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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文中的攻在受攻略成功脱离后被其他游戏玩家狠日

 

这个脑算是另一则的【攻略】,角色扮演游戏,背景设定为现代,攻是其中一名npc。

玩家需要扮演受角色,成功攻略攻以后,就能获得不菲奖励。然而攻是游戏中最难被攻略的角色之一,看上去平易近人的他,实际上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极少有玩家能攻略成功他,因此像好感值、攻略手册这些,对攻都没有太大用处。

而且在这款游戏中,一旦一名玩家攻略成功通关后,所有信息数据都会被系统重置,其他玩家需要重新开始游玩。并且奇怪的是,前人成功攻略的步骤,后人即使亦步亦趋模仿,也不会再令攻动心。

然后,受出现在这个世界。他是一名游戏天才,最喜欢破解高难度的攻略游戏,攻这个角色一直都挂在热门游戏最难攻略的角色榜单顶端,受对此十分好奇。

该说不愧是天才,受只用两个月就攻略了攻,并且马上就要打出完美攻略的成就。

受其实也对攻有心动,毕竟像攻这样的人物,一旦被成功攻略后,满心满眼都是他——攻会为他准备惊喜,亲自下厨做蛋糕,会包容他偶尔角色ooc产生的小任性,想尽各种办法让他开心,甚至在情事中,也都以他的想法优先。如果受不想要,攻也会马上抽身出来,强迫自己冷静清醒。

越是内在清冷的人,动心起来越是让人迷醉。

这是很可怕的魅力,受也快要沉溺其中。现实世界两个月,在游戏里则快要经过五六年。

受真的快要把攻当成今生唯一的爱人,但系统颁布的最后一个任务,让他重新清醒。

——他的爱人,只是一串冰冷的代码指令。

不管能不能攻略成功,受最后都是要脱离这个世界的。

攻没有意识到他的世界都是被系统安排好的,每天欢欢喜喜当着老婆奴,张口我老婆闭口我老婆。受也清楚,现实中不会再出现一个比攻更让他动心的人了。但他一直清楚,他是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外来者,怀抱着不纯粹的目的前来,只为了攻略攻。

他差点把自己也骗了过去,但现在,做了这么久的这个梦,也终于该清醒了。

受最后允许自己再沉沦短短两天,他和攻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拍了很多照片。最后一天重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勾勾手,让攻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他们在床上用了各种姿势,床单上都是肮脏不堪的精液水渍。两个人从床滚到地上,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攻肩胛上也都是受承受不住时划出的指甲印。

受最后让攻把他压在玻璃窗上,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口舌交缠着,攻的那根深深插到他体内,肚子都被插的鼓起来,里面全是攻灌入的精液。

在拼死缠绵的时候,受颤抖着用手摸着攻的脸,笑喘着问他:“呐,xxx攻的名字,你绝不会忘记我的,对不对?”

攻用湿漉的唇,低头亲了亲受红到娇艳的嘴唇,这双充满爱意的眼,一直盯着他所爱的人,从不偏移。

因为性爱,攻的声音是低沉又性感的。他停下抽送动作,让受歪头听他激烈无比的心跳,然后开口说道:“不会的。”

“我是绝不会忘记你的。”

攻知道受有种不安感,但他不知道受的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那他只能加倍、再加倍爱受,用爱驱散受心底的不安。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继续抽送,而是紧紧抱着受的身体。两个人出了汗,身上都是滑溜溜的,攻从受被汗打湿的头发上开始吻,分明两个人干了很久,他却觉得一点也不够,他喘着热气,轻轻的印上对方眉心,滑过鼻子,最后在唇边又吻了吻。

“我爱你。”

“我爱你。”

每亲一下,攻就把自己往受体内送的更深,让他们两个人不分彼此深深纠缠着。

受哭叫着说太深、太深,眼泪失禁涌出,身下肠肉痉挛着紧紧缩在一起。

好可怜,又好可爱。攻却难得没有依照受的意愿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反而更加恶劣地往敏感位置顶弄,破开受因过度快感颤抖不止的温热穴肉,在无法更近一步的结肠口释放出来。

攻看着受被操到失神的漂亮脸蛋,喘息着道:“这是我给你盖的章,千万不要弄丢了。”

受终究还是从全息游戏脱离回归现实,看到系统提示的清空数据,重新开始关卡攻略的提示,他突然起身拔掉电源,然后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没有了——就像是梦一样——醒过来以后什么都不存在——

如果在游戏里,他这么蹲下来哭,攻肯定会放下手头的事来安慰他。会缓缓拍着他的背,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或者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俯身把他脸上的泪都舔走,再柔声告诉他不要哭了。

他爱的人——爱他的人——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受很久没有缓过来,即使再来一次,这次的攻也不是过去的攻了,所以他没有再登入游戏,而是把重心放在生活中。

原来是一个网瘾少年的受,从游戏归来后拼命学习,他辅修了很多课程,在现实中绷着一张脸不怎么爱笑。到最后课程评价为a,拿到期末成绩单时他才恍惚想起来——

啊……原来,这也是他和攻一起上过的课。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攻,但他们在游戏中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全都浸润到他现实的生活了。

他还是那么的喜欢攻——这份喜欢,在他心里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树根扎在他跳动的心脏内,铺满了整颗心,怎么也无法从心底拔出。

当然,以上这些只是纯爱的背景板,只能算是前菜。铺垫这么久,也只是为了攻未来被撅的更惨更狠。

从受脱离这个游戏后,攻所处的地方就产生了奇怪的bug。

就像和受保证的那样,即使系统强制清零,要清除攻所有的记忆,他也没有忘记掉受。

原本那些玩家可以自主选择其他职业或角色,但现在,他们只能选择在受脱离的记忆点后,继续去延生攻和受的这份爱情。

【认知错乱】。

每一个攻略者前来,即使他们的样貌神态,动作习惯都和受不一样。但就像是有病毒进入这块代码中,攻会把他之前和受在一起干的每一件事,都安到其他攻略者身上。

攻的好感度,从一开始就是100,甚至不需要攻略者们继续努力。

过往回忆中第一次见面红了脸的那个人是攻略者,陪他度过五六年,和他恩爱不疑的那个人也是攻略者。攻的记忆产生混乱,他回家看到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跑上去紧紧抱住对方,扬起了一个过分颤抖的微笑。

他说:“欢迎回来——xxx现任攻略者的名字”

“我爱你。”

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爱人呐。

后面如果写的话有点丧病,咳咳,简单说下,大概是新任的攻略者也是,尤爱把攻这种优质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并且深谙pua本质,所以记忆错乱的攻,在相遇那天晚上就被他拽到床上了。

攻属于是还留有一点意识,所以在被强行压低头的时候,有些不舒服挣扎了一下。

他记得他的爱人不是这种强制类型,但还没等他继续回想,脸颊就被一只手摸上——是攻略者在模仿受,用指尖轻轻在他眼角蹭了蹭。

攻不动了,任由攻略者摸他。他听见他的爱人诱哄着他:“亲爱的,我回来了呐——为了不让我离开,你不是愿意做任何事么?”

察觉到攻变乖,攻略者抚摸动作开始变得色情恶劣。即使视野狭隘受到限制,触觉变得更发敏锐,他从眼皮到嘴唇,丈量着攻完美的脸,然后把指尖抵在攻唇角,暗示性意味极强的重重擦拭着。

胯部东西已经苏醒,攻略者呼了一口气,嘲弄似的问攻:“我有点硬了——亲爱的,你现在能帮我口一下么?”

“不过你在上面,应该不习惯吃我的鸡巴吧?”

攻听完抬起脸,这张俊美的脸,即将被不属于受的精液颜射。他用脸颊蹭过攻略者的拇指,像猫似的对他的爱人撒娇。

而他身前的攻略者呢?一想到攻会含着他的鸡巴给他口交,睫毛上沾着他射出的黄白精水,攻略者就兴奋地不得了,把鼓囊下身在攻脸上随意蹭着,甚至把对方白皙的脸都撞红了——他把攻当作是可以随意发泄随便操的肌肉贱畜,只想着在对方身上获得性爱的快感。

扑鼻是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在又一次被攻略者用手压低头部时,攻没有拒绝。他睫毛颤了颤,抿着唇俯身上前,张嘴用牙齿咬住攻略者的裤裆拉链,用舌尖上汇聚的唾液,把封在内裤中属于男人的腥臭鸡巴打湿。

没有关系的,只要他爱的人还能回到他身边——

啪。

一根狰狞腥臭的肉屌打到攻脸上,速度太快,他来不及躲。马眼分泌的脏污前精,顺带着溅到攻英挺的俊眉上。

“亲爱的,你做的很好——呼——现在把它吃进去——”

攻张口把这根鸡巴含了进去,过于浓重的雄性气味让他不适反胃。攻眼睛还睁着,口中鸡巴在勃勃跳着,他把双手环成圈抵在肉屌根部,掌心摩擦过粗糙的茎身表面。

咕叽——咕叽——

攻青涩学着过去记忆,放松咽喉部,努力用自己的湿热口腔吞咽着他爱的人已经勃起的紫红鸡巴。

他记得有几次受也给他含过他的东西,只是他觉得太脏,只让对方舔硬了就算了。

所以当时,对方也是这么不适么?

攻从来没有给爱人口交过,他笨拙的用舌头刮擦过腥味最重的龟头马眼,再沿着青筋往下,来到凸起的冠状沟。攻已经吞的比较多了,三分之一的柱身,都捅进他的嘴巴里。

喉管因干呕咕叽咕叽蠕动着,龟头抵在最是湿热柔软的喉咙上,男人肮脏的前列腺液,污染了干净纯洁的口腔,还虎视眈眈冲向喉管。

攻略者被服侍的很舒服,倒不是攻的口技有多好,而是这么帅这么攻的一个人,甘愿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这种心灵上的刺激,远比肉体上要多更多。

“嗯——这嘴真爽——亲爱的——呼——再把喉咙放开,把我的龟头吞下去,嗯?”

