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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下药渴望男人深深将她填满

 

陈酒生加的很快。

凌姿:【有事?】

凌姿看到聊天页面上方写着‘对方正在输入’,但是隔了好久都没有回复,凌姿以为他在忙着回余静静的微信,但是隔着帘子听到余静静在催陈酒生回微信,她又点开陈酒生的页面,页面上方依旧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凌姿有些好笑地想这是写什么长篇大论给她呢?

她等得有些困了,正要睡觉,耳边传来微信提示音。

她懒洋洋地翻开手机。

陈酒生:【今天的事很抱歉。】

完了。

凌姿简直要被陈酒生给逗乐了,搞了这半天,就发了六个字?

她认真地秒回:【只是游戏,不必在意。】

后面陈酒生就没回了。

……

临近期末,美术专业的凌姿忙得团团转,已经是大三的她将要面临最后一个暑假,所以一直在投一些广告公司的简历,就是不为工资,也想多一些社会经验,等到毕业后可以糊口饭吃,也不必被她改嫁给资产过亿的叔叔的老妈一天到晚的哔哔,她只想告诉她妈妈她可以靠自己本事吃饭。

除了准备期末考外,休息时间都在赶面试。

这段时间陆若寒特别殷勤,给她送花,没事就约她吃晚饭,她忙着赶作业的时候就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玩手机等她,有时候也会像只哈巴狗狗一般索吻,求抱抱,但是凌姿就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或许陆若寒是真心悔改的,但凌姿不原谅的心也是坚决的,她吊着陆若寒就是给他个教训,也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坚持多久。

陆若寒难受,余静静也特别不好过,因为她发现凌姿再也不跟她分享她的心情,不再等她一起吃饭,连班级里组织的爬山活动,凌姿几乎是和姜晚同时到达山顶的,将她远远的落在身后……

这种不愉快的心情在陆若寒赠送的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陈酒生微垂着眼睑,凝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嘴,两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黏黏腻腻地舔吻在一起,粗大的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间,强势又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纠缠着那条软舌激烈地吞含,吻得她喉口发出轻哼,大掌才握住她的细腰,轻松地整个将她捞入怀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骤然转了个体位。

陈酒生坐到了马桶上,而凌姿下意识地双腿分开一下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为稳住平衡,她两只奶子蹭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早已硬挺的奶尖蹭着衣料,痒意钻入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一层,以至于那只钻进内裤里的手手慢半拍地没从底裤里抽出来,随着体位的骤然改变,跳蛋猛然间紧紧贴上碰也碰不得的阴蒂。

她整个身体几乎跳起来,背脊绷得很直,尖叫了一声,剧烈的快感如烟花炸开,小手无意识地扯掉那根细线,震动跳跃的跳蛋从内裤里钻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弧度,沾满的淫水随着重力挂在了陈酒生的胸口,她来不及反应,只细腰一软,身体往下滑,小穴疯狂收缩着喷出一小股热浪,将内裤底料打得湿透,紧接着蹭湿了陈酒生的裤子。

陈酒生硬得要炸了,感受到那份湿意,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亮得惊人,鼻息又粗又重地重重地亲了她好几口,腿微微分开,握着她细腰的手沿着臀缝往下走,将底面勾到一边,手指轻轻一摸,很容易便摸到了湿得烂透的穴口,他用中指往穴口里面抵了抵,发现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淫水很多,很滑腻,中指指节刚探进去,就被里面疯狂蠕动的内壁裹挟吸夹,拇指指腹拨弄上阴蒂,便引得内壁吃得更紧,吸着整根中指吞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

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捱的凌姿弓起了细腰,小声的低低哭泣起来,阴唇涨痒难耐,好不容易异物的侵入激得她忍不住骑着那根手指扭动起细腰来,让那手指好好地搅一搅骚穴里的酥痒,可那根手指很快就退出了,惹得她吸了个空,情急之下只能蹭着陈酒生的腿用力地来回磨蹭。

好痒啊。

受不了了。

陈酒生被蹭得一身热气,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本焦灼的心情也随着身上女人高涨的欲望而兴奋愉悦,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自喉管里挤出来,像是低喃的气音。

“……凌姿,你好骚。”

