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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想受罚绯萝花园逗雪沫让我瞧瞧软吗?

 

但是唯一明确就是,王女应该不会骗他的,再骗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了。

“那也比现在差不了多少。”

雪沫虽然是嘀咕的,但是绯萝的耳朵多尖啊,在转身回去放药的时候就听到了。

绯萝不作回答,只是让他去洗澡。

“你去洗澡。”

洗!洗澡!什么鬼!他刚才已经洗过了!

哦!不对,粘上了血,还有自己的是要去洗澡。

“那…那我…”

他穿什么?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洗啊?是不是代表他今天要住在这里了?

“你先进去,我待会儿就进来。”

绯萝尽量说的明白一些,省得让他的小脑瓜不明白目前是什么情况。

人都已经来这里了,怎么可以就放任离开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破的只是皮外伤而已,离开一些不就行了?

在雪沫慌乱的眼神下,绯萝命令般的语气,人就已经在浴室了。

这里面还有白柯洗完以后留下来的水流,自己沐浴的香味。

一想到,这些东西一起用的,他就脸色红润。

伤口的地方不能碰水,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丢在一边,然后那些花洒一点一点的喷在腿上,慢慢的洗。

老半天才洗澡一只腿,另只腿不能洗,换了个手开始洗自己的上半身。

还好,幸亏受伤的不是手,不然都麻烦死了。

身上还有一些淤青,都是因为刚才打架的时候留下的。

避免着揉搓的时候碰到痛,他只能摸着皮肤。

转身沉浸在水中,都不知道后面有人进来了。

一双的温热度手从后面探了进来,全方位抱住了男人的胸口,雪沫一个惊呼,花洒差点掉在地上。

“唔…额!不行的!我受伤了,不要这样!”

还是在欺负他,就跟上午一样,在欺负他。

花洒的水不知道怎么就停了下来了,雪沫被靠着柔软的身躯上,一层就感受到身后的柔软。

是王女的胸紧贴在他的背后,那双手就跟蛇一样灵活,避开他受伤的腿而是专门把腿领起来分开,架在很大的浴池上面。

“听话一点,不然待会儿就弄到你的伤口了!”

警告一般的话,瞬间让雪沫一动不敢动。

从来没有过如此,好像浴室水面都能够看到两个人在干什么。

“啊,王女…缓一缓好不好…唔…关系进步的太快了,我不适应的。”

不适应的关系就是要一步一步的进步不是么?

绯萝把人转了回来,面对面的调教人。

“你居然违抗我的命令?”

威胁的方式,雪沫不敢说话。

眼圈红红的可怜死了,身下的肉棒被绯萝握在手里,敏感的鸡吧调教的硬邦邦的,就是口是心非的一个人。

“那我放手了哦,选择听你的怎么样?”

绯萝跟故意一般,在他难受的龟头上面用指甲抠了一把,这种敏感的地方,稍微的被外界碰过以后,就会自动产生性欲反应。

这是刚破处男后的,一段时间里面产生的激素。

好多人都是不知道的,绯萝也是因为白柯才知道。

雪沫这个傻乎乎的,更别说忍耐了,难受一点点就想要自己去摸,自己在浴室里面偷摸的摸了一个小时的鸡吧了,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点呢?

所以,手刚离开,绯萝想要走就被可怜兮兮的雪沫抓住了。

“姐姐…我错了…姐姐说的对的,您是王女,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害羞的用手包裹着下体,明知道硬邦邦的鸡吧被手碰一下就有一种难忍的苏爽感觉,他还是害羞的包着。

绯萝严肃了,没有刚才那样对他温柔的态度。

雪沫害怕了起来,他惹王女生气了?

“姐姐…”

绯萝啪的一下,直接抽在了他的手上,把手打开,用力的直接用手抓住了这根嫩屌。

猝不及防的被吓到了,“额…啊!”

整个人抓着屌掉到了怀里,这地方完全不够绯萝发挥的,人也洗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带到了床上。

绯萝平常可以对喜欢的人温柔一些,但是在床上这种她的战场,那绝对是不可能温柔的,最多只是守着本心不伤害人。

“啊!姐姐…”

光着身体的雪沫被丢在床上,他惊呼一声,身体就又被粗暴的拉了回去,双腿自然的分开。

绯萝压了上来。

“哼,你逃不掉了,小家伙,从后院那天起你就注定会成为我的食物的。”

“唔!”

