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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君的s

 

“啊啊——求求你,求求,不,不要了。”门里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喉咙喑哑,哭声凄惨。

小a拿着钥匙的手一哆嗦,一连串的钥匙哐哐当当地掉在地上,他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蹲下把钥匙捡了起来。

“你还能做点什么?”站在他身后的b君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对,对不起。”小a连忙小声道歉,颤颤巍巍地对准钥匙孔,手指抖个不停。

b君走近了两步等他,突然了然地轻笑了一声,显然听见了门里的声音。

“我说呢,”b君摸了摸他洁白的后脖,“今天你俩赶巧了。”说着手顺着小a的背脊往下滑,滑到他浑圆的臀部,隔着运动裤轻轻拍了拍,凑到他耳边说:“这屁股怕是保不住了。”

小a的身体下意识地发颤,手心里满是汗水,使不上力,b君扶着他冰冷的手指,转动钥匙,才把门打开了。

一进屋子,凌虐的声音像一头野兽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劈里啪啦的声响在耳边炸开,还伴随着小声的啜泣和求饶,重物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声声入耳,触目惊心,听着小a心里发麻,步子越来越沉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b君拧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带着哭腔的求饶和一些羞耻的话充斥在耳边,小a觉得自己心脏要停止跳动了,整个人如坠冰窖。他突然回过神来,向后拖住b君,哭丧着脸乞求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不要今天。”说着双手合十作揖,哭得很伤心。

b君回头瞟了一眼,没搭理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d君站在门里,穿着黑色的衬衣,衣衫整洁,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袖口卷到了小臂上方,手里还拿着一条黑色的皮带,金属扣被握在手里,黑到发亮的皮带缠绕在瘦削的手腕上,小a看着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什么事?”d君人狠话不多。

“收拾着呢?”b君往里探了探身子,想看清屋里的样子,说着把小a往前一推。

“让他看着,先热个场,我去洗个澡再来教训他。”说着b君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小a的身体被拍得往前倾倒。

d君看了看小a,眼神严肃,不怒自威,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进去。

b君见他同意了,伸手勾了勾小a的裤腰带,松紧带被弹起,啪地弹到小a的腰上,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b君。

“裤子脱了跪进去吧。”b君下达了最后通牒,说完就看着他。

小a在气场强大的两人面前不敢造次,手指勾着裤腰带,来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动作一气呵成,不敢拖泥带水,两瓣白嫩嫩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无辜地晃来晃去,和冰冷的空气接触刺激到了他为数不多的羞耻心,眼眶更红了。b君心情很好的揉了两把,直到给两团肉染上一层浅粉,才轻轻拍了拍,放过了它们。

“好好受着。”b君交代完就离开了。

小a跟着d君进了门,大气也不敢出,跪在了门边,听见了关门落锁的声音,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他觉得脖子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他根本不敢看小c的模样,肯定,肯定特别惨,但,但是如果他不看着,等下惨得就是他了。身下光溜溜的,冰冷的触感让他一阵羞耻,他慢慢地抬起脖子,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惨烈的一击。

小c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大,脸颊上有鲜红的指痕,嘴角肿起,嘴边还挂着因为刺激而流下的口水,肩膀和头部抵在床上,胸口处两颗小点红得发亮,连着周遭的皮肤,一片红肿,腰部下沉,臀部高高撅起,门户大开,整个臀面找不到一块洁白的地方,层层叠叠的巴掌印覆盖在上面,一片深红,肿起最高的**处横亘着皮带的长条形印记,整个屁股像发泡后的大馒头,酥软蓬松。

如果受到凌虐的只是屁股也就算了,但显然不是,**里放了一个尺寸骇人的***,黑色的橡胶把柄露在外面,嗡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小c一脸媚态,涕泗横流也就不奇怪了,入口的地方被完全撑开,红肿的模样一看就是被好好收拾过了,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狠狠地吸住***,任它在里面肆虐驰骋。大腿上绑着分腿器,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完全打开,引人遐想。再往里一点小a看不到,但毋庸置疑分身肯定被系住了,这种情况下,不被系住反而更可怕。

