在腰间的手先上去。掌心摊平来,胸前的两点朱果一点顶在指头一点顶在掌根,竟是一手即可拢住。
他不用郑森主动,自己顺着囊袋拍在穴口的节奏接力蹭着。左边奶头不时卡在两指硬茧之间,一点痛楚反倒把酥麻感更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而右边奶头的敏感触感数着道道掌纹,翻云覆雨间把身边人的重重心事读了一遍。
“哈哈……”轻笑声从贝齿间溢出,周瑜目光下移,粗大的阳物深深埋进体内,在小腹处顶出半圆端倪,“明俨今日也算是见了两位公瑾了……呼、如何呢?”
小手摸向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指腹揉搓着落在外头的肉柱,周瑜眯眼道:“明俨……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郑森被一边被肉穴舔吸,一边受素手服侍,正恍恍惚要去了,被突然一问打断进程,呆在温柔乡里不知东西了。
周瑜很有耐心地蹭着他剩下那只流连在腰间的手暗示着,郑森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巴掌便是搂住了身下人半圈小腰,幼小的躯体藏在怀抱中,好像再用用力就要碾碎了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天下只有一个周公瑾。archer只要是archer,”他哑着嗓子唤道,内心却顺着周瑜的意思不自觉开始幻想成人样的公瑾散发垂头,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场景。
“……只要是archer,怎样都是好的……”郑森模棱两可地回答道,顺着肉道的收缩丢在了里头。
“啊啊……”吃饱喝足的人儿脸上徜徉开笑意,“原来如此吗……”
一响贪欢后,郑森被周瑜服侍着沐浴了一番,躺回已经由下人换了一床被子的床上,搂住温香软玉便沉沉睡去了。
郑森睡得不易,他闭眼前身下那物已经又隐隐抬头,有再起之势了。但望着把小脸贴在自己胸口安然休眠的周瑜,他硬生生忍下冲动也将两眼一合只待第二天。
然而天不遂人愿,睡眠中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摸往自己胯下,却绝不是archer——那手要大上一圈。
微眯起一只眼,只见重重帷幔后一道人影绰约而立,唯有手探入了帐内撩拨点火。不好。来不及思考archer此刻去了何处,郑森心中警铃大作,只由着那只手的主人动作,待到那人欲附身时,他猛得拽住其手腕发力,自己借着惯性弹起,将此鬼祟之人反手摔在床上。
“你——”爆喝威胁的话还没出口,郑森看见那歹人脸庞后边惊呆了:琥珀眼睛长睫毛,鬓边一道水色发,archer的呼唤卡在郑森喉咙里,分明是对的特征,但轮廓却大不一样。倘若说先前的archer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那如今眼前这个人大概早已行过冠礼,原本圆杏般的双眼在笑眯眯后显得细长,眼尾扫入鬓角,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指头无意识扶上朱唇,虽说变大了,但在这张脸上依旧小巧精细。这边的郑森还在思考,那边的舌尖已经慢慢探出,卷住指头便含了进去。
嘴唇配合着手指的张合扩大缩小,原先吃个龟头都要拼尽全力的小嘴如今似乎找到了更进一步的秘方。
“嗯啊……”周瑜拽拉着郑森的衣襟,任由口咽顺着话语滴落,“话本的影响能让我拥有如此宝具和特能……依着一些逸话里的形象重新幻化自然也是小事一桩……”连音色也一模一样,带着低沉的少年音配上可爱脸庞是反差感的惊喜,而配上这样一张俊郎柔情的面目,大概是没有人能拒绝梦中情郎吧……?
