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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刑()

 

罗棘能感受到白熠珑的不对劲,但是很意外白熠珑在压抑这种不对劲的爆发。

还不如现在爆发。罗棘在心里叹口气,如果白熠珑穿着女装爆发,肯定比他平时爆发要顺眼的多。

白熠珑穿着洛丽塔的裙子在厨房里忙活半天,端上来两杯颜色看起来怪怪的饮料和煎糊成黑色的鸡蛋。罗棘很想笑,他不知道白熠珑在想什么,难道想s洋装版田螺姑娘吗?

不过很快他笑不出来了,因为白熠珑要求他把这些都吃完。

“你不开心吗?”罗棘问。每次白熠珑不开心都会明里暗里地折磨一下他。

白熠珑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为什么?”罗棘问。

白熠珑不想表现得太怨气冲天,于是把煎糊的鸡蛋连着盘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命令罗棘:“你现在光把它喝了就行——我特制的爱心饮料。”

“我们到底在干嘛?”罗棘忍不住问。

“我们在拍戏。你是男主角。”

“那你呢?”

“我是小三。”白熠珑咬牙切齿。

疯了,真的疯了。罗棘举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口,感觉还可以,于是喝完了。假如这里面有毒药,他做鬼也不会放过白熠珑的。

两杯下肚,罗棘向白熠珑展示空杯子:“你看,都喝完了。别生气了。”

白熠珑抱臂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

罗棘这一天都被他搞得摸不到头脑,现在更是发晕。发晕?他晃了晃脑袋,感觉从小腹开始源源不断地升起一股又一股暖流,还有点痒痒的感觉。

“嗯……你现在在干嘛?”罗棘又问道。

“等药效。”白熠珑诚实告知。

“什么药——”罗棘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了,震惊地看着白熠珑,“你下药了?下的什么药?”

“春药。”白熠珑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脸,发烫了。

罗棘现在胆子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大了,他迅速想了一圈这栋楼的所有房间,觉得就这一层的书房挺合适的,因为里面有保险栓。他站起来,发现脚步有点虚浮了,于是抓紧往书房跑。

白熠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很干脆地搂住他的腰,把他扛到肩上走向卧室。

罗棘摔到床上时,逼也开始发痒,他一边摩擦着双腿,一边连滚带爬地往角落里躲。白熠珑也爬上床,裙子展开在床上,像一朵花,但是是食人花。

“为什么?!”罗棘见他逼近,只好又狼狈地爬向别处,“我这次又做错什么了?”

他还试图下床,被白熠珑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白熠珑不耐烦地问:“你想被绑吗?”

“不是,”罗棘很郁闷,“这次又是为什么?!”

白熠珑不予理会,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用腰上系蝴蝶结的蕾丝带绑住他的双手,又用床帘带子把他左腿折起来绑住了。此时春药已经发挥了大部分作用了,罗棘下体痒得让他一直不断的蹭来蹭去。白熠珑一只手朝小逼探去,那里已经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了。

白熠珑掀起裙子,就着水润的甬道插了进去。

药带来的痒感太强了,以至于撕裂的痛都成了缓解的方式,罗棘蹭着白熠珑,似乎在邀请他进入得更深一点。白熠珑按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啊…嗯……”罗棘呻吟了一声,接着觉得声音太淫荡了,于是咬住下唇。白熠珑用手指撬开他的嘴,让呻吟一连串泄露出来,“啊……哈…哈啊……慢,呃……慢点。”

很快,罗棘在白熠珑的进出中射了出来。但白熠珑还在抽插,高潮过后强烈的刺激让罗棘控制不住地喊起来:“别!别动了,啊……难受…好难受……”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白熠珑解开他上衣全部的扣子,双手揉捏他的胸。乳头时不时被指甲刮到让罗棘更敏感了。鱼一样缠着他,让他时不时地非常窒息。

“所以要出去玩就必须跟我一起去,你管不住你自己的。”白熠珑义正辞严道。

“别说了,”罗棘推搡着从他腿上下来,“你装什么好人……”

“那老婆,明天还出去玩吗?”白熠珑问。

“……我,”罗棘艰难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想怀孕,想要避孕药。”

白熠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然他也不想要什么孩子,但是听罗棘这么讲还是很不爽:“为什么?你不想跟我有孩子?”

