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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对儿子生邪念红绳捆绑放置铃铛R夹媚药涂X假DCX

 

“呜呜呜呜~~父尊~~啊哈~~那里好痒~~别磨那里了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烨华的大半具曼妙的白皙胴体都被埋入水中,他浑身发热,浑身原本白皙得像是瓷器一般的肌肤此刻微微泛起一层粉晕,并且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爽得控制不住颤抖。

水面上,他的两片蝴蝶骨在微波粼粼的水面忽上忽下,好似一只真正的蝴蝶振翅欲飞,却困于笼中,无法逃离。

水面上,他的圆润肥翘的红屁股蛋子暴露出了大半颗,烂桃子似的红屁股的两瓣臀丘上水淋淋的一片,红扑扑的沾水臀尖微微颤抖,在太阳光下,看着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此景此景,更显得活色生香。

水面下,他的腰肢被弯折到了极限,看起来像是一张被拉扯到了极限的弓弦,也像是被暴风雨压弯的一节竹,水面下的白皙胸膛、柔软细腰、红肿翘臀、分开到了极限的两条大腿腿根……都微微颤抖着。

水面下,他的双膝膝盖跪在温泉水底下的密密麻麻的一块块光滑鹅卵石上,膝盖都被磨得泛红了一片,他的双脚足弓紧绷着,脚掌肌肤成片的粉晕春色,粉扑扑的脚趾蜷曲成一团,在水底下微微发着抖,不是因为惧怕,是快活得忍不住发抖。

“啊啊啊啊啊!!!!”

烨华的身体方才潮吹后,他的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刃再度地插入了他的紧致湿滑热乎的后穴甬道内,然后更加毫不留情地猛烈操干,发出噗嗤噗嗤的皮肉间撞击出来的水乳交融声,一下紧接着一下,操得儿子的嘴里啊啊啊啊的猛烈浪叫着,在操干了几十下过后,终于,一泡滚烫的乳白色浓精灌入了儿子的后穴肠道深处。

……

就这样,青天白日的,天为被,地为床,一对野鸳鸯在温泉中戏水嬉戏,交颈而眠,同修魔道,足足又双修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有点体力不支,浑身发软,他的父尊黑暝将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用温热的温泉水给清洗干净,像是洗刷一个被弄脏的小熊玩偶一般。

事后清理结束后,烨华坐在温泉池中,背靠着泉水石壁,他打坐调息,试着运转体内内力,便惊喜地发觉,他已经突破了聚气期,此刻已经达到了化形期。

看来,双修果真是个提升修为的好法子。

烨华心道。

半年后。

魔尊的寝殿内,空旷处,放置着一个木马,木马的雕刻粗陋,并不栩栩如生,但明显看得出来是马的形状,平坦的马背上方有一个明显的凸起圆柱状的木棍,木棍又粗又长,被雕刻成了男性阳具的形状,表面还有许多凸起的小圆点。

四条马蹄的下方固定连接着的是一根圆弧形的木头,只要一踩这根圆弧形的木块的一端,整个木马就会止不住的摇晃。

很明显,这是一件淫具,而不是一件刑具。

魔尊黑暝坐在床榻上,一身黑袍金鳞暗纹,前襟半敞,广袖博带,金冠束发,单手手指指节轻扣着床沿,哒哒哒,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内室内,听着却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坏孩子,你自从半年前尝到了一回双修的甜头后,便隔三差五地跑过来找本座双修。”

“本座不允的时候,你便自己私底下在腚眼穴口涂抹了媚药,屁股也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然后跑过来撅着红屁股求本座,是吃定了本座心疼你这坏小孩,不忍心看你受欲火焚身的苦楚。”

“今日,本座白日里处理事务过多,现在乏了,要睡觉,实在是无心双修,你就用这具木马解决一下自己体内被媚药勾起的淫欲吧。”

黑暝一边沉声说道,一边斜睨着榻下不远处跪着的儿子烨华。

烨华此刻一身暗红色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三千墨发的一半,他跪伏在地上,下半身的衣裤褪去,撅着被自己用巴掌扇打得红扑扑的圆润屁股,后穴穴口的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媚肉和后穴甬道内的嫩红媚肉上都涂抹了大量的媚药。

他放置了自己一会儿才过来,此刻,媚药起了效果,他觉得自己的穴口那一圈嫩红淫肉很痒,还水淋淋的朝外淌着骚水,地上湿了一片。

“父尊……孩儿不想要木马,孩儿想要您…求您了……”

烨华的额头贴着地面,双颊连着耳廓那一片都染着绯红的臊意,他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尊黑暝的眼睛,他只维持着跪伏的臣服驯顺的姿势,朝着他的父尊求情,更是求欢。

“本座的话从来不说第二回,还是说,你想去刑室走一遭,体会一下那里的木马刑,嗯?”

黑暝身为魔尊,他当惯了千年的上位者,平日里不提高音量讲话时的声音,尚且具有压迫感,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是极为不满,听起来压迫感更强,像是一条剧毒的大蛇一边在吐着红色的信子,一边将滑腻冰凉的蛇身缠绕上了对方的身体和脖颈,一点一点的绞杀对方。

“孩儿不敢,孩儿听父尊的话。”

烨华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他赶紧低头称是,然后他起身几步,走到空旷处摆放着的那具木马处,他看着木马马背上那狰狞的凸起木棍,心中不由得畏惧,他心下一横,脱下一身代表魔尊之子的尊贵身份的凤凰翎暗纹红袍,准备上马。

衣服才褪了一半,便听见他的父尊黑暝发话道:“衣服别脱,就这样上去吧,白花花的皮肉晃荡在眼前,很扰本座的睡眠的。”

“还有,待会儿你可千万不要爽得叫出声来,扰了本座的安眠,本座可是要罚你,将你拖去刑室一遭,哪里犯错罚哪里,将你犯错的嘴巴扇肿扇烂的。”

“孩儿谨记,定不会惊扰了父尊的清梦。”

烨华赶紧回话,说罢,他将褪至一半的凤凰翎暗纹广袖红袍给穿好,然后骑上了木马,湿淋淋的还在滴骚水的腚眼被木马马背上的粗硕坚硬的木棍给捅开、填满、深入戳弄。

“……”

烨华感觉到自己的痒意难耐的紧致湿滑后穴肠道被填满了,方才的空虚感一下子没有了,在体内媚药药效的支配下,他甚至本能的在马背上动作了几下,扭动了几下屁股,嘎吱嘎吱声,那是木马下方连接着的圆弧形状的木板开始前后晃动发出的声响,他此刻骑着木马,好似凡间的垂髫小童骑着竹马玩耍一般。

区别是,小童天真无邪,而他淫乱不堪。

“父尊、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吵扰到…”

感受到了体内的粗木棍的存在感十足的几下搅弄,烨华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大涨,可木马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实在是刺耳,父尊大人刚刚才说过不可以吵到他,他赶紧开口认错。

黑暝打断儿子烨华的话,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道:“无妨,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发泄欲望,坐在马背上自己动。”

“半个时辰后,本座要就寝,你今夜就这样骑在木马上一动不动,不许发出半点声音,知道么?”

“孩儿谢父尊开恩。”

烨华心道,还好父尊大人没有打算就这样让他骑在木马马背上,体内被媚药弄得欲火焚身,却只能一动不动,欲求得不到半点发泄,放置整整一夜。

烨华谢恩后,他开始了动作,他的红屁股在木马马背上轻轻地上下左右扭动,红扑扑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动作着,时而在半空中距离马背两寸有余,时而紧贴着马背,两瓣圆润红翘的臀瓣在马背上都被挤压扁了。

他的腚眼被粗长坚硬的木棍戳弄,木棍表面上的圆点凸起摩擦着他的湿滑敏感的嫩红色后穴肉壁,木棍在紧致水淋的后穴甬道内一进一出,每次都进去深入半寸,然后退出拔出半寸,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抽插,木棍棍身上沾染了一缕缕或长或短的银丝,断断续续的水乳交融声时大时小,水声阵阵,听起来香艳极了。

被父尊黑暝在一旁看着动作,烨华觉得羞耻,满脸臊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隐忍着不吭声:“……”

烨华的后穴肠肉上事先涂抹了强效的媚药药膏,随着他自己主动骑在马背上动作,药效起的作用也愈发的明显,甬道内的湿滑嫩红色肠肉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像是有千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面爬,淫穴愈发的痒意明显,他骑木马的动作也愈发的大了,吱呀吱呀,木马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快要被骑得散架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烨华的体内的情热渐涨,浑身变得愈发的燥热,满脸潮红,一双澄澈的墨眼眸色变得愈发的迷离,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嗯嗯啊啊~~~~啊哈~~~~好痒那里~~呜呜啊啊啊啊~~父尊呜呜~~”

“父尊真坏呜呜~~~~这般惩罚孩儿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尊啊啊哈哈~~~~又潮吹了一回呜啊~~~~好爽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

……

在隐忍不发地骑了半刻钟木马后,烨华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地呻吟出声,时断时续地浪叫着,嘴里偶尔还喊着“父尊”。

烨华整个人都骑在木马上,木马前后晃悠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男根形状的粗硬木棍也上下抽插,他的淫穴同假阳具相连处的附近那一片马背上已经是水淋淋的肠液秽汁一大片,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被一根死物不知道被操弄得高潮了多少回,甚至潮吹了两回。

大概是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是浑身酸软乏力,在马背上分开来的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也微微发着抖,他已经骑木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可父尊烨华没开口说停下,他也不敢停下,他继续骑着木马,像是凡间小童骑竹马玩耍一般。

烨华的身上还穿着代表魔尊之子尊贵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身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一半墨发,表面上看,他端坐在木马马背上,坐姿端正,蜂腰削背,芝兰玉树,仅仅是脸颊烧红,可宽松的长袍底下,却是一副淫乱香艳的画面。

烨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过度的活塞运动使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脊椎骨被人抽去了一般,可没有父尊大人开恩准许他停下,他胯下的淫乱自侮的动作便不敢停。

“啊哈~~父尊啊啊饶命~~孩儿的贱逼快被根木头桩子给操烂了呜呜~~孩儿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父尊呜呜~~求您了~~求您开恩呜呜~~孩儿不要骑木马呜呜呜呜~~孩儿想被您骑呜呜啊啊~~~~!!!”

……

烨华的嘴里淫叫声连绵不绝,他意识混乱朦胧,讲出来的话也很下流,他唇侧嫩肉已经被咬烂得红肿破皮,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双颊染上一层红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胸口起伏明显,呼吸粗重。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每一次他艰难地在马背上起身动作,便感觉得到他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水痕,淫水泛滥成灾,他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已经失禁了,否则,他的屁股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热液淫汁?

