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帮涨N哥哥吸N、忍不住吮吸N头、被摸j兴奋流水梦遗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刘墓一阵恶寒,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请假了,胸、太难受涨的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人呼吸急促,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刘墓懒得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操他妈的。
刘墓狠狠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
但他的自尊心是决不允许自己向刘朝道歉的,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推,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疼弟弟、好疼”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轻,带着些抽吸,语调像是在撒娇。
刘墓愣了一瞬,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刘墓:“疼”
刘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极黑,盯着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刘墓再一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蔓延出一股诡异的燥热,下腹一抽一抽地,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
他拧起眉,眼神凶狠:“滚出去。”
他推着刘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刘朝被他带着走出厕所门,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刘朝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甚至和他女朋友的一样细腻。
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刘墓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他的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刘墓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他的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把女朋友约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
洗完澡,刘墓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他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刘墓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他被刘墓吼得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呃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好疼啊轻、轻点”
“弟弟呜、疼”
他的声音娇气地要命,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操!吸个奶像被操逼了一样浪叫,给我闭嘴!”
刘墓被他喘地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他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刘墓气喘吁吁地看着那抹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女朋友做爱,女朋友的身子娇柔,怕疼,他不敢使劲揉捏,也不敢用力吸,至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奶,是不是一个味道。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下体在裤子里撑起帐篷,阴唇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下体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的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柔软无骨的手覆上刘墓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刘墓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他讨厌的白痴哥哥。
“哈啊哈”刘墓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一摸内裤裆,果然遗精了。
“妈的。”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
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连着一个星期睡眠不足,他都觉得自己黑眼圈重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他就看见刘朝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刘朝无辜地眨眼:“嗯”
到了自己的座位,刘墓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刘墓又是一脸凶相,皱着眉:“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面前印着胶花。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却地发问:“为什么丑?”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瞪眼咋舌:“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好。”刘朝乖乖答应。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刘墓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
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恶心死了。”自见到刘朝后颈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路过的同学听到了他发声,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问:“什么?”
刘墓瞪了眼那个无辜的路人。
他狠狠地咬咬牙,泄愤一般抬脚踹了脚墙壁,还好走廊的墙壁都是贴着瓷砖的,不然留下个黑脚印,班主任就要找他的麻烦了。
出了教室,刘墓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好棒,厉害。”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笑容过分真诚,刘墓突然很不适应,轻蔑地别过头:“嘁,想要你也买不起。”
刘朝呆呆的:“你想、要、什么?”
刘墓的视线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凑这么近干什么!”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刘墓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弟弟”这天刘朝出门买完菜回家,难得看见刘墓没出门呆在家里。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因为刘朝什么也不懂,刘墓明目张胆地把女朋友带回了家,刘朝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女朋友正跨坐在刘墓的腿上,短裙散开,双腿细长白皙。
刘朝扰乱了他的心神,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刘朝的胸,他自觉是欲望积攒过多,终于能在今天把女朋友叫出来了。
他手上没几个钱,还得买几个套,便宜的宾馆不干净,索性就带着女孩来了自己家,总之刘朝会自觉滚。
女孩见了刘朝吓了一大跳,慌张地压紧了裙子,准备从刘墓的身上下来:“啊、刘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刘墓压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来,甚至还刻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侧:“他是傻子,你就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快去卧室”女孩就算玩得开放,也不准备被人围观做爱现场,红了脸颊耳根,将头紧紧埋进了刘墓的肩窝,声音娇嗔。
刘墓看了眼刘朝,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里,你不是就喜欢刺激嘛?”
刘墓暧昧地亲吻着女朋友白皙的脖颈,手钻进女孩的短上衣,一点点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手又变了方向往胸前揉。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腿,娇娇柔柔地抱紧了他,低喘着。
“刘墓、嗯啊还有人在”
刘墓动作不停,嘴唇停在女孩的锁骨位置,挺腰隔着裤子一点点蹭着她的身体:“被人看着很刺激吧?你比平常更兴奋了。”
女孩也舒服地不由自主向前挺腰:“嗯啊才没有啊、哈啊”
“撒谎精。”刘墓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指腹拽着乳头来回地揉搓,拢起乳尖位置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按压着搓:“这么快就肿起来了,你有奶吗?”
“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嗯”
这一句话突然让刘墓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还不走?”
他看着刘朝的毫无表情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越发气愤,一股无名火直烧起来,他手下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啊啊、轻点”女孩在他身上娇弱地喘息,刘墓的鼻腔充斥着女孩葡萄的香水味,甜滋滋的,闻得他越发荡漾了。
而刘朝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傻子!一副什么也不懂的蠢样子杵在那里干什么!
刘墓愤愤的在心底暗骂一通,不知道是女孩蹭的还是他又幻想起了一周前的春梦,总之他越瞧着刘朝,鸡巴就越硬了。
“呃操”
刘墓猛地挪开视线,狠狠蹙眉,挺腰顶胯隔着裤子撞了几下女孩和自己紧贴的下面,牛仔裤的面料很硬,他碰不到什么,却只觉得鸡巴越来越兴奋。
刘墓用手隔着裤子狠狠搓揉了几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手就顺势解开了裤子扣子和拉链,内裤粗鲁地向下一拽,傲人夺目的硬根就猛地弹出来,在腹部来回晃动。
“好大”女孩羞涩地埋在刘墓的肩窝不敢看刘朝,手却大胆地摸上了刘墓庞大的阴茎,环住根部迅速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很好,摸得刘墓越发舒爽,呼吸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呃爽、再快点”被别人撸和自己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龟头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底下,在手指来回的撸动下,一次次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用力顶撞在她流出了无数淫水的花穴中心。
倘若不是刘朝还在这里旁观着,他们估计已经大干起来。
可刘朝好像真的看不来眼色和时局,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眼看着靠近的刘朝,女孩慌张地搂紧了刘墓的肩膀,身体向前一蹭,竟直接让刘墓滚烫的龟头钻过内裤的边缘正中她的花心,混着一汪淫水撞进了半个头部。
“嗯啊”她猛地惊呼出声,双腿被刺激地打颤。
刘墓也被这意外的进入狠狠爽到了,他平时做爱都会戴好套子,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戴,才体会到真空进入的别样刺激。
他抽出钻进湿热甬道的龟头,缓缓呼出一口气,挑眉看着刘朝:“奖励?”
刘朝撇了眼女孩发颤的双腿,依旧是呆呆的:“嗯、奖励。”
刘墓随手接过去,推开女孩搂紧他的上半身,把那一沓钱从她的v领领口塞进丰满的乳沟里:“我就想买我女朋友高兴。”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刘朝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屋内迅速响起了热辣的调情声和呻吟声,紧接着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
“啊啊好爽、好爽”
“呜慢一点、刘墓我不行了”
“啊哈啊哈啊”
从不隔音的墙壁泄露出如同在拆家一样的撞击声,刘墓和女朋友在客厅不知疲惫地大干了一场,套子都用了六七个,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他们俩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喘息。
刘朝哪也去不了,他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生生等了三个小时,里面的声响他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