妈的,我为什么会想跟你有孩子。罗棘腹诽。他真搞不懂白熠珑脑子怎么想的。

“…不是,”罗棘咬牙道,“我不敢生孩子。很疼,而且还会死。”

“那就不生嘛老婆,别怕。”白熠珑说,“你不会怀孕的。你没有卵巢,不会有卵细胞。”

“真的?”罗棘怀疑,“你怎么那么确定?”

“因为胸啊,”白熠珑说着手摸到他的胸上捏了捏,“卵巢分泌雌激素,胸会变大。你又没有胸。”

罗棘不爽地把他的手甩到一边,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了。

“不过可以假孕,你知道吗?”白熠珑突然兴奋起来,“假孕还可以泌乳。老婆你要是假孕了,我就可以喝到你的奶——”

“滚蛋!”罗棘狠狠踹了他一脚,飞速起身离开了。

他们晚上到的景中,下飞机后又坐车。罗棘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心里很不安。车后的座位和司机是隔断的,密闭空间里只有白熠珑。他扭头看到白熠珑直接睡着了,不爽地“啧”了一声。

白熠珑每次睡觉都很香,他睡相很好,加上像天使一样漂亮的脸,让人看着觉得很静谧。罗棘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白熠珑的脸。他现在看白熠珑唯一顺眼的就是长相,只有长相还能让他苦中作乐一点。

白熠珑觉得有点痒,伸手想挠,碰到了罗棘的手。他抓住罗棘的手,身体往侧一躺,枕在到了罗棘的腿上,又抱着罗棘胳膊把脸埋到他小腹处,继续睡。

罗棘唯一的苦中作乐也让他搅和没了,不耐烦地推开他:“起来,你脑袋太重了。”

白熠珑带着起床气坐起来——给罗棘点儿阳光他就灿烂,蹬鼻子上脸的速度最快,平时什么好脸都是装的,烦死了。他抓住罗棘的大腿,狠狠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压了上去。

“神经啊!”罗棘骂了一句。白熠珑解开他的腰带就要脱他裤子,罗棘这才开始示弱,一边抓着裤子抵抗,一边哄白熠珑:“……我错了老公,你别弄,别弄。”

白熠珑压着他,生气道:“你就这个时候会说好听的。”

罗棘没法反驳,心想平时不骂你都是好的。但是看他这个架势,只好顺着他服软:“我错了老公。你起来,来,我抱着你睡。”

白熠珑犹豫了,罗棘主动抱着他确实很难得,但是此时也是个吃逼的好机会。他的手还是慢慢往下探去,罗棘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前面有司机……”

“那我们到家了做一次好不好?”白熠珑问,“就一次。”

“……”罗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他的接吻技巧比白熠珑高明多了,唇舌交接之间,好像真的充满了爱意。红晕慢慢在白熠珑的脸颊蔓延,罗棘松开他:“今天不想做,改天吧老公。”

白熠珑的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

白熠珑说的“家”是一处庄园。车开进去的时候罗棘还不知道,他见窗外的景色像公园,还纳闷怎么开进公园了。直到车停下,白熠珑拉他下了车,才知道这么大一片地都是白熠珑家。

这段时间过的让罗棘感觉对钱的概念已经模糊了,面对眼前的园林豪宅泳池,罗棘毫无感觉,脑子里只有愁绪,就是他该怎么跑路。

庄园在郊区,加上本身占地面积又大,罗棘担心他从南头走到北头都会迷路。司机把他俩放下来就去车库停车了,这么大的园子只有灯亮着,除了他俩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也只有风声和喷泉的水声。罗棘心里有点发毛,他看过不少恐怖片都是在这种大庄园里发生的。要是他在这里被白熠珑谋杀了,尸体埋花园里一百年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白熠珑带他走进人工湖前一幢半开放式的别墅里:“这是我住的地方。”

屋里的颜色几乎只有黑白灰,家具也很少。地板上铺着白色长毛地毯,地毯上散落着几个抱枕和盖毯。一层的层高很高,却没有主灯,有一面墙都是落地窗,显得整个屋子空而大。

罗棘觉得有点压抑:“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里吗?”

