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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的大人要主动承担责任()

 

“泽法先生……”年轻人突然无力倒在紫发男人的怀里,衣服上满是鲜血,被染湿的衬衫下白皙的皮肤是异样的红,整个人都因为突然的高热而昏沉,只有身上遍布的尖锐痛苦越发清晰。

“阿基亚!”堪堪接住瘦弱的小孩,同样被鲜血浸透了小半件衣服,泽法原先的话语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关心和慌乱,“怎么了,又开始发烧了,很难受吗?”

“痛……”连呼吸都因剧烈的疼痛而发颤,被折磨到麻木的神经被烧灼般的幻痛点燃,炽痛深入到骨髓。耳边的声音模糊朦胧,像是被浸入海底,所有一切都扭曲变形,光怪陆离。

阿基亚勉强抬手虚虚捏住泽法的衣角,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很快、就会……没事的。呜……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说什么傻话。”都这副模样了还在逞强。

泽法直接单手把小孩抱起来,步伐急促地回到船舱。匆忙撞开房门,顾不得两人满身的鲜血,将人轻柔放在床上后,又大步离开去翻找药物。

被留在房间里的阿基亚依稀听到泽法说了些什么,分辨不出含义,意识开始涣散,他挣扎着挪了下身子尽可能不让衣服上的血液印在床上,便陷入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无论用什么办法体温都没能降下去,泽法快要克制不住焦躁的情绪,视线在变得杂乱的房间里来回扫视,突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阿基亚越发滚烫的额头,做出了决定起身赶去书房。

他确实的找到了解决方法,但他不确定是否真的有效,这种手段也太过超出常理。可现状容不得他犹豫太久。再次仔细翻阅了纸张老旧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手稿本,确认了几遍晦涩难懂的语句,泽法拿着本子赶到甲板,对着在船边徘徊同样不安的巨大蛇型海王类叮嘱了接下来赶路的航向后回到房间。

他将丝毫没被掌心温度捂热的阴冷书本放在一边,爬到床上,伸手将少年身上刚换不久便被汗水打湿大半、敞着衣扣的衬衫脱下,小心扶起连发丝都带着潮意的脑袋,没犹豫两秒便俯身吻上干燥滚烫的苍白唇瓣。

男人的胸口一阵发闷,要主动和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接吻,比起微弱的抗拒心更多的是罪恶感和自责,可他要做的还不仅于此。

湿热的舌试探着舔过唇肉,细致润湿后探进毫无反抗能力的齿关。高烧中的少年口腔内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湿滑的口腔黏膜滚烫,热得男人越发心烦意乱。离得极近的双眼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在泽法脸上,被高大的男人遮蔽了灯光落不下阴影。

泽法闭上眼,更深的伸进舌头,舌尖贴着敏感的上颚滑动,意料中的没得到任何回应,便转而缠绕住少年放松下格外柔软的舌逗弄吮吸。唇舌交缠间分泌的津液被少年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尽数咽下,细小的吞咽响动因为异常亲密的接触而放大,更深的刺激泽法的神经,一遍遍提醒他他的所作所为。

察觉到昏迷中无法调整呼吸的小孩开始缺氧,男人松开他染上红艳色泽的唇,鲜亮的颜色衬着苍白泛着红晕的皮肤显出异样的蛊惑。牵扯出的几条细丝被重力拉扯断裂,在微张的唇边染上几点晶莹。

将阿基亚放回床上,泽法用指腹蹭去那些水珠,无意触碰到滋润下像是花瓣般柔嫩的唇,手下丰软的触感与出众视力下看清的饱满唇肉被短暂挤压变形的每一分细节使得男人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荒唐东西,泽法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强逼着自己抛开那些念头,脱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丢在床脚。

卧室里缺少能够润滑的东西,男人也没有那个心思细致动作,但想到要是过于粗暴弄伤自己后可能要面对小孩无声但幽怨的眼神,便还是分了点耐心舔湿手指后探向身后。

匀了耐心但不多,仍是算不上温柔的动作下被入侵的不适感和自我扩张的怪异感过于强烈,泽法干脆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视线自然落回安静躺着的少年身上。上半身的衣服被他脱掉,露出的身体在常年的昏迷卧床醒来后变得纤细瘦弱,平时可以轻易透过白到没有血色的皮肤描摹出肌肉与骨骼轮廓,但他的外在条件实在是优异,即便覆盖上病态感也只会惹人怜惜,此时泛起潮热的粉更是诱人,像是盛放到极致却枝叶细弱的绚烂花朵,勾着别人伸手折下,转眼便会落败枯萎。