“嘶——亲爱的。”

攻稍微放松喉咙,对方就抓准机会冲了进去,细窄喉管完全被粗大的鸡巴捅开,空气被逆向押送会肺内。攻整颗头都埋在对方胯间,湿答答的口水从嘴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到飞溅而出。

浓密粗硬的耻毛扎着他的脸,扎的他很难受,但攻没有想过退缩——

反而拼了命的放松喉咙,把嘴巴大大张开,让对方得以自由地抽送起来。

咕叽——咕叽——

攻略者可没有心慈手软,他钳住攻的头,像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着攻的嘴巴。两颗黝黑囊袋,在每一次在捅入时都能撞到攻下巴上,头皮也被扯的发疼,可这种疼痛,却更能让攻清醒。

他竭尽所能地包裹住这根腥臭巨屌,让对方在快意喘息中一声又一声的称赞他。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够了——

他爱的人好不容易才没有抛弃他,他也像他一样爱着他,所以这个第一次的口交,他要做得很好,要让对方也满意。

从三方视角都好吃的雅痞。

比如说攻,其实攻视角没有那么惨,就是非常规恋爱。老婆前期很乖很可爱,他很喜欢,后期回来以后,多了各种层出不穷的xp,虽然老婆鸡巴插的他喉咙痛屁股痛,比他还长还粗,但没有关,他们终于甜蜜地在一起了。

比如说攻略者视角,就是全然的黄毛视角,还是那种已经攻略好随便他调教的纯情人夫。攻虽然刚开始有时候想反抗,但只要稍微哄他几句说些喜欢他的话,对方就会乖乖软下身体撅着屁股,随便他插了。

玩的过分了,把尿射在里面,也只需要说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要在你身上做下足够的标记,我才不会想着离开你。

连对不起都不用说,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恶劣,什么马眼棒贞操锁,全往纯爱攻身上用。攻一开始怎么也放不开,插进去肠肉就瞬间把鸡巴锁在里头,但后面被操熟了,龟头轻轻一顶,屁眼就主动松开让它进去,他屁股也被撞得肥大几圈,穿西装裤时屁股那紧紧绷着,弯腰都怕布料会崩裂。

攻略者只觉得这个又骚又纯的货,吸走他不少子孙精,还每天都要勾引他,导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兢兢业业给攻打种。

脱离游戏?脱离个屁游戏,他都没操够。像这么骚又这么耐操的男婊子,现实中找不到几个,他一定要操个够本才行。

最后再说受视角,纯粹的苦主。和攻甜甜蜜蜜怎么也没法忘记,好不容易重新进入游戏,却发现自己老攻身边多了一个鹊巢鸠占的小人,攻不记得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攻略者。

把所有他们经历过的恩爱事情,都安到卑劣不堪的第三者头上。对方甚至把他老公都操熟操透,让攻像骚货一样把腿缠在他腰上,只用一根硬着的鸡巴把攻挑起。

甚至看到他在,攻略者故意操的更激烈,把攻操到受不住吐出舌头,后面绞紧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还非要低头勾着那截舌头在他面前激烈舌吻。

然后是等攻恢复一点神智后,挑衅看着受问:“你喜欢我吗?亲爱的。”

“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离开你——”、

还没伪装几句,就被攻紧的插不进去,红着眼拍了拍攻红肿丰腴的臀肉,一巴掌就扇出一阵颤抖臀浪。他怒斥道:“呼——骚货里面别绞得这么紧,老子鸡巴都插不进去了!”

然后是在紧致肠肉里,奋力开垦撞击的肉体拍打声,像浪潮似的一阵又一阵,永远也不会停歇。

最终受绝望听着攻呻吟着回复,从他爱的人话里,听不出他被男人上的丁点反感不适,反而是爱死这根插在他里面的鸡巴,像蛇一样把把双腿紧紧缠在攻略者腰后。

攻用充满爱意的眼凝望着这名攻略者,在对方肏干下断断续续说道:“是的——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我——哈——最爱你了——”脚趾被操到蜷起,又再度舒展开来,臀缝中是一根湿漉漉的紫红肉屌杀进杀出,攻被操到身体都软了,心脏砰砰直跳,他继续道,“所以不要走——嗯啊——不要离开我——要把全部——全部的精液,都射到我身体里面——”

背景取材自以前玩过的二次元手游【战双帕弥什】,先简述一下相关设定:

智能机器人渗透进人类生活各个方面,高新科技产业蓬勃发展,却因人类贪婪的高度化发展反噬自身,在一次实验中迎来机械病毒。病毒帕弥什可以操控机械生物攻击人类这时的机械被命名为感染体,并且以极快速度传播。人类为抵抗病毒袭击创造出逆元装置,却因脆弱的身体无法使用,因此科学家开展实验,将部分能承受特殊金属辐射的活人改造为机械生命体称之为构造体,他们可以承载逆元装置,且在意识海内保留有过去的意识与情感。

构造体的身体机能被大幅强化,但战斗时意识海容易发生波动,因此需要有指挥官从旁辅助,进行意识链接,使机体高强度运转战斗。

设定其实都大差不差,类似哨兵和向导,但构造体妙就妙在喷香的战损,前一秒构造体攻还在拼命战斗,额角被兵器划出狭长伤痕,皮肉翻卷,从残破皮肤内能看清芯片和导线,甚至滋闪着小小火星。

这是种介于人和非人的诡异和谐感,光从长相上看,根本看不出他和真正人类的差别。但是手臂上一根根断裂的红色电线,像用刀砍成两段的雪白藕节,中间却仍旧能牵扯出一根根细丝。

攻手起刀落杀掉最后一个感染体后,下一秒就被窥伺已久的阴暗批们操控,失去意识,闭着眼躺在血腥残酷的战场上。

周围都是七零八落的碎片残骸,还有炮弹冲击带来的滚滚硝烟,这朵本该生在脏污底泥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还是被人折下花枝玷污。

几个难得找到机会,才链接上攻意识的阴暗批们忌惮攻过于强大的武力值,不敢马上靠近,在旁边足足观察半分钟,确定攻绝对不会醒过来后,才争抢着跑到攻身边。

先跑到的人俯身抱着攻,搂着攻结实的腰,用舌头舔走对方脸上的血。舔的时候也可以很色气,先舔攻额头源源不断流血的伤口,把唾液和血混在一起囫囵咽下去,再颤抖着拿舌头去舔攻完全闭合的眼皮。像狗一样翻来覆去的舔,属于人类的湿热舌头,压在被仿真皮肤包裹着的,属于构造体的眼珠上。

喷出的热气都洒在攻眼皮上,随着舌头往上舔舐的动作,眼珠被迫在眼眶中翻转。

一下,又一下,他沉醉其中,却怎么都无法舔化。

即使眼珠都被深深压到眼眶中,攻也没有像平时那样露出冰冷的高不可攀的表情,是一只随意他们摆弄的性爱娃娃。拉成丝的粘腻唾液,在舌头撤离后还挂在攻睫毛上。

舌头最后往下探,没有去勾勒攻玫红色漂亮嘴唇的形状,而是目的明确地往唇缝间挤。刚碰到柔软的唇瓣,阴暗批握住攻腰的手就开始收紧,他强势撬开攻闭合在一起的牙关,兴奋地身体都在抖,然后勾着攻嘴里软塌塌的舌头,在属于男性的口腔中肆意冲撞。

慢一些的人,只能七手八脚围在攻身边,握住他的手舔攻指尖凝固的血。血舔的差不多了,然后把攻的手翻过来,低头去舔攻掌心上的那几条手纹。

白色指尖被舔成粉色,指缝都成了性爱的道具,涂上一层又一层唾液。

他们是饿了很久的狼,又像是攻周围最为虔诚的信徒,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做着最为龌龊的事。

末日嘛,完全不需要什么道德,即使是机器人与人之间的交合,也在这个背景设定下变得合理。

纽扣被探入的手解开,露出攻健壮白皙的胸膛,胸前是很纯情的粉色。即使他们握着攻紧窄漂亮的腰,把身下性器整根顶进去,囊袋撞到臀尖,把攻肚子都顶出一个竖痕,攻也不会醒来。

构造体的肠道也是热的,周围肠肉紧紧包裹出前进侵犯的柱身,像它的主人一样顽强不屈拼死抵抗。

鸡巴抽出去,等不及整根肉屌都从攻屁股里抽出来,因为至高无上的快感,又咬着牙往里挺。还剩下一小截被菊穴含着嘬着的龟头,再次成为开拓道路的勇者,在甬道里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前行冲锋。

然后就演变为在悬崖边缘的疯狂性爱,即使理智上明知攻不会醒,只能躺在身下随便他们操,但还是害怕攻可能会醒来——

鸡巴顶到深处撞到肠壁骚点的时候,或者因幅度太大肏得攻眼睫轻抖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停止动作,屏住呼吸抽空去看一眼攻的情况。

不可以醒来,绝不能醒来,如果攻苏醒发现他们对他做的事,在场将没有人能活下去。

他们之间只有用利益来联系的脆弱关系,即使把攻操了一遍又一遍,操到对方肚子大了一圈,穴眼里全是他们的浓稠精液,一肏就能从翕动穴眼中唧唧挤出精液;操的对方眼尾发红,两条大腿无力挂在两边晃荡,腹肌都被鸡巴顶成淫靡红色,他们也绝不会有安全感。

是在钢丝上起舞,是末日来临后的最后狂欢。

这种全然鼓动的心跳,加上时刻会死亡的刺激,都化作性欲需要发泄在攻身上。

可以说一下攻,他看起来是那种不怎么说话,很难被人接近很冰冷的人设,平时会考虑很多,时刻都保持冷静,因为某些事情不太相信人类。初始和这群阴暗批相遇时,是在极为寒冷的雪地中,在这群阴暗批冻僵在地上,差点被感染体嘎掉人头,天神下凡一样出现,然后刷刷两刀就解决威胁人类的感染体们。

在阴暗批昏迷前的最后意识里,看到的是一双冷到极点的眼睛。

当然啦,因为构造体也是从人类转来的,所以在成为构造体前,攻肯定有一个美强惨的人设,然后适配作战他的指挥官,就是白月光受。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一定要是无人可以代替的,最好在很早以前就因为某些原因嘎掉了,只活在攻的记忆里。然后临死前托孤,把一个丁点大的亲生弟弟留给攻抚养。