白熠珑躺倒在盖毯上,大字摊开:“嗯。”

“不无聊吗?”罗棘问。

“无聊。”白熠珑朝他举起手臂,“来啊老婆。”

“无聊怎么办?”罗棘坐到他旁边。

“打游戏,出去玩。”白熠珑有点困了,抱住罗棘的腰闭上眼,“睡觉。”

好无聊。罗棘听着就头疼。要出去还得看白熠珑的想法,他能在这个鬼地方长出来蘑菇。

“你说要上课,去哪儿上课?”罗棘问,“去学校吗?这儿附近有学校吗?”

“不去学校,会有老师过来,就在二楼上课。”白熠珑说。

“按理说你应该上高中吧,为什么不去学校上学?”罗棘好奇地问。

“不喜欢学校。”白熠珑说,“小时候上幼儿园不开心,就没怎么再去上学。”

“为什么不开心?”罗棘问。

“忘了。”白熠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跟别的小孩发生矛盾了,然后就打架。打架的时候受伤了,我爸妈就问我还想不想去了,我说不想,就没再去。”

“……就因为这个再也不去学校了?”罗棘震惊。

“后来也去过一次,有人建议让我去学校进行社会化训练,我爸妈找了个学校送我进去了。”白熠珑聊得有点精神了,睁开眼看着罗棘,“上学好痛苦,到点了就要坐进去上课,不能干别的,而且课间好吵,吵得我很烦。早上要早起,之后那么久都不能出校,好痛苦。我跟爸妈说不想上了,就再没去过学校。”

罗棘跟他共情了:“所以你懂我吗?我现在在你家就跟你上学一样。”

白熠珑笑起来:“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想让你在我身边。”

“少爷,你真是少爷。”罗棘委婉地骂他。

“我不是少爷。”白熠珑坐起来,“我是典狱长。”

“什么典狱……”,罗棘听到这个词还反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妈的。”

“不许骂。你应该感谢我。”白熠珑下巴微昂,一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态度,悠悠道,“说谢谢主人。”

罗棘愣了一下,感觉白熠珑瞬间变成了长角獠牙的恶魔。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觉得白熠珑比他更有当混蛋的潜质。以自我为中心,脑子里只有利益交换,他和别人的交往好像只有威逼利诱,而且还时不时地暴露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罗棘不爽地站起来,往里屋走,想离他远点。

白熠珑这才收敛,起来去追:“不要生气嘛老婆,开个玩笑。”

见罗棘走得飞快,白熠珑在后面说:“前面是我爸妈卧室。”

罗棘下意识停下,白熠珑扑过去抱住他,笑嘻嘻地:“骗你的,我爸妈不住这里,这一栋都是我的地盘。”

罗棘忍不住给了他一下:“妈的,有意思吗?”

“别生气老婆,别生气。”白熠珑搂着他往卧室去,“我叫你主人,好吧。主人我们去睡觉啦。”

罗棘气笑了:“你也挺不要脸的。”

“主人说得都对。”白熠珑见他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罗棘早上醒来没看到白熠珑,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做的噩梦结束了。但是房间装潢和窗外景色很及时地提醒了他这是现实。

床头放着早餐,但罗棘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之前在丰淼的小岛上时,白熠珑一直要求他吃,而且会看着他把早餐都吃完。现在白熠珑不在,罗棘看都不看。他盘算着出去熟悉下这个地方,为以后做准备。快出门时他突然想到,万一白熠珑一会回来看到早餐一口没动会不会又抽风,于是折回去把早餐倒了垃圾桶。倒的时候他还研究了一下,垃圾桶是智能的,为了除味会在每次垃圾倒进去后塑封一次,这样的话白熠珑应该不会发现。确认了这点,罗棘才放心地出门。