忍不住又盯着阿基亚心口处的狰狞伤痕看,每一处的凸起转折即便是闭上眼男人也能清晰勾勒出来,泽法低下头,没有像以往那样侧耳贴在单薄的胸口确认心跳,而是珍重的落下亲吻。静静停留片刻,温热的唇缓缓下移,从胸膛一路吻到小腹,单纯的触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少了惯用手的男人别扭的用残肢撑住床铺,左手扩张着后穴,张口咬住少年的裤腰,拉扯住向下褪去。堪堪扯到大腿中段他便松了口,深色的布料上留下小块晕开的水痕。舔了下唇,男人有些犹豫的看向阿基亚穿着的浅蓝色贴身衣物。

仍然没有犹豫多久他便再次低头咬住有着弹性的裤腰,紧贴着皮肤的布料让他的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平坦的下腹,留下一点湿痕又很快蒸发消失。紧身的布料扯起来也更加费力,嘴唇与下巴磨蹭了好几回柔软未勃起的性器。呼吸间都是小孩独有的沉稳气味,混杂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汗水带来的湿热潮意。

艰难将内衣也拉下来,泽法的脸已经燥红一片,无意识舔唇时尝到一点咸意。意识到那是阿基亚皮肤上沾染的汗水的味道,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在内心唾弃着自己的行径,泽法盯着少年腿间色泽浅淡的性器估算了一下,在后穴抽插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最开始的润滑并不充分,后续的动作中肠道为了保护自身分泌了不少液体,但也只是堪堪能够顺畅抽插,能感觉到的只有饱胀的痛意与违和抗拒。

男人也并不在意这个,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刚刚接吻后少年的体温没有继续上升。也许这种离谱方法真的有用。

不过他最开始把人唤醒用的方法也不是什么正道,后续缓解后遗症的方法邪门也正常。

给自己简短做了番心理建设,他再次低头,直接含住大半性器,生涩地舔弄起来。

除了一点汗水的咸涩外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变故是半夜时分发生的,此前两人都在睡觉,小孩很爱干净,睡前有好好的洗过澡。

泽法对此的接受度远比他自己之前预料的高,在思考之前含弄过程中分泌的口水便被他咽了下去,连停顿都没有丝毫,他调整了下角度,将已经半硬的阴茎全数吞入,还带着几分柔软触感的性器即使尺寸不小也没有带来强硬的不适感,在男人刻意用喉管裹夹吮吸的举动下更加硬挺。被一点点撑开相应形状大小的感觉很是奇怪,让男人感觉被占有侵犯,却又是他全然主导的,主观和客观感触的矛盾让他再次直观认知了自己在干些什么。

可这一方法确实有用,泽法便不会再犹豫。上下摆动着脑袋吞吐几次,被压迫呼吸逼出泪水的男人确认了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后便直起身子,抽出沾染透明肠液的手指,粗粝的指腹和坚硬的关节磨蹭得脆弱的肠肉生疼。

抬起手臂想要擦掉眼泪的男人看到袖子上已经干涸的暗红痕迹才反应过来,找块干净地方擦了擦手上的液体,脱掉有着大片结块血渍的上衣,彻底赤裸身体。

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侧,泽法看着阿基亚紧闭的双眼,手绕到身后摸到他挺立的性器,压低臀部将自己的穴口送到阴茎前,缓慢向下坐去,一点点将少年青涩的性器吞进体内。

很热。

含在嘴里时便能感到异样的热意,此时粗大性器撑开粗暴扩张后的肠道感觉到的更是混着刺痛的滚烫。

很快饱满坚硬的顶端就够到了手指不曾触及的位置,男人皱起眉,抬起些许腰身,再往下吞回一截,来回重复着动作,在深处被撑开的强烈酸胀感下,扩张过的部分刺痛感消退了很多,转而是更加鲜明的灼热感占据感官。

不断抽插下分泌的肠液滋润穴肉,也让紧窄的甬道和粗壮肉棒贴合得更加紧密,随着小幅度的起伏,处女穴被开拓烙印下另一名男性专属的痕迹。

深色的穴口在扩张的过程中被摩擦充血呈现一种深红色,此时完全吞进了整根性器,牢牢卡在颜色浅淡的性器的根部,被不小的直径撑成一个肉环,内里泛白,边缘愈发红艳,带着些微晶莹水液。

