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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他这个人冷情冷X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远去多年都不见一面。

她不知道加拿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不知道佣人们看她的眼神什么意思。

六岁的小玉菲已经不会傻乐了,她喜欢瞪着漂亮的眼睛转溜着观察周围的一切,喜欢待在人群的边缘。

小学一年级大合唱,她小小一个人却站在最边上,摄影师险些找不着她。

才这么点大,就已初窥美人形态,小脸擦了两团腮红,她不唱,就是张着嘴巴做样子。

她从小就不爱听课,摄影师在窗户外边总能拍到她上课走神,埋头写写画画,在桌肚子里偷偷玩按键机,又或者趴着桌子睡觉,反正就是不听课。

她成绩很差,但不以为然。

关于骆母拿成绩数落她的画面很多。

小玉菲变得越来越阴郁,笑容变得少见,不知道从那一段开始她已经不怎么笑了,一个人站在那清清冷冷,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小鬼。

有片段记录,在骆霁山生日的前天小玉菲在厨房里做饼干,整个人都还没比料理台高多少呢。

饼干做好了,但骆霁山那次有事,没能回家,生日是新年的时候补过的。

“菲菲”

骆霁山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稍转头发现是睡着了。

少女靠在他背上,呼出温热气息洒在他耳后,一侧脸颊压得变形,双臂松松垮垮地绕在他腰间,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这么一看,她和小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

“可能是我小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也不知道别人那些开心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当哥哥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怎么做才能做好。”

骆霁山暂停了影像,轻柔地将让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晚安。”

关掉房间的灯,骆霁山在骆玉菲的眉心落下一吻。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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