小c难耐地趴在床上,很想略微撅低一点,让前端能碰到床垫,稍微缓解一下,但他不敢,刻入骨子里的恐惧和服从如影随形。他一开始不知为什么d君竟然离开了一会儿,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时间,看见小a才知道缘由,不过也见怪不怪了,自从他们四个人住一块后,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但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最狼狈耻辱的样子被人看个精光。还没等他休息好,臀上接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他心间一紧。

d君站好后,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语言,扬起皮带,就是狠狠的一记。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一阵撕裂般的窒息感让小c眼前一黑,短暂的麻木过后是剧烈的疼痛。

“嘶,嘶哈——哥,哥哥轻点。”破口而出的求饶,带着嘶哑的哭腔,声音细小又有分寸,让人不至于觉得吵闹,也不知是挨过多少次打才被教好的规矩。

“啪,啪,啪。”回应小c的是沉默的鞭笞,皮带带着韧劲儿,刷刷地抽在肉里,像咬住了那两团**一般,撕扯般的抽打。

“唔,唔——痛,痛,哥哥。”小c哭得抽抽嗒嗒。屁股上的红痕瞬间又多了几条,基本上没有再可以落下皮带的地方了,两团屁股像是被放到油锅里滚过一遍,有火辣辣的烧灼感,但没有破皮,整个臀面还是保持着一种十分养眼的深红色,像夕阳那般灿烂。小c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身后的鞭打一旦停止,**的折磨便被无限放大,心痒难耐,只能极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想要减轻搔痒的感觉,但两片**紧紧地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被伺候得毫无招架之力。正当他焦灼的时候,能感觉到d君的手指滑入他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很细嫩,又有溢出的汁水,更是细滑一片,d君的手指在那附近打转,也不深入也不用力,就是浅浅地轻轻地,刺激地小c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比单纯的打屁股更让他羞耻。身后追随着手指撅得更高。

小a跪在一边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汹涌澎湃,身体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趁着d君不注意,狠狠掐了一把,痛得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但身后越来越粘腻的触感是无法骗人也是无法伪装的,他只能掩耳盗铃地想着只有不摸进去,应该不会发现湿了。正当他想着的时候,清脆的着肉声又响了起来,只见d君又换上了发刷,继续收拾小c可怜的屁股,不知道他今天犯了什么错,竟被收拾得这么惨,整个屁股像被炒熟了般红肿发胀,好像还冒着丝丝的热气,红通痛的,小c本就瘦,**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比起来,视觉冲击太强大。

这次d君是铁了心要给对方一个教训,拿着厚实的木制发刷,专对着肿得最高的**,一下接着一下得抽到上去,**被阵阵大力挤压到极致,随后又被弹起,留下一道血红的椭圆形印记,像是在给肉制品盖章一般,d君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的屁股,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物件,一份工作。

“啊,啊——”小c的惨叫如约而至。他心里知道这是d君让他反省的意思,如果反省得过关,才能换一处打,不然直到把这块肉打烂,他也不会换地方。

“哥,哥哥,我错了。”所以小c哪怕再痛,也得开口反省,他抽泣着道歉,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床单上。

“哥哥,请,请把我的屁股打烂吧。”多少次的教训告诉小c,求饶卖乖都没有用,只能把自己的态度低到尘埃里,用最羞耻的语言说出来,才能让d君满意。

果不其然,身后的发刷还落在刚刚的地方,本就肿得很高的**,此时更是雪上加霜,鲜红泛紫,和另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d君还不满意。

“哥哥,是,是我错了,我,我欠打了。”小c哭得断断续续,“屁股欠打了。屁股痒了,想要哥哥收拾,呜呜呜——”越说越伤心,身下越来越湿,前面被勒得疼,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一触即发。

发刷还是如约而至,落在不堪一击的**上,狠狠地砸进肉里,原本饱满挺翘的地方都已经失去弹性,无声地接受惩罚,没有反抗的余地。

小c是真的绝望了,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话才能让d君满意,剧烈的疼痛吞噬了他,大脑无法照常运转,只想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疼痛。

“啪。”发刷裹着风劈下,抽在**的肉里。

“啊!啊哈——”迎来了小c的惨叫,“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他痛哭了出来,再也无法保证姿势,为了躲避发刷扭动了起来,丰沛的汁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丰满鲜红的饱满臀部荡来荡去,**又耻辱。

“啪,啪,啪。”密不透风的发刷继续落在**处,抽得小c叫都叫不出来,脖子向上扬起,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无声地哭泣。

“动?”d君把发刷贴在他破布一般的**上,开口问道。

“不,不动不动,再……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小c忙不迭地道歉,生怕惹怒了d君。

