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理由?
不不,不需要。
是因为时温吗?电光火石之间,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地询问。
商屿的目光犹有实质般飞了过来,被那犹如刀子般的目光盯着,那人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他恐惧地低下了头。
商屿轻轻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关上几天吧。商屿对顾林说,他语气有些嫌恶,偶尔见点血没什么不好。
商屿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在这么一个狭窄的空间里,看见这几人的脸,商屿实在控制不住想把他们打死的念头。尤其是想起昨晚时温那毫无血色的脸,他真的慌了神。
顾林摸着下巴,看着商屿离去的背影,认真地同面前那几个吓得缩成一团的落汤鸡说。
你们知道嘛,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们好呢
看着顾林笑眯眯的脸,有个黄毛立马就焉了,他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林哥,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退学!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放过我吧!
顾林嫌弃地躲开那双就要扒拉上他衣角的手。
晚了。
把那几捆粗糙的麻绳拿过来,捆得越紧越好。然后再等我的吩咐。顾林对身边的保镖说,不顾那几人哭爹喊娘的哀求冷酷地走了。
顾林找到商屿的时候,商屿正靠着栏杆抽烟。他拿烟的手势很老练,天色暗沉,烟上的星火明明灭灭,衬着那张俊脸,有一种颓废的美感。离得近了,顾林发现商屿脚下早已多了好几个烟头。
商屿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他愣了一下,随后调侃道:哟,咱们的商大公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还抽得这么狠。
商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个烟圈来。
少管。
那几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啊?顾林又问。
把手脚砍了拿去喂狗。商屿没有感情地说。
艹!来真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