这个庄园是极简主义的风格,线条都很分明,道路一目了然。罗棘很擅长记路,轻松找到了庄园的几个出口。朝南的大门是最难过的,本身门就很高很重,并且安保系统最复杂,门内还有警卫看守;其他三个方向的门就正常一些,但是西门出去就是一片水域,罗棘不知道这是人工湖还是内海,或者什么河流;北门靠山。只有东门外面是有公路的。

围墙有电网,摄像头也不少。看起来只有东门最好出去,但没车的话就很鸡肋,所以如果要从这儿跑,从北门出去很适合躲一躲。

对环境有了一定的掌握后罗棘就安心多了,他哼着小曲儿晃回去,一进门就看到白熠珑坐在沙发上望着他,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

“回来了?”白熠珑笑着问,“看的怎么样,找到了几个门?”

罗棘有点心虚:“害,遛弯嘛。”他看向女人,猜测是老师,便礼貌道:“您好您好。”

“你好,”女人朝他笑了笑,“挺帅的一个小伙子。”

“是吗。”白熠珑说,“在学校里会被很多人追求吗?”

“哈哈哈,肯定会吧!感觉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长相——我带的一个研究生小姑娘最近挺喜欢文学系的一个男生的,经常买点吃的什么的带给他,又不敢表白。”女人笑呵呵地讲,“我那天还让她专门指给我看了一下,确实也不错,但是不如他帅。”

罗棘听到白熠珑问这个就有点汗流浃背了,这个老师再这么一讲,他都不想在这儿待了。“谢谢,啊哈哈哈。”他抬腿往卧室走,“我去…给手机充充电。”

“这儿有充电宝。”白熠珑从一旁的立柜里拿出来一个,朝罗棘示意,“过来这里充。”

罗棘看了眼老师,觉得她在场的话白熠珑发疯的几率不大,于是还算配合地坐过去了。

“这是新认识的朋友吗?”老师又问,“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老婆。”白熠珑言简意赅,把罗棘88%电量的手机拿过来,接到充电宝上。

罗棘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默默把头扭到了没人的一边,怕自己脸上忍不住摆出“他妈的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老师也语塞了一下,但反应很快地捧场道:“挺好,挺好。”

“你也觉得很般配吗,老师?”白熠珑追问。

罗棘都有点心疼这个老师了。结果她倒还分析起来:“你俩确实看着还挺般配的,你长相很漂亮,他长得又帅,就挺和谐的。”

白熠珑两眼放光:“哇,老师,你好有眼光。”

“谢谢,都这么说。”老师爽朗地笑起来,起身,“那我先走了小珑,你俩好好玩。”

送走了老师,白熠珑扭头看着罗棘,面无表情地问:“早餐为什么不吃?”

罗棘瞪大眼睛:“啊?”他震惊地差点蹦起来,都忘了嘴硬:“你怎么知道的?卧室也有摄像头?”

“诈你的,就猜你不会好好吃。”白熠珑不耐烦道,“再有一次这个房子你也别想出了。”

罗棘不信:“妈的,什么诈我——是有摄像头吧!”

“我往我卧室放摄像头干嘛。”白熠珑撇撇嘴。

“谁知道你怎么想,脑子不正……”罗棘止住话头,“我以后会吃的。”

“环境考察的呢?”白熠珑又问,“跑的话准备从哪个门出?”

“……我真的就是逛逛,”罗棘说,“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庄园,好奇。”

白熠珑好笑地看着他:“虽然屋里没监控,但是外面有监控,老婆。

“有监控怎么了?”罗棘心虚道,“有监控我也就是遛弯——逛一圈你家都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白熠珑直直盯着他,咽了口口水,“每次你这样,我就会硬。”

罗棘紧张地退了退:“你这是有病我跟你说,应该去医院看看……”

“下药操是不是比较爽?”白熠珑直白地问。

罗棘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脸皮这么薄,他回避白熠珑的目光,沉默地摇摇头。

“那后面呢?”白熠珑又问。

罗棘继续摇头。

白熠珑撇嘴:“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老婆。”

罗棘敢怒不敢言。

白熠珑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只好接电话:“喂,妈妈?嗯,在……什么?!”