“既然欠收拾,就撅高一点。”d君点了点他的屁股。

小c不敢不听,哪怕心里再害怕,他也不想尝试违背命令的后果,他努力把屁股撅到最高,方便d君进行责打。小心翼翼地回头对d君求情说:“求,求哥哥把另一边也打烂。”

d君终于大发慈悲的换了位置,只见左边**处已经肿烂了,椭圆形的发刷印记像刻在上面了一样,边缘处甚至有点泛白,那是破皮的征兆。

“啪,啪,啪……”对待右边,又是无穷无尽的责打,这次小c都已经无话可以求饶了,埋头忍受。

小a跪在门边,身后空荡荡的,t恤的下摆扫过**,冰凉凉的,有很痒,他耳边听着劈里啪啦的炒肉声,边悄悄伸手握住了自己身后饱满的**,大腿忍不住紧紧地绞在一起,又滑又凉,指尖触到臀缝处,指甲盖上亮晶晶的一片湿润。

不够,远远不够……

d君比对着两瓣臀的颜色,一丝不苟的他希望不要有失偏颇,还没完成手里的工作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知道应该是b君回来了,于是对门边跪着的小a使了个眼色,让他自己出去。

小a得到示意,低着头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

b君洗完了澡穿着见白色的t恤,手里拿着皮拍和藤条,小a使出了吃奶的意志力才没重新逃回房里,他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关好门,低头站在b君面前,双手不自在地绞在身前,想遮又不敢遮。

b君抬眼看了看他,伸手把小a的t恤脱了,让他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面前。

“转过去,扶着墙。挨打的地方撅起来。”b君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吩咐道。

小a照做,扶着雪白的墙壁,朝后把屁股翘了起来,脸紧靠着墙壁,房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哥,哥哥,要烂了,已经磨烂了,呜呜呜。”惨叫声不绝于耳。

冰冷的皮拍抵住小a的臀面,从腰部慢慢慢慢往下划,划过挺翘的**,娇嫩的臀腿,饱满的大腿,又往上划,在臀腿处停了下来,兜住**往上抖了抖,像是在享受玩弄的乐趣般,小a却觉得十分折磨。

“啪”的一声,b君狠狠地抽了上去,打得白嫩的**抖了三抖。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嗯?”b君惩罚时,独特的上扬语气。

“还,还好,没有流血。”小a心虚地回答说。

“啪”又是极重的一下,打得小a整个人往墙上撞去。

“什么时候学会避重就轻了?”b君吹了吹他的耳朵,“也不想想这里还由不由得你弄虚作假。”说完又是密不透风朝臀上打去。

“嘶——”小a猛地吸了口气,接二连三的重击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我出来的时候,他,他左边屁股已经被打烂了。”

“啪,啪,啪”,b君面无表情地抽上他的**,两座小山丘似的**哆哆嗦嗦的,染上一层粉红。

“所以,你觉得你今天该怎么办?”b君的手没有停下。

“打,打开花。”小a哇地哭了出来。

门外面要把屁股打开花,门里面的人屁股早已开花了。

“哥,哥哥,已经,已经烂了……”小c趴在床上,被身后折磨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口,整个人像散了架般瘫痪在床上,全身只有屁股还高高地翘着,d君拿着***,正在一下一下地**,碾磨着他的**。

“哥哥,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错了。”小c喃喃地下意识道歉,说着求饶的话,整个人早已陷入欲望和疼痛的漩涡了。

这下没有打屁股了,但门外劈里啪啦的声音时刻提醒着他刚刚是被怎么收拾的,如果不乖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有时我想,把你这儿给**算了。”d君拿着***来来回回地进出,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粘在黑色的物体上,淫靡又暧昧。

小c一听,就知道d君这是要跟他盘点错误,算总账了,赶紧又把屁股翘高了点,讨巧地哭丧着说:“已,已经烂了。”

“是吗?”d君反问道,把***完全抽了出来,**一时没有适应,仿佛不舍一样一张一合。****肉诱惑般的吮吸着。

“那这是什么?”d君把手指送了进去,里面刚刚塞进了***,一根手指甚至无法填满其中的空隙。

“嗯,这是什么,说话啊。”d君又加入了两个手指,三根手指在里面畅通无阻,甚至被牢牢地吸住。他另一只手往小c屁股上狠狠地扇去。

至此,屋外屋内,劈里啪啦的声音仿佛二重合奏般上演。

d君没有再问话,扯开裤子便提枪上阵,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小a的体内,手上也没闲着,有规律地落着巴掌,一下又一下,给肿烂的屁股添色。