可他终究是没有失禁,他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大肉棒并没有失禁,就连高潮也没有过,肉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刃身涨得发黑,硬得发疼,刃身上一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秽汁来,它在半年的时间内被调教得很好,很乖,很驯服,没有父尊大人的允许,它不敢私自泄欲。

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烨华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虽然不用时时刻刻戴着贞操锁,像是后宫内的男妾那般,可他的肉棒还是被调教得很驯服,他长时间的禁欲,在同父尊大人双修的时候,他几乎只能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用后穴达到高潮的极乐,偶尔父尊开恩一回,他才敢用前面那根东西达到高潮,喷出精水来。

在这足足半个时辰内,木马的吱呀吱呀声,秽汁的水乳交融声,他嘴里诱人的娇喘吁吁声,一起构成了一曲淫词艳曲,曲声靡靡。

半个时辰后。

“好了,乖孩子,为父今日本想早早就睡,可谁知你过来了,你足足表演了半个时辰的活春宫,为父如今胯下那根东西硬了,硬邦邦的,却是睡不着了,你过来替本座吹箫吧。”

“呜呜啊啊……是,父尊,孩儿领命。”

烨华骑在木马马背上,他娇喘的余韵犹在,听见父尊黑暝的命令,他赶紧从折磨了他足足半个时辰的木马马背上起身,下了马。

下了马背后,他主动跪在地上,膝行十余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身暗红色凤翎暗纹奢华衣袍被地上的灰尘弄脏,他一路跪行至父尊大人的脚边,然后他将脑袋钻入父尊两腿之间的黑衣金鳞暗纹衣袍底下,他用嘴解开亵裤的衣扣,父尊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刃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扇打出一点红印。

烨华张嘴含住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大肉刃,然后用他的唇舌包裹吮吸,湿滑舌尖舔弄硬邦邦的刃身,舔、吮、细、轻咬,用尽十八般武艺,强忍着口腔内的腥臭欲呕的感觉,强忍着鼻腔缺氧的难受窒息感觉,终于,在半刻钟后,他感觉到一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浓精灌入了他的喉根深处,呛得他差点窒息。

“咳咳……”

烨华满脸通红,连耳廓也是红了一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他将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一大泡浓精给吞咽了下去,明明是人体排出来的腌臜秽液,他却好似在吞食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甘之如始,眉眼驯顺,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与不满。

“好了,不乖的坏小孩,作为你今夜夜闯寝宫,惊扰了本座休息的惩罚,你自己去马背上坐着,不许发出半点声音,也不许偷偷自渎,直到明天天光大亮为止,惩戒才算结束。”

黑暝的话说完,他伸出右手大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儿子烨华的脑袋,他边摸边恩威并施道:“本座现在要睡觉了,你要是再敢惊扰了本座安眠,本座就将你拉入刑室走一遭,用木板子将你的两片嘴唇给扇烂,还要你试一试刑室内的那具木马,真正的木马刑,可不是你今夜这般温和的,马背上的可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足够让人肠穿肚烂。”

黑暝说完便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烨华,他将儿子一路抱到木马处,然后他将儿子抱上木马马背,十分粗鲁地将儿子的屁眼朝着马背上的凸起粗长坚硬的木棍上戳,噗嗤一声水声,整根粗木棍插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

“好好受罚吧,儿子。”

“你也知道为父心狠手黑的作风,后宫中胆敢犯错的男妾们,本座有的是千百种法子让他们生不如死,体面全无。”

“可你与他们是不同的,你是本座的儿子,今日你犯了错,本座便仅仅对你小惩大诫一番,希望今夜过后,你能够长长记性,双修这种事,今后本座会每月定下几天固定的日子,其余的时间,你不可过来邀宠了。”

“你下回再邀宠僭越,惩罚可不会像是今日这么轻了,再有下回,本座怎么惩罚犯错的男妾,便怎么惩罚你。”

黑暝恩威并施一番,说罢,他便脱了衣服去床榻上躺着就寝,关上榻边窗户的同时也隔绝了月光,吹灭了床头的那盏烛灯,留下儿子烨华在无边的黑暗中,骑在木马马背上,忍受着湿漉漉的朝外淌着淫水的红肿泥泞的屁眼内的媚药激起的痒意,忍受着胯下肉刃一柱擎天,紫涨得发疼发肿,却始终不敢私自发泄。

“……”

父尊~~孩儿的贱穴好痒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呜呜啊啊~~~~

“……”

父尊~~孩儿的贱肉棒好涨好疼呜呜~~想要父尊开恩准孩儿发泄一回~~啊啊啊啊~~~~

“……”

父尊~~孩儿好想呻吟出声呜呜~~可怕会误了父尊您的安眠啊哈~~更怕父尊真的会对孩儿失望~~连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住~~还怕父尊会像惩罚一个男妾一般重罚孩儿呜呜呜呜呜~~~~

“……”

父尊~~其实孩儿之所以今夜主动朝着您撅臀邀宠,并不仅仅是为了同您多多双修来提升修为呜呜啊啊~~更是因为~孩儿喜欢您、恋慕您,想同您双修,同您欢好呜呜呜啊啊啊~~~~

……

整整一整夜,足足四个时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烨华都骑在木马马背上,身子一动不动,嘴里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他在心里无声地呻吟着,无声地朝着他的父尊告白,忍受着身前身后两处的欲求不满。

四个时辰,对于魔尊黑暝来讲不过是一夜短暂的黑甜乡,转瞬即逝,对于魔尊之子烨华来讲,却是度过了四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久远,他度秒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后穴淫肉奇痒无比,又痒又湿又热,好想要被操干,想要被父尊大人的大龙根操干,哪怕是被木马马背上凸起的粗长木棍操干也好啊……

可是,他的红肿湿滑屁眼的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菊花褶皱已经被粗长坚硬的木棍给撑开得平滑无比,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使得木马咯吱咯吱的晃动乱叫,吵醒了父尊大人,惹得父尊大人不快。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紫红色狰狞大肉棒肿涨得发疼,好似被一根细藤条在棒身上狠狠地抽打过许多回一般,它可怜见的,处在射精的临界点,却又始终得不到彻彻底底的发泄,憋得十分难受。

四个时辰过后,天光已经大亮,暗室也已经从无垠的黑变成了朦胧的亮,此刻室外的晨光熹微,天光透过层层云朵倾洒下来。

烨华骑了一整夜的木马,又不能稍微挪动一下坐着的身体,又或者稍微呻吟嗫嚅,发出一丁点儿声响来,吵到父尊大人,一夜过去,他已经是浑身酸痛难忍,浑身上下汗淋淋的。

此刻,他额头两侧两绺长长的墨发分别贴在红扑扑的沾满了汗水的双颊上,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眼白稍稍外翻,眼尾浅浅泛红,红唇内侧的濡湿软肉已被咬得红肿艳烂一块,他双唇唇瓣半张,红舌吐出小半截,舌尖还挂着一缕长长的银丝。

此刻,他身前身后的欲望都已经偃旗息鼓——

他身前的那根紫红色的青筋遍布的狰狞大肉棒足足憋精了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憋涨欲泄,到此刻变得软哒哒的,疲软地低垂着,仅仅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铃口渗出一缕长长的晶莹蜜液,它此刻好似一头被驯服好的被迫低着头的幼兽。

他身后的嫩红色湿滑腚眼被马背上的男根形状的粗长木棍给捅开了足足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后穴肉壁麻痒难耐,紧窄甬道内水淋湿热,到后来的,肠道肉壁上涂抹的那一层媚药药膏的药效过去了,他那红肿艳丽的腚眼穴口泥泞一片,马背上的凸起木棍附近也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摊散发出淡淡的腥骚味道的蜜液。

受了一整夜的木马淫刑,烨华未经允许,私闯他的父尊黑暝的寝宫,私涂媚药撅臀邀宠求双修一事,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七天后。

魔域的上空,飞行着一只几乎遮天蔽日的巨鸟,名曰鸩,这只巨鸟有两只头,三只足,三对翼翅,羽翎呈现出红棕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它是魔域独有的一种稀有魔物,数量稀少,这一头的两只鸟头上分别戴着铁制嘴枷,是魔尊黑暝豢养着的专属宠物。

在它的鸟背上,无人看见处,有两个男子正在双修,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在上面挞伐的那名男子是魔尊黑暝,在下面承欢的那名男子是魔尊之子烨华。

“呜呜呜父尊啊啊啊~~~~这里这么高,下面这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呜呜~~孩儿不想在这里双修啊啊啊哈哈哈~~~~”

烨华的浑身赤裸,暴露出他那同雕像一般无暇的胴体,鹤颈蜂腰,削背翘臀,他的光裸的背部躺在巨鸟的平坦鸟背上,鸟背上的红棕色羽翎毛茸茸的,是浑然天成的皮裘,未用银冠束发的缘故,他的如瀑一般的黑长墨发披散在白皙淡粉的肩头,一绺绺墨色长发散乱在巨鸟鸟背上的那一层红棕色羽翎上,他仰躺在鸟背上,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柔软暖和的被褥中。

烨华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红绳束缚在头顶,手腕处已经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他的胸前那一对红樱色泽的乳粒上夹着一对铁夹子,两枚铁夹子中间还用一根细长铁链连接着,他的双腿被迫分开,两条伶仃的小腿被架在他的父尊黑暝的双肩肩膀上,足弓似弯月,泛粉脚趾蜷缩着,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悬在半空中,距离鸟背三寸有余。

“好儿子,本座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不要,屁股放松点儿,别这么紧绷着,这里距离地面千尺高,谁能看见我们父子二人双修,行不伦恶事?”