白其枫安抚他:“他们的保姆阿姨也会过去的,宝贝。而且和弟弟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起玩两天也好嘛。”

“我不想,妈妈。”白熠珑皱起眉,“你不能让保姆带他俩去别的地方玩吗?或者让小姨给他俩报个夏令营什么的——”

“主要是弟弟妹妹想找你玩呀宝贝,”白其枫说,“你小姨对你不好吗?就当帮小姨个忙嘛。”

“不——”

“好啦好啦,妈妈这里还有事,先不讲了。你们一起好好的,等妈妈回去给你带礼物哦。“白其枫抓紧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白熠珑摔了手机。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坐了片刻,突然看向罗棘。

罗棘知道他又要发疯了,于是赶紧先发制人:“怎么了老公?别生气,都好解决的。”说完这话罗棘都可怜自己,跟宫斗剧里的嫔妃一样。

白熠珑抓住他的小臂:“我们做吧,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啊?什么来不及——我操!”罗棘猛地被他扛起来,慌了,“不要!你又犯什么病啊!”

白熠珑大步回屋,把罗棘甩在床上:“别动——”他表情异常平静,行为也异常癫,吓得罗棘一刻也不敢停地剧烈挣扎。白熠珑用膝盖顶住他小腹,向上掀开他衣服,直接用衣服锁住他的两条胳膊,然后轻易地扒了他裤子。罗棘被他压得很痛,试图侧翻来逃避。白熠珑就顺势让他侧过去,然后压住他一条腿,抬起另一条。

罗棘挣扎不动了,以为这次就要交待在这里时,突然响起门铃声。

白熠珑停住了动作,眼神像要杀人。

罗棘不敢说话,也停止了挣扎。空气似乎凝滞了,但门铃还在继续。片刻后,白熠珑才从他身上下来,沉默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最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去开门。

“表哥表哥!”小孩子的喊声传来,“表哥你在干什么啊,这么慢才来开门!”

外面热闹起来,罗棘仍然心有余悸地坐在床上。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个小女孩好奇地探头看他,紧接着又多了个小男孩的头。

“你是谁啊?”小男孩大声问,“怎么在我哥房间里啊。”

“出来!”白熠珑不耐烦地在客厅喊,“你俩别去我屋!”

“哦!”小男孩又跑了回去,但是小女孩还在看罗棘。她大概九、十岁的样子,长的很可爱,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罗棘扬起一个笑容:“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棘。”罗棘也朝她笑了笑,“你叫什么?”

“我叫温若菲。”女孩走进来,仰头看看他又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哥哥你多大了呀?”

“……二十——呃,二十多了吧。”罗棘几乎没过过生日,身份也是经常换,压根记不清自己多大。

“哦——”小女孩拖长音应道,又看看他,“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罗棘还没张嘴,就看到白熠珑抱臂走到了门口,眯着眼一字一顿道:“温,若,菲。”

“干嘛?”温若菲转身撅嘴,“我又没有捣乱。”她又一脸期待地看向罗棘:“有没有啊哥哥?”