小a姿势极其扭曲,双手被拷在分腿器上,上半身只靠肩膀和头部支撑着,身后抵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进攻,身体耸动,头撞在墙上,一下又一下,被撞得头皮发麻,d君发现了便钳制住他的肩膀,固定住他的位置,让他不至于往前耸动。

门外的状况也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小a基本上趴不住了,整个人缩在b君的怀里,藤条还没上场,但屁股已经全红了,皮拍杀伤力不大,但阵势很足,很有威慑力,声音像打在水面上一样,清脆响亮,还带着回响。两瓣臀有些薄肿,红得透亮,跟雪白的大腿和腰肢比起来,格外吸引人的眼球,让人爱不释手。

果不其然,b君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上手揉了起来,手指握住**的**,五指陷进柔软之中,**从指缝中溢出,b君像柔面粉一般**着,狠狠地拧住**转动,引得小a尖叫连连。

“别以为我没看见,刚刚还没打你就湿了。”b君拧住他丰满的**,来回拉扯。

小a被蹂躏得左右摇摆,泪流满面。

“嗯?为什么啊?”b君的手指轻轻刮过他的臀缝。

“因,因为想挨打了。”小a咬着嘴唇,满面通红。

“嗯?”b君甩手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示意他把话说完整。

“我,我想,我想要打屁股,”小a紧紧闭着眼睛,缩成一团,“脱了裤子,打光屁股。”

“放心,说了会两瓣都给打开花,就不会只打一瓣。”说完b君就把人扯到沙发上,拿出了一旁的藤条。

“啊——哥哥,太,太深了。”屋里又传来淫靡的尖叫。

“啪”的一声,d君抽在小c的屁股上。

“唔——不要,不要打了。”小c整个后半身惨不忍睹,红肿不堪,被玩弄得不堪一击。

“提条件?”d君质问道。

“没,我没——”小c慌忙解释道。

“啪”的一声,是熟悉的发刷的触感,柔软的手掌又换上了坚硬的发刷,小c叫苦不迭,**处是真的不能再挨了,已经完全肿烂了,d君打在臀侧和臀腿处,不徐不急地抽打,好像在烹饪某种美味佳肴,完成某项艺术作品。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d君终于释放在他体内,而可怜的小小c还被死死地系着。

“好好含着。”d君嘱咐着,一边收拾好了自己。

小c紧张兮兮地趴在床上,不知道后续该怎么处理,料想今天的惩罚应该到此为止了。

没过一会儿,d君回来解开了小c的分腿器,让他站下来。一回过头,小c就惊呆了,房间的对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固定好的麻绳,中间还打着几个结,他乞求地回头望着d君,就差跪下了,但d君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走过去,含着的东西不许漏出来。”

趴在沙发上的小a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先前的一顿皮拍杀伤力不大,但把皮肤给抽薄了,整个臀面**起来,导致挨藤条的时候,分为难忍,细长的藤条抽在屁股上,就跟刀割似的,每一道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对小a来说都是死亡倒计时。

“撅好。”小b又点了点他不由自主塌下去的臀,小a哭得双眼模糊,根本站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沙发上,柔软的腹部紧贴着沙发扶手,整个人呼吸困难,疼痛不已。

“啪——嗖。”藤条却不会等他调整好心情后再落下。

“啊——”小c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跳跃,小腿蹬着地面,指尖狠狠地抓着沙发上的软垫想要缓解疼痛。

“啪——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后的疼痛,身体上的酷刑,永远没有尽头。小a也算领略了几分屁股开花的滋味。

小c艰难地站在绳结前,粗糙的麻绳勒得身下发麻,刺痛的感觉拉扯着神经,尖细的绳子已经没入自己的**,浑浊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好不容易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但无论如何小c都难以迈开步伐。

身后的d君沉默不语,拿起一旁的发刷,照着**的**就抽了上去,催促着小c前行。

一分钟,两分钟,小c还是分毫未动,屁股上又挨了十几下,但踮起的脚尖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屋里屋外,凌冽的藤条、坚硬的发刷,两个被炒红抽肿的屁股,接连不断的哀求哭诉,好像永远不会断绝。