“呜嗯……哈……”凌姿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呼吸沉重,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陈酒生单手抱住她快速地脱掉了裤子,内裤被拉下,昂长坚硬的性器就跃了出来,她的小手便不管不顾地抓握上来,她有些圈不住,抓握的力道有些猛,逼得陈酒生“嘶”了一声,便见她急不可耐地扶着性器抵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凌姿蹲着身体,使劲用下面咬住坚硬的鸡巴头子,陈酒生的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踞,龟头圆硕,似乎比地上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原本她买了假阳具想自己解决的,但是那东西尺寸太大了,她插了半天做不上力,竟是没插进去。

现下陈酒生的,她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下撑开了窄小的逼口,过分的饱胀感撑得她受不住,却又舒服得贪恋更多,只想被狠狠贯穿。

她一鼓作气,一屁股往下坐,坚挺的性器势如破竹般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地抵入骚心,一插到底,插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冲进去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淫水都挤了出来,顺着细缝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弓着背脊半响回不过神,数不清的快感痒意如电流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激得她下体发颤,发麻,拼命地吸夹着身体里的大物件,让她舒爽地大叫出声:“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哈……好大……呜……”

她腰肢柔软,骑着缓慢扭动,那龟头钻着骚心碾磨,爽得她都要哭出来。

“呼呼……”

陈酒生也舒爽得要命,她里面像是长了触角,滑腻地吸着柱身的青筋,龟头,马眼,激得他陡然握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向上顶送了几十下,粗长的鸡巴又重又深地插入最深处,粘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插得凌姿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快感又重又深,没几下就小腹抽颤,随着陈酒生性器往外拔时,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陈酒生见状,拖着她的屁股轻轻抬起,调整性器的位置,温柔且慢地按摩她贴进尿道的位置,那种难言到极致的感觉窜入脚心,手心,酥麻得她脚趾蜷缩起来,呻吟都变成了呜咽,摇头晃脑地哭,“不行……不不行了……要尿了……”

明显的尿意冲击着头皮,她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嗡地响,剧烈的情潮一浪一浪地拍打而来,终于,只觉沉重的身体一轻,一股水液滑了出来,浇了陈酒生一身。

陈酒生扶着性器对准高频收缩的小口,猛地插了进去,插得凌姿身体绷得如月牙,又很快发软地跌在他怀里剧烈喘息。

“舒服么?”陈酒生怀抱着她,被她吸夹得气息浓重。

“……”

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凌姿泪流满面,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肏尿了,又满心羞耻,连看也不敢看他。

……

陈酒生一只手将她身上凌乱的t恤脱掉,露出里面淡粉色胸罩包裹着的乳肉。

凌姿很白,乳肉饱满,胸罩大概是余静静说的那种聚拢型,事业线被勒得更深,陈酒生看得眼睛里都是火,脸一下埋进了那对乳肉里,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张口包裹住一团乳肉,吞咬舔吃起来,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那天晚上的触感……

娇嫩的肌肤光滑细腻,像果冻一样。

凌姿奶子涨得像是煮熟了的芝士,自己快速摘了背上的搭扣,内衣一松,两团乳肉便沉甸甸地跳脱出来,她挺着背脊将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仰着脖颈,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发间,男人将奶子舔吃得湿漉漉的,才叼住奶尖用薄唇大力地抿着左右拉扯,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刺激得她水流得更多。

他刚开始抱着凌姿坐着肏弄改为了站立着肏,明知道她已经站不动,却又将她压在了墙上,扶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插了进去,插得凌姿头皮发麻,敏感的身体从她被插的那一瞬间开始就不停地颤栗发抖。

“呜呜……不行了……哈啊…慢点……”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来。

陈酒生长臂狠狠地箍着她的细腰,凝着她后背的眼睛深不见底,脑袋里骤然跃上那晚他是不是肏错了人的想法。

不是他的女朋友阿静。

是凌姿?

……那天,是凌姿?

饱满挺翘,手感好到爆的双乳,湿滑紧致的小穴,也是一样的会吸,一样的会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难道,是凌姿走错了房间?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滋生如野草一般疯长时,他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感觉,手臂控制不住地箍着她的细腰用力往她的臀瓣狂送了几下,力道很重,饱满的卵蛋激拍在阴蒂处,恨不得跟着插入她的甬道里,淫水被扯成银丝,滴滴答答地挂在地上,凌姿被插得受不住,奶子被挤压得变形,摇头晃脑地哭:“啊啊啊……陈酒生……到了……到,到了……呜……”

是。

她是这样叫他的。

‘陈酒生。’

陈酒生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两人相连的位置,指腹摸上肿胀不堪的阴蒂,轻轻一捻揉,便惹得她身体发抖娇颤站立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软软地跌入他怀里,吸咬着身体里的性器攀上了顶峰,他单臂箍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鸡巴发狂地冲刺起来,骚水随着猛烈的撞击溅得到处都是,几十下后猛地拔出震颤的性器,抵着她的臀尖射了精……

……

陈酒生紧紧地抱着凌姿靠在马桶上,两人都出了汗,身上的汗意粘腻得难受。凌姿平复了许久,药性似乎解了,整个人也意识变得清晰起来,她怎么又把陈酒生给睡了?!

