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江府小说
蓉江府小说 > 追回那个抹布受 > 14 爱是做出来的攻无意识沦陷招惹鸭鸭
字体:      护眼 关灯

14 爱是做出来的攻无意识沦陷招惹鸭鸭

 

晚上十一点,卧室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一道缝。

陆昱明往日那张憔悴疲惫的脸此刻像吸饱了精气那般容光焕发,身上的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眸光清冷,表情淡漠,显然极力想营造一种刚参加完商界名流聚会回来后的精英模样。

可是脸颊和脖子绯红,额前的碎发汗水滴落,浑身还散发着袅袅热气,把这层精英伪装戳得全是窟窿。

房门外蹲守了许久的一人一狗,看见门开了眼睛齐齐放光,李叔迅速把手上的扩音喇叭往身后藏,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白雪尾巴狂甩,狗嘴插进门缝,扭着圆滚滚的屁股往里拱。

陆昱明蹙眉,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往里看的两双眼睛,迅速闪身出来关上了房门。

李叔遗憾地收回目光,声音里满是担忧:“少爷,嘉嘉没事吧?”

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实在是太久了,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他愁得头发都快花白了,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去敲一次房门,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白雪显然是能听到里面声音的,一直焦急地咬他的裤腿,但是白雪又不会说话,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啊,少爷长得高大威猛,下手也不知道有没有轻重,程嘉那小胳膊小腿的还怀着孕,哪经得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最后实在敲不开门,他只能拿了个扩音喇叭录了一句“少爷、嘉嘉快出来吃饭了。”冲着房门循环吼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门给震开了。

“他能有什么事。”陆昱明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叔身后的扩音喇叭,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哦,那我进去喊嘉嘉吃饭,少爷您也快下楼吃饭吧。”李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看看。

陆昱明刚走到隔壁卧室门前,闻言飞快调转了步子走了回来,高大的身体把房门堵了个严实:“不许进去!”

看都不让看,这得把人折腾成什么样了?!李叔老脸一红,奋力握紧门把不松手:“这都11点了,他还没吃晚饭肯定很饿。”

“少吃一顿能有什么事?”

“他怀着孩子,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吃饭的。”

“”

刚刚确实有听见那个人的肚子里传来咕咕咕的异响声,原来是因为饿了……饿了不说饿,一直抱着肚子说很胀、很撑,是精神有问题?!

陆昱明紧了紧拳头,按理来说李叔忤逆他的这件事应该会让他很生气,可是现在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愉悦里,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可是程嘉现在那副样子哪能让别人看到,肯定还光着身子瘫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就误会他刚刚和那个脏东西发生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事实上他只是跟到房间里看了一眼,后面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但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解释。

陆昱明眉头紧锁,和李叔坚定的目光对峙了半响,终于说道:“把饭菜端上来。”

“嗯,好的,少爷。”李叔火急火燎地下了楼,把温着的饭菜装在托盘里,能让他送饭说明程嘉的状态应该不差,今天晚上救护车应该用不上了,等会儿送饭的时候再好好看看。

李叔动作很快,几分钟后就端着托盘上了楼,刚走到房门口,手上的托盘被陆昱明十分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接了过去,随即打开了门进了房间,迅速把门合拢了。

被关在门外的白雪气得挠门。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了?!李叔满脸的担忧变成了震惊,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弯腰凑近白雪愤怒的狗脑袋,小声地对它说:“少爷知道心疼人了,真的超爱!”

陆昱明关上了房门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托盘跟个烫手山芋一样拿在手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体里积压多日的邪火全部发泄出来,那药效却不知道是解了还是转移到脑子里了,为什么他的反应变慢了?就把程嘉关在房间里饿一顿能怎么样,又饿不死!听了三言两语,他就要放下身段端着托盘进来给那个脏东西送饭?!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性格好像也变得优柔寡断了起来。

送饭就送饭,他都已经站在门口了为什么又不想进去?那个人只是没有穿衣服而已,没吃饭现在估计也没多大力气,又不会对他怎么样。

陆昱明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迈动了步子,他变成这样除了池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人也脱不了干系,玷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还整天往他眼皮子底下钻,导致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仅此一次,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个人了。

陆昱明目不斜视地往里走,把托盘放在了窗户边的小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冲着床上的人说:“过来吃饭。”

窗外夜色弥漫,屋子里静谧无声,空气里还残留着淫靡的热气,呼吸间丝丝沁入肺里,小腹处熟悉的燥热隐隐要开始往上窜。

陆昱明皱了皱眉,把窗户打开到最大,清新凉润的空气送进来,把热度很快压了下去,地产公司的中央空调供应商该淘汰了,空气净化效果很差。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回话,控制不住地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顿时喉咙发紧,伸手扯松了领带,仓促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程嘉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眼睛毫无焦点,脸上还挂着泪痕,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只攥着皱巴巴床单的手,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不吃算了。”陆昱明耐心耗尽,恼怒地把托盘端了起来。

“要……”程嘉肚子饿得咕咕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今晚他真的爽翻了,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随便捅几下他就能高潮,夹夹功已经夹不出男人的精液了,只会夹着鸡巴一直喷水,还是前后一起喷的那种。

他曾经还因为每次要挤润滑液进去有些小郁闷,自封为“水娃”的那位同事,经常炫耀说他有会喷水的骚逼,可受老板欢迎了,现在他敢确定,“水娃”一定没有他能喷,这个头衔应该是属于他程嘉的!