先生刚一进门便看见你那脱得溜光的小身子微微一颤,你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下姿势。

先生放下教案,洗了把手,便来沙发看看跪着的你。

“挨过训斥了?”看你小屁股微微发红,还有几条清晰的印子,先生估摸着应该是先抽了板子又挨了藤条。

“是,先生。”你在出神,被先生吓了一跳,又因着先生的问话羞红了脸。

“这位女同学,跪姿不对就是白跪,不仅不能减刑,一会还有可能多挨几下重的。”

先生的手抚向你的小屁股,你知道学校训诫室的惩罚一向不重,特别是和先生想达到的效果相比。

手慢慢游走到花丛处,戳了戳小花蕊,你就立马松了腰。

“罚跪晾臀的规矩都忘了,看来是得好好给你松松皮子,长长教训了。”

“不…啊!”你本想回头求饶,屁股便被先生狠狠一巴掌甩了回去。

“今天数学留了套卷子吧。撅着写完,再来找我。”

学期末本就紧张,你在课上胡闹影响班级秩序,还被巡视主任撞见,在办公室里好一顿批评,罚了训诫室才放回来。

先生本想着先把教案整理完再来收拾你这个欠教育的臭丫头,换了身家居服出去接水的功夫看到那写的七零八落的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得了也不用写了,先撅着挨抽吧。”

先前挨揍还让你去挑工具,“今天也不用挑了,先都受一遍长长记性,还记不住就吊起来再抽一遍。”

“去书房跪着。”先生一样样把工具拿出来在你面前消毒。

竹板,皮拍,皮带,藤条,热熔胶棒。把有关情趣的全部收起来,这些够了。

书房有个飘窗,还是你自己买小毯子自己设计的,拉上帘子外头也看不见什么。

“爬上去,屁股撅高。”

“啊!先生,呜呜,先生慢点,啊呜呜呜…”

竹板你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次打的快又重重的使了八分力。

50下揍完。

“这位女同学,经常挨板子吗。”

听到先生问话,你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是。”

先生拿起皮拍,啪——连抽十下。

“都因为什么挨打啊?”

“阿!呜呜因为不好好学习…”

啪啪啪——

“不是因为屡教不改?”

“是…”

“手!这才哪到哪就想伸手了!”

“我要再看见你手往后伸,今天你的屁股和手就都别想要了!”你见先生生了气也不敢再动。

先生拍拍你的屁股示意你撅高,先生揽过你的腰,边揍边训,“学期末了还不知道好好复习!”“上课胡闹还能挨了训诫!多大了还让人家抽屁股不丢人吗!”“这次让别的同学占了第一我就吊起来把你屁股抽烂!”……一不小心多抽了几下,70皮拍打得你小屁股已经肿的老高。

你又求饶又道歉,也知道今天定是重罚也不敢坏了规矩。只呜呜的哭着求着先生饶命。

有时家里有学生听课,书房里本就有几个书桌,先生并了两个桌子让你爬上去。

“来,这位同学,塌腰撅好小屁股。”

先生拿起藤条,把数学卷子放在你面前。

先生推了推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今天我们来讲这张数学卷子。”

“这位撅着红屁股侧对着黑板的女同学,第一题。”

你的小脸已经红得透透的又不敢不回话,“选c…”

啪—“大点声!这位女同学你是嫌屁股不够肿么?”

“嘶,不,呜呜呜,老师,我选c。”

除了前十题以外你错的一塌糊涂。屁股也被藤条抽的肿的一棱一棱的。还有几次因为你动的厉害差点掉下来,被先生狠狠抽了大腿。

啪—“这位女同学,请把屁股冲向黑板。”

你小心翼翼扭着身子,可还是会牵连到身后的伤。

待你跪好,“啧啧啧,女同学,这是什么?”先生用藤条戳着你的**,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先生轻抽你的花蕊,“不回答问题的同学这是也要好好教训哦。”

“是…是水水儿。”你红着脸回答,想求先生饶你一命。

“想要了呀?不行呢女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觉得你的小屁股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不可以这么**。”你听着先生的话,小腹一热,水水儿顺着大腿便溜了下来。

“面对又**又不乖的小女孩,老师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位女同学的小菊花。”

“同学,是你自己扒开屁股呢还是老师找同学帮你?”你知道先生说的“帮”应该就是把你的双脚分别绑起来抽。

你连忙说,“我,我自己…自己来。”

你伏身向下,桌子有些窄,你又不敢动作太大,怕掉下去又是一顿好打。你高高撅起屁股,伸手向后慢慢掰开两个已经肿得合了缝的**。

“同学,你是不是应该对同学们和老师说点什么?”

