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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讨他欢心求他怜悯

 

随着精神力的外显,顾锦单薄的身上开始显现出一圈圈繁复华丽的虫纹,从脖子开始,蔓过左腰,一直到腹部,发着幽幽的蓝光。

顾锦连忙腾出一只手把刚刚忘记系上的衬衣扣子系上,遮住虫纹。

雄虫是尊贵的,娇弱的,在床上,要克制,要忍耐,要展现自己的无害和淫荡,才能让雄虫施舍一些对精神海的安抚。洛斯里回顾着军校所学,可是老师没说精神海会被……被占领、审视……

他是军雌,安抚和镇压的差别是如此大,以至于他挣扎出了片刻的理智。

顾锦与他额头相抵,掐着他的下巴,逼人张开嘴,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诱哄。通过降低雌虫的警惕,减少疏导精神海的压力,情欲是最好的手段。

雄虫对精神海暴动的雌虫有救助义务,如果是之前,顾锦大可以用精神力横推镇压,但他现在的状态也只能采取引导的方式了。他放缓了节奏,舌头舔着洛斯里的唇肉,等人真正软了,再一点点探进去,精神力若有若无地散在两人之间。

手底下的皮肉已经汗湿发烫,可偏偏身下的雌虫除了含糊的喘息,过高的体温,安静得像是尸体。要说内敛含蓄吧,半褪的军裤被他自己崩开,迫不可待地近乎放荡。

顾锦把洛斯里翻过去,额头抵在床头,塌腰翘臀,双腿分开,虽然顾锦松了手,他的手还保持着那个举过头顶的姿势。

他的大腿结实有力,因为被吊了太久而发烫,此刻僵硬地隆起,蒙着薄汗发力,自己禁锢住自己。

顾锦揉了揉那个细缝,隔着内裤也被温热的液体沾了一手,原来里面早就泛滥成灾。

雄虫……的手……在揉……我的……

洛斯里羞耻地脸都烧起来了,把冰冷的床头烫出水雾。

雄虫长于精神,雌虫敏于体魄。

被入侵精神海的感觉再危险也是水面之下的冰山,而此时的触感鲜明滚烫的像是烧得通红的热碳摁在灵魂上。

他没办法应对雄虫镇压精神海的压迫,不知所措,毫无还手之力。却能感受到在他雌穴中的手指温度偏低,指腹带着薄茧,粗糙着擦过外面的穴口就已经让他大腿哆嗦,现在……唔!……那个纤细的,属于雄虫的手指探进来,轻轻挠过那个本来被好好裹住的小豆子,几乎是立刻,喷出一股黏腻清亮的液体来。

还有一声被吞下的喘。

奇怪了,明明没人的时候喘的那么好听。顾锦恶趣味上来了,非逼着他叫出来不可。

也没扯下内裤,两指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往里面探,贴着内壁刮走一波淫水,却很快有新的一波涌出,顾锦不急不慌,慢慢地刮着,一圈,两圈,再往里面一点,三圈……

一声短促的呜咽,尾音再次被吞进去。

本来乖乖翘着任由估计施为的屁股哆嗦着塌下去,又在吞进尾音时勉强抬起,却意外让顾锦的指节进的更深。

太突然了,未经人事却又被吊了许久的雌虫,就像一个丰沛多汁的薄皮果实,被轻易戳破,温热的汁水,柔软的内里,全被来者指尖挑拨把玩,被弄成黏糊软烂的一滩。

顾锦捏着那个小小的豆子,揪出来些,这一个动作便让身下的雌虫喘息声粗了不少,就算死死抿住唇,也从鼻腔中溢出。

然后便是过分熟练的手段,或捻,或揉,或刮,或压,或轻或重,或快或慢,也不局限于那个豆子,穴口外翻的嫩肉,一缩一缩的尿孔,甚至更深层的甬道……

一连串稀碎地喘息从合不拢的唇齿间飘出,加重,染上哭腔,砸在洛斯里隐忍的面容上,一点点把克制敲开。

怎么会……

从捕食者变成猎物,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反而是想交出脆弱的咽喉,呜咽着臣服……不,不是,是想要献上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讨他欢心,求他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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