虚虚坐在少年纤弱的腰胯上停顿适应片刻,泽法略微调整了姿势,单手撑着床铺稳定身形后开始大幅度起伏。

起身时性器被吐出大半,缠绵紧裹着柱身的肠肉被拉扯牵黏,给男人一种要被扯出内脏的危机感,穴口也被内里的软肉挤压着嘟起一圈,往下坐时随着性器抽出闭合收缩的穴肉被再次捅开,坚硬滚烫的肉棒一路碾压内壁向深处挤占,穴口也跟着凹陷些许只露出一点红艳的边缘。抽插间越发多的滑腻水液被推挤涂抹在肉壁,发出淫靡的声响。

他被这声音闹得浑身燥热,又不能停下动作,干脆闭上眼加快速度,势头凶猛。“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越发响亮,混着偶尔没收住力道臀肉撞上胯骨的拍打声,视觉被主动关闭后泽法甚至都能察觉到湿黏肠肉被摩擦时的细微响动。

脸颊越发热得慌,穴里滚烫的性器不断的进进出出,本来抗拒紧绷的肠肉被肏弄得松软,略高的温度带来像是要从内部融化身体般的酥麻热意。

好像舒服起来了……

泽法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和预想的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有些无措,不适与疼痛只存在最开始的短暂适应时间里,抽插顺畅后连饱胀感都被泛起的细微快感吞没,一次次的进出间快感像是被点燃的干柴般愈演愈烈。

这样的话,不就显得他很像是单纯的乘人之危吗?虽然怎么看他现在做的都和强奸没什么区别……

“呃!”

纷乱的复杂思绪被打断,层次递进的快感突然尖锐强烈,贯穿了男人的全身。节奏被打乱,堪堪维持着平衡的高大身形失力歪坐下去,在柔嫩肉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恰好顶撞上刚刚无意中被挤压后带来前所未有冲击的前列腺所在,更加可怕的酸麻快感顺着被一路碾压的肠道席卷神经,仿佛连指尖都有酥麻电花闪过。

“哈啊……”泽法急喘两下强压下身心的动摇,松开刚刚被他抓皱的床单,重新调整姿势避开那块要命的软肉,更加不留情面地激烈套弄体内兴奋起来的肉棒。

男人想用粗暴的性交鞭责自顾自快乐起来的器官,但他的身体却违反主人的意愿,仿佛多年来形成的服从习惯一同刻在了这种方面,在短时间内便被粗大性器调教得乖顺,越发兴奋地迎合凶器的进犯,舒适感像潮水般越涨越高,没有丝毫退却的势头将男人一点点包裹。

被唤醒的腺体渴求着碰触,不满足的痒意像是从水面下顺着双足攀上的湿滑触手,挑逗神经,拉拽引诱着男人沉入情欲的深海。

白色灯光亮得刺目,汗水从额角滚落到眼中带来切实的刺痛感,泽法却腾不出手去擦,不如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完全引起不了男人的注意。

初次承欢的后穴过于紧致,激烈的套弄下即使尽力避免粗大的茎身也时不时压迫摩擦到敏感腺体,何况肠道已经学会从身体主人操控下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呼……呼……嗯呃……”

放浪的呻吟尽数咽回喉中,只偶尔被顶弄到前列腺时漏出几声不成调的断续呜咽,男人的呼吸又急又乱,沁出的薄汗覆盖结实壮硕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肌肉纹理舒展又收缩,在明亮的灯光下配着深色油亮的肌肤显得分外可口。

有力的双腿与腰腹在绵延快感下一阵阵发软,腿根甚至打着颤,弓着身子艰难维持平衡的模样哪有分毫平时的游刃有余,显然随时都在溃败边缘,一个不察便要彻底瘫软下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少年身上,将一身的汗水蹭在小孩发烫泛红的皮肤上。

穴肉被滚烫肉棒大开大合来回操弄能让泽法软了腰腿狼狈喘息,但刻意避开了最关键的位置使得快感始终不上不下,离攀过高峰不过毫厘却如同天堑。男人又固执的恪守所剩无几几乎只能算是自我安慰的底线,不愿借着含在体内的性器做出如同自慰一般的行径,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彻底变味。