但是拿到这个头衔代价挺大的,高潮来得太快太频繁,刺激得差点马上风,两腿一蹬翘辫子了。

想他一只龙精虎猛的鸭鸭,没弄几下就被操成了一只死鸭子,只能由着男人抓着他翻来覆去,左左右右的操,只有当男人想上上下下的时候,还能诈尸一下,可怕的是被操晕又操醒后,无意间瞥见男人的鸡巴还有小半截在外面!

他不是一只耐操的鸭子,而且还是一只怀孕的脆弱鸭,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真要感谢老板屌下留情。

“要就过来,磨蹭什么?”

“我、我等会……再吃……谢谢老板。”李婶做的饭诶,好吃得要命,程嘉口水疯狂分泌,但身体感觉被掏空,实在是有心无力。

老板?听到这个称呼,陆昱明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这个人不是说在床上要叫他老公的吗?!被欺骗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往上冲:“现在就吃!!”

“我起不来……”程嘉尝试着动了动腿,瞬间放弃,继续瘫在在床上挺尸:“腰酸脚软,逼里还火辣辣的……”

“……”言语低俗,张嘴就能说出性器官,陆昱明冷硬的脸部线条有点扭曲,双手抓住窗沿,控制住自己不要回头看,阴阳怪气:“你又要吃饭,又起不来,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不不不……”程嘉吓得眼睛都聚焦了:“不劳烦老板了,我歇会儿就能起来吃饭了。”

“歇会儿?你是不是想故意饿死我的孩子?”陆昱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故意挑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资本家的嘴脸太可怕了,这会儿开始担心孩子饿死了,刚刚他一直说孩子要被鸡巴捅死了怎么没见他停下来!

啧,毕竟是金主爸爸,有点小个性也正常。

程嘉开始哄:“宝宝说他不饿,等一会儿才想吃饭。”

“不饿也得吃!”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过去啊。”程嘉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哑,听上去很像在撒娇。

这个人不是真的想吃饭,是想让他主动过去,然后趁机勾引到床上再次玷污!陆昱明都快把窗沿给徒手捏碎了。

今晚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在这个人身上了,他不想再和程嘉纠缠,更不想端着完好的托盘出去,李叔肯定又要问东问西,说不定又要进来看,这么点小事真就没完没了了!

陆昱明咬牙切齿地弯下腰,把矮桌搬到了床面前,扯过掉在地上的被子把程嘉的裸体兜头盖住,重新走回了窗户边,冷声道:“这样吃。”

程嘉扯了扯被子,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扭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美食近在咫尺,瞬间激发了身体的无限潜能。

“来了,来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了床面上,接着采用了匍匐前进的姿势,手脚并用蠕动到床边,满心欢喜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谢谢老板!”

陆昱明看见程嘉这幅样子,忍耐地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再地突破他的下线,在房间里吃饭已经够脏了,居然不坐起来,连滚带爬地过来,就这样趴在床边吃饭,上次还看见他在地上打滚。

他可能被这个人玷污得比他想象的还要脏上许多。

程嘉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完全没注意到站在窗边的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尾。

“李婶做的饭好好吃。”程嘉吃完饭满足地翻了个身,笑眯眯地平躺在床上,感觉又活过来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了:“谢谢老板给我带来的饭菜,笔芯。”

这个人还是喊他老板,即使他也坐在床上,所以程嘉说的床上不是单纯的坐在床上,是要在床上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才会喊他老公。

算他识相,道德没有完全泯灭,还知道点分寸!陆昱明想是这么想,眉头越皱越深,莫名又开始挑刺:“你不洗澡?”

程嘉微睁开眼睛:“太困了,明天再洗吧。”

“脏死了!”

“老板,是你把我弄脏的。”程嘉掀开脚下的被子,朝着男人大喇喇的岔开两条腿,刚劈叉完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抖着两条腿合上,踢下被子把脚遮严实了:“老板晚安!”

他以后再也不当骚鸭子了,这男人鸡巴太大,太好色了,等下万一兴致上来又操他怎么办!他身负重伤,还是收敛一点魅力,暂时不要去招惹那根粉鸡巴了。

“……”即使只有一眼,陆昱明还是看清了,热气铺面而来,脸颊瞬间红得似滴血,那儿通红一片,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小洞湿哒哒的往外淌,糊在腿根处乱糟糟的一片。

陆昱明端着托盘出门的背影急促甚至带了些慌乱,被玷污一次已经把残留的药效都发泄出去,为什么鸡巴又硬了?

陆昱明回到房间后顾不上浑身的粘腻,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