谁懂啊,就这种抚养技能点为0,自己还是一个不用吃喝的构造体攻,因为受弟饿的嗷嗷大哭,实在没办法了,才扯开衣服让受弟弟嘬嘬自己的奶子。

攻其实也不太清楚正常的人际关系,但为了努力抚养白月光受的弟弟,让对方可以顺利成长,抱着他出现在各种地方。从危机四伏的敌方大本营,杀到猛兽密布荒无人烟的丛林,在一个十分隐蔽的人类基地找到足够多的粮食罐头后,才抱着受弟弟去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雪原。

再说说这群阴暗批,属于是那种心傲气高,在哪里都会被高高捧着的天才指挥官。他们是伪君子、真小人,虽然平时扮演的很好,但没想到居然在攻这里折戟沉沙。

这群阴暗批们刚开始被攻救下时,也没有多在意,毕竟机器人救人类是他们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醒来发现自己在洞窟中,还没来得及露出习惯伪装的笑套套近乎,就被几个金属罐头砸到头晕眼花。

攻把罐头扔到他们身上,语气很冷对他们说:“醒了就赶紧滚。”

这群阴暗批哪里看过这种类型的构造体,攻强的一批,他们打心底里觉得只有他们这种天之骄子,才能拥有支配攻。但是试了几次全碰壁,就想其他办法,去受弟弟那里套近乎。

受弟弟呢,属于是那种把攻看得很重的人,其实他本身也长歪了,觊觎把他抚养长大的攻,只是没有表示在明面上。心思虽然多,但也没法和这种上过战场的成年阴暗批相比。

这群阴暗批看到攻和一个人类走的这么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想着设计杀掉受弟弟。

这个碍眼的人类没了,攻一定会和他们一起,求着他们链接他,阴暗批们这么想着。

后面受弟弟被骗,差点死了,所幸攻及时出现救下受弟弟,他让受弟去安全地方躲着,自己用刀劈死巨大的机械生物,然后找到阴暗批所在的位置,阴鸷着脸抓起来一个人的头往冰墙上撞,哐哐不要命那种,两下就把坚固冰墙砸出一个坑。

阴暗批柔美脸上血哗哗流,攻不在意,扯着他头发冷冷道:“别在我这里耍些阴谋诡计,离他远一点,再让我发现你们有这些心思,就杀了你们。”

冰冷的刀锋,快把人类柔软的脖子割裂。阴暗批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即使上过战场,那也只是和敌人之间的战争,他们差点被吓傻了,一直以为构造体和人类之间是和平关系,随便他们怎么欺负玩弄,没有办法和他们动手。

但没想到会有攻这样的,不需要遵守机器人三大定律的构造体。看到攻不屑厌恶的表情,这种慕强心理就诡异从阴暗批们的心里诞生了,他们成为赶也赶不走,环在攻周围伺机而动的阴险鬣狗。

这种心胸狭窄的真小人,好吃就好吃在很容易嫉妒成河豚,负面情感完全包裹住他们,很容易在理智边缘失控。特别是发现攻对其他所有人都是好脸色,不只是对受弟,也对其他在危急时刻救下的人类,没有在他们面前时表现的那么冷那么厌恶。

说说讨厌人类,但实际上只讨厌他们这几个。

阴暗批们【凝视】【嫉妒】【妒火中烧】,差点要把自己给气死。

然后找机会引来威胁性极大的感染体boss,攻因为没有指挥官和他链接,没办法发挥出百分百实力。攻手都在战斗中打断了,从断裂处伸出长短不一的电线,他只能用嘴咬着刀抵抗,不管如何都还是挡在受弟弟身前。

然后阴暗批这时候出现说和我链接吧,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不是吗?

攻没有办法,只好和阴暗批其中之一链接。但因为攻实力太强了,即使阴暗批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指挥官,也差点没压制住意识海暴走的情况。

但攻又酷又帅不说,实力也强的雅痞,原本险象环生、九死一生的战斗,在他全力以赴中很快就结束了。

攻以为自己身体到了极限才会失去意识,没想到是这群小人操控关闭了他的意识海。攻闭着眼睛昏迷,脸上棱角也好像被软化了,阴暗批们开心的不得了,他们终于成功连接了攻,接下来该享受胜利的果实,然后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把攻上了。

他们一开始也不敢太过分,只想用攻的手和嘴稍微解决一下,没想到要操进去。但其中一个人失控,把攻屁股掰开以后,其他人脑子也昏了,鸡巴硬着,不想着阻止他,反而瞪大眼睛看着攻臀肉中央的殷红孔洞。

很小,很红,很漂亮。

他们把手指伸进去,感觉到像人一样的温热,就把鸡巴往窄小红眼的穴里顶。一个人操着攻,其他人就红着眼睛盯着攻被干,看攻起起伏伏的漂亮肌肉,看攻被男人胯骨拍成圆饼的诱人臀肉,最后视线注意到时而凸起时而平坦的小腹。

一个人绷着屁股射了,鸡巴还没抽出去,另一个人就把他从攻身上推下去,把自己快要硬炸的鸡巴操进去。

最好这种阴暗批因为习惯智斗体格不咋地,虽然也会适当锻炼,但身体肌肉没有攻的结实流畅。他们咬牙在紧致肠肉中开拓坦途,在肏干挺腰中流了一身的汗,汗水滴到攻身上,还没来得及从肌肉上蜿蜒下流,就被在旁边觊觎的其他阴暗批舔走。

从攻身上下来时候射的腿都软了,瘫软坐在地上,抬眼看到攻身上全是自己制造的指痕吻痕,唇角都扬起来,发现痕迹很快又被压在攻身上猛干的另一个人覆盖掉,脸顿时沉下来,盯着两个人交合地方抿唇不做声。

然后每次操完,他们都要小心翼翼把攻身体清理干净。屁股里绝对不能剩一点精液被攻发现,阴暗批嫉妒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射深的子孙精从攻肚子里排出,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是攻是女人早就被他们轮怀孕了,但又不得不用手帮攻清理。即使攻醒来觉得身体有古怪,但清清爽爽没有痕迹的身体,又让他消除疑虑。

——或许只是和感染体战斗过度的后遗症,攻想。

但是这种恶毒阴险小人,如果后来能被攻的人格气场感化,也很好磕。

聚集在攻身边,无私帮助攻不求回报,遇到危险也会互相扶持。看起来已经从良洗心革面,实际上还是原来的那个阴暗批,只是伪装的更好,脸上戴着面具,笑眯眼时候满肚子坏水。

稍微被攻夸一下,嘴角都要扬起来了,又强行压下。然后站在攻身边,说既然自己这么乖,下一次战斗时让他先链接攻吧。

他们没有改变,只是会在攻身边收敛本性,装作攻认可的同伴模样罢了。

最后再说说白月光受的弟弟,和受是亲生兄弟的他,承担着自认为的【替身】【睹脸思人】文学。因为被攻抚养的时候太小,所以记忆里完全没有哥哥的身影,他最亲近的人就是攻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和攻贴贴。

小时候还好,可能是攻怕受弟太过弱小,在这片危险区域中随时会死,所以看得很牢。比如走路过泥沼坑时候都是抱的,要赶远路时候,也会出声提醒要受弟弟抱紧。长大了,受弟就感觉自己和攻之前没有以前亲近,毕竟受弟已经大了,都过了换牙年纪,再吵着闹着要喝攻的奶也不现实。

他就只能很委屈团成一团,而后睡觉前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怜巴巴问攻:“我能和你一起睡觉么?我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

然后睡着睡着就拱到攻身上,两手熟练扒拉开攻的衣领,想把嘴贴上去被攻阻止,只好瘪着嘴退而求其次,把手伸到攻衣服里不动,掌心贴着攻柔韧软弹的胸肉:“那就这样放一会儿——等我睡着了,你再把我的手抽出来吧,好吗?”

受弟每次都很心机的用疑问句,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很弱的位置,在攻眼里他还是那个小不点,所以每次最后都还随着受弟。

受弟和这群阴暗批看不顺眼,毕竟本质就是同一种类型,当他看到攻松口和阴暗批意识链接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力不够。

不单单是要被攻拯救,他也要成为能链接攻的指挥官。

受弟弟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他学习了很多知识。但是身为白月光的弟弟,肯定要有一些debuff,比如出生不久后受到辐射,导致他身体上存在某些缺陷,根本不可能和攻意识链接。

因为攻太强了,如果强行和攻链接,他的心脏会瞬间炸裂。

他的梦想破灭了,他永远也没办法和攻站在战场上。这个努力目标无法实现后,受弟弟直接迷茫了,然后这个时候,他又在人类基地其他人的闲聊中,听说攻受之间的传闻。

原来攻之前是有一个爱人的,他们很恩爱,而这个爱人,正是他已经死掉的哥哥。

——他是被哥哥托付给攻的累赘。

受弟弟要崩溃了,他直接想冲到攻面前,结果恰好撞见阴暗批们对攻的眠奸现场。他看到他所憧憬的攻被压在他讨厌的男人身下,撞在穴口前的两颗囊袋收缩着,然后是沾着浓精的鸡巴,一点点从湿红肉腔中抽出。

他看到随黝黑柱身一起出现的颤抖的红,带着湿漉水光,夹杂着绵绵精絮,然后这抹红逐渐变长,却在鸡巴完全抽出后又突然缩回穴内。另一个阴暗批顶替原先那人位置,他握着鸡巴,想往攻身体里干的时候,受弟弟冲过去一把推开对方,像过去每次攻挡在他身前那样守护他。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他的嘶吼是绝望又无力,身为雏的他,鼻腔里灌满性爱中的性味。他尝试叫醒眼前的攻,却发现对方怎么都醒不过来,颤抖着抬眼瞪着眼前笑嘻嘻的阴暗批们:“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做了什么?”阴暗批把受弟弟夹了起来,让他看自己是怎么操进攻身体里的,鸡巴缓缓顶进被操成圆洞的穴眼中,一寸寸往里挺近,“呼——小可怜,我们只是和他做一些爱做的事。”

“你看,他不是很快乐么?”