天啊!!!

性爱多激烈,此刻便有多尴尬。

半响,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娇软软的,“好……好了,我没事了。”

她双腿发软地从他身上下来,屁股挪动时发现他刚刚射了精性器竟然又直挺挺地抵着她的臀部,她俏脸一红,慌张地站起身,找裤子穿上,可下一秒,那条有力的长臂箍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掰过来面对他。

凌姿吓了一跳,心慌得厉害,更是有点儿做贼心虚的心态,怕自己刚刚神志不清地把那天的事说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眼睛防备地看着他,“陈酒生,你干什么?”

那眼神给陈酒生的感觉就像是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当场气乐了他。

也让他更确认那次睡的就是她。

他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将她推拒的两只手钳着压在头顶,低头舔上了她的耳珠,气息暗哑地说:“当然……是干你。”

“唔……陈酒生,不行……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凌姿的话还没叫出口,男人低头吮住了她纤细漂亮的锁骨,大掌握住了一只乳肉,粗粝的掌心磨蹭着硬挺的奶尖,膝盖抵开她的腿,单手勾住让她的细腿缠上他的腰,舔吻自锁骨一路往下,紧接着将人抱入怀里,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她的淫水很多,一圈一圈的嫩肉箍紧了肉棒,他腰垮甩动着往她里面狠狠地抽送,凌姿被插得话说不完整,仰着脖颈喘息着又哭又叫,“别……啊呜呜……停下……”

陈酒生抬脸亲吻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凝着她动情的模样,搂得她很紧,抽送的动作由快至慢,温柔到极致,鸡巴抵在骚心处重重碾磨,音色低哑到极致:“……姿姿,那天……是你吗?”

凌姿惊到,沾满情欲的眼睛一下睁开,凝向陈酒生,插着肉棒的小穴忍不住一夹。

陈酒生被夹得低呼了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吮咬舔吸,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性器撞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般在她体内驰骋冲刺……

凌姿被肏得狠了,小腹颤抖了几十下,穴里的水就沿着抽插的细缝里喷出来……

不用回答了。

陈酒生已经确认了答案。

怎么办?

他好像移情别恋了,背着余静静爱上了别的女人。

被再次肏上高潮的凌姿有些后悔,她好像招惹错了人,招惹谁不好,招惹了体力惊人的陈酒生,她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只知道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抖,逼穴都被肏出了他鸡巴的形状。

陈酒生见她走得艰难,双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懒得跟他吵,软软地趴在他肩头,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这样也好,她不用被别人看到脸了。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他说:“我会跟余静静提分手,你和若寒……”

凌姿一听,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滑到了地上,漂亮的眼睛刚刚哭过,像是水洗过一般,那天冷静下来后,心里并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反而被各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她在陆若寒那样的渣男身上浪费太多情感,经历这一遭,她肯定是要和他分手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现在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

虽然,他给了她难以言说的快感。

她侧眸看向他,尖叫后的声音有些嘶哑,“做了就要成为男女朋友吗?陈酒生,我们之间,……没感情。”

就算有感情又怎样?

她和陆若寒的感情不深吗?可陆若寒还是出轨了!还是她最好的闺蜜!

这些话她没说,她顿了下,收回视线又道:“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家。”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凌姿没在看陈酒生一眼,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她正要关门,门却被陈酒生大力地往外拉开,她惊异地看向男人,便见男人长腿已经迈了进来,随即高大的身躯硬生生地挤入,挤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得不往里面挪了挪屁股。

她瞋大了眼睛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见他无动于衷,咬牙切齿地说:“陈酒生,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嗯,很清楚。”他认真地答。

“那你……!”

“天真的太晚了,我不放心。”

凌姿回到宿舍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突然,身后传来姜晚疲惫的声音,凌姿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将宿舍里的灯开起来,就见姜晚从她的睡帘里冒出了个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问。

“呃,抱歉,吵到你了。”凌姿懒洋洋地说,走到衣柜边找衣服。

姜晚说:“也不是你吵,你动作很轻了,刚刚余静静回来,把我从睡梦里拉起来问你有没有回来。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凌姿凝了凝眉心,脑子里想着刚刚被陈酒生压着在卫生间里做了三个多小时,小脸不觉烫了烫,应了声,“……哦。”

姜晚怔楞了下,又疑惑问道:“你们没在一起?吵架了?”