苦苦支撑煎熬下熟透的后穴变得格外多汁,被大力抽插挤弄出来,顺着少年被染得亮晶晶的茎身一路往下淌,打湿小腹同时将腿间浸得湿滑,连床单上都印出了些许水渍。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涨大几分跳动起来,泽法松了口气,下落时少了几分克制,将小孩的阴茎吞得更深,抽出小半就再次往回坐,努力控制着括约肌收紧。迫不及待榨取精液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除了强奸犯之外还要被打上淫荡饥渴的标签。

再一次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完全吃下,泽法感觉到肚腹深处被灌进温凉的液体,一直到有些饱胀感了肉棒才停下射精,半软下来。

沾着精液的性器随着男人起身从肉穴里滑出,腰腹发力下粘稠的液体紧跟着大股涌出,因为男人并拢了双腿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阻拦住,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带起痒意,没有直接喷在床单上弄脏还算干净的布料。

终于腾出手来,男人先是摸了摸阿基亚的额头,仍然算是高烧,但和之前仿佛要从身体内部烧起来的热度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状况好转不少没那么危急,可放任不管这样的温度时间一长也会把普通人烧迷糊,更何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阿基亚如今不能算是正常人类,但泽法还是忍不住担忧,连往外流着精水的后穴都顾不上擦,拂开小孩脸上已经半干的碎发,掌心贴着勉强还有着几分柔软的脸颊,用满是情欲带来的沙哑的声音喊着小孩的名字。

“阿基亚?”

一连喊了好几声,泽法看到阿基亚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俯身凑近几分,喊得更急。

被熟悉的声音拉回现世,阿基亚睁开眼时满眼迷茫,半天视线才聚焦,落在男人神色间有几分紧张的脸上。

“泽法先生……”声音同样很沙哑,声带震动惹得一阵痒,阿基亚咳了几声,恢复正常的感官被持续不断的层叠痛苦折磨,使得他起身的动作很是迟缓。

泽法扶着他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您担心,已经好很多了。”少年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反到喉咙的血腥味,模糊的视野在接连眨眼下清晰不少,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眼前的男人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皮肤上一层快干了的薄汗,不明的白色液体从软软垂着的性器遮挡住的源头一直流到小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耸了耸鼻尖,从虚幻的浓重血腥味里嗅到实际存在的味道,身为男性对这股味道虽然不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和沾满液体的某个器官,后知后觉发现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阿基亚越发疑惑。

“您现在还有这种需求吗?体位是不是不太对?”他不懂,但他很顺畅的接受了,也完全不觉得对方对高烧昏迷不醒的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不愧是泽法先生。”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

小孩努力转动烧得有点不太灵光的脑袋,抓住了他认为的重点,“所以您不是自愿的,并且这可能不是唯一的一次。”

不,他是自愿的,没有勉强,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明明是他趁着小孩昏迷强上了对方,为什么被强上的人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神情。

泽法想说话,被阿基亚打断了,“让您不舒服了吗?”

好像他说“是”,他就会从源头解决问题一样……太奇怪了。

这种反应真的太奇怪了。

男人无声叹息,坐上床沿,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和阿基亚对视,又一次认真重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阿基亚,是我一步步把你推到如今的境地的,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一直在造成你的痛苦,是我欠你的。”

想起先前看到的令他心脏都快停跳的一幕,他抬手按住那瘦弱单薄的肩膀,不让对方移开视线。

“不要过分苛责自己了,你没有任何过错。”

但是泽法先生也同样没有。阿基亚抿着唇,将所有的反驳都混着涌上来的鲜血不留痕迹的咽回去,伸手揽住男人光裸的腰身,滚烫的脸贴在厚实可靠的胸膛。

“那您会负起责任的,对吗?”声音沉闷,湿热的吐息毫无阻碍洒在泽法的皮肤上。

“啊,我会的。”无论要付出什么。

“我的要求只有两个。”阿基亚将自己更深的埋进男人的怀里,隔着血肉骨骼传来的沉稳心跳让他几乎要落泪。

“不要丢下我……”又轻又快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发着颤越发难以辨认,下一句又是截然不同的坚定固执,“请您照顾好自己。”

“好……”听清了所有的男人叹息着应下,手掌贴着嶙峋的脊背,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骼,没有几分柔软甚至硌手。

“阿基亚。”泽法问他,“你愿意继续吗?”