郑森无心区分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眼前的周瑜已经把衣服开了个遍,曲起腿来用双手掰开穴肉,如同最下贱的性奴在向买主推销自己的淫荡般。那口穴和记忆里archer的白净狭窄不同,色泽如三冬里的红梅般艳丽透顶,花蕊里正结着点点露珠等待采撷。
郑森自然而然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出头的肉棒楔入肉穴。熟悉的吮吸感令身经百战的国姓爷也是腰眼发酸,几欲融在里头。然而除此之外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英俊矜持的面容随着高潮而崩坏,本以为换了身躯敏感度会随之下降,没有想到是连在敏感区也随之放大了。周瑜本人好像也才意识到这点,两条原要缠上男人腰的腿失了力,险些掉在床沿,被郑森两手兜住,白花花的一条并在腰间一条抗到肩头。周瑜难耐地扭扭身子,不顾玩脱也要用脚跟一下一下划在郑森背部催促,迫不及待要一起来探究新躯体能到什么程度。
“啊啊……唔……”郑森用胯下之物丈量着穴道尺寸,原本塞一半就能吃得七七八八的穴如今难得用媚肉便可以吃下整根。畅快地将最后一节塞入牝户,那圈肉环自动降下来和龟头来了个深吻,洒出的春水不要钱般浇在肉柱上,几乎要倒灌进翕张的马眼。
雪色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铺开了半床,顺着周瑜的呻吟郑森掌心在敞开的身躯上流连,高热的手按过腰肢,虽然依旧纤细,却不再是那一手可把的孩童身量。如今的公瑾要是去弯弓射雕,一箭稍偏怕是连太阳也射得呢。胡乱说些瞎话,郑森的手在朱点边打着圈捻玩,引得周瑜不住挺胸,又被他一指压住乳心按回去,重复几回,和下头一起痛快地给了。
水声渐歇,两个人喘气,黏黏糊糊连着下身换了上下。郑森适应了娇小幼躯,一时用少了力,没撑住身上的人,两个人胡乱向后栽去。
千万银丝织网般拢在郑森两旁,连屋里的星星烛光也遮了个遍。周瑜的唇嗑在郑森牙上,所幸鼻子没撞一起。偏过一点头,周瑜顺势下头吃着棒子上头吃进爱人唇舌。
良久他才支起身子,手指引过两人拉出的银线暧昧道:“……不止下头对得齐,上头也能合上了。”
郑森听他还有心思说此等荤话,面色一红,暗自发力顶得更快了。周瑜随着浪潮起伏,两手一翻不止从何处变来两盏交杯酒,呢喃唱和道:“小生自幼家贫,不曾想有朝一日能坐拥此等美妻……”
拿起杯盏的手不知道是脱力还是故意为之,丝丝冰冷的酒液落在郑森的胸膛,一路倒流到脖颈,湿进被褥里,酒香四溢但就是进不了他口中。
郑森还没想过自己此生还有机会演小乔,他接过自己的那一钟,伸到作乱人的唇边强灌下去。周瑜咳嗽几声,脖子一扬将酒吃进,雪白的颈子上结满了汗珠,叫人又想伸手按上去,又想粗暴地咬下去。
周瑜动情地伸舌舔着杯底,待郑森移下杯盏也未曾收回。两指夹住嫩肉,郑森起身来揽住便宜夫君的腰腹颠弄,舔着周瑜唇边溢出的残酒调笑道,幸得周郎,小女欢喜得很……
良缘既成,郑森在肉壶内捣弄数下,安心泄给了周瑜,之后迷迷糊糊又换着玩了几次,双方都沉醉地丢了意识。
日上三更郑森才悠悠转醒,总觉得浑身酸痛,往日早起的从者难得地还伏在自己身边,因他的动嘴而颤了颤睫毛,似有苏醒之意。
望着熟悉的小脸,郑森面上一热,想起来昨晚梦里的细节。都怪公瑾昨晚拿那事情逗他……身边人已由猫儿般爬上他的胸膛正要索吻,他沙哑开口道,公瑾,我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原本正欲贴上来的小脸愣了一刻,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郑森不明所以地自己抬头接住了暂停的唇,忽而从唇齿间尝到残余的熟悉酒香。
啊啊,他瞪大双眼,环住了身上的玲珑玉体,公瑾原真有如此妙法……
城里人后来也将国姓爷旁的那位公子看熟了,也有人故意献媚提议要帮其做媒,结果叫国姓爷一口回绝了,只说少年早已成了家。
但没人见过少年身边有那位女子的身影,后来又渐渐传说这少年还有一位哥哥,与少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身量却高上不少,是真正的世家公子风范。少年的妻子正是在兄弟间流连,因此被掩盖了踪迹,不许家丑外露。
坊间因此流传出了许多画像,有人好奇,自然也有人不在意。带着小丫头出来扯新衣的花旦轻蔑一笑,道:“哼,怎么可能……”
她话音一滞,画上的男子面若桃花,眉眼含笑,因她见过那张相似面容的真迹,移换过来画上的虚影似乎也鲜活了过来,叫她不忍心再说出否决的话。
世间英雄士,江左美丈夫。心里有了模板,她从此再没演过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