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配上他清俊却没什么表情的脸,宛如橱窗中易碎的陶瓷艺术品,很难联想到对方竟然是潜藏在暗中,令人防不胜防的强大王权者。
比水流看着她说道: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御柱塔吧。”
“本来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但最近非时院似乎也行动了起来,再加上今天屏蔽一切监控和通讯设备,说明你已经也做好和我战斗的准备吧?”
就像她在监视对方一样,比水流同样在暗中观察着她。
不过战斗的话,就算现在兔子亲卫集体赶来,比水流也能轻易杀死她。
可她现在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就说明对方至少现在没有要杀她的想法。
纱织没有回答,而是瞥了眼他的双腿: “资料显示你都是坐在轮椅上。”
她还以为比水流因为多年前挑战黄金之王失败,受到打击太大,于是身心受损连带双腿也一并残废了?
而且成为残疾人士后自卑地潜藏起来,打着积蓄势力的由头实际上在等待心理阴影愈合,重回自信后再东山再起什么的,这么分析起来也不是不可能嘛?
像是听到了纱织的腹诽,比水流歪着脑袋,语气却没什么变化: “是短暂的。”
受迦具都事件影响,他的确双腿不利于行。但因为轮椅的指向性太明确,比水流选择短暂的抛弃轮椅。
但这样的姿态是由异能维持的,无法坚持太久。
纱织淡淡道: “这样吗,那真遗憾。”
也不知道是在为了他遗憾,还是遗憾他还能够站着。
纱织此时的冷漠和平常温柔的模样有很大不同,像是刻意的防备也像是展露出真实的天性。
但比水流没有感到奇怪,他们是对立面的敌人,不需要多么和谐友好。
隔壁的食品店飘来浓郁的咖喱味,似乎也有人注意到下过雨后还起雾的反常天气,讨论的私语声传入两人耳中。
白雾中传来磐舟先生无奈地提醒: “流酱,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哟。”
比水流点了点头,他出现后的这两分钟也足够亲卫兔子们发现并快要赶到了。
纱织: “看来时间不是很充足?”
比水流也不避忌自己没有为这次见面有太多的准备,他说道: “的确,听说你最近离开了非时院,本来是想劝说你加入我的氏族,但这次时机不对只好等待下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