少年的症状有了好转,但还不足够。

怀里的小孩抬起头看向他,面容平静,再次问,“您有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对男人来说羞于启齿的语句因为他平和到异样的态度和奇怪的坚持轻易说出了口,“很舒服……”

脸颊发热,泽法摸了摸阿基亚还是有些烫手的额头,撑着床铺再次胯坐在年轻人的身上。

阿基亚安静的看他动作,仰着头,睁着带着水光的明亮眼睛,脸也红扑扑,黑色的柔软的发散在脸颊旁显得越发乖巧可爱。

眉眼柔和下来,胸口也酸软发胀,男人低头亲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宽大手掌摸到沾满滑腻液体的绵软青涩性器。

“很快会舒服的。”低声安慰着其实不需要安慰的少年,泽法又亲亲苍白泛红的脸颊。

觉得有些痒,也不太习惯这种亲昵过头的接触,阿基亚想了想,歪头用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手下学着男人抚慰自己的动作握住泽法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性器笨拙抚摸。

泽法感觉有些微妙,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刚张开嘴就被像小动物般伸出舌尖胡乱舔着的少年堵了个正着。

突然的湿软触感让阿基亚有些怔愣,拉开距离看了看,在泽法说什么前收敛了神色,带着几分谨慎地再次凑近,试探着把舌尖探进男人柔软的口腔。

被少年懵懂又严肃的慎重模样击中,泽法咽下本来要说的话,温柔引导入侵的舌,带着对方探索。

手下的性器半硬了,男人蜷起腰抬起臀部,将蠕动开合的红艳穴口对准粉色的龟头,顺畅的一路吞吃到底,带着淫液和精水的臀肉压在少年胯上。残留的精液混着肠液被推进深处,咕唧的水声混进唇舌交缠的声音中。

男人只是呼吸被打乱一瞬,缺乏经验的小孩被热情黏人的穴肉裹夹出一声呻吟,拉长的轻飘尾音在空中打个转落到男人耳中,勾得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吞咽下两人分泌的津液。

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双手掌心包裹的沉甸甸的一团却还是软软的,阿基亚后仰结束这个没什么情欲意味的吻,盯着随着男人起伏晃动的显眼器官再次动起不太灵光的脑袋。

不想听到什么出人预料的发言,泽法终于能说出之前被堵回去两次的话,“硬不起来的。”

小孩的表情又一次严肃了起来,男人再次打断,“年纪大了。”

阿基亚显然没考虑过这个原因,流露出几分怔愣。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他是被从过去抛到现在的人,他错过的时间可能比某些人的一生还要长。

他还不到二十,眼前的男人已经接近七十了,他们的年龄差距被拉大,大到让他开始不安的地步。

小孩的眼眶红了一圈,泽法意识到原因,感到不妙。

“激烈点试试说不定有反应。”他主动前倾身子,将性器蹭在小孩的小腹上,“我也很久没做过了,可能只是慢一点。”

“嗯。”眨了眨眼压下所有负面情绪,阿基亚顺着男人的意思不再深想,揉揉深色的结实大腿,察觉到肌肉发力下细微的抖动。

“之前动了很久舒服过头了。”泽法提前解释。这确实是实话,只是过于羞耻了点。

少年看了看男人燥红了脸还是强装镇定的模样,信了。纤细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白皙手臂揽上身上人精壮的腰,“我来动吧?”

“会努力让您更舒服的。”阿基亚认真说道。

“嗯……”悠哉躺在无人小岛岸边的高大男人动了动,掀开眼罩顺着视线看过来的样子带着几分刚醒的困倦茫然,“啊啦啦……”

“前辈在这坐很久了吗?”对于自己在对方注视下睡了多久完全无法判断,库赞有些困扰般的支着身下草坪坐起身,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问道。

他想了想又躺了回去,翻身正面对着坐在自己边上不过一臂距离的阿基亚,懒洋洋撑着脑袋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本不太合适的行为因为他面前的人更无防备显得无所谓。阿基亚坐在他身边,一身少见的休闲风格着装告诉他这人处于休假期间,他带着兜帽背对太阳,给库赞挡着逐渐炎热刺目的阳光,投下的阴影恰好落在库赞脑袋,他的气息对于他来说也过分熟悉,使得库赞舒坦的睡到自然醒。

“应该有一会儿了?”