听着先生戏谑的声音,你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学生会好好掰开**,待老师训诫,如中途松手,但凭老师处置。请老师狠狠惩罚学生的臀缝让学生不敢再犯错误。”这是你经常说的台词,保证让先生满意。

“敢松手就姜罚。”

啪—“啊额…一,谢谢先生。”

啪—“别忘了谢谢同学们观礼呀。”先生用藤条戳了戳你溃不成军的小洞口。

“啊…二,谢谢先生…和同学们。”

……

啪—“呜呜呜呜呜,十三,谢谢…先生和…同学们。”平常你的极限也就是十藤条,可先生还是没有放过你的意思。

啪—“啊…呜呜呜…”你承受不住的松开了**,呜呜的哭着,“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请先生用姜罚。”

“老师觉得这位女同学还不够努力,”先生依旧冷言冷语,“而且你也辜负了同学们对你的期待。”

先生冷冷的说,“三块。把腿分开。再分!”你急急忙忙张开腿。

啪—藤条继续落在臀缝上,“啊!…十…十四…呜呜呜。”

“你看,撒谎的孩子是会获得另一顿重重的惩罚的。”

“去厨房。”先生先出了书房,你自己慢慢的从书桌上爬了下来,你痛的紧了紧屁股,牵扯到刚刚又挨了七下的打肿的小菊花。

你步步艰辛的挪去了厨房,看到先生为你准备好了一个小凳子和四块姜,“这姜汁水饱满,一看就是做姜罚的好材料。”

“站上来。”你拿着去皮器,乖乖听话,刚一站上去就被先生压下了腰。

先生单手解着皮带,左手压着你的腰,“撅着好好干活。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停。”说着一皮带就抽上了你的屁股。之后先生就专心致志的抽着你的小紫屁股没再理过你,只说撅的姿势不标准,又狠抽了几下。

那姜块实在不好削,你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不少。

等你削完,先生拿来镜子让你看看自己悲催的小屁股,只见整个屁股红肿不堪,**深红,别处青青紫紫的,打的厉害的地方渗着血点,但在先生眼里还是觉得这小屁股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

先生将其中一块姜打成汁,将其余三块修好形状,泡在姜汁里便让你回了书房趴在先生的办公桌上。

先生扒开你的**看了看红肿的小菊花,拿着热熔胶棒先补了两下,打得你直踢脚。

“规矩被你忘的一干二净,我一个个再教你一遍。”你知道真正的训诫才刚刚开始。

先生边抽边教训着。

啪—“罚跪的规矩是什么?”

“啊…呜呜呜塌腰,分腿,撅屁股。”

啪—“抽臀缝的规矩。”

“嗷嗷…分腿,扒开**不得放手。”

啪—“手。”

“嗷呜…挨打时不得用手挡…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上课!”

“啊呜呜…呜呜呜呜…要好好…听讲…”

啪啪啪啪啪—“你连着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总算受完了主罚。

接下来就是你跪在先生对面的凳子上,红肿的小菊花里插着姜条写着作业,每半小时找先生换一块姜,再挨50下竹板。

作业被先生一一检查,做得不好的抽了十藤条返工重来。

最后,先生给你的花蕊上抹上姜汁,给你插上**,你伴着呻吟声乖乖写检讨去了。

入夜,屁股上挨着巴掌,你被先生艹的**连连,在耳边先生说着白天挑逗你的话,你红着小耳朵轻推他,先生只一下下撞得更狠更深。

先生放下狠话,“再有下一次,在教室就抽的你屁股开花。”

你通红莹润的屁股乖巧的撅起,边上人来人往,小心翼翼偷偷抬头看向面前人,他正低垂着眼冷漠的扫视着你。你冷不丁与他对视上,为他带着轻蔑的,有如在为并不如意的**估值的眼神感到心惊。

你心里清楚,你并不是他要的人。他曾花大价钱定下了你们馆里新进小孩儿里姿色最好的那一个,那本已是永不会出台见客的独属他的那朵花。而你,只不过是在花意外谢后被赶鸭子上架临着**了几天紧赶慢赶赶出来的赝品,来见他前一天,屁股上还有被嬷嬷用竹条抽出来的青红交杂的印子。抹上速效药躺上一晚,一晚都辗转反侧,这药效果虽好,但药性也烈。按规矩,见客前一天不该挨打,合该好好休息保持状态,可一个赶工出来的赝品,连见客基本要求都够不着,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休息呢?