受弟弟呆愣愣看到攻臀缝间的穴眼咬住那根鸡巴,像饿极了一样舔着嘬着,即使长度惊人的肉屌整根都操到攻身体里,攻神情也没有丝毫不适。

似乎就是,被男人操惯了一样。

后面就是这帮男人引诱受弟弟,把他也拉了进来。他们在系裤带的时候慵懒说道:“以前都是我们帮他清理的——既然你也有兴趣,那这次就交给你了。”

他们弯眼一笑,毒汁都从眼角沁了出来,拍了拍受弟弟的脸:“如果叫他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活不了哦。”

受弟弟给攻清理身体,压在攻被灌到突出的肚子上,精潮从无力大开的双腿间奔涌而出。手上越是用力,白浊喷溅就越远越高。

当把大部分精水排干净时,他看到攻的穴口都被肏翻了,像朵花一样在身下绽放。淅淅沥沥的残精,从不断蠕动的穴缝中吐出。

受弟弟身体很热,鸡巴也挺起来了,他盯着攻被肏烂的菊穴,没能忍住,还是把手指插进红艳花蕊中央。

很热,很软,并且因为被操开了,不知道是精水还是肠液的东西粘在手指上。

攻醒来时,看到受弟弟像做了坏事一样惶恐看着他,这人小时候也是这样,话也不说,光用湿漉漉的眼一直盯着他看。

攻问:“怎么了?”

嗓音是沙哑的,但攻已经习惯战斗后疲软无力的身体了,他皱眉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搓了搓放在被褥外的手。指尖湿答答的,好像是水,也可能是受弟弟从脸上滴落的眼泪。

“怎么哭了?”攻的脸色变得严肃,但当他听到受弟弟问他和受之间关系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想要拔剑,但意识到眼前之人就是受在世上仅存的亲人时,他瞬间又放松下来,攻说:“是的,我很爱他。”

想到受,攻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笑,他大大方方承认道:“我们无比相爱。”

受弟弟擦了擦脸上的泪,佯装好奇问攻他和哥哥之前的故事。

在听到他们有多相爱有多匹配,尤其是他的哥哥不像他一样,是攻这辈子最好的链接伙伴时,受弟弟也终于黑化了,因为他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和攻链接。

书上所说的危险,他根本体会不到,他这辈子都只能选择被攻好好守护。

但受弟弟和阴暗批的赛道不一样,他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绿茶至极开始模仿攻记忆里的受。

得知真相后,滔天的嫉妒每天都在啃噬着他的心,之前他所洋洋得意的,攻对他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在意和关怀,都加倍反噬在受弟弟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受,攻肯定不会把他养大,他说过他最讨厌人类了。

受弟弟每天都在对着镜子练习,强迫自己嘴角的笑,眼睛弯起的角度,他神经质看着镜子——今天是不是做得更好?是不是变得和哥哥更像?

因为是亲生兄弟,受和受弟弟长相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攻早就接受自己爱人已经死去的事实,在看到受弟弟这些变化后,他对受弟弟道:“你不需要模仿他。”

“没有人是可以被替代的。”

这话一出,受弟弟直接扭曲黑化ax,他觉得自己永远也无法超过哥哥。既然得不到攻的心,得到攻身体也是好的,他和那些阴暗批们联手,在攻战斗结束后,隔断攻的意识,然后把鸡巴狠狠往攻身体里透。

这种绿茶人设,鸡巴越硬操的越狠,性欲上头干的比谁都凶。然后因为委屈,眼睛里还吧嗒吧嗒流着泪,把头贴在攻胸前,嘴巴贴上攻被吸肿的奶头,“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上哥哥——但是哥哥的话,他永远也没办法像我一样操你吧?”

然后鸡巴射完了也不肯拔出来,像小孩子一样赖在攻身上不肯走,眼睛盯着攻被灌满的肚子,目露期待:“为什么不喜欢我?如果能怀孕的话,你肯定愿意怀上我和哥哥的孩子。”

其他坐在沙发上的阴暗批,听到这话不屑嗤笑了下,从心底鄙夷对方。但因为受弟弟才刚吃一次,明显沉醉其中,他们也乐得去满足盟友不太过分的条件,以便于迎接光明美好的未来。

在满是精水的肉腔中,受弟弟肉屌重新硬起,他搂着攻的腰,把一旁放着的枕头垫到攻腰间,摆成雌性容易受孕的姿势。攻腰上也都是汗,浸到枕头上湿了一大块,腿根都被毛躁操穴的受弟弟撞红了。

像真要给对方打种灌精一样,鸡巴即使操到最深处,也还是贪婪想要往更深的地方开拓,然后被密密肠肉裹住头部。

“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即使已经这么努力了,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我。”

“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没关系。”受弟弟喘息着说,把成年人才有的粗长肉物整根塞了进去,他对闭着眼睛的攻深情告白,即使攻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如此爱着他。

羞涩漫上受弟弟的脸,情欲染上攻的脸,肉体响亮的碰撞声一声接一声,受弟弟说:“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写不出凤凰,晚上整个人有点烦躁,卡在最重要地方怎么都打不出字,干脆放松下脑一个国王攻被撅的剧情。

攻是这片大陆最弱势的一个国家的国王,为保护王国了不受其他国家侵略,选择成为另一个大国的附属国。攻表面臣服于大国的强大实力,暗地里招兵卖马,扩充国家兵力。

攻接受国家的时候,这个王国本身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他的父亲——昏庸无能的前任国王,是个真正的懦夫,从没有反抗行径,别人一威胁,就屁颠屁颠去割地赔款了。

麦子噶了一茬又一茬,也终于割不动了,这个国家差点毁在前任国王手中。终于,在一次奢靡的宫廷宴会时,前国王不慎饮了毒酒当场死亡。

攻继位的有些仓促,甚至有许多王室宗族的人蠢蠢欲动,想要自立为王。攻干脆以国家内乱为借口,噶了一批又一批其他国家派来的内奸探子,还有一群只知享乐内斗的愚蠢蛀虫。

攻清楚知道,这个国家的根已经烂了,想要彻底治疗,就只能连根拔起。因此他选择了十分残酷血腥的镇压手段,祭坛外人头一个接一个的滚落阶梯,石板血渍永远不会凝固。厚重血幕铺在地上,即使连日的暴雨冲刷,也冲不掉上面浓郁作呕的血腥气。

因为杀的人太多,百姓也难免惶恐不安。有心之人想要煽动群众拉攻下马,却没想到攻一剑捅穿了身体。

“国王陛下——”那人死也没想到,攻如此干脆利落就把他噶了。

攻将锋利的王剑抽出,手腕翻转,把剑竖直插入地面。像刀割豆腐一般,极其轻易剑尖就没入石板,全场寂然无声。

攻头戴金色王冠,穿着国王象征的黑红衣袍,冷冷抬眼扫过被守卫拦在外的群众,而后下令道——

再有异议,无论平民贵族,一律拉去王城中心的祭坛斩首示众。

攻来到其中一名惨白着脸的大臣面前,开口道:“若是觉得我不如父王,不想辅佐我,那也没有关系。”

“毕竟君臣一场,忘不掉父王是应该的,我最是仁慈,不介意你们下去辅佐他。”

攻往前走一步,大臣就惧怕地往后退一步,最后手脚发软摔到地上。

“现在这个国家,我才是王!xxx大臣的名字,你懂了么?”

攻受就是那个时候相遇的。

在新旧国家交替的时刻,受成为攻身边出谋划策的辅佐者之一,他很聪明,也善于利用兵法和政治外交。国家从零开始发展起来,但目前攻国家武力值还是不够,只能向最大国俯首称臣。

受是个文臣,体力值不行,比不上文武双修的攻。攻很早就知道受,他是攻最大的敬仰者和迷弟。知己知彼,再加从小长大,攻很信任受。

可他身边危机四伏,经常遭到刺杀,攻想叫受走,但受不离去。

攻说:“你现在还有理由离开,离开这个国家,以你的学识能力去哪都能过得很好。”

受摇头,他单膝跪地,低下头恳求道:“请将我留在身边,国王陛下。我的学识,我的能力,只为xxx这个国家的名字而生。”

他们都明白,若有一日受被敌国抓走,知道太多秘密的受,注定难逃一死。如果被抓走,不是死在敌人残酷的虐待手段上,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为了这个国家永远闭上双眼。

攻最后问道:“知道太多秘密的你,注定会死——xxx受的名字,你真不怕死么?”

“怕。”受说,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嘴里,用牙咬碎。甜意弥漫口腔后,舌尖因糖甜到发腻,反倒让舌头不那么灵活了。

在攻有些愕然的目光下,他笑了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攻。即使攻此时恰好错开目光,看向窗外。受注视着攻的侧脸,目露坚定,而后开口一字一顿道:“如果真到那时,请您务必替我收尸。”

谁懂啊,这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君臣之上,伴侣之下的关系,真的很好磕。明知前路是死局,受却堵死了活着的那条路,选择和攻一起走下去。

他喜欢攻,却从没开口明示过,只是默默辅佐着攻,偶尔开些兄弟之间的玩笑。受清楚知道攻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们有着复兴王国的沉重任务。攻也不是会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人,他的心中只有国家。

因此受将一切藏在肚里,只偶尔用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目送攻的离去。

攻当然也知道受喜欢他,但他不可能给受承诺,也不可能迎娶他当自己的王后。

如果不捅破,他能当什么都不知道。攻其实也不是没有为受心动过,毕竟受对他一心一意,他们二人一同经历了很多。但在攻心里,他先是君,再是人。

攻只能夜深人静来到书房,看到受累趴在桌上睡着时,迎着月光,给受披上一条厚些的毯子。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受,拿过桌上亟待修改的律令,借着微弱灯火,握着羽毛笔批改。

所有都结束了,再起身轻轻关上门,房门完全关上前,攻一直用余光盯着熟睡的受。离开前,甚至难以自控地扬起嘴角。

但可惜这个故事没有个美好结局,受有一日被敌军掳去,遇见一个善于洗脑催眠的家伙。

为了给受洗脑,他们给受准备了一个全白房间。

即使受意志坚定也抵抗不了多久,他脑子疼到快要炸开,所有记忆碎片都混乱成一团。明知自己喜欢的是攻,想要辅佐的是攻,但现在他想到攻时,脑子里出现的是另一个人的脸。

因为疼痛,身体痉挛着缩成一团,眼前景物变得模糊。眼睛里也不受控地流下泪来,一滴又一滴,滴到伤痕累累的胳膊上。

疼、太疼了,受甚至开始抗拒攻的出现。他发了狂似的用头撞向墙壁,把头撞到昏昏沉沉,整个人几近昏厥。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要清醒,这一切都是敌人的阴谋诡计,熬过就好,但身体下意识缩在角落,伸到半空的双手一直在颤抖,无声尖叫着可怕、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受难得有一日意识清晰,全白的景象,让他不知道外界时间流逝。受用手撑着脸坐在地上,一点也没有贵族该有的优雅模样,视线又要涣散了,受想着——

他是如此喜欢攻,为他们开明智慧的国王感到自豪。可现在,这份浓烈到极致的爱意,终将成为刀刃刺向他的国王。

他坚持不了太久,他们好不容易亲手建立的国家,怎么可以毁在自己手上,重新分崩离析呢?