嘴唇被缠住,身体浑身都被点燃了热情的火一般,女人的手在他的胯下四处点火,游走在脆弱的精囊周围,甚至抓着他的鸡吧来回的撸动,夹在两个人肉腹中间摩擦。

“呜呜呜…”

说不了话,嘴唇被咬的死死的,舌头也被王女吸的发麻,王女的舌头好像由自主的意识一般,长舌勾着就是来会的扫动。

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接下来就是一个爆裂的刺激。

“唔!啊啊啊哈哈…”

绯萝抓着雪沫粉色的鸡吧,硬起来后尺度很乐观,与他本人软糯的状态根本不一样,是与白柯差不多的尺寸,长且粗,当然这是完全的状态下。

所以绯萝低着头,除了在他的胸腹上面留下草莓以后,还张嘴咬住了肉棒的根部,一个牙印在他的肉棒上留下。

雪沫差点刺激的哭出来,因为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还在那种地方。

咬住后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雪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重新把人的腿掰开拉了上去,咬住他的精囊。

两个都被照顾到了。

“啊啊啊…不要咬了…要射了…射了…”

实在是太敏感了,都还没有玩,单纯的只是表达绯萝的喜欢而已,所以只是咬了几口,他就射了。

在惊讶下,精液全部飞在了他自己的胸口。

哭了出来。

“怎么可以咬这种地方…好恶心啊,射在我的胸口了。”

绯萝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这就觉得恶心了,那白柯有时候还会吃自己的精液呢。

刚射完的鸡吧,还硬着,绯萝重新握在手里,他无助的表情下是绯萝的兴奋感。

“不要碰了,姐姐…它好敏感,你碰它我就受不了,姐姐…”

就是专门让他射的第一次啊,原本想着留着第一次慢慢的开封的,谁知道莫高轩今天晚上给他加快了速度,那既然这样就在这里开封也无所谓了。

“想不想要姐姐?你说,嗯?”

勾引一般的诱惑,是想要他可以插进去的一种诱惑,雪沫还没有插进过呢。

“我…我…”

这让他怎么开口,他想要的但是,鸡吧好敏感,好像插进去就要让他飞起来了,实在是承受不了。

“可不可以下一次…”

他敢说,绯萝都不敢听了,怎么会那么敢的?

终究还是对他太温柔了。

啪啪啪的三下,决定对他凶一点。

巴掌伺候在他的臀肉上面,力度恰好让人疼,又不伤人。

“唔!”好痛啊!

“没有你抉择的机会!”

粗暴的把人腿拉开,一字马的程度,就是单纯的身体力量压住了他的腿,扶着他的鸡吧就直接插了进去。

“唔啊啊啊!!好痛啊!啊!姐姐!太痛了!什么东西进去了!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要跟姐姐在一起了!啊!”

绯萝粗爆的直接塞了进去,身体里面的肉刺,接收到处男的马眼以后,就疯狂的很,好像饿狼扑食一样,直接没有任何感情的钻了进去。

痛的雪沫眼泪直接很大颗的掉了下来。

能够受到,马眼尿道里面挤开以后,紧致的感觉,十分紧,鸡吧也很粗进去她的阴道以后,也是撑的满满的。

很舒服。

捧着他的脸,小心的吻着眼泪,在他的嘴上一直亲着。

“你再说一遍?嗯?”

她的身体不动,一直停留在他的鸡吧上,缓了好一会儿,雪沫的鸡吧就好像主动的瘙痒起来,马眼里面也是的痒起来,好像天生的欠操男人。

他皱着眉,可怜巴巴的。

“你好粗暴,唔…怎么会变痒…好奇怪啊…”

绯萝故意不动了,挑了挑眉头,就跟白柯第一次一样,这男人这是天生的欠操。

“不喜欢我了?”

刚才还在表现的十分喜欢,容易被哄到手的样子,一点点痛就不行了。

拍了拍他的脸,“小东西,你可真的是善变啊!”

真想狠狠的一巴掌抽下去。

在床上,就像狠狠的凌虐他一般,却又害怕真的伤他。

“唔…我错了…动一动姐姐…你动一动?”

绯萝冷哼一笑,“我不动,你自己来。”

就是故意的,绯萝直接把鸡吧抽了出去。

光滑的鸡吧出来,上面还有她的水,出来以后躺在一边,故意的就是不动他。

雪沫难受的很,纠结的自己握着难受的鸡吧撸动着,但就是没有在姐姐体内的那样舒服,他很想要,很想继续刚才那种形式,但是王女就躺在了身边不动的样子,让他好为难。

是要自己主动的过去,然后插进去吗?