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紫黑色大肉棒塞入了儿子烨华的紧窄湿软的后穴甬道内,在鸟背上方三寸有余的半空中,他腰胯用力,一下紧接着一下,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的挞伐着,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龟头感觉到了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这一处的凸起,便十分恶劣地朝着这一凸起处的嫩红淫肉戳弄,相撞击出来的水声啪啪作响,听得身下人脸红耳热,羞臊得慌。

“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好胀呜呜~~父尊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您别总戳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子二人双修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他此刻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平日里白皙的肩头泛起一层淡淡粉晕,他的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色泽雪白的两块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圈圈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大圈小圈的鲜红痕迹或深或浅,上面还多多少少沾着口水水痕,他的胸前那两颗红樱色泽的乳头被两枚铁夹子紧夹了足足半个时辰,此刻被铁夹夹扁的乳粒红肿充血胀大,乳尖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

他的腰、臀、腿都被掐弄出一片青紫色的红肿淤痕,他的两瓣圆润肥翘的臀瓣上面布满了红肿痕迹,那是父尊大人的巴掌扇打出来的暧昧红痕,足足有十几个鲜红色的巴掌印,红臀上下左右的轻晃扭动,红色的肉浪上下翻涌。

他的双眸迷离,眼白稍许外翻,翘着的眼尾泛起一层浅浅红晕,他的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翩跹似蝶舞,红唇翕动,喃喃地喘息,湿滑的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舌尖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在天光底下,银丝亮晶晶的,好似一条银色的细长锁链。

他的白皙臀沟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泥泞,汁水淋漓,高潮之后的水沿着后穴甬道一路下流,喷洒出穴口,最后通通涌到臀沟处,天光之下,水光粼粼。

他的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棒根相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那湿淋淋的臀沟丘壑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响声,声声羞人且淫乱。

……

事实上,烨华被他的父尊黑暝当做玩物调教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原本清冷如孤月的他,原本不通情窦的他,原本风光霁月的魔族小殿下,如今已经变得一身淫皮艳骨,在性事上喜欢被粗鲁的对待,喜欢被父尊用巴掌狠打屁股,喜欢跪着替父尊吹箫,喜欢一边交媾一边被父尊掐脖子,喜欢……喜欢父尊给与的一切,雷霆雨露,是疼是爽,他都喜欢。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原身是一条金龙,龙性本淫,他身为魔域的君主,当了足足千年的上位者,更是十分重欲,他喜欢在床榻上狠虐美人,此刻对儿子烨华的玩弄,根本半分也称不上是狠虐,顶多算得上是戏弄罢了。

黑暝的心性残忍,他其实很想在双修的时候,在儿子烨华的身上试一试一些花样百出的狠辣手段——

譬如将儿子的脸颊扇得红肿丑陋难看,双唇扇得肿胀得像两片肉肠,唇角的口涎止不住的淌下,然后命令儿子跪伏在地,用两片肉肠似的红肿唇瓣替他吹箫。

又譬如毫不留情地用刑杖鞭打儿子的肉乎乎的肥翘白嫩的屁股蛋子,将贱臀扇打成一颗红桃子,打得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然后再强制让这颗红透了的红桃子承欢。

再譬如将儿子的腰腿卡在石壁壁洞中,只有圆润肥翘的屁股蛋子暴露在壁洞外侧,然后让一群男魔轮奸这颗欠操的贱臀,让红肿紧窄湿滑的贱穴甬道时时刻刻都被不同形状大小尺寸的的鸡巴堵塞住,肠子内灌满不同男人的腥臭滚烫精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得像个怀胎三月有余的孕妇。

再再譬如将儿子当做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来作践磋磨,关在一所无人来访的阒寂宫殿中,随心所欲地调教驯化,冷酷无情地调教儿子,好似驯化一头家畜——

给儿子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嘴巴上戴上,不许穿衣服,晚上睡在极度狭窄逼仄的狗笼中,束具缚身,动弹不得,只能四肢跪趴在笼中,被迫高撅着屁股睡觉;白天要么裸身长跪在宫殿门口,低眉顺眼,等待父尊大人的亲临宠爱,要么进行爬行训练,腚眼内塞入拳头大小的粗长假阳具,假阳具的尾端还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雪白仿真狗尾巴,胸前两粒嫩红硬挺充血的乳头被铁夹子紧紧地夹住,在院内一圈一圈的狗爬。

每天都时时刻刻憋着尿,膀胱肿着,每隔三日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尿一回,一条腿搭在院中葳蕤的榴花树的树干上,然后像是狗一般,不知廉耻地排泄出来,尿液洒在树下的泥土上。

每天憋着屎意,每隔七日才能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泄一回。

再再再譬如……

……

还譬如父子二人当众交媾,让魔域的所有人都知晓,堂堂小殿下烨华,平日里高高在上,整个魔域中一人之下,众魔臣服,可实际上,不过是他父尊大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受金笼的庇护,也受金笼的桎梏。

魔尊黑暝幻想过许多残酷对待儿子烨华的场景,不过他也就是想想,他并不打算这般残忍地对待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

魔尊之子烨华虽然从小病弱,修为低下,修魔道难有大成,可他的父尊黑暝从未因此轻视过他,也从未有迎娶新魔后,再生一个继承人的打算。

他的父尊从小便宠着他,他从前小时候体弱遭霸凌,父尊便在人前帮他立威,他如今长大后想要提升修为,父尊便同他结为道侣,一同双修赴云雨,行父子背德恶事。

此时此刻,在距离地面千尺高的天空中,巨鸟的红棕色鸟背上,父子二人正在酣畅淋漓地交媾,二人的裸身紧密相连,好似一体。

好春光总是让人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不一会儿,父子二人已经足足交媾了两个时辰了,天光从暮色四合,万道霞光从橙红云层中倾洒,已经逐渐变幻为鸦黑一片,繁星抱月。

体型巨大的鸩鸟飞行在高空中,离月亮的距离很近,因而月亮显得非常的大,一轮圆月的清晖洒在鸟背上,将正在媾和的父子二人的紧密相连的两具体态颀长的莹白裸体给映照得半明半暗。

月下看美人,看不真切,如梦似幻,越看越美,越看越觉得,魔尊之子烨华是位风华绝代的美少年。

越看越觉得,魔尊黑暝是位俊美无俦的美中年。

“啊哈~~~~呜呜呜呜父尊呜啊啊啊~~~~别戳那里呜呜~~~好痒~~好胀~~好想尿~~呜呜~~呜呜呜啊~~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已经足足交媾了四个时辰,维持着同一种姿势,烨华浑身是汗液,身体酸软脱力,满脸潮红,未用银冠束起的三千墨发散乱在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鬓角濡湿泛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浓黑纤长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迷离带着媚态,眼白些许外翻,两侧翘着的眼尾泛着淡淡红晕,红唇喃喃喘息,红舌吐出一小截,舌尖上挂着一条晶莹的银丝。

四个时辰内,烨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潮吹了多少回,此时此刻,他的两条伶仃小腿搭在父尊黑暝的宽阔双肩上,五根淡粉色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微微发抖,肥软肿翘的红屁股蛋子在半空中摇摆,随着体内插入的那根肉刃的撞击,本能地左右乱扭。

红扑扑的臀丘、白皙泛红的臀沟、嫩红泥泞朝外翻卷的肉穴穴口、白嫩部分泛红的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泛着淫光,看着风骚极了,浪荡极了,看起来像是久经欢场的娼妇的骚屁股,而不是堂堂魔尊之子的金贵的屁股蛋子。

“想尿便尿出来吧,让为父看看你像个三岁小儿一般尿都控制不住的可爱模样。”

黑暝的声音低沉浑厚,哪怕压低了声音,尽可能温柔慈祥,也依旧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说罢,他胯下那根深埋在儿子体内的那根大肉棒再次的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啪啪啪啪的水乳交融声啧啧作响,两具肉体相撞,紧密相连,好似融为一体。

黑暝的腰胯发力,胯下不过操干了十几下,儿子烨华便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刺激,再次的高潮潮吹了一回,红肿泥泞朝外翻卷的后穴穴口喷出了四溅的半透明的晶莹蜜液,飞溅到他的泛红臀沟、红肿臀瓣、白皙泛红的大腿内侧、以及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到处都是泛着淫光的晶莹秽液。

“啊啊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好丢脸呜呜呜~~父尊别看呜啊啊啊~~求您别看孩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哈~~~~!!!”

烨华的双颊飞霞,翘起的潮红眼尾沾着一滴晶莹泪珠,在月光光华的映衬下,好似一颗莹白珍珠缀在那里,媚眼如丝,眸底染上水汽,秋波暗送,三千如瀑墨发一绺绺的散乱在宽阔平坦的鸟背上,两侧鬓发濡湿。

在体内再一次潮吹过后,烨华脑子里高潮的极乐余韵犹存,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天地何物。

倏地,他在鸟背上方空中的纤细雪腰和肥肿红臀一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在半空中,一柱擎天的沉甸甸的紫红色大肉棒上下摇晃乱甩了两下,然后,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的铃口喷出了一股弧线形状的白浊精液,下一瞬,一股弧线形状的淡黄色温热尿液便汩汩流出,像是一道喷泉泉水一般四散在天空中,然后落下,落在父子二人的腹部、肉刃、阴囊、子的两片红扑扑的臀瓣、鸟背羽翎上,一大片湿润的淫乱水痕,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尿骚味道。

“烨华,你都二十岁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跟三岁稚子一般尿床,还胡乱地尿在了为父的身上,你可真是个坏孩子,需要好好地惩戒一下。”

黑暝的剑眉一挑,嗓音低沉,一脸坏笑道,说罢,他双手大掌握着儿子烨华的纤腰翘臀,然后胯下那根深埋在儿子的腚眼内的紫黑色巨粗大肉棒一下子抽了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出来,儿子的腚眼穴口也流出了几滴晶莹的半透明肠液,流淌到了臀沟附近。

“呜呜~~呜呜啊啊啊~~”

烨华的双眸失神而迷离,他两片沾满了晶莹口水的红润唇瓣翕动几下,唇畔浪叫几声,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埋着的那根滚烫硬挺的粗长大肉棒一下子彻底地拔了出来,紧致逼仄的湿滑后穴肠道内上一瞬还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这一瞬便变得空荡荡的,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充斥在他的脑子里,他本能的在半空中胡乱地扭动了几下红扑扑的肥翘柔软的屁股蛋子,好似一个本性淫荡的荡妇在发骚扭臀一般。

啪啪!