受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们的王,即使是他自己,因此受咬破了藏在嘴里的毒药,这药毒性极强,几个呼吸时间不用,就能让人死亡。

受在死前看到了攻的脸,他很胆小,怕表露心意不敢和攻对视。当初半跪地上以表忠心,大概是受为人最大胆的时候。

他笑了下,满足于自己并没有背叛国家,也没有背叛攻的忠诚举动。只是,当初那个愿望似乎没法实现了,死后他的尸骨应该会被敌军泄愤,然后散落在脏污地上被狗啃食。七零八落的,都不能凑成一具全尸。

受吐出一口血来,他模糊想着,让国王陛下收尸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自己那么脏臭的尸身,可不要脏到国王陛下干净的手。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受似乎很久都没有看的那么清晰了,头疼欲裂的时候,连记忆和想象都变得痛苦。但现在,他可以长长久久看下去,即使看到的是攻精致漂亮的侧脸,也没什么关系。

他终于可以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告诉攻:“我喜欢你,国王陛下。”

声音很轻,却是他能发出的最响音符,只不过这句告白,国王陛下应该永远也听不到吧。

国王陛下未来的王妃会是谁呢?

只要一想到,让他嫉妒万分,心也瞬间痛了起来。

受眷恋地久久凝视着,在攻转头与他对视的刹那,在这间遭受无尽痛苦折磨的封闭房间中停止呼吸。可即使身体僵硬,受脸上那抹笑也依旧存在。

【最喜欢你了,我的王。】

【即使我不在,您也一定会带领xxx王国名称走向胜利的。】

敌军除了会催眠,也有能操控尸体的能人异士,对方操控受回到王城内。其他人没有察觉出不对,但是攻与受相处很久,他们羁绊太深,攻稍微试探就知道回来的受不对劲。

即使他为受平安归来感到欣喜,但此刻,为了国家,他必须与受对峙。

“你究竟是谁?真的xxx受的名字被你藏在哪里。”

攻稍微与受缠斗一番,而后一剑划伤受的身体,看到里面露出的,惨白失血的皮肤,攻呆愣当场,右手捏紧了剑柄。

他握得很紧,手指紧贴冰冷的金属外壳,指尖也捏到发白。

【即使是国王陛下,也不能太操劳啊。】记忆里的受,见他半夜还在整理公文,瞪大眼睛俯身夺走他手中的纸和笔。【现在——该去休息了,国王陛下。】

在他摇头拒绝后,精致温和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而后坐在他旁边,伸手敲了敲攻正对的桌面。

【那么,请分一些给我吧——我毕竟也是这个国家的臣子,能为您分忧。】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看着国王陛下熬夜处理事务,明日大概会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

但现在被操控的受,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从嘴里吐出话:“国王陛下是想杀了我吗?”

“只要捅穿我的心脏,这具尸体就会脱离掌控。”

在攻打算一剑劈下时,受没有躲。剑锋的辉芒都落到他脸上,受开口道:“可如果杀了我的话,就没人知道那个秘密了。”

攻停下动作,受看着攻继续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死前还说了什么吗?”

“来,跪下,如果我心情好,会给你透露秘密哦。”

受咯咯笑了起来,看到攻停下动作,将王剑用双手举起,微微俯身——这是表示臣服的姿势。他以为自己成功了,所以毫无防备,然后,仅在一步之遥时,被攻用剑刺穿了心脏。

攻的手很稳,没有颤抖,像之前杀死乱臣贼子那样,一剑毙命。即使受活着,在这一剑下也存活不了。

“可是我不想知道。”攻将剑刺得更深,锋利且长的剑身,完全将受身子穿在剑上。看着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动唇道,“这不正常么?”

拔出剑时,再度传来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活着很艰难,死却太轻易。

攻道:“他知道太多秘密,本来就该死了。”

血腥充斥的房间,传来低沉而又冷酷的语句。攻垂眸看向剑尖,长剑拔出后,剑尖扔在淅淅沥沥滴着褐色的血。

说滴不太对,掉落应该更确切。那是属于受的,从他身体里带出的,接近凝固的污浊血浆。

“他本来,就该死了。”

攻重复了一遍,像是要说服自己。他知道对方不是受,受已经死了,眼前不过是敌人操控的一具,还未腐烂的尸身罢了。

他不会让敌人得逞,也绝不会让对方威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王国。

他不能对不起所有期待着他的人。

攻没有回头,迈步离开这里。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看到凝在掌心的血块后,将手攥紧。

他的手开始颤抖,牙齿即使闭紧,也在咯哒咯哒响着。

攻在心里缓缓道,像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他说——

没关系,你没有杀他。

他早就死了。

攻走的越来越快,他停在一簇开得正茂的花前。这里很安静,没有人打扰。

手掌的血抹上攻的脸,他难以抑制地把脸埋在掌心,在梦魇般的血腥中粗喘了几声。

攻没有哭,只是那语调,听起来像是有人躲在花丛掩护下悲伤哭泣着。

你只是让他回家,在他最爱的王国里安稳沉眠罢了。

攻想说——

欢迎回家,xxx受的名字。

突然很喜欢这种be,好绝好好吃,朦胧爱恋的花还没展开,不过一个小小花苞,就被人折下无法生长。

攻的人设,注定他没法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但受,他将永远在攻心底存活,作为他的臣,作为他不可言说的爱人。

后面脑的比较长,有点啰嗦长话短说,攻需要最强国制造兵器的方法,因此忍辱负重陪在最强国的王子身边,哄骗涉世未深的青年。

最强国国王战死沙场后,悲天悯人的王子继位,他没有身为上位者的魄力,较为优柔寡断,所以经常依靠攻,把攻召来陪伴自己。

王子善良天真,对世人心怀悲悯,攻只稍稍表示忠心,对方就将他视为同伴。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感谢信任,王子殿下。”攻握着王子的手,目露感激。他跪在地上,以王子国家遵循的君臣之礼,将唇贴在王子手背上,而后道,“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即使下跪也没折损攻的气质,薄唇喷出的气,洒到王子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不必客气。”王子抽出了手,被攻亲吻过的肌肤带着惊人热意,从点及面开始灼烧,这让他有些不敢看攻。

历经千帆,却没在容颜上刻下印记;过往经历都转变为悠长岁月,让埋藏的酒酿愈发香醇。

原先只是单纯的,将攻视为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把攻视为自己最有用的左膀右臂,高兴时给攻赏赐珠宝烈马,但还记得不能把国家机密告诉攻。

但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王子,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成熟男人随手散发的性感魅力。

那种不经意间的钓系勾引,在长久相处下让道德感很深的王子殿下三观震动,被攻吸引也很正常吧?

例如疯玩太久熬夜睡在一起,醒来发现自己手搂着攻的腰,整个身子紧贴着攻,鼻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

起身时不小心蜻蜓点水亲到攻的嘴,慌慌张张起床穿衣,结果把攻吵醒,像根被暴晒过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早安,xxx攻的名字”王子勉强压下慌乱向攻问候,纯情少男心扑通扑通飞速猛跳。

“早安。”刚苏醒时,声音是带着磁性的沙哑。

攻的头发像海藻般散开,比身上绢绸的布料还要柔软顺滑。他随手收拢胸前散开的衣服,遮住胸前结实漂亮的肌肉。

分明没有露什么点,关键部位也都遮得好好的,却更引人遐想,想对男人做更过分的事。

比如把搂在腰间的手往上移,慢慢伸进衣服里,捏住视线中一晃而过的殷红蕊粒。再比如俯下身,在对方闭眼沉睡时,故意在他敞开的胸膛前留下几枚情色的紫红吻痕。

当然啦,这时候还没有上下位的区分。因为王子实在太过亚撒西了,根本不介意上位还是下位,只要能和攻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他自小接受王储教育,一举一动都带有王室的翩翩风度,也对自己产生的龌龊念头感到羞愧耻辱,明知这样不对,却怎么也无法从攻身上转移视线。

尝试冷落攻,发现攻一点也不在意对他的疏离,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还和其他国家的国王一起出去玩,甚是风流潇洒。

遇见自己,也会笑着和他打招呼,根本挑不出攻的错。

为什么还不看他?不和他和好?