“难受?很想要是不是?那就主动过来啊,被姐姐挑逗的人都变骚了,没有之前的单纯可爱了。”

故意在他心上撕开那层保护膜一般,让他正确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喜欢淫荡发骚又怎么样?绯萝就是需要这样的他。

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还不如早点开放一点。

“我不…没有的事…”

害羞,一直持续着自己害羞的模样,手里握着的鸡吧在自己的手机玩弄着,好像不怕疼一样,揉来揉去,就是不敢主动一下。

眼神飘忽不定,想来又不想来,飘忽不定的眼神还在她的身下小穴望着,很渴望的眼神。

渴望被小穴操自己的肉棒。

“我说三下哦,你再不主动过来,我就换地方了,你一个人待会儿吧。”

“唔!”姐姐真的好没有耐心,一点都没有上次见到的姐姐温柔了。

他快速的起来,学着样子,小心的把绯萝的腿撑开,不太熟练,找到口以后都对不准。

绯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真的是笨笨的。

抓住,对准下面的嘴,龟头塞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住的直接摔了下来,压在绯萝的胸口。

“还是有点疼,姐姐为什么里面会长出针一样的东西,好硬啊,一定要插进马眼里面吗?”

那东西就长在最中间,怎么样都是避免不了的。

“废物一个。”

拍了拍他的臀肉,抱着他的身体臀部一块区域,直接自己往上怼,硬生生的直接进去了。

他惊呼一声,“啊!全部进去了!”

就是全部进去了,所以绯萝冷着脸,笑容不太多。

眼神就在说着,接下来她可不动了,要他自己动。

带着哭腔,“唔唔唔,我动,我动就是了,你不要凶我。”

坚强的很,扶着自己的腰肢,抬着臀肉慢慢的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不敢太快的速度,生怕里面的肉刺直接给他穿过鸡吧了。

又痛又苏爽的,小心翼翼的抽插着,水光一样的鸡吧都是阴道里面的液体,光滑的贴合在肉棒上。

粉色的小穴被粗大的鸡吧撑的满满的,绯萝也在享受着雪沫的伺候。

抽插的次数多了,啪啪啪的水声都是绯萝代表着舒服的状态,抽插一下就是水浪的声音。

“啊…好痒…怎么越来越痒了…唔…加快了!”

刚才还在叫着疼的小家伙,现在又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

肉眼可见的鸡吧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能够听到精囊撞击在肉体上的声音。

绯萝伸手抱着男人的腰肢,他抬着抽送的姿势变成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但是身下还是男人的欲望本能,不停的抽插着。

粉嫩的鸡吧就这么在肉刺上寻找到了快感,喜欢上被体内的肉刺抽插在尿道口了,好像是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感觉有同样一根鸡吧操着他的鸡吧一样。

“骚货!”

操,淫荡的要命,那精致的脸就趴在自己的胸口,逐渐迷离的眼神都被绯萝看的一清二楚的,她的体内甚至能够感受得到,鸡吧夹住让他抽插,马眼的里面分泌出来的那种前列腺液体,代表着这个骚货的快乐。

“唔,不是骚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舒服…不要骂我骚货!我不是的!”

还死活不承认呢。

掐着他的脸,拉扯这软嫩的脸蛋。

他才十八岁,就被她开了花苞了,这么嫩个一个小笨蛋就是她的。

绯萝心理的满足感十分的大。

就连心情都十分的愉悦,甚至她能够感受到生命力无限的旺盛。

从他的屁股缝当中摸了下去,屁眼的周围同样的被她照顾到,想着要开发第二个洞口了。

手指摸到了交合出的水,抹在他的屁眼上,有意无意的戳在他的屁眼口。

“姐姐在干什么!啊!这个地方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在她看来,男人身上每一个洞口都可以利用起来。

直接中指深了进去,他抽插的速度直接停了下来,仿佛得到了新的快感,一下子脑子充到天灵盖一样,刺激到了。

“啊!哈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绯萝的体内,男人内射的精液冲击力很大,直接让绯萝叫了出来。

“额!啊!”

两个人同时高潮,不得不说雪沫看上去不太行的模样,实际上太行了,居然给绯萝搞的叫了出来。

她不太容易会叫的,都是能够忍住,这一次精液应该射到了子宫里面,因为肉棒都顶到了最里面。

他的屁眼刚插进去的时候,刺激的就无处遁形了,所以一个刺激下,鸡吧插的最里面了。

男人颤抖了,因为刚开花苞的后穴,敏感的不行。

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绯萝发现了,他的全身都是敏感的不行的,要是那天身下的两个洞都被插上,这家伙可能要上天了。

“不能再玩了,唔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射完精以后,又是一阵的羞耻与愧疚感。

羞耻自己的忍不住,愧疚自己的精液居然射在了姐姐的最里面,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可以说不玩就不玩了。

“我可没有说结束呢。”

“啊!姐姐!”