“没有,我先去洗澡。”凌姿累极了,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她现在双腿都在打颤,只想好好洗个澡睡觉,不等姜晚再问什么,先进了浴室。

她将衣服脱掉,接着是裤子,里面的内裤湿了大半,是她高潮的时候喷的水不小心溅到上面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陈酒生帮她穿的,穿内裤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笑,她恼羞成怒地问他为什么笑,他晶亮的眸子看着她说,‘你真是水做的’……她闹了个大红脸,她将湿内裤脱掉,站起身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胸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齿印,后腰上是宽大的指痕。只是看着,她下体忍不住缩了缩,被他摸过的位置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转身正要打开花洒,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她本能地双臂抱住胸口,惊呼道:“有人啊。”

“姿姿,你回来了啊?”

是余静静。

余静静张大了眼眸看着凌姿身上紫红色的暧昧痕迹,双手忍不住捂住了嘴,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模样,大半天才指着凌姿说:“凌姿,你……”

“砰!”

凌姿猛地将门关上,然后上锁。

余静静叫唤道:“凌姿,你背着陆若寒出轨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跟陆若寒……找你找了那么久。”

凌姿打开水龙头,开到最大。

水流哗啦啦地响,余静静说了什么一句都没听到。

凌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余静静就跟了过来,整张脸难看得不行,“凌姿,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找男人了?”

凌姿不回答,自顾自地整理了下头发。

余静静见凌姿不回答,急急说道:“凌姿,你怎么能这样?……”

凌姿很不耐烦,停下动作,认真地看她一眼,那一眼像是要看进她心里,看得余静静心都跟着虚了。

凌姿说:“这些不都是你想看到的吗?余静静,我和陆若寒分手,你不开心?”

余静静还想说什么,凌姿将手指放在嘴唇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天很晚了,你不睡别人也要睡,别吵到别人。”说完,爬上了自己床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冷冷地将余静静隔绝在外面,脑袋躺到枕头上还在想,自己眼光怎么那么差,会跟余静静成为闺蜜。

还记得那时刚到这所学校,她、余静静和姜晚就分在一个宿舍里,姜晚性格很闷,可以几天没一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学画,练习。余静静就比较活泼,她跟余静静的爱好很像,喜欢同一种风格的衣服,喜欢同款包包,喜欢可爱的小物件……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到后来两人可以互换着穿衣服,互换首饰,当然余静静穿她的比较多,毕竟余静静身材干瘦,她的衣服其实她是穿不上的,特别是胸部的位置,挤得她透不过气……

现在想来,就莫名像现在的这段关系。

陆若寒就好比那件衣服,一件不合身的衣服罢了,既然余静静喜欢,她不要也罢。

但,也仅此一件。

……

第二天,凌姿果断迟到了。

但还好,起床的时候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至少不用面对余静静了,只是接下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肯定是要碰上的。思来想去,她还是要把找房子的事情提上日程。翻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忘给手机充电,已经关机了。

她找了个充电宝,边往公司赶边开机,紧接着手机就震动个没完。

啧。

凌姿一条一条看过去。

陆若寒电话直接打爆了,接下来就是余静静。

点开微信。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陈酒生,想不点,手指却已经按下去了。

昨天03:58分,陈酒生:【你说得对,我们是没感情。】

中间一段空白。

今天08:46分,陈酒生:【姿姿,早。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注意防晒。】

下面就没了。

凌姿脑门前划过三个问号,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陈酒生,你这什么意思啊?”

心里已经想好了不再和陈酒生有任何往来,所以,她关闭了聊天页面,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走进公司的时候,迎面就撞见年轻老板往她的方向走。

她心尖一抖。

完了完了,要挨批了。

强颜欢笑地看着老板打招呼,“老板,早啊。”

年轻老板只比凌姿大三岁,抬起腕表朝着凌姿示意了眼。

凌姿不好意思地笑笑。

年轻老板道:“你男朋友在会议室里等了你一上午了。”

凌姿:“……啊?”

……

凌姿往会议室的方向走,会议室的门是关着的,她刚到会议室门口,陆若寒就猛地把门打开,那张脸比墨汁还黑,大概是一夜没睡,眼底乌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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