阿基亚随意的回道,手上把玩着一副镜片圆滑小巧的墨镜,那本来被库赞拉到头上给眼罩腾位置,又被等待途中无所事事的男人拿走研究。

“真稀奇啊,前辈特意来找我吗?”本想询问男人为什么不喊醒自己的话语被咽下,库赞问着自己早就猜到答案的问题,脑袋一滑,身子一侧,趴在了阿基亚的腿上。

阿基亚调整了坐姿伸直双腿,让库赞能舒服赖着,又摘下库赞头上的眼罩,给他戴上自己手中的墨镜,摸着下巴仔细端详。

“对我们来说很普通吧。只是刚好路过——这么说你也不会信吧,想着很久没见你了,一到假期就特意来找你了。”

“看你过得还算不错,稍微放心了点。”

阿基亚冲他笑笑,揉了揉他搁在自己腿上的脑袋。

“墨镜意外的很合适。”

“谢谢夸奖。”库赞哼哼两声,闭着眼,手都胡乱的往阿基亚身上摸了嘴里还问。“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阿基亚被他摸得痒,止不住的笑,身子跟着抖,任由他的手从自己胸口摸到腰间探进自己连帽衫的兜里。

“有啊,你这不是很自觉吗?”

库赞掏出一个不算大的长方形礼盒,正面朝上躺在阿基亚腿上,举着礼盒打开看清是个眼镜盒之后又往阿基亚手里塞。

“前辈帮我戴。”

说着整个人往上蹭,抱住阿基亚的腰,下巴抵在人胸腹上又闭上了眼。

阿基亚又开始笑,揉揉库赞的头发把他脸上的墨镜取下来搁在远点的地方,再打开眼镜盒拿出自己买的墨镜给人戴上,捧着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左右看了看,颇为满意的宣布:“很合适。”

库赞睁开眼,明明刚醒却是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懒洋洋模样,“因为是前辈选的嘛。”

理所当然的语气。

阿基亚忍不住笑,揉他的脑袋,又用手指顺他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头发,“自己看看喜不喜欢啦。”

库赞听话的撑直身子,发动能力凝出一片平滑的冰,对着冰面上自己的模样仔细看了看,表示了认可:“我很喜欢,谢谢前辈。”

随手把那块冰丢远,转手摘下墨镜接过阿基亚手中的盒子和自己先前那副放在一块,库赞又重新揽上阿基亚的腰,把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

库赞一点点卸力,阿基亚也就顺着他躺下,叹息着抬起双手揽住身上人的肩背,顺着脊柱轻抚。

“好久不见,库赞。”

“瘦了一点,在外面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吃饭不可以随便凑合。”

自己怀里人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抱起来手感颇好,隔着两人衣物传来的体温温暖的恰到好处,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轻缓,仿佛旅途奔波的劳累都一并被抚平,被莫名激起的微妙酥麻感从尾椎奔流全身,又因为舒适安逸的氛围只在心口打着转。

库赞的声音闷闷的,湿热的吐息洒在皮肤上一阵酥痒。

“好久不见,阿基亚。”

他没再叫他前辈。

“我每餐都有吃,”库赞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也闷闷的,声音低沉,“会担心我一日三餐的这个世上应该也只有你了。”

“唔、是吗?好像是哦。”阿基亚停止了抚摸他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抱着他,收紧了些力道,“有些东西不太好吃吧?我带了很多调料,给加梅尔塞包里了,下次记得给我反馈。”

突然停止的抚摸挑起了渴望,库赞的呼吸停顿一瞬,在对方察觉前同样收紧力道,平复呼吸,轻声应着,“其实也不是不能吃,嘛,会记得给你感想的。”

“我特意调整过,应该合你口味。”阿基亚侧头看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卷毛和些许皮肤,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快速在脑内过了一遍刚刚的对话,不管是内容还是语调都没有异样,但是直觉却告诉他,库赞有哪里不对劲,还是刚刚才出现的。

他决定直接试探,“库赞?”

“嗯?”

懒洋洋的语调,胸腔的震动因为紧贴的身体清晰传来,怀里的身体也很放松,似乎没有异样。但阿基亚的语调变得确信,再次喊他的名字:“库赞。”

库赞没出声。

于是阿基亚又叫了一声,尾音习惯性拉得轻且长。

阿基亚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库赞的身体绷紧了,再放松,库赞侧过脸看他,他也看向他,两人对视着,呼吸交错,两人嘴唇间的距离比库赞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与阿基亚仍然平稳的心脏还要近上许多。

库赞在听到阿基亚突然用一种明了了什么般的语调喊自己时便知道不妙,纷乱纠结的思绪在对方拉长了的声音里猛的按下停止键,于是一切想法都清晰可辨。

库赞无声的长长的吐气,开口时的话题却是与阿基亚想知道的毫无关系:“波鲁萨利诺没告诉过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喊人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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