“有。”罗棘看到小萝莉眼睛发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啊。”温若菲嘟起嘴,背着手走了出去。

白熠珑表情复杂地看完这一幕,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俩小孩的到来让罗棘遇到白熠珑以来终于有在活着的感觉了,闹腾归闹腾,房子好歹不再空荡荡的,而且罗棘终于可以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熠珑身上。

小男孩叫温如杨,相比起他的龙凤胎妹妹,他显得很小孩儿气。要不是个子高,罗棘都觉得他应该六七岁才对。但实际上俩小孩都十岁。

对两个小孩而言,比起不耐烦又脾气差的表哥,这个新来的哥哥更有意思。尤其是温若菲,眼睛都快粘罗棘身上了,但罗棘一看她她又害羞,每次罗棘的目光看过来,她就装自己很忙的样子,扣地毯或者看天花板。

罗棘喜欢逗小孩,就提议说要玩游戏。温如杨立刻跳起来,说要玩一二三木头人;温茹菲不同意:“太低级了木头人,我要玩高级点的游戏。”

罗棘听着很乐,问她什么是高级的游戏。

“拍电影。”温茹菲说,“假装我们在演戏。”

“演什么戏?我们都演什么角色?”罗棘问。

温若菲思索一下,宣布:“演爱情戏,我演女主角,你演我男一,是我男朋友,杨杨演医生,表哥演追求我但得不到我的男二。”

“不演,”白熠珑当机立断,“玩一二三木头人。”

温如杨跳起来欢呼:“哦耶!玩一二三木头人!”

“那你俩去玩木头人吧,我和罗棘哥哥玩拍电影。”温若菲抓住罗棘的胳膊。

“不行,要玩一样的游戏。”白熠珑盯着罗棘。

罗棘装没看到:“那我们就都玩拍电影好了。”

“……那换个电影演,爱情戏没意思。”白熠珑没办法,只能退让一步。

温茹菲想了想:“那就演最近播的那个职场片,我演刚入职场的新人,杨杨演找我麻烦的同事,罗棘哥哥演帮我的领导,表哥……表哥演领导秘书。”

罗棘快笑喷了,白熠珑不爽:“为什么他演领导我演他秘书?”

“因为每个领导身边都有个秘书。罗棘哥哥长得像领导,然后你总得演个角色吧。”温若菲说。

罗棘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那剧情是什么?”

“剧情就是杨杨来找我事,说我是靠美色上位的,但我没有,我是凭自己的实力。你正好路过听到了,就来帮我解围,并且把杨杨炒鱿鱼了。我正想感谢你,你就被秘书叫走去开会了。”温若菲说。

温如杨又叫起来:“凭什么我是个炮灰啊!”

“你演不演?”温若菲生气道。

温如杨一看妹妹生气,自己气势就弱了:“演。”

于是四个人开始了。

温如杨把温若菲堵到角落:“你最近晋升得挺快啊,给我们分享一下技巧呗。”

温若菲抱着一本书当文件道具:“认真对待每项工作就可以。”

“是吗?”温如杨很夸张地狂笑起来,“我怎么听说你是靠这张脸呢?会不会很快就晋升成领导夫人了啊?”

罗棘该上场了,但他被温如杨夸张的演技逗乐了,努力管理着表情:“上班时间,你俩干什么呢?”

温若菲倔强地把脸扭到一边,不解释。

温如杨又很夸张地说:“领导,我在跟她交流经验,取取经。”

“我怎么听得不——”罗棘被他的表情逗得绷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等下,等下,让我笑会儿。”

温若菲对他不专业的态度有点恼怒:“罗棘哥哥!”

“咳咳,”罗棘搓了把脸,恢复状态,“我怎么听得不是这样?你不好好工作,嫉妒别人晋升,还敢造谣?”

“我没造谣!”温如杨说,“她升的这么快,难保不是跟老板有什么潜规则。”

“还敢乱说。她晋升都是我的意思,怎么,你是怀疑我的决定有私心?”罗棘佯怒,“走吧,你被辞退了,我们公司不许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温如杨对杀青很开心,比了个耶,蹿到沙发上继续看。

“好了,他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罗棘安慰但,“我清楚你是什么人。”

“……嗯。”温若菲应了一声。

罗棘正要被即将登场的白熠珑叫走,温若菲又开口道:“你上次说你有女朋友,是骗我的吧?”