“屁股扭得这么欢,真是个骚货,小骚货,将你骚逼里的为父赏赐给你的雨露好好含住,含紧了,要是你胆敢流出一滴……为父可是要重重罚你。”

啪啪两声,黑暝的右手大掌掌掴在儿子烨华的两瓣红扑扑的肥翘圆润的臀瓣上,左右开弓,狠辣的两巴掌重重掌掴下去,发出清脆而耻辱的响声,落下两个鲜红明显的巴掌印。

“呜呜~~呜啊~~遵命父尊呜呜~~”

烨华的耳边听到父尊大人说不喜他的贱穴流淌出一滴雨露出来,他回话说是,感觉到自己那颗红桃子似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也左右开弓的受了两巴掌,两瓣绯红臀瓣火烧火燎的疼,他便赶紧听话地收缩腚眼,穴口那一圈菊褶快速收缩,紧闭着红肿泥泞的穴口,将三泡热烫的精液和尚未流淌出穴口的残余的肠液给牢牢地锁在了肠道内,肚皮也微微鼓着。

“贱逼收缩得这么紧,果真一滴雨露都没有流淌出来,真是个听话的小朋友,小朋友,该算算你将腌臜的骚尿汁尿在为父的身上的账了……如此犯上,如此僭越,该罚,该重重罚你,哪里犯错罚哪里,就罚你这根不知死活,胆敢犯上的贱肉棒吧……”

黑暝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的腰腹处沾染了儿子烨华的几滴腥骚尿液,不过是寻个惩罚儿子的借口罢了,他也没打算真的重罚儿子,不过是在儿子身上施加一些调情的小把戏罢了。

黑暝说完,他伸在半空中的右手手掌一个变幻,便化形出了一根正燃烧着流着红泪的粗长红烛,倾斜红烛,热烫的红泪一滴一滴的迅速滴在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贱肉棒的棒身上,滚烫的红泪一滴紧接着一滴,烫得棒身颤巍巍的摇甩着,很快,一滴滴红泪将整根大肉棒的棒身给包裹覆盖住,好似瑞雪落枝头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父尊不要~~孩儿的贱肉棒好疼呜呜~~好烫呜呜~~太烫了啊啊啊~~孩儿知错了呜呜~~下次不敢乱尿了啊啊~~父尊饶恕孩儿啊啊~~~~”

烨华的浑身都发着抖,纤腰红臀雪腿抖得尤其厉害,胯下那根软哒哒的低着头的紫红色大肉棒也抖甩得很厉害,胯下那根孽根被热烫的烛油折磨虐待,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满脸泪痕,眼尾和鼻尖都泛红,我见犹怜。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的下体又烫又疼,像是在受烙刑一般恐怖,可随着红泪无情的落在肉棒棒身上,棒身逐渐被刺激得发了情,稍稍勃起变硬,铃口想要喷精发泄,处在射精的临界点,可随着一滴滴红泪越来越多的落在棒身上,红泪凝固成固体,形成了一个红色的贞操锁,使得他被迫禁欲,孽根囚于红笼中。

“呜呜~~烫呜~~疼呜呜啊啊啊~~父尊求您别烫那里呜呜~~~~那里也别烫啊啊哈哈~~~~”

一滴滴红泪落在两颗鸡蛋大小的圆润阴囊上;

一滴滴红泪落在白皙臀沟、红肿臀缝、紧闭着的腚眼穴口那一圈艳红泥泞的菊褶处;

一滴滴红泪落在胸前被那铁夹子夹得红肿充血肿胀发疼,铁夹子拿下后,又被父尊大人用唇齿啃咬得湿淋淋的一片潋滟水痕与红肿咬痕的两颗奶头上;

一滴滴红泪落在被咬出一圈圈吻痕的锁骨处、雪白鼓起的两块胸肌上、腰腹处的两条人鱼线上、腹下那一团浓黑的密林处、红扑扑的肥翘水淋的两瓣臀瓣上……

烨华的嘴里呜呜啊啊的说着不要,他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地带的皮肤上都得到了红泪的照顾,红泪滴落的地方,难忍的烫意,酥酥麻麻的,些许的疼……

不一会儿的时间,他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上都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斑驳红色烛油,他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整个人好似一株雪中红梅绽放的风景画,而这幅香艳的风景,是他的父尊大人提笔,亲手绘制而成的。

大约半个时辰后,这幅艳情画终于绘制完成——

烨华裸体跪在鸟背上,跪直在他父尊黑暝的脚边,他浑身上下都是一朵朵红梅盛开,有的是一圈圈红色咬痕,有的是嘬吮出来的吻痕,有的是红色烛油遇冷干涸后凝固出来的红泪,他的两瓣屁股红扑扑的,水淋淋的,臀沟臀缝处到后穴穴口、阴囊、粗肉棒这些地方都被红泪给完完全全地包裹覆盖住,好似戴上了一个大红色的贞操带一般,他既无法自主排尿排精,也无法自主拉屎,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完全禁止了。

“好了,就这样憋屎憋尿憋精的禁欲三日作为惩戒,三日后,用你上面这张小嘴伺候好了本座,本座再允你自由排泄,接下来的这三日,你便嘴里含着香蕉多舔舔,练习一下用嘴伺候人的技巧吧。”

黑暝站在在巨鸟鸟背上,负手而立,大风吹过他那金冠束着的如瀑墨发同黑衣金鳞暗纹广袖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身后的一轮明月光轮巨大,他随便站在鸟背上,便颇有君临魔域的威压感,他嘴里随意说出的几句话,便定下了儿子烨华接下来三天的难捱命运。

“孩儿领命。”

烨华裸身跪在父尊大人的脚边,满身旖旎春光,恭声回话,低头臣服,好似一头被主人驯服的野兽,无形的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项圈的另一端铁链,由他的父尊大人牵引着。

烨华自己也觉得荒唐,父尊大人为他定下了如此残忍如此屈辱痛苦的三日惩戒,他却甘之如饴,比恐惧更多的是期待,接下来的三日,想必一定是度秒如年的吧,但为了他的父尊大人,他一定会忍耐下这三日的惩戒的。

……

百年后。

魔界出了位新魔尊烨华,他的修为已至魔尊期,整个魔域,除了闭关多年不问政事的魔神黑暝,无人打得过他。

烨华在人前是人人臣服惧怕的新魔尊,在人后,却是父尊黑暝的榻上玩物,每天都或跪或趴或爬,撅臀分腿是常事,屁股日日挨打,日日红着,若是惹得父尊大人不快,他便得顶着左右脸颊上各两个红扑扑的鲜红巴掌印,在阎魔殿同十大魔君们一起议事,魔君们表面上一本正经的议事,可心里都很好奇谁能给魔尊大人两巴掌落了他的面子,可他们既不敢说,也不敢问啊。

end

魔域的魔尊黑暝修为已至魔神期,他君临魔界,高高在上,但有一个不争气的废物儿子,名叫烨华。

烨华身为魔尊之子,他今年都二十岁了修为依旧在聚气期初期,受尽同龄人的耻笑,他的父尊大人也将他当做人生污点,恨不得他这个草包儿子未曾诞生于世。

三个月前,魔君池曜献计给魔尊之子烨华,让他一口气吃了百颗极品魔丹丹药,魔丹本是提升修为的好东西,一颗难求,可他虚不受补,七窍流血,差点当场死亡,幸亏他的父尊黑暝及时赶来,救了他这个草包儿子一命。

三个月后的今天。

今日是魔尊黑暝再婚大喜的日子,整个魔域张灯结彩,红绸彩带千里,空气中洋溢着喜气。

黑暝的发妻沧乐王姬是凤凰族的族长,嫁给他当魔后后,为他诞育下一子,也就是烨华,生产当日便因难产而大出血死亡。

今日,人鱼族的大皇子北葭便要嫁给魔尊黑暝,成为新魔后。

人鱼在化形前没有性别,北葭一直以男身示人,如今,即将成为新魔后,他已化形为女身,穿着一身新娘子穿的红嫁衣对镜梳妆,镜中的少女唇红齿白,玉软花柔,云鬓纤腰,乌发瀑落,冰肌胜雪,胸前那两团浑圆雪球鼓鼓囊囊的,玉臀丰盈,他有自信能够勾得魔尊大人五迷三道,坐稳魔后之位。

今日,烨华也被剥夺了魔界小殿下的身份,他在魔域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尊之子,而是魔尊黑暝的魔宫后宫中的三千名美姬男妾之一,从此,他便被囚于后宫,成为一名低贱的男妾,白日受训,夜晚等待父尊黑暝的宠幸。

今日,阎魔殿的殿门口挂着两盏大大的红灯笼和数不尽的红绸彩带,殿内,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均穿红色吉服,正在行夫妻拜礼,男的俊美无俦,女的花容月貌,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礼毕,烨华这个新纳的男妾这才姗姗来迟,他过来阎魔殿,他一身粉色嫁衣,嫁衣是特制的一套粉色裙子,不仅仅是粉色,衣料也很薄,穿在身上薄薄的一层,完全可以看出里面的乾坤——

他的胸前那两块稍稍鼓起的雪白胸肌上遍布一道道的鲜红色的肿痕,很明显是被藤条重重地抽打过后的痕迹,他的两颗乳粒也红肿硕大得酷似两颗红樱桃,嫣红肿胀的乳粒上还夹着一对铁夹子;

他的腰腹处两道人鱼线的下方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以及两颗鸡蛋大小的囊球都被铁制贞操锁给牢牢地束缚锁住;

他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也被藤条重重地责打过,白皙肥嫩的臀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肿痕;

他的嫩红色的紧窄腚眼内塞入了一根做工精巧逼真的仿真肉棒,仿真肉棒的棒身涂抹了媚药药膏,湿淋淋的粗长仿真肉棒填满了他的后穴甬道。

烨华身穿这样一身不知廉耻的衣服,里面的香艳淫貌被在场的宾客一览无余,他在人群中穿梭,一步一步走着,听着宾客们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觉得丢脸极了,脸红耳热的,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爬进地缝中,让旁人再也看不见他这幅下贱模样。

父尊大人剥夺了他小殿下的身份,将他纳入后宫当个男妾,今日也不肯给他半分体面,让他穿成这幅贱妾的骚模贱样,当众朝着魔后北葭行妾礼。

好不容易走到了人前,烨华朝着坐在主座上的魔尊黑暝,魔后北葭二人行妾礼,他穿着一身粉色的轻薄嫁衣,衣着暴露,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盏热茶,低着脑袋,神色毕恭毕敬道:“贱妾给魔后奉茶。”

北葭身为新魔后,今日正是她有生以来最得意最风光的日子,她故意晾了贱妾烨华一刻钟,这才慢悠悠地接过茶来,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敬茶,又一脸嫌弃地说茶水苦涩难喝,直接将九分热的滚烫茶水倒在了烨华的脸上,让他在人前好不狼狈,鬓发上沾满了茶水水珠,脸上被茶水烫到的皮肤微微泛红。

“今夜本宫同尊主洞房花烛夜,缺个在一旁伺候的贱妾,既然你是夫君今日纳的男妾,那么今夜就你吧。”

北葭泼完热茶后,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是恶毒。

洞房花烛夜,寝宫内。

床帐的四角分别挂着四串铃铛,靡丽红帐上的铃铛串正哗啦啦响动,一层薄薄的猩红帐纱下,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正在交媾,一男一女,阴阳调和,水声响动,令人耳热。

殿内,除了红帐内的魔尊和魔后二人,便只有帐外十步距离处,跪侍着的男妾烨华。

烨华此刻全身光裸,只有淫具加身,胸前两颗嫣红肿胀的乳头上夹着两枚铁夹子,胯下那根粗长阳物上锁着贞操锁,他的嫩红色腚眼穴口湿淋淋的,穴道内塞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肠道内涂抹的媚药已经起作用,肠肉很痒,他的贱穴想挨艹,想挨鸡巴的艹。

可此刻猩红靡丽的帐纱内,正在挨鸡巴狠艹的是魔后北葭,红帐外的烨华他一个贱妾,此刻不配挨艹,只配跪着,忍耐湿软贱穴内的骚痒酥麻却空虚无比,忍耐贞操锁内锁着的肉棒的胀硬发疼却被迫禁欲。