王子像只嫉妒的小狗,湿着眼睛盯着攻,哪哪都感觉不对劲,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开始嫉妒一切和攻靠得近的人。

一开始只是想和攻多接触一段时间,被攻无奈纵容后很开心,欲望是永远也没法满足的,后来变得贪婪,想要今生都和攻在一起。

仗着自己最大国的国王身份,笨拙挤走可能会成为攻未来妻子的王妃人选。从兜里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结结巴巴表示想要和攻在一起。

被攻断然拒绝后,也只是失望盯着攻。稍微被喜欢的人安慰地摸摸头,就满血复活摇着尾巴。

即使再怎么敷衍也无所谓,一个人背地里傻笑。心之所至,情之所往。

攻垂下眼想,这样就好。

只需抛弃所谓的尊严,就能用最小代价得到最好的庇护。

他不想身边再有其他人因他而死。

但是肯定会有翻车的时候,比如王子知道攻被其他国王操过的真相,从青涩忠犬进化成疯批怨妇,为了锁住攻,顺带提升了权谋技能。

操过攻的男人,有一个痞里痞气,说话也很粗俗,没有贵族该有的礼仪风范。

与顺位继承王位的攻和王子不同,这个国王是从乞丐堆里爬出来,一步步上位争斗,带领民众起义推翻旧政才成为的国王。

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攻很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让攻出丑,结果被攻暗地里摆了一道,出丑的变成他自己。

谁懂啊,这种运筹帷幄心机深沉,完完全全为国而生的国王人设的好吃地方。

攻见对方出丑,也不像身旁侍卫那样开口大笑,他连笑也是矜持的,微微低下头,把手抵在嘴边挡住上扬的唇。

乌黑柔顺的发随动作垂落,恰好遮住摸脸的手,露出曲线利落的下颚。

攻把手撑在脸旁,头稍稍歪着,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修长双腿分开交叠,从高处俯视着经常与他作对的一国之君,而后淡淡道:“感谢您的演出,这确实是个好礼物。”

直接把对方蛊得死死的,由心燃起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然后有一次攻受伤了,逃跑时候被这个国王抓住,摁在地上霸王硬上弓。

攻因为失血过多,嘴唇也是白的,看起来难得有些脆弱,但比之前要让他顺眼的多。

国王抓住攻的手臂,把自己那根顶进去,嘴里一直说着骚话,各种挑衅攻。没有太多润滑,做的时候把脆弱肉壁都撕裂了,混着血和肠液在攻体内开拓,整个人兴奋地不得了。

明知攻沾不得,美里带着毒,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折辱攻的心思,趁着机会把攻强了。

鸡巴巨硬,把攻肚子都插突出来,还强势掰着攻的脸,让攻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上的。

do的又凶又狠,差点把攻操昏过去,挺胯啪啪往攻身上撞,插进去时只剩囊袋露在外头。

结合处泥泞一片,攻痉挛颤抖的腿根,也是密密麻麻的指印。

即使国王各种逼问,攻也很硬气的一声不吭。

最香的是国王抖着鸡巴射了精,满足从攻身体里抽出来,想要好好欣赏一番攻的惨状。

攻喉咙痛得不行,身上又冷又热,还是努力挤出声音,断断续续道:“不过如此……若是让我来,才是叫你爽的不行。”

就差把技术真菜印脑门上了。

国王原本只想上一次给个教训,一听这话气急败坏,裤子穿到一半懒得脱了,转身握住攻的脚踝,红着眼分开攻的双腿,把重新勃起的鸡巴再次对准可怜兮兮吐着白精的红嫩穴眼,噗嗤一下再次往里肏了进去。

他咬牙切齿道:“只一般嘛?”

“那阁下可要忍住,别被我操死在这里了。”

然后弓着腰,把嘴硬非要挑衅的攻真操昏了。

真的好喜欢这种在床上被压也不会屈服的人设,不会嗯嗯啊啊,好舒服好爽的喊。偶尔肏攻的人情迷意乱,想要攻说点好的,也只能被攻刺激到心痛鸡巴硬,化怜惜为情欲,再次往死里肏攻。

分明眼角还带着被肏干的欢愉媚意,肚子都被他用鸡巴撞红了,还能和他实力相当。

如果有所松懈,就会被隐忍蛰伏的攻找准机会,一拳打到脸上。

被迫疲软的那根从股间滑了出来,那处都被鸡巴捅到合不拢了,大量体液从穴口喷出。还有一些精水粘液,顺着攻的腿淫秽往下滑。

攻嫌弃地皱眉,然后抓过对方的头,开始物理输出打爆狗头。

再比如王子初次时候,最好是被下了身体无力的药,因为王子武力值不够打不过攻,就只能靠智取。

“我难道不可以吗?”

以为攻脖子上的吻痕,是被女人亲吻出来的王子嫉妒说道。他仰着头,将那些存留好几日,痕迹却依旧清晰的吻痕一道道覆盖,却看到攻即使无力动弹,一双眉却还是嫌弃般的皱了起来。

“交给我吧——我会比那些女人更让你舒服。”

攻拼尽全力还想挣扎,却被黑化的王子按住脊背,剥开象征国王的华贵衣裳。

层层叠叠的指痕吻痕,出现在这具精壮的身体上。肥美膏蟹被撬开用作守护的壳,攻肩膀处却突然出现一阵刺痛,他低低喘息着,因为疼痛,脖颈处青筋也在疯狂跳动。

王子用牙齿咬出一个血印,然后松开嘴,用舌头在伤口处挑拨,将混合了自己唾液与攻的血吸到嘴里,再喂给攻。

唇齿相依,攻想把王子的舌头顶开,却只能由着对方侵略。这种感觉很难受,很不舒服,所以攻攥紧拳头,把指甲刺入掌心缓解药性,想闭上嘴巴咬断王子的舌头。

却被发现意图的王子当即钳住下颚,不只把唾液渡了过去,甚至舌头撤走后,还恶劣地用手指玩弄攻的舌头。

“你这里亲过女人没有?”

他一直把攻是他的好伙伴,但是攻却欺骗了他,甚至还和其他人联手对付他。真是无情无义,为了利益什么都愿意做的家伙。

那他就不要再把攻当成是值得仰慕的人选了。

只有用血和痛,才能让攻真正看到他,把他平等地当作对手。

“你不是说要守护民众,守护你的国家吗?”

经过一番挣扎,攻的体力都耗完了。他感觉到腰被人抬起,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在他柔嫩腿根处摩擦,前端吐出的腺液,同样擦到他的皮肤上。

“我也可以完成你的心愿——只要用身体来换。”

王子比那个国王好的一点,就是会动花活让攻舒服,肏的时候给攻前面撸一撸,把攻撸硬了还会酸溜溜问攻操了多少女人。

也会找书籍额外补习,鸡巴蹭着肠壁,寻找攻的敏感点。把攻磨到身体一抖后眼前发亮,用龟头和柱身翻来覆去碾。

攻受不住反手去推王子,又被长成大人的王子掐住腰更深往里透:“既然需要帮助,那就应该好好受着。”

如果文雅一点,可以在攻身上绑上好几圈红线,绑成很色情的姿态。红线穿过攻的胸肉,特意编了好几股抵住攻的乳尖,围住攻紧窄的腰,顺着顺遂人鱼线往下。

只要操一下,红线就会摩擦攻硬起来的乳头,胯间细线收紧,束缚攻早就挺立的前方性器。

死掉的白月光为什么好吃,就因为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见正确的人。这些因素缺一不可。

无法更改,无法遗忘,也无法顶替,最朦胧暧昧的感情,萌芽伊始就有了人选,其他人嫉妒得要死又有什么用?

他们只能得到攻的身体,借由利益交换压在攻身上,把精液射到攻肠道最深处,也永远得不到攻的心。

如果受还活着,这群骄傲自负的人,认为自己都比受对攻的帮助大。他们能在引以为傲的地方狠狠击败受,打破攻对受的美颜滤镜。

依照他们的手段,轻轻松松就可以把白月光变成饭米粒,朱砂痣变成蚊子血,将攻心头属于受的位置完全剜去——

如果受还活着,他们还能有机会得到攻的心。

但是,受早就死了啊。

他们永远也没有办法自降身份去和一个死人比,再也没有办法占据攻心里被受挤去的位置,因此他们只能每日感受妒火焚心的痛苦。

像是惊弓之鸟,为可能到来的每一点变化而惶恐不安。

搞笑脑洞,纯属作者本人放飞。

调剂心情,慎入慎入。

渣攻不认识人妻受以前,是男女通吃的顶级海王。但遇见人妻受后对他一见钟情,海王收了心,夜里活动也懒得参加,纷纷推掉。

渣攻的狐朋友狗感叹渣攻现在变成二十四孝纯情好男人,一心一意只为家庭。

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几年,渣攻又有想要出轨偷腥的念头。他无法拔除身为男人的劣根性,这一路他和人妻受都走得太顺了,追求、恋爱、结婚,一气呵成,没遇见什么太大挫折起伏。

相处久了,这种一成不变的平凡日子让渣攻感到腻味,尤其当他遇见各方面都和人妻受不太相同的美艳小三,那眼睛像钩子似的暗戳戳勾着他,送文件时还假装不小心,用指尖划过渣攻掌心。

“总经理,不好意思。”殷红的唇微微嘟起,唇瓣像是泅了湿润的水。

渣攻心痒痒的,他自认为对得起人妻受,还没真正出轨,把鸡巴插进不属于人妻受的小骚穴。但男人嘛,在家金枪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前几天渣攻在酒宴上喝醉了酒,看到小三受穿着黑丝超短裙,精虫上脑差点擦枪走火。

他只记得自己硬的难受,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哑着声让对方把膝盖弯起来,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前后套弄疏解。

渣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妻受,提前下班给人妻受买了礼物,还和对方一起吃了烛光晚餐。但是在吃饭的时候,渣攻又收到小三发来的腿照,又白又直的腿,被网格丝袜微微向外勾勒出丰腴轮廓,对方手指捏着裙边,提到了若隐若现的边缘界限。

即使对方假装发错立刻撤销,腿照还是烙印在渣攻脑海中。他看一眼就看硬了,脑子嗡的一声,切牛排时只想着怎么把故意勾引他的第三者狠狠操死在床上,操到对方受不住,哭着求饶再也不敢。

面对一脸欣喜的人妻受,渣攻食不知味,他知道这段感情也终于到了头,即使人妻受很好,在生活中尽到身为妻子的义务。

渣攻虽渣,物质方面却从没亏待过人妻受,只是人妻受贤惠又懂事,很少张口向渣攻要钱。

渣攻之前从没进行过这么长的爱情慢跑,前几个滚到床上的炮友情人,维持肉体关系时间最长也不超过三个月。他在人妻受这体验到很多新鲜感,渣攻原本是以为自己能和人妻受相伴到老的,求婚时满脸真诚对天发誓,结果也是他打算第一个违背承诺。

渣攻很渣,但他渣的很纯粹。

知道以后要还是和人妻受在一起,只会让人妻受伤心。渣攻想了想,找了个时间和人妻受摊牌,承认自己心里有了其他男人,对不起人妻受。

他说如果人妻受想离婚,公司的一半股份,和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离婚后都会过户给人妻受。

是他先对不起人妻受。

人妻受摇头拒绝了,一向用爱慕眼神盯着渣攻的他,现在眼里充盈着破碎的泪。他静静站着看了会儿渣攻,像是终于看清他的渣男本质,然后开口道:“原来这就是你。”

“那就离婚吧。”

渣攻最后在他和人妻受的房子里睡了一晚,睡着前渣攻脑子里还闪过人妻受流泪时的心碎表情,但当他睡着后,眼前出现的竟是一根耀武扬威的粗壮鸡巴。

鸡巴的出场方式也很神奇,从天而降,鸡巴头在空中狂甩,快到看不清形状,恍若直升机运转中的飞行桨,操控柱身缓缓降落。

渣攻脸都要绿了,身为性爱中的上位者,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觉得就算做梦,也应该梦见香香软软很耐操的小嫩批,而不是梦见一根男人的屌。

渣攻抬头看的第一眼,气急败坏,第二眼怒火攻心,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第三眼中发现端倪。渣攻倒吸一口冷气,冷得龇他上牙膛——他居然在这根鸡巴上,看出诡异的熟悉感。

捏妈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屌吗?!