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后面的功能了。

搂住要跑的雪沫,压在身下后,手指快速的在他的屁股缝里面探了进去,湿润的手指沾染了他的精液,从后面进去后,小家伙臀肉颤抖。

“哈啊啊啊…不要玩那里…”

刚说完,两个手指一起进去了,温柔的后穴被粗暴的强奸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在里面,快速的摩擦着里面的粉肉,并且模仿鸡吧的抽插,抖动,在里面快速的侵犯。

鸡吧又要流水了,爽的流水,就算是被强奸他也得到了快感。

感觉自己坏掉了。

底下压着的鸡吧,居然流出了水,因为后穴的快感,让他无处遁形。

“啊啊啊,不要不要…姐姐…不要那么快…要死要死了…我第一次啊…姐姐…轻一点…”

强奸哪里来的轻一点,当然是越用力越好了,手指啪啪啪的快速的很,肉眼可见的后穴从粉变红,是被爽红的,她甚至压住腿后,掰开后穴直接在她的监视下侵犯。

“骚穴是不是爽飞了?后面的骚穴才刚开大,就爽的鸡吧流水了,你也是一个欠操的家伙。”

“额…额额额…不要骂了…”

雪沫越听身体反应越大,甚至有可能被重复的爽到。

侵犯到一定的目的,拍着他的屁股,抽打着他身后的小穴,巴掌抽打在骚穴上面。

“贱不贱啊你?嗯?骚货,抽死你怎么样!”

“唔啊!”

骚穴抽的粉粉的,屁股都被打红了,流着骚水颤抖着摇晃,都已经合不上腿了。

继续抽打,啪啪啪的手指拍在后穴上面,舒服的雪沫抓紧了枕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了,为什么姐姐那么会…那么懂的他的身体舒爽。

绯萝见他爽到了一样,从前扯过的鸡吧后翻了过来,他惊呼的翘起来腿,硬着的鸡吧后翻过来是有一些疼的。

“不要!”

都已经趴不住了,鸡吧后翻,绯萝张嘴咬住了龟头。

并不是那种给他口交,而是直接咬住了这根嫩鸡吧,鸡吧嫩了,上面都没有任何的味道,有的也只是身体里面的骚水。

咬住龟头,牙齿在他的龟头上面摩擦。

不一会儿,嘴里流动的水在她的舌头上浇灌着,很甜了。

“啊!姐姐不要咬住!唔啊啊啊!”

新的一种折磨,就是咬住男人的鸡吧,在嘴里品尝男人鸡吧的味道,不是口交,单纯的咬在嘴里挤压男人的汁水。

他惊呼的直不起身子,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灵魂一样,鸡吧在姐姐嘴里莫名的兴奋了。

牙齿刮蹭着他的鸡吧皮肉,轻轻的咬住一层皮,拉扯一下然后有用舌尖顶着马眼舔弄。

在他快要舒服的时候,又咬住龟头,稍微用力的夹住压了压。

挤出来的汁水当做润滑液了。

“呜呜呜…啊啊啊…鸡吧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好一会儿,他浪叫声渐渐的歇了下去。

鸡吧被咬的红红的,龟头都肿了一样。

马眼周围红了一圈,因为刚开马眼,自然是红了的。

最后一下,重新上位,绯萝在他的身上坐了下去,阴道夹住红肿了的鸡吧,重进插进马眼里面。

他翻着白眼,已经被玩坏了一样。

最后的一声叫,代表着他已经精力最后了。

“救…啊!”

救命都已经喊不出来了,沙哑着的声音哼唧着,身体自然的发软。

坐在他身上如同废人一般,就算是骑着操了他鸡吧几百下,也就只有哼唧。

最后,抽出来的鸡吧,射了最后一炮精液。

没有一米了,只是单纯的喷洒出来。

尿液都一起出来了,肉棒软了下去。

他的第一次太完美了,忍不住多玩了一会儿,居然给他鸡吧都玩肿了,咬肿的其实。

绯萝偷笑了一会儿,见他沉沉的睡过去,也不在吵他了。

这一觉睡的太沉了,第二天雪沫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就感觉像是大卡车碾压过了一般。

特别是下身的鸡吧,有一种肿痛的感觉。

他依旧光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肉棒。

可怜兮兮的。

龟头都肿了,手指戳了戳,有点疼,但是不知道为啥还有点爽。

脸色又红了。

她真的好坏,坏掉骨子里面了,但是王女的坏他还有一些喜欢,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揉了揉差点脑子坏掉的脑袋,准备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疼在床上寻找着衣服。

诶?他衣服呢?不是昨天丢在外面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真的,一片影子都没看到,就连裹着被子下床去别的地方寻找同样影子都没看到。

啊!不会吧!那他今天就不能去后院整理东西了啊!完了,要挨骂了,那个大叔看着和蔼可亲的,但是迟到了就肯定铁面无私的!