烨华毕竟是第一日当男妾,裸身跪了不过半个时辰,他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剧烈发抖,双膝膝盖泛起一大片红,他体内的媚药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药效明显,浑身燥热,双颊飞霞,微微发汗,他实在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局促的娇喘声:“啊啊~~”

这一声娇喘虽然声短,却也惊扰到了四角猩红床帐内正在鱼水交欢的魔尊同魔后,二人媾和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

黑暝身为魔尊,对待他的独子烨华一向冷淡,他并不想拥有一个废物儿子给他丢脸,甚至曾想过寻个借口除掉这儿子,除掉自己万丈光芒的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

如今,他有了新的魔后北葭,将来可以为他开枝散叶,孕育众多子嗣,至于烨华这小孩,看在他虽然修为低下但皮相实在昳丽的份上,可将他收入魔宫后宫当男妾,供他一生衣食无忧,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对烨华这个废物小孩唯一的仁慈了。

“烨华,自己扇耳光,数目不论,本座说停才可以停下。”

黑暝一向心性暴虐,在床笫上尤甚,整个魔宫后宫,除了魔后能够得他善待,其余姬妾,得宠的日子尚且好过,不得宠的,那可是度日如年,日日跪着受训,身上被打得难有一块好肉,每日的吃食很差同泔水无异,就连最基本的排泄也需要定时定点当众解决。

此刻,黑暝同北葭共赴云雨的兴致被打扰,他觉得很是扫兴,于是便哪里犯错罚哪里,罚男妾烨华自扇耳光,直到他说停才可以停下。

“父尊,孩儿…”

烨华虽然从小体弱难以修魔道,可毕竟是魔尊之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身份煊赫尊贵,旁人顶多私底下耻笑他,讲几句闲话,谁敢当着他的面显露出半分鄙夷或轻看。

如今时易世变,今日白日在宾客面前淫具加身,穿着暴露得等同于没穿的轻薄粉色嫁衣行妾礼,被魔后北葭用热茶茶水泼了一脸,已经脸面丢尽,此刻还要他自扇耳光,数目不限,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竟然一时脑热,想要开口同父尊大人讨饶。

“你忘记自己如今该怎么自称了?也忘记如今该怎么称呼本座了?”

黑暝出声打断了儿子烨华的讨饶话语,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能让周身冰封千里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

“尊主,贱妾知错,可不可以不罚扇脸?”

烨华改了称呼,依旧讨饶道,他实在是不想顶着个红扑扑的双颊度过接下来的十天半月,甚至于更长时间,受人耻笑。

“你这贱妾领个罚也竟敢讨价还价,哪里有半分知错的样子?还不快点动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想本座亲自动手扇你?”

黑暝平日里讲话便压迫感逼人,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更是令人胆寒心颤。

“贱妾不敢,贱妾领命。”

在父尊黑暝的淫威下,烨华赶紧低头认错,他跪在地上,开始左右开弓地自扇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巴掌掌掴在脸颊上的啪啪声响,那声响清脆、耻辱、下贱。

猩红靡丽的纱帐内,魔尊骑在魔后的身上,继续开始了方才停下来的挞伐动作,他双手大掌抓握着魔后的胸前那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动作粗鲁地揉捏了几把后,又用大掌掌掴这两颗贱乳,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重重扇打,帐内帐外,一下子充斥着两种不同音调的皮肉拍打的淫猥声响,此起彼伏,床帐四角的铃铛串也哗啦啦作响,共同谱写一曲不成调的淫词艳曲。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停下来吧。”

魔尊黑暝是朝着四角绯红靡丽纱帐外十步之遥处跪着的男妾烨华说的。

“贱妾谢尊上开恩。”

烨华停下了对自己双颊的掌掴,他心中屈辱,却依旧开口谢恩,此刻,他双颊已经红肿流血,脸颊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肿胀丑陋难堪的脸皮火辣辣的疼,原本昳丽绝伦的面庞,此刻,也变得丑陋可怖,形似猪头。

红帐帐纱内,魔后北葭已经是一副被玩坏掉的模样,整个人胴体裸露,胸前那两颗浑圆雪白的巨乳经历了整整一炷香时间的鞭打,此刻已经从两颗生涩的白蜜桃变成了两颗熟透了的红蜜桃,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她的肩头、锁骨、腰腹处也到处都是青紫色的道道掐痕,她的那颗丰盈饱满的雪色蜜桃臀也被魔尊大人的大掌掐弄出绯红的五指痕,她的肉逼穴口淅淅沥沥地朝外吐出淫汁秽液,她整个人好似一个被玩坏掉的玩偶,被扯出了内里的棉絮,变得破破烂烂。

北葭身为人鱼族的大皇子,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前呼后拥,他为了得到魔后的尊位,这才自愿化形为女身,孤身前往魔域联姻,他并没有受虐的癖好,可他如今身为魔后,魔尊大人在床笫上如何作践他,他都只能硬生生地受着,并且强装欢喜。

窗外夜黑一轮明月从东到西挪动些许,内室,红帐四角挂着的铃铛串响动如春夜细雨声,红帐帐纱翻涌如春日花影摇动,帐内,魔尊同魔后赤裸相对,阴阳调和,二人的身体紧密缠绕,融为一体,淫靡的水声阵阵袭来。

帐外,十步之遥处,烨华身为男妾,整个人光裸着的身体被一根长长的红色麻绳捆绑绑缚在半空中,红绳嵌入雪白皮肉内勒出红痕道道,动弹不得,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朝上捆束拉扯至极限,被迫高仰着头颅,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一只断翅的飞鸟,一头即将被宰的猪。

红帐内的动静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逐渐停下,月影西移,帐内,魔后北葭已然安眠,美人的睡相娇憨,魔尊黑暝却是觉得今夜的洞房花烛夜不够尽兴,他起身,拉开血红色的红帐帐纱,走到十步之距的男妾烨华身前。

“今日是本座迎娶新魔后的日子,同样也是纳你为男妾的日子,烨华,现在,你该履行一下身为男妾的义务了。”

黑暝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他一边在儿子烨华的耳边呢喃细语,一边伸手拔出儿子的贱穴甬道内塞入的那根涂满了媚药药膏的湿淋淋的粗长假阳具,咕哝一声淫靡水声,假阳具拔出来了,穴口那一圈菊褶长时间的撑开,一时之间松软得合不拢嘴,湿润的红肿穴口微张,好似在无声的引诱人进入。

“第一次会有些疼,好生的受着,不要叫出声来,要是惊扰了魔后的安眠,她要怎么罚你,本座可不会拦着。”

黑暝一边压低了嗓音冷冷的威胁道,一边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儿子烨华的贱穴甬道内,方才甬道经过假阳具的极限扩张,此刻手指进入得轻而易举,毫无阻塞,如入无人之境,骨节分明的整根中指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扣挖了几下,很快深入探索到了前列腺那一敏感点,然后在那一点用力地一按。

“呜呜…!!!”

感觉到体内那根修长手指的探索戳弄,戳弄到了前列腺处的湿滑软肉时,烨华的嘴里没忍住娇喘出声,他被五花大绑的吊缚在半空中的躯体开始本能的胡乱扭动,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在挣扎,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在振翅欲逃,一只断翅的飞鸟在扑棱着想要飞向天空,一头即将被宰的猪在扑腾。

啪啪!

啪啪两声,两巴掌重重地掌掴在烨华的布满了一道道鲜红肿痕的屁股蛋子上,在白日行妾礼之前,他本来屁股上就狠挨了一顿竹条炒肉,足足五十下藤条呢,此时此刻,又左右开弓的挨了两巴掌,伤上加伤,疼上加疼,那滋味,他只觉得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屁股蛋子被这两巴掌给打成了八瓣,火辣辣的绵长痛意久不消散。

“都说了不许发出声,两巴掌算是小惩,再敢发出声音来,明日一早,你这屁股当众打烂。”

黑暝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一边说一边用右手大掌狠扇了儿子烨华的屁股蛋子两巴掌,他觉得儿子的这颗屁股扇起来又软又弹,手感极好,也不知操干起来的滋味如何?

黑暝心中绮念万千,越想越觉得唇舌干燥,小腹一紧,他赶紧用大掌拉扯红绳的尾端,调整烨华在半空中被吊起的高度,将儿子的整个身体调整到了适合他操干的高度,然后,他将自己亵裤内的那根紫黑色的巨粗巨长的形状狰狞的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抵在儿子的泥泞红艳的贱穴穴口,用力一顶,噗嗤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整根肉棒塞入了他的贱穴甬道内。

“……”

父尊大人,别,别插进来……不可以……啊啊……

烨华的心中无声的祈求,可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求饶,只沉默着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他的双手手臂和双脚小腿都被反折到了极限,然后被红绳捆绑吊起,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束起向上拉扯到了极限,被迫高仰着脑袋,他的柔软而纤细的白皙腰肢下弯到了极限似一根林间断竹。

他的一道道红痕遍布的浑圆肥翘的屁股蛋子也在半空中高高的翘起,朝天撅着,两瓣圆润饱满的臀瓣上布满了藤条抽出的五十道红肿鞭痕,还有一边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两瓣臀瓣被一道道红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红绳嵌入皮肉勒出道道红痕,整颗屁股蛋子好似一颗大红蜜桃被装入红色渔网中,遥遥看去,秀色可餐,待人采撷。

他的父尊大人正在采撷他。

黑暝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沉甸甸的大肉棒深埋在儿子烨华的湿滑紧窄的后穴甬道内,九浅一深,十分有规律有节奏地挞伐着,啪啪啪啪,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囊球拍打在儿子的臀沟处,皮肉相撞发出耻辱而清脆的啪啪声。

黑暝一边胯下用力挞伐,一边俯下身来,在儿子烨华的耳边呢喃细语,道:“从前只觉得你这儿子修为低下,一无是处,也就一张脸美艳得不可方物,比女子的竟然还要艳丽上三分,如今看来,臀大腰细,肉穴紧致,作为鸡巴套子来使用,倒也很合适。”

黑暝说罢,他的双手大掌抓握着儿子烨华的被渔网状的道道红绳紧缚着纤腰翘臀,他胯下加快了挞伐的速度,腰胯发力,感受着肉穴甬道内的热度湿度和紧致包裹着鸡巴的舒适感觉,紫黑色的粗硕大肉棒变得愈发的精神头十足,变得愈发粗,愈发硬,愈发滚烫,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的龟头在紧窄滑热的甬道内探索戳弄,水声阵阵,水乳交融,父子二人合为一体。

月亮东升西落,无垠的黑夜逐渐破晓,月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晨光熹微,天光乍泄,金色的光芒线条也从云层透出,金光四射,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朦胧的金晕。