“跟我来。”他迈步向前走去。

你正欲站起跟随,就看见边上嬷嬷直瞪你。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去。你腰仍塌着,随着你一摇一摆的向前,你的丰腴红润的**、白嫩的大腿也跟着小幅度晃荡。你听到周围人正议论着,说你真是一个浪荡勾人玩意儿。

你不懂,你在嬷嬷们那里收到最多的评价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你不够机灵,学东西慢,为此挨了不少打,但没用。与你同期的,学的快的早已接客,而你,哪怕是基本技巧被打会了,在如何讨客人欢心这方面也已定是不可雕的朽木。

你仿佛生来就比别人更钝一些,学的慢,楼里的勾心斗角也与你无缘。你挨打会哭,但不乱挣扎,哭的也还算好听,这些都是被疼一点点教会的——挣扎到什么地步板子会落的愈发严厉、怎样的哭喊会招来小细棍抽臀缝,这些你都已掌握了。

照理,你早该被扔去做只能挨打**的壁*,可嬷嬷们总觉的这有些暴殄天物,毕竟你有着难得一见的好皮囊。

你跟着他向前爬着,爬到楼梯边。

你愣住了,楼梯有些高,你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爬上去,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试探性的放上第一阶台阶,却发现这样的话脚是上不去的,于是将手多往上放了一阶台阶,笨拙的,一点点的向上挪。你早就望不到他的身影,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一条路,他合该在前边的。你慢慢的挪着,中间还险些跌跤,爬了十几分钟,才刚到楼梯转角处。你闷头向前,却撞到了一双腿,你抬头发现是他,便整个人软下来瘫到他腿边,抱住他的腿,用脸蹭着。

他叹了一口气,弯腰将你抱起,手托着你的臀腿,一副抱小孩的模样。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说:“好一只蠢狗。”

你被他抱进房里,你好奇的扭过头朝前看,房门一开,你看到了一根齐腰的绳子从房间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另一面墙上挂满了工具,有你挨过的,也有你没挨过的。你一慌,迅速将头转回来,将脸埋进他肩颈,不愿再看。

他抱着你坐到床边,将你扯下来放到地上,他一言不发,揽过你的腰直往你臀上落巴掌。你猝不及防吃了痛,下意识的闪躲,就感到腰上揽着你的手臂施力将你箍的更紧,身后的巴掌也落的更加有力,这唤起了你对往日的训责的记忆——你不敢动了。想跺脚又不敢跺脚,想扭腰却又被揽紧了,你感到身后的疼一层层卷上来,新的巴掌不停覆盖在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轮巴掌的臀上,唤起先前的疼来,连成一大片。你眼眶红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被巴掌逼出泪了,训责嬷嬷们平日用的多是小竹板来热身,巴掌这种亲昵的像是训小孩的方式在你五岁之后就消失了。可他的巴掌像是有力的小木板,比嬷嬷们常用的小竹板还要疼上几分。又是一巴掌盖下来,你实在是疼的紧了,腿直向后滑,整个人向前扑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脸埋到了那人胸前处。你整个人烂软成泥,一点力也使不上,似要融在他怀里,可身后的巴掌依旧保持着这稍快的节奏一刻不停的落着。或许是因为巴掌这种方式过分亲昵,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莫名受了很多原先日常训练不曾挨过的打,被他怀里暖意一烘,你的泪就掉了下来,濡湿了他的衣襟。

身后巴掌终于顿了顿,似是没打够,又补了分外狠的几下,将你逼出娇软细嫩的呜咽。他收紧本就放在你腰上的手,施力将你抱到他腿上。这是一个相当亲昵的姿势,可你的臀早已在方才的责打中肿起,无论被压到哪儿都会泛起一丝疼来。度过最初臀面被压到腿上的那一下之后,你缓缓回神:“好像……不怎么疼了?”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眼神瑟缩,直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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