傻乎乎的雪沫,不知道自己跟绯萝睡了一觉以后,是变成绯萝的男人了,不需要再去做那些东西,甚至他的地位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凤凰。

当然,他脑子单纯的很,想不到这些。

还在撅着屁股,看床底下,以为衣服被提到床底下了。

就在这时,白柯拿着新的衣服进来,就看到这傻子撅着屁股,身上裹着被子在找一些什么。

“你在干嘛?”

“哦!啊?”

他惊讶的起来,差点脑袋撞到床板,幸亏白柯及时给他拉了出来。

整个人都爬到床底下了。

“你大早上的,不好好休息,爬床下去干什么?”

雪沫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

“我没看到我衣服,就以为掉下去了,但是我就是没找到,我快迟到了,后院大叔肯定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这家伙,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想一些那些下人干的事儿。

“你好笨啊,怎么到现在还在想这些。”

点了点他的脑袋瓜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雪沫还是不明白,呆呆的。

手里的衣服给他递过去,白柯说着。

“快换上吧,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带你去熟悉一些地方,还有人,以后你就不用再去做那些事了,你懂吗?你现在的地位是跟我一样的,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懂了吧?”

额,似懂非懂。

他快速的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瘫在床上仔细的看着。

这衣服好像比他在家里的还要好看,上面的花纹都是用针一针一针秀出来的。

白柯笑着转了出去,等他换好衣服。

早上,王女来他这里交代,说等他醒了送一套衣服过去,然后再带他去吃早饭,顺便转一转熟悉一下。

几分钟后,雪沫出来,这一身衣服在他身上特别的好看,也不枉费给这身衣服做出来的人了。

“走吧,先带你去吃早餐。”

雪沫跟在身后,有些气馁,好像一个大家长带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许多的自信,但是就是这样的雪沫,能够入的了绯萝的眼里。

“白少,我能问一下,王女是去哪了吗?”

白柯笑的温柔,轻声说着。

“王女大概是去找选秀出来的那几个男人了,你要懂得,王女可并不是其他人一样,能够专门装下一个男人,她心里有许多的东西,我们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知道吗?”

就像大哥哥教导弟弟一样,白柯把自己的心得都告诉着雪沫,雪沫有些不想听懂,但是这知识进去耳朵里面,感觉就是懂了。

有些失落。

“是不是以后有新的男人出来,她还是一样的会这样?我们也是不是不是一直都在的。”

白柯主动的去牵上了他的手,给予安慰,也给予力量。

在雪沫眼里,他好像一个很完美的男人。

“是的啊,所以我们平常要做的很好,但是也要保持一些自己的小态度小想法,这样就会在王女那里不会那么快就失宠了,当然王女她不是坏人,她也有心,我们那么好自然就不会失宠了,至于其他人我们不需要在乎那么多的。”

这番话,好像有点洗脑,但是雪沫本身就是一个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也就真的听进了脑子里面了。

难过虽然难过,但是有白柯带着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受了,任由白柯牵着他去前厅吃早饭。

“王女…王女!啊啊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像是凄惨又不像是凄惨的叫声,处于还没有那么痛苦呢。

在男人的鸡吧上面抹上了让人发骚的药膏,顶着硬挺的鸡吧,双腿叉开蹲着成了一个马步,鸡吧在绯萝的铆钉高跟鞋下被重重的踹了一脚。

鸡吧发骚,液体踹一脚就飞出来,嫌弃的绯萝皱着眉。

有重新赏赐了他一脚,钉子尖锐的碰撞在男人的鸡吧球上面,如同气球压在刺床上,但是他是肉体,所以破不了,但是非常的痛。

硬着的鸡吧更加胀痛,绯萝美其名曰为他解决胀痛,实际上就是下狠手给他新的折磨。

医生的能力可真的是好,这才几天,男人的鸡吧就好的差不多了,仔细看着谢卓着马眼的洞口,好像好的还挺完美的。

除了张舟这几个男人都没有别的吩咐。

但是根据她的信息,好像这几个男人都有份欺负过雪沫,那她确实要好好的给他们上几节课了。

特别是那个张舟呢。

不过,今天谢卓这里,先弄点新玩具。

除了铆钉鞋,她还有别的。

鞋跟在他的龟头上面踹了踹,“嗯?骚鸡吧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又可以插进去了?看你上次鸡吧口子吃鞋跟喜欢的很呐。”

“不!不是的!王女,能不能换一种别的,那种地方真不能进去了,我这几天都是插着尿管上厕所的,我…”

“有你那么多的废话吗?”