父子二人交欢了足足一整夜,到了清晨,烨华从半空中被解开红绳后,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遍布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鲜红咬痕、泛光水痕、唇印吻痕、五指抓出的红痕、拍打出来的红彤彤的巴掌印、臀沟处淌至大腿根的乳白色秽液……

各种痕迹让这具完美得好似雕塑的胴体看起来伤痕累累,想必昨日定是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欢爱。

昨日的的确确很刻骨铭心——

昨日白日,烨华身为魔尊之子,被他的父尊大人剥夺了身份,当众羞辱,朝着魔后北葭下跪敬茶行妾礼,他从此沦为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

昨日夜晚,他被扒光衣服,红绳捆绑吊起在半空中,作为父尊大人的鸡巴套子被使用了足足几个时辰,他的后穴被开苞,被侵犯,像个女人一般的用后穴高潮潮吹了许多回,两瓣圆翘白皙的臀瓣湿淋淋的一片淫靡水痕,他的前面那根大肉棒却被贞操锁锁住,被迫禁欲,在狭窄逼仄的铁笼中温顺低头,连勃起都不能够,好似被阉割了一般。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今后,烨华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小殿下,他是魔宫后宫中的一名男妾了,身为一名男妾,只有以色事人,撅臀伺候,在床笫讨好他的父尊黑暝,他在后宫中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光阴流转,时间荏苒,一百年后。

烨华已从无名男妾一路往上爬,爬到了烨妃之位,他身居高位,独居未央宫,在整个后宫中位份仅次于魔后北葭,整日里华服美婢馐食的受用着,虽是尊贵的妃位,可一旦惹了父尊黑暝生气,他依旧是同寻常男妾一般当众受重罚,半分尊严和体面都没有。

未央宫,前院。

魔尊黑暝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一身黑袍金麟暗纹,广袖博带,金冠束发,他的坐姿慵懒,手指指节轻扣一旁桌面,发出哒哒声响,令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十步之遥的烨华更是规规矩矩的跪直身体,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良久,黑暝才发话道:“烨妃,本座近来是太宠着你了,宠得你如此不分尊卑,昨夜侍寝的时候,竟敢在本座的脸上留下半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从今日起,你就去奴院当最下等的男妾一年,好好学学规矩,等那里的人把你教好了,再恢复你的烨妃身份。”

“臣妾领命。”

烨华心中惧怕,他身为烨妃几十年,早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仆婢簇拥的优渥生活,如今不过是在侍奉枕席的时候玩闹得过分了一些,不小心手背打到了父尊大人的脸颊上,在下颔上留下了一小块红印,折损了父尊大人的颜面,竟然被罚去奴院当最下等的男妾整整一年时间。

烨华虽然心中惧怕,却依旧是跪伏在地谢罚,道:“谢尊上管教,臣妾必定在奴院好好思过,出来后必定好好侍奉尊上,绝不再犯昨夜的过错。”

奴院分为男院和女院,现在是清晨辰时,天刚亮,男院内,百名男妾都裸露身体,四肢跪趴在地上形如猪狗牲畜,跪成四排二十五列,贱臀高高的朝天撅着,他们的脖子上戴着重达两公斤的铁项圈,贱穴内也塞入了儿臂粗硕的木制假阳具。

此刻是奴院内受训的百名男妾吃朝食的时间,百名男妾都跪趴在地,摆好动物进食的低贱姿势,塌贱腰,撅贱腚,脑袋低下去,眼睛直视前方地面,每个人的正前方地面上摆放着一个狗食盆,食盆内装有白米饭、白菜肉沫、骚臭难闻的金黄色尿液混杂在一起而制成的汤汁。

“半刻钟的时间,将你们面前的狗食盆内的饭食给吃干净,一滴汤汁一粒米一片菜叶子都不许剩,半刻钟后,如有剩下的,罚禁食禁水三日,关小黑屋。”

为首的宦官的手里提着藤鞭,他发话后,百名男妾开始舔舐啃食面前狗食盆里的饭菜,饭菜简陋,还有骚臭的尿汁混杂在里面,吃起来十分难吃,可他们丝毫不敢面露半分嫌弃,用贱舌卖力地舔食狗食盆里的饭菜,如食珍馐佳肴一般。

有人吃得快,便有人吃得慢,吃得最慢的那倒数十名男妾,其中包括烨华,他们十人在吃狗食盆内剩余的那些饭菜时,他们一边吃,负责看守的几名宦官手里提着两指粗三尺长的带着倒刺的藤鞭,在十名男妾的朝天撅着的肥翘贱臀上开始鞭打惩戒,一人罚了十下刑鞭,将雪白圆翘的贱臀给打得血淋淋的。

十名吃得最慢的男妾裸体跪趴在地,形若猪狗牛羊,一边吃狗盆内的尿汁搅拌混杂在一起的素饭素菜,一边被带着倒刺的藤鞭狠抽屁股,啪啪啪啪的皮肉鞭打声,此起彼伏,声声骇人,十颗色泽大小高低不一的圆翘贱臀被打得在半空中胡乱扭动,画面香艳而残忍。

烨华觉得丢脸极了,他脸红耳热的埋头吃饭,贱臀火辣辣的疼得生不如死,十鞭子下去,他的肥肿贱臀上多添了十道血痕,他好不容易吃完了狗食盆中的饭,一滴珍珠一般的晶莹泪珠从他的泛红眼尾溢出,滑落到了吃干净了的空荡荡的狗食盆当中,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泪响。

“烨妃,如今是在奴院,你这猫尿哭给谁看呢?既然来了奴院,你便不是高高在上的烨妃,而是一个罪妾,需要日日受训思过,下次吃饭的时候,你再敢掉猫尿,便罚你禁食禁水三日,长长记性。”

为首的宦官冷嘲热讽道。

在吃完朝食后,便是早训。

早训第一训,狗爬。

身为男妾,不管在后宫内是何等位份,在魔尊黑暝面前,都不该有半分尊严和体面,更不该有一丁点儿傲气,狗爬训练能够让这些犯错的男妾认识到自己的低贱身份,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一只会蹭人腿的小猫,一条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狗,一只笼中的用动听歌喉与华丽皮毛取悦主人的金丝雀。

奴院内有一片宽阔无垠的绿油油的草地,男妾们便在这片草地上进行狗爬训练,一共三十名宦官,每名宦官手里牵着三到四条“狗”的脖子上的狗链,“狗”们用四肢爬行,训练足足两个时辰。

第一个时辰的狗爬训练,沿着草地跑圈,宦官们有的快走,有的慢跑,身后的几条“狗”便四肢贴在草地地面上爬行,一边爬,一边贱臀两瓣肥翘圆润的臀瓣胡乱的在半空中扭动,胯下被贞操锁锁住的阳物也左右乱甩乱晃,状若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牲畜。

第二个时辰,会进行爬行比赛,百名男妾在同一起跑线上,绕着草地跑十圈,爬得最慢的十名男妾,会剥夺中午的午食,剥夺晚上亥时每日一次的固定的排尿机会。

烨华身为高高在上的烨妃,养尊处优了几十年,他还是五十年前因一点小错来过奴院一个月,当时只觉得度日如年,如今重返奴院,岂止是度日如年,简直是度秒如年,他好不容易才忍受了足足两个时辰的狗爬训练,他已经是浑身酸疼麻木,膝盖和胳膊肘都红肿青紫了一片。

可惜的是,烨华在爬行比赛中是最后一名,因此,今日中午的午食他没有机会吃了,晚上亥时的排尿机会也被取消了。

早训第二训,禁欲。

百名男妾结束了在草地的长达两个时辰的狗爬训练,回到了奴院男院,男院内,男妾们排成了四排二十五列的方阵,然后跪直身体,双手背后,会有宦官们将他们的胯下戴着的贞操锁用钥匙解开,胯下的那根贱根短暂的得以见天光。

宦官们负责右手戴上皮手套,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握住男妾们的胯下那根贱根,揉搓挑逗,贱根勃起得一柱擎天后,再用专门鞭打贱根的半指粗的细长藤条狠狠地抽打一柱擎天的贱根,直到贱根重新疲软下去才停下抽打,然后将贱根重新锁回贞操锁内,上好锁。

在这期间,若是有男妾胯下那根贱根没忍住射出了几滴贱液,便罚禁食禁水三日同时关小黑屋三日。

半个时辰后,这一项禁欲训练结束,便到了用午食的时间。

今日午食,烨华因上午的狗爬比赛表现不佳,被剥夺了用膳的机会,他只能如猪狗牛羊一般四肢跪趴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地面上摆放着的空食盆,饿得饥肠辘辘,肚子呱啦呱啦的叫。

到了下午,开始了午训,午训第一训,口交训练。

一面白墙处,百名男妾跪在地上,跪成一长排,他们跪着面向白墙,墙上距离地面四尺距离的高度处,有整整一排两寸不到的小洞,一共一百个小洞,洞中会有一根男人的真正的鸡巴塞过来,这百名男人通常是对魔界有功的魔修,作为奖励,他们可以享受到奴院男妾们的嘴巴的伺候。

“罪妾们,开始舔吧,要尽心尽力地伺候面前的鸡巴,将面前的鸡巴当做魔尊大人的鸡巴一样尽心侍奉,舔得最快的十名罪妾晚膳可以加餐,吃不带尿汁的饭菜,有鱼有肉,舔得最慢的十名罪妾,取消今晚的晚膳,取消一次排尿机会。”

为首的宦官训完话,白墙下,百名跪直身体的男妾开始舔墙洞中露出来的那百根鸡巴,鸡巴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形状漂亮干净,有的丑陋骚臭,男妾们为了改善自己在奴院中的悲惨待遇,也不得不卖力地伺候面前的那根鸡巴,张嘴含住,舔吮吸弄。

烨华作为被宠幸了长达几十年的宠妃,他的口舌技巧可以说是出神入化,可他心中屈辱,动作磨蹭敷衍,毕竟除了他的父尊黑暝,他此生何曾舔过旁人的鸡巴?