渣攻的屌金枪不倒,陪他征战沙场,笔直一根又黑又粗,夜御数男也不疲软,不知操过多少骚零。光是从裤子里掏出来,半硬就已经粗度骇人的鸡巴,让那些馋得不行的浪荡骚零主动用嘴给它深喉。

渣攻的屌和主人一样渣,但现在渣攻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因为他面前的鸡巴一抖一抖,像是在悲伤哭泣。马眼上滋出的也不是粘稠精液,而是像泪水一样的晶莹液体。

鸡巴开口质问渣攻为什么要和人妻受离婚,它哭着道:“以前你渣带着我也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成为纯爱党,只想插人妻受的穴和它1v1,我绝对不会再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渣攻油盐不进,颇为不屑说着,“你是我的鸡巴,自然是我让你想硬就硬,想上就上。”

渣攻对自己鸡儿打着嘴炮,坚决不为出轨行径表示歉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把这根从良黑屌喷得一无是处。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鸡巴把这句话还给对方,它在梦里劝不动渣攻,只好拎着棍子含泪出走。它甚至打包了渣攻的两颗蛋蛋,带走渣攻身为男人的自豪和尊严,拖家带口去投奔日思夜想的人妻受的小嫩批。

渣攻失去鸡儿没法一柱擎天,晨起性欲值降到最低,他也没在意,直到打算厕所掏鸟放水,裤链拉了,门也开了,自己鸡巴却没有弹出来。

“操!”

渣攻一摸裤裆,顿时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手心空空如也,昨晚力争纯爱的那根大屌果真不翼而飞了!

渣攻额角青筋蹦了蹦,不知应该是打电话向警察报案,浪费警力请求召回三十多年头回叛逆的身体部件;还是打电话给医生,干脆舍弃旧鸡巴釜底抽薪,造一根仿真鸡巴安他身下。

他妈的!

渣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上,差点把自己锤到骨折。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睡醒,鸡儿真的消失不见了!

渣攻想起自己鸡儿说要去找人妻受,赶紧跑去人妻受睡觉的主卧,但是他扑了个空,双人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床上一丝热度也无,人妻受昨晚就没睡在这儿!

渣攻给人妻受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还等不及渣攻质问,就听见人妻受被鸡巴肏到深处发出的求饶声。

“唔啊——不要再进了——”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是多激烈的交合。渣攻脸瞬间绿了,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他,差点忍不住愤怒把手机扔出去。只是手机中没有男人挺腰相撞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就只是单纯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还有人妻受的呻吟。

“哈——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渣攻话噎在喉咙里,俊脸抖了抖,手指紧紧握在手机边缘,隔了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插不上话,才能人妻受被肏到高潮,闭嘴喘息的时一字一句问:“我鸡巴在你那儿吗?”

人妻受有了渣攻的鸡儿,自然也不需要这个负心汉。渣攻还没他鸡巴来的温柔体贴,操穴专挑敏感点上撞,草草应付两句就把电话挂断。

“唔——嗯——”

人妻受躺在床上费力抬眼,他肚子被精液灌满,腿间也是湿滑泥泞的肠液,腿间还夹着渣攻射精后并未疲软的粗黑大屌。腹部撑得有些难受,酸软还在抽搐的糜烂红穴往里一吸一吸,用带有淫液的肠壁按摩茎身上的粗糙褶皱。

渣攻鸡巴惴惴不安,虽然它整根埋在销魂蚀骨的湿润处所,但怕自己离了渣攻讨不到人妻受欢心。小心翼翼问自己这样操可不可以,是不是有些过分时,被人妻受喘着气打断。

“这样就好。”人妻受分开腿,闭着眼让渣攻鸡巴往更里面透,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凸起时,浓密眼睫晃了晃,结合处也控制不住流出一股腥甜水液。

“可以再深一点——哈——都进来——”人妻受平时在床上不怎么爱说话,但今天似乎变了个模样,脑子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绚烂烟花,唾液也含不住从殷红唇角流出。

渣攻鸡巴越进越深,层层叠叠的软肉绞吸着它,又被天赋异禀的龟头破开。人妻受的腰猛地往上弹起,像座桥架在半空,很快又重重下落,砸到本就脏乱不堪的床面。

“喜欢——很喜欢——”

渣攻鸡巴一下又一下顶着人妻受收缩不止的末端肠道,因为被心爱之人表白,它也快成变成一根滚烫羞红的硬鸡巴了。

它奋力戳刺顶弄,将栗子大小的凸起碾撞到红肿膨胀,在人妻受抓着床单颤抖呻吟时,把象征欢愉的腺液精液,一遍遍涂抹在快要凝结的湿红肠壁上。

且不说渣攻鸡儿与人妻受过得是何等如胶似漆的幸福生活,单说渣攻这边是如何苦逼,他梦里又见到几次自己鸡儿,对方乐不思蜀,表示这辈子就只和人妻受甜甜蜜蜜。

要是渣攻再逼它,它就一根绳吊死自己,让人妻受把他的尸体烧成灰,死也不会助纣为虐,回到渣攻身上。

渣攻听完吐血三升,哪有人比他还失败,金枪和彩旗都没了,渣攻也没办法强逼自己鸡儿回来,鸡质态度强硬,渣攻失去性生活连手动档也做不了。

男人心里郁郁,外表就显得更帅更渣,穿好西装出门,却被一棍子敲晕。

等渣攻醒来时,他看到秘书妩媚漂亮的五官,只是之前鸡巴还在,他有耐心和对方玩一些总裁秘书的偷情把戏。最近渣攻心情恶劣,对调情约炮兴致缺缺,在对方假装跌倒想掏他裆时,更是大惊失色退避三舍,叫来安保把对方赶出公司。

何曾想对方怨恨在心,甚至丧心病狂蹲点守着他家的门。

“绑架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渣攻看着美艳小三,色厉内荏想要喝退对方。

哪里知道自己西装都被扒下,衬衫纽扣解开,锻炼得当的胸肌被对方摸了个遍,男小三钳着渣攻紧窄有力的腰,伸出舌头逗弄渣攻颤颤巍巍挺起的乳尖。

“是么——但我和经理本不就是这样的关系?经理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啵——公司大家都知道,经理为了我和妻子离了婚……现在我们不过是在做一些奸夫淫妇该做的事,偷情嘛,警察哪里又管得到我们头上?”

美艳小三是个高挑漂亮的男人,平时穿衣打扮也比较时尚,渣攻哪里知道对方是故意勾引他——不是对渣攻这根千人骑万人尝的屌有兴趣,而是想日渣攻没被操过的纯情屁眼。

征服一直处于上位的男人,把对方操到食髓知味,像雌畜一样撅着屁股翻起白眼,是他的性趣。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男人嫌弃不已,但还努力的当起美艳小三,放低身份穿上火辣超短裙,腿套着丝袜,果然就把渣攻套着了。

渣攻脑里想着怎么把勾引他的小三办了,小三却在想着怎么把在眼前晃勾引他的渣攻上了。上次渣攻醉酒,男人搓奶一样,把渣攻弹韧的大屁股揉了半天,指缝都是颤颤巍巍变得粉红的臀肉,硬生生让他把渣攻屁股揉大一圈,平角内裤都差点包不住对方蜜臀。

那处穴眼更是可爱,毛也没有,不过渣攻鸡巴硬了,男人嫌弃得很,把渣攻翻了个面替他扩张,手指都有一根插进可爱粉嫩的屁股里了。

没被操弄过的肠肉果然紧致,像是给人破处似的,屁股抖,腰也抖,还像猫一样细细叫着。

要不是中途渣攻醒了,男人直接就在车上把渣攻办了,哪里还会咬牙压下性欲,曲腿让渣攻疏解。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渣攻离婚后清心寡欲,差点无欲无求出家当和尚。平时里稍稍勾引一下,渣攻就蠢得上钩贴到他身上,让他摸摸腰揉揉胸;最近只要靠得近一些,手还没伸过去,渣攻就像一名被侮辱的良家少女,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吊在眼前的肉能看不能吃,男人梦里都是趴下渣攻裤子,噼噼啪啪好一顿竹板炒肉,更别提被渣攻赶出公司,男人更是眉间郁郁,心里烦躁不已。

在又想着渣攻晨勃遗精后,男人干脆不做不休,绑了渣攻一了夙愿。

渣攻悲愤看着以前妖娆娇媚的男人,现在欺压在他头上动土,奶子被咬成长长一条,对方牙齿特意咬住奶子根部,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啪——

即使回归也无法复原乳肉,涨得沉甸甸往下坠,男人伸手摸了摸,嘴角含笑问他:“经理,以后这儿有奶给我喝么?”