质问的语气,手里的木板子拍打着鸡吧,用板子重重的在他鸡吧上面抽了一下。

啪啪啪的声音,挥舞起来还带着风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好痛啊!求放过啊!”

哼,放过?男人的惨叫就是她的兴奋剂啊。

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把男人的鸡吧抽的红肿红肿的。

他痛的都马步蹲不起来了,这蹲马步也是一种惩罚,让他身体疲惫着,下体痛着,双重结合的滋味一定很好受。

谢卓倒下去,绯萝坐着跷二郎腿的右脚,带着鞋跟直接踩了下去,用力的一戳。

那肉就跟肉垫一样舒服,高跟鞋下去都没有摆地上的硬硬的疼了。

看来以后要做一个鸡吧高跟鞋套才是,把男人的鸡吧割下来套在高跟鞋上面,应该会踩在地上很舒服吧。

想法特别的血腥,但是绯萝觉得很快乐。

“啊!王女我认错,请高抬贵脚,我起来!”

好好的肉垫又在散发着卑劣的气息求饶,可真的是没劲儿透了。

丢点木板,她四周看了下有没有什么可以玩的,最终钉在桌子上面那个订书机上面。

眼神一转,红眸瞬间璀璨。

真好玩儿。

磕磕绊绊的,终于起来了,精瘦的身材,还有几块腹肌,鸡吧又是硬挺着长度可观,这样的男人放在外面哪一个不是被许多女人追求的。

但就是这样的完美男人,在绯萝这里也就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他忍着巨疼,头上重新冒出了汗水就算下半身经脉突起,也在忍着巨疼要坚持住。

为了那份家族的虚荣。

咬牙切齿的忍着。

这难受的样子,看的绯萝都要心疼几分了呢。

眼泪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流过好看的脸庞,啧啧啧,可真的是倔强的偶像剧一样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开心啊。

一把抓住被踢肿的鸡吧,往前一扯。

“唔啊啊啊!”

新的一阵惨叫,指甲勾着男人鸡吧上面的包皮外圈的肉,用手拉起来,订书机就这么压上去一按。

肉被钉子咯噔一下钉了一块钉子上去。

谢卓疼的只打颤。

“哎呦,鸡吧被订书机钉了是不是,好好的鸡吧怎么就这么可怜啦,男人的鸡吧就应该插在女人的逼里面操的是不是?怎么就你的鸡吧是用来订书机订的呢?”

“还是说,你这条骚狗鸡吧骚一点的,操逼不行么?喜欢用鸡吧操订书机啊?”

明明就是绯萝在犯恶性,却把责任都推给了谢卓自己。

仿佛他天生长着一条鸡吧就是罪孽。

第二个钉子咯噔一下。

“唔额额呃呃呃!操!好痛啊!”

已经忍不住了,疼的唇色惨白,软不下去的鸡吧被折磨,他痛的小腹坠落一样。

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强体会到了女人的流产滋味。

“装什么装!”

眼前的男人就当是碍人玩具一般,重新在他的鸡吧青筋上面钉了几个钉子。

痛的更加厉害了。

“我真的很痛,下体剧痛,王女…你行行好,今天就放过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一边求饶,另一边的绯萝就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甚至在他的龟头边缘钉了三个钉子。

弄完后,订书机上面都是血,她的手上也都是,嫌弃一样的把东西扔在他的胸口。

“废物一个,就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喊什么痛啊是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男人长什么鸡吧啊?长出鸡吧是不是专门用来操女人的?恶心的玩意儿,就该虐废了才好。”

绯萝带着一些嗜血的失控,抓着鸡吧扭曲的弯折着。

痛的谢卓在地上直打转。

直到,手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绯萝才松开了手。

鸡吧慢慢的回弹回去。

谢卓疼的叫不出来了,眼神空洞的很,望着地板蜷缩在一起,眼泪落在地板上面。

他就是一个被玩弄慢慢变坏的玩具一样了,十分后悔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谢卓不明白,明明都是绯萝的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白柯也是同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好好的!

又凭什么!昨天她还收了雪沫!

眼里的恨跟嫉妒混合在一起!