烨华磨磨蹭蹭地张开红润的双唇唇瓣,不情不愿地含住墙洞中伸出来的那根粗肥丑陋青筋遍布棒身的紫黑色大肉棒,然后划水一般地随意舔弄了几下,他心中屈辱,不知不觉间,其余罪妾都已经舔好了面前的那根大鸡巴,将鸡巴喷出的雨露给吞咽到了肚子里,他嘴里含着的那一根才刚刚勃起发胀变硬。

“罪妾烨华,你已经是最后一名了,今晚的晚膳取消,明晚亥时的排尿机会也取消。”

“现在,你的贱臀一边挨板子,一边贱嘴替人舔鸡巴,什么时候舔好了,什么时候身后的板子停下来。”

为首的宦官说着,说罢,他手中拿着的板子便拍打上了烨华的那颗浑圆白翘的屁股蛋子,啪的一声重响,肥翘饱满的臀肉被板子拍打得挤压变形,板子将两瓣臀瓣都拍打出一道又粗又宽的红色板痕。

“呜呜……咕哝咕哝……呜啊……”

烨华的身后屁股肉受了疼,领了教训,他便不敢造次,他的口腔内含着墙洞中伸出来的那根儿臂粗硕的紫黑色大鸡巴,舌舔、唇吸、齿轻咬、腔吮……他好似在伺候父尊大人的胯下之物一般,尽心尽力地伺候嘴中含着的那根散发出一股浓烈骚臭味道的粗长大鸡巴,自然翘起的唇角都流出了一缕长长的银丝在天光下泛着淫光。

啪啪啪啪……板子拍打在身后的动静很大,烨华的心中屈辱,毕竟他身为烨妃几十年,十分得宠,同旁的男妾不能比,父尊大人从不让他舔旁人的鸡巴,他顶多屁股边挨板子,嘴里边含着父尊大人的鸡巴伺候过。

如今,却是沦为罪妾被流放至奴院,当着众人的面受训,裸身跪着用嘴巴舔一个无名之辈的胯下之物,身后的两瓣贱臀臀瓣也被板子一下紧接着一下的重重责打,原本雪白圆翘的臀瓣被板子打得扭曲变形泛红,在半空中左摇右晃,画面残忍而香艳。

好不容易嘴里含着的那根鸡巴喷出了一泡滚烫腥臭的雨露,顾不得舌面上的那一泡雨露的咸腥涩味,他喉结上下滑动两下,赶紧吞下肚中,他的午训第一训这才算是结束,身后的无情落下的一下下板子也终于停了下来,他的那颗贱臀已是红扑扑的,好似秋日桃树枝头上悬挂着的一颗熟透了的红蜜桃。

午训第二训,挨操训练。

午训第一训口交训练大约耗时半个时辰,午训第二训挨操训练则耗时整整两个时辰——

在这两个时辰内,每名男妾的贱穴甬道需要伺候十几根形状各异的假阳具,第一根是儿臂粗长的成年男子男根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二根是马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三根是驴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四根是狗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五根是羊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六根是牛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七根是猪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八根是龙屌形状的木制假阳具,第九根是一根绿油油的新鲜粗长黄瓜,第十根是一根黄灿灿的新鲜粗长香蕉,第十一根是一根深紫色的新鲜粗长茄子,第十二根是一根黄彤彤的粗硕玉米棒,第十三根是……

将近二十根假鸡巴,形状、颜色、粗度、长度、硬度各异,都轮流塞入罪妾的紧窄湿滑的嫩红色贱穴甬道内抽插捣弄,直到罪妾爽得潮吹,贱穴穴口喷出四溅的蜜液来,才能够停下来,换下一个根假鸡巴继续……

这个过程既快活又难捱,后面的贱穴甬道内高潮连连,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蚀骨销魂,前面那根贱根却是被贞操锁锁住,被迫禁欲,就连勃起一点都做不到。

午训第三训,贱穴吞物训练。

所谓吞物训练,便是罪妾们排成一长排,四肢跪趴在地,撅高贱臀,状若母犬,贱穴穴眼吞吃一颗颗未曾剥壳的荔枝、葡萄、樱桃、猕猴桃……吞进去,然后当众不知羞耻的像是排便一样排泄出来,吞得数量最多的前十名晚上的晚膳可加餐,吃到不掺杂尿汁的干净饭菜,并且有鱼有肉有汤,吞得数量最少的后十名,剥夺一次用膳机会,剥夺一次排尿机会。

这项训练烨华可是得了第一名,他身为烨妃长达几十年的时间,他的贱穴之所以深受父尊黑暝的眷宠,就是因为,贱穴甬道不仅操起来紧致而富有弹性,而且特别能装,为了讨好父尊大人,他每次侍寝的时候,贱穴甬道内都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的水果,他的贱穴甬道一次能塞入三十多颗荔枝、或塞入百余颗葡萄、或塞入三百颗樱桃、或塞入十颗猕猴桃、或塞入三根剥皮的香蕉、或塞入一颗直径三寸的小西瓜、或塞入一根粗硕的长玉米棒、或塞入……

塞得他的肚皮鼓鼓囊囊的,凸起来,好似怀胎好几月的孕妇,他再当着父尊大人的面跪撅贱臀,分开双腿排泄,将肠道内塞入的各种水果排出来,然后像是狗一样跪地舔食吃干净,他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特别能够讨得父尊大人的欢心。

烨华在贱穴吞物训练中取得了第一名的优异成绩,奖励他明天早上的朝食可加餐吃美味可口的鱼肉汤,可谁让他午训第一训口交训练表现不佳是倒数第一名,所以今晚的晚膳,他依旧是没有的,只能饿着肚子看着旁人吃。

午训结束过后,已是夕阳西下,暮色四合,橙金的朵朵厚重云层漂浮在天空中,金光线条沿着云隙泄出,将整个大地都镀上了一层金晕。

奴院男院内,又到了用晚膳的时间,百名男妾排成整整齐齐的四排二十五列,裸体四肢跪趴在地,贱臀朝天撅着,低着头,面前摆放着一个狗食盆,大部分狗食盆里的饭菜粗陋,是白米饭和青菜,还混杂着尿汁,有十几个男妾因为白日里午训表现得好,因此摆放在他们面前的狗食盆里的饭菜是莲藕排骨汤和白米饭混杂在一起的汤汁,还有一小条新鲜香辣煎鱼,干干净净的,没有腥臊味浓烈的尿汁混杂在里面。

还有十余名男妾,其中包括烨华,因为午训有项目表现得不好,因此面前摆放着的狗食盆里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烨华的午膳被取消,饿着肚子饥肠辘辘的受了一下午的午训,此刻晚膳又被取消,烨华听着周围男妾舔狗盆里的食物发出的吭哧吭哧的动静,他只觉得自己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皮更加的饿意明显,哪怕是他左边那名男妾前面摆放着的狗食盆里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道的青菜白米饭汤汁,他都馋得很,觉得要是能够吃上一口解解饿就好了。

用过了晚膳便是晚训。

晚训第一训,挨打训练。

魔尊黑暝的性情暴虐,在床笫之事上更是喜欢凌虐美人,因此,身为魔尊大人的男妾,一身贱皮肉必须耐打,挨打训练分为十项项目——

第一项为打贱臀;

第二项为打贱脸;

第三项为打贱手;

第四项为打贱奶;

第五项为打贱穴;

第六项为打贱脚;

第七项为打贱舌;

第八项为打贱腿;

第九项为打贱屌;

第十项为打贱腹。

挨打训练的过程中,百名罪妾跪成一直排,首先第一项打贱臀,他们的贱臀朝天高撅,身后百名宦官,一人手握着一个紫檀木的厚重板子,啪啪啪啪啪啪……此起彼伏的板子砸在贱臀臀肉上的耻辱声响响起,一百板子后才停下,罪妾们的百颗贱臀已经被板子打得红扑扑的,好似百颗红蜜桃。

然后第二项打贱脸,百名罪妾跪成一长排,跪直身体,眼睛平视前方,然后他们面前会有百名宦官用打贱脸专用的牛皮纹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左右开弓地狠扇罪妾的那张昳丽绝伦的脸蛋,啪啪啪啪啪啪……

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响起,左右脸颊各扇五十下,受训结束后,百名罪妾的漂亮脸蛋都被打得红肿骇人,红彤彤的巴掌印遍布,唇角流血,看着可怜又可爱。

然后第三项打贱手,百名罪妾依旧是跪成长长的一排,跪直身体,双手伸出,在半空中尽可能高高的举起,等待着挨罚。

然后百名宦官手执一寸宽一指厚的的紫檀木戒尺,重重地打在罪妾们的双手手掌掌心,啪啪啪啪啪啪……

戒尺落在皮肉上的耻辱声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足足一百下戒尺,受训结束后,百名罪妾的双手手掌都变得红肿发麻,好似两个猪蹄一般。

然后第四项打贱奶,百名罪妾跪成长长的一排,跪直身体,被打成猪蹄的红肿双手规规矩矩地背后,挺起胸膛,胸前那两块微微鼓起的白瓷器一般颜色的胸肌尽可能的抬起在半空中,等待着藤条的落下。

百名宦官手执一根一指粗的细长藤条,藤条尾端沾了水,然后狠狠地抽打在罪妾们的一对雪色微鼓的饱满贱奶上,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耻辱而十分有节奏有规律,百下藤条后,一对贱奶已是红肿了一大片,上面布满了百道红痕,部分严重的红痕有淋漓鲜血渗出,两颗原本石榴粒大小的奶头也被打得红肿充血胀大,足足有红樱桃的大小,颜色也比挨打之前色泽红艳诱人。

然后第五项打贱穴,百名罪妾在打完贱奶后,立马又要打贱穴,他们跪成长长的一排,跪伏在地,撅高贱臀在半空中,双腿分开到极限,暴露出两瓣红扑扑的肥翘臀瓣间夹着的那口红嫩微湿的贱穴穴口,心情紧张地等待着身后鞋底的落下。

百名宦官用自己的沾满了灰尘泥屑的硬邦邦的黑靴鞋底抽打百名罪妾的贱穴穴眼,湿漉漉的紧窄粉嫩穴眼好似一朵绽放的粉色樱花那般色泽干净好看,男子的这一处十分娇嫩,受打非常的疼,简直是痛不欲生,就这般被鞋拔子无情的抽打,啪啪啪啪啪啪……

足足狠抽了一百下,抽得罪妾们的贱穴穴眼从一朵粉樱花变成了一朵血色红樱,穴口那一圈艳红褶皱也抖动着收缩翕动,朝外吐出汨汨的无色透明的蜜液,弄得白皙臀沟处湿漉漉的粘滑一片水痕。

然后第六项打贱脚,百名罪妾们此时的百张贱脸红肿肿胀成猪头,百双贱手红肿肿胀成猪蹄,百颗贱臀红肿肥翘成百颗大小不一样的红蜜桃,百对贱奶上布满了百道红痕,百口贱穴被打成了晚樱枝头绽放着的百朵血色红樱,他们已经深知挨打训练的厉害,可这才哪到哪儿,接下来还有五项挨打训练要挨呢。

百名罪妾排成一长排,他们的四肢跪趴在地,状若低贱的猪狗牛羊,高高的撅高红苹果色的肥翘饱满的贱臀,他们被戴上了跪姿矫正器,脖子上戴着一个大铁圈,腰肢处戴着一个大铁圈,两个大铁圈中间用一根铁棍相连,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分别戴上了四个小铁圈,双腿膝盖处还戴上了两个小铁圈中间用一根铁棍相连作为强制分腿器。