罗棘愣了一下,刚才沟通台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你只是想拒绝我而已,”温若菲故作成熟地笑了笑,“但你不用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你——”罗棘刚开口,突然被白熠珑搂住肩膀。白熠珑盛气凌人道:“他没骗你,他女朋友就是我。”

这下落到温若菲发懵了:“啊?——”

“而且我俩已经结婚了,”白熠珑举起手让她看罗棘之前送的那枚戒指,“所以准确的来说,我们是夫妻关系。”

空气沉默了片刻,温若菲恼怒地喊道:“表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自由发挥。”白熠珑一脸无辜,“你不也在自由发挥吗?”

“可是——可是……”温若菲难以反驳。

“可是什么?”白熠珑继续重击,“而且,我摊牌了——罗棘,就是我老婆。他刚才说有女朋友,也是我。”

温若菲惊呆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俩。

罗棘觉得丢人死了,低声道:“能不能别跟小孩说那么多啊。”

“我不信!”温若菲说,“你又开始诓人了!”

白熠珑直接按住罗棘脑袋亲在了他嘴上。温如杨兴奋地叫起来,罗棘觉得自己脑袋即将爆炸。

“我老婆,我想亲就亲。”白熠珑说,“而且我警告你温若菲,你今年才十岁,你不能见一个男的长得帅就这么倒贴他。”

罗棘闭上眼缓缓坐到沙发上,不想面对那对兄妹任何一个。

温如杨挪过来,一脸吃瓜的神情:“你和我哥真的结婚了啊?”

罗棘睁开眼,看见他兴奋的脸,比了个“嘘”想让他闭嘴。结果温如杨当这是默认,开始在房间里边跑边叫:“我有嫂子了!我有嫂子了!”

闹剧终止在温若菲大哭。温如杨的叫唤戛然而止,不知所措地看着妹妹。罗棘无奈去哄她:“别哭了菲菲,就算没有你哥咱俩也不可能啊。你还小呢,而且一见钟情真的很不靠谱,一个男的长得好看不代表他人也行——你看你表哥,你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温若菲百忙之中看了白熠珑一眼,白熠珑不想让她继续哭了,讨好地朝她笑了一下。

“还,还行吧……”

“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罗棘这次都不用她回答,就狠狠否定了,“非常差劲,居然还欺负妹妹。”

温若菲共情地点点头。

“所以说,把我当成你另一个表哥就好了。”罗棘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哄好温若菲后就开始吃晚饭,吃完晚饭两人玩了半天还在白熠珑这儿不肯走。白熠珑烦的很,但罗棘很满意,问他俩要不要晚上住这儿。

“要!”温如杨大声答应,并且出馊主意,“男女授受不亲,让菲菲睡地上,我们三个睡床上。”

温茹菲狠狠给了他一拳:“我睡床上,你们三个睡地上才对!”

“没人睡地上,但这里只能有我俩睡觉。”白熠珑威胁道,“回你俩住的地方去。”

“好凶啊表哥,”温若菲翻白眼,“你脾气这么差,罗棘哥哥怎么看上你的?”

“闭嘴,小心我跟姨妈讲你小小年纪恋爱脑,让她禁用你小天才电话手表。”白熠珑威逼利诱,“你们乖乖回去,我就满足你们一个条件。”

“我要去游乐园!”温如杨大声说。

罗棘下意识看了眼白熠珑,正好和他对上目光。

白熠珑微微眯眼:“游乐园?好呀。你俩现在回去睡觉,我们明天就去游乐园。”

“哦耶哦耶哦耶!”温如杨蹦起来,拉住温若菲,“菲菲我们走吧,我想去游乐园!”

罗棘回避了白熠珑的目光,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兴奋。虽然把柄还捏在白熠珑手里,但他至少得从这儿出去转转,才能摸清一个大概的路线为以后做准备。不过白熠珑知道他对环境掌握很在乎,也会想到这点,就看让不让他去了。

温若菲甩开温如杨,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熠珑和罗棘,突然发问:“表哥,我们住这儿难道会影响你俩晚上干什么事吗?”

“不会!”罗棘脱口而出。

白熠珑把刚张开的嘴闭上,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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