当然,这些情绪绯萝是看不见的,他都隐藏在了手腕里面,这场血腥的游戏结束了,他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养病。

同样的,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女医生来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鸡吧露出来的时候巨疼,那女医生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站在一边吩咐这自己的徒弟动手。

这徒弟跟了女医生好多年了,当然也是后期才来的,这个城堡的秘密太多了,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徒弟看着血腥的鸡吧,自己身下都要夹紧了,怎么王女每一次的想法都是那么的血腥的啊。

“用镊子夹住,在用小刀刮来外面的包皮,用镊子夹出来里面的钉子。”

“弄之前,先用酒精喷一下,消毒。”

谢卓疼的双手直捶床,听到说要用酒精喷的时候,他就不干了。

“什么?就不能不用酒精吗?!凭什么要用酒精,痛死我了!啊!是不是痛死我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城堡的女人都是贱货!”

“啊!”

这男人刚从嘴里出来的骂人话,瞬间就收了回去,痛的牙齿直打颤抖。

因为徒弟的镊子直接拔了钉子,连着他包皮的肉,谁让他骂他师傅的!

“哼。”女医生也不是吃素的,在城堡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过这种男人一眼正视,都是烂鸡吧臭屌的男人,恶臭。

“宝贝徒弟,用酒精直接浇灌下去吧,这么烂的鸡吧估计细菌繁衍的最快乐,都蔓延到嘴巴了,用酒精好好的给他消消毒。”

“是!”

他扭开了旁边的一小瓶125毫升的酒精,打开那个味道可香了。

谢卓伸手想要阻拦。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王女的男人!你们这是虐待!我可以告诉王女的!”

笑死,有本事就去说就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些男人,基本都是王女剩下以后还会特意交代她不要下手太轻,所以,这种男人有什么重要的。

这些话,留着让自己安慰吧。

“你自己留着安慰听吧。”

女医生的话音刚落,徒弟就把酒精从男人的鸡吧龟头上倒了下去,不是很快的一整套倒下去,而是一点一点的滴着水一样的倒着,让他单独的在酒精的滋味里面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叫酒醉的人生。

“哦啊啊啊!哦吼吼吼吼…救命啊…痛死我了!别倒了!”

倒了整整70毫升,徒弟的手停了下来,鸡吧上面的血液基本被酒精冲刷的干净,上面的包皮都变成了白色了,好像被酒精灼烧的熟了一样。

剩余的一点血忽略不计,手术刀镊子的配合,是根本不打麻药的。

男人沉醉在痛苦之中,镊子夹上一句话钉子,手术刀就在下面连着包皮割开,避免弄到最大块的肉。

谢谢钉子肯定是要连着包皮一起下来的,因为基本都已经坏死了,所以大块的肉可以避免,包皮没了还是可以长出来的。

痛苦的承受着,谢卓抓着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的汗水,跟双腿的脚指甲紧紧的勾了起来。

可见,痛的是有多痛苦。

房内的惨叫声连连的,紧闭的房门隔离了一切,绯萝用消毒的湿巾擦着双手,随手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面。

她要回去看看,白柯是怎么带着雪沫熟悉这城堡的一切的。

类似一个商业帝国的城堡,是真的很大,雪沫之前待的那些的地方都是冰山一角,只不过他来的地方就属于王女的身边地盘,所以都是这些熟人。

往外面走,就是另一个场景了。

高尔夫球场在最外面,也有骑马的场地,甚至城堡楼下还有各种拳击场所,这些都是供给帝国亲近的这些人娱乐的。

当然,最大的还是绯萝。

听完这些,雪沫都快困死了,完全听不进去。

早上吃了一点粥跟蔬菜沙拉,他的肚子就已经饿的咕咕叫了,但是白柯根本就没结束。

带他看了一堆人,介绍了一堆,头重脚轻的,现在还在坐在沙发上,考虑他以后定制衣服的尺寸,以及一些品牌与饰品造型的定制。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好饿。”

前面的品牌设计师,跟一些助理都看向了白柯。

在这些,他们都基本上听白柯的,因为好多品牌都是从白柯手里起来的。

而且,城堡的男主人,大多数都是默认为白柯,这新来的雪沫,其实大家都没有看好。

一夜突然冒出来的,前面还有好几个选秀出来的,一点水花都没有,现在冒出来的这个,谁知道能有多久呢。

大家都在观望着而已。

白柯看了眼时间,确实快一点钟了,两个人午饭都还没有吃。

只不过午饭是要跟王女一起吃的,王女还没有来,自然是开不了餐的。

“再等等,王女还没过来呢,等她来了我们一起去。”

雪沫知道了,原来姐姐是要跟他们一起吃饭的。

也就等了几分钟,绯萝很快的就到这里来了。

前面刚跟白柯微信上说过,两个人在服装这边。

王女一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了。

不太懂的雪沫,也是同样的跟着白柯起身尊敬的用左手覆盖在胸口,鞠了一个半躬。

其他人则是弯下去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绯萝笑了笑,面对雪沫就带些温柔的笑容。

雪沫还有一些的不适应。

绯萝就去主动的把手拉了过来,扣到了怀里。

笑着对白柯问,“带他去吃午饭没?”