“有个屁!”渣攻嘴里骂骂咧咧,扭动身体把男小三祖宗都骂了一遍,就被对方反过身扒开裤子,熟练分开白皙软弹的臀肉,把手指并起插入渣攻股间。

没几下,穴口就冒出水来,嫩红穴壁颤颤巍巍,绞紧了男人送入肠道深处的手指。男人先是一愣,接着两指变成四指,往淫荡滴水的肠道里塞。

“你他妈——让老子找到机会,我弄死你——”失去鸡儿的渣攻情欲堆积到极点,稍微一摸一摁就能让身体弹起来,他想射,但他鸡儿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气喘着用屁股夹紧猥亵他的手指。

即使再不甘愿承认,渣攻也被对方摸爽了,眼尾飞上红意,耳边唧唧作响的捣弄声骗不过他自己。

熟悉的情欲酥麻感,从对方手指传到脊椎,渣攻还想再说些什么保全男人尊严,插入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成一根勃勃脉动的柱形肉物抵在穴口。

“不——不可以——吃不下的——”

渣攻手被绳子绑住,挣扎中越勒越紧,缠出色情红痕,他刚想夹紧屁股阻止鸡巴深入,男人一个挺腰,就粗硬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故意分开渣攻的腿,把他摆成小儿撒尿的姿势,操穴时腰往上一挺一挺,鸡巴也在渣攻腹部跟着一动一动。打桩似的越操越猛,要渣攻好好看着自己用屁股吃屌的淫乱场面。

“哈——我操你妈——”

渣攻被插到上气不接下气,他扭着屁股,却只能成为助燃男人性欲的道具,白皙臀肉间一根粗屌进进出出,撤离时还带出一截湿淋淋的痉挛肠肉,下一刻又被鸡巴捅回穴里。

“经理操不了我妈,只能操我,我免费给你操好不好?”调笑般开着玩笑,男人脸上却没有笑意,妩媚妖娆的脸更是阴沉沉地,抱住渣攻的腿身下用力,胯与胯恨不得粘黏在一起。

“喝——啊——要顶穿了——”插到极深处时,欢愉感在头皮炸开,渣攻快被这根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干吐,眼前金星直冒,甬道里却全是被操爽分泌的湿滑肠液。

对方顶在结肠口,却还拼了命地想往里深入,渣攻从椅子上被肏到地上,两腿无力发抖,撑着手想往前爬。穴口还没把鸡巴吐出一截,就又被鸡巴插了回去,整根埋在温软湿热的肠道里。

“经理没有鸡巴,怎么还想着操我?”男人把自己曾穿过的黑丝和短裙,又给渣攻套了上去,裙子很短,撅屁股时什么都遮不住。黑丝上是他们二人交合时喷出的精水和淫水,有些挂在网格上凝成一小撮,有些顺着腿根往下滴。

“嗬、救、救命——”快感太多就变成折磨,渣攻脑子都昏了,他射不了,只能靠后面一遍遍高潮。

嘴里不知在喊什么,先是喊着人妻受的名字,一遍遍和对方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他,他们两个现在还好好的,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再喊着妖艳小三攻的名字,像之前被自己压在床上猛干的骚零那样,哑着声音什么骚话称呼都往对方身上套。

“我——不、呜——不行——”舌头被肏到吐出来,又被对方用手指夹住,塞回口腔玩弄。唾液根本含不住,从被掰开的唇角沿着下巴往下滴。

渣攻皮肉都被拍红了,膝盖也被地板磨痛,但他整个人还是热的,穴眼尽职尽责吃着鸡巴,在对方送到根部时,还颤着用插翻如花苞的肠肉嘬着穴口前方的两颗囊袋。

“真是不经操——”在真的被操昏过去前,渣攻听见对方如此说道,“还是让我来罢,毕竟,我是经理的淫妇不是吗?”

由【重生】评论里有小天使说到的《麦琪的礼物》产生灵感,脑一个差不多丧病的脑洞,容易摧毁道心,请谨慎观看。

背景设定abo,攻是个穷逼beta,兜里空空两袖清风,一分钱都可以掰成两份花。所有人都觉得攻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oga老婆,就连攻自己也这么觉得。

beta长相俊美,是男性化的阳刚长相,即使穿上最为普通简陋的短袖长裤,也遮不住他的利落帅气。

beta十分珍惜和oga受的这段婚姻,白天上班时,他会担心oga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寂寞。即使工作再怎么忙,beta也会抽空在软件上和老婆聊几句,看到聊天框对方发送的可可爱爱狗狗图案,不自觉扬唇,体内充满力量克服一切阻碍。下班回家,即使再怎么累,beta也不会让oga一个人处理家务。

是十分恩爱甜蜜的日子,oga每天都会给beta做便当,简简单单的西兰花鸡胸肉,都能在他手下被烹饪的无比美味。公司那些alpha,一边眼红beta和oga的恩爱,一边又在beta旁边说些风凉话。

beta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全当耳旁风,一口一口慢慢吃完老婆给他做的爱心便当,再把空空如也的盒子拿去卫生间洗干净。

beta觉得自己很对不起oga,小妻子漂亮又可爱,但就因为和自己一起,不仅吃不饱饭,甚至发情期连抑制剂也买不起。

如果对方不和他在一起,肯定现在能过得很好吧?没有人会不喜欢oga,喜欢他的娇弱美丽,对他怜惜不已,将对方捧在手心当作易碎的珍宝。

beta知道自己没用,挣不了大钱,他知道oga妻子很喜欢街口橱窗摆放的一枚蓝宝石胸针,那像大海一样幽深湛蓝的颜色,每次路过时总让oga侧头多看几眼。

只是因为那过于昂贵的价格,妻子从来不主动提起,一般停了一会儿,就会拉过beta的手匆匆往外走。

oga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的过时旧款了。

beta在工位上抿唇思考,他想在结婚纪念日之前,把oga喜欢的胸针买下,当作惊喜送给对方。

如果那样的话,oga应该会很开心吧?

beta心里有了打算,更加努力干活,甚至下班后找了兼职。

因为回家越来越晚,beta向自己妻子撒了个善良的谎,他说这段时间公司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要到很晚才结束,oga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

夜晚,beta疲惫站在楼下,只需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家中明亮的灯光。

beta推门回家,他的oga妻子已经在沙发上等睡着了,整张脸侧埋在沙发里,餐桌上还放着冒有热气的汤盅。

beta叫醒了自己的妻子,伸手贴着oga的额头,确保没有着凉发热才松了一口气。

beta问:“怎么不在床上睡觉?”

oga刚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看到beta脸上隐隐带着的责怪之意,伸出手搂上beta丈夫紧窄的腰,贴靠在温热有力的肌肉上,闷闷地说:“要等你啊。”

因为是夫妻,所以理应患难与共。oga没办法像beta和alpha一样出门工作,只能在beta深夜回家时,给对方煲一点营养滋补的汤。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oga一撒娇,beta就完全没有办法了。面冷心软的丈夫叹了口气,喝掉oga准备的汤,而后强硬地把惯爱撒娇逃避惩罚的小妻子塞进浴室。

他在门口耐心叮嘱,一定让对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从衣柜掏出oga的专属睡衣,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

即使beta最近再怎么努力干活,也凑不够买胸针需要的钱。他有些挫败地坐在工位上,伸手捏了捏鼻子。

“哎——你是不是最近缺钱?”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隔壁工位的同事。见beta看过来,alpha同事摆了摆手,“我看你下班去其他地方工作,放心,我没有和老大说。”

他在嘴巴比了个ok的姿势,又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将一张传单塞进beta手里,开口道:“最近有个店新开张,需要一批男仆男模——你长得帅,如果过去,肯定能赚上不少。”

“呃——”beta刚想把海报传单还给同事,对方却恰好被领导叫去。beta在手机上给自己的小妻子回了短信,想了想,还是展开传单打算看看。

beta手把纸都捏出好几道褶皱,尤其当他看到传单上的英俊男人都戴着猫耳,穿着女仆装时,眉头皱紧更是能直接夹死苍蝇。

这是、什么东西?

传统的好男人beta三观受到强烈冲击,深呼吸一口,才勉强把喉口的唾骂咽了回去。他额角青筋蹦了蹦,还是选择把传单夹进待处理的文件中。

毕竟传单上印着的日薪,已经是beta不眠不休工作一周的可观数目了。

只有alpha才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beta想着,他打开手机,但当看到离oga妻子的生日没剩几天时,还是握着手机犹豫了。

如果……如果抛弃可笑的矜持,干上几天,就能给他的oga买下宝石胸针。

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呢?

beta去传单上写的地方招聘,穿上女仆装的第一单,就是给一个包厢的客人送酒。

beta眉头紧紧皱起,裆下生风的古怪感觉,让他走得比周围服务员要慢上不少。旁边还有不少男性alpha冲他吹口哨,对着他被裙子勾出的窄腰翘臀下流挺胯。

真是——要被恶心吐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beta想要当场打脸,压着这群垃圾alpha揍上半小时。他冷着脸继续往前走,手里端着几瓶高档名酒,只是beta还没迈出几步,半途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

身为alpha的他,不喜欢软软糯糯不经操的oga,咬着腺体给对方注入一些alpha的信息素,oga就像被玩坏一样瘫软身体,股间淌着永远也擦不尽的水,瞳孔涣散陷入无尽高潮。

这样的性交,难道不是把他们alpha当作抚慰oga的工具么?

因此男人更喜欢看起来强壮一些的beta,半退化的生殖腔被alpha插入时的哭叫,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滚——”beta还想嘶吼着挣扎,就被男人强势往下压,象征不屈的腰杆,被迫在外力作用下弯曲倾斜。beta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头发汗津津的,全是挣扎时流出的热汗。

在绝对实力面前显得懦弱无力的beta,即将被脱下衣物,供人享用。

“还不够呐,那三万如何?”男人嗤笑了下,用牙叼着对方颈后的那块皮肉慢慢摩挲,满意看到对方僵硬身体。他的鸡巴是火热的,话却是阴冷瘆人的,“要是三万也不愿意,那就只能白被我干了。”

“可要想清楚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是誓言,是宣告。下一刻,beta因为下压的姿势被迫张开的腿,被觊觎已久的粗硬鸡巴顺利插入,那些堆积在裙后的腥臭腺液,全都被柱身带着涂抹到beta僵硬的腿根内。

没想到这个脑的肉也这么长,我果然只爱前戏蹭蹭,稍微说一下中间过程。

“好啊。”晦涩的声音从beta口中传出,他将额头靠在墙上,张开血迹斑斑的唇,吐出足以割裂他喉咙的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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