大大小小的铁圈和几根长短用途不一的铁棍焊接制成的跪姿矫正器,将罪妾的一身贱骨给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百名宦官们站立在百名罪妾们的身后,用一指粗细的沾水的细长藤条重重地鞭打罪妾们的白皙淡粉脚丫,啪啪啪啪啪啪……

罪妾们的脚掌和脚趾都受到了细长藤条的抽打,此起彼伏的藤条炒肉声不绝于耳,一百下藤条后,百名男妾的双脚脚掌已经被抽出百道红彤彤的肿痕,鲜血淋漓。

然后第七项打贱舌开始了,百名男妾受罚受得伤痕累累的美好白皙的胴体依旧是被跪姿矫正器给固定住,排成一长排,跪趴在地状若猪狗牛羊,丝毫动弹不得,他们又被戴上了强制开口器,嘴巴张得大大的到了极限,口腔内口水横流,百条嫩红色的湿润贱舌主动伸出嘴巴外等待受罚,红艳丰润的下唇瓣挂着一道或长或短的银丝。

啪啪啪啪啪啪……一寸宽的铁戒尺重重地拍打在百名男妾伸出嘴外的贱舌舌面上,发出此起彼伏的戒尺砸舌声,足足一百下戒尺后才停下,这时候,男妾们的贱舌已经变成了大舌头,红舌舌面上布满了百道交叠在一起的戒尺尺痕,颜色红艳骇人,大多数人口水失禁,舌尖上挂着一道长长的银丝流淌到了地面上。

然后再进行第八项打贱腿,百名罪妾依旧是排成长长的一排,被跪姿矫正器给固定住,半分动弹不得,跪趴在地,塌贱腰,撅贱臀,一双贱腿被双膝膝盖处的强制分腿器给掰开到了极限,百名宦官手握一根一指粗的带着倒刺的沾水藤条,站在罪妾们的身后,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大腿上五十下,然后再抽打在小腿腿肚上五十下,啪啪啪啪啪啪……藤条炒肉的耻辱声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百名罪妾们两腿发抖,想要逃跑,可身体被跪姿矫正器给强制桎梏住,又能逃到哪里去?只能乖乖地受了这一百下带着倒刺的沾水藤条的重重责打,好不容易挨完了一百下,大腿和小腿腿肚上布满了道道鲜血淋漓的红艳肿痕,已有几名娇气的人鱼族的男妾眼尾泛红,溢出了几颗小珍珠,那是泪珠化成的。

“你们几个人鱼族的贱妾,一身贱骨能通过挨打来取悦魔尊大人,这是无上的荣耀,你们竟敢哭出眼泪来,真是不知死活,一双贱腿再打十下藤条,剥夺一次排尿机会,一次吃饭机会,以儆效尤。”

为首的宦官如此轻飘飘地说着,这几名人鱼族的男妾的一双贱腿便又多挨了十下打,大腿和小腿各五下,加罚都是罚在方才打过的地方,伤上加伤,疼上加疼,加罚结束后,他们的双腿依旧是剧烈发抖,抖成了筛糠。

然后再进行第九项打贱屌,百名罪妾依旧是跪在跪姿矫正器上,排成一长排,宦官们稍微调整了一下跪姿矫正器的几根铁棍的错落有致的高度,罪妾们便只能被迫将红桃子似的红软肥翘的贱臀给高抬在半空中,胯下那根粗长的贱根上戴着的贞操锁的锁眼被钥匙拧开,贱肉棒没了贞操锁的桎梏,在半空中得以重见天日。

百名宦官手执细竹条,站在百名罪妾们的身后,细竹条狠狠地抽打在罪妾们的胯下那根重见天日的贱肉棒上,啪啪啪啪啪啪……耻辱至极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声音嘈杂,他们胯下那百根贱屌被一根小小的细竹条打得左摇右晃,胡乱的甩动着,画面十分的滑稽可笑,一百下责打结束后,百根贱屌已经从一根小肉肠变成了一根大肉肠,足足胀大了一圈,棒身上红色板痕遍布,看着狰狞骇人,然后大肉肠一般的红肿肥胀的狰狞贱根再次被塞入了狭窄逼仄的贞操锁中,不得自由。

“烨华,怎么又是你犯错?贱根挨竹条责打的时候,居然失禁直接当众尿出来了……啧啧,你的尿可真骚……”

“要知道,你既然进了奴院,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烨妃,不过是个低贱的罪妾罢了,比魔宫后宫中的最低等级的男妾都不如,犯了错便要罚,罚你这根贱屌挨脚踹十下,憋尿七日,断食断水三日,好让你这贱妾长长记性。”

为首的宦官说完,便走到烨华的身后,他抬脚,黑色长靴的肮脏沾泥的靴底狠狠地踹向烨华的胯下那根未经允许擅自尿失禁的贱屌上,一脚、两脚、三脚、四脚……十脚,靴底将儿臂粗长的紫红色狰狞贱根和两个鸡蛋大小的阴囊给踹得受挤压扭曲变形,下体疼得生不如死,他怀疑这十下狠踹下去,自己的贱根会彻底废掉,今后都不能使用了。

然后再进行第十项打贱腹,百名罪妾依旧是跪成一长排,身上的跪姿矫正器给解开,他们浑身伤痕累累,红肤成大片大片的,浑身都疼,还得跪直身体,挺高雪白软嫩的肚皮,等着细长沾水的弹性十足的竹篾片一下一下打在他们的腹部六块肌肉块上,啪啪啪啪啪啪……足足一百下耻辱的责打声,声声骇人,一百下后,罪妾们的腹部已经是红痕百道,有些红痕甚至于渗出几滴血珠。

挨打训练好不容易结束,百名罪妾已经是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鲜少有好肉,红痕几百道遍布一身贱皮上,接下来,便是晚训第二训,壁尻训练。

魔尊黑暝尤其喜欢壁尻这一项目,他觉得姬妾们的贱臀卡在墙洞中暴露在外的模样尤其风骚低贱,因此,壁尻训练便成了奴院的传统训练节目。

奴院的一处地势开阔的石窟内,一面石壁上,有大大小小的百余个石洞,每个石洞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的贱臀的卡入,晚训第二训,百名男妾的贱臀都撅着卡在了石壁壁洞中,百颗红嫩肥翘的贱臀暴露在石壁外侧,供人享用。

对魔族有功的功臣,论功行赏,他们可以每日自由进入石窟内,享用石窟的石壁上卡着的颗颗诱人红臀,可重打,可狠操,可当尿壶使用。

烨华的红蜜桃似的肥翘贱臀上墙晾臀,红嫩湿软的紧窄贱穴被不同的魔修用鸡巴狠狠操干,他觉得屈辱极了,他身为烨妃的时候,虽然也时常当一只壁穴,可何曾被父尊大人以外的人操过贱穴?如今却是被当做一只公用的廉价鸡巴套子被千人操万人骑,像个销金窟内的婊子似的。

夜晚整整两个时辰,宽阔的石窟内,巴掌藤条板子等物重责贱臀的皮肉拍打响声、威猛大肉棒挞伐进出贱穴的淫靡水声、尿液尿入贱穴的撒尿声……不同的淫靡声音此起彼伏,共同奏出一曲不成调的淫词艳曲。

壁尻训练结束后,晚训便彻底结束了,夜色已深,入睡之前,白日里表现好排名靠前未犯错的罪妾们可以得到一次排泄机会。

排泄的地点在奴院男院的露天厕所处,所谓露天厕所,也不过是一面长长白墙下的一排长长的低浅沟渠,罪妾们背对白墙墙面,排成一长排,跪趴着,塌贱腰,撅贱臀,等待着宦官们将他们胯下的贱根上佩戴着的贞操锁用钥匙给解开,然后,为首的宦官一声令下,道:“允尿。”

几十名罪妾这才敢同时排泄撒尿,几十道淡黄色的尿柱齐发,尿液滋到了低浅沟渠内,场面颇为壮观。

到了深夜子时,还睡觉了,百名罪妾,浑身穿上黑色的紧身乳胶衣包裹全身,动弹不得,只露出鼻子处两个通气小孔,戴上耳塞、眼罩、特大号口球、贞操锁、特大号肛塞,封闭五感,看不见,听不见,没有知觉,视线内一片黑暗,被乳胶衣极限束缚,好似一个个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然后双脚被麻绳倒吊起,挂在奴院男院内的十几颗大树的根根粗壮树干上,他们就这样被倒吊着入睡,好似百条毛毛虫被困于百只虫茧中。

明天又是重复受训的一天。

烨华就这样身为一名罪妾,在奴院待了整整一年,一开始,他时常被罚长时间禁食禁水,长时间憋尿,长时间关小黑屋,后来,他在奴院的各项训练中表现得越来越好,回回拿第一,俨然成为了一条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母狗。

一年后,烨华身为罪妾待在奴院受训的刑期结束,他被恢复了烨妃的身份,重返未央宫,成为未央宫的一宫之主。

烨华经历了奴院一整年的调教,他从此变得愈发的温顺了,承宠的时候愈发的放得开,一口贱穴十分耐操,一身贱皮也很耐打,他也愈发的受宠。

正是炎炎夏日,夜色已深,一轮圆月高悬夜空,清冷的月辉撒在地上。

未央宫,莲池内,一朵朵金莲开得正艳,还有几只花苞含苞欲放,翠绿色的片片荷叶漂浮在池面上,风一吹,吹皱一池池水,碧波荡漾。

莲池很大,水面上有一黑一白两只天鹅交颈缠绵,水面下有百余红色锦鲤戏水,夜色昏沉,月色朦胧,但定睛细看,可以看见莲池深处,金莲荷叶的掩映下,有两具雪白的胴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正在鸳鸯戏水呢。

在莲池水面上裸露出大片白皙背部的那位男子是魔尊黑暝,只有脑袋和部分胸膛裸露出水面的那位男子是曾经的魔尊之子烨华,如今的烨妃,他的两块白皙胸肌沾了水湿淋淋的暴露在水面上,两颗沾着水珠的嫩红色的硕大奶头好似两颗红樱桃刚刚用水濯洗过,他的一头如瀑墨发的发冠未簪,墨发的发梢沉入水面下。

父子二人身披月光,水上相拥,水下一体,进行着鱼水之欢,水面下挞伐媾和的动静太大,水波阵阵,惊走了游过来的两尾红鲤。

“儿子,本座的魔宫后宫美人无数,你是最得本座喜爱的。”

近乎整整一夜的莲池戏水后,莲池内,魔尊黑暝的怀中抱着一身欢爱青紫痕迹的儿子烨华,他真情实感地夸赞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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