“还没有,等着你一起过去呢。”

这说话的,感觉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雪沫感觉怪怪的,好像他是这两个人小宝贝一样。

不过他也没说话,而是看着绯萝说话的样子。

足够的气场跟威压,旁边的这些人都被撑的跟个背景板一样,好像都没有这群人的存在了。

“好了,先过去一起吃饭吧,这些衣服首饰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哄着他玩儿,捏着雪沫的脸蛋揉了揉,那么温柔的知心姐姐王女,好像还是头一次见。

这群人都看呆了。

好像,这个雪沫看来是真的上位了。

“我们吃饭去吧,我真的好饿。”

撒娇了,雪沫拉着绯萝的手在撒娇。

绯萝点头,另只手牵着白柯一起去吃饭的地方。

三个人异常的和谐。

吃过午饭,雪沫是真的很困,因为昨天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先去卧室休息了。

餐厅就留下白柯跟绯萝两个人。

餐盘里面的最后一块牛排,白柯喂在了绯萝的嘴里。

最后一口红酒,白柯趁着没人,倒入嘴中,勾引人一般的主动跨坐在绯萝的腿上,捧着王女美丽的脸庞,把醉人的红酒渡进她的嘴里。

“王女…我今天可是带着雪沫好累的,要不要赏赐白柯一点东西啊。”

她说呢,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主动了,而且还是在随时都有人来的餐厅里面。

原来是过来讨上次的。

裤子中间,被绯萝抓住,揉捏着里面的一团肉,逐渐的变硬。

他哼唧着,好像红酒把他灌醉了一样,紧一点往上蹭了蹭。

“想要王女的亲吻,带着醉人的情欲那种,好不好?”

只是一个接吻而已,被他说的好卑微的样子。

傻子一个,揉捏的手从他的裤子中间离开,抚摸着身体都腰肢,压住男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嘴里的红酒味,灌满了两个人口腔,十分浓郁。

白柯怕绯萝的腿被坐麻了,弯曲着身体在她嘴上不停的舌吻,舌头就跟有媚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突然间,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绯萝伸手,从他的裤子里面解开了口子,直接从裤裆口探了进去,握住那根鸡吧,撸动起来。

两个人交换位置,所以白柯是坐着的,绯萝骑在男人的腿上,鸡吧竖立在中间,冒着新鲜的骚水,马眼很大,龟头红红的。

男人喝了酒以后,欲望就变得更大了。

拇指揉搓着龟头,上面新鲜的骚水涂抹在鸡吧的每一部分。

“白柯,我最开始给你的插进去的时候,痛不痛?”

不知道怎么就问这个了?反正白柯确实第一次有点痛,但是过一会儿就好了,随着时间增加,越来越没有感觉,甚至上瘾,他的尿道那么大就是被玩出来的,他喜欢的不得了。

最喜欢王女用打桩机一样的定制鸡吧操他的马眼了,爽到整个人的灵魂飞起来了。

“痛的,只不过还好,几分钟后就不痛了。”

刚说完,绯萝犹豫了会,是在想着昨天那么粗暴的对待雪沫,他会不会有阴影,以后不会都不让她开大新的了吧?

小拇指的手指头慢慢的插了进去,插到马眼的最里面,温热紧紧的,就跟阴道一样。

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抽插着白柯的尿道。

鸡吧食堂的一弹一弹的,就连接吻白柯也舒服的浪叫了出来。

舌头收不回去,露在外面跟个骚狗一样。

“王女…手指鸡吧插的白柯美死了,好爽啊…啊~插的再快一点…”

没有很快,中等的速度而已,他倒是有一些欲求不满了。

绯萝重重的插了几下,然后又慢了下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了他分泌液体的机会,插进去的手指,被指甲带出来的骚水一堆。

没一会儿他的裤子就湿漉漉的了。

想着,小拇指抽了出来,上面的骚水都抹在了男人的舌头上面。

微甜,男人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我们家白柯的鸡吧味道是不是不错呢?甜不甜?鸡吧流出来的骚水都是甜的,勾引谁呢,勾引我操死你啊?”

连续质问的语气